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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世子财运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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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兆尹将大概的事情经过告诉他。他当即抱着手臂冷笑:“大人的意思是,张御医和在下诊断有误,世子妃其实并没有患天花?”
  嘴角当即狠狠地抽了两下,京兆尹立即道:“这是报案人的意思,本官并没有这么说。不知楚公子方不方便让本官进去看上一眼。”
  “即便看上一眼又能如何呢?大人能一眼看出,世子妃是否患了天花吗?”
  “不能,本官只想确定,世子妃今日有没有出门。”
  楚清筠笑道:“世子妃正在隔离,如何能出得了门?她是女流之辈,大人这三更半夜要求面见世子妃,若是传了出去,影响恐怕不好吧?”
  “呃……”从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京兆尹就知道这事棘手。一边是丞相,一边是宁王世子,都不是好得罪的。果然,这还在门口就被拦住了,他面色有些纠结,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楚清筠发话了。“这样吧,大人有公务在身,在下不便阻拦,但世子妃身体特殊,又在隔离。实在不方便让大人进去。不如,在下请张御医进来,让他帮忙做个证,如何?在下今天与世子一同出去了,临走之前是托张御医照顾世子妃的,你们是同僚,大人应该能信过张御医的话吧?”
  “如此……”
  “如果大人不愿意,那便在外面候着吧,世子还没回,等他回了,大人自然会看见他。”
  “好吧,有劳楚公子了。”
  楚清筠进去之后,大门又紧紧地关上了,他边走边问下人:“世子和世子妃回来了吗?”
  “回了。都在房里。”
  他没去见两人,而是将已经进入梦乡的张御医给叫醒了。
  张御医亲自去见了京兆尹,说明情况之后,京兆尹还没打算走,伸长着脖子朝里面看了看。
  楚清筠道:“大人这是不打算遵守承诺了,还不肯走,是想进去探望一下尚在病中的世子妃么?”
  “不敢不敢,告辞了。”这才带着人走了。
  听闻自己的两个女儿都在街上出了事,京兆尹那个废物又被人打发回来了,柳文涛气得摔了一桌的茶盏。
  柳悠悠没在哭闹着要自杀,但精神恍惚,即使回宁王府之后也没好转。
  柳丝丝回到丞相府的时候,两颊仍是红肿的,两只眼睛也哭肿了,惨兮兮的模样,让柳文涛恨不能扒了顾初淮和唐小宛的皮。听见自己大女儿的遭遇之后,他差点没咬碎了一口黄牙,直呼要给顾初淮和唐小宛一些教训。
  当晚,柳文涛召见了朝中几位官员,几人在书房里聊了许久才罢去。
  十六日开朝,高居上座的皇帝明显精神不济,说了几句辞旧迎新、勉励众官员的的话后,便看向了一旁的陆公公,陆公公忙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刚落音,下面的四列官员中立刻有两人站了出来,异口同声地道:“臣有本奏,启禀陛下,臣……”
  一个是左都御史,一个是右佥都御史,微微来了精神,皇帝看着互不相让的两人,问道:“谁先说。”
  “陛下,臣要弹劾宁王世子……”左都御史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皇帝粗暴地打断:“朕不想听。”
  听到这个名字,他便觉得头疼,脸上的不耐烦更加明显。
  “陛下,臣所奏关乎民生,请陛下准奏。”右佥都御史乘机插话。
  “好,你说。”
  左都御史无奈,只能退回去了。
  右佥都御史立刻道:“上元佳节为我国传统节日,昨晚街上赏花灯的游人非常之多,臣要弹劾柳丞相纵女当街行凶闹事,造成百姓恐慌,致三人死亡,数十人受伤,以及京兆尹带人私闯民宅,请陛下明察。”
  皇帝立刻朝柳文涛看了一眼,微微直起了身子,问道:“柳丞相的女儿?哪个女儿?”
  右佥都御史道:“回陛下,是闺名叫做柳丝丝的那一位。”
  “丞相,你怎么说?”
  柳丞相明显愣了下,立刻站出来道:“陛下,事情的真相并非如此,请陛下明察。”
  “那是如何?”
  柳丞相道:“是宁王世子先带人过去闹事。”
  “怎么又和他有关?”皇帝朝下面看了一眼,便问宁王:“你也知道了?”
  宁王脸色有些难看,点了点头:“臣弟有所耳闻……”
  “你不用说了,左都御史你来说。”
  “臣要弹劾世子,正与此事有关。昨晚有富商在街上举办猜灯谜大赛,有许多人参加,宁王世子亦带了名罩着面纱的女子参加。后来,那女子与柳府小姐发生口角,世子纵容那名女子殴打三小姐,甚至还想亲自动手打人。”
  宁王站出来道:“皇兄,这么说,左都御史弹劾淮儿纵容一名女子打人,而右佥都御史弹劾柳丞相纵女行凶,行为恶劣且引起百姓恐慌,致无辜百姓死伤。臣弟只听说过养不教父之过,若是淮儿动了手,臣弟愿意替他承担罪责。可动手的是那名女子,世子最多是没有阻止,左都御史为何会弹劾本王的儿子?”
  左都御史道:“若是名普通的女子,自然扯不到世子的头上,可是,柳家小姐当时看得清楚,那蒙纱女子赫然是宁王世子妃。”

  ☆、第90章 丞相不如回家教女去吧

  左都御史的话严谨肃穆的朝堂引起一阵轰动。
  谁知道,唐小宛得了天花啊,她要是出去赏花灯,岂不得祸害全京城的人?
  也难怪当时会发生恐慌了。
  “宁王世子妃,她不是得天花了吗?”皇帝拧眉:“不可能是她。”
  “陛下,那名女子的容貌被柳三小姐亲眼看到。是世子妃无虞,她当场将她认了出来,却不料世子和世子妃二人矢口否认,并动手打人,最后趁乱逃走了。”
  右佥都御史道:“陛下,据说当时世子和那名女子行为亲密,柳三小姐言辞激动,先动手打人,还指认那名女子是世子妃,身上有天花,这才引起恐慌。世子当场否认,并且安抚百姓。这才避免更多的死伤。事后,柳三小姐强行控告,京兆尹甚至派人擅闯民宅,但查证之后,却证实世子妃当天根本没出过门。”
  皇帝立即点名京兆尹:“可有此事?”
  “陛下,微臣只是按照规矩办事啊。微臣接到百姓举报之后。深感事情重大,因此,不得已亲自前去确认……”
  “确认了吗?”
  “张御医说,世子妃当天并没有出门,可是微臣……”
  右佥都御史道::“陛下,京兆尹都已经确认那人不是世子妃了,可见柳家小姐当时的指证并不是真的。她先动手闹事,且造成了无辜百姓冤死,请陛下为枉死的百姓做主。”上圣匠亡。
  京兆尹忙道:“陛下,是张御医说世子妃并没有出门,但他们却不肯让微臣进去,十有八九是心虚。”
  “可臣却听说,京兆尹当时听完张御医的话后便带人离去了。既然没有确定,为何不继续查探,而是回去之后,又改了口径,说自己并不确定呢?接到报案之后,兆尹大人就是如此断案的吗?那可真叫人怀疑兆尹大人办案的能力。”
  “微臣,微臣只是被张御医的话蒙蔽了……”京兆尹满头都是汗,不知该怎么辩解才好,只好抬头看向了柳丞相。
  哪知,他越说越错,右佥都御史又抓紧他话中的漏洞。继续问道:“所以,兆尹大人是怀疑张御医有欺君之嫌,帮着世子和世子妃隐瞒?陛下,既然此事没有定论,不如将张御医传上朝堂,当堂对质,便知对错。”
  “陛下,臣认为不可啊。”发须皆白的李中堂站出来道:“张御医与唐小宛有直接接触,为了陛下的龙体起见,不宜召见张御医。”
  柳丞相道:“有何不可?小女亲眼见到唐小宛在大街上出现,这就说明她并没有患天花。陛下,既然唐小宛的天花是假,张御医定是被人收买,才会欺君。而宁王世子更是胆大包天。意图蒙蔽陛下,简直罪大恶极。事关重大,请陛下传召张御医、宁王世子、世子妃进宫。”
  右佥都御史道:“陛下,当时街上的人并不少,为何只有柳家小姐说那名女子是世子妃,而其他人却都没发现呢?仅凭柳家小姐一人之言,就要陛下冒着患上天花的风险,召见他们,丞相居心何为?”
  柳丞相当堂跪下:“老臣一片丹心,请陛下明鉴。只是不忍有人用手段蒙蔽圣听,才有此求,望陛下恩准。”
  “陛下,微臣以为万万不可……”
  以柳丞相和李中堂为首的两拨人开始吵闹不休,皇帝被他们闹得头疼,双手在头上按压,余光瞥见在大殿上立如青松的顾景宸,立刻制止了他们的争论,问道:“宸儿,你意下如何?”
  “父皇,儿臣以为,父皇龙体胜于一切。若父皇也觉得为难,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皇帝欣慰地点头。
  哪知,左都御史又提出了异议:“陛下,不可啊。”
  “为何?”
  左都御史喊完才发现自己中计了,他知道六皇子和宁王世子是一伙的,可陛下不知道啊,而且两人看上去并无交集,即使他说了出来,陛下也不会信的。可是,他都喊出来了,又该怎么圆过去呢?
  他抬头,却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就连皇帝也是,如果缄口不言,则前功尽弃。因此,他只好道:“六皇子大病初愈,此刻应以养病为主……”
  然而,他的话还没落音,就被右佥都御史打断:“六皇子虽重病才愈,但气色如常,看上去并无大碍。大人认为六皇子不适合,是下意识觉得六皇子身弱,更容易患上天花吧?也就是说,大人并不是完全不相信世子妃没患天花。也是,仅凭兆尹猜测张御医被收买,如何能断定世子妃没有患天花?”
  “臣……”左都御史一时语噎。
  “陛下……”柳丞相刚要开口解释,却被皇帝制止了。
  “行了,一件小事,吵来吵去成何体统?谁对谁错,朕自有定论。丞相养女不教,致使其街上行凶,引发百姓枉死,罚俸半年,所扣俸禄用于安抚枉死以及受伤的百姓,柳丝丝府中禁足三个月,在此期间,不得抗旨外出。”
  顿了顿,皇帝接着道:“三个月后,若是仍没长进,丞相不如回家教女去吧。宁王世子功过相抵,没有赏罚。众卿若无其他的事,不如将心思放在如何治江北之灾上。退朝!”
  “陛下……”柳丞相那拨人还想辩解,而宁王以及李中堂等人却纷纷高呼:“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柳丞相被最后那句“回家教女”气得差点没吐血身亡,这明摆着是要革他的职啊。可他自认为平素行事没有任何偏颇,为何皇帝对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件事?
  回去之后,几位大人同他一起回了丞相府的书房,柳文涛问道:“陛下的态度各位也看到了,最近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事?”
  众位大人想了许久,他们知道的,丞相也都知道啊。
  “陛下是不是在宫里听过什么人的挑拨之言了?”
  柳丞相亦觉得很有可能,让各位大人出去之后,将自己的心腹召了进来询问:“宫里可发生过什么?”
  那人将最近所有的消息一一梳理,柳丞相突然发现了什么,拧眉问道:“在玄礼那里发现的纸条?除了六皇子和陛下的名字之外,上面还有哪些人的名字?”
  “属下不知,陛下发现之后,便将所有的纸条全部拿走了。”
  几乎可以确定纸条里面大有文章了,柳文涛一拳捶在桌上:“为官多年,想不到本官竟然栽在了几个乳臭味干的小子身上!”

  ☆、第91章 沉吟欲作鸳鸯字,羞被郎窥不肯书

  消息传开时,世子爷正淡定地在书房里练字,好似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又或者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唐小宛只知道,与六皇子有关的事,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她一个人在房里闲得无聊。想来想去,还是找借口去了书房。
  顾初淮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之后,只是抬头睨了她一眼,唐小宛自己心虚,走到书架前随手拿了一本,放在胸前立刻解释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书的。”
  他没理,背依旧挺直,微低着头,提笔在纸上写字。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了,唐小宛用书遮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打量他。
  明亮的光透过窗子照在他的脸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白色光晕。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加迷人。走近一点,还能看到他长而细密的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再近一些,还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白色绒毛。
  他突然抬头,墨黑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唐小宛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被那能吸进一切光线的颜色吸引,整个人都撞了进去。
  见状,顾初淮嘴角勾笑,用手将她越凑越近的脑袋推开:“别打扰我。”
  “哦。”唐小宛失落地退回他的对面,搬了张凳子过来,将书翻开,随意地看了几眼。竖着念、右读也就罢了,偏偏还是繁体的,让她一下子便失了兴致,又无趣地将书合上,放在一旁,继续明目张胆地看着他。
  这一回是从他微抿的薄唇看到了领口,重点是在他突出的喉结上。不知怎么的。每次看到那个突起,她总忍不住咽口水,又心虚自己吞咽的声音太大,便迅速将目光移至绣着繁复花纹的领口。
  如此几次之后,世子爷手中的笔终于顿了顿,声音低沉地对她道:“说吧。”
  “啊,那个……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那个柳丝丝被皇帝关了三个月的禁闭。”
  “嗯。”上圣医扛。
  她挠了挠头:“你怎么半点不惊讶呢?你早知道了?”
  “嗯。”
  吸了口凉气,继续问道:“又是你安排的?”
  “嗯。”
  唐小宛病怏怏地趴在桌上,抬起眼睛问他:“你能换个字吗?”
  “好。”
  唐小宛:“……”和他沟通怎么越来越困难了?
  大概是察觉她有些郁闷,顾初淮终于停下笔来看着她。问道:“你还想问些什么?”
  微微抬起了脸,眼中含着一抹难以言状的兴奋,唐小宛道:“想问的还有很多啊。比如说你还知道些什么?你和别人明争暗斗了这么些年,有输过吗?”应该是没有吧,不然,为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是一定淡定如初,料事如神的样子?
  哪知,这个问题,顾初淮并没有急于回答她,而是认真地想了下,随后盯着她的脸看,道:“有过一次。”
  竟然只有一次啊?唐小宛立刻从桌上爬起来,双手扯住他的袖子。催促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输了之后,有没有损失什么?”
  他一本正经地道:“输了钱,失了心。”
  “可我,可我没跟你明争暗斗啊。”
  “我又没说那人是你。”
  唐小宛:“……”
  好吧,算她自作多情了。脸顿时红了,悄悄转了身,低着头夹着双臂就想跑,却被人从后面叫住:“过来。”
  她乖乖地回去,却被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顾初淮将笔塞进她的手里,帮她摆正了姿势,手覆在她的手上,看着桌面上的宣纸,柔声道:“我教你写字。”
  唐小宛愣了一下,手已经被他带动,一撇、一横、一竖勾,下笔时而沉劲,时而厚重,不多时,三个苍劲有力的字跃然纸上。
  她怔了怔,微微侧过头去问他:“为什么要写这三个字?”
  “你上次写得太丑。”
  确实啊,她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无锋无棱,哪能比得上他写的?
  可他为什么要突然教她写这三个字?
  她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吐气如兰:“难道不是因为你想对我说,你爱我吗?”
  他神色微僵,还未说一句话,唇便被她轻轻碰了一下。
  “你的心意,我明白的。”唐小宛飞快地转过身去,自己捏了笔,兴致冲冲地对他道:“那我也还你两个字。”
  虽然他始终没将这三个字说出来,可唐小宛心里还是高兴的。他本来不是多话之人,大概也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她也不愿意勉强他,只想着送他两个字,来表达她心里的激动。
  然而,提笔之后,刚写下一个“鸳”字,就怎么也想不起来另一个字该怎么写了。她用笔端在脸上挠了挠,只记得那个字和“鸳”有一个部首是一样的,可是当她将“央”换成了“鸟”之后,却觉得这根本不像个字。
  “不会写?”
  骄傲如唐小宛,怎么会承认她连“鸳鸯”两个字都忘了呢?
  立刻娇羞地低下了头,用皓白的牙轻轻搁在水润的下唇上,眼中含媚,看着他,柔媚地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嘴角抽了抽,顾初淮立刻用手指压住她的唇,道:“别念。”
  “不行,这个一定要念的。”唐小宛将他的手拿开,轻轻念了出来:“效仿曹娥把笔初,描花手法未生疏。沉吟欲作鸳鸯字,羞被郎窥不肯书!”
  念完之后,似乎终于懂得古人闺房之乐时为何喜欢写“鸳鸯”了,这一刻,她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脸上臊得不行,矫揉造作扭着朝他怀里躲去,却被顾初淮捏住了下巴,无处可逃。
  眼前的阴影迅速扩散过来,她甚至连他在听到这首诗时有什么表情都没看清,就被他抵在书桌之间狂吻。
  这个吻与平时的激烈纠缠不同,他霸道蛮横,进去之后直冲最深处,胸前被他紧压着,背后紧贴着书桌,唐小宛很快就喘不过气来,在他肩上捶了几下,他稍稍退出了些,动作依旧激烈,几乎要将她拆吞入腹。
  良久之后,他喘着粗气,声音粗哑地问她:“这首诗,也是你姓楚的朋友教给你的?”

  ☆、第92章 关系微僵

  眼中的迷离在这一刻全部褪去,化作一片清明,唐小宛抬头,看着气息还未完全恢复过来的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楚华的事?
  “是不是?”
  原来他也是执着的。
  唐小宛立即摇头:“不是……”
  他的眼神渐渐冰冷起来,里面甚至有些受伤的神情。看着她的时候,让她的心都揪紧了,仿佛喉咙也被人掐住了,呼吸不畅。
  “我和他,谁更才华横溢?”
  “你吃醋了。”唐小宛突然扑了上去,抱住他的肩膀,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发出低笑声来:“妒夫。”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顾初淮伸手要将她扯开,可她双手却死死地攀住了他的肩,怎么都弄不下来。
  她并不想让顾初淮看到她此刻的样子,继续趴在他肩头上笑:“哈哈,老实告诉你吧。这是我编出来的。我从小很少出门的,哪会认识什么姓楚的公子?非要说有的话,也就楚清筠一个。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你,我还不会认识他呢。”
  顾初淮没继续追问,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你不想说就算了。下来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唐小宛主动松了手,瞧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他:“你都知道了?”
  “不知道。”
  “哦。”
  唐小宛心神不定,从他身上爬下来,关上门出去了。
  外面果然要比屋子里冷上很多,一出来,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环抱在胸前,搓了搓手臂。
  庄子并不见萧索,石板路旁边有一行茂盛的青草,散发着勃勃的生机,唐小宛凑过去看了看。这才发现没一个认识的。眼睛突然一亮,那边草丛里开出了一朵小白花,看上去有些像洋菊。她刚伸出手去摸,就听得不远处响起一句喝声:“别碰。”
  楚清筠快步走过来,见她直起了腰却面带不解,便解释道:“忘了告诉你,这里的花草都有毒,不要轻易触碰。”
  “原来是这样。”唐小宛道:“我瞧着这些并不是常见的花草,有些好奇罢了。”
  “都是从神医谷挪过来的,能适应寒冬。”不然,昨晚那群人也早该冲进来了。他瞧着顾初淮不在附近。便问她:“世子呢?”
  “在书房里。”
  瞧着她脸色并不太好,楚清筠笑了笑:“吵架了?外面冷,还是回屋去吧。”
  唐小宛还没来得及向他解释什么,他便转身朝着书房那边去了,不过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了下来,道:“焚妖台那边很热闹,玄礼的尸体马上就要被焚化了。”
  “哦。”
  唐小宛刚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转了回来,叫住楚清筠:“对了,楚神医,前两天我托世子帮我查柳悠悠的事,他似乎忘了,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
  “你不知道吗?”楚清筠也想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道:“她在两个月前生过一场疾病,后来突然好了,除此之外,没发生过别的事了。不过现在她的情况不太乐观,听说昨晚受了些刺激,开始疯疯癫癫的……”
  后面的话,唐小宛根本没听进去,只是被他前一句话震惊到了:两个月前?
  自从那次在医院里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之后,几乎就没见过柳悠悠,更不知她的消息。她只是猜测,柳悠悠肯定比她先过来这边的,所以才会编出楚华也死了的话来骗她,却没想到,她真的信了。
  这么看来,柳悠悠应该是那次病后过来的。
  可是,现代的柳悠悠又是怎么死的?
  没空考虑这些,她听出了楚清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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