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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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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自己从未给过这样的私设,在原小说里,秦温纶确实是受了伤,只是却从未说过愈合不愈合的问题。
  按着这反复不愈的体质,在她的原小说里,大概受了两次伤就可以领便当了。
  难不成穿书进来之后,这个世界还会自己补私设?
  如此一想,又觉得绝不可能,这其中定然还是有自己所不清楚的内因在,秦温纶定然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至于是什么事,她现在还不清楚。
  又问了几次,果然秦温纶每每提到这个话题,都会沉默下来,不管初久怎么威胁都不肯说出口。
  初久只得自己生着闷气,一面暗暗心想一定要抓出他的秘密,一面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便问道:“你认识菱夭吧?”
  乍听到这个名字,秦温纶眼底快速地滑过一道暗光,但很快又恢复了神情,波澜不动地问:“门主问她做什么?她难道除了陷害门主之外还做了其他什么事?”
  “没有。”初久说,“我只是想问问你,陷害我的那事,你有没有掺手脚?”
  “怎么会这么问?”
  “她说的银针,还有恰到好处的毛刺,一切都来得太过凑巧,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那我可真是冤枉了。”
  “嗯?”
  秦温纶无奈地笑着道:“自从门主离开之后,属下就负责操办悬珠塔内所有的事务,根本出不了塔。要不是得知门主出了事,属下也断然不会离开悬珠塔,这件事门主自然可以回去询问,总之属下都没有出过门,如何能得知有人想要陷害于门主?”
  “但那毛刺又是怎么回事?”
  “说不定是凑巧,也说不定是有人利用。”秦温纶道,“总之那人绝不是我。”
  初久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左右要说这事是秦温纶做的,除了正巧派上用场的毛刺,其实也没有其他的证据,然而除此之外,毛刺的主要用途又是计数,若是菱夭当时再警惕一些,也不至于被这浅显的矛盾给糊了眼睛,所以应该还是有其他的问题所在。
  但从秦温纶这里问不出个什么来,初久也就没有了线索,而且再不久晏且南回来,她就更没有机会插手这事。
  如此一想,事态紧急。
  秦温纶见她没有什么好问的,正请辞离开,转过身要开门之际,却又听到初久一声,他顿住脚步转过身去,初久锁眉问他:“你可见过一种面具?”
  “什么面具?”
  “等我。”初久说完转身走到书桌前,拉过宣纸墨笔,沉吟了片刻,在宣纸上落下一笔。
  所幸她在现实之中也是学过皮毛的美术,而且当时一眼扫过记忆颇深,如此回忆来细节还在,迟疑了片刻又添了几笔,很快就将一副面具的图案落到纸上。
  初久仔细地看见了几眼,确定这面具画的无错,便举起来交给秦温纶让他过眼,然而心中是并没有太多的期待。
  她又怎么可能期待一个,除结局部分,几乎没有出过悬珠塔的人知道这是什么?
  只是交给秦温纶的时候多嘴问了句:“你可识得这副面具?”然而心里却在想着是要让他下山之后去查查这面具的来历。
  但不待她细想,就听到秦温纶低沉的声音响起:“门主可曾听说过陆平门?”

第 81 章
  初久微微一惊; 道:“自是听说过的。”
  陆平门; 就是陆少名所在的门派; 这门派先前创立之时本就是陆家所创; 之后慢慢扩大基业; 所门之徒皆是姓陆,外来之徒要想入门,必须也要改名为陆; 因其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又行踪鬼鬼祟祟,所以这一门派虽受敬仰; 但不怎么与其他门派往来,且向来行踪不定,无人识其真面目。
  后是出了个陆少名; 原本仅存在于传说中的陆平门终究还是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将其展露到所有人的面前。
  随后整个陆平门在江湖上也有了固定的位置,逐渐活络,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有了自己的大批信众和山头。
  之后融入了江湖之中,倒也慢慢平息下去; 直到这次陆青山出现,又从秦温纶的嘴里听到此事。
  “你说的意思……难道这是陆平门的面具?”
  自然; 她听到这事; 脑子里第一时间的印象就是陆少名。
  但他现在行踪不明,也不好判断他到底和这事有没有关系。
  “我有九成的把握,这个面具就是陆平门的,除了面具之外; 他们一派的弟子,手里的武器都会有这个图案。”
  初久再一细想,恍惚之中,好像在陆青山的握剑上也曾见过这个图案。
  可她当初见过的那人却是男的。
  “这可不可能是有人拿到面具陷害?”
  “呵。”秦温纶笑道,“若是陷害,陷害给陆平门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菱夭姑娘在发现这个陆平门的面具之后,就会及时醒悟?而且她要拿着这面具去陆平门,又会给谁带来好处?”
  不过是个弟子之间的针锋相对,如何也掀不起大的风浪,难道还能因为个弟子的口头之言,清云观就会和陆平门交恶么?
  再者,拿了这面具,陆平门同样也可以说这是陷害,因为只是一个面具罢了,又说不上其他。
  因此,戴着那面具到底是不是陆平门本人都无所谓,因为是不是都没有关系,他们都有办法逃脱,因此陷害反而更没必要,他们随便戴副平常的面具不就好了?
  初久如此想着,心里越发觉得怪异起来。
  “说来,这事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陆平门在前些日子,曾写信一封送到了悬珠塔。”对此,秦温纶倒并不隐瞒,“他们想要和我们合作。”
  初久:“合作?”
  “一个在江湖上以正派著称的门派居然想和九枝门合作,实在叫人奇怪,属下当时并没有搭理,只是在那信纸上发现了这一痕迹,随后属下派人下山去查,得知这确实是陆平门的门图没错。”
  “他们为何要与你合作,你可是答应了?”
  “并未,属下回了信,问了他们,所给的地址确实是陆平门,这信回来时也确实是从陆平门出的,当时属下才确定,这陆平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
  初久心里微微波动,想到别剑山庄那时的事,不知道陆少名当时是怀着什么目的过去的,转念又想到这虽然是自己写的书,但随着剧情发展,却越发叫她奇怪,心里顿时一阵迷茫。
  显然,这书中世界的剧情,早已不是先前她所写过的剧情,以这稍微的熟悉感加上大段的陌生的情节……
  她几乎可以确定,这决非是自己的书。
  但这一笔一画确实是自己曾经写过,也确定从未借鉴别人,又是谁写得和自己极为相似?
  难不到……这就是传说中的抄袭?
  而自己……穿到了抄袭狗的书里?
  初久顿时如遭雷劈地站原地,后背缓缓爬上一片冰凉。
  这……万一是真的,那初久的心情简直就像是吞了一把苍蝇似的。
  叫人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初久内心真是有一万句mmp要讲。
  不过事情的真相还未揭晓,还不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只是隐隐有那直觉。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剧情和自己那书走得完全不一样。
  初久一确定自己穿的并不是自己的书里之后,更加有了要砸书的想法。
  但来都来了,事已至此,初久只能期望能尽快走到结局部分,看自己完成通关之后这个世界能不能把自己放出去。
  想到这里,她觉得如鲠在喉心塞不已,索性叫秦温纶先出去,自己在房间里独自疗伤。
  秦温纶垂眼扫着她一脸失神的模样,眼眸渐深,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在原地待了片刻之后,便转身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秦温纶依然还在清云观,不过听着意思是打算借着放弃的借口下山回悬珠塔,也算是让初久稍微放下心来。
  其他几个精魔军的人,初久虽然并不认识,但相处不多,也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是偶尔初久会问问南吴的情况,听说他去了尊主那里,时常会哭。
  听到这里初久也静不下心来,南吴再怎么说也还是个小孩子,尊主那边气场又强,不似这边还算轻松些,要日常被尊主盯着,恐怕也捱不了几天,一不小心就会压力过大。
  她便打算挑个时机过去一趟。
  这时。
  “小久,你有瞧见我的玉佩么?”
  初九豁然回神,脑海尚未从方才的思绪里转过来,视线先落在他的腰间,细思片刻,想到裴长渊往日腰上会挂着一块青色的玉佩,如莲花一般,再定神看去,果然不见那玉佩的身影,不由得问:“师尊这是将玉佩放到哪里去忘了拿回来?”
  “唔……大概是前些日子喝酒时忘记带走了吧?”裴长渊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勉强从模糊的记忆里想到这事。
  那日他从初久的房里出来,觉得挫败无比,便去找了尊主,正好撞到他在喝酒,也上前非要抢着喝,后来喝着喝着喝断片了,酒的后劲也上来了,觉得浑身燥热,就随手拿起玉佩贴着脸,再后来也不知道随手搁哪里了,总之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听闻那群山贼回到山上请求入山,他也没有细想,再后来被兔子尿了一身,赶着回万空阁。衣服换下来之后就把玉佩的事情丢到了脑后,
  便道:“大概是在尊主那里,你去帮我取来。”

第 82 章
  初久正苦恼着没有机会过去; 听到这话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她很快来到尊主所住的主殿。
  他所住的山头叫晴云阁; 高耸的山头直入云霄; 周围环绕着云彩; 颇有些仙界水楔之意; 初久方一踏入,就闻鸟雀鸣啼,周旁有人走动; 将放在山脚下的盆栽收回阁中。
  见有人过来,那女弟子稍一欠身。
  初久道:“我奉闲云君之令前来寻尊主大人; 有事要谈。”
  女弟子眉眼如波,温和道:“稍等片刻。”便折身搬起盆栽回去,没多时又回来; 通知初久进去。
  初久想着平日里受苦的南吴,忍不住用余光朝四处瞥去,走的路上心中暗疑,沉默了片刻,小声地问道:“师姐可知道那日新入晴云阁的南吴?”
  “你说那小师弟?”师姐倒也性情温和; 没有因为她的贸然搭话而面露不悦,初久连忙点头; 便听她说; “你也觉得他很可爱?所以对他上了些心?”
  也?看来还有人关心他?
  大概看出了初久眼底的疑惑,师姐道:“南吴从一进来就倍受关注,毕竟长得可爱人又小,大家都挺喜欢他的; 知道他入了尊主的门下,也经常过来问问。”
  初久便觉得有些尴尬起来,很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也不好把自己和南吴的关系说明,只好笑笑掩盖过去。
  “南吴刚来的时候不太适应,年纪又小,总是哭呢。”
  听到这话,初久的心头一抽。
  虽然南吴在悬珠塔的时候过的也并不算好,但那里毕竟是他熟悉的地方,来了这清云观,还要干活,还要被尊主盯着,他可不就会哭嘛!
  忍不住又想到那日要他下山他非不肯,扭头就跟着一同上山来,现在估计都要后悔死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总归他还是这原主的兄弟,也不能不管他,再者自己也有些私心,希望南吴过得好些,若是南吴待不住。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要把他带走的。
  这么一出神,就没有怎么细听师姐后面的话,两人走了不多时就看到了主殿。
  这边,南吴正在主殿里服侍尊主。
  这些日来受这尊主的苦脸,南吴心里也觉得苦巴巴的,像浸满了水的海绵,只要一拧就能出水。
  他又不敢在这尊主面前表现半分,又怕他的注视,下意识地将尊主想成坏人,更是动也不敢动,全日里都低着头,只怕被他瞧出几分,对方动静稍微大些,都能吓他一跳。
  这时尊主突然抬了下手,南吴猛地受惊后退,眼尾瞬间就红了一圈,惊愣地抬眼看向尊主,待发现尊主只是抬起手,脸上一红,又立马低下头去,赶紧回了原位。
  然后就听到尊主有些不耐烦地:“啧。”
  南吴立马扁了下唇,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抱着空盆的手都在抖——先前尊主说他的动作不端正,要他抱着盆来练习来着。
  尊主垂眼看着自己这新收的小徒弟,心里直叹气。
  要说这徒弟长得挺可爱的,水灵水灵的,总让人忍不住想摸摸他的脸,听他奶声奶气地说话,可这胆子又太小,容易怕事,动作大了点都要叫他怕得想哭,也不知道当初哪来的勇气敢跟着上山,还要拜师。
  不过转念又觉得庆幸,要是让裴长渊收了这徒弟,大概是烦死,他又不是个有耐心的,总不会将这徒弟带在身上。
  如此一想,他越发地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但这性格……
  尊主心头一软,可表面还习惯性地摆出冰山脸,思来想去想不到个安抚的话,脑袋里打结了半天,最后吐出一句:“抬起头来,清云观里的规矩,难道是叫你低着头不看路么?”
  “………”明明低着头也能看路的。
  小可怜本怜心里默默地吐槽一句,表面也不敢不从,只是抬起头就对上一双冰冷的好像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的眸子,他身体一缩,眼尾更红了一圈。
  尊主:“…………”
  南吴可怜巴巴地看着尊主,心里一酸,忍不住就水气弥漫,可偏偏又想到自己的身份,自己可是大反派呀!悬珠塔的南护法,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尊主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啊!
  如此一想,他心里又觉得不痛快起来,这个看起来像个冰块一样的男人,这么凶!
  真是讨人厌!
  可自己什么身份,居然要听着他的号令,又不免委屈,一边委屈着一边生气着,这眼睛里的水汽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最后一个憋屈,忍不住一跺脚,重重地发了声:“哼!”
  尊主:“?”
  我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吧?
  难道是因为让他端盆……他觉得委屈了?
  可是这……
  尊主看了眼他手里的盆,那盆稍有些大,南吴用力抓也只能抓住两侧的挂环,不过……
  这盆已经是他阁中最小的一个了。
  尊主心里暗暗叹气,心想带小孩子真是不容易,便稍稍弯了腰,抬起手想要帮他擦掉眼角的泪,谁知刚刚碰到他的脸,就听南吴突然反应极大的哇了一声,接着居然就直接坐到地上,开始大哭了起来,
  尊主一时懵逼,好在素日里的教养让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按住南吴,问他:“你怎么哭了?”
  “呜呜呜,你要打我!你居然要打我!你竟然想打我?你这个大坏蛋!”
  尊主:“?”
  我什么时候要打你了?碰瓷啊你?
  他心里发懵,面上强装镇定,一时头痛,但还能勉强压下去,便试图好生好气地问:“我没有要打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呜呜呜!你都伸手了还不是要打我?我知道你想打我很久了!”
  尊主:“??”我好生待你,你居然说我想打你?
  如果是别人,现在早就被他丢出去了,也是这南吴不过就是个孩子,所以他才格外有耐心:“我没有想打你,我是想帮你擦眼泪,在清云观中,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你凶我!”南吴心里更难受了,仿佛在心口开了个口子,要把这些日来的委屈全都倒出来。
  尊主知道他前几天刚来的时候不适应,总会哭,这几天见到他的时候反而不会哭,还以为这孩子和他亲呢,没想到居然以为他要打这孩子,而且他刚刚那语气……
  那是凶吗?
  你别仗着你小就欺负我!
  尊主哭笑不得,只是表面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心想要今天真把这小孩丢出去了,外面估计还真以为他凶了这孩子,便又耐心地解释道:“我没有凶你。”
  “你说我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还不是凶!”南吴更生气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抬起拳头锤了尊主一下。
  这一下正好锤到了尊主的心脏口。
  尊主便拉下了脸瞪着他。
  南吴没曾想自己会真碰到他,锤到之后便顿住了动作,哭声也立马收了回去,眼巴巴地偷偷看向尊主,眼里还带着湿气,总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尊主看他这样,内心再次被戳得柔软,只是表面依然不显,然而面色却有些绷不住。
  两两沉默。
  渐渐的,看到南吴的眼睛又红了一圈,眼看着要再次泪水决堤,尊主突发奇想,赶在南吴前头说:“你看你刚刚打我!”
  这招果然有效,南吴立马被吓住了,哭声也猛地收住,巴巴地看了尊主几秒,小声地说:“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刚刚也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那不一样!”南吴又大声了。
  “哪里不一样?”尊主也睁大眼睛。
  南吴的气势一下子弱了,可嘴上还不服气:“你你你,你就是凶我了!”
  “你也打我了。”
  南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眼尾再次红了一圈。
  这次尊主有了经验,再抢在他前头说:“那我们两清,两清行不得?”
  南吴还没有想过居然有这种法子,一下子又瞪圆了眼睛:“两清?”
  “对,两清。”尊主蹲到他面前,道,“两清了,我刚刚没有凶你,但你以为我凶你了,你刚刚并不想锤我,但你也锤到我了,所以两清。”
  南吴脑子一时转不过来,隐隐约约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只愣愣地点点头,然后猛地嗝了一声。
  大殿里没有其他人,这一声又格外清脆,南吴打完嗝后猛地回过神来,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羞耻得不想见人。
  这副可爱的模样落到尊主的眼里,又给他本就有些柔软的心补上了一刀,顿时觉得这小孩怎么看怎么可爱,恨不得立马揉进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
  只是心里宵想着,面上还要着面子,强绷着一张脸,也就比方才看起更严肃了几分。
  南吴一见,还以为他又要凶了,索性自己哭也哭过了,就再次放开了水大声哭了。
  尊主一时头疼,没想到这哄孩子还是个体力活,想到那没心没肺的裴长渊,自小要是受了委屈,不管多大的事,给几块点心就能立马烟消云散,转头回来和你做好兄弟当你的好宝宝。
  终归是那么没心肺的小孩不好找,大多还是像南吴这般普通的孩子,于是尊主只得叹口气,毕竟这是自己选的,哭着也得给他养好了。
  于是他再次道:“不哭了行不行?我到底是哪里让你怕成这样了?”
  “你凶!”南吴哭得直打嗝,打完嗝又哭,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断断续续地说:“你凶,好凶!”
  尊主一时无奈,忍不住摸上自己的脸:“我哪里凶了?”
  他平时……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似乎是听到他心里的话,南吴毫不怜惜地控诉他:“你平时就很凶!”
  “……”从来没有被说过凶的尊主本人 。
  沉默。
  无言。
  不知所措。
  毕竟,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凶过,也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不过仔细想来……好像……确实……似乎……是凶了点。

第 83 章
  面对南吴; 他濒临底线的耐心又强行地扯出一点距离:“我那不是凶……欸欸欸是我凶行不行?”
  眼见着南吴又要哭出来; 尊主没得办法; 赶紧放软了话; 南吴听他话里的退让之意; 勉强憋住了眼泪,只是那双眼早已红了一圈,怎么看怎么可怜。
  这边尊主心生烦意; 可偏这南吴太过可爱,一个眨眼就叫他心里的躁烦都驱散开去; 想好好和他说话,但南吴胆子又小,怕他害怕; 连话都不话大声一分,心念着也就只有这么个小弟子让他帮着,也就勉强忍了下来。
  “是我凶了。”磨牙了片刻,尊主又吐出来一句。
  南吴心里其实早就消了气,这时清醒过来; 想到方才自己的逾矩之行,脸上不免浮上几分尴尬; 又看尊主并没有责怪之意; 心里暗生了几分庆幸,行事也大胆几分。
  尊主早就没有气力再去看他的微表情,见南吴好不容易止了哭,回神过来只觉得全身心都疲惫了。
  他只不过是哄一下人都这么累; 要是把南吴交给裴长渊去,怕是直接就要了裴长渊的老命。
  如此一想又生出几分庆幸。
  尊主松一口气,道:“行了,那别哭了。”
  “我没有哭!”南吴听到这个字眼就觉得难堪,他自小就爱哭,总是因为此事被人耻笑,他也曾努力地憋过,可总是没有办法。
  他一生气就想哭,明明还能对骂个几百来回的,可是一开口泪水就开始汹涌,叫他怎么都止不住,不光是别人嘲笑,他自己都觉得生气又窝囊。
  至那以后他非常努力地憋泪,可每次都没有用,为此自尊心就越发敏感,只要有人投以“你是不是哭了”的眼神,都叫他难堪到尘埃里去。
  都已经过了多久没哭了,上一次哭还是因为要给初久送糖葫芦结果被晏且南打搅弄坏了才哭,现在居然当着自己的敌人的面,把自己搞哭了。
  真是丢脸丢到别人家去了!
  南吴暗暗咬唇,又气又恼,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尊主见他纠结的小模样,越发觉得可爱,但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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