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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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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吴立刻急了:“门主还要去哪里?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么?”
“当然不,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还有!”初久严辞警告他,“下次不许这样了!回去转告秦温纶,不许用假杀人的手段引我出来!”
南吴小声嘀咕:“那真杀人呢?”
初久声音更重:“更不许!”
南吴顿时不满地挑起眉头:“可我们是魔教中人,为什么不能杀人?他们都能轻易地欺负我们!”
初久一哑。
魔教一直都是修炼秘术的门派,早些年形成之时收纳了众多门派的蝼蚁之辈,滥杀无辜。一个违背正道的方针,再加上恶名昭彰,很快就沦为不齿之徒,大众对魔教的印象及差。
受得的本就是随意杀人,用人炼秘术等的思想,地位也是如此,强求他们不动手不杀人,外道也不会因此对魔教有什么改观,至多就提一句不伦不类。
魔教本就被摆在了人人诛杀的位置,不杀生只是一时,不可能长久。
深刻地感觉到洗白的路有多艰难,初久只得去想其他法子。
初久收回目光,虽然不清楚未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但还是道:“不是不能动手,只是能不引起麻烦就不引起麻烦。敌不犯我我不犯人,一人恩怨一人毕,没必要牵扯到无辜的人头上。”
南吴看她两眼,心想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以前的初久浑身暴戾,还是现在的初久让南吴觉得亲近。
见南吴点头了,初久才松一口气,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说:“那我先走了,你们小心一点。”
南吴静了静,连忙叫住她:“门主!你能不能在外面附近等等我?我有点东西想给你!”
初久一听,心里好奇,但不管怎么问南吴都紧闭着唇不肯多说,多次要求初久在外面等他,初久想着今天没什么人上街,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便答应了他。
在有些偏僻的小道等了会儿,南吴才紧赶慢赶地追了出来,怀里还揣了个东西,宝贝似地紧紧护着。
初久见他满头是汗,热得步子都不稳了,刚张开手,南吴一个扑嗵地又扎进了初久的怀里。
这时,晏且南恰好赶完任务过来查看情况,便撞上了这一幕。

第 8 章【捉虫】
这时南吴还没有收回身上的魔气,眼眸带红,像只章鱼似地扒在初久的身上。
他的个子不算高,脑袋在初久的锁骨位置,正抬起下巴,直直盯着初久,手里还抱着个东西。在晏且南的视角,隐约能瞥见南吴手上的动作,晏且南愣了愣,接着眸光一冷。
南吴小心翼翼地抬手,将怀里的东西一点一点露出来。
他紧紧地依着初久,像个怕被人抢食的小孩。除了面对初久那一面乖巧温和,后背上仿佛立着数根刺,若有人想靠近,他立马就能扎死对方似的。
在他缓慢地拉开那布条时,一道冷锐朔光陡然横扫过来,剑尖笔直地从初久的右肩穿来,直指向南吴的眼睛。
“魔人,还不束手就擒!”
南吴本能地往后退开一步,迅速地将那布条一绕,收进怀里,抬手在空中一抓,一支长缨枪就握在了手心。
初久感觉到脖间的寒意,后背也跟着泛上了一麻,这声音不是晏且南还是谁?
可他不是在护送夏初然的路上么?明明亲眼看他走的,如今还不到两日,他怎么就回来了?
初久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她已经暴露了?
“大胆魔人!”说话间,晏且南已经欺上前来,一把拉住剑柄,另一只手把住初久的手腕往身后带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南吴,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初姑娘,你没事吧?”
本以为自己暴露了的初久:“……”???
几秒后,她松一口气。
兄弟,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初久心里服诽着,眼珠子转了转,快速寻找措辞:“我,我没事。”
南吴手持红缨枪,分毫不退。
他紧紧地瞪着晏且南,仿佛对方就是抢走他即将入口的食物的野狗,更是毫不留情将枪柄翻转过来,径直朝着晏且南打去。
晏且南立刻闪躲开来,用剑身挡住枪尖,脸上毫无惧色,手腕一转,便将一道剑气打到剑身,随着两器相碰,剑气迅速地被推向长缨枪。
初久见到这个场景,便有些后悔。
她倘若没有现身,或者没有答应南吴的话,现在南吴应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就算见了面,也该第一时间提醒他收敛身上的魔气。倘若不是晏且南来得巧,角度位置迷惑了他,现在初久可能已经露馅了。
几个闪念之间,初久突然听到嘭的一声。
南吴手上的长缨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拦腰劈断,枪尖恰好向着初久刺来。
初久立即闪躲开来,却也被实实在在地划开了脸颊,鲜血豁然喷涌而出。
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迅速占满了右脸,初久嘶的侧过头,感觉脸上有液体滑过,她抬手一碰,摸到一手血。
“门……”南吴瞬间慌了,他将长缨枪往地上一丢,就要往前走去。
初久的目光落在那枪上,断裂处露着白楞楞的茬子,日光打在上头霎是刺眼。
接着听到脚步声,她拧眉抬头,左手凝起一方结界,就朝着南吴打去。
南吴没有防备,硬生生地扛下了一击,身体顿时如脱了力的石头,唰地被打出数十米,嘭的撞到远处的干草堆。
初久再使一方结界,比方才更重地打在他身侧的墙壁上。
南吴吐出一口鲜血,抬头看了眼初久,接着按住怀里的东西,急急往另外一个方向逃去。
没曾想那魔人居然这么快就逃了,晏且南连忙要追。
初久一见,嘭的就将膝盖直直往地上坠去,晏且南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就看到初久脸上鲜血津津,直晃晃地栽倒在地。
固然魔人该抓,可初久受伤,不能离人。晏且南咬了咬牙,折身回去,轻声道了句“抱歉”,接着将初久拦腰抱起,赶向医馆。
地上,只剩一滩鲜血,在日光的照耀下迅速蒸发,最后只剩下一团黑糊糊的印记。
南吴跌跌撞撞地从来路跑回,在半路上敛去了身上的魔气,一边捂住怀里的东西,一只手抬起来狠狠在脸上一擦,袖子处瞬间湿了一片。
一辆马车停在半路口,车夫正着急地左顾右盼,好不容易看到来人,他急忙下车,见到南吴脸色惨白,还不断地冒眼泪出来,他脸一沉:“南护法怎么了?快,上车再说!”
南吴吸了吸鼻子,眼尾通红地往后瞥了一眼,眉头一拧,转头上了马车。
车夫驾马而去,马车周身被用着魔气护着,因而感受不到颠簸。
南吴坐在几个依然昏迷的魔教中人身侧,抽噎地打开前襟,将方才那布条包着的东西拿出来,就见那上头被初久的结界打得断裂,稍稍一颠,里面大概也都零散了。
他一看这情况,眼眶再次迅速润湿。
南吴做了几个深呼吸,缓缓将布条完全撕开。
起头是几根削尖了的竹刺,接着往下撕开,空气里立马弥漫出甜味。
那是几串他亲手做的糖葫芦。
悬珠塔和外界隔离很久,塔里根本没有糖葫芦,石泽某次出门,回来便给南吴带了两串糖葫芦,南吴一口就爱上了。
知道没有机会出去好好吃糖葫芦吃个饱,南吴就很努力地自学。
得知这次有办法下来,他便将自己做的糖葫芦一并带了下来,打算给初久尝尝。
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晏且南,初久还因此打了他。
竹签被拦腰折断,露着几茬纤细的白茬子,鲜嫩的果肉被白茬子刺翻,白汁儿泡着外面的糖皮缓慢地渗透出布条。
南吴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哇的哭得好大声。
哭声一路飘得好远,直到整个马车都完全隐没在树林之中。

另一边。
初久假装昏迷之后,便被晏且南带到了医馆救治,浑浑噩噩间,她睡了一觉。大夫很快处理好伤口,给她腾了个房间好好休息,转而领晏且南出去抓药。
待抓完药,晏且南将药煎好,推门而入。
初久被推门声惊醒,连忙翻身坐起,本能地抬手摸了把脸侧,目光随而落到门口的晏且南身上。
手心摸到一团布料感,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即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她作出一副还未完全清醒,缓了会儿才想起来发生过的事情,原本还有些茫然的脸顿时绷了起来,一脸着急地问晏且南:“那个魔人呢?”
“他……”晏且南将药碗放到她的床侧桌子上,“让他逃了。”
初久眉头不曾松开,薄唇微抿。
方才因为着急,只得做出个样子来,她打南吴那一掌,实属无奈,但也怕自己下手太重,真打伤到哪里。
而晏且南却将初久这个反应归为担心自己的脸落了什么疤痕,便宽慰道:“大夫说了,你这伤若是好好调养,几日后便能恢复如初,不必担心。”
“嗯。”初久敷衍地应了一声,抬起眼打量晏且南。
他生得倒是十分好看,初久当初用了许多美好的词汇来形容他,诸如什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个都没落下,如果在现代,定然会风麋全国,火爆全网,无数少女连夜为其打call拉票,国民度轻松秒杀任何一个男星的人物。
当然,这只是初久在心里羞耻的猜想。
不过现在看到晏且南,她心里只剩下了微妙感。
一想到两人的立场,初久只觉得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
察觉到初久的目光,晏且南问:“怎么了?”
“没什么。”初久收回目光,将旁侧的药碗端过来,吹开上面的热气,小口小口地喝着。
无言以对间,初久喝完了一小碗药。
她尴尬地将碗放下,揪着袖口将唇角的药渍擦去,反复地咽下几口口水,才将那苦得冒泡的味道压下去一点。
初久眼珠子转了转,想从晏且南口里问出点什么,比如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没有跟在夏初然身侧等等。
但还没等她想好措辞开口,晏且南抢先一步问:“你和那魔人怎么遇到的?”
初久沉默一下,解释:“我今天本来想上街逛逛的,没曾想外面天气太热,好多店铺都没开门,我回来的路上无意间扫到个孩子,似乎是口太渴了想喝水,我便想带他去附近的茶馆,如果你没出手,我还真没发现他是魔。”
晏且南估想了一下,也觉得差不多。
闲云君曾提到,这些魔人研制出了些丹药,吃下之后便可自由控制魔气,那小孩才不过13左右年纪,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很是破烂,如果卖卖可怜,倒是可以瞒得过去。
而且和夏初然的初见,也可以看出初久乐于助人的品质。
如果她真是那九枝门门主,属下肯定不敢对其做出什么,这么看来,倒是洗清了她的嫌疑。
而且初久的武功修为还算不错,如果有可能的话,两人说不定还能成为朋友。
他问道:“之前就一直想问个问题,不知道算不算冒犯姑娘,初姑娘武功高强,只是招式似乎不曾见过,不知师传何派可否告知?”
初久早就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假装犹豫了一会儿,有些勉强地告诉他:“家师是隐没山林的江湖客,不曾在江湖上留名,这是他曾习过某本秘籍上的招式,便教会我了,有问题么?”
晏且南眼眸微微一亮。

第 9 章
将自身的真气凝结成结界使出的秘术,是江湖当年一位气修所创。凝气成界的秘籍刚刚问世就引起了轰动,恰逢那时九枝门魔祖生灵涂炭,妄图称霸,众修士联手设计,又修建了悬珠塔,将魔祖引入塔中,再用结界困其行动。
三天三夜的恶战结束,魔祖终于被打进悬珠塔,但修士们也死伤惨重。
战后,有许多人慕名而来想要习得以气凝界的术法,却被告知秘籍已经失踪,而那名气修也因此决意隐居山林,从此失去了踪迹。
起初还有人锲而不舍地追寻他,再后来有人提到他,皆言已经仙去。
当年的晏且南还不过是个孩子,父母皆为修士,加入了那场战役后无人生还,他沦落在外,靠乞讨些东西为食。有次在吃着乞讨而来的肉包子时,香味引来了一只半人高的恶狗,四目相对,大狗目露凶狠,刨着爪子就要冲过来。
危机时刻,一名修士出现,用结界护住了晏且南,出手打跑了恶狗,得知晏且南的身世之后,还将他护送到归一门。
气修只是将他送到门口便离开了,而江湖上只知道他是气修,却无人得知他的姓名,虽然晏且南有意寻找他的下落,却一直都未曾找到过。
此行晏且南出来,一是为了修行,二是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没曾想会遇到巫禾,而且还得知她大概和那名修士有所关系。
晏且南立刻问道:“你可知他现在在哪儿?”
……嗯?
初久茫然地眨眨眼睛,不明白她随口胡诌的借口晏且南居然会追问下去。
而且看着晏且南的表情,似乎还有些着急和激动。
这人只是初久编的,自然说不出个详细,她若随便编个位置,谁知道他会不会较真过去真的去找?
几瞬之间,初久便想好了应对的话。
她抬头注视着晏且南,一字一顿说:“我没有办法告诉你。”
晏且南眉头一皱:“为什么?他……”
初久强硬地打断他的话,表现得十分抗拒,神情立马严肃起来,告诫他:“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了,家师想要清修,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见到初久态度如此强硬,晏且南只好不再多问,想着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能问出口,以找到那名气修,谢当年之恩。
他点点头:“抱歉,我不会再问了。”
问是不能问了,但既然抓到了线索,晏且南就不会轻易放走初久,他便提议道:“今日你打伤了那魔人,想必已经和他们结仇,此后行路多加阻碍,恰好我奉命下山修行,初姑娘倘若不介意,不如与我结个伴?”
初久:“……”不要你想必,我要我想必,听我的,我说了算,告辞!
但告辞是不可能的,在解毒之前,她是不可能告辞的,她还要和女主搞好关系,拿她的血作药引解毒。她根本没法避免和晏且南见面。
幸好现在晏且南还没有怀疑她,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初久眼波微微流转,思吟片刻,做出欣喜的表情来:“今日之事还未谢晏公子恩情,倘若能结伴而行,自然是极好的了!”
晏且南松了口气:“既然如此,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我待会儿要去衙门一趟,你且在这里休息片刻等我回来。”
初久敷衍地点点头,挥动爪子目送晏且南离开房间。
房门一关,她顿时如软泥瘫软在床上。
她回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她随口编的人是怎么让晏且南有那么大的反应。
不仅如此,初久还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
每次改变故事剧情,世界走向就会发生变化以逻辑自洽,仿佛是一种游戏,初久在里面做出选择,世界则在这个选择的基础上推演出故事的新发展,再交给初久进行选择。
想到这里,初久后背莫名地攀上一股凉意。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初久的猜测和感觉罢了,要想验证还有些困难,而且主线还在她的手里,应该再怎么走都不会偏离太多吧?初久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决定先去观察观察晏且南,看看这个人设到底有没有出现误差。
向大夫告辞后,初久回到下榻的旅店换了身衣服,戴上面纱,就直往衙门而去。
出来时已近傍晚,热气消了大半,大街上人头攒攒,初久到了衙门对面的一家茶馆入座,点了杯茶,先观察了下百姓们的情况,得出他们并不知道正午时发生的事,然后才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又看向衙门口。
衙门大门紧闭,门口站着的士兵也换了一组,面上依稀还有些倦意,但只要有人稍微靠近,立马露出警惕的神情。
大概是担心魔人逃离的消息泄露出去会引发恐慌,衙门决定将事情压了下来。
衙门之上的半空盘旋着几道青白的剑气,结界上更是加固了几道,没过几刻,又多了几道青白。
大概以为魔人会立刻卷土重来,所以他们多加了几人看守,不过秦温纶能明白现在不是个好时机,所以初久完全不担心九枝门人出来送人头。
她缓了口气,这第一步算是完成,勉强将晏且南敷衍了过去,之后的日子只要万分小心,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大问题。
好歹是可以再安分几日,好好和夏初然打好关系了。
初久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捞过桌上的茶杯,悠哉游哉地喝茶之际,三个剑客装扮的人从茶馆门口进来,择了个位置坐下,那位置正好就在初久隔壁,说话内容轻易地传过来。
“那别剑山庄的庄主着实可恨,气死我了!”
“大哥你消消气,好歹我们现在已能闯过三关,还差两关就能进去,等我们进去的那天,那什么别剑山庄的宝物,就算是庄主位置都能给抢过来!”
“二哥说的对,到时候还不是我们想要什么就拿什么的时候了?”
被叫作大哥的人横眉一挑:“你们说的倒轻松,破一关都要过一年才有人给出破解之法,剩下的两关,我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其他两人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听到这话,初久猛然想起来。

第 10 章
别剑山庄不仅是名医之地,庄主喜好收集全天下各种各样的宝物,因其实力,倒是真收集到许多珍奇异宝。而且庄主为人慷慨,如果是欣赏之人前来求宝,他大手一挥就把宝物送出去了。
后来来求宝的人越来越多,他不堪其烦,在庄外设下五大难关,只要通过这五关,所求的宝物便能到手。
求医之人则是必须从另外一道山崖上去,路途偏远,考验其耐力和真心。真心求医者,从山崖上来,便会无条件为他救治。
在原著中,为了尽快查明女主的体质,寻求解决之法,晏且南带着夏初然直接闯的求宝关,巫禾追着夏初然而来,无意间帮他们破解了最后一关,最后因为和晏且南对招失败,负伤而退。
虽然这么慷慨,但别剑山庄的庄主并不算什么好人,他一眼相中了夏初然的体质,贪婪地想将夏初然的血液流干为己所用,若不是在紧急时刻晏且南及时发现,直闯门关将夏初然带出,夏初然早就死了千百回。
不过现在夏初然应该已经快走到山崖上了,如果他们要从求医路走,还会多耽搁些日子,初久本想着晏且南随着夏初然一同走才放下心来,没曾想他居然半路折回,也不知道这多逗留的一时半刻会出什么乱子。
她回想了一下,记忆虽不清切,好在当初设计的时候有仔细想过闯关之法,最后一关定然是能过的。
目前的法子也只能这么走了,初久将最后一口茶水喝完,结了帐离开茶馆,先回旅店退了房,然后在医馆里等着晏且南回来。
大概到了戌时,晏且南才终于回到医馆。
他回来的晚,便在路边买了包烧鸡做赔罪,在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初久请进的声音,推门一见,就看到初久坐在桌前翻着本医书,手侧放着个包袱,一副立马就走的装束。
“怎么?”晏且南将烧鸡放到桌子上,奇怪地问,“你要去哪里?”
“之前不是约定好去接夏姑娘回来么?”初久说,“我刚刚在路上听到了些传言,有些担心她,打算早些过去,也好履行诺言。”
晏且南有些惊讶:“晚上就走么?”
初久将医书合起来说:“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急了点,我刚刚问过大夫了,我们还是可以在这里稍住一晚。”
顿了顿,初久问:“对了,你走前说衙门有事,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如果……”
没等她话说完,晏且南解释道:“没事,是衙门里关押的魔人逃了,不过我的同们师兄弟们都在那里,还有些其他门派的弟子,白日里大意过,接下来应该会更加警惕,事情交给他们没问题。倒是你说的,在路上听到的事情是什么?”
初久一本正经道:“别剑山庄里最近收了个奇怪的宝物,吸引了众多求宝之人的目光 ,最近要去闯关路的人越发多了起来,有些人起了心思,要从求医路走,听说其中有个采花大盗,喜欢先和目标拉近关系,夏姑娘面容绝艳,我担心她会出意外。”
“不过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山庄上,采花大盗按理不会在这种时候暴露身份,欺辱她,所以我想直接从求宝路走,闯过关路保护夏姑娘。”
听完原委,晏且南脸色沉了沉:“既然如此,确实不能耽误时间,这些求宝之人皆非善类,夏姑娘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处其中确实容易遭受意外。”
“但别剑山庄的庄主痛恶这等恶行,他们再如何都不会因为这事惹怒庄主。”
晏且南点点头:“不过今晚还需好好休息,明日养精蓄锐了再上山去。”
初久想想也是,便应了下来,两人分吃了一只烧鸡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日一早,他们吃过早点后,便赶出了城,前往别剑山庄。
路上偶尔有妖物横行,还没来得及使出自己的妖力,初久一个结界打出去,它们要么被冻住动弹不得,要么被击出数十米胰脏偏位口吐鲜血,完全不足为惧。
大概是运气好,一路上也没有出现高修妖物,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处荒凉的山林,落叶堆积了数十层,枯木黄叶,杂草如刀,并排在路的两侧,飒风吹过,萧萧作响。
两人往里走了几里路,便见到有一座石碑,上面字迹已然模糊,斑驳的血迹滴在上头,还有些许裂痕,不知是晒的还是被割开的,而字迹上依稀还能辨认出来写的是【往生路】。
这便是第一关了。
以碑为阵眼,他们站在碑前时便已入阵,继续往前走不仅不会找到出口,而会一直不断地回到碑前,如同鬼打墙一般的效果。
初久本来想着先走一遍,才好给出解阵之法,没曾想刚往前踏了一步,晏且南突然开口:“且慢。”
初久脚步一顿,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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