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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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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等门主的指令。”
初久微微眯起眼睛; 直觉告诉她,这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只是尚没证据,自己之前还暴露了想法,秦温纶知道她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 也断然不可能把真实回答告诉她,她只能先维持这样的处境,再寻找真相。
便道:“这些你决定就好,但清云观……”
陆平门和清云观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拿下清云观?难不成他们是为了拿下清云观,好成为众观之首?但清云观有裴长渊和尊主在; 就算是秦温纶去,也难以拿下; 他们想到联合; 找了九枝门,居心如何一看便知。
转念又想到那名女子陆青山,当时陆青山过来,是不是他们有意为之?而她当初昏迷; 大概也是有所意图。
初久立马问起陆青山,果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陆青山到现在还在清云观住着,而她正是陆平门用来安插在清云观内的卧底。
初久道:“之前我让你去查陆平门和别剑山庄的事,你怎么样了?”
“回门主,属下已经查到。”
原来,早在陆少名之前,陆平门曾遭遇一场大追捕,因为他们无意间得罪了一个江湖杀客,那杀客实力超强,单人便挑了陆平门全门上下,血洗之后,又将自己的门派更名为陆平门,进行了取谛,因为之前的陆平门行踪古怪,无人能知具体风向,因此对陆平门死过一次的消息半真半假也无从查起。
后又见陆平门起,便以为当初的陆平门消息为假,很快就将之抛到脑后。
大概是新陆平门成立半个月后,一处府坻突发大火,举府上下三百口全数死亡,那便是原来的陆平门了。
而更名的陆少名,便是新任陆平门门主的儿子。
他在外伪装成翩翩公子,因其容貌昳丽吐谈不凡,又身手高强,赢得了一大片好感,竖立了正义的外相,接近数大门派的女弟子,套取情报。
当时去别剑山庄,也是为了万物藤而去,使计说有魔教之人潜入庄中,也是他的计策,但没有想到初久也在,使得这个计划被突然打破,初久带走了万物藤,使他落计。
而他之前见到夏初然,无意间发现她的体质特殊,血质独一,便接近夏初然,打算夺取她身上的血,那晚别正良想提前对她动手,也是遇到了陆少名,被其打断带走了夏初然,才引到后面别正良刺激晏且南,最后将两人都推下山崖。
之后别正良又想去找夏初然,发现了陆少名的计谋,两人交战之下,当时已经昏迷的夏初然无意间摔下山崖,而陆少名为了防止自己的计划泄露,杀了别剑山庄所有人,引发了一场大火。
初久听到这里,眉头狠狠一拧,在她离开后的数日,因为别剑山庄的事与她遥远,她也没有心思去记挂那里发生了什么,回到悬珠塔后便想着该怎么安抚长老们,谁知道别剑山庄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
再后来隐约地听到有人提及,也不过就说了一点,根本无法得知更为仔细的内幕,她只得放弃。
而今日才算了解。
初久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别正良心术不正,死是应该的,其他人只是受其蒙骗,没想到会这么死去,倒是遗憾可惜。
初久道:“陆平门倒是心术不正,药方那事我尚未取得,清云观先别碰,待我再去一次,取回药方再议。”
秦温纶眼底微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只是缓缓颔首:“是。”
“对了。”初久仔细地打量了秦温纶几眼,心想从之前离山时看到的秦温纶,和现在的相比,相差实在太多,而现在他的身体更虚弱不少,不免担心他是否也像那名弟子一般,身上也负了伤,便问,“你近来身体可好?”
突然听到初久的询问,秦温纶微微惊讶,反问道:“门主怎么突然问起?”
“近来见你脸色不好。”初久道,又补上句,“方才我见了名弟子,身上负伤却毫无感觉,问了大夫才知道,他并不是第一个如此反应的人了,你可知道为什么?”
秦温纶眼眸低垂,眼底本跳跃而起的片刻喜悦又皆数落了下去,沉默了片刻,跪下去道:“是属下过错,为了让他们更奋不顾身,便在他们身上施了法,让他们感觉不到身体的伤。”
初久蹙眉:“下次不许如此,快些给他们解开吧。”
秦温纶点头:“是,属下这便解开,稍后再请门主责罚。”
初久薄唇动了动,很想说是秦温纶误会了,她是真心想要问他的身体的,就算是初久再迟钝,都能看出来秦温论的身体近乎强弓之末,就像是濒临极限的病人在强撑似的,她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让在原文里她如何强大的男配变到如此地步,可见他身上肯定担负了更多。
而要让他置这么多人于不顾,不惜忽略他们未来的可能,就算耗尽他们所有也要在这时奉献出所有的力量,绝对不是因为他眼短手低,不顾大局,正是因为顾了大局也只能拿他们像一次性筷子般使用,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在计划一场浩大的劫难,而这劫难,只能用人数来堆叠。
初久想到这里便觉心惊,再联想到连陆平门都可以直接入山了,秦温纶肯定早已和他们合作。
她牙一咬,对秦温纶道:“我不论你做了什么,现在收手吧。”
然而秦温纶却只抿直了唇,并不言语。
“我是门主。”初久的声音严厉了一些,“我现在命令你,没我允许,不许再接触此事!”
秦温纶这才缓缓开口,声音近哑:“是。属下决不再犯。”
“为表过错,你便撤了这职务,至此之后,只要在悬珠塔里,负责殿中人事安排便可。”初久依然担心秦温纶违背她的话再做些什么,只得狠下心来撤了他的护法。
听到这话时,秦温纶肩膀似乎动了一下,然而等了片刻,他又重重地低下去,声音平直:“是,门主。”
“你去帮大夫给大家疗伤。”
“是。”
“对了,顺便去看一下晏且南,我让他走了,你去瞧瞧他走了没有。”
秦温纶眼眸一紧,想到什么,声音近乎咬齿,沉默了片刻,点头:“是。”
“那你下去吧。”初久说着打开书房的门,缓步踏了进去。
房门一关,秦温纶拖着身体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时头晕目眩,喘息良久才觉眼前视野渐渐清晰,他揪紧了身后的黑袍,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待走到阳光下时,他将斗篷往头上一兜,先去了地牢,果然没有瞧见晏且南,又叫了几个护卫去找,果然两人都没有找到,这才有些担心地眯起眼睛,将方才初久的话让他们转告下去,而他也叫出精魔军,给出了最后一个命令。
“把你们所有知道的,全部忘记。”
精魔军眼神一滞,站立数刻,最后眼神慢慢变得空洞迷茫,缓缓地恢复到了正常的面容,最后点头齐声应道:“是。”
接着,秦温纶便动用魔识,很快地就得知方才那名弟子的住处,朝房内走了过去。
大夫已经做到了结尾,这时听到门口有动静,扭头一看,见是秦温纶,身体本能地一抖,颤声问:“秦护法怎么来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护法了。”秦温纶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朝前走过去,问,“门主让我来帮你,我需要做些什么?”
大夫稍稍松一口气,转而想到他现在已经不是护法了,但他也不敢指使些什么,便道,“那便帮我挡风便可,我人老了,风一吹过来,身上骨头就疼。”
“……好。”秦温纶平时并不爱说话,人也冷冷的,但其实也并非表面的冷血,至少不会瞎杀人。
他耐心地找了几处,确定能给他挡风后,便乖乖站住。
大夫心一松,点点头道:“对,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吹得我骨头疼!谢谢秦……你了。”
秦温纶眸子微垂,当作是回应了。
大夫再次施针,将血淋淋的布放进水里重洗一遍,最后给那弟子换上新的棉布,再去瞧时,那弟子已经睡了过去。
秦温纶帮忙把那弟子翻过去,再给他换上新的被褥,然而不知道什么动作被大夫瞧见了,只见大夫脸色一凝,忙问:“护法是否最近觉得寒冷?”
第 104 章
秦温纶动作一僵; 然而只是缓缓地退开; 继而收紧外袍; 道:“这事与你无关; 你不必管。”
他语气低沉; 叫人后背都麻了一片,大夫连忙道:“是是!”
接着秦温纶才感觉自己的语气太重了些,缓了语气道:“关于这事; 也不要到门主面前说。”
说到初久时,他眼里有再明显不过的柔软; 大夫本来以为初久此次去是为了找秦温纶说开的,没想到秦温纶回来是这个反应,稍稍一想; 大概是秦温纶依然失意,只得叹息一声,劝慰他:“人生在世,哪能一直如意,护法年轻气盛; 有些事并不懂,还需要时间历练; 你的好意; 总有一天门主是会知道的。”
而秦温纶却只是在想,望她永远不知才好。
如果非要知道,那也只希望,她到时候的气; 能再少些,不要不理会便好。
除此之外,大概再没有什么让秦温纶怕了吧。
秦温纶唇角微勾了勾,面容很快又恢复到以往的凉冷。
…
另外一边,清云观上。
裴长渊百无聊赖地赖在晴云阁中,吃着精致的点心,看着无聊的话本,时不时投喂下旁边坐得笔直的南吴,良久后,又长叹一声,对另外一边正在处理公事的尊主抱怨道:“你可好了,把这么可爱的弟子收在身边,而我,除了闲大胜之外,其他的弟子各个被送了回去,初久也不知道去哪了到现在都没个消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狠心?”
南吴小小地扁了下唇,本能地想反驳裴长渊,然而话没出口,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视线投了过来,他忙不迭把眼神一收,急急忙忙低下头去。
尊主这才看向裴长渊,沉默了片刻,薄唇轻启,毫不留情:“你活该。”
裴长渊哇的一声就要哭了:“你这么狠心?有了可爱的小徒弟就立马这么对我?”
天啦噜,尊主嫌弃人了!
太可恶了!
明明之前还这般宠那般宠,还同意送食材入阁,虽然表面不说但关于裴长渊所有的事都亲自过问,事事打理的井井有条。
而自从有了可爱的小徒弟,这一日三次的会见也没了,这好吃新鲜的食材也不亲自把关了,裴长渊自己过来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活像那,活像那……
裴长渊委屈地在心头小声说。
爱着妲己而误朝纲的纣王!
哼!
然而心里脑洞大开,胡思乱想,一对上尊主的目光,只能怂兮兮地把所有的话都咽下去,转而去看南吴,对着他这些日子已显圆润的脸左看右看,再仔细一闻。
好呀!归一门上好的点心也入了他的肚子!
委屈!吃醋!生气!
裴长渊心里像发了醋水似的,看向南吴的眼神也越发幽怨。
南吴被这么盯着,身体慢慢地往下缩,连瞧也不敢瞧,可他本质是个魔教中人,再怎么样也得有魔教的骨气,这又让他强硬地直起身板,然而对视几秒,又怂唧唧地钻入了桌下。
裴长渊难受地一吸鼻子,看向了尊主。
满眼神都是:
你欺负我也就算了,你弟子连瞧都不让我瞧!
真!过!分!
尊主心中暗道好笑,也知南吴这是怕了裴长渊。
毕竟清云观里,只有他最强大,就算自己这个做尊主的,真要和裴长渊打起来,那也是没办法的。
而他不过就是个心智尚小,生得可爱的小反派,哪有胆子怼上这么强大的人?
尊主同样也知道裴长渊心思单纯,不是非必要的事情也懒得去想太多,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南吴可爱想要多亲近些罢了。
而转念又想到,前些日子因为和晏且南断了联系,找不到初久,因为太难受还把主意打到南吴身上,想诱拐南吴去给他当弟子,尊主的面色冷了冷,抛给裴长渊一个“你真的很活该”的眼神,朝南吴道:“过来。”
我就是要抱着南吴,不给你机会!
裴长渊看这被嫌弃了的目光,心中更是一痛。
哎呀这个混蛋!
可恶!
气得他多吃了一盘点心。
南吴心里更希望的是能一辈子待在桌子底下最好,毕竟这两个人都不好惹,然而这边是最强大的敌人,那边是知晓自己身份的尊主,幸好尊主可以制住裴长渊,于是南吴甩着屁股就冲向了尊主。
三两下坐到尊主的腿上,还小心翼翼地看了裴长渊一眼。
“怎么?你怕他?”很快,耳后就传来尊主的低语。
南吴心想,我当然怕他啊,他一个手指就能压死我了,然而只敢小声说:“是的。”
“为什么?他很凶?”就是个大傻子而已,怎的凶了?
一秒却听南吴很认真地说:“凶。”
动不动就要捏我脸蛋儿,你说凶不凶嘛!
分明没瞧见南吴正脸,但尊主也脑补出他此时此刻,无比认真说话的模样,呼吸微颤,竟是强忍着笑。
南吴感觉到后背靠着的胸膛有不同于平常的轻微颤抖,正转过头打算瞧一瞧时,突然间——
异动突起。
只听嘭的一声,两人同时朝声音来源看去,却见是裴长渊不知道怎么的,一拳打碎了桌子。
乱飞的点心落了一地,桌子上的茶盏都碎裂开去,茶水溅到他洁白如雪的衣袍上,部分落到他乌黑的墨发间,伴着他突然变得赤红的双眸,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剧烈的波动,他喉咙一甜,强行压下的涌乱气息反噬地咬住内脏,裴长渊猝不及防,生生地吐出一口鲜血。
随即听到尊主有些急切的大吼:“裴长渊——”
裴长渊迅速地在自己身上的穴道点了两下,强行压下那股气息,却猛地发觉并不能完全地控制住自己,一股莫名的控制仿佛要让他立刻把自己灭杀似的,他只觉得身上仿佛有千万斤石头压下来,压得他动弹不得,不仅如此,胳膊上仿佛被什么烫到,有细长的烫痛感从胳膊间朝心脏涌去。
裴长渊只得咬破舌尖,夺取这片刻的控制权,猛地拉开袖子一看,只见胳膊间,一道血红的长线布在上头。
他心跳漏了一瞬,接着,如同炸开般地在耳侧响起。
在这时 ,他还能听见来自尊主急切的声音,想要立马冲过来查看他的情况,然而刚快要跑到他身侧时,却被一道阵法挡住了去路。
裴长渊以鲜血为阵,立下不破结阵,随后,他赤红的眼眸转过来,薄唇微动。
尊主的心,随着他的唇语一点一点落了下去,眼眸一别,看到他胳膊上的红线,更是怒气横发,心脏狠狠砸到了谷底。
不禁失声:“裴长渊!!!!!”
第 105 章
南吴吓了一个踉跄; 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待看到裴长渊把自己锁在法阵里; 尊主失控的模样; 也觉得一瞬间有种快要窒息般的感觉。
这么厉害的人; 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双目赤红,周身流淌着即将无法控制的灵力波动; 就像是随时都会把这里给毁灭了似的。
南吴迟钝的脑子卡机了几秒之后,终于反应过来。
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如果他不再逃,很快尊主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他所为,那他就逃不了了!
于是南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发软的双腿打着颤,可他不敢在这里多作一刻的停留,踉踉跄跄地扶着墙根逃出去。
外面的人听到内里的声响,也都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一时间无人去注意; 此刻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在墙根的南吴。
声响如涛涛江水涌上耳膜,一声接一声的惊呼震得他心脏都颤巍巍的; 南吴艰难地挪开脚步; 每个人的动作都在他的脑海里放大,稍有人有一个动作都叫他惊得快要跳起来。
好在这一切都过的十分顺利,南吴一逃出大殿门口,就拔开腿往后山跑。
他一直跑到后山结界处; 寻找着某地有一块小洞口,那是之前秦温纶特地设的一处小洞,方便他们逃出去。
南吴停在那洞口,因为裴长渊能力的混乱,此时山结的法阵也受到了波及,就算他此刻打破结界,等他们追过来的时候,南吴早就离开了这里,可大洞就在眼前,南吴离去的动作却迟疑了。
他真的要现在就走吗?
秦护法不是说……没有什么大事吗?
要是裴长渊出了什么事,门主会高兴吗?
种种猜测让南吴心头一揪,闷着闷着,眼里就起了一片雾。
他努力地压下心头的困惑,只是想着,如果让尊主知道裴长渊是他所害,绝对不可能像之前那样还纵容自己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是他此刻再不逃,以后就没有机会逃走了。
如此一想又定下心来,急忙矮身从洞里钻出去,拔腿就往外逃,只是一边逃一边心里难受着,不多一会儿就流出了泪。
南吴抬起胳膊,狠狠地一擦眼睛,双眼登时就通红一片,他拼命地往外跑,不顾其他路人惊讶的目光,按捺着心里的愧疚往前不顾一切地跑着。
其实……尊主对他是很好的。
之前知道他是魔教过来的弟子,也并没有真的伤害他,只是限制了他的体内的魔气修为,觉得他是受魔教所使,本性还是善良的。
用他的话来说,是因为南吴太小识人不清,若是现在可以回归正道,那还是一个好孩子。
在这些日子里,他教南吴识字画画,教南吴看好人与坏,知道南吴喜欢看些话本,便派人下山去买些回来,然而……
然而南吴的回报,是将他最好的兄弟,是将裴长渊害成如今模样!
心口一揪,南吴脚步便顿了下来。
他恍然回神,发现自己正站在郊外一处山野之地,周遭静悄悄的,偶尔有狼声啸过,冷风吹进他的衣袍里,将他冻得一个趔趄。
南吴忍不住回过头去,清云观已只剩一处山头,他心头鼓怯,跑出去不久,心里已经开始想念起还在清云观的日子。
但……
一切都回不去了。
南吴沉默地跑了一天的路,喉咙已经是干哑疼痛,他冷静下来,才忍不住捂住脸,小声地呜了一声,泪水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 。
而就这时,一道身影从他的身侧飞奔而过,马蹄溅起一地飞沙,打得南吴脸上一疼。
他缓缓撤开手掌,循着看过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心中诧异一瞬。
“那不是……陆青山?”
紧接着又想起初久,咬了下饱满的薄唇,便甩甩脑袋,朝前跑去了。
…
这边,初久在书房里待了一天,把周围所有的痕迹全都瞧了个遍,只瞧见地上溅出来的鲜血,除此之外再无第二个人的痕迹,而书房内,她也果然找到了秦温纶同正道某人的来信,那人依然是好言好语地劝秦温纶不要再入岐途,然而秦温纶依然坚持。
初久本来看了两眼就没了兴趣,然而视线一扫,却瞧见另外一处有些意思的话上。
那信上说,正道某人近日找到了一个小孩,发现他是九枝门的人,他决定将那小孩好好地教育,若是那小孩肯回正途,也希望秦温纶能够放过那小孩。
秦温纶的回信上说,让他尽管去试,若是可成,他也不会再对那小孩做什么。
这么一试探,双方都知道了各自的身份。
一直和秦温纶来信的,居然是清云观的尊主!
而那小孩……看来就是南吴了。
初久神色一凛,难怪之前总觉得哪里让她慌张,原来那时候,大概就是对方发现了南吴的真实身份,然而南吴的身份都被瞧出来了,那其他人的身份不就是……
初久不敢再往下想,然而心里还分出一丝希望,希望南吴可以如尊主所说的,回到正道上去。
而在这两天中,初久除了在书房里找寻线索,还曾问过秦温纶所有的计划,然而秦温纶咬死不说,就算喝了口吐真话的水,也宁可咬破舌头也不多说一个字。
如此一来,除了让初久知道秦温纶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外,还难以让她了解更多,初久也只能寄希望给晏且南,希望他可以调查出来,及时阻止更为严重的事情发生。
初久疗养到第二日,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这日正打算下山去看看情况,然而刚一出门就撞上了一个娇小柔弱的身体,初久往后退开一步,那人更是直接被撞坐到地上,但他顾不得疼痛,胡乱地揉揉屁股便站了起来。
而看清那人是谁后,初久更是一怔,忙按住他的肩头,问:“南吴,你怎么回来了!”
南吴听到这个声音,本已经冷静下来的心脏又不可避免地快速跳动起来,散去的酸痛也复涌上来,还没出声,泪水就哗啦啦地掉到地上。
“你怎么了?”看到南吴哭,初久的心里立马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在尊主那边受了委屈?
但尊主会把他放走的吗?南吴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而南吴只顾着嚎啕大哭,声音破碎得叫人心疼。
直到南吴一次性把心里的委屈害怕都吐了个遍,才缓缓地收回了哭声,抽抽答答道:“门……门主,闲云君,闲云君他……”
初久眉头一紧:“闲云君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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