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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今天悲剧了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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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看得见的山门,被云臻这么一反驳,索性连门都看不见了,四周景物转换,哪里还看得见什么蜀山,四周出了郁郁葱葱的树还是郁郁葱葱的树,只剩下身后那条下山的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横在眼前。
云臻心里不忿,不愿下山,便赌气盘腿坐在原地就是不离开,只是这么坐了两个时辰她便坐不住了,甩了甩酸麻的腿脚,犹豫片刻后,开始沿着这山转了起来,试图找到别的入口。
只是绕过了青山还是青山,走着走着总算听到了一点水流声,云臻跑过去,才发现是瀑布,就在她欣喜于到了蜀山后山时,突然听见了有人的脚步声。
云臻循着脚步声往那山石后走去,竟在那大石后见到一个人。
那人一身天青色锦袍,听见云臻的动静后转过头来,恰恰能见到那一张俊雅出尘的脸,只是那男子头虽然转向云臻的方向,眼睛里警惕十足,神色戒备,但是眼里却没有神采,依旧眼珠不动不转地盯着方才对着的方向,似乎是有眼疾。
而辛回在见到那一张脸后已是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还管什么眼疾不眼疾,原因无他,只因那张脸,横看竖看都与广衡的模样有六七分相像。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八点更新,结果回家晚了,木事,现在也不晚,总算不是后半夜了【捂脸】
终于讲到这些前尘往事了,大家可以发挥脑洞猜一猜,其实很好猜的,都是普通套路嘛。
第78章 惊艳邂逅
云臻背对着瀑布; 看着眼前这个人; 觉得四周的风都静止了; 瀑布落人寒潭的水声也全都消失不见,她只听到了耳畔仿佛有万千花树盛开绽放的声音; 伴随着心跳声; 让她只能看见眼前这个人。
辛回明显地感觉到了云臻的心跳乱了; 半是无措; 半是慌乱,还夹杂着几丝欢喜,但是不知为何,她自己却心头一痛,这场景像是曾经经历过。
“你。。。。。。是谁?为何会在此处?”云臻小心翼翼开口询问。
那男子转过身来,终于将目光对着云臻; 听到云臻的声音后,神色缓和了一些; 答道,
“在下回家途中遭人刺杀; 家仆都遭了毒手; 这才慌不择路误入山中。”
男子声音温润,很是好听,云臻仔细打量他如画的眉眼; 气度非凡但一身形容确实有些狼狈,便点头道,
“原来如此; 你可是家住渝州城?”
男子迟疑片刻,点头承认了。云臻却心中纠结了起来,这位公子眼睛有疾,一个人怎么回渝州呢?可是若是自己送他回去,只怕又会被关在家里,等闲找不到机会出门了。
男子良久没有听到云臻说话,便主动开口道,
“姑娘,这里应该是蜀山罢。”
云臻下意识点头,后又反应过来他看不见,便说道,
“不错,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蜀山的后山。”犹豫片刻后,云臻还是做了决定,
“公子,你一人不方便赶路,不如我送你回去。”
那男子似乎有些迟疑,沉吟半晌,才拱手道,
“如此便有劳姑娘了。”
云臻弯眉一笑,摆手道,
“哪里的话,小事一桩罢了。”说着,从地上捡拾了一根细长的树枝,将一头递给男子,然后自己牵住另一头。
“这样我便能带着你下山了。”
男子的手握着那树枝,如玉般白净的手骨节分明,脸色怔忪了片刻,待明白了云臻的意思后,才失笑摇头,这一笑如春风化雨,如千树万树繁花盛放颜色,令满山如画风景都黯然失色,看得云臻一愣,脸上微微发烫。
云臻在前面领路走着,不敢回头再看,心里却不住想着,这人怎会生得这般好看,比这山河壮丽都灿烂。
辛回能感受到云臻的欢喜和心动,那是对辛回来说有些陌生的感情。
两人步行下山后,已经是傍晚了,无奈之下,只能在山下的长亭里歇息一晚,明日再回渝州城。
因为那男子眼睛不方便,云臻很是主动寻了些干树枝,燃了一堆篝火,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来,在火上烤热了才递给男子。
男子道了谢,客气地接过那只烤得香气四溢的粽子,吃相很是优雅,云臻捧了另一只还没剥开的粽子,趁着火光偷偷打量男子。
火光将男子的轮廓衬托得柔和了一些,只是他吃了两口,便停下来问道,
“姑娘怎么不吃?”
“嗯?嗯,我在吃呢。”
云臻被拆穿一般有些慌乱地回答,然后才开始剥粽子,眼睛不敢再看向男子。男子勾唇笑道,
“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嗅觉、听觉和触觉反而更加灵敏了,有些事不用看,也能知道。”
许是因为在温暖的火光中,让男子的笑看起来多了些亲近,云臻见他笑了反倒少了一些忸怩,恢复往常的爽朗和大方,同他说起话来。
“公子,你家住城中哪里?”
“闻英巷。”
云臻遗憾道,
“那同我家有些远呢,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如何称呼?”
这次男子犹豫了片刻才道,
“你唤我方棠罢。”
云臻将两个字在嘴里轻轻过了两遍,高兴道,
“我叫云。。。。。。”
说到此处,云臻顿住了,云臻这个名字在渝州城内是出了名的离经叛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云臻突然有些懊悔起来,从前自己怎么就这般不注重自己的名声呢,下意识的,她不想让方棠知道自己便是云臻,更不想叫他知道自己身负婚约,话音一转,继续道,
“我叫云儿,复姓慕容,你唤我云儿便成。”
方棠很是从善如流,闻言旋即唤了一声:“云儿。”
云臻笑着应了,心中却有些不安,她化用亡故的母亲的姓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只能安慰自己,反正到了渝州城便会分道扬镳,也就骗他这么一小会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辛回心中也跟着云臻忐忑起来,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按照自己写命格簿子的路数来,这两人以后一定还会有交集,任何一件事都会影响未来的事情走向。
没有辛回这般觉悟的云臻心不在焉地啃着干粮,方棠已经吃完,此时夜风微凉,轻轻抚过,一扫酷暑的闷热,方棠开口问道,
“云儿,今夜可有月亮?”
云臻这才抬头望向夜空,只见一轮满月当空,清辉皎洁犹如白练,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般静静坐下来赏月了,顿时眼中染上了笑意,说道,
“嗯,恰是一轮明月,月色很美。”
方棠展眉轻笑,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只笛子来,对月而奏,一曲春江花月夜行云流水,宛转空灵,清越悠扬,云臻虽不怎么懂音律,却也痴痴听入了迷。
而辛回在看到那只墨玉笛子后便很不淡定了,哪里还管他吹了怎么曲子,那笛子分明就是她在山谷里见到的那一只,也正是这笛子将自己代入这幻梦之中,联想到广衡同玉虚的关系,还有这笛子,辛回总觉得三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一曲终了,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就着月色歇息了。而对辛回来说,她感受不到疲累,不过一眨眼,便又是第二日,这样的时间转换她已经习惯。
云臻想找一找她在山下放生的马,却一无所获,两人便只能继续走路,方棠看不见,两人自然走得慢一些,一路上,云臻都在叽叽喳喳说话,一会儿说道偏僻小巷子里的王婆甜汤,一会儿又聊到双柳街的杂耍班子去了,而方棠只是微笑听着,时不时搭一两句,示意自己在听,全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
两人走得慢,在路上又草草对付了一顿午饭,直到午后火伞高张时,两人才到了城门口,刚刚进城,云臻望着方棠神色有些复杂。
“我们到城门了。”
听到四周人声鼎沸,方棠也是一愣,半晌才说道,
“没想到这么快。”
云臻嘴唇翕动,想说怎么,只是还不待她开口,便听到人群里似乎有人在唤自己名字。
“云臻!”
云臻转头一看,可不就是自家老爹么!登时三魂吓掉了七魄,来不及说多余的话,只是对着方棠慌忙道,
“我有急事先行一步,你往前直走,然后往东边走便能到闻英巷了。”说着将身上的钱袋给了他,说道,
“若是迷路,你托人带了路便能到了,我先走了。”
说着便要转身逃跑,谁知方棠略有些慌张地拉住了云臻,将腰间的那只玉笛解了下来,递给云臻道,
“这个送给你,多谢你为我引路。”
云臻眼见云爹快赶到城门口了,来不及啰嗦,拿了那玉笛连声客套话都来不及多说,便往一旁人多的街道上跑去。
方棠手上一空,而云臻的味道渐渐散了,他心里一空,随即哂笑一声,朝着十分熟悉的街道走去。
云臻一路狂奔,尽往人多的地方走,结果还是叫她爹抓住了,只是这次她没有挨骂,云爹将云臻关在她的闺房里,看着云臻装乖卖惨的小脸,重重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出门去了。
云臻在家里关了整整三日,三日后,云爹突然回了云府,脸色却很不好,踏入家门便直接到了云臻的院子,斟酌了一番言辞后,同云臻小心翼翼说道,
“你这门亲事退了,既然你这般不愿嫁那唐家小子,我便再为你寻一门更好的亲事。那唐公子我也没有见过,不知人品如何,但是听说身体不好,你若是嫁过去受苦怎么办,且如今唐门内斗不断,这继承权还不定落到谁手里,这门亲退了也罢。”
云臻一听,心中喜不自胜,也没有问一问这婚事到底是哪一方先提出来退亲的。
只感于自家爹爹这般为自己着想,狠狠感动了一把,抱着云爹的手臂好一番撒娇,此时已经全然不提要上蜀山拜师的事了,只是想着,既然没了婚约,下次见了方棠自己便能坦诚告知自己的身份了罢。
转眼又是小半月过去了,辛回不知自己在幻梦里逗留多久了,只是现在看来,她看到的这些场景,几乎全是云臻记忆深处较为重要的事,细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方棠定然对云臻而言有不一般的意义,而又是谁将云臻的记忆封存在玉笛里的呢?
不过这么一想,辛回心里一突,莫不是玉虚?玉虚说他在蜀山后山丢了一只玉笛,现下看来很有可能便是云臻手里那一只,然后又想起玉虚曾经占用了广衡的身躯,这么一想倒是都顺畅了起来。
所以,孤清高冷的北极紫薇大帝也有一段凡尘情缘么?
思及此处,辛回竟然有些好奇后面的事情来。
然而就在云臻溜出府吃个茶的功夫,便收获了一个大大的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 这进展有点慢啊,竹子一定尽快清晰地讲完这个故事。
第79章 共赏花灯
渝州城虽处蜀中; 但却是一座繁华的古城; 且民风彪悍; 不大讲究什么繁文缛节,加之武林人士多聚集于此; 故而渝州人性情豪放; 风俗民情自有一番风味。
说起来; 就算是姑娘站在城楼上当众示爱表白都不是没有过的; 众人只会说这姑娘性子直爽豪迈,勇气可嘉,起哄有之,鼓励有之,却不会有人说这是伤风败俗,但是云臻的情况很是特殊。
云家世代经商; 到了云爹这一代已经是渝州城首富,就冲着那份富可敌国的家产; 本来云家的独女怎么都不会愁嫁,可是本朝皇帝不信鬼神; 对巫蛊之类更是深恶痛绝; 佛道两家到了本朝都逐渐式微,反倒是儒家一派发扬光大起来,天下人对读书科考趋之若鹜; 却认为修仙之流是招摇撞骗。
而云臻死活要到蜀山修行的举动,在渝州百姓看来简直是疯魔了一般,好好一个家世清白的姑娘家; 非要走这歪门邪道,此番退婚后,更是有了说辞,众人皆道云臻甚至不惜退婚也要上山求道,一时之间,议论的人更多了。
云臻戴了帷帽,好不容易今日中秋灯会,兴致勃勃出来赏灯,结果身后跟了一堆人,便只能在一群水灵灵丫鬟的视线里行动,连上厕所都有人守着递手纸。
辛回听着云臻心里的埋怨,不禁无奈想着,看来这云爹虽然愿意退婚,但是阻止云臻上蜀山的态度是更加坚决了。
只是云爹实在是误会云臻了,近来云臻确实没有想着偷溜,而是在四处打听那位瞎眼的公子——方棠。可是派出去的人一拨又一拨,先是在闻英巷找了许久,却根本没有姓方的人家,之后又扩大范围在整个城中探问,只是渝州姓方的大户人家就那么几户,确实没有名叫方棠的年轻公子。
云臻觉得方棠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委实奇怪。而他不知,那厢瞎眼少年也在四处打听慕容云,可慕容这姓在渝州并不多见,始终一无所获。
正逢中秋,云爹大发慈悲允了云臻出来玩耍,云臻一早便开始折腾头发衣裙,用过午饭便出门,先在东市转了一圈,又去西市闻英巷附近的茶楼里吃了半日的茶,最后倚着茶楼的栏杆,双手捧着下巴,失望地看着太阳余晖落尽,街道上花灯一盏盏点亮。
谷雨站在一旁,偷偷拿眼打量了一下云臻,见自家小姐满脸愁容,也知道是因为那位方公子,看来小姐确实是很喜欢那位公子啊,谷雨一时喜一时忧的,喜的是小姐终于不再吵着要修仙了,而忧的是小姐害了相思,却寻不到那个人。
谷雨轻轻叹气后,挂了笑柔声劝道,
“小姐,此时已经戌时三刻了,如今长街上都挂满了花灯,咱们去看一看罢,且听说亥时正护城河对岸还会有烟火表演呢。”
云臻转过头,变成单手托腮,兴趣怏怏道,
“是么?想来应是好看的,你们去逛逛罢,我自个儿在这里坐一会儿。”
谷雨自然不肯放云臻一人在这里,连忙道,
“那怎么使得,那些花灯每年都能见着,也没什么新鲜花样,谷雨还是陪着小姐罢。”
见到谷雨一行人一副谨慎的模样,云臻无奈道,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是真想让你们好好玩一玩的。”见楼下已经纷纷点起灯,还能看到不远处的护城河畔还有人在放河灯,云臻深深叹气道,
“罢了,只留下谷雨伺候便可,你们自去顽罢。”
几个小丫鬟不敢动,只是偷偷看向谷雨,似乎在等她发话,谷雨也不忍心叫她们这佳节里还拘着,想着自己只要寸步不离跟着小姐,总不会叫她丢了,便朝一众小丫鬟笑道,
“小姐开恩,准你们自去逛灯会,这等团圆佳节也不得家去同爷娘兄姐团聚,你们便也不必拘着,赏赏灯看看烟火也是好的,只是谨记一点,子时前必须回府。”
那些小丫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见谷雨这个大丫鬟发话了,便面带喜色朝云臻行礼道谢,然后便三两结伴逛街去了。
云臻难得也笑了笑,然后有些歉意地对谷雨道,
“我知道是我爹爹叫你跟着我,今日便先委屈你,日后有机会我会带你出来好好玩耍一番。”
谷雨笑着应下了,心里却因着云臻信任她而高兴着呢,也不见半分委屈。
主仆两人坐在茶楼雅间里,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的热闹模样,一时竟然觉着有些寂寥,谷雨刚想讲两句逗趣的玩笑话逗云臻开心,却突然见云臻一股脑追下楼去了。
谷雨这次十分机警地跟着云臻跑下楼,到了茶楼门口,才见自家小姐正愣愣地地看着不远处一位白衣公子。
方才云臻原本正百无聊奈往楼下打量,倏地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了视线里,纵然身处人海之中,云臻还是一眼便看见了他。
只是正在她想过去打招呼的时候,才发现方棠身边还站了一位俏丽女子。
云臻脚步一顿,僵在原地,谷雨这才追上了云臻。只见前面那位白衣公子正在同身旁的紫裙姑娘说话,谷雨就算再笨,也猜到了一二分,这公子怕就是小姐一直在寻的那位。只是瞧着如今这形容,小姐恐怕要伤心。
不料那边正在说话的方棠突然像是有所感应一般,转过头来,然后又回头朝那紫裙姑娘说了句什么,语罢便转身朝云臻她们这边来了。
谷雨起先没有发现,如今方棠直直走过来,谷雨才看见他的容貌,确实是封神俊逸的人物,只是眼睛。。。。。。
“可是云儿?”
不过转念之间,方棠便到了面前,云臻怔怔看了看眼前的人,收回了心里那一点涩然,点头道,
“方公子,好巧,竟然又在这里遇到。”
辛回却听到云臻心里在说:其实一点都不巧,我已经等了你一整日了。
方棠听到那句“方公子”,不动声色挑眉笑了笑,然后带了亲和的笑说道,
“半月不见,云儿倒是和我生分了。”
云臻想起方才那离开的紫裙女子举止优雅温婉,便自觉收起了平日里那副刁蛮任性的脾性儿,笑得那叫一个温婉贤淑,细声说了一句“哪里哪里”,看的谷雨目瞪口呆。
方棠没有再纠结于此,反而提议道,
“相请不如偶遇,一起逛一逛罢。”
云臻求之不得,连忙点头,点完头才想起来他看不见,又补了一句“好”,而谷雨看着两人神情有些复杂。
见方棠并没有待随从,云臻有些担心道,
“你一个人出来的?”
方棠一手负在身后,步伐从容,半点不见窘迫,远看根本看不出他有眼疾,似乎早料到云臻会有此问,很是自然答道,
“在渝州城内我还是很熟悉的,加之我略通武功,行动几乎不成问题。”
云臻长长“哦”了一声,一点没有怀疑当初他怎么就一个人回不去家了呢。
此时正好灯火如昼,十里长街,火树银花不夜天,云臻许久没有这样赏过夜景了,也很是感叹了一番,正四处打量的时候,突然被一旁猜灯谜的吸引了。
云臻欣喜地抓了抓方棠的袖角,说道,
“方棠,你看,那边在猜灯谜,咱们也去看一看罢。”
方棠极其自然说道,
“哪边?”
云臻总是会忘了方棠眼睛看不见,此时悔得恨不能打自己两巴掌,心虚道,
“这边,我带你过去。”
说着牵着方棠的袖子便往那边的人堆走去,而方才还说行走不成问题的某人此时很是乖觉地任由云臻拉着往前走,谷雨总觉得自家小姐太随便了一些,却也只能跟在身后。
云臻原本就是想凑凑热闹,却一眼看中了场中的一把折扇,那扇面很是素净,白色锦底,就只绘几株青翠欲滴的竹子,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但是云臻就觉着这扇子同方棠很是相配。
纠结了半盏茶的功夫,云臻从荷包里掏出了十文铜板,想去试一试灯谜。方棠却一把拉住了云臻,有些紧张地问了一声,
“你去哪里?”
云臻愣了一刻,又忘了他看不见了,便耐心解释道,
“我。。。。。。我看中一样彩头,想下场试一试。”
方棠缓眉笑了,眸中染上了万千灯火的颜色,煞是好看,云臻看得一愣,只觉得这张脸看多少次还是觉得惊艳。
“去罢,若是猜不到,便偷偷问我。”
云臻笑着点头,便走到那折扇旁边的花灯旁,那店家见云臻衣着不凡,便迎上来很是热情介绍道,
“姑娘,可是喜欢这扇子,姑娘好眼力,这折扇本是小店的镇店之宝,这可是前朝大师的孤品,若不是为了招揽客人,今日也不会拿出来做彩头,姑娘若是喜欢,可以一试。”
云臻将十文钱放入一旁的箱子里,话不多少,便拆开谜面看了起来,只见那素白笺纸上只有四个字:
“金木水火。”
云臻轻轻念了出来,眉头轻蹙,一时没有头绪,下意识转头去看方棠,方棠早在云臻念谜面时,便已经听见了,此时也不说话,只是手指不经意指了指一旁的树根处,云臻望过去,顿时茅塞顿开,笑道,
“店家,我猜出来了,是‘坎’字对不对?”
那店家倒也干脆,拿下那折扇便笑着递给了云臻,而云臻客气地道了声谢便拿着折扇回到了方棠的身边,转手便将扇子给了方棠。
“得了你的提示我才能猜到这谜底,这彩头便给你了。”
方棠也没有忸怩,很是大方接过,打开嗅了嗅,还有墨香,什么前朝大师的孤品定然是假话了,只是方棠也不戳穿,只笑着道了谢。谷雨很是多余地站在一旁,心里默念,私相授受什么的我没有看见。
两人又绕去了护城河,一起放了河灯,临近亥时,听说要放烟火了,众人便都涌到了河畔,还早云臻他们来得早,只是一想到方棠看不见,云臻便有些不想看这劳什子的烟火了,不料方棠却拉住了云臻,笑道,
“我看不见,你可以说给我听。”
话音方落,便听见耳边有烟火绽放的声音,云臻转过头,只看见天边一朵又一朵绚烂的花火,像是开在她的心里。
云臻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烟火放完了,才转过头,对着方棠很是认真道,
“这是我此生看过最美的烟火。”
“这也是我听过最美的烟火。”方棠眼中似乎还残留这方才烟火的绚烂,一片温柔璀璨。
谷雨站在一边,眼看已经亥时过三刻了,不得不清咳两声道,
“小姐,咱们该回去了。”
方棠这才有些歉意道,
“是我考虑不周,既然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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