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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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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久心里也苦,可是初久没法说。
于是两个心里苦的人,相对无言。
沉默片刻后,裴长渊意识到正事要紧,虽然没法做个苦口婆心的师尊了,但该说的也得说,便团吧团吧把心里那堆傻不拉唧的期待都丢了出去,袖子一挥一收,勉强把受伤的心绑了个绷带,才终于平复了心情。
“既然你知道错了,待且南回来之后,便同他下山去,解了毒再回来。”
初久知道这时不好再说什么,便乖巧地点了头。
“关于那日我说要给你的宝物,今天我没带来,待你下山那日再给你。”
初久也不敢奢求,先练好好感度要紧,于是也不敢说什么,乖巧地又点点头。
裴长渊下意识地揪住自己的袖子,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在初久的屋里待了片刻,终于没抵住尴尬,想去找点吃的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初久好生养着,随后离开了房间。
不多时后,闲大胜又折了回来,点了房间的蜡烛,让初久吃饱了饭,初久说要再睡一下,很快闲大胜就离开了房间。
待外面的声音都静下来之后,初久盘腿坐在床头,轻轻地叹一口气:“你们都出来吧。”
声音落下不多时,屋子的门便被打开,一大一小的身影从门口滚了进来。
初久撩起眼皮子一瞧。
呵,南吴,秦温纶都过来了。
她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秦温纶一眼就瞧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关上门后就主动跪下,道:“属下来迟,还请门主责罚。”
“我没让你们来。”初久有些被气到,她稍稍活动了下筋骨,发现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便披了件外袍下了床,走到两人的面前。
“属下知道!”秦温纶低垂着眉眼,从初久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见他柔软的发心,还是有上垂下去的几根软毛,配上他的那件大黑袍子,就像一只大黑狗坐在地上似的。
初久一时又有些气不上来,但在两人面前不能失了面子。
她清了清嗓子,问:“你们过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南吴怕她生气,急忙解释说,“那天我看到门主被那个女人陷害,还昏过去了,我就用传音术告诉了秦护法,他带人一起过来的!”
“还带了人?”虽然有些猜测到,但初久心里的小火苗还是没忍住跳动了一下。
“……是,”南吴有些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嘴笨,居然还把这事说了出来。
初久也是无奈,但事情也发生了,他们也是护主心切,再责怪就不太识人心意了,她放软了语气,但表情依然不善地问:“那他们在哪里?”
“在……”南吴下意识地看了眼秦温纶,然后低下头,声音更弱了,“在…………已经被清云观的人抓了起来,现在被丢到了专门看守用的房间里。”
“…………”
初久真真是要吐血了。
不管怎么说你是魔教的吧?身上还流的是魔族的血,你带着人上来闯清云观,说要给主子报仇,解恨!
然后……然后你们一起被抓住了。
简直叫人吐血三升意犹不止。
光是想象一下就叫初久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打都打不过人家,那怎么办?还不如现在归安呢!
大概是察觉到初久即将崩溃的心情,除了进来说的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的秦温纶才终于说:“无事,若是要上来保护门主,让他们被抓,反而是最安全的。”
初久深深地看了秦温纶一眼,稍稍一想,也明白了他的计划,只是为了计划能甘心把门派里的人直接送出去,这个行为也是挺……
叫人无法言语的。
“你们明天就下山。”初久却并不同意,“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们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直闯?报了自己是魔教中人的名号?”
“没有。”秦温纶知道她的顾虑,要是直接报着自己是魔教中人的名号,对初久是一大影响。
况且初久还没有拿到东西,现在这么直接说出来,只会败不会赢。
所以他说:“我是让他们以山贼的身份冲过来的,得了密令要抓人,结果那人误打误撞进了清云观,所以他们也闯入观中了。”
初久沉默片刻,问他:“那他们想抓的人是……?”
秦温纶稍稍抬起下巴:“我。”
第 78 章
初久:“…………”
你说……你的属下; 想要抓你?
这话一出; 就连旁边一直静静待着的南吴都不免惊愣地瞪圆眼睛; 一副难以相信的模样。
经由秦温纶一番解释; 初久这才明白; 为了让他们此行有有利的理由,但又因为人实在太多,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大抵运气也是不错,竟然都没有被他们察觉; 其他人都现在都被关了起来。
初久心里微妙,不管怎么说,这个法子也太大胆了一点; 而且也很……
她唇角抽了抽,后悔当时见到南吴就该立马让他下山去,偏生得当时南吴已经非常显眼,在弟子院里也混了个脸熟,如果当时让他下了山; 没个交代,恐会让人生疑。
留下也就留下吧; 如果不惹事都是能接受的; 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让他瞧见了菱夭诬陷的那一幕,被误会成初久受了欺负,现在更是厉害,一纸传音把秦温纶和精魔军都带了过来!
这下魔教大集合; 大摇大摆地上山来,在初久的眼里,就像是老鼠跑到猫面前威风似的,叫初久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初久心里堵得慌,可他们这心意却是好的,只是行招错了,也是运气好没被发现,尚未行了错处,沉思片刻,最后还是敛了神色,道:“既然你们已经过来,也看我无碍,那你们就回去吧。”
“门主。”秦温纶皱着眉头道,“前些日子的事情我已经大概了解了些,虽然门主已经成为闲云君的首徒,但这清云观里,有一便有二,谁知道下一次会是谁来?”
“我很快就要下山去了,不会在这里待久,你们也回去吧,”初久一脸头痛,他们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复杂许多,所幸现在她确实无事,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大之前,最好先把他们送走。
秦温纶见劝意不成,也便收回了打算,一副听从指令绝无二话的模样。
初久左右无事,便亲自跟着他们去了精魔军所在的房间。
精魔军是九枝门最得力的一支小队,虽然魔族被关在悬珠塔上下不来,但却让江湖各门派都不好轻举妄动,有一半就是因为这支精魔军。不仅如此,这支小队上至潜伏杀敌,下至采购摸鱼,悬珠塔上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他们的手,可谓魔族的命脉。
然而现在却被关在清云观里,以山贼的形式,这都叫什么事啊!
初久想到这里,无奈地暗叹了口气,告诉他们自己在这清云观中并未受到欺负,让他们立马回去,不可再来。
然而那群人神情明灭,虽然不曾一言,但表情却并非认同。
初久见他们如此,只得将眼神放到秦温纶的身上。
后者被她盯了片刻,终是点点头:“精魔军听令,全体回山。”
精魔军是秦温纶手下带的兵,他发话后,果然各个都听了令,齐齐垂下头道:“属下听令。”
初久回头看了眼。
这个时候过来,路上除了个别守夜的弟子之外,几乎没有人在,也不会有人察觉到这里细微的动静。
更深露重,初久拉紧了自己身上的外袍,看着他们齐齐将自己身上的锁链震碎,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初久有些疲惫地摆摆手:“你们走吧。”
南吴本想跟在初久的身侧,奈何还没来个浑水摸鱼,就被初久拎住了后领,抬手丢给了秦温纶:“还有南吴,下次小心一些。”
“……哦。”南吴委屈地扁了下唇,不情不愿地让秦温纶放他下来,一步三回头地下了山。
待众人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之后,初久这才松了口气,拢了拢身上的外袍,缓步往回走。
大概是睡了两天的缘故,回到房间之后她并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酝酿了好久,才在即将清晨时缓缓睡了下去。
没待多久,就听到外面又是一阵喧闹。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下意识抬手拧着因为动静而有些抽疼的额心,然后缓缓地睁开眼。
另外一只手也下意识地去摸床侧的空位,摸了个空,才发现地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
“这么早起来?” 初久醒了醒神,从床上撑坐起来,看着身侧空荡荡的床位,总觉得好像哪里挺奇怪的。
地熊这家伙……昨晚好像自从裴长渊离开之后,她就没有再瞧见过它?
如此一想,大概是陪着裴长渊一同去膳房偷吃东西了吧?
初久也没有想太多,简单地清理一下就从床上下去。
昨夜有解药加持,所以初久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什么毛病都没有,反倒显得浑身清爽,走几步后觉得力气差不多都回来了,也是步步生风。
她一路往大殿走,还没走到,就见外面多了数十个穿着破布烂衣的男子,最前头还跪着个个子矮的,皆垂头跪立,面朝大殿,大殿门口,尊主冷面站着,垂眼里满是冷淡之意。
初久心头咯噔一声,暗觉不妙,可是没有瞧见他们的脸,心里也存了几分的庆幸。
昨晚分明亲眼所见他们离去,总不会……
又被抓了回来吧?
然而不待她细想,就听到旁侧有声音提及自己。
她回过神,扫过眼去,就对上一双双又是惊喜又是担心的目光。
“是初师姐!”
“初师姐这才醒了?身体可好些了?”
“初师姐也出来看了么?”
“初师姐……”
一声声的初师姐叫得初久耳阔微红,忙应了声,随后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他们是谁,怎么都跪在这里?”
一人道:“可不就是昨夜里的那群贼人么?昨晚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居然逃下了山去,连带着那位身上负伤的公子也一同消失了,大家都在担心是不是会对那公子不利呢,结果今日一早却见那公子领着数十人一同上山来,说要拜师。”
初久:“…………?”
这是什么发展?
哪来的骚操作?
不等先前那人说完,后头又有一个人跟上道:“那群贼人倒是诚意满满,说回去之后就把抢来的钱都发送回去,还说在这里听了大家的教训,觉得我们教训的是,他们茅塞顿开,深切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决定拜师,还望尊主收留。”
“光是那几个人也就罢了,连那秦公子也上来拜师,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其他人我不管,我才知道原来南吴小师弟之前是混进来的,在这里待了数日,见他们要拜师,也想跟过来一起拜,南吴小师弟要是想拜师,我自然欢迎哒!”
“你欢迎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看尊主同不同意?”
“…………”
第 79 章
一群人叽叽喳喳; 总算是让初久理清了事情的因果。
行吧。
原来是他们昨晚回去时根本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转头就换了个更为正当的理由来拜师。
你堂堂魔教教众; 跑过来拜师; 等以后开战了; 你是不是还要在比之前喊一声师尊好,徒儿请赐教?
那场景……不管怎么想都很怪异的好吧?
话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谁知道他们前脚走后脚就换了个名头又跟回来?
还用了这么离谱的理由; 你当人家尊主是脑子被门给磕了还能同意不成?
初久心里暗暗地翻了个白眼,瞧着当头跪着的秦温纶和南吴; 牙根直痒痒,心里暗道等有机会了铁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他们。
接着眼眸一扫,想到方才有人说秦温纶也受了伤; 不过心里想着他们这是在演戏呢,也就把这话当成秦温纶还挺称职的,便盖了过去。
“小久?”
突然听到一声唤,初久循过声去,见大殿里缓步踏出来一袭白影; 肩膀上还坐着只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灰兔子,两只耳朵耷拉垂在眼前; 懒懒散散地靠着人家脖子; 全然没有初见时的剑拔弩张。
原来是裴长渊和地熊。
这一人一熊在这些日子里关系从一见面就打架,渐渐升温到这么要好的地步,也着实叫初久吃惊。
不过既然地熊在他那里,初久也不需要费力去找了。
她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索性就将其他的事情都丢到脑后,缓步上前,行礼道:“师尊。”
“嗯,你过来。”裴长渊朝她招了招手,连带着肩膀上的兔子也跟着抖了三抖,随后像是没有睡饱,抬起爪子拢住裴长渊的脖子,轻轻地打了个哼。
呼出的热气喷撒在裴长渊的脖子上,他一时有些发痒,忍不住抬手拉了拉地熊,地熊就顺势将他的手拉到怀里,用脸颊蹭了蹭,轻声嗷了声。
裴长渊心头一动,闻着兔子身上的味,忍不住又想起了红烧兔肉,清蒸兔肉,炭烤兔肉……
初久走到半道,也闻到了那股重味儿,当即唇角一抽,心想这兔子也实在皮痒,睡也就罢了,你还……
忍不住又抬眼看了看裴长渊,见他一副崩溃但表面还强装坚强的模样,心里默默地给地熊点了个蜡。
随后走过去,顺手将地熊拉进了怀里,裴长渊本已经垫在腹中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地熊这顿操作毁了个彻底,他捏了捏爪子,做了两个深呼吸,终是没法忍受这气味,便随便拉了个借口道:“你且来帮我瞧瞧,选几个机灵一点的,我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一趟,稍后你选好,让他们来万空阁便可。”
说完便一溜烟,快步离去了。
初久惊愣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地看向尊主……
对方缓缓地向她投来一个“你没有听错没错我也非常崩溃”的表情。
昨夜里裴长渊因为自己的苦口婆心人设塑造失败,于是伤心难掩地大半夜敲开尊主的房门。
然后在他的房间里抢了一晚的酒喝,第二天清醒时,听到这群人回头是岸的宣言之后,他表示非常感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有机会当一个好师尊。
于是裴长渊大胆地相信了这群人,打算把他们收在万空阁好好教导,要不是尊主拦着,他还真要把所有人都带上去。
初久听完,一阵沉默。
内心天人交战了好半天,迟疑着到底要不要飞回过去,给在几分钟前还大言不惭地说尊主脑袋被门磕了的自己,也来个一板砖。
初久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开口道:“既然如此,还请尊主先行挑选,剩下的再由徒儿带去。”
“这样也好。”尊主心里寻思着裴长渊那人想来一套是一套,总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都是他来给裴长渊擦屁股,这事想着就头疼。
但对于裴长渊的话又不好直接拒绝,况且看他昨夜里难受的那副模样,尊主便觉得自己再次父爱满溢。
那还能怎么办?
宠呗。
于是尊主特地挑了几个看起来就不太好教育的,留了几个比较温顺的,随后便让他们跟着初久一起过去。
在初久手里的,除了几个看起来就很温顺的之外,还有一个秦温纶,而南吴则是被尊主挑去了。
对此,南吴表示了十万个不愿意。
然而就算不愿意,他还能当场就哭吗?
#你要是敢哭就立马山下见就是这个亚子#
于是知晓自己是个一不小心就会被丢下山去的可怜虫本虫,南吴最后只是幽怨地瞧了初久一眼,吸吸鼻子乖乖跟随着尊主而去了。
最后,留给裴长渊的总共就四个人。
回到万空阁前,初久以为裴长渊会为此生个闷气,没想到刚进一进门,就遇到换好衣服打算来瞧自己的新徒儿的裴长渊。
裴长渊本来还有些酒醉,经那地熊一泡尿刺激了,冲回万空阁火急火燎地换了身衣服外加冲了次澡,脑子也清醒大半,种种记忆回溯上来,就想起了自己又新收了几个徒弟这件事。
新徒弟!
或是软萌可爱说一句话就会脸红面皮子薄但又非常刻苦努力只为得到师尊一句夸赞的乖乖徒,或是傲娇自负语出不逊但心地善良人并不坏的性格矛盾直白徒,或是心浮气躁惹事生非天资极高夸两句就飘的花花徒……
反正不管是哪种类型的徒弟,哪怕资质不好悟性不高性格有缺陷不懂人情事故,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好好调/教训练,就算再怎么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不是?
而且这期间总会有几个钻死胡同的,再让他好好地疏通疏通,提拔提拔,享受一下看着徒儿从懵懂青葱走到独当一面的养成之旅!
美!滋!滋!
当场,他整个人都兴奋到原地起跳旋转三百六十度炸上平流层七百二十度转体狗刨蛙跳俯卧撑托马斯回旋加速外加一个后空翻优雅落地。
然后冷静装/逼地整了整衣袖,走出门。
他顿下脚步,望着初久身后的四人,沉默了片刻,却是奇怪:“怎么有四个?”
初久:“尊主道是担心师尊劳累,便只留了四人,若是师尊觉得不……”
一个“够”字还没说完,裴长渊摆摆手:“我只是以为他只会给我两个。”
毕竟以尊主那嫌麻烦的性格,素来不会冒这么大风险。
#万一裴长渊玩脱了,最后还不都是尊主来收拾烂摊子?!#
裴长渊顿了顿,心想反正尊主都不怕他玩脱,给就给了,大不了之后再还回去几个,便道:“听闻你们已有悔改之意,今日入我门下,就此之后,绝断前尘,一心向道,不可多想,明白了么?”
四人当是立马跪礼。
裴长渊如先前第一次带初久之时,第一天只让初久带着他们去熟悉了房间地势,挑捡自己的房间,认识了周旁的人后,便让她回去休息,让闲大胜替手。
第二日时才开始让他们打坐。
因为几人入山时的身份都是山贼,所以不可表现出有多少的能耐,他们便一直都是一副凡人姿态,只是在验灵根时初久暗中帮忙掩盖了几许,测出来的灵根倒也还可。
除此之外,最让初久担心的事,便是秦温纶了。
先前听闻那夜里秦温纶夜闯清云观时身上已经负伤,当时初久并未做过细想,只当他是作戏。
直到三日后裴长渊将他们都叫到殿中,分别给他们些药外涂,却单叫了秦温纶,一脸低沉地问:“你当真要学?若是没有这个想法,还是趁早下山去罢,你这身体,学来也无何益处。”
第 80 章
初久脸色微惊; 蹙了蹙眉看向秦温纶。
秦温纶脸色固执; 抵拳道:“还望师尊成全。”
裴长渊叹了口气:“真是固执。”
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可恶:“你这一身的伤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何不肯细说?”
秦温纶却只道:“旧事已忘; 别无牵挂。”
两人沉默片刻。
裴长渊想起收徒那里自己说过的话; 内心有一万句mmp想说。
可内心再怎么mmp; 这好歹是自己收的徒,绝断前程也是他说的话,如此一来便无话可说; 只得忍着挠痒的心情把探问的话都压在嗓子眼里。
初久听着他们如同哑谜的对话,终是忍不住; 上前一步问道:“师尊,秦师弟是出了什么事么?”
听到这话,裴长渊幽怨地扫了眼秦温纶; 缓了口气,才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体质的原因,他先前受过的伤,经由长老治疗; 却迟迟未愈,反复地裂开; 如何也不见得好; 而且除那伤外,还有数多旧伤,如此一来,伤口不愈; 但也不深,反复如此下去,运功调息定然会影响到他的伤势,这些日来检查之下,问了他他才说明。”
心里不由得又想到初久的事,立马就有股火气直冲上头。
这收一个徒弟一个徒弟有私心,收两个徒弟两个徒弟都有,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副,#我看起来病得很重但我就是不告诉你,我要成为你的徒弟然后让你伤心难过嗷!#
的模样,叫裴长渊心里又气又急。
一阵沉默之中,初久也了然了裴长渊没有说下去的话,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秦温纶一眼,后者垂手直立,身影笔挺,但仔细看来,似乎确实是如以前所见之时,更加虚薄了些。
裴长渊终是忍不下这沉默,摆摆手让他们下去再好好想一想,他可不愿让秦温纶受了伤还反复练功,最后把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苦不堪言。
秦温纶只得低下头,乖顺地应声离开。
待出了房间,初久立马拉住秦温纶,二话不说将他拉进自己的房间,又给其他人每个人一个眼神,让他们都闭了嘴,各回各房去。
随后将门一关,扭头直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温纶道:“无碍,只是受了点伤。”
“迟迟不愈,难不成真是体质的缘故?”
秦温纶听到这话,却是笑了一笑,并不多说,以沉默代替回应。
初久的眼眸一时又软了,这体质最叫人疼的是反复不愈,若是受伤易重,还有可以恢复的机会,但这久伤不愈,反复如此,那便是一直以来的折磨,小伤终究会变成大伤。
如此一想,初久又觉得奇怪。
她记得自己从未给过这样的私设,在原小说里,秦温纶确实是受了伤,只是却从未说过愈合不愈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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