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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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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赶紧命令前军退守诱敌,自己则举刀吼道:“大金将士们,杀啊!”
“杀啊!”莽古尔泰身边的建奴将领一起狂叫,各回原队拍马冲锋。可包括莽古集泰在内,还没站出三十步,这些建奴将领的战马就惨嘶着摔倒,加速最快莽古尔泰更是被惯性抛离马鞍,摔得头晕脑胀满身雪泥不说,嘴唇更是着地嘘落两颗门牙≠时脏血流满一嘴。莫名其妙的莽古尔泰挣扎着回头查看时。却见铁杆蒙奸科尔沁部落赠送给自己的爱马倒在地上抽橡,马嘴之中直吐白沫,已然永远无法战立起来▲曾经呆在那座土山上的建奴各级将领战马也大都如此,还有不少战马肛门中直喷稀粪。见此情景,公然的建奴大老粗莽古尔泰压根没留意到土山已经快被战马吃光的散落草料,只是失声惨叫,“闹鬼了!怎么我们的战马都病了?!”
其实莽古尔泰摔掉几颗牙齿不咬紧。关键是给他抗旗的亲兵战马也摔在地上,他的正蓝大旗也自然而然的掉在地上,还正好被一堆稀马粪喷在旗帜上面,再也没脸高举过顶。这么一来,已经在调头诱敌追击的建奴骑兵看到自军帅旗连同主嘶起跌倒,不明所以下自然是无比恐慌。逃得更快,又没有收到命令终于散开,给后队留出冲锋空间▲正在准备冲锋的建奴骑兵也因为自队将领纷纷落马而傻眼惊叫,士气大泄不说,冲锋的势头也彻底缓了下来。满桂率领的明军铁骑乘势追杀,驱赶退却的建奴骑兵冲乱自家队伍,等到莽古尔泰好不容易爬起来重新上马的时候,建奴铁骑的后退队伍和冲锋队伍已经搅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发挥建奴骑兵最擅长的集团冲锋战术,倒是满桂的队形保持完整,以整击乱占据上风。
“他娘的,闹鬼了!这仗没法打,先撤退再说。”莽古尔泰也不笨。知道现在这情况和满桂的骑兵硬拼只会吃亏,果断下令撤退,准备重新组织队伍再来应战。命令一下。精锐无比的建奴铁骑一起掉转马头,向来路且战且退,满桂的骑兵则紧追不舍,不给建奴骑兵重新整军组织的机会‰此同时,赵率教和吴襄两名明军将领也各率一千军队出城,疯狂砍杀没来及上马逃走的建奴蒙奸士兵,斩获颇多。
仗打到这步,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张大少爷的开场三板斧已经收到奇效,收获一个小胜绝对不成问题。锦州城上难免欢声震天,军民百姓拥抱跳跃,对张大少爷这个小白脸主帅信心大增。前不久因为柳河之败差点彻底丧失斗志的锦州参将马世龙更是激动得一把抱住张大少爷⊙张大少爷举起来大吼大叫,“张大人,张兄弟,我真服了你了!建奴的一举一动,一切都要在你的预料之中!你真是我们大明的诸葛亮。当世的王阳明啊!”
“马大哥,你太夸奖了,我怎么敢和他们两位比?”张大少爷假惺惺的谦虚,心中却又激动万分,知道自己这一场虽然只是战橙逍∷低胜,但是在心理战上,却将是一场空前的大胜,为将来的血战恶战打下坚实基础。但就在这时候,张大少爷忽然城下明军吴襄部队的中有一名身材矮小的明军士兵异陈猛,始终冲在吴襄军队的最前沿,砍瓜切菜一般疯狂砍杀从护城河下爬上来的蒙奸士兵,每砍下一颗蒙奸头颅,总是要大吼一声,“杀!”声若雷鸣▲蒙奸士兵看到他提着血淋淋人头疯狂呐喊的模样,无不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脑袋只顾逃命,压根不敢接战。见此情景,张大少爷不由好奇问道:“马大哥,那小子是谁?看模样年纪不大,不过挺能干的嘛。”
“吴襄将军的长子,吴三桂。
马世龙的回答让张大少爷之个趔趄,差点摔下城墙……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已,章节更多,种作者,种正版阅读!涧书晒细凹曰混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奸去外
第一百零八章 招降
二旺:今日两更。第一更送到。初战小胜,确实小得可怜,在锦州城下砍下的首级仅有三百一十六颗。其中只有十九颗是头上梳着猪尾巴的正宗建奴,抓获俘虏二十一人。扎着猪尾巴的正宗建奴也只有十个。还是被红夷大炮炸伤无法骑马逃跑的伤残建奴,所以张大少爷十分不满意,认为自己花费那么多心血设计的陷阱才杀这么点建奴,简直就是大计小用!当然了,这只是张大少爷自己的认定,已经习惯了吃败仗的辽东明军将士可不这么想…删…
“张兄弟!”收兵回来刚进城门又刚下马,满挂就带着满身的风雪和鲜血冲到张大少爷面前,一把将张大少爷抱起,象马世龙一样把张大少爷举过头顶,大喊大叫道:“张兄弟,我服了你了!真的服了你了!自泰昌元年沈阳大战以来,我们大明军队还是第一次打这么大的胜仗啊!”
“张大人!”往日里对张大少爷说话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黑云龙和麻登云也冲上来,向张大少爷一起单膝跪下,拱手大声说道:“大人,末将等前日有眼无珠。不识大人大才,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二位将军,快快请起,你们都是性情中人,我怎么能责怪你们?”张大少爷从满桂手里挣扎出来。一一搀起黑云龙和麻登云诚恳安慰,又转向满桂问道:“对了。满大哥,你们在追击战中损失多少?斩获多少?快快报来。”
满桂还道张大少爷是关心战果,赶紧立正大声答道:“回兵备大人。末将追击建奴骑兵,斩首七十三具。其中女真建奴二十五,蒙奸走狗四十八,缴获战马百余匹,伤敌无数▲器旗帜无数。至于我军的损失,牺牲四十一人,伤五十余人。”
“很好。”张大少爷微笑点头。心里却着实有些失望,在完全占据所有先机的顺风战中,自军骑兵和建奴骑兵的伤亡比还达到一比一,建奴骑兵的强大和明军骑兵的脆弱,郗超过了自己的估计。不过张大少爷也没把自己的失望说出来,仅是转向旁边的师爷宋献策问道:“宋师爷。快把满将军和诸位将军的战果写成奏折,乘着建奴还没有合围锦州。立即用六百里加急把诸位将军的捷报送往山海关,请高督师转呈朝廷!”
宋献策飞快写好奏折,交给张大少爷验明无误后,张大少爷又迅速签字用印,吹干墨迹交给满桂、马世龙、吴幕和赵率教等将传看,并说道:“诸位将军,你们请看看斩获是否相符?”满桂和马世龙等人传看张大少爷的战报,却惊讶的发现张大少爷把所有战果和功劳都如实分到他们头上,又提到监军太监纪用的运筹有功,却只字不提自己的功劳。马世龙和满桂等将不服了,赶紧说道:“张大人,你怎么没写自己的功劳?没有你的妙计指挥,我们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胜利?”
“我有什么功劳?我是拉弓放箭了还是上阵杀敌了?就走动动嘴皮子,又能有什么战功?”张大少爷一笑,说道:“都别说了,来人,马上安排快马,连夜把这份战报送去山海关!”说着,张大少爷当众安排信使,将这份公平得不能再公平的战报连夜送往山海关▲满桂和马世龙等人心下感动,一起向张大少爷单膝下跪,异口同声说道:“兵备大人赏罚分明,末将等心服口服!”
“诸位将军,都起来吧。”张大少爷又去搀扶,并笑道:“你们也别把我想得太伟大了,我在朝廷上有干爹九千岁撑腰所以才有恃无恐,你们上阵杀敌夺得战功,朝廷论功行赏,我跟着你们占便宜,也绝对少不了我这一份否则的话,保荐我来锦州的干爹九千岁和哥督师的面子往那里搁?”
“哈哈哈哈。”锦州众将一起大笑。心中则兴奋莫名,认为跟着张大少爷这样靠山强硬又不抢功的上司打仗,确实要比给以前那些见了功劳拼命抢、有了过错拼命推的上司卖命,要强上百倍!又谦虚感谢了几句后,满桂尖问道:“张兄弟,建奴今天虽然被我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可远远没有伤到他们的元气。估计要不了多久,建奴的大军就要重新杀到锦州城下,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大战略当然是坚守城池,以城池为依托大量歼敌。”张大少爷严肃回答一句,又微笑说道:“不过呢。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以建奴努儿哈弃的性格和用兵特点,在建奴大军合围锦州之后,他不会立即攻城,而是先派使者进城招降!”
初战小捷,对于士气沮丧到极点的锦州军民百姓来说,无疑是一阵大剂量的强心计,既鼓舞了士气≈坚定了守城信心,更建立了张大少爷的用兵威信和打破了建奴不可战胜的神话,其政治意义远大于实际战果。可是对于刚刚度过三岔河的建奴大军主力来说,无异于就是一个猜天霹雳,以至于努儿哈赤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反复追问道:“莽古尔泰打输了?真的打输了?还被蛮子骑兵出城追杀了二十多里?你这个狗奴才确定自己没有说错?”
“回大汗,奴才不敢说错。”莽古尔泰派来的信使哭丧着脸答道:“奴才的旗主莽古尔泰主子确实是输了,损失了好几百人和几百匹战马,还把攻城用的橱车和凿城专用的裹铁车也全丢了,所以主子派奴才来向大汗请罪,顺便请主子尽快赶到锦州,帮主子找锦州的蛮子报仇!”
“狗奴才,没用的东西!”努儿哈赤气得放声大吼,一马鞭把莽古尔泰派来的信使抽得满脸开花,马鞭不停,对着他没头没脸的乱抽,边抽边骂,“混帐东西,输给一个蛮子读书人就算了,还是被他野战打败,亏你们还有脸来向我求援?”那莽古尔泰的信使十分硬气,尽管被满头满脸是血,仍然磕头不止,嘴里不停答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大汗降罪,请大汗降罪。
“阿玛,请檄。”最得宠爱的皇太极过来拉住努儿哈赤的胳膊,说道:“阿玛,五弟莽古尔泰一向勇猛善战,这次虽然打了败仗,可其中一定有原因,还是让这个奴才把战斗的经过详细禀报了再说吧。”
努儿哈赤一想也有道理,这才恨恨住手,向那莽古尔泰的信使喝问经过,那信使擦着脸上的血£一小噢说了编锦州战斗的详细经过。叉补充道!“蛮子骑舆芥回城后。莽古尔泰主子觉得我军将领的战马忽然死亡非常可疑,就派人到将领曾经集中过的土山上调查,发现那座土山上有一些蛮子骑兵散落的战马草料皇太极心头一震,赶紧插话问道:“草料里是不是被下了毒?”
“贝勒爷圣明,草料里确实被下了巴豆和砒霜,所以我们正蓝旗的主子爷们准备冲锋的时候,战马都突然死了。”莽古尔泰的信使哭丧着脸答道▲努儿哈赤和皇太极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努儿哈赤也难得收起轻敌心思,向皇太极问道:“我儿,那个张什么的蛮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回阿玛,他叫张好古,听说他今年才二十一岁。”皇太极沉声答道。努儿哈赤脸色凝重,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张好一古!我记住你了!”努儿哈赤确实记住这个名字了,因为这个名字不仅将让他枢的人生不得安宁,也让他至死也对这个名字充满仇恨,却又拿这个名字的主人无可奈何”
“阿玛,看来我们之前都严重低估了这个张好古。”皇太极严肃说道:“从莽古尔泰和他的交手过程来看,这个张好古绝对不是那种只会纸上谈兵的书呆子,而是极其擅长捕捉战机和布置陷阱,先是利用护城河陷阱导致我军步兵混乱,又忽然一起开火把我军的混乱扩大,再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战机迅速投入反击,这样的战场噢觉,即便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也未必能有▲且从他下毒陷阱来看,莽古尔泰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由此可见,这个小蛮子绝对是一个值得我们重视的对手。”
“一个嘴上没毛的黄毛小子,侥幸打个小胜仗,有什么值得重视的?”努儿哈赤心中颇为赞同,嘴上却不肯认输,只是喝令道:“传令全军,加快进军,后天清晨之前。一定要赶到锦州城下!”
“扎!”传令兵打千答应,上马奔走传令,本来就行军迅速的建奴大军奔走更是迅捷,继续杀气腾腾的扑向锦州。皇太极则拍马跟在努儿哈赤的马旁,又说道:“阿玛,依儿臣看来,张好古那个小蛮子虽然可恶,但他也算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我们如果能够招降于他,不仅可以轻松拿下锦州屯粮,减少军队的攻城损失,还可以多一个得用的奴才、玛是不是考虑一下?”
“招降张好古妾子?有这个可能吗?”努儿哈赤沉吟着问道。
皇太极微笑答道:“阿玛放心,范文程那个奴才恨张好古入骨,仔细调查过张好古蛮子的性格爱好。发现这个张好古蛮子不仅贪财好色,而且胆小怕死,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我们拉拢了。”
“那好吧,你安排人去试一试。”努儿哈赤拿出当年收买李永芳玩死王化贞的老花招,吩咐道:“给张好古小蛮子送去一些金银珠宝,告诉他,只要他肯开城投降,锦州城里的一半财物就是他的,另外再把我的小女儿聪古伦嫁给他,招他做女婿。”比较欣赏张大少爷的皇太极大喜过望,赶紧答应。
第二天夜里,也就是天启五年腊月二十四的夜里,努儿哈赤的主力大军还在匆匆赶往锦州城的途中时。皇太极派出的使者就已经带着招降书信和金银珠宝,打着白旗来到了锦州城下。建奴使者说明来意后,传令兵飞报至正在与众将商议军情的张大少爷面前,没等张大少爷说话。马世龙和满桂等将已经喝道:“把他赶走,狗建奴,把张大人当成什么人了?投降?做他娘的青天白日梦去!”
“慢着。”正在为匆忙应战准备不足犯愁的张大少爷眼睛一亮赶紧叫住传令兵,向他命令道:“用吊篮把建奴的使者绞上城来;带来见我。”传令兵领命而去,满桂和马世龙等将惊讶问道:“张兄弟,你见建奴的使者干什么?建奴的使者能说出什么好话?”
“别急,我自有主张。”张大少爷摇头,却不说明自己的用意≈过片亥后,建奴派来的使者被领到张大少爷面前,那建奴使者事前得过皇太极的,丁嘱,态度到也还算和蔼,按着大明风俗行了汉礼,又双手呈上皇太极的书信和满满一箱金银珠宝,向张大少爷恭敬说道:“张好古大人,昨天你在锦州城下打败了我们大金大汗的第五个儿子,我们大汗虽然很生气你的愚昧顽抗,但也很是欣赏你的本领,所以我们大汗说了。如果你愿意开城投降,那么我们大金军队就绝不伤害锦州城里的任何一人,还把锦州城里一半的财物赏赐给你。另外我们大汗听说你还没有成亲,所以还想把最小的女儿聪古伦嫁给你,招你做女婿。”
“你们大汗挺大方的嘛,不光拿我们锦州的东西赏给我,还打算把最小的女儿嫁给我让我养他女儿一辈子?”张大少爷嘲讽的笑着,先看看那封充满威胁利诱的招降信,又看看满满一箱的金银珠宝,微笑问道:“那你们大汗的小女儿聪古伦今年有多大了?漂不漂亮?”
“回张大人,我们大汗的小女儿聪古伦格格今年十三岁,就象草原上的鲜花一样美丽。”建奴使者毫不脸红的吹嘘道。张大少爷眼珠乱转‰晌才问道:“那你们大汗说话算不算话?如果我投降过去,他言而无信,不仅不把女儿嫁给我,还杀我的头给他儿子报仇,那我怎么办?”
“张大人!”马世龙和满桂等将一起跳了起来怒吼。张大少爷摆手,用眼色制止住他们,示意有话一会再说。那建奴使者则喜出望外。赶紧答道:“张大人请放心。我们大汗是天下最遵守承诺的人,就好象你们汉人李永芳一样,我们大汗就把孙女嫁给了他。”
张大少爷的三角眼转得更加厉害,盘算半晌后,张大少爷才抓起一把建奴使者送来的金银珠宝,故作贪婪的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大汗。要我投降,可以商量。不过我有两个条件,第一,请大汗再赏我几箱这样的珠宝,第二,请你们大汗派一个够分量的使者进锦州城招降。证明你们大汗招降我的诚意一当然了,如果大汗能把他的一个儿子派进城来谈判,那我就更相信了。”
第一百零九章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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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启五年腊月二十六清晨,建奴大军主力骑兵率先渡过大凌河,在锦州东面的原小凌河驿站处与前锋莽古尔泰军会师,并就地扎下大营,下午申时过后,运输辐重攻城武器的步兵队伍也抵达小凌河驿,三路人马共计十三万大军会师,铺天盖地,八色旗帜几乎将小凌河驿方圆十里的冰天雪地完全掩盖,以小凌河驿为中心的牛皮帐篷象坟包一样连绵起伏,一望无际。到得夜里,那浩瀚无边的营火几如海洋,即便隔着十几里地站在锦州城墙上,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翻腾的火光,将东面的夜空被映得一片通红‖时一想到那浩瀚无边火光的就是敌人,锦州军民无不心惊胆战,张大少爷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军民士气,也再一次沉沦了下去。
经过连续四天四夜不眠不休的赶工,锦州最后的两座夯土炮台终于建成,又匆匆浇上清水,借助冬天的严寒将炮台加固,填补上了锦州城防的最后一个。漏洞当然了,临时赶工的炮台,质量当然没有前两个那么坚固,茅元仪甚至担心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就算建奴不来破坏,光红夷大炮的后坐力,就能把这两座豆腐渣炮台摧毁▲张大少爷却毫不担心,自信满满的告诉茅元仪说,“放心,春暖冰融之前,建奴必定退兵!”茅元仪虽然不知道张大少爷的信心是从那里来的但也只好姑且相信。
建奴大军主力抵达的当天夜里,上一次招降那名建奴使者又来了,除了又给张大少爷带来了一箱金银珠碑外,还带来一面努儿哈赤颁赐的免死铁牌,并告诉张大少爷说,只要张大少爷开城投降,张大少爷就可以凭这面免死牌在建奴军中三次免死,这个殊荣,汉人中目前也只有李永芳一人获得▲张大少爷非常客气的接见了建奴使者,摆下盛宴款待,并且毫不客气的笑纳了努儿哈赤孝敬的金银珠宝,末了,张大少爷又对那名已为成功的建奴使者说道:“烦劳贵使回去禀报大汗,我已经基本相信大汗招降的诚意,无奈我的将领之中,手上沾有大金子民鲜血的人不在少数,他们都很担心投降过去后遭到报复,所以还是请大汗派一名足够分量的贝勒王子进城宣旨,赦免了他们的罪过。我才能说服他们开城献降
“张大人,你怎么一定要坚持大汗的儿子进城谈判?难道我不行吗?。那建奴使者有些着急,说道:“我终养性虽然祖上是汉人,但现在也已经入了女真籍,又是辽东八大姓之首,最早跟着大汗打天下的从龙第一家,在大金也算是身份尊贵我辛苦一趟再去向大汗讨要一张赦免旨意,再进城来宣旨赦免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大汗的儿子进城谈判?。
“终大人,你误会了张大少爷摇头,微笑着解释道:“不是我坚持要让大汗的王子进锦州谈判,而是想请大汗的王子进锦州城宣旨,否则的话,我真的没办法说服手下这些将领说着,张大少爷往旁边的马世龙一指,微笑说道:“终大人如果不信,现在可以问问马将军。”
“张大人说得对虽然不明白张大少爷为什么坚持要让努儿哈赤派儿子当使者,但出于对张大少爷的信任,马世龙还是瓮声瓮气的帮腔道:“我们这些做将领的不象张大人一样是文官,手上都沾有大金子民的鲜血,如果就这么投降,就算大汗不追究我们的责任,被我们杀害那些大金将士的父母亲人呢?要是找我们报仇怎么办?”
“马将军,这点你放心。我们大金乎民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人民。只要你们归降大汗,我们就是一家人,还怎么会计较那些过去的仇恨?”传养性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试图让张大少爷和马世龙等人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再说了,张大人和马将军你们也可以想一想,从古至今,又有什么主帅或者主帅的儿子深入敌营的劝降的?就算我终养性相信你们,大汗他也不得不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全啊。”
“谁说没有?”张大少爷理直气壮的说道:“当年唐朝的时候,大唐名将郭子仪郭老令公,就孤身深入回统大营劝降,回统大军被郭老令公的勇气感动,最终还不是投降了?努儿哈赤大汗英明神武,远超唐宗宋祖。难道就不能学习郭子仪郭老令公,派一名王子进城招降?”
论强词狡辩,一百个终养性都不是张大少爷的对手,被张大少爷引经据典驳斥得无话可说。咬牙盘算良久后,终养性干脆用出了武力威胁的无赖招数,威胁道:“张大人,你的要求根本不符合实际,决计不可能办到。
但我终养性也提醒你一句。大汗的二十万军就在城外,你要是继续执迷不悟,大汗放弃招降,到那时候,锦州城被大金天兵踏成备粉不说,张大人你的前途,可也大大不妙!”
“无所谓,要打就来吧耍无赖张大少爷更不怕终养性,一耸肩膀说道:“其实我也消大汗先来攻城试试,让大汗亲眼看看我究竟值不值得他花大价钱招揽
话说到这步,终养性也知道已经无法让张大少爷回心转意,无奈之下,终养性也只好愤然叫。诌别的时候,张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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