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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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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先付了店钱只是人还没到所以才租给你,现在陈公子人已经来了,先来后到,所以得麻烦你让一让。不过公子请放心,你的店钱和打赏给店小二的赏钱,小的都会如数退还。公子如果愿意住到小人的房间里,小人这就腾房,如果不愿意……。”
“做梦!少爷我绝对不让!”张大少爷鼻子都气歪了,心说少爷我如果真被赶出了客栈,消息传到临清,吴二少和马俊那帮兔崽子还不得把牙齿笑掉了啊?想到这里,张大少爷索性来个强词夺理,“先来后到?可以!少爷我人先来,这间上房就应该让我住,姓陈的这个狗日的鸟人后来,他就应该让本少爷!”说罢,张大少爷转身走到床前,和身躺到床上,极度无耻的叫嚷道:“少爷我睡定这张床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办?”
“无赖,不要脸!”包括店老板在内的在场所有人一起心里嘀咕。那陈文范则眉头一皱,向几个随从使了一个眼色,几个随从会意,一起冲上去就要把张大少爷抬起来扔出去张大少爷早有准备,马上把手上的春宫画扇递了出去,指着冲过来的随从吼道:“谁敢动少爷我?”
“大爷我敢动你!”陈文范的一个随从大吼一声,顺手就把张大少爷指向自己的扇子抢到手中。不曾想张大少爷等的就是这个动作,马上就跳起来大叫大嚷,“抢劫!抢劫了!有人抢少爷我的扇子!石头,快报官!叫衙役!敲登闻鼓!有强盗抢少爷我的扇子!”
“大爷我抢你的扇子又怎么样?”抢扇子那随从冷笑,举着扇子说道:“一把破扇子,能值几个钱?”倒是陈文范看出不对,把扇子要过来仔细一看,只看得一眼,陈文范的脸色就变了,惊叫道:“唐伯虎?!”
“不错,唐伯虎的扇子,至少值八百两银子够你们把牢底坐穿了!”张大少爷露齿一笑,又扯开喉咙大吼大叫道:“抢劫!抢劫啊!有人抢少爷我的唐伯虎扇子!这里所有人的都是证人!报官,快报官,有土匪入室抢劫啊!快报官!”
喊到这里,咱们张大少爷的声音已经几乎是象唱戏一样了,而陈文范拿着张大少爷的春宫画扇呆立当场,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对付张大少爷这个无赖泼皮。倒是其他看热闹的客人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张大少爷道:“你这人昨这么无赖?人家只是把扇子从你手里抢过来,又没说不还你?”“对,这位公子,你让这个无赖叫吧,一会叫来了官府的差役,我们给你做证。”还有人直接指着张大少爷的鼻子说,“你太不要脸了,我们不会给你证,让你到衙门里去吃上几十扳子!”
“很好。”面对众人指责,咱们的张大少爷毫无惧色,反而狞笑道:“既然你们不愿做证,存心帮这些强盗土匪说话,那就别怪少爷我不留情面了。”说到这,张大少爷放声猛吼,“石头,去给少爷我的拜把子大哥东厂锦衣卫百户肖传送信!就说有土匪抢我价值千金的唐伯虎画扇,还有一帮刁民故意包庇土匪,请他带东厂锦衣卫来给我主持公道!”
“东厂?!锦衣卫?!”张大少爷的话音未落,刚才那些气势汹汹指责张大少爷的客人们立即鸦雀无声,还有人偷偷开溜开玩笑,在大明朝惹上东厂锦衣卫,那不是找死是什么?见此情景,咱们的张大少爷气焰更是嚣张,冲上去一把揪住陈文范的衣领,恶狠狠的叫道:“走,咱们上衙门去!石头,你也把那个敢把我们赶出客栈的老板抓好,上衙门打官司去!衙门要是敢包庇他们,咱们就到东厂!到九千岁面前去打官司!”
叫嚷着,张大少爷拖起陈文范就走,张石头也有样学样的去揪住了那个已经面如土色的店老板。那边陈文范的几个随从大惊失色,赶紧一起伸手去掏暗藏在腰间的武器准备杀人灭口以陈文范的特殊身份,这事如果真闹到东厂锦衣卫那样的大明特务机关去,那陈文范和这些人绝对没有一个人能逃活命。还好,陈文范及时用眼色制止他们,然后陈文范又果断向张大少爷服软道:“张公子,是小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海涵。这样吧,这间上房我不住了,情愿让给公子。”
“海涵?少爷我不海也不寒。”张大少爷叫嚷得更凶,“你把少爷我的仆人打成这样,还指使手下抢少爷我的唐伯虎真迹?就让个房间和一句海涵就算了?”
“我赔汤药费。”陈文范当机立断,答道:“我赔尊仆一百两银子的汤药费,再叫随从给张公子和公子尊仆磕头赔罪。”
“这还差不多。”张大少爷见恐吓奏效,又不想为了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真闹到东厂去,便松开陈文范哼道:“好吧,叫你的狗腿子给少爷我磕三个响头,再把汤药费赔来,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的话,咱们这就去东厂打官司。”当然了,事后得知真相和陈文范的真正身份后,张大少爷可是把肠子都悔青了……
陈文范很有决断,为了不把此事闹大,立即叫人捧出一百两银子,连同张大少爷那把春宫画扇一起双手奉上,又命令那个打张石头的随从下跪磕头。那随从本想喊冤,可是在陈文范阴毒的目光威逼下,那随从还是无可奈何的双膝跪下,咚咚咚,咚咚咚,分别向张大少爷和张石头磕了三个响头,忍气吞声的说道:“张大爷,小人瞎了狗眼,冒犯了尊仆,在这给你老磕头赔罪了。大爷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小人这一次吧。”
“知道错就好,再有下次,别想少爷我就这么原谅你。”张大少爷打个呵欠,大模大样的喝道:“好,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多谢大少爷。”陈文范忍气吞声的抱拳答应,又乘着张大少爷不注意,阴毒的瞟上张大少爷一眼,这才领着一帮随从恨恨而去。也是直到此刻,张大少爷才发现陈文范一行带来了一口大木箱子放在门外,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只是看到那些五大三粗的随从都抬得十分吃力,似乎重量不轻。
离开了张大少爷的房间,因为天色太晚,陈文范也没离开悦来客栈,而是等那店老板出来重新安排房间。乘着战战兢兢的店老板在房间里给张大少爷磕头赔罪的功夫,几个随从都向陈文范低声建议道:“大人,我们今天半夜就来杀了这个蛮子,给你出气。”
“不可。”陈文范摇头,低声说道:“今天我们和这个蛮子起冲突,看到的人太多,如果他半夜忽然被杀,蛮子官府和东厂鹰犬肯定会疑心到我们身上,我们虽然不怕他们,但四贝勒的大事肯定就被耽搁了∷一步海阔天空,暂时忍下这口气,等到我们八旗大军入主中原,再杀这个蛮子的全家九族报仇不迟。”
公元一六二五年,大明天启二月十六日夜,张大少爷与他命中注定的对手首次相遇沧次交锋。这场交锋的结果虽然以张大少爷的小胜而告终,但是后来在得知陈文范的真正身份后,张大少爷却气得猛抽自己耳光,深恨自己没有把事情闹大,错过一个把陈文范抓进东厂的千载难逢机会‖样无比后悔的还有陈文范,以至于在特殊时刻发出这样的呐喊,“我好悔啊!那个时候,如果我杀了张蛮子,我们大清八旗…………!”
欲知陈文范身份为谁,请看下章。
第十章 旧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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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张大少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虽然在与陈文范的上房争夺战中取得了胜利,但这并不代表张大少爷就不记悦来客栈店老板的恨竟然敢把张大少爷赶出客房,这消息要是传开了,张大少爷可就没脸回临清去见那些狐朋狗友了!所以张大少爷只在悦来客栈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领着张石头搬到同样豪华的连升客栈,临走时还砸了不少茶壶茶杯,悦来客栈的老板理亏又怕惹祸上身,也就装成了没看见。
在连升客栈里安顿下来后,张大少爷立即就开始了他寻找熊瑚的行动,而张石头念着熊瑚的漂亮丫鬟秀儿,自然也是一口赞成,还兴冲冲的建议到京城客栈里去挨家挨户打听,寻找熊瑚和秀儿的下落。不曾想张大少爷马上就一扇子敲在他脑袋上,骂道:“你是猪啊?京城这么多客栈,挨家挨户打听,你打听到猴年马月去?再说了,要是那只母老磺租房子住怎么办?”
“少爷教训得是,小的实在太笨了。”张石头揉着脑袋愁眉苦脸的说道:“那怎么找呢?京城这么大,又没有什么线索,找一两个人还不是大海捞针啊?”
“别急,少爷我早就想好了。”张大少爷无比风骚的摇着扇子,微笑问道:“石头,假如你是母老虎熊瑚你家老头子进了京城的天牢,你到京城来以后,最经常去的地方应该是那里?还有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当然是去天牢,给老头子送饭。”张石头脱口答道。张大少爷淫笑道:“对!所以说,少爷我要找那只母老虎,石头你要找那个漂亮丫鬟,咱们就得去天牢!就算遇不到她,也可以从看天牢的人那里打听到她的消息,明白没有?明白了?明白了还不赶快把咱们装银票包裹背上,这年头没银子谁帮你干事?”
背上了装满银票珠宝的包裹,提溜上唐伯虎的春宫画扇,张大少爷主仆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客栈大门,问明天牢所在,张大少爷主仆又雇了一辆马车就赶了过去,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张大少爷主仆便抵达了大明刑部的天牢大门口。和会试考场不同,大明朝的刑部天牢大门看守明显要严密许多,光是在天牢的大门口,就有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大明士兵列队正门两旁,大门两旁的围墙处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雄威凛凛,杀气腾腾,吓得从此经过的老百姓都得远远的绕道走,没一个敢直从这大门口经过的,也吓得张石头双腿发软,颤抖着说道:“少爷,这天牢和咱们临清大牢就是不同啊。临清大牢的衙役,看到咱们早就过来行礼请安了;这刑部天牢可好,看到咱们不但不请安,还吹胡子瞪眼睛,尽拿白眼盯着咱们……。”
“没出息的东西,别人瞪你几眼,你就怕了?准备好银子,跟我来。”张大少爷顺手用扇柄敲一下张石头脑袋,潇洒甩开扇子,大模大样的向刑部天牢大门走了过去。不曾想那些天牢的守卫显然不肯给张大少爷面子,张大少爷还没靠近十丈之内,一个百户打扮的守卫就吼了起来,“干什么的?天牢重地,闲杂人等禁止靠近!”
那百户的吼声有若雷鸣,中气十足,吓得张石头脑袋一缩,差点撒腿就跑。张大少爷却不在乎,很难得的摆出一个彬彬有礼的造型,向那百户拱手说道:“这位将军,小生是来探望一位犯人,顺便向将军打听一点事情,还望将军准允。”
“不行,探望犯人的时间已经过了,明天再来。打听事情也不行,本将军正在值勤,没时间陪你唠叨。”那百户毫不客气的吼道。张大少爷看看天色,发现确实有点晚了,便追问道:“那么再请问将军一句,何时才是允许探望犯人的时候?”
“每天的子时到申时。”那百户连一个字的废话都不肯多说,昂头板脸摆出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这样的情况下,要换别人早放弃了,等第二天再来碰运气或者另外去找门路,可咱们的张大少爷却偏不,眼珠子一转后,张大少爷拿出一张五两的银票,走过去向那百户笑道:“这位将军,这张银票是小生在附近到的,麻烦你看看,是不是你不小心弄掉的银票?”
那百户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点头笑道:“不错,是本将军不小心弄掉的,多谢公子了。”说着,那百户光明正大的接过银票揣进怀里,然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公子,探望犯人的时间确实过了,你明天来,明天也是我值勤,到时候一定让你进去。”
“没关系,小生就是想打听点事。”张大少爷微笑答道。看在银票的份上,那百户很爽快的点头道:“紊,只要我知道的,尽量告诉你。”
“多谢将军。”张大少爷拱手,压低声音微笑问道:“敢问这位将军,这天牢之中,可否关着一个前任兵部尚书、名叫熊廷弼的犯人?他的家人是否常来探监送饭……。”
“嘘!”张大少爷的话还没说完,那脸色大变的百户就已经把他的嘴捂住,那百户先是紧张兮兮的看看前后左右,然后飞快把银票掏出来塞还张大少爷,颤抖着低声说道:“这位公子,我弄错了,这张银票不是我的,你快拿走,拿走!还有,明天你也别来了,来了也是白来。”
“出什么事了?”张大少爷有些纳闷。但不容张大少爷继续追问,那百谎经下令士兵赶人,又是十几支亮晃晃的枪尖指到胸前,张大少爷不得不向后退,张石头生怕少爷出事,赶紧又拉起张大少爷撒腿就跑,一直跑出两三条街才找个僻静处吐来,一边喘气一边问道:“少爷,刚才你和那个将军说了什么?他怎么马上就翻脸拿你?你可千万得小心,要是出什么事,小的可就没办法向老爷交代了。”
“没问他什么啊?少爷我就问了一下熊廷弼的情况。”张大少爷比张石头更糊涂,不过仔细一琢磨后,张大少爷很快便醒悟过来,“肯定是熊廷弼在天牢出事了,或者是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所以看天牢的人连和熊廷弼沾边的银子都不敢收,更不会允许我们进去探监。”
张石头的脑袋可没张大少爷这么灵活,对张大少爷的分析是将信将疑,什么话也插不上。张大少爷则越琢磨越是头疼,没办法从天牢守卫那里打听熊廷弼的消息,更没办法和熊廷弼见面,自然就没了办法找到熊瑚,本来这些都是小事,保住熊廷弼抗击满清入侵的大事自然也成了泡影,到时候满鞑子一旦杀进中原,张大少爷这颗小脑袋和一家十几口人的脑袋可就很难保住了【来张大少爷有些打算去找找拜把子大哥锦衣卫百户肖传,可考虑到肖传的官职也不是特别高,未必知道实情,加上张大少爷和肖传的‘深厚友情’未必比得上那张一百两银票纸厚,肖传就算知道也未必敢告诉自己,所以张大少爷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琢磨来琢磨去,天色渐渐黑了,肚子也越来越饿了,张大少爷还是没琢磨出一个好点的主意,最后咱们的张大少爷来了火气,把扇柄往手心一拍,吼道:“管他熊廷弼是死是活!少爷我有空再慢慢琢磨!石头,走,找地方去晦气去!”
咱们前任张大少爷的习惯很怪,所谓的找地方去晦气,其实就是去青楼找清倌开苞,用女人一生才有一次的东西驱邪避祸现任张大少爷继承了前任的记忆后,也非巢欢这个习惯,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张石头是张大少爷的心腹,自然明白这个意思,便马上问道:“少爷,那我们去那家院子?京城这地方有什么院子,小的可是两眼一抹黑。”
“笨!难道你没听过戏文里唱苏三,离了洪洞县……。”张大少爷扯着脖子唱了一句,又淫笑道:“那苏三貌若天仙,接过客还做了巡抚夫人,这么大的名气。咱们难得来一趟京城,肯定得去一趟苏三当年住的苏淮妓院,否则的话,咱们这趟京城还不是白来了?”张石头恍然大悟,暗暗感叹少爷的聪明用错了地方之余,赶紧向路人打听起苏淮妓院的所在来。
…………
曾经拥有玉堂春苏三这样大名鼎鼎坐台小姐的苏淮妓院位于百顺胡同也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八大胡同之一,在京城男人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张大少爷主仆没花多少力气就问明白了路径,又雇了一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杀了过去。到得胡同口时,天色已然全黑,胡同中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几乎座座楼前都倚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朝着过路的人挤眉弄眼,招手相邀,女人莺声燕语,男人淫声秽语,显得热闹无比,也淫秽无比咱们的张大少爷则眉开眼笑,一边感叹着京城的妓院就是比临清和自己前世去的那些发廊洗脚城强,一边毫不客气的就冲了进去。
还是那句话,咱们张大少爷在容貌上还是很对得起祖宗爹娘的,眉清目秀又一表人才,衣着也是穿锦配玉,很有些小白脸加金主的气质。所以张大少爷刚进胡同不久,一群接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就围了上来,娇声嗲气的邀请咱们张大少爷到她们的院子里游玩,只可惜咱们的张大少爷久经嫖场,经验丰富无比,对这些庸脂俗粉自然是看不上眼,差不多是连踢带打的把这些过于热情的姑娘赶开,很快就寻到了百顺胡同最大的苏淮妓院门前。
京城的妓院就是有经济意识,张大少爷在苏淮妓院门前刚刚站定,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子就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挨着张大少爷肩上甜腻腻的叫道:“哎哟,公子爷你怎么才来啊?院子里的姑娘们可都想死你了。”没等张大少爷回答,旁边张石头一听乐了,笑道:“这位妈妈,你的眼睛该去看看郎中了,我家少爷昨天才第一次到京城,什么时候来过你这里?”
“笨!”张大少爷很恼怒的敲了张石头脑袋,又在那满脸尴尬的老鸨子胸前摸上一把,笑嘻嘻的说道:“家奴无知,妈妈不必在意,少爷我今天是第一次来你这苏淮院,对院子里的姑娘不太熟悉,妈妈可有什么好介绍?”
“好说,好说,妈妈一定给少爷介绍一个漂亮的姑娘。”那老鸨子暗赞着张大少爷聪明懂事,笑容满面的将张大少爷领进了妓院,又甜腻腻的叫道:“楼上楼下的姑娘们,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啊。”
“来了。”伴随着一阵娇滴滴的答应声,十七、八个娥眉横翠的女孩子站了出来,眨眼间就把咱们张大少爷簇拥到了中间,拉手的拉手,献吻的献吻,热情无比。咱们的张大少爷哈哈大挟余定睛细看,发现这些女孩子长得确实不错,个个都花容玉貌,娇俏可人,质量比起临清城里的妓女要高上好几个级别,弄得咱们的张大少爷心花怒放,恨不得把这些姑娘全部叫到房中,来一个超级大杂烩。不过张大少爷也没忘记自己来苏淮院的目的,转向那老鸨子笑道:“妈妈,你这儿的姑娘不错,个个都很漂亮,但本少爷今天想梳弄一个清倌,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货?”
“少爷想要清倌儿?”那老鸨子打量张大少爷几眼,笑眯眯的说道:“有是恰好有一个,十六岁,长得绝对漂亮,不过这价格……。”
张大少爷也不说话,直接向张石头一努嘴,张石头马上拿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双手捧到张大少爷面前。张大少爷摇晃着银票笑道:“今儿个少爷高兴,不管是打茶围的、做花头的、还有提大茶壶的,赏钱一律双倍!”簇拥着张大少爷的少女一起惊喜尖叫,那老鸨子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赶紧连叫带喊,很快就让人又领了一名少女出来。
新来这名少女打扮得比较素净,葱绿色的衣裙,长发垂胸,身材婀娜,一张粉嘟嘟的小脸红彤彤的十分害羞,颇为让人动心,也让咱们的张大少爷十分满意。张大少爷先在那害羞少女的脸蛋上摸上一把,又转向老鸨子笑道:“妈妈果然有本事,能弄到这么好的姑娘,少爷我很满意,说吧,替她梳弄开苞得多少钱?”
“好,今天可以宰上一把了。”那老鸨子心中暗喜,笑眯眯的伸出两个春葱般的指头,开价两百两银子。张大少爷虽然觉得价格高了点,但也不怎么在意,正准备点头答颖,妓院大门前却响起两个嚣张跋扈之极的声音,“老鸨子,有没有清倌?傅爷我准备上赌场,要开苞见红!”
“还有魏爷我也要一个,转转运气!”
第十一章 学究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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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有没有清倌?傅爷我准备上赌场,要开苞见红!”
“还有魏爷我也要一个,转转运气!”
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咱们的张大少爷为了驱邪避晦,刚刚在玉堂春苏三曾经坐过台的苏淮院挑中一个清倌准备开苞,两个破锣一般难听的声音就从苏淮院的大门外传来进来。这两个声音难听就不用说了,还带着无尽的嚣张,无比的跋扈,隔着二三十里地就能闻到那股子相同的味道换句话说,那语气和腔调,简直和咱们张大少爷一模一样,也和张大少爷在临清城里那帮子狐朋狗友的语气腔调一模一样,让咱们的张大少爷倍感亲切,差点就想脱口大骂,“一群贼厮鸟,现在才来?少爷我都梅开三度了!”
“哎哟,二位爷,你们怎么……又来了?”和张大少爷的倍感亲切截然相反,听到那两个声音后,刚才还是笑容满面的老鸨子一下子变了脸色,有些发青又有些发白,胆战心惊的回过头,强笑道:“魏爷,傅爷,你们又来小院玩了?”张大少爷也回过头去,却见苏淮院门外已经冲进来了一大群男子,为首两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歪戴帽←散发、擦脂抹粉、油头粉面是又满脸淫邪那二到极点的气质,简直就象是和咱们张大少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鸨子,傅爷的话听到没有?你这里今天有没有漂亮的清倌?”两个纨绔公子中年纪比较小的那个首先冲到老鸨子面前,啪的一声,无比风骚的甩开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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