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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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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撒在地毯上,静默无声间,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不过晏且南有注意到,初久每次虽然碰了酒杯,但并没有真的喝下去。
正在他迟疑到底是要装醉还是直接晕过去的时候,这边初久也觉得他醉得差不多了,缓缓地用指腹摩擦着杯身,问:“晏修君?你现在是醉了么?”
晏且南眼神迷离,心里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心想你可终于问出来了。
初久看他模样,轻轻一笑,问:“晏修君,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你可以回答我吗?”
晏且南点点头:“可以。”
“晏修君,你现在是醉了么?”
晏且南下意识地想说醉了,然而话一出口,却不知道为何变成了:“没醉。”
初久眼底精光一闪,立马反应过来晏且南可能是发现了什么,然而晏且南在说完那句没醉之后就自顾自地去寻酒杯,初久纠结了几秒,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转动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晏修君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既然已经醉了,那就好生歇息着吧,我先回去了。”
晏且南难以相信初久会这么快离开,然而却见初久已经起身,抬手晃了晃桌子上的酒壶,发现里面还有许多,便也一同带走,临关门前还关心道:“晏修君早些休息,切莫耽误了明天的行程。”
“……”晏且南更加奇怪地看着初久,显然是他方才的回答出了问题,以至于初久立马收手不再寻问,可又是哪里出了问题?
当夜,晏且南坐在椅子上沉默调息,屋内酒香一片,缓缓地从半开的窗户间逸散出去。
隔壁的房间里,初久将酒全都倒入花瓶之中。
她原本是打算灌醉了晏且南之后套点话,问出他到底对自己是何看法,要是第二天晏且南问起来,自己可以说完全没问过,这一切都是晏且南醉了之后自己脑补的,晏且南那脾气也不会对自己的问东问西。
谁知道晏且南那么小心防备,居然假醉,幸好初久在问话之前先问了那句,这才没有落了套。
初久倒完酒水,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走回床边合衣睡下。
另外一边,晏且南扶额调息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将酒水完全排出来。
这酒是上好的酒酿,喝着时醇香浓厚,一次能喝好几斤,而喝得越多,后劲越大,晏且南虽然把大部分的酒水都排了出来,但依然没有躲过醉酒的下场。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看着周围一切都复制出两个甚至三个的状况,庆幸着自己及时让初久知难而退,不至于在她的面前出丑。
随后他吹了屋子里的蜡烛,摸索着走回床上睡下,碰到床头时,他整个人都软成了泥,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的了。
待蜡烛上的青烟渐渐消息,一道阴影缓缓地来到了晏且南的房门口。
初久小心翼翼地推了下房门,确认这门还是自己关掉时的模样,再推开了一些距离,查看里面的情况,待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走进屋内。
一扫眼,就看到晏且南躺在床上,烂醉如泥似的。
初久走到床头,戳戳某人:“醒醒?”
晏且南反倒往被窝里拱了一下,完全不乐意被人吵醒。
“拱什么?”初久又戳了两下,然后坐在床边盯着他,见晏且南又转了回来,便开口问,“你睡着了么?”
晏且南眼眸紧闭,薄唇却不自主地动了:“睡了。”
“那我问你问题,你会和我说实话吗?”
“会。”
初久想了想,决定先试两个问题:“你喜欢归一门么?”
晏且南:“不喜欢。”
“为什么?”
“那里让我难受。”
初久沉默了会儿,道:“那你觉得你大师兄如何?”
他薄唇抿住了,像是完全睡着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晏且南浅眠,醉酒时也有几分意识,醒过来很容易。
他在初久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就恍惚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回答初久的话,心里暗暗吃惊,然而表面没有什么变化,知道一开始初久问过问题,所以接下来应该不会再问一遍同样的。
而他也惊讶,知道果然是初久在酒里下了什么的,当时没有产生效果,不,正是这酒古怪的效果,暴露了晏且南。
而他也想知道初久到底想要问些什么,便耐心地配合她的表演。
然后就听了到接下来那句“你觉得你大师兄人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双眼睛一张嘴巴,你想怎么样?
晏且南心里瞬间就酸了,心想你和大师兄见面不过一回,你怎么突然间问起他?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思?
他心里瞬间像堵了块大石头,瞬间的闷火就冒了上来,火舌舔着他的嗓子眼,烦躁之中,丝丝缕缕的酸气从骨缝之中穿过,酸得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好在他反应很快,这要爬起来质问她的念头刚闪过,紧接着就被他压了下去。
不会的……他闭紧眸,两人见面才不过一天左右,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看上对方了?
然而他想起方才自己的反应,心头闪过一个离谱的猜测,瞬间又让他觉得大脑充血,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为什么要对初久的感情这么在乎?
为什么从她的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会反应这么大?
为什么之前会对夏初然产生醋意……是了,醋意。
难不成……
喜欢上了?
第 92 章
晏且南心头狂跳; 声音轰轰地响在大脑之中; 大声得他几乎要以为被初久听到了; 万分想要让心跳慢下来; 然而身体根本不受指挥; 甚至方才因为这发现而醒了部分酒的脑子再次陷入昏昏沉沉之中。
晏且南抚平心底的情绪,用平淡的声音说:“是师兄。”
初久盯着他看了几秒,不过并没有发现他尾音有微微的颤抖; 因为初久笑了。
笑他天真,居然把那人当成师兄; 若是这剧情还按着她原先写的来,那么接下来,大师兄夺魔丹……
等等; 魔丹?
初久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连笑容都止住了。
地熊洞已经毁了,魔丹的下落也已经不见了,如果要说有魔丹,应该就在地熊的手里; 然而那时候初久并没有发现地熊身上有魔丹的气息,之后又遇上许多事情; 魔丹的事也被她丢到脑后去了。
这时才想起来; 地熊的失踪绝对不是无意的,说不定……
大师兄就是那个偷走地熊的人?
现在的剧情走向已经脱出初久所认知的范围,所以初久也不是不怀疑这事的可能性。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地熊现在危在旦夕。
然而初久现在还要去微波池; 实在无法分心去找地熊,关于地熊的事,看来只能拜托裴长渊了。
初久想着心事,目光根本没有往晏且南身上看。
晏且南偷偷地睁开一条细缝,看到的就是初久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一脸忧深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初久才回过神来,决定先把目前的事情结束再说,于是收回目光,再次问晏且南:“那你对初久的看法如何?”
晏且南:“!”
晏且南静了几秒,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把事情说出来。
他方才感觉自己好像了解了对她的感觉,但要是对着初久说出来……
他不要面子的吗?
不论如何,就算是真的喜欢,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她,何况初久还是魔教中人,再者初久也没有表现过喜欢自己的意思……
初久知道他现在脑子和木头似的,容易卡壳 ,于是格外耐心地等着,和他耗了大半天,才发现晏且南怎么都不开口。
初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晏且南,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晏且南居然还能抗过去,然而为什么要对这个问题表示了沉默?
初久觉得无法理解,也更加好奇起来。
她重复着问:“晏且南?在你的心里,初久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晏且南也不能回答。
在之前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时,晏且南一开始以为初久为人善良开朗,心肠还不错,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觉得这人阴险狡诈,小心眼心计多,但又无法忍下心来讨厌她,不仅如此,还会忍不住帮她。
等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之后……
天呐要是把这些话都说出去,以后还想不想在初久面前露脸了?
说完就等于江湖不再见了吧?
所以……
初久,真的不是我故意的。
这是真的不能说。
于是初久又等了半天,发现晏且南像是睡了过去似的,怎么都没有回答。
然而初久却有些不甘心地咬住下唇,心想好不容易到了正题了你给我睡了?那我前面铺垫这么多我干嘛呀?
她皱起眉头想了想,心里还是窝了一口气,想要离开吧又觉得这个机会不能放弃。
左右之下,她缓缓起身,抬手按在晏且南的心脏口,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了过去。
她一边按过去,一边问:“晏且南,你觉得初久怎么样?”
然而,就在手指尖即将碰到晏且南的胸口时,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手握住,接着手臂被人一拉,她整个人都失重往前跌去,直直撞进了晏且南的怀里。
而晏且南直接覆唇吻住了她的薄唇,将所有的话全都埋进这一个温热的吻中。
初久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放大数倍的脸,脑海里瞬间炸成了烟花,一阵嗡嗡嗡嗡的响着,因为一时的惊慌,导致她根本没有想到抵抗,直到感觉到一条温热的舌头撬进了她的口腔中才猛的反应过来,急忙起身推开了晏且南。
黑色笼罩着夜空,月光劈开黑夜投进浅薄的凉影,朦胧地罩在初久身上,将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照得发亮,初久一时无措,只觉得惊讶又难堪,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原地无助地跺了两下脚后,脑海里才反应过来,急忙冲出了房间。
晏且南连忙起身去追,然而刚跑到门口,迎面便是直接甩过来的大门,距离他的鼻尖一寸停下,他往后退开一步,避免了在强吻对方之后还流鼻血的尴尬局面,抬手想要拍下大门,然而紧接着又觉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屋里一阵动乱,接着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静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晏且南错失了开口的时机,接下来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在舌间轮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一直在门口站到快至天明,周围完全寂静下来之后,他猜测初久大概是睡了,于是挠挠头,不好意思又尴尬地挪回了房间。
临关上门时,他的耳垂也还红着。
然而实际上,刚刚被强吻过,心脏跳得快要突破吉尼斯记录的当事人本人,初久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她当即捂脸,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试图用憋气的方式让自己忘记掉刚刚的那一幕。
过于震惊的心情让她无法思考太多,满脑子都是方才两人接吻时的触感,和过电一般的心跳声。
而缓慢地回过神来之后,更让她难以相信的是,自己对两人接吻这事,并没有什么抗拒之情。
而且在脑子一点一点清楚之后,她也想起了一些细节。
比如在她碰到晏且南的心跳时,发现他的心跳也很快。
比如晏且南并没有睡着,他醒着,他不说话可能是发现了她在酒里下了药。
他明明是醒着的,却不回答她的后面两个问题,最后居然还是用强吻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这是因为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羞于启齿,所以采取了这种方式?
难道他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对自己情根深种?
初久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总之脑子乱成了一锅粥,需得慢慢回想,然而一闭上眼睛满脑子全都是先前那个画面,心跳也难以平静下来,总让她有一种下一秒心跳就会跳出来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按住心脏。
缓缓的,心情也渐渐地平静下来,初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太过急促,慌里慌张地爬上了床,不知道哪来的想法觉得自己不发出声音就可以让晏且南不进来,便一直躲在床上,连动作都不曾变过,就为了让晏且南以为她已经睡了。
个鬼啊发生这种事还能立马跑回房间直接睡着的人,心到底是有多大?
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的好吧?
初久时而捂捂脸,时而揪紧小被子。只觉得自己快要羞耻爆了。
她再一次将被子拉过脑袋,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拉下来,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试探地看向大门口。
门口恍惚地露出一道影子,那影子在门口纠结了好一会儿,甚至试图用靠在大门上的方式让意识进来查看情况,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晏且南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那道影子离开之后,初久也觉得自己的心脏口好像有一块石头也给轻轻放下来了。
她依然盯着大门,反思方才的事情。
她的药并没有问题,所以初久觉得晏且南说的应该是真话。
然而他最后并没有以回答的方式,反倒是用吻堵住了初久的话,这让她感觉非常尴尬。
不过事情已经如此,至少表明了晏且南心里确实是有她的位置,初久觉得松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觉得啊事情果然如此,所以之前在清云观里的事情,是因为他喜欢初久,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帮她。
所以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也可能并非出于自己的内心,更可能是关心自己。
因此,在反复回想时不经意挖出许多暗示之后,初久心里甚至漫上了几分甜。
而在甜过之后,她很快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实。
说是说喜欢,但两人现在的进展,还没到见面时会很自然的地步,前一秒还剑拔弩张为对立面,后一秒就亲亲抱抱互述衷肠,你看这象话吗?
不象话。
所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时间段。
初久本来是打算在晏且南醉酒的时候问他,那时候他的意识不清,话讲完了也大概率不会记得,就算得到了这个答案,也不至于会落到这个局面。
然而问题就出在对方并没有醉酒,不仅没醉,还超了线做出了出格的动作。
所以两人的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呢?
很尴尬。
因为两人并没有正式的告白,也没有互相说喜欢,晏且南会尴尬,初久也会尴尬。
而且等到天明之后,两人还要去微波池,初久就要在微波池出事,所以接下来……
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
第 93 章
初久想到这里思绪复杂; 不自禁摸出乾坤袋里的联铜镜; 她已经决定好若是晏且南不打算带她离开的话; 她给完血后立马就用铜镜回到裴长渊的身侧。
总之; 她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
隔日清早; 初久早早地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她昨晚因为心情太过激动; 导致到了后半夜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地滚了大半天; 终于在天明的时候才睡了过去,接着没睡多久做了个梦,又把自己吓醒了。
然而就睡不下去; 只能睁着眼睛数着屋顶。
大概感觉到周围的人都醒了,初久从床上起来,简单地梳洗了一下之后就往门外走。
初久打开门,接着就听到右手边也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初久偷瞥了一眼,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是其他的房客。
整个楼里住着不少的房客; 这到了早起的时间; 大家接二连三地出了们,动静并不小。
初久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让店小二上了点粥之类的,就想把自己埋起来; 先好好地吃顿饭再说,然而还没吃两口,在旁边刚落座的公子忽然道:“那是晏修君吧?晏修君?这边这边!”
初久闻声差点被呛道,心想怎么在这里碰到个晏且南的熟人?还这么大声?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并不该做出反应,但初久的目光仍不由自主地朝那人手指的方向循看过去。
这一眼正好对上晏且南投过来的目光,初久猝不及防,顿时又被还没咽下去的粥呛了两声,她顾不得粥,连忙站起来,然后发现大家都听到声音投过来目光,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于是她呵呵笑了两声,干巴巴地又坐了回去,
唉,太可怜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就吃个早饭而已,居然还能和他撞上。
更可怜的是,她们现在本就是一路人,她居然想躲开晏且南,不想让晏且南瞧见她?
可能吗?
初久顿时觉得心灰意冷,干巴巴地吃了两口粥就吃不下去了,起身欲走,这时就感觉一道阴影落在了她的身上。
“去哪里?”
呵,你还问我?
初久懒懒地一抬眼,道:“我来给你腾个座!”
晏且南:“…………”
初久乖乖地给晏且南让了座,让他和那位兄台靠得近些说话,自己拖着小米粥和一碟小点心默默地把自己塞得远一些。
然而刚一起身还没动作,周围突然一阵动静,接着就感觉有人突然地撞了初久一下,初久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朝前倒去。
晏且南来不及思索,伸手扶住了她,温热的掌心相碰,初久顿时觉得从手掌相处的位置窜起一阵火花电流,激得她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另外一边,晏且南也忍不住红了耳根。
大概是因为昨晚的事,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让他们心如鼓擂,心波暗涌。
“那什么,我……”初久反应很快,连忙将自己的手从晏且南的手中抽回来。
晏且南手上动作一顿,然后缓缓的缓缓地收到桌子下,见着初久坐下来,一脸慌神,低着头也盖不过耳际红热的模样,心中像被电了一击,又像是被人用毛丝搔痒,叫他心中暗痒难耐,总想吸引点注意过来,好让初久全心全眼里都只有他,只为他耳红脑热,可爱的样子只让他看。
“嗯。”好一会儿,晏且南才干着嗓子回道。
初久低着头,脸上满是热粥的蒸汽 ,也没有注意到晏且南看她的眼神。
然后思绪被那人扯了回来。
“欸我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
晏且南这才收回注意力,把目光投向方才叫他的那人身上。
经他们的聊天记录来看,那人是晏且南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其实早在晏且南只有十五岁的那年,曾经也下过一次山,那次下山他认识了几个江湖上的朋友,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到的沈风宸。
不过因为晏且南本身不爱说话人又刻板,根本不怎么和他们保持联系,所以到最后也就沈风宸这个性格古怪的人会时不时地找他去玩,其他人基本都没有怎么见过。
而在这里见到熟人也挺叫人吃惊,毕竟是之前如认识的人,晏且南也不好意思不回应,两人便聊了一会儿。
大多都是另外那人在说话,他好谈,全程没有人搭话自己也能说上大半天,时不时来一句“你说是不是啊?”晏且南只需要负责说“是”就对了。
晏且南也点了一碗粥加一碟小菜,两人说了半天,很快就提到了过来的目的。
那人道 :“我过来是为了炼丹的,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晏且南:“铸剑。”
“你自己?”那人看了看初久,“所以让你朋友……过来照顾你?”
“……”晏且南沉默了会儿,点点头,“对。”
在这里,铸剑成了一个高敏感性的词汇,只要透露出要去铸剑,指不定会被谁盯上,到时候暗暗地给使点什么手段,有些人就是因此被绑去放了血,然后换剑回来。
晏且南虽然觉得自己有办法保护住初久,然而却并不想让她成为别人盯上的目标,于是他把目标一改,就改成了自己。
以他的资质,大概很多人都以为他的血质是非常好的。
所以若是有人有这想法,很容易就盯上了他。
那人点点头,道了一声哦,随后沉默了一会儿,自顾自地又说道:“对了,我和你说说这血啊,我就想到了魔血,也不知道魔血用来炼剑会怎么样,你还记得上回那个员外吗?他前段时间就绑了个魔族的人,给他放了血,说是打算过来试试,不知道会炼出什么来。”
听到魔血这两个字,两人都是本能地皱起眉头,下意识地交换了下眼神。
晏且南心中好奇,然而表面上只是嗯了一声——他需要表现出对魔血毫不在乎的模样。
那人并不以为然,晏且南这脾气他早就认识到了,会是这个样子他完全不在乎,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罢了。
“不过我拿不到这魔血,就想要个魔心。”
“魔心?”晏且南忍不住重复了这两个字,顺便看了眼初久,却见初久脸色微变,在听到这句话后表现得特别不高兴。
怎么了?
晏且南心中奇怪,思绪不由得被初久牵了过去。
耳边嗡嗡嗡嗡的,是那人在说:“你不知道。用魔心可以炼成一颗回魂丹,听说可以把死人救活,我想试试。”
然而说完,却没有听到熟悉的“哦”或者是其他回应。
那人奇怪地抬起眼,却见晏且南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反倒是初久一直盯着自己看。
他被这么个美人看着,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抱歉,是我冷落了姑娘,姑娘可是对魔心感兴趣?”
初久眸子微动,表面平和地笑了笑,问:“我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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