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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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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且南疑惑了:“说起来,那日告别,你说你有事要做,和巫禾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沈风宸笑了笑,“我就是去暗杀她的,你猜什么关系?”
  “晏兄也对我风毒门的暗令起了兴趣吗?”沈风宸顿了顿,眼眸子微转,笑,“不过那门主倒是武功高强,我暗杀未成,只好在她身上下了毒,须得以一人血为引,配合我的解药吃下去,连续三个月圆之夜服用,方可解毒。”
  晏且南听到这话,心头不知为何起了点不安的情绪。
  他脱口问道:“那是什么毒?”
  奈何他有心遮掩,但不假思索时的语气里还是参杂了几分紧张,沈风宸盯着他看了两秒,反倒激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你问毒有何用?你知道那毒是什么了,你就会解了么?”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晏且南被他话一刺,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表达,整理片刻后,才再次开口问:“是我失礼了,我只是想知道,九枝门门主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罢了。”
  明明答案已经悬在喉咙间,晏且南反复咀嚼,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语调平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问的,极不情不愿,他心里排斥这答案,大概是为了在地下魔谷的失态,不想将初久与自己对立起来,好让当时自己对初久的歉疚变得正当一点。
  然而,他又很想知道,事请的真相是否如他想的这般,还有没有迂回的可能。
  可到底也是想想而已,晏且南心里不坦,问完话后,神情也恹了。
  沈风宸看他表情,都快以为自己若是下一秒不立刻回答,他就会做出一副不想得知的样子,立马把自己赶出去。
  “她的解药,便是夏姑娘。”
  闻言,他为之一愣,一股难以言说的震惊从脚底顺着脊椎往上攀爬,竟有一种让人窒息的错觉。
  与此同时,外面万里晴空的天际突然飞跃来一条红焰细影,如火团从天劫当空劈下,落到了房门外的院子里。
  一道病弱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那是……什么?”
  沈风宸的声音仿佛是在回答外面夏初然的问题似的:“焰鸟啊……是要你速回的意思?那,夏姑娘,你该怎么办呢?”
  晏且南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没有动作,目光快速地从沈风宸脸上移开,却又缓缓地慢下来,朝门口看去。
  直到看到前去探看的夏初然身影,他心里像被什么敲开一块,寒意沿着指尖蔓延开来,渐渐铺到那缺口处,轻轻地朝里吹一口气。
  心头里,有道粗哑的声音似呓语般轻声道:“初久的目标是她,不是你。”
  那声音是帝啻的,他从小听到大,早已经从厌烦到无动于衷,然而今日,却不知怎的,再次对这道声音起了怨恨的心思。
  那一点连他都不曾察觉的不甘,被帝啻轻易地寻到,绕在指尖,一点一点碾开。
  晏且南本能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眼里已复清明。
  他没再看沈风宸,而是走出门外,目光落到夏初然的身上。
  那日从地下魔谷艰难逃出之后,他体力几乎耗光,无法再往前行,没曾想在路上碰到了一位樵夫,将他和沈风宸带了回去,好巧不巧,竟然在那樵夫的家中,也寻到了夏初然。
  夏初然一直昏迷不醒,身体倒是没有什么伤,经由沈风宸医治之后,方才恢复神智。
  她告诉晏且南,那日在别剑山庄,她本在房间中休息,突然听到外面有唤她的声音,说是初久逃了,想来找找看初久在不在她房间之中,然而夏初然才打开门,眼前却突然一黑,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再一醒来,就看到沈风宸和晏且南两人。
  接着就到了今日。
  晏且南走到夏初然身边,声音低哑:“夏姑娘怎么起来了?”
  夏初然回首,见是晏且南,松了口气:“这些日子睡了许久,承蒙两位照顾,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再躺在床上休息只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便出来走走了。”
  顿了顿,她目光瞥了眼那院子里一团燃烧不灭的火团:“这东西……”
  晏且南抬手一招,那火团瞬间化小,接着飞进了他的袖中,瞬间消失不见。
  夏初然眨了眨眼,不由得觉得惊奇,只是姑娘家的拘束让她不好表现出来,便浅浅颔首,假装自己已经领会了。
  “话说回来,晏修君可有查到初姑娘的下落吗?”夏初然微微蹙起眉心,担心地问起。
  在别剑山庄的事情她虽然不太清楚,但也隐约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以至于几日不见,晏且南受伤如此,初久下落不明,在回来的路上,也听闻别剑山庄似乎有些动荡,虽然自己在别剑山庄住过些日子,但却无能为力,只能时而问问晏且南,初久还有没有消息。
  “知道了些。”晏且南眼眸微垂,淡淡道。
  “真的?她现在在哪里?”夏初然很是激动,肉眼可见的欢喜起来,激动得就差上前抱住晏且南的胳膊了,“初久姑娘没出什么大事吧?”
  没有,别担心。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回复她的,然而一出口,却变了调:“她中了毒,只有你的血能解,也是因为此事,她才接近你的。”
  对面突然就没了声音。
  晏且南话出了口,方才有些后悔,夏初然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受害者,初久对她别有用心,何必又要告诉她呢?
  他顿觉脸热,方才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竟是有一分畅快,自己生了气,就想让别人陪着一同生气,初久的形象在自己的心里崩塌了,就想让别人也认清初久,不要再对她抱有任何幻想。
  然而事实确实如此,但他心里却并不舒坦,只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只是在嘲笑自己罢了。
  对面好半天没有声音,晏且南不由得抬起眼皮,正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
  然而一抬眉,却对上一双担忧的眸子。

第 49 章
  夏初然担心道:“原来初姑娘是为此事而来,不过是血,又不是要了我的命,这又有何难呢?”
  晏且南呼吸一紧,犹豫地问:“姑娘……不觉得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夏初然笑了笑,“初姑娘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呀?她接近我或许是为了我的血,但也是为了我的血,百般讨好我,她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呀。”
  顿了顿,她又想到什么,问:“晏修君可是知道初姑娘在哪?若是可以的话,还请将我的血带上捎给她,等她毒清了,还请她过来看看我,亦或者……若不嫌麻烦,还请带我同去。”
  原来是如此的么……初久确实不曾表现出另有所图的模样,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几次要去寻夏初然,当时想不通的事,现在似乎也说得通了。左右她的目标是夏初然,夏初然都不介意,他又有什么立场责怪初久?
  不过……
  晏且南想了想:“她现在有事不便见姑娘,不过若是姑娘愿意,可蓄些血放入瓶中,由我转交给她,待她解了毒,再来会姑娘,明日先请姑娘随我去归一门暂时落脚,那里门根清净,灵力充沛,不会有妖邪打扰,也好再仔细查查姑娘的病。”
  “好。”夏初然二话不说,等不及立马讨了刀进屋里去。
  动作倒是果断直接,没有丝毫犹豫。
  晏且南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想些什么,神情也复杂几许。
  过了片刻后,他转头看向沈风宸。
  话没出口,沈风宸便先猜出了他要说的话,呵笑了声,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嗤笑,轻飘飘地散在风中:“正邪不两立,晏修君又为何要助她解毒?难不成……”
  晏且南目光一别,打断他的话:“只是为了转移她的目标,既然拿到了血,她想必也不需要再盯着夏姑娘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沈风宸声音带笑,一副我才明白你真是了不得的模样。
  晏且南听出了其中的嘲意,暗暗握起了拳头。
  第二日,晏且南便带着夏初然入归一门,沈风宸因是江湖门派,且门风非正,不得入门,便在客栈同晏且南道了别。
  而另外一边,刚刚结束一场打斗,暗道里混乱一片。
  闲大胜紧抱着跟前人的腰,像只八爪鱼似地粘在上头,紧紧不放,阿玄无奈之下,只得退出打斗范围。
  裴长渊与法阵之灵交手数来回合,再加上初久以剑分力,两人合力,很快便将法阵之灵扣在了地上。
  裴长渊广袖一招,一道禁制由头罩下,将法阵之灵箍在禁制之内。
  阵眼,阵脚,灵根,全被缚住。
  法阵之灵挣扎几瞬,发觉无法挣脱,便索性朝地上一躺,赤眸懒懒地合半,道:“来吧,这次想玩什么花样,我都能承受。”
  裴长渊:“…………”
  初久:“…………”
  这……
  有点刺激啊。
  倒只有裴长渊愣愣:“什么花样都行?”
  初久:“……”
  阿玄:“……” 
  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时沉默无语,却又听那妖雾懒散地开口:“输给你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它说着,打了个哈欠,像是随时都要睡过去了似的:“平白被扰了清梦,还要出来被你欺负,可怜可怜。”
  众人:“……”
  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
  初久再看裴长渊,却见他固定好了禁制,然后便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玄并不识这法阵之灵,只当它是普通妖雾,担心这其中有诈,不由得对裴长渊道:“长老,小心有诈!”
  说着他忽然察觉到那团妖雾起了变化,声音陡然一听,急忙看过去 ,就眼看着那团妖雾在禁制中慢慢溶解掉,赤红色的瞳仁像在墨水里滴入的红血,如丝溢散在黑雾之中,却并不破散,维持着极细的连接,层层卷卷,最后竟是形成了一朵诡异的墨花图。
  众人:“……”
  你说的花样,就是这个花样?
  裴长渊缓缓睁开眼睛,对自己凝化出来的墨花表示非常满意。
  初久忍住吐槽的冲动,看向妖雾,却见花顶也点了点,道:“闲云君这拟花之法越发的熟练的。”
  噫惹,
  两边还认识的吗?
  初久眨了眨眼睛,抱着剑往后退了几步。
  既然都是认识的,那她可就不好插手了。
  “但是。”妖雾顿了顿,几乎完美无缺的墨花突然从中间塌陷,一双赤红的眼睛再次冒出来,然而此时,那双眼里布满了幽怨,“过了这么多年,加上此次才来了两回,你做得如此熟练,可是在外面有了别的花?”
  初久:“!!!”
  阿玄:“!!!”
  连带着阿玄怀里的闲大胜,也跟着惊愕地扭过头,一张脸上写满了震惊。
  然而他震惊的并不是他们话里的内容,毕竟他根本都听不懂,他所震惊的是方才法阵之灵的话。
  面前这白衣面纱,有些傻愣愣的男子,居然是闲云君?
  闲大胜……他反应过来什么,立马松开了阿玄,瑟瑟地往后头三步,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腿上一软,就直直朝人跪了下去。
  嘭。
  一声闷响在暗道中响起。
  众人反应过来,齐齐看向闲大胜。
  闲大胜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前半身都低伏在地上了,没等他们问,便瑟瑟发抖地将自己假冒的事全都吐了个光。
  说到结尾,竟是带了点哭腔:“是我该死,是我该死!”
  然而,在场无人说话,甚至表情连动都没动。
  闲大胜偷摸摸从缝隙里看去,不由得心生疑惑,想了数秒,接着察觉到什么……
  法阵之灵噗嗤的一声笑了:“怎么?光是披了个皮囊,真就以为自己是闲云君,还敢闯我憩息之地了?”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闲大胜听到这话,顿时又吓得磕到了地上去。
  阿玄抱臂哼道:“哼,谅你也不敢,如今吃了教训,以后还敢骗人了么?”
  “不敢了不敢了!还请仙长恕罪啊!”
  “罢了罢了,你们也别再逗他了。”既然事情都暴露了,裴长渊也懒得再端那架子,他随口安抚了下闲大胜,接着抬眸看向初久,却见她依然是浅淡的眸子,似乎并不是十分意外,不过估摸着她本性聪慧,联想到此事也不是不可能,便松了口气,省了解释的麻烦,专心对付闲大胜去。
  “既然知错,那明日就随我上清云观吧。”
  闲大胜:“!”

第 50 章
  #假冒仙长招摇撞骗之后被真身撞见,随后邀请冒牌货到家里玩……
  你觉得这事可能发生吗?
  不可能。
  所以,这会儿的闲大胜,非常认真地想了想。
  现在就地去世还来得及吗?
  …
  然而,说是一回事,命闲大胜还是要的。
  第二日,闲大胜就跟在阿玄身侧,一同上了清云观。
  关于法阵之灵的事,在昨夜里裴长渊也简单地提了几句,说是当年猎魔之时无意间捅开的一处魔洞,当时别无他法,便召来法阵之灵堵上,答应好了要时常过来陪它玩,只是裴长渊记性不太好,当时事情又多,转头就忘记了。
  如今再见面,裴长渊好好陪着玩了一晚上,那法阵之灵方才说困了,放了他出来。
  出来后,先是让阿玄处理掉客栈里的痕迹,让闲大胜讲清了缘由,再向初久告知了自己的身份,并问她可否有意投门。
  心说熬了这么大半夜的,总不会是陪着看一场热闹,等天亮了就分手,不捞点福利都对不起自己。
  初久二话不说应了下来,得知要拜师还得走一趟招徒会,行个过程验灵根,说白了就是走程序,不过这结果是保证能入闲云君门下了。
  这叫什么?
  意外之喜!
  先前尚且只有把握入清云观,但想接近闲云君还难得很,没想到出门行运,撞见了这等好事,初久又给裴长渊做了顿早饭,麻溜地带上了行李,同他一起回清云观。
  到了清云观时时辰尚早,天才刚蒙蒙亮,周围的树尖上起了团雾,露水俏零零地在叶尖打着转,雀儿啼飞,空气里都捎得一片绿叶气。
  本该是清爽怡心的时刻,然而在看到山门口直直亭立的人影时,初久明显感觉到身侧人身影一僵,紧接着将背挺直了。
  而另外一侧,阿玄立马抬头收腹,愣憋着一口气,手里快速将衣服收紧,做出削瘦的模样来。
  闲大胜不解地问:“修君这是怎么了?”
  阿玄用眼尾快速地扫了他一眼,低声道:“尊主来了,别乱说话!”
  一听这话,闲大胜立马抬手捂住了嘴巴,唰地缩到了阿玄的背后。
  阿玄连忙去抓身后那团人影,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衣服拉出来了。
  然而就在这么一拉一扯间,几人已经到了跟前,避无可避,阿玄只得硬着头皮冲那人行礼道:“尊主。”
  那人生得一副如玉庞,寡淡脸,头上顶着尊主簪纱,如一道仙影暂立,沉稳之气盘旋四周,威压即使已经收好,但看到他这副模样,就连初久都忍不住低下了头。
  尊主并未回阿玄话,只是用眼光示意,淡淡地瞥过去一眼,随即就将目光落到了裴长渊身上。
  稍一眯眸,眉头便凝了:“吃了东西,连唇都不擦了?”
  裴长渊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抬起指腹轻擦一边过去,然而只在唇珠上摸到一点油,顺势扁了下唇,应道:“还是擦的。”
  说是擦了擦了,哪回回来你不左三包右四包,嘴里含着颗糖葫芦地回来?
  尊主嫌弃地扫他一眼,但又从中察觉到有些不同来。
  今天……倒没带什么东西,就是多了点……人?
  他检查完仪容仪表,目光才从裴长渊的脸上移开,扫了眼初久,又扫了眼阿玄……
  嗯,等等。
  他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阿玄,你让开。”
  一米八五的个子,挡人!
  阿玄急忙往旁边挪开一步,然而,身后的人脚步也快,迅速地往旁边也跨了一步。
  尊主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让开。”
  于是阿玄再挪,闲大胜跟着挪。
  如此来往三回,尊主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
  他道:“阿玄。”
  阿玄立马站住脚,沉声:“在。”
  “你……”尊主顿了顿,续道,“蹲下去!”
  “弟……”欸等等,本以为会是定身术或者是捕妖术的阿玄愣了一愣,才快速眨眨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蹲下来再说。
  他这么一跪,闲大胜本来也想跟着跪,但还没动作,就察觉到头顶投下来一束冰寒的目光,他顿时僵住,不敢再动弹一下。
  那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几眼,接着又落回裴长渊身上:“这就是你下山的理由?”
  裴长渊点点头:“当年未投入道修之时,曾有一胞弟,流落民间,直至今日方才寻回,便将他一同带了回来。”
  尊主微微扬眉,复又看了闲大胜几眼。
  到底是兄弟,这模样果然有七八分相似,只是一人已半仙之骨,一人尚是凡尘之胎,光长皮相,不长骨相。
  若是要入清云观,尊主想了想。
  那什么……
  可以先报个礼仪培训班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尊主的想法,裴长渊微微抬头,思考片刻,说:“闲家血脉,融得灵骨三分,就算来日我不在山中,有我胞弟在,其血脉亦可镇压灵山。”
  “嗯……”这倒是个可以说情之处。
  “然。”事情不会这么轻松滴,“清云观的规矩,亦需遵守。”
  裴长渊松一口气,这便是七八分可行了,他正打算道谢,紧接着尊主便又来一句:“身为兄长,理应以身作则,那便从今日起,由你担任教习一职,可。”
  说完,尊主像团乌云似地飘进了山口。
  乌云一撤,在场的人无不松一口气。
  初久察觉到乾坤袋里幼兽的动静,想来是被威压震醒,便安抚地摸了一下,那幼兽果然停下了动作,试探地寻找方向,随后仰起头,蹭了蹭初久的掌心。
  阿玄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奇怪道:“我还以为尊主会直接定住他的身体呢,结果却是让我蹲下来。”
  不过蹲下来恰好掩了小肚腩,阿玄抱幸地想,这肚子都遮住了,应该不需要减肉了吧?
  倒是裴长渊解释道:“你身高八尺有余?”
  阿玄点点头。
  “你站着,他瞧不见。”
  阿玄点……
  他点头的动作瞬间僵住,接着缓缓的,缓缓的,抬手摸住了脑袋。
  这……那什么……
  嗯……
  头还在,挺好的。

第 51 章
  阿玄悻悻地从地上爬起来,闭上了嘴。
  然后,他猛地又想起什么,目光直直投向裴长渊:“等等,长老的意思是……这冒牌货,是长老的兄弟?”
  说实话,刚听到这事的时候,闲大胜也吓傻了。
  他这一生颠沛流离,吃不算饱喝不算暖,好不容易找到个落脚处,寻了个活计,就是假扮闲云君,当个招摇撞骗的道棍。
  然而却突然有一天,真身跑过来告诉他。
  你知道你为啥长得和我像么?
  因为你是我弟!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可不惊……么。
  他这情绪复杂的,一面知道自己算是活下来了,既然是闲云君的弟弟,自然也不会被亏待到哪里去,之前的事情也一 笔勾销了去,另外一面却又念起这身份,人家是枝上仙人,而自己呢?一介村夫,难登大雅之堂,进了这仙人住的地方,可不就是……
  玷污了么。
  这一愣神的,外面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担心这个惊慌那个。
  裴长渊本想和他好好聊聊,却见他一副根本没听进去的样子,只好摆摆手,让阿玄先带他去客房里住了,待招徒会结束之后,再做打算。
  而初久……
  裴长渊道:“你先随我来吧。”
  初久在一边静了许久,这才听到自己的名字,便跟上,随他一路兜转,终于来到了一处水榭之境。
  名为:万空阁。
  依山傍水,四周铺满了红色狱花,印得本是青山却显红山,本是绿水却带些绯红,妖冶之处却又布着丝丝缕缕的仙气,不甚交融,却又并无违和,只是这里居然是裴长渊住的地方,着实让初久惊讶了一瞬。
  这里没有其他外人,只有裴长渊自己在,他推开一间客房,道:“过了今日,你便是我门下的弟子,以后便住在这里了,可是喜欢?”
  比起悬珠塔来说,可是好了不只一个层次,初久又不是挑剔的人,便点点头:“很喜欢。”
  “那好。”裴长渊又领着她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的房间无异,推开门后才发现,那是一间厨房,里面摆设是应有尽有,只是厨具干净如新,墙壁却一片黑雾,像是饱受折磨,门一开,反倒暗淡了几分。
  初久心头微跳,大概猜到他接下来想说什么。
  果不其然,裴长渊道:“我念你喜好料理,便将这厨房送与你用,也省得去和饭堂争伙食,如何?”
  说的还一本正经,好似这样就能掩饰他眼里亮起来的小星星了似的。
  初久好笑道:“是,徒儿遵命。”
  “那你可以先在这周围逛一圈,或者回房间休息休息,我还有些事,待招徒会开始了,自是有人来找你的。”
  裴长渊从袖子里摸出了张符纸,细细按了按,那符纸便化成流莹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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