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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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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欲撩女主,谁知被男主盯上了
初久在她年更的小说里这么写: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悬珠塔,塔里全是大反派,反派各个长得帅。某一天小喽啰抢到个镜子献上去,反派们一瞧:呦呵我这么帅啊?
结果被自己帅si了。
就是如此沙雕的小说,初久还穿了进去,成为了沙雕的反派之一。
为了保命,初久决定与原著的女主搞好关系,却不想阴差阳错断了男女主的姻缘。
女主:啊啊啊啊有妖怪!
初久(一马当先):我来救你!
准备出手的男主:。。。 。。。这个女子有点强。
女主:这个女子有点帅。
初久:??
男女主相互看看,都认定对方是自己的情敌。
初久:???
反派太撩了怎么破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初久,晏且南 ┃ 配角:预收主攻纯爱《拐走我家NPC》、预收奇幻《对不起,我拿的是反派剧本》求收藏 ┃ 其它:预收主攻纯爱《拐走我家NPC》、预收奇幻《对不起,我拿的是反派剧本》求收藏
第 1 章
随着最后一个句号敲击完毕,初久将键盘往桌子上一推,捏捏鼻根看向窗外。
这时已经是凌晨,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同租的舍友早已睡熟,整个屋子里除了闹钟走格时发出的滴滴声,混着细弱的沙沙雨声外,再没其他声响。
初久打了个哈欠,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窗口。
她是一名小说写手。
某点女频,修真古言,再加甜甜甜。开书的那会儿签的很困难,大改了数十次才签上,结果签完后写的磕磕绊绊,完全没了起初的热情,每天只能写个几百字,还要修修改改来回折腾。
最开始的时候编辑给过几次推荐,但可惜效果不佳,勉强上架后订阅为1,还是某字母哥的盗版贡献。
恰逢那时学习繁忙,找的兼职也出了点问题,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小说就从日更转到了周更,随着最后一个订阅消失,她自然而然地转成了年更。
放弃容易捡起来难,初久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学着网上给反派们送了面镜子,将他们“帅死了”,成功烂尾。
每个作者在开书之前,都万分信任自己的书一定能火,初久亦然。
初久曾不只一次地幻想过,她笔下的人物以cos或者周边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亦或者是因为对某个角色的热爱,使她们开始探讨该角色的成长历程以及行为观念,甚至为此进行辩论,身边的小伙伴在得知她就是亲妈时流露出的羡慕惊讶之情。
只是这种热情在一遍一遍的修改之后逐渐消弥,就连她的亲妈身份,也在写下“帅死了”之后,完全沦为了后妈。
初久想着,心情越发的烦躁起来,她推开窗户,打算吹一会儿冷风。
推开窗户的那一刻她没有看到,身后正对着她,原本显示着文档页面的电脑屏幕突然漆黑一片,如墨的屏幕似被揉皱了地往中央挤去。
随后,黑墨像湖水里掉入一枚石子般地往四周荡开,在涟漪之间,缓慢地呈现出一道诡异的三足乌图案。
在三足乌完全呈现之际,初久的右后肩突然迸出一道光亮,接着初久便发觉自己头有些昏沉。她一只手撑住窗边,想要转身回到床上,在转身的刹那,她眼前猛的一黑,整个人抽了线似地倒在地上。
****
“主上还没醒吗?”一道冷静的声音传入耳中,初久几不可察地拧了下眉。
“嗯。”简短的回答。
“我去把那个混蛋宰了!”冷静的声音突然暴怒,紧接着伴随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没两秒,门被大力推开,嘭的一声,方才不冷静的声音顿时炸了:“你在门口堵着做什么?”
几秒的沉默之后,第三道声音哇的一声就哭了。
嘈杂的声音使初久再受不住,痛苦地睁开眼睛。
刚睁开的那刻,她猛然发觉浑身像散了架似地,痛楚从四肢百骸飞快涌过来,嗓子也疼得厉害,她闭上眼睛,好让自己缓一口气。
“醒了。”一道男声传来,声音很近,初久感觉疼痛缓了一点,还没动作,一道着急的脚步声唰的来到了身侧,接着一双手大力将自己提坐起来,声音从头顶灌下。
“主上,主上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
她张了张口,这时感觉身上的力道一松,一直守在床侧的人一把将他撕开扯到边上去。
嘭。
耳朵微微发麻。
初久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朱帐红幔。
视线渐渐清晰,逐渐能分辨出对面的平头案,不远处摆着几墩紫檀圆凳之类的家具。
而在帷幔前则站着个黑衣男子,正低头垂目,不知道在装什么的人柱子。
在他身后的墙角,跌坐着一名同样黑衣的男子,在视线相接的瞬间,他立马改坐为跪,同样压低了脑袋,初久甚至能看到他脑后的鲜血缓慢地溢出来。
而在门口,一只还是穿着黑衣的男孩哭声乍停,也慌张地跪到地上,肩头不时一抽一抽的。
初九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她的脑袋有点发懵,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主上这次被害,我九枝门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下毒者,恳请主上下令,让我去将凶手捉回,处以极刑!”流血那人声音沉沉,一副不抓到人誓不罢休的样子让初九心头一颤。
“随你。”站在床侧的人冷淡地扫去个眼神,“带不回来,提头见。”
“不行!”门口的小孩急急忙忙出声,声调陡然拔高,“叔叔说了,该人穷凶恶极,乍看软懦,实则心狠手辣,擅长下毒,二魔兄对毒不识一丁,若二魔兄去的话,定然会败在该人手上!”
被称为二魔兄的人瞪去一眼,对小孩的话极其不满:“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
“我,我……”小孩声音委屈,鼓起了腮帮子,“我才不是小孩子了!你才小孩呢!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床侧那人才再次开口:“要吵出去吵,不要打扰主上清养!”
二魔兄反应过来,立马低头对初久鞠了一躬,接着眸光一转,冷嗖嗖地投向小孩,朝他走过去。
小孩抖了个激灵,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外跑去。
“……”这到底什么情况?
巫禾听着两人的情况,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什么主上魔兄,她怎么听着这么怪异?
而且梦里会有这么直切的痛感吗?
“主上。”见着两人出去,床侧那人转过身来,目光担心地打量着初久,“主上才刚醒,还请背过身去,让我为您运功疗伤。”
初久:“???”
“等等。”她立马收回神,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他,“你刚刚什么意思?这里是哪里?什么运功疗伤?”二十一世纪了能不能送我去个医院?
说完,她恍惚间看到对方头顶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空气停滞了两秒,对方清清嗓子,再度开口:“想来该是毒素侵入识海,对主上的记忆产生了效力,使主上的记忆混乱,出现失忆之症,不过还请主上放心,我定然会找到法子,治好主上的。”
“……等等,你在说什么啊?”
“主上想知道什么?”该人眼底清冷,很是镇定,完全看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清醒认真的让初久都忍不下心来质疑他的脑子。
初久艰难地咽咽嗓子:“那个……我能问问,我叫什么吗?”
“……巫禾。”那人迟疑了一下,说,“直呼主上名字乃大不敬,等主上清醒之后,我会主动领罚。”
“……我靠……”初久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她脑子直接嗡声大作。
这怎么回事?
巫禾?
这不是她书里的名字吗?
等等……
初久揣好乱飞的小心脏,看向那人:“那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秦温纶。”
初久愣了半刻,缓缓将手移到小心脏处放好。
人生,怎一个惨字了得?
此时,她只想找个角落窝起来,问问苍天问问大地。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刚把反派写死,她就穿进自己书里变成了反派?
难道这就是年更作者的惩罚吗!
秦温纶看着面前的初久,脑中灵光微闪,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书上曾言,夺舍时力量消耗过大也会引起记忆混乱,那歹人一直想捣毁九枝门,说不定……”
话没说完,初久急忙回神:“自然不是!”
秦温纶垂眸问:“如何确认?”
初久咽咽嗓子,脑中思绪乱飞。
她记得自己在书里也曾写过夺舍,当时的设定是夺舍之人不会拥有被夺舍身躯的记忆,所以只要她说出一点过去的事情就能解决。
初久停顿片刻,从记忆碎片里顺利地翻出一件往事来:“刚刚跪门口那小孩叫南吴,在九枝门里算是我的同门师弟,自小脑袋不甚灵光,小时候还因为太喜欢山腰上那户人家的狗子,非要娶那条狗做妻,后来硬是逼得那家主人把狗阉了,这才让南吴放弃,乖乖回山。”
秦温纶:“……”
这件事在当时把她气得够呛,南吴回来之后挨了好几天的罚,也因为这全门上下都没人再敢提起,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说到,而且说着还有些忍俊不禁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秦温纶一想起她本来就喜怒不定,也就没有多想,况且能想起来这事,也说明她是真人在身,并非被人夺舍。
“看来主上恢复记忆了?”秦温纶敛下目光,藏起眼底一丝情绪。
“……呃嗯,恢复了一点,不过并不完全。”初久并不敢让眼前的人看出破绽,秦温纶乃巫禾的心腹,对她了解颇深,如果说她恢复了所有的记忆,秦温纶很快就能发现她并不是本人,到时候说不定一个心狠歹毒就将她咔嚓掉了。
“你先出去吧,让我再休息一会儿,看我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为了防止多说多错,初久机智地下了逐客令。
秦温纶听到这话,眼神沉沉地看了眼初久,随后才踏步出去,顺手关门,留下满脸沉重的初久。
没想到居然会穿进自己写的书里,而且还是年更烂尾书,初久早就没了多少记忆,具体的情节也忘得差不多了,她只记得最后留给反派的是让人看了就想砸书的奇葩结尾,难道她也会这么死去吗?
就算不是被“帅死的”,她可是反派,注定要成为主角举世成名路上的一颗臭石,死得凄惨的那种!
初久想着想着,双手抱住脑袋,痛苦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行,她坚决不能坐着等死!她垂死床上惊坐起,一步直冲窗口。
可是就在她冲到窗口,拉过凳子准备踮脚跳出去的瞬间,她霎然僵住动作,然后默默的,默默地收回动作,一点一点挪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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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尼玛这是什么垃圾设定。
为什么她住的地方这么高?
放眼看去底下全是白花花的雾好吗?
这么跳下去她绝对会死的好吗?
然后她想起来这是自己写的设定,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自己写的设定,哭着也要走下去。
但就算如此,她也要用力在心里大喊一句——
烂尾书害人不浅啊啊啊啊!!!
她一口血梗在喉咙里没吐出来,满脸悲伤地挪回床上,这个设定实在坑人,她又不能完全确信自己的能力确实都在,但要是她不逃,她就会遵从书里的步骤,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简称,坐着等死。
她简直心累得泪水都挤不出来了。
大抵是身体还没有完全痊愈,再加上脑子也不清醒,能记起来的设定剧情少之又少,她没一会儿就累得睡了过去。
这么一睡,她就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在醒过来时,她照例发了一刻钟的呆,逼自己接受了事实。
她,确实是穿了。
最可悲的是,她因为年更的缘故,只记得大致的主角剧情,可以说和普通人闯关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除非她在紧要的关头能想到剧情,并且成功地扭转过去。
但转念一想,她设计反派死是因为镜子,只要她不照镜子不就好了?
初久心里一松,长呼了口气,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根救命稻草,当即召了二魔兄石泽进来。
石泽在听到召见时还在塔下抓着秦温纶问他初久的事,乍然听说初久要见他,立马开心地松了口,急切地拍开抱他大腿努力分开两人的南吴,直冲房间而去。
九枝门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名为玄峰山的悬珠塔中,上高二十八层,下则十八层,当年魔祖和玄清派掌门对敌时被引入塔中,不慎中计,传闻被打进地下十八层,以引十八地狱之名镇压魔头,至今未有魔祖消息。
后来魔众一同被遣进塔中,山外全是道佛两派的驻地,一旦有魔出现,全体逐之。
但因为时过经年,正派放松了警惕,且一些道佛门逐渐没落,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至此内外相通,只要小心避过他们便能自由出入。
是不是有地十八层还难说,至少他们到如今都没有找到过地下的入口,只是秉着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的原则,他们集体在这里驻扎罢了。
且因为地势恶劣难行,常年云雾缭绕,一个不慎失足落下,则死而无尸,因此他们倒是过了好几百年安生日子。
魔门之中,魔祖的位置并不看血缘,而是靠着转生,转生之人右肩上会出现一道三足乌的图案,出现者便为魔主。
在魔祖生死未卜的那些年中,族内从未出现过一位转生者,因此一直是副教主代为掌管,直到巫禾的出现,使九枝门重新“活”了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巫禾的地位可想而知。
而在前些日子里,几名手下照旧去外面“买”点必须品回来,结果一去不回。而在当晚有外人出现在悬珠塔内,将巫禾引出了悬珠塔,等她回来时已身负重伤。
秦温纶将她抱回来时已昏迷不醒,再见她醒来时已是昨天的初久。
事后他们很快派人去查了那人的底细,得知他便是江湖上最擅长用毒的毒风门人,沈风宸。
但除此之外,沈风宸的行踪却怎么都找不到,因此才一直都没有行动。
昨日初久醒来,偏偏只留下秦温纶一人,因此石泽一直以为他知道点什么,没曾想还没问出什么,就听到初久传唤他,石泽简直把高兴写在了脸上,大摇大摆地走进通道,使轻功跃上了二十层。
身后,秦温纶眼眸微微一眯,垂在身侧的手缓缓蜷成拳头握紧。
初久此时正在靠在床头,听到略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她轻咳了一声,说:“进来。”
石泽推门而入,行至床头正要下跪侍听,初久连忙说:“站着就行。”
都是同龄人,给自己下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石泽动作一滞,有些疑惑地看向初久。
后者目光一偏,满脸不太自然地说:“秦温纶说我毒素侵识,记忆有些混乱,所以记不起来一些事,不过这礼就免了,以后大家见我都不必跪下。”
石泽茫茫然点头,心头飞过一句,你记忆混乱和行礼什么关系?
不过他没敢说,只好点点头,打算暂时听听,等她回过神来,还是得跪下的。
空气沉默了几秒。
初久眨眨眼,话在心里反复地咀嚼一遍,这才试探地开口:“……那个,大家现在都在做什么?”
石泽说:“都在做自己份内的事。”
初久:“……”大兄弟,商量一下,能不能去报个语言培训班?
她感觉自己额头好似滑下了几根黑线,脸部肌肉忍不住抽搐两下。
正要开口,石泽一脸忍不住,掐着自己掌心猛的出声:“主上,我有一事相求!”
初久差点被吓得一个踉跄,好在她及时把控住身体的动作,情绪管理也不错。
她眨眨眼睛,把差点溢出喉咙的惊吓咽回去,一脸高冷地问:“什么事?”
“……我想问。”石泽迟疑着说,“主上能不能下令,让我追查沈风宸?”
初久闻言精神一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沈风宸就是主角成功之路上最大的帮手。
而她所在的时间点,就是沈风宸给原主下毒,导致原主体内魔力失控,不得不出山寻找沈风宸拿解药之时,为之后她和男主的会面牵出了线。
只是和别人家作者不同,她并没有写出男主和反派的cp线,女主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因为原主的毒要用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的鲜血为引,在三个月内,分三次月圆之日与解药同熬喝下才行,而女主就是这个解毒人,因此原主就盯上了女主。
没曾想在抓女主时意外碰到了男主,两人结下了深仇大怨,因这事,更促使各大门派发现她的身份,从而埋下了她之后悲惨遭遇的祸根。
可以说,全场沈风宸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没人知道为什么他非要进这凶险之地引她出门,还给她下毒。
初久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心里早已将沈风宸挂到塔顶,用三十级的风雷疯狂拍打。
穿过来就穿过来吧,居然还已经中完毒了。
她如果真杀了女主,男主定然会千里迢迢来取她人头,如果不杀吧,自己也是要等死的。
横竖一死。
初久想,不行,她死了,沈风宸那毒人不就爽了吗?
初久磨磨牙:“你去可以。”
石泽正松了脸色,下一秒又听巫禾说:“但我也要跟着去。”
他表情瞬间一绷,直起身来,一脸凝重地看向初久:“主上,不可!”
但初久并不打算听他的话,如果她不去,又怎么拿到解药?原著剧情里,她也是去了的。
于是初久摆出一脸绝对不会改变主意的表情,冷声问:“我做的决定,你也要违背吗?”
石泽显然没想到初久会问出这个问题,他哑了一下,接着低下头:“不是。”
“那……”
初久刚要说话,接着脑子突然懵了一下。
等等,她为什么要按着剧情来?
虽然这是她写的小说,但不代表她就要按着剧情来啊?
按着剧情那就是死路一条,小说里她可一次都没有服下过解药,而且单独服下解药就是爆体而亡,她虽然拿解药到了手,却根本不敢吃。
可现在重来一遍,她明知道会死,还要再按着原定的剧情走吗?
而且也不是非要杀了女主不可,小说里只说要服血,一个月一次,流出的血早就重新供出来了好吧?
她为什么不去打好主角的关系,光明正大的要血喝呢?
念此,初久眼眸子微亮,松了口话:“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不去了,沈风宸那边就由你出马了,切记一定要拿回解药,以及……”她顿了顿,“留他一条命,带回来!”
石泽:“???”
不是……我就说了一句话啊。
他内心竖起一道高墙,墙上填满了弹幕。
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了一句话:
主上心,海底针,喜怒无常变幻莫测,猜不透啊猜不透。
石泽带着一身风地冲进来,再带着一头雾水走回去。
房门一关,初久长呼了一口气。
“说起来容易。”她仰头看床顶,抬手在空中虚虚握着,“和敌家搞好关系,那是在刀尖上舔血,不死也得半条命……”
唉,怎么这么惨……
初久闭眸,手上力道一松,啪的打在了额头上。
都是烂尾的错!!!
****
石泽在得到命令之后,很快就出塔寻找沈风宸的身影,在他临走之前,初久还暗示地给出了几条线索。
小说里她塑造出来的石泽是有些大大咧咧甚至无脑的形象,但认真起来还是能独挡一面,这种事交给他没什么问题。
但问题来了——
贵为魔祖转世,九枝门门主,但她——并不知道怎么驾驭轻功肿么破?
初久一脸头痛地让下人叫来了秦温纶。
下人一直站在门外待命,每过两个时辰换一次班,因此初久只要想找人,叫他们就行。
没半柱香,秦温纶就裹着一身热气进了屋。
他听闻初久说不必下跪的事,便松松做了个揖,问:“主上找我何事?”
初久一想到自己要说的事,她的心情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秦温纶见她不言,便一直低着头也不作声。
大概过了三分钟后,初久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上回说,我的失忆是因为毒素侵入识海是么?”
秦温纶不知道她想问什么,淡淡应是。
初久抬手,将碎发撩到耳后,轻呼了口气:“……我发现我连驾驭轻功的法子都忘记了。”
秦温纶一怔。
她缓慢地抬起眼皮,看向秦温纶:“所以……我需要个老师,你能帮我么?”
她记得秦温纶从不对原主的话进行反驳,因此才找的他,但没曾想,秦温纶惊讶的神情在脸上走了一遭,接着就吐出了“可是”来。
初久本能地一僵,正怀疑她是不是露出什么马脚。
却听秦温纶接着开口:“您不是一直都不会轻功的吗?”
初久:“?”
第 3 章
堂堂九枝门门主,连轻功都不会?
初久瞪圆了眼睛,很想问他一句怎么可能?
接着又听秦温纶解释说:“主上自往以来,为练魔门秘法,故而不能习练轻功,出行只需动用秘法,在脚下布阵便可。”
说是如此,但初久毕竟并不是原主,她垂在袖子里的手轻握了一下。
“虽说主上记忆混乱,但习练的内力功法并未褪去,只要这些日子多加练习便可。”秦温纶垂下眼眸,稍稍往后撤了一步。
事已至此,初久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比起练功来,她更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暴露,被秦温纶所怀疑。
初久做出疲累的样子,从身侧的桌子上取来一杯茶,盏着茶盖时,她扫见茶水里落进的面容,睫毛轻颤了一下,想起来自己方才找石泽的目的:“对了,门中可有镜子?”
秦温纶顿了两秒:“并无。”
原来的剧情之中,反派们是因为看了镜子才死的,原因在于他们在这深山之中,根本没有瞧见过镜子的模样,因此在抢到镜子时格外的好奇。
初久原先是想着只要不看镜子就成,但这回却改变了想法:“派些人出去置备些镜子回来。”
秦温纶茫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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