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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世子财运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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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世子财运亨》 作者:北风其凉
文案
唐小宛是财迷没错,为钱而死,为钱穿越,为钱而嫁给他。
但,她坚信,小宛爱财,取之有道。
比如说,这样:
“爷,王妃说,如果我肯同她下毒害你,便让我改嫁给新世子,以后让我当王妃。”
某世子眼皮都不抬:“你答应了?”
“我又不是傻。”唐小宛嗤之以鼻。
世子欣慰,正欲奖励,却听到她小声嘀咕:“不给钱的交易,都是空口白话。”
某世子:“……”
再比如说,这样:
唐小宛干巴巴地看着某世子,哀求道:“爷,娶几个小妾吧!”
瞪了她一眼:“无聊了还是皮痒了?”
摇头,“为了防止妻妾争宠,不是都得规定一个月每个人伺候几天么?您娶几个回来,我才好把我那几天挂价竞拍啊。”
世子大怒,发狠折磨了几遍,几天下不得床,唐小宛从此不敢再提如此以逸待劳的赚钱方法。
☆、第1章 自杀?我就捅着玩玩
轩辕国启元十九年,宁王府两位公子同时娶亲,锣鼓喧天,唢呐高歌,满城锦红。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大雪降在城东,将半城喜庆的红染成白色,那一路欢快的迎亲曲子,在肆虐的风雪中低沉得如同冥乐。
轿夫被大雪迷了眼睛,左摇右晃,花轿也跟着摇晃,“砰”的一声,唐小宛一个激灵醒过来,睁开眼,还没顾上疼,就被眼前的流苏晃得移不开眼!
脑海中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信息涌进来,却被耀眼的流苏光芒所遮掩。
金……金子?
是真的吗?
正好从头顶垂到嘴边,想都没想,直接张嘴含住其中一根,上下牙齿一合,一咬。
靠,好硬!
疼得龇牙咧嘴,含着那根流苏直吸气,却觉得满嘴香甜,疼都是值得的。
一根,两根,三根……高兴得想跳脚,一边数一边在心里算计着这么多金子能值多少钱,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情况以及不对劲的地方。
有了这些钱,信用卡就能还上了,以后再也不用加班加到那么晚回去了,早上也能睡个懒觉了,平时还能吃吃大餐,奢侈地买几件名牌。
想到这儿,唐小宛简直幸福得想哭。
然而这时候,喜轿又是一晃,唐小宛瞧着眼前的一切还在,笑得咧开了嘴。
轿帘动了动,随即被人掀开,一股冷风吹得她赶紧拢了拢衣服,却发现自己穿的是古代女子成亲时穿的大红嫁衣。
然而,她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惊讶,而是——凤冠霞帔,那头顶的凤冠也该是真金吧,搞不好还有宝石咧。
好像有些冷哎,哪里透风了吗?
唐小宛没理,再冷的天儿也不能打消她对钱的追求啊!
立刻伸手撩开斜挂在凤冠上的喜帕,两手在头顶摸索着,别说,运气还真好,果真被她摸到了好几个沁凉的玉石。
哇,运气好一点的话,就是好几套房子啊!
先取下来瞧瞧是什么玉再说。
唐小宛边笑边低着头,伸手拨弄头上的凤冠,却一眼瞥到了轿子门口踩着一只黑色金线纹祥云图案的提花长靴,脸上的笑意渐渐僵住了。
咳咳,有人!
原来,先前感觉到的凉意是从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这股凉意仿佛一直凉到了她的腹部。
唐小宛呵呵地干笑,慢慢地放下了手,坐直了身子,也朝自己的腹部看去。
这一看,却吓了一大跳,上面居然插了把匕首!
暗红的血顺着嫁衣淌到脚边,还好干涸了,颜色相近,看不大出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注意,自己手上也沾了不少血,不过,这双手却也不是她的手,这双手白皙光滑,指如青葱,指尖含蔻,哪是她为了还债拼命劳作而满是老茧的手?
唐小宛迅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穿越了吧?
正发呆,男子却突然低声打断了她。这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带着三分戏谑,七分寒意。
“自杀?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本世子?”
世子?
这么说,肯定很有钱咯?
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她立即狗腿般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俊逸非凡的脸上分明写着几个大字:“你当我瞎?”
为了头顶的金凤冠,唐小宛一咬牙,拼了!
单手抓住匕首,嘿嘿地笑:“我就捅着玩玩,别当真。”
一跺脚,嘶!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在她一直含着的那根流苏,此刻起到了良好的止痛作用,她大口大口地吸着凉气,终于将眼泪和痛楚全憋回去了。
匕首被扔在角落里,唐小宛这才抬头认真地朝着他看。
男人姿容如玉,猫着腰斜倚在轿子门口,绾好的长发从微斜的肩头垂落,摊开在喜袍上,发色如墨,看上去有几分慵懒,一身大红喜袍未衬出丝毫的喜色,反突出了那双寒冰似的眸子,眼神亦寒如冰霜。
唐小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禁想起了那句人尽皆知的台词:世上竟有如此出尘绝艳之男子!
然而,随着她嘴巴张开,那根一直被她含在嘴里的流苏缓缓摆正,带出一条亮晶晶的光线,垂在两人之间。
男子冰冷如霜的眼神中瞬间多了一抹嫌弃,唐小宛深感丢人,忙手忙脚乱地擦,却忘了,这个时候应该先用手固定住流苏。
于是,正当她的手碰到那条沾满了她口水的流苏时,流苏毫不意外地甩出一条漂亮的弧度。
一滴亮晶晶、香喷喷、黏糊糊的口水,恰好落在了男人挺拔的鼻梁上。
不用抬头,唐小宛都能感觉到,外面的天,突然黑了!
☆、第2章 嫁过去得守活寡
看着男人铁青的脸色,唐小宛下意识朝里面挪了挪屁股,咽了一口唾沫:“要不,我帮您擦擦?”
冰冷的眼神如同利刃,唐小宛骇得连话都不敢说,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用左手大拇指抹去鼻尖上的冰凉,手伸进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唐小宛拼死挣扎,可这具身子受过伤又生的娇小,不管怎么捶打他都不为所动,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大拇指上的那一抹冰凉,寒如冰霜,一直从脖子沁到了心里。
可她真不是故意的!
“咳咳……放……放手!”
好难受,他越来越用力,唐小宛根本无法呼吸,又短又细的双腿在轿子里乱蹬,却怎么也够不着他。
离死亡越来越近,头发阵阵发麻,这时,脑海中一直被她拒绝的信息突然趁着此刻涌进来,唐小宛痛不欲生,双手放弃了挣扎,死命抱着快要爆炸的头。
画面、声音飞快地、不断地从眼前闪过,一幕幕,一句句,是属于原身的记忆。
黑夜风高的夜晚,阴森可怕的树林,两个交颈相拥的男人……
“看到不该看的,本世子岂能饶你?”
“唐小宛,你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让宁王世子看中了?”
“唐小宛,你即便想死,也得先上了宁王府的花轿!”
脑海中的阵痛渐渐停下,依旧喘不过气来,却将这具身体的信息全都过滤了一遍。
原身也叫唐小宛,是户部尚书的庶女,生性胆小懦弱,却无意间看到宁王世子和一个男子在野外“偷情”,但后面的记忆中断了,只剩宁王世子前来下聘,逼她嫁给他。
知道顾初淮娶她不过是为遮羞,唐小宛才一气之下做了傻事,上花轿之后,便用早已备好的匕首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靠,难怪古代的唐小宛要自杀,这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是个断袖,那她嫁过去岂不是得守活寡?
然而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头疼渐渐减缓,性命仍危险旦夕,唐小宛甚至能听到脖子里的骨头因挤压而发出的碰撞声。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一道豪迈粗犷的女声救了她。
只听得那道被她奉为天籁之音的声音道:“世子,该接新娘子入府了。”
顾初淮还算有点人性,听到喜婆的话后便松开了她,捡起那张喜帕擦了擦手,厌恶地却无比准确地扔在凤冠上,随即退出轿外,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站在那候着。
唐小宛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全身的难受劲儿,先前那番剧烈的挣扎使得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疼得她脸色发白,好在有喜帕盖着。
伤口并不深,也没失血过多,但古代的唐小宛一心求死,这才一命呜呼。而她,即使死了,也一心想活过来。
或许,这次穿越就是老天给她的机会。
手交叠在小腹上,宽大的袖袍恰好挡住伤口,临出去之前,又瞥了那把匕首一眼,想了想,还是捡起来,揣进了袖子里。
脚踏在地面上,身子有些发虚,好在王喜婆这时扶住了她。
然而,周围的人却起哄道:“抱新娘!抱新娘!新郎抱新娘!”
原来,与他们一同成亲的宁王府二公子顾初华,心疼他的新娘,在她一出轿时便将人抱在怀里。因此,围观的宾客们才会对他们也有这种要求。
王喜婆笑眯眯地道:“世子,世子妃这么娇弱,世子不如也抱着世子妃进去吧。”
然而,却听得他冷冰冰地扔下一句:“她没脚吗?”
☆、第3章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王喜婆顿时尴尬在原地,众宾客也无不噤声,再也不敢随便起哄了。
唐小宛无所谓地撇了撇嘴,不就是多走几步路么,就当是为了头顶上的几套房子,她忍了!
“嘿嘿,世子的意思是,新人徒步入府,婚后美满幸福。”机智的王喜婆忙大声道,并牵着唐小宛跨过火盆。
后面的张喜婆不甘示弱地朗声道:“抱新娘子入府,婚后甜蜜满足。”
锣鼓唢呐重新演奏起来,大雪骤停,宾客就座,两对新人进了府,入了大厅,趁着吉时拜堂。
之后,唐小宛被送到新房,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规规矩矩地坐在铺着好几层软丝被的床上,然而,那双闪着贼光的眼睛却并不规矩,透过喜帕到处乱瞥。
一瞥那叫一个激动啊!
靠,紫檀木底座雕并蒂莲花翡翠大屏风,这个要是拿去卖得买多少个平方啊!
哇塞,两对半人高的彩釉榴开百子大花瓶,还有纯金打造的龙凤呈祥烛台、白珍珠缀成的门帘,就连屁股底下坐着的大红棉被上面也穿满了金线。
仿佛坐在了一堆金子上面,硌得她疼,唐小宛扭了扭腰,结果立刻有人在旁边提醒:“世子妃,不要乱动。”
笑话,这个时候,谁能坐得住?
她没立即扑过去抱着满房间的贵重东西亲,都算极为克制的了。
等喜娘退下后,她摒退了丫鬟,从弹性极好的软床上弹跳起来,飞奔到翡翠屏风旁边,搂着笑个不停。
要不是伤口疼得厉害,外面又有人,她真想仰天大笑啊。
啊哈哈哈!
她唐小宛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与这么多宝贝同处一室。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的。
这是唯一有些受打击的地方。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能每天看着这些宝贝,连做梦都会是香甜的。
想到这儿,刚有些郁气的脸上瞬间光彩大绽,变得神采飞扬。
想着顾初淮娶她不过是为想做样子,便准备脱了嫁衣,先给自己疗伤,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提起这句话,又想到自己临死时的场景……哎哎,唐小宛长叹了几声,太窝囊了,不提也罢。
只是这刀伤的位置,倒是与那时一般无异。
再度掀了盖头,不舍地摸了摸头顶的鎏金凤冠,唐小宛决定还是先包扎伤口。
只是,古代的衣裙远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唐小宛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开,看着上面一麻溜的金丝银线串着的珍珠,镶着的宝石,更舍不得撕了。
一脸愁苦地看着上面被她扯得乱糟糟的结:这套嫁衣怎么着也值十几个平方吧?
瞅了瞅,发现里面只有她一个人,便大胆掀开了嫁衣,一直将裙子褪到了小腹上面。
不得不说的是,别看这具身子看上去没几两肉的,但下手可真狠,她现在都觉得里面仍绞着疼。
刚撩开亵衣检查伤口,就听得门口响起一阵冰冷的声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看着自己坦露出来的光滑嫩白的小腹,再看看倚在门口看着她的男人,惊慌之下,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唐小宛惊叫出声:“救命啊,有色狼!”
☆、第4章 在哪儿睡是个问题
被灌了好些酒,有些头晕的世子顿时清醒,踏着危险的步子朝她走近:“你再说一遍!”
瞧着他蠢蠢欲动的左手,唐小宛瞬间偃息旗鼓,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直摇头。
然而,被关在外面的喜婆却不知道里面的情形,颇有些无奈。
在心里想着,刚开始看世子对这位世子妃的态度,原以为是极差的,没想到,在入洞房这件事上,居然比谁都急,这不,盖头没掀,合衾酒还没喝,就不让她进去了。
听声音都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什么,喜婆捂着嘴偷笑,没想到这世子妃居然这么大声嚷嚷出来了。
虽然这么做不太合规矩,但看在宁王府给的银子够多的份上,她也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悄悄撤下去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里面的两人什么都没做,大眼瞪大眼,干瞪了一阵子,顾初淮一把将唐小宛从床上拉起来,扔在一边,自己躺上去了。
牵扯到伤口,唐小宛疼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暗地里将牙咬的咯咯地响!
拽什么拽?
不就是有几个臭……呸,香钱!
唐小宛做人第一准则:绝不可侮辱她最爱的东西!
哼!等哪天她有钱了,她要让这男人匍匐在她的脚下,跪求她原谅今天对她的所作所为!
正想着,顾初淮竟有所感应似的坐起来了,眼神凉飕飕的,直朝着她的脑门上刮。
头皮凉得发麻,唐小宛瞬间失了骨气,一脸讨好地笑:“没事,我坐这儿就好。”
木凳上都铺了红色的绣鸳鸯戏水的坐垫,虽然没床上坐着舒服,却也不耐,唐小宛回头瞧见他和衣躺下了,便准备清理伤口。
背对着他,总不会叫他瞧见吧?
嫁给断袖就是有这点好,不用担心洞房花烛是该矜持着拒绝,还是想开些接受。更不用扯那些千奇百怪的理由。
常识她还是知道些的,洞房那晚来大姨妈几乎是不可能的,古人请期的时候都会挑相差十五天的两个日子让女方挑选一个。
摇头,不再理会这些,坐好之后,拿着匕首一点一点清理掉和肉黏合在一起的亵衣,她早已疼得满头大汗,期间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后面的人也全然没有动静。
沾了血的亵衣被她割成碎片,扔做了一堆,接下来该用酒消毒了。
握着白玉鸳鸯壶的时候,手还是有些发颤,但一想到自己手上的酒壶是白玉做的,价值不菲,顿时不抖了,闭着眼睛灌了一口酒,低头就朝着伤口喷过去了。
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眼前的流苏全部塞进了嘴巴里,死死地咬住,直到牙根发疼,牙齿像碎掉一样,直到钻心蚀骨的疼痛渐渐缓过去。
明明是大冬天,整个人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湿哒哒的难受,唐小宛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去拿替换的衣服,一转身,才发现顾初淮正倚在床头,睁着幽黑而望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她,目光深沉如水。
“呀!”被吓了一大跳,这人,似乎一直习惯悄无声息的。
还以为他打算说些什么,等了一会儿,却发现他又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唐小宛翻了个白眼,继续拿衣服。
可是,取完之后,却又犯难了,她还是不会解开这嫁衣啊!
拿着匕首在身前比划了半天,实在不忍心毁了这衣服,却蓦然听到背后飘来顾初淮凉凉的语调:“怎么着,一刀不过瘾,又准备捅几刀玩玩?”
“哪能啊。”唐小宛嘴角一抽,脑子也跟着一抽,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你能帮我把衣服脱了么?”
世子眼底的墨色在烛光的渲染下变得更加浓郁,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她,半天没说话。
唐小宛红着脸,挫败地低下了头,想了想,还是想开了。
“唐小宛,你不记得上一世是怎么死的了吗?”上一世她就是把钱看得太重要才会丢了命,结果什么都没了,这一世,即使再爱钱,也会先顾着自己。
走到屏风背后,坚定地拿着匕首,一刀一刀,隔断了所有的衣带,将潮湿的衣服换下来。
洗澡估计是不大可能了,用旧衣服抹干了身子,这才穿上新的。
不得不说,唐小宛这身材还是不错的,肌肤细腻如玉,白璧无瑕,不是很丰满,却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十分流畅。身子娇小玲珑,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换好衣服出来时,唐小宛也累了,瞅了瞅大床,顾初淮还躺在床上,有些纠结:她该在哪睡呢?
☆、第5章 你连蜡烛都不放过?
世子大人这么拽,让他睡地上是不可能的。
唐小宛叹了口气,谁叫自己是弱者,谁叫这里是王府,抱出褥子和被子铺在地上,将鎏金鸳鸯点翠凤冠和叠好的嫁衣放在一扭头就能看到的地方,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临睡前,又抬头瞧了一眼对面的泛着金光的龙凤烛台,带着甜甜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现实虽然残酷冰冷,梦里却温暖甜美,她不仅没伤没痛,还拥有了整个新房的东西,包括那个臭屁的世子。
她抱着龙凤烛台亲了又亲,世子正蹲在地上帮她搓脚,她笑得嘴一咧,一滴滚烫的蜡油落下来烫伤了她的嘴,正疼着,冷不丁身后飘起一道寡凉的嘲笑声:“你就这么饥渴,连蜡烛都不放过?”
唐小宛被这声音一吓,顿时醒了,醒来才发现这是一个梦,而吓得她从美梦中跌醒的世子却正睡的香,不由得恼怒。
伤口被汗水灼得发疼,便撑了身子爬起来,走到大床前,学着梦中的样子,对着裹在锦被里的人比手画脚。
叫你拽,叫你狂,叫你一个人睡大床,我一个左勾拳……哎哟,使不出来。
“怎么,想谋杀亲夫了?”他突然睁开眼睛,唐小宛的蹩脚动作全落在了他的眼里。
嘴角抽了抽,挤出一抹牵强的笑来:“怎么可能嘛?”
眼珠子转动,飞快地扯出一个谎来:“我这人爱晨练,练着练着就走到这边来了,呵呵。”
踢着腿渐渐远离了他,好在他没说什么,唐小宛躲到屏风之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她丝毫不怀疑,将来她不是被这人的嘴给毒死的,就是被他给吓死。
换好衣服稍微收拾了下,门外有婆子敲门,是宁王妃派过来的。
“世子,世子妃,起了吗?该去给王爷、王妃请安了。”
顾初淮没理,还是唐小宛回了句:“稍等,马上好。”
却看着那张白帕子发愁,婆子的用意不用多说,是为了检查这个来的,可她昨晚是睡地上的啊。
瞥过去,另一位当事人正冷着脸在旁边穿衣服,动作潇洒,衣袂飘扬。即使裹着半厚的棉衣,也显得身材修长而风流,再穿上玉色的锦袍,冷酷中透着儒雅,儒雅中衬出几分玩世不恭来。
见唐小宛一直盯着自己,终于微微掀动了眼皮。“说。”
“这个怎么办?”唐小宛指了指纯白无暇的帕子,精致的脸庞上染了些绯红。
嘴角冷冷地朝上翘了翘:“关本世子何事?”
唐小宛:“……”
哪怕说一句“你自己看着办”,也比这话合适吧?难道就关她一个人的事了?
长腿迈动,世子直接朝外面走,看来的确是完全不管了。
唐小宛有些生气,想了想,他的话可能还有另一层意思,若是被发现了,确实不关他的事。传了出去,被唾弃的人只能是她。
常识她还是知道些的,古人将女子的贞洁看得尤为重要,她虽然不这么想,却也不想被人浸猪笼或是沉塘。
顾初淮已经走到门口了,正在开门,唐小宛气急,手倚着碧纱橱,压低了声音喊道:“喂,你等一下。”
他就跟没听到这话似的,手没有任何停顿,打开门,扬长而去。
唐小宛闭上了眼睛,心里念叨着:你既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第6章 演技爆表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要她一个人来抗?
要是他肯等一等,她还有机会弄点血上去,可门这么一开,候在门外的婆子和丫鬟鱼贯进来,她做任何动作都会被看得清楚。
缓缓转过身去,交叠在腹部的手狠狠地捶了一下伤口,钝痛让她直接飙泪,她也不擦,就等着婆子过来检查。
婆子是宁王妃身边的得力人手,大家都管她叫陈嬷嬷,她一进来,便笑眯眯地朝着床榻走过去,但眯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直朝着中间瞥。
丫鬟们跟在她的身后,先是一起向唐小宛行了礼:“见过世子妃。”
“起吧,”唐小宛吸了吸鼻子,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们先退下,我有话跟嬷嬷单独说。”
“是。”
小丫鬟们识趣地带上门出去了,陈嬷嬷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也不由得慎重起来,收敛了些,笑了笑:“世子妃这是怎么了?”
唐小宛立刻悲苦地扑上去,抱住陈嬷嬷痛哭流涕:“嬷嬷,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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