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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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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南吴只顾着嚎啕大哭,声音破碎得叫人心疼。
  直到南吴一次性把心里的委屈害怕都吐了个遍,才缓缓地收回了哭声,抽抽答答道:“门……门主,闲云君,闲云君他……”
  初久眉头一紧:“闲云君他怎么了?”
  “闲云君他,他出事了!”南吴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看到的都形容了一遍,初久心里着急,然而也知道南吴被吓惨了,急不得,只得按捺住心思,耐心地听他讲。
  直到讲到最后一句,初久整个人都绷不住着急的神色。
  裴长渊出事了?!
  她按住南吴的肩膀,认真地问:“你确定他真的出事了吗?没有说谎?”
  南吴用力地摇摇头,泪水更是止不住:“南吴没有说谎的!南吴说的都是真的!”
  初久便着急地丢下南吴,快速往前跑了几步,随后又顿了下来,从身上摸出联铜镜,手心一抹,一道灵力便没入了镜中。
  很快,那边就给了回应。
  初久顿了顿,转过头对南吴道:“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你现在回房里去,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会回来的是吗?”南吴立马睁大眼,他很想说他也要去,可他又是打心眼里害怕尊主打他,毕竟这是自己做的事,是他害得裴长渊那么惨,看到门主这么担心的样子,他连门主都不敢说,又怎么敢过去,就怕到时候门主知道了,连家都不让他回。
  如此一想,他只得握紧了小拳头,带着哭腔地应了一声:“好。”
  初久抬袖一招,空气中便出现一道传送法阵,她头也不回地没入法阵,紧接着就消失在了空中。
  很快,连接着万空阁,一道法阵忽然在空中撕开,初久从里面跳出来,立马朝四周看去,却见万空阁不复往日热闹,周围死寂一片,在万空阁的上空,布着一道法阵,这法阵由外而锁,却由内里的人控制着,外面的人要想进入法阵内,需得得到里面的人同意,然而里面的人要想出去,还需要外面的人帮助。
  如此可见,南吴说的话……
  她心一揪,连忙寻向裴长渊。
  在屋里找了个遍,没有寻到他的人影,初久也没有瞧见闲大胜,大概是打算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这山上,初久心里一慌,连忙朝山上跑去。
  最后,在平时打坐修炼的地方找到了裴长渊。
  数日不见,裴长渊似乎比以前瘦了一些,下巴棱角凸显出来,闭着眼睛打坐时比以前更有威严,而就在他的周围,满是冰天雪地,上头或是冰刺,或是刃刀,或是其他什么,无不显示着他此刻的混乱,以前每每打坐,不论周围有人没人,他都会控制着自己周身的灵气不会外涌得太过厉害,只会到一定界限时便停下,而且会将周围布置得十分漂亮。
  然而此刻的灵力,不说漂亮不漂亮,这布满周围,几乎要将所有的树都冻死一般的,绝对是他能力失控的前兆!
  初久心中一紧,又不敢打扰,只得在一旁护着。
  大概快到天落之时,裴长渊软睫轻轻动了动,覆在上面的冰霜因此抖落下来。
  他眉头轻蹙,体内又是一阵汹涌,好不容易把那股力量压制下去,转而又因为消耗太大而喉间一甜。
  强行压制下去,方才缓缓地抬起眼皮。
  先是瞧见了不远处落着的一双女鞋,接着视线抬高,毫无意外地撞进一双担忧的眸子里。
  
第 106 章
  他心一软。
  本在看到初久之前; 他想过太多; 不知道该以什么面貌去面对昔日的徒弟。
  或者是怨恨; 或者是生气; 或者又是担忧; 或者还是难受。
  不过在看到初久看他的神情时,这一切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就知道,这一切和你无关的; 是不是?”
  他向来以真心待人,不愿去想; 别人只是利用他的真心。
  而初久待他多日,现如今也是一如即往,这便让他欣慰; 好歹是……好歹是真的拥有了一个徒弟。
  就算是得道高人,也难以养出如此的徒弟,也不能控制每个徒弟都善良可靠,心系苍生的不是?
  他只是挑了个身份错的,但徒弟还是好徒弟的是不是?
  裴长渊缓缓看向初久; 希望从她的身上得到认同。
  初久二话不说,直直将双腿往地上一坠; 朝着裴长渊跪了下去:“都是徒儿不是!”
  裴长渊问:“你做错了什么?”
  “我……”初久牙一咬; 将自己的身份都告知了裴长渊,说到后面,声音已有隐忍。
  裴长渊心中难受,心想那尊主说的果然是真的; 只是他一直在骗着自己罢了,又不愿表现出才发现的样子,思来想去,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来:“你不说,便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初久一、。
  “我不怪你隐瞒了你的身份,你性本善,非他也。”
  “师父是如此变成如此模样的?”
  裴长渊细想了一下,也想不通,不论是食材还是水源,大家吃的喝的都是同样的东西,木偶术要施术,要么从口入,要么以血入,但他没有受伤,那么也只能是食材的问题。
  可这所有的食材,都是受过严格把关,又怎么会出问题?
  裴长渊只得摇头道:“我也不知情。”
  初久更往前挪了一步:“我听闻……我听闻您胳膊上,有一条红线是不是?”
  她实在是不敢想,但听到这话时,又忍不住去猜测,然而为什么会是如此?她也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谁有这个本事,给裴长渊种了木偶术。
  九枝门里,又有谁会是魔修?
  到底是谁隐瞒了身份,暗中修炼了木偶术?
  初久心里慌乱,面上也懒得掩饰。裴长渊一看就知道这事初久完全不知情,只得叹息一声。
  连九枝门门主都不知道此事,那还有谁能知道呢?
  裴长渊又怎么知道九枝门的内里之事,只是觉得九枝门门主应当号令全门,连她都不知道,那此事看来和九枝门无关了。
  只得道:“既然你都不清楚,那只能请你多多留意了,不过中此术者,要想再逃出去,也并不简单,就算找到了那人,也难以解开。”
  木偶术最让人绝望的一点是,就算是找到了施术者,他们也不能对对方做什么,因为木偶术,木偶与施法者同为一体,木偶死了就死了,然而施法者要是死了,所有人都得死,只要不是对方真心实意,为了承受剥离之苦,挖下魔核再碾碎,世间毫无他法,只有一死。
  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施法者到底是如何施法,让木偶的人数降到最低,同时最为重要的是,裴长渊要保证自己不受控制,日日夜夜承受被压制之痛,只要他稍有松懈,就会被控制住意识,若是待到那时起,大概就无力回天了。
  初久想到这里,心里便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叫她无法忍受。
  “既然你都来了,那便帮为师一个忙,可好?”
  初久连忙问:“师尊要我做什么?”
  “把药方交给夏姑娘。”
  “那……药方呢?”初久惊疑。
  说到那药方,初久就想起那日所见,心中更是有了一道离谱的猜测,她怀疑药方是被大师兄所偷,然而没有证据,她也不敢说什么。
  这时又听到药方这个词,过往的记忆便浮了上来。
  裴长渊轻笑了笑,道:“没,药方就在你身上。”
  那日难受,他迷迷糊糊地去了尊主的大殿里,喝醉之后,便开始使唤尊主,让他去取来药方。
  尊主便将药方放进他的乾坤袋中,谁知道醒酒之后的裴长渊居然忘记了这事,还把药方交给了初久。
  直到初久离开,裴长渊把这事告诉了尊主,经由尊主一提,方才想了起来,而初久所见的那白猫,其实是尊主所制的一种幻法,正是因为那晚见了白猫,才导致初久身份败露。
  后来告诉了裴长渊,裴长渊一直不信,他也没有更多的证据,南吴也不肯说,只得的暂时把这事放在一侧。
  直到如今,听到初久亲口承认,裴长渊这才是信了。
  初久听完,一时无声,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既然裴长渊这么说了,她自然也是听令,决无二话。
  当即抱拳,随后又留下来帮裴长渊做了一顿饭,这才离开了万空阁。
  她摸出联铜镜,从方才来过的法阵再传送回了原位。
  然而刚一落地,她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仿佛大团大团的血花融化似的,在鼻息间猛地炸开,气味冲进鼻腔之中,令人头晕目眩,使人混乱不已。
  初久心里一凛,猛地抬头,却见悬珠塔内,万物无声,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安静得出奇。
  她心头狂跳,忍不住怀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一边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大殿门口,入眼只见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排在门口,鲜血还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怎么止都止不住似的,有人已经死透,还有人强撑着一口气,看到初久,拼尽了全力,才出声道:“快……逃!”
  初久像被钉在原地,迟疑了很久,才缓缓地转过头去。
  她目光紧紧地落在一块脏污的小白布上,布上沾着血迹和一道褐色的污迹,尚有甜腻的气味从里头传上来,然而那味道丝丝缕缕 ,只剩下了一小点。
  初久一眼认出,那味道是南吴之前做的糖葫芦的香气。
  再循着去看,初久在门口一阵翻找,果然在墙角下寻到了南吴。
  他孤零零地倒在墙角之下,疼痛使他蜷缩起身体,身体起伏非常的弱,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初久第一时间先去探他的脉,还好,尚存一息,然而其他人却并没有这么幸运,九枝门一门上下几百人,光是门口就死了数十人。
  外面行路凌乱,初久心头狂跳,先按住了南吴的周身大穴,强留下他的一口气,接着一跃向悬珠塔内,捻了道隐身诀,小心翼翼地查看四周。
  然而一路走过之地,无不安静得可怕,她越往里去,心里越慌,终于!
  她在书房门口找到了秦温纶。
  秦温纶似乎是强撑到最后,衣服上已经染透了鲜血,直到看见了初久,还不曾软下来,依旧强撑着,站在门口。
  初久第一眼瞧见了他身上的血迹,连忙问:“你怎么样了?”
  “尚且无事。”秦温纶已经习惯了忍受,看到初久如此担心的模样,他心里反而有了欣慰,“门主可瞧见了南吴?”
  “他……他还在门口!”初久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在您走后……”秦温纶咳嗽了几声,声音几近破碎,他艰难地咽下一口鲜血,才勉强地忍受下来,继续开口道,“今日正是我们每月入山贡镜的日子,而晏且南派人伪装成送镜之人,突然袭击了悬珠塔,我门殊死搏斗,方才把他们打退,门主,玄峰山已破,不可多留!”
  初久心里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然而这受伤是真,除此之外……
  似乎是瞧出了初久眼底的怀疑,秦温纶自嘲地笑了一声,而还没笑完,又是一阵咳嗽,初久正伸手欲帮他拍背,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哎呀,这不是九枝门门主么?”
  初久动作一顿,回头看去,见来人竟是沈风宸,眼中一厉。
  “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瞧瞧,看看门主死没死透,见门主如此安好,我甚觉可惜。”
  初久眉心皱起,骂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要如此!”
  “呵,无冤无仇?你还活着的,便是天大的冤仇了。”然而沈风宸只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紧接着就举剑朝初久刺来。
  初久再如何,功力也在沈风宸之上,当即接下沈风宸一剑,数招过后就将他制服在下。
  她按住沈风宸的胳膊,将他反压到地上,沉声,问:“到底是谁做的?”
  沈风宸哈哈笑道:“怎么?你还不信……这是晏且南所为?看来他果真是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居然能让你信任到这一步!”
  初久眸子一紧,呼吸更沉了几分。
  脑海中,不住地回想着方才所有人的面容,再一想,心中更沉。
  “看你这么可怜,我就把事情告诉你吧。”被她这么压着,沈风宸还有时间嘻嘻笑道,“用镜子这个法子,正是晏且南告诉我们的,而这次的计划也是他所为,玄峰山一直都无人攻入,靠得便是这山之地,易守难攻,我们若是没有晏且南所助,又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弱点?只是可惜了,这次没能将你一起拿下。”
  初久眼眸一狠,手上力道猛地加大不少。
  沈风宸被呛得咳嗽几声,眼尾沁了些红,唇角却笑意更甚的;“你要杀了我我也没有关系,反正你也快死了,大家一起死……你说如何?”
  初久收回目光,眼神冷冷地,缓缓收紧了手上的动作。
  光是沈风宸的话,她还不能信,不论如何,都得自己亲眼见了方才能信,不过这山头如此混乱复杂,为何晏且南刚刚离山,他们就能攻上来?而只有一个沈风宸,他们又怎么可能全数覆灭?
  初久心头一动,立马威胁地问:“其他人现在在哪里?”
  “你要找谁?晏且南么?”沈风宸哈哈笑道,“他现在大概回到归一门了吧?他可是夏初然的人,自然是回去要与夏初然成婚的,而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想要插足他们之间?”
  初久垂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随后,漠然地将他手脚打断,告诉秦温纶:“我们幸存的还有几人都叫出来,你先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秦温纶脸色难辩,只道:“是。”
  随后便见初久起身,朝外离去。
  初久在悬珠塔周围寻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便来到大门口,将尚且活着的人带回塔中,剩下的人则是带到山后,准备挖个坑先埋了。
  忽然,前方一道凌厉寒气袭来。

第 107 章
  初久神色一凛; 伸手在空中一抓; 一把剑便被握在手里; 她双手结印; 警惕地后退两步。
  而在她方才站着的位置; 落下了几道黑迹。
  初久猛然抬头,看到不远处飞来一人,缓缓地落地。
  那人抿唇微笑; 眼神带邪气:“初师妹,许久不见了; 你可还好?”
  那人竟是……
  大师兄?!
  初久警惕以对,稍一释放魔息,立刻察觉到对方魔息之浓。
  想来; 是已经服用了魔丹所致!
  初久脑海里飞快闪过地熊的身影,一时竟有些哽咽。
  继而想到裴长渊,不由得心惊肉跳:“那人是你?!”
  此刻的大师兄,已经入魔,实力非凡; 吃下魔丹,身体也是经受了一次改造; 和魔族大体无异; 再加上他本身诡异,若学习了木偶术,也不无可能!
  若是他……有机会接近裴长渊,有机会下毒; 有能力覆灭悬珠塔,也别无可能了。
  初久心里打了十二分的警惕,手掌上千变万化,已然准备一战。
  然而大师兄瞧她模样,却是怜悯一笑:“初师妹,我今日找你,可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你看到我这模样,难道没有一丝高兴,只想把我杀了么?”
  初久冷笑道:“偷了我的东西,你还要我开心?”
  “那怎么能说是你的东西?那不过就是只熊而已,以我们的关系,你还计较这个?”
  “请你自重,我可和你毫无关系,”初久听到他这番没脸皮的话,只觉得作呕。
  大师兄轻声一笑的:“师妹如此真叫我伤心,看来我不得不………”大师兄说着,手上突然动作,猛地抬掌朝某处打去,初久本能一惊,随即发现他只不过是往地上打了一个坑,接着面露奇怪地看着他。
  “初师妹怎么这么瞧着我,我不是表现得很好吗?我可不想失去初师妹这样的好帮手,初师妹你瞧,我把坑都给你做好了。”
  初久只是警惕地瞧着他,并无一语。
  两人在黄沙遍天中对视良久,两人都没有开口。
  良久之后,才听到初久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想做什么?”
  “非常简单,就是帮我一个忙,收纳我,帮我一同铲平归一门,到时候你想要的,我也可以帮你拿到手,师妹不是喜欢晏师弟吗?我也帮你拿到手如何?那个夏姑娘实在是太烦人了,我也可以帮你解决………”
  话没说完,一道冰刃就出现在了他的眼球之前。
  大师兄声音停下来了。
  “我不想对初然动手,谁要是敢动她,谁就第一个死。”
  “呵,初师妹对夏姑娘也这么好啊?我还以为师妹是魔教中人,本该不是……”
  然而瞥见初久一脸阴沉的模样,他只得打着哈哈道:“开玩笑,开完笑,既然不想动夏姑娘,那我把夏姑娘,完好无缺地送到你面前,这样如何?”
  初久心里微动,夏初然现在的处境确实危险,放在悬珠塔内,总比在其他地方要好,但是夏初然手无缚基鸡之力,放到悬珠塔里,指不定会卷入这些事中。
  与其放在悬珠塔里,还不如另给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然而最让她不懂的,是大师兄。
  “你杀我族人,还有脸过来找我合作?”
  “哎呀,杀你族人的可不是我,可不就是晏且南么?”大师兄故作委屈道,“分明是晏且南的错,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把过错盖到我的头上,难道这样会让你们开心不成?”
  纵然初久再怎么不信,也要被他们的话动摇了。
  她强忍住冲动,问:“你为什么要背叛他们?”
  “背叛?”大师兄冷笑,一双阴戾的眼瞳中满是滔天恨意,咬牙切齿道,“这是背叛么?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呐。”
  初久微微蹙眉,又听他道:“归一门就是个垃圾,他不配成为我的师尊,我就没见过这么垃圾的长老,什么背叛?等我成为归一门门主了,我说的就是真理!”
  初久冷漠地瞧着他。
  “你是九枝门的门主,总不会是想改邪归正吧?”大师兄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见她毫无反应,这才用这种话打算刺激她一下。
  谁知道初久听到这话时,一脸冷漠无聊地回道:“看来你也不算太笨。”
  说完,在他惊讶的目光之中,猛地推动冰刃。
  大师兄反应极快,迅速地闭上眼睛,冰刃碰到他的眼皮,竟直直停了下来,没有几秒之后,就迅速得变成了一地冰渣。
  初久神色微动,立马迎战。
  大师兄本质天资不错,又吃了魔丹,在经过逆脉改血之后,实力飞涨,而初久则是魔体纯正,本就实力不凡,再加上曾学过裴长渊的招试,实力更是上涨。
  对上已经完全抛弃了灵道修法的大师兄来说,她轻而易举就占了上风。
  大师兄渐渐地发现初久实力的不同,而他要不是靠着魔丹之力 ,使周身都有防护,根本打不赢初久。
  连续一战下来,两人都得不到什么好处,大师兄更是疲累非凡,不仅如此,在对上初久的魔力之时,他心中竟隐隐地感觉到有哪里不同,总觉得这股气息十分的熟悉,熟悉得叫他忍不住跪下来,体内的魔气越发汹涌,急切到想要立刻涌出体外似的、
  他脸色一变,当即知道,这是因为地熊常期在初久身边待着,因此有了感情,在感觉到初久的魔气时自然而然给出的反应。
  若是他继续和初久打下去,自己体内的那道魔气,自然会帮着初久。
  如此一来,他只能使了一招诈术,连忙中止了这场对战。
  初久收回动作,继续警惕地瞧着他。
  大师兄笑问:“你若想改邪归正,外面的人愿意么?晏且南愿意么?你虽然有这心思,但外面的人依然当你们妖魔,你们何苦如此?”
  然而初久却不应声。
  “既然如此,你们还不如与我合作。待我成为归一门门主之后,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帮你们,你们想要改变自己,那也容易,我很快就可以帮你们换一个全新的身份,到时候……”
  “谁都可以,但你不行。”初久二话不说,再次举剑刺去。
  大师兄不明白为什么初久怎么劝都劝不动,不由得心生狠意,然而这时又想到什么,只得暂时放弃,连忙对了几招,就逃了开去。
  初久收回剑,望着大师兄逃离的方向一阵沉思。
  大师兄身上的魔气如此重,他绝对回不去归一门,此次的事情,晏且南也不知道参与进去了没有,若是想要知道,非得下山一趟不可。
  而关于裴长渊的事情,也需要快速解决。
  方才大师兄来此之时,也没有回答裴长渊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所为,然而若是他所为的话,他又何必要来找初久的帮忙?
  如此一想,是大师兄的可能就低了不少。
  初久只得查看其他人的可能性。
  将那些尸体匆匆地埋了之后的,初久又在周围找了一圈,确定周围再没有其他人的踪迹,她这才回到大殿中。
  被带回来的伤者已经都受到了医治,其他人也各自带着老弱病残回来,见到此景,每个人脸色都非常凝重。
  初久先是问了南吴的情况,得知命是被保住了,但是现在还不能确定,稍有差池,他就会因失血过重而死。
  初久只得让他们多费些心,转头又问了秦温纶的情况、
  秦温纶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伤口,听到初久的询问,微微颔首道:“尚好。”
  “沈风宸呢?”
  “他现在在地牢中。”有人答道,“我们按着吩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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