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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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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满桂等人大吃一惊还在后面,当天夜里,张大少爷竟然亲自领着吴六奇和一队亲兵巡了两次夜,检查岗哨巡逻是否到位,有没有巡夜士卒偷懒打盹,并且当场抽了一个打盹睡觉的哨兵二十鞭子,而且在发现几个士兵因为帐篷不足而露宿后,张大少爷当即让人取来自己的帐篷让给士兵,自己则和仆人幕僚挤到了一个,帐篷里。这么一来,满柱虽然还是不愿和张大少爷主动亲近。但也对张大少爷的尤逍∷低大为改观。知道张大少爷或许具有一员名将的天赋当然了,一想到张大少爷的那个愚蠢方略,满桂还是很快把“未来名将,这个头衔从张大少爷身上搬毒
就这么又走了几天,一路无话,十月初九,顺利渡过了小凌河后,张大少爷和满桂一行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锦州!而让张大少爷惊喜万分的是,现在锦州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更好一些,虽说城楼和长满杂草的城墙还是破烂不堪,可是茅元仪没有来得及疏俊的护城河已经被马世龙疏通,并且引小凌河水灌满,城中的房舍也被修复了相当不少,有利于城丰军民坚守度冬。张大少爷不由兴奋赞道:“孙阁老没用错人,这个,马世龙虽然在柳河打了一个小败仗,可本事和责任心还是有的,要是他在锦州什么事都不做,混吃混喝等死,那我可就麻烦了。”
号角吹响,一支军队出来列队迎接,和山海关那支差点把高第吓得坐在地上的军队截然相反,锦州城里出来这支军队士气明显要低落,一个个衣甲不整,愁眉苦脸,跑动间有气无力,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沮丧▲原任山海关总兵马世龙和太监监军纪用出城后,刚见到张大少爷自报了身份姓名后,马世龙马上又问道:“张大人,末将请辞的公文,高督师批准了没有?”
张大少爷细细打量马世龙。发现这个矮壮敦实的中年汉子面色阴郁,眼中布满血丝,才三十来岁的年龄,头发就已经有些花白,可见这些天来他承受的压力和精神打击有多么巨大,内心又有多么的彷徨无助‖情的叹了一口气后。张大少爷说道:“马将军,你别急,什么事进城后再说。可以不?”马世龙点、头,这才给张大少爷领路进城▲张大少爷和太监的关系一向都是天生投缘,才第仁次见面没说上几句话,张大少爷马上就和监军太监纪用打得火热,称兄道弟差点磕头拜把子,同时也把沉闷的气氛搞活跃了几分。
进得锦州城,张大少爷一行直接住进了城正中的原锦州知府衙门,在公堂上刚刚坐定,马世龙就迫不及待的提出移交城防和军队了。马世龙捧着公文帐目闷声闷气的说道:“启禀兵备张大人,锦州、右屯和小凌河三城一带,共有军队一万七千八百五十三人,粮一十二万四千余石,百姓五万七千余人。这是户籍名册、军队花名册和库存清单,请张大人过目核对。”
“马将军,别急嘛。”张大少爷微笑说道:“我才刚到锦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各级将领也全都没见过,怎么能一下子就接管城防和军队?还是请马将军多辛苦几天。带着我熟悉了锦州的各种情况,再移交也不迟啊。”
“末将冒昧,又粗心了。”马世龙也没强求,只是低声下气的问道:“那请兵备大人指点,末将需要再过多少日子,才能每张大人移交城防和辞官还乡?”
“马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大少爷忽然提高了声音,收起微笑板着脸厉声问道:“本官奉旨掌管锦州兵备,才刚到锦州,对锦州的具体情况和人员组成都是两员一抹黑,你集为朝廷命官,前任锦州守将,不但不积极配合我了解情况,融入角色,反而再三催促交接防务’辄以辞官相威胁,你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说,你看不起我吗?”
张大少爷忽然翻,大厅中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马世龙则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说道:“张大人误会了,末将并非藐视大人,只是末将身患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黑渊一,想要早些辞官回乡养病。“如果我不让你走呢?”张大少爷恶狠狠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朝廷上是有人打算让你下台滚蛋,可辽东经略使高大人已经采纳了我的建议,顶住朝廷压力拒绝了你的辞官请求!给你的处分也下来了,官降两级罚俸半年,改任锦州参将!”
张大少爷真的也是没办法了。满桂和黑云龙等人不服张大少爷暂时没什么。他们是战斗主力。张大少爷还有两个多同时间从容收买人心,使之为己卖命。可马世龙和锦州军民就不同了,他们是建设主力,张大少爷要想整固城防、积极备战。就非要尽快获得锦州军民人心不可而争取长期驻守在锦州的原辽东总兵马世龙,无疑就是最快捷径。
张大少爷的算盘虽然打得不错,但马世龙显然已经被自己的心理压力击垮,张大少爷软语安慰也好,翻变脸也好,马世龙都是那副无精打采的垂头丧气模样,有气无力的答道:“多谢兵备大人的援救之恩,但末将去意已决,只能辜负兵备大人的一番美意了。还是请兵备大人再上一个条陈,罢了末将的一切官职吧。”
“马将军,你别这么说。张大人也是一番好意。”虽说不喜欢张大少爷的为人,可满桂还是非常欣赏张大少爷在高第面前力保马世龙这点,忍不住开口帮张大少爷说话。可马世龙还是摇头,低声说道:“满将军,你也不用说了,这次柳河兵败,朝廷把我下狱问罪,我心里可能反倒好受一些。可现在,”唉。”
“马世龙!你以为我是为了要救你,才在高第高大人面前保你么?”张大少爷大吼一声。站起来一把打飞马世龙手里的公文帐册,指着马世龙的鼻子吼道:“你姓马的算什么东西?值得我张好古顶着朝廷压力和顶言官御史的攻许保你?我实话告诉你,我救的人不是你,是孙承宗孙阁老!如果不是因为孙阁老,别说朝廷把你下狱问罪,就是把你拖到菜市口和王化贞一起砍头活剐,张好古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大少知口此不讲规矩的乱骂,马世龙自然是被惊得一呆,满桂和黑云龙等武将也被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有监军太监纪用头脑比较灵活也见过大场面,忙站起劝解道:“张大人,有话好说,值不得为此动怒。”
张大少爷恨恨答道:“纪公公,你错了,姓马的这个窝囊废,还不值得我为他动怒我怒的是孙阁老!阁老他老人家一世清名,竟然亲手提拔了马世龙这样的一个废物,在柳河打败仗连累他丢官罢职也就算了,我废了那么多心血,花了那么多心思,力保住了这个他亲手提拔的大将,原想着给这个废物机会戴罪立功,在战场上建耿业,为他老人家板回面子,向天下人证明他老人家没看错人,为他老人家重新出山打好基础!可谁也不曾想到,他老人家一手提拔的大将,竟然是这么一个没担当、没胆量、贪生怕死的胆小鬼、窝囊废H逍∷低在看来,孙阁老他老人家真是老眼昏花,看错人了!”
张大少爷的话字字句句,无不打在马世龙的心坎上,马世龙脸上的颓丧表情也逐渐消失,渐渐的由灰转白,又由白转红。张大少爷察言观色,故意一挥袖子,背着手转过身去,冷冷说道:“马世龙,你滚吧!我接受你的辞职请求了。军队和城防你也用不着移交了,锦州的情况自然有监军纪公公带着我熟悉一最起码,纪公公虽然是一位内宦,但也比你有种百倍!马上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被张大少爷骂得连太监都不如,马世龙往日里的暴躁脾气忽然又回到了身上,把牙齿一咬,向张大少爷单膝跪下,涨红着脸抱拳说道:“兵备大人,你骂愕对,末将知错了!末将愿意收回辞官奏请,辅助你镇守锦州,抵御建奴,在战场上用血赎罪,为恩师孙阁老争回这个面!”
张大少爷嘴角溉逍∷低笑意★气却依然冰冷,转过身来冷冷说道:“少说这些面子话,就你这模样还想杀建奴?我又怎么能相信。到了战场你不会旧病复犯?”
“末将愿意以血证明!”马世龙铁青着脸大吼一声,呛块出腰刀,伸出左手食指,挥刀就要切指明志!张大少爷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微笑说道:“好吧,马将军,我相信你,切指头就不必了,还是留着力气和手指在战场上去的建奴的头吧▲且从现在开始,兄弟我拜托你的事多了,又怎么舍得让你未战先伤?”
第一百零四章 使者陆万龄
摆平了马世龙,张大少爷融入锦州兵备角色的速度无形中就快了许多,命令茅元仪和宋献策等人考察地形和制订城防修建计划的同时,张大少爷则迅速接见了锦州驻军所有千户级别的将领,与他们奠定战友关系,让张大少爷喜出望外的时,历史上颇有威名的辽东大将赵率教竟然也在锦州军中一天启二年熊廷弼和王化贞退回山海关后,因为临阵脱逃而获罪的赵率教也不知道是不是变了一个人,竟然带着三十八个家奴收复了前屯,重新拉起了一支五六千人的队伍,松河之战时被马世龙带到了锦州,结果就稀里糊涂的落到了咱们张大少爷的手里‖时让张大少爷哭笑不得的是‖样大名鼎鼎的“大明名将。中后所千户吴襄竟然也在锦州军中,和赵率教都是马世龙带到锦州的助手。
“各位将军,那些空话套话我张好古就不说了,只是想告诉你们一句话张大少爷也不客套,会议刚开场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张好古这次来锦州,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来和你们同生共死的!从今儿个开始,我们就是一个战场上的兄弟,有脯享,有难同当,谁要是英勇杀敌,立下战功,我张好古绝对不会少他半分赏赐!但谁要是敢贪生怕死,临阵逃脱,休怪我张好古军法无情!”
说罢,张大少爷把手一挥,一群亲兵立即抬着四大木箱子上来,当众打开,露出满满四大箱白银,张大少爷指着银子说道:“各位将军请看,这是高大人奏请朝廷为辽东将士加发的一月军饷,共计两万一千五百两,一文不少全在这里。请各位将军清点数字,看看有没有缺
不得不承认,张大少爷这两板斧确实砍得漂亮,让心存疑虑的锦州众将大吃一官出身的张大少爷上来就是一副丘八口吻,不说那些忠君爱民同舟共济群策群聊灭建奴光复辽东的官话套话就算了,关键是那年头主帅克扣军饷的事情几乎是惯例,尤其是带兵的文官,贪污起军饷来更是比武将都狠,同时因为官俸过低又要养妻子儿女和幕僚师爷,所以即便是孙承宗和熊廷弼也少不得克扣一点军饷养家糊口,而张大少爷竟然按着规定数额一分一文不少的发给军队,这在辽东军队的历史上,绝对还是空前绝后的第一人!当然了,和武将们的震惊喜悦不同,本来同样有资格克扣军饷的监军太监纪用脸色就有些难看了,不过在会后,张大少爷又悄悄自己掏钱塞给纪用五百两银子后,纪公公马上又成了咱们张大少爷最好的朋友兼盟友。
喜悦过后,包括满桂和黑云龙等将在内,都向张大少爷拱手说道:“愿为兵备大人效力张大少爷一挥手,纠正道:“错!是为朝廷效力,为辽东的百姓效力!本官现在宣布上任后的第一条命令,从现在开始,军令重如泰山,令出必行,行之必速谁要是胆敢怠慢违令,本官定惩不饶!你们下去以后,也得把军队的纪律给我抓起来,我随时会到你们的营地检查,要是士兵违反军法,你们也得受牵连!”
“谨遵大人号令!”锦州众将又是抱拳齐声答应。张大少爷点头≈说道:“现在本官宣布第二道命令,从今日起,右屯和小凌河二城的军民百姓,全部撤回锦州驻扎,还有这两座城囤积的粮草军需,也全部运回锦州储存!第三道命令,从即日起,锦州驻军全力抢修城中房屋街道,以供城外撤回的军民百姓居住
张大少爷的后两道命令让锦州诸将有些惊讶,面面相窥后,吴襄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兵备大人,为什么要把右屯和小凌河的军民百姓全部撤到锦州?要是都撤了,那右屯和小凌河两座城堡怎么办?。
“全部放弃!”张大少爷大手一挥,哼道:“我们的兵力本来就不足,锦州、右屯和小凌河三城加起来才一万七千军队,要是分兵同守;城,不是给建奴各个击破的机会吗?只有把量集中在一起,才有消抵挡建奴随时可能到来的进攻
老实说,张大少爷刚上任就下来放弃两个城池,要换那些不懂军事的言官御史,光口水都能把张大少爷淹死,而这些久经沙场的武将却知道这个策略的正确性。所以包括右屯守将赵率教和小凌河守将吴襄在内,都是欢天喜地的答应毕竟他们也不想孤军被建奴包围在右屯或者小凌河。不过这么一来,老于军事的马世龙和满桂就听出不对味了,一起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大人,末将听说你在山海关的时候,可是保证要在立春前攻下海州啊?怎么你到了锦州后,反而采取了守势?。
“糟,差点说漏嘴了……张大少爷尴尬的揉揉鼻子,又对在场的众将不是完全放心,不敢泄露机密,只能灵机一动说道:“这不是守势,涧书晒细凹曰氐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粮仓。锦州一带本来就囤积有十几万石粮食,讨不久又要送十万石粮食来。我们要是不把锦州这座粮仓保护好建设好≈怎么发动将来的战事?”
“哦,原来如此。”急着立龟罪的马世龙信以为真,当即答应。
满桂则大失所望,心说看来蠢货始终还是蠢货,这个笨蛋还是不明白现在应该坚守,而不走进攻。那边张大少爷吼道:“都还楞着干什么?执行军令!本官今天没给你们准备酒宴款待,要想和我一起喝酒,等把右屯和小凌河的大明军民百姓都撤回来再说!”
靠着马世龙的全力协助,刚,上任的张大少爷发布的军令很快得到了较好执行,距离锦州最近的小凌河城首先开始布置撤退,把囤积在小凌河城里的粮草军需运回锦州,存放进锦州驻军抢修出来的房舍里,还有锦州驻军乘着天暖抢挖出来的地窖里,同时小凌河城城里城外的辽东百姓也开始向锦州撤退,靠着军队的帮助和保护。微退时还算有条不紊,总算没有出现历史上高第下令撤退时百姓尸体载道的惨景。孤悬在锦州西北的右屯因为民少粮寡。撤退更是容易。赵率教的军队才一个来回,就把右屯的百姓粮草全部迁移回了锦州。但这么一来,废弃数年的锦州城中难免人满为患,同时建奴无孔不入的探马细作也迅速察觉到张大少爷的异动,并将消息迅速送回沈阳城中。
人满为患好解决,砸银子买通了太监监军的张大少爷根本无法无天。拿出军粮为报酬,雇佣百姓出城砍伐木材,搬运石头,赶造守城器械、抢修城墙和城中房舍,很快就把五万多百姓的空闲人力吞噬得一干二净,军队百姓皆大欢喜,无不是争分夺秒的抢修城墙,建设工事▲建奴细作却不好对付,在发现杜家堡以东的建奴斥候数量陡然增多后,张大少爷立即明白一建叔努儿哈赤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真正用意了。为了争取备战修城的时间,咱们一向喜欢兵不厌诈的张大少爷很快又琢磨出一个缺德主意,并且把自己从京城拉来的陆万龄叫到面前,
和张大少爷预锋的一样,沈阳城里的努儿哈赤确实起了疑心,十月中旬的一个早朝上,再一次确认了张大少爷在疯狂抢修锦州城防的消息后,努儿哈赤揪着花白的大胡子开始自言自语了,“张什么的那个蛮子,竟然把右屯和小凌河的蛮子军民和粮草军需都撤进了锦州?还在拼命的抢修锦州城防?他到底想干什么?”
“阿玛※臣从细作那里了解了一下。”同样产生怀疑的皇太极说道:“根据细作的回报,锦州的民间传言倒是张好古蛮子在修粮仓,准备把锦州当成攻打海州的粮仓使用。可儿臣总觉得有点奇怪,修一座粮仓,至于需要这么多百姓军民吗?或者说,张好古那个小蛮子根本就不是想来打海州,而是想守锦州?”
“贝勒爷放心。奴才以为就凭张好古那个小蛮子;还没这样的计谋头脑。”范文程先自信满满的猛贬张大少爷一句,又说道:“不过如果让他修好了锦州城墙,我们大金再想攻破锦州。势必要困难一些,所以奴才认为大金应该立即组织军队,以最小代价攻下锦州,活捉张好古小蛮子,把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现在就攻打锦州,对建奴军队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容易不过的事,但是对努儿哈赤来说,却要考虑多方面的问题,第一是现在是十月,游牧民族出身的建奴军队需要囤积过冬草料;二走出征的军队需要准备粮草牛羊,这需要一点时间;第三现在气候还没有寒冷到冻结河面海面的地步,而沈阳如果要出兵锦州,必须要渡过三岔河和大凌河这两条大河,这对缺少船只水师的建奴军队来说是十分不方便的;第四则是考虑到一旦攻破锦州。高第给张什么的小蛮子送的十万石粮食也就化成了泡影,所以就连一向刚毅果断的努儿哈赤难免都有些迟疑,拿不准何时动兵攻打锦州。
“报!”就在努儿哈赤难得犹豫的时候,一个正黄旗的甲喇额真匆匆跑上大政殿◎努儿哈赤下跪说道:“启禀大汗。我军在三岔河的斥候抓到三个锦州出来的蛮子,其中一个。蛮子自称叫陆万龄,是锦州蛮子兵备张好古的信使,有一封信要送给大汗。奴才们已经把那几个蛮子押到了沈阳,请问大汗,见与不见?”
“那个叫张什么的小蛮子,竟然还有胆子给我送信?”努儿哈赤有些诧异,笑道:“好把,看在他的胆菩份上,我就破例见见他的信使,把送信的蛮子带上来。”
甲喇额真应声而去,又过片刻,满身满脸尘土的陆万龄就被五花大绑的押上了大政殿。陆万龄是什么人想必大家都清楚,所以在看到身材魁梧的努儿哈赤高座龙椅,两旁站立的数十名建奴文武杀气腾腾,陆万龄二话不说,马一”扎着双膝跪倒额头贴在水磨青砖的地面上。带着哭腔:小生,,哦,奴才陆万龄,叩见大成至圣≠与天齐大金大汗,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奴才给大汗磕头了!”
说着,陆万龄又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结果用力太大震伤了额头,疼得惨叫出来,而大政殿上的建奴文武官员和努儿哈赤都是哄堂大笑同时见奴知主,对张大少爷难免更为轻蔑。精通汉语的努儿哈赤大笑问道:“陆蛮子,你还很有胆量嘛?竟然敢来沈阳见我?你们蛮子的官员百姓,不是听着我的名字就尿裤子吗?”
“回,,回大汗,奴才其实胆子最根本不敢来的。”陆万龄哭丧着脸答道:“只是奴才的上司张好古把刀架在奴才的脖子上,说是奴才如果不来,他就要把我按违抗军令罪处死,奴才没办法,只好来了。张好古还怕奴才半路逃跑≈派了两个人监视着奴才来沈阳。”说着,陆万龄干脆害怕得嚎啕大哭起来≈是磕头又是号哭的说道:“大汗,你千万别杀我啊,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千万不要杀我啊!杀了我,只会脏了你的刀啊!”
“好,好,别哭了,我还懒得杀你。”努儿哈赤被陆万龄的狼狈胳包像抖得哈哈大笑,又问道:“听说那个叫张什么的小蛮子,叫你给我送来一封信,信在那里?”
“在我身上。”陆万龄哽咽着答道。努儿哈赤一挥手下来松绑,侍卫割开陆万龄身上的绳索,陆万龄这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战战兢兢的高举过头。侍卫又把信捧到努儿哈赤面前,努儿哈赤接过却不急着打开,只走向陆万龄问道:“陆蛮子,你是张什么蛮子的什么人?他对你怎么样?现在你在蛮子朝廷里,当一个什么样的官?”
“回大汗,奴才原先是张好古的文友,后来他升官发财了,就把奴才叫到抽的幕府里当了一个书办,现在保举奴才做了正九品的锦州知事。”陆万龄不敢说一句假话,老老实实的答道:“刚开始的时候,张好古对奴才是不错,可后来他三百两银子一年又雇佣来一个叫宋献策的师爷,对奴才就不那么好了,现在他和宋献策商妾什么军情大事,都不让奴才参加讨论。”
“狗蛮子,别一口一个奴才的,你还不配当我们大金的奴才,自称狗蛮子。”范文程不耐烦的插话喝道。陆万龄连声答应,磕头说道:“是,是,,哦不,狗蛮子我再不敢自称奴才了。”
“没关系。”努儿哈赤很是大度的一挥手,又向陆万龄微笑问道:“陆蛮子,你想不想向这里的蛮子汉人一样,给我当奴才?要知道,他们这些奴才在我这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金子银子美女要什么有什么,有几个奴才,还娶了我的女儿。”
“想啊,狗蛮子我太想了!”路上就已经打好投降主意的陆万龄喜出望外,赶紧答道:“大汗。我真的太想给你当奴才了,简直做梦都在想!奴才是生辰八字是庚子年子月子日子时出生,算命先生都说奴才的八字好,大汗你的女儿如果有八字和奴才的生辰八字相合的
“别急,想娶我的女儿∪得给我立下大功。”努儿哈赤狡诈的眨眨眼睛,奸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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