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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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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货听完摸着下巴想了半晌,然后叹了口气,赞叹道:“看来先者极为小心谨慎,试验千遍才得来如此答案,实在让晏某佩服。”
初久:“…………”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第 14 章
“既然已经知道闯阵方法,那就快些吧。”晏且南显然不知道初久说的话意味着什么,直入主题地朝彼岸花海大步掠去,身影渐渐没入红海之中。
初久犹疑地看了一眼晏且南,眼波暗涌,脑内飞速转着。
这人看着聪明,原来根本没听懂她的意思,白长了双撩人的丹凤眼,却是根本没开窍。
若是待会儿看到巨石上浮现的字,还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
大概是惊慌失措?可和他一路而来,从没见过他失措的模样,不算冷静,但情绪波动也不大。而且她也不是女主,想来就算看到了巨石上的字,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罢。
初久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一时忘记了动弹,直到听到晏且南唤她的声音,她向上看去,恰和一双丹凤眼对上。
丹凤眼生得勾人,噙着淡柔的笑意:“初姑娘想是累了,便在一边休息罢。”
初久:“…………”
她一张老脸腾得就红了。
哪有别人在努力找彼岸花,她在一边看风景的道理。
初久连忙挥挥爪子:“不不不,我就是看会儿风景,也看完了,我来帮忙!”
说完她将脸一遮,把自己就地埋进花海里去。
她这一埋,就错看了晏且南眼底流露出来,一瞬间的悸动。
…
有主角光环在,再加上初久万分小心,很快在天黑之前找到了四十九朵深色彼岸花。
晏且南将所有彼岸花都交给初久,她并了彼岸花翻来覆去地数了五六七八遍,确定每一朵都没错之后,才按着步骤放到巨石上。
很快,巨石上浮出字来。
【情定天涯海角,相伴白头到老。】
晏且南:“…………”
初久:“…………”
晏且南先是一怔,接着神色变得极其复杂,各种情绪在脸上走马灯似地轮换过后,最后变成了诡异的沉默,和初久相互对视着,气氛陡然尴尬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晏且南才缓一口气,朝着初久对口型:“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
初久睁着茫然无辜的大眼睛,谨记三个方针: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意思不言而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被坑来的,不要问我!
在原来的剧情里,晏且南和夏初然在闯此关时,已经互相心许,所以读到这句话的时候,全场都在冒着粉红泡泡。
却没曾想如今情况有变,两人大眼对大眼,晏且南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却毫无办法,为了接下来能闯进第五关,最后咬咬牙,只能硬着头皮来。
他干巴巴地读:“情定天涯海角,相伴白头到老。”
初久也干巴巴地读:“情定天涯海角,相伴白头到老。”
干巴巴的石头上出现了个洞,将所有的彼岸花全都吸了进去,然后底下的搭石上机关转动,两杯酒水从石头下面缓缓升上来。献上两杯没那么干巴巴的酒水。
两人对视一眼,各拿了面前那杯,仰头一饮而尽,倒扣到孔洞上,接着在大拇指上咬出道伤,往巨石上一抹。
不知道为什么,初久突然陷入了怔忡之中,待回过神来,面前的场景已经变化。
“吱呀——”
远处一声长响,将初久从怔忡的状态中唤醒。
她猛地回神,本能地乜眸看去,却见晏且南似乎也才刚刚神游回来,眼眸毫无焦距,方才听到声音,瞳仁骤然一缩,像被刺到似地回过神,他眉心抽了抽,然后扭过脸来。
初久瞬间收神,垂着浓深的眼帘,看也不看晏且南,低呼一声:“这就是第五关了啊?”
晏且南果然被吸引去目光,跟着朝四周看去。
岩浆如水滚滚流,火光四溅似烟花,周围热雾腾腾,影影绰绰间,有几道虚白的气烟化作虚幻的人形站在不远处的桥头,手里端着碗汤,从身形来看像个枯瘦的老妇人,只是面容已经虚幻得根本瞧不清,声音也一卡一卡地传入耳中,唱着低哑婉转的哀调,像台老旧的留声机,流淌在即逝老人的回忆中。
“忘却红尘事,饮汤过新日……红尘是那千杯酒,独取一缕万年愁……那是无缘,这是无分,或是无情,也是无福……”
有着先前的案例在,晏且南这次问的时候多了个心思:“这第五关如何过,考什么?”
他生怕这第五关来个有情人不得相守,需得上个刀山下火海,好在初久用很自信的眼神示意了他两眼。
晏且南旋即也知晓了初久的意思,立刻松了一口大气。
他附耳过去,她如是这般对他交代了一番。
第五关说来也不难,至少在有初久的情况下,根本不算得难。
因为这关表面上只是让他们屏息从桥上踏过去,不管多疼多难以忍受,碰到任何恐怖怪物都不能叫出声,以此来假扮成鬼魂的样子走到对面,打开地狱之门就到了别剑山庄。
而实际上,要打开地狱之门,还得要魔血才行。
如果没有魔血,他们就必须当场斩杀一只魔物,以血献祭,这般一来又会暴露自己所在,讲究速战速决,所以向来能通过的人都很少。
晏且南只听了表面一层,没想到这么容易,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就这么简单?”
初久点点头:“只能一试。”
晏且南:“那我们走么?”
初久:“再等等。”
晏且南有些困惑:“是因为有什么魔物要来?还是要看时机?”
初久挥了挥衣袖:“我衣服快烤干了。”
晏且南:“…………”
沉默片刻,晏且南学着她脱下了外袍,搭在手臂上烘烤。
半晌之后,两人齐齐给自己施了道屏气诀,朝大桥走去。
远远看着是桥,走近了才发现那原来是一块又一块的头骨拼接而成,被火烧得滚烫,已然发黑,表面有一层黑粉,随着他们走动,黑粉一颤一颤的,有被烧得发脆的头骨就往下面掉去。
踩踏之间,还能听到头骨上传来哀叫声,无不凄怜,外身被火炙烤着,内心里却溢进来一丝凉意,直钻骨髓,非得咬紧银牙,暗掐着肌肤凝神,才能不叫出声。
好在路不算长,在痛死和烫死之前,两人总算下了桥,来到了大门口。
门上也同样是由一颗又一颗狰狞的头盖骨铺成的,上面萦绕着成团浑浊又浓重的黑气,隐约之间还能看到从鼻孔处钻出来条蝎子,探出上半身摇头晃脑,似乎是察觉到他们的来临,不一会儿,由那一条蝎子开始,迅速地往周围覆盖,瞬息间所有的头盖骨的鼻孔处都冒出来一条蝎子,探出上半身颇有规律地晃动着。
面对着此情此景,初久盯了片刻,只有一个字想说。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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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天涯海角,相伴白头到老。】采自杨威杨云的爱情誓言,来源网络。
第 15 章
此情此景,除了用毛骨悚然之外,初久再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如果不是因为必须要闯这关,初久早已经拔腿往回路走了。
她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将手按在另外一只胳膊上,对着伤口狠狠一狞,当即鲜血涌出,顺着指尖滑入掌心。
初久眉头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然后伪装成疲累的模样,从容自若地在晏且南看不到的位置,趁他聚起灵力往大门打去之时,将鲜血弹到两侧门上扣骨。
只听沙沙两声,如同凉水入锅,顿时激起一阵白烟,伴随着滋滋响声漫溢开来。
瞬即,两堵大门吱呀着打开来了。
刷——
一片雪花似的白光豁然在眼前亮起,两人本能地抬起手背挡光,一道如洪钟般的声音接着吱哑声停落之时响起:“……恭迎侠士入别剑山庄。”
白光迅速涌进所谓地狱之间,身后滋滋响声复起,两人放下手背,对视一眼,继而往外看去,先是看到一座高塔拔地而起,直冲云霄,继而才是绿树为幕,峰峦起伏的群山围抱着半个山庄,数十位穿着玄色衣袍的道奴站在两侧,恭迎他们入庄。
领头的那人生得伶利,目光如疾风利刃似地迅速在两人身上扫了一下,立刻转开了,低眉顺目地做出伏首姿态,毕恭毕敬道:“别剑山庄恭迎两位侠士入庄,请随奴来。”
只见这人的穿的布料较他人稍好些,是黑中偏带点蓝色,腰带也不同于普通下人,一条红腰带在众蓝腰带中格外显目,初久掐指一算,这便是别剑山庄的管家,克如是了。
她乜眸看了眼晏且南,这人负手而立,天光缓敛,在他身上拉出道浅淡轮廓。
他淡然地站在萧杀的晚风里,用眼尾扫了一下克如是。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无间地狱溢出来的浊气,隐隐还混杂了人血的腥味,却在触到他的片刻,尽数碎了个精光。
良久,他莞尔道:“还请带路。”
待二人进了山庄,克如是让道奴带他们先去客房清澡换衣,以备夜时会面,随后来到庄主别院,敲开了庄主房门,做揖道:“今日求医路十三人,求宝路两人。”
庄主别正良正在摆弄着他刚到手的通玉板指,闻声眉头一挑:“求宝路多久没来人了?”
克如是道:“已有五个月。”
别正良淡淡地抬眼:“哦?那还挺能耐。”
顿了顿,他又问:“最后一关是怎么过的?”
克如是:“以魔血击门,灵力推开。”
“倒还聪明……”别正良微仰起头,目光旋而变得深邃,回忆了片刻,悠叹一声,随后,他转向克如是,问道,“光这最后两关,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闯过多少次才成,他们闯了几次?”
克如是答:“一次。”
别正良当即眉头一拧:“有人泄露了?”
克如是细思片刻,抬起头,认真道:“虽有这个可能,但下山的宾客无不喝了清酒,且每次闯过关后,奴们都会稍作调整,保证相同的办法无法闯过第二次才对,就算拿到了办法,也不该闯得如此容易……”
别正良豁然抬头:“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内部有人泄露了?”
克如是闭唇不言。
别正良陡然暴怒了:“给我去查!让我瞧瞧到底是谁有这个胆子!去!”
克如是低下头,过了一会儿,轻声道:“是。”
他说完,扭头往外走去。方到了门口,又听到身后传来别正良的声音。
别正良整理好了情绪,舒舒服服地往椅背一靠,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位夏姑娘,可是安顿好了?”
克如是便又转回身去,朝他低头伏首道:“已经安顿好了,只稍得明日一到,便可引她入塔。”
“不要有误!”别正良声音显然轻快许多,“对了,这批进来的人里也查一查,说不定还有宝人在,不要错过!”
克如是抿了抿唇,藏在袖间的手紧了紧,但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一个反驳的词来,他原地站了会儿,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躬身道:“是。”
门呀的一声关阖,从门口投到地上的夕光也被敛去,别正良的笑意渐浓,唇角一勾,吐出句浅淡的遗憾。
“只可惜那么俏俊的人,不能温存一番了唉……”
客房内。
阖上门,初久走进门内,发现浴桶里已经放满了热水,正腾腾地往上冒着热气,旁侧放着一叠新衣,是玉白色的,上面还带着浅亮的纹路,倒是好看的紧。
她也不客气,痛痛快快地洗完澡,换好衣服梳洗整理之后,便摸出随身带着的乾坤袋,重新给伤口上了药,方才走出门去。
山庄不大,总共有五个院子,中间一个是庄主别院,前厅为清宝殿,是大家聚集的地方,右两间是求宝者住的厢院,左两间是求医者住的厢院,每年从求医路上来的求宝者也不少,因为是走捷径过来的,所以也安在求宝院中,需得再经历一场考核,方才可以向别正良讨宝。
庄里还有一座高塔,传闻宝物都藏在塔中,但至今无人进过塔中,窥得全貌。
只知道塔中宝物琳琅,数不胜数。
初久目光从塔尖上收回来,她记得那里是关押夏初然的地方,别正良很会布阵,布局森严,一直到小说结尾,也不过只有晏且南闯入过一次,还只到了一层。
但现在夏初然应该还在厢房之中,只要让晏且南陪在她的身边多加小心,应该不会再出事。而她的目标也只是后山罢了。
天色渐暮,淅淅沥沥地飘起了雨丝。
初久刚出厢门,这时有些犹豫,正打算往回走去拿伞,头顶突然一暗,却是有人已经为她撑起了伞骨。
“可是要去找夏姑娘?”晏且南垂下眼睫,浓长的眼睫在眼底投下阴影。
他穿的一身正和初久相似,只是腰带是湛蓝色的,如同晕开的蓝空,贴着腰身渐浅的蓝色纹路,整个人如临云端,清隽仙风。
初久一愣,这声音低哑带磁,乍然在耳侧响起,害挺好听的。如果是平时,有个人这么同她说话,还贴心地给她撑伞,人长得还不错,倒不一定会心动,至少有点心神荡漾是会的,但一想到这人是晏且南,初久顿时心情复杂了起来。
她这心情复杂都写在了脸上,只要垂眼就能瞧见。目睹了全程的晏且南心口发塞,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引她嫌弃。
顿了顿,才眨了眨眼,抬起头去看向雨帘,握着伞骨的手不自觉发力:“既然如此,那便一起去吧。”
初久权衡了下拒绝晏且南好意,或是一同前去之间的利弊,最后还是不想让他瞧出端倪,故作轻松道:“好啊。”
唉,再怎么说都是崽,孝敬孝敬是可以接受的。
初久这么安慰自己道。
走了不远路,雨依然不大不小地下着,远远地看到求医院已经亮了灯火,初久叫住了一个道奴,很快问到了夏初然的住处。
只是临走前那道奴神色奇怪,几乎是逃也似地逃离,晏且南眯起眸来追看那人一眼,初久趁机作文章,真心实意地忧愁道:“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什么问题……还是小心些,难道是和夏姑娘有关?”
晏且南瞥她一眼:“初姑娘倒挺会察言观色?”
初久充作没听见,催他道:“我们快些去看看夏姑娘吧?”
晏且南:“…………”
不知道怎么的,越发不爽了。
但这不爽只是一瞬,很快被他敛了回去。
因为初久似乎有点等不及,直接从他伞底下冲进雨帘,跑到了夏初然的房门口,敲了几下。
他原地站了会儿,薄唇抿了两下,见门被敲开了,才再抬步走过去。
门口,夏初然见初久居然过来了,欣喜道:“初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听闻你已经到了别剑山庄,正好遇上晏公子,便一起过来了。”初久直视着她的双眸,桃花眼里带着的清浅直切的笑意,夏初然一见,脸上便晕了淡粉,忍不住瞧了眼晏且南。
而初久自然而然地认为是佳人一羞为俊郎,她抿了抿嘴唇,展颜笑了,慢条斯理地喊了句:“噫,夏姑娘难道是想在这门口叙叙旧么?”
夏初然猛地回神,方才呀的声,连忙请两人进屋,备了茶水请坐。
初久闲淡地聊了两句,得知夏初然在这里过得还不错。
“方才上来一日,庄主便亲自为我号脉,让我明日随克管家去塔里疗身,说是只待三日,便可完全剔除血质,以后再也不会受到妖物困扰了。”
“……”初久听到这话沉默了,世间上哪有完全剔除血质之法,别正良不过就是贪图她的血质特殊,想要皆为他所用罢了,但虽然知道内幕,又该如何暗示他们呢……
初久用眼尾扫了下晏且南,却见他眼眸很淡,正专心地饮手里的茶,根本没有把心放在谈话上,不禁着急。
这是你未来媳妇儿啊!你怎么听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在哪里撞傻了?怎么连个声儿都不吱?
她隐隐觉得头痛,有些郁闷了。她改掉地牢魔众的线,一是为了保住魔众,二是为了给他们增加在一起的时间好好培养感情,却没曾想晏且南半路跑回来,也不知道两人到底看对眼了没有……
然而就在初久无比纠结头痛的时候,别正良派道奴过来请他们去食膳——“食过晚膳之后,还请两位侠士留步清宝殿,庄主有要事相商。”
初久闻言精神一震。
既然在夏初然这里找不到让晏且南注意的点,何不从别正良那里找到蛛丝马迹?
※※※※※※※※※※※※※※※※※※※※
晏且南:我拿你当媳妇儿,你却把我当崽崽?
第 16 章
清宝殿。
时间方早,殿内已经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一些修士,剑奴们皆退下忙其他事情去了,只有门口站着两名剑奴看守。
在求宝路屡战屡败,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能踏过第四关,数月之后,原先还心高气傲的修士们终于认识到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只得认清事实,经从求医路来到别剑山庄。
但过来时一瞧,几乎所有人都是从求医路上来,他们心里也平衡了不少,重新拾起自己的心高气傲来。
从求医路捷径来别剑山庄,已是庄主默许,不过若想求到宝,还将经受一次考验,最后得胜的人方才有资格拿到宝物。
不过从他们得到的消息里,最后一关并不算难,能得到宝物的人并不少,因此他们几乎都没有放在心上。
而他们此刻,正因为另外一件事而苦恼着。
有人面色沉凝,说道:“那贼魔心肠歹毒,法力高深,大家这些日子还是小心为上,尽量不要落单,着了他的道!”
众人纷纷应和,脸上皆露出程度不一的愁绪来。
初久等人刚一进殿,听到的便是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她乜眸和晏且南交换了个眼神,正奇怪着,人群里有人扫到他们两个生面孔,便有人出声问:“ 你们两个……是新来的?”
两人视线错开,初久点点头:“太阳落山前方才进的庄。”
那人又问:“那你们上山之前,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这一路来,路上根本没有瞧到第三个人,晏且南便道:“一路上除了我和初姑娘,再没看到第三人。”
“没看到别人?”这个回答让提问的那人眉头一皱,“没看到就没看到,何必说谎?求医路上怎么可能这么荒凉?光我知道这两天下山去的都有四五个,你都没瞧见?”
立刻有人嘲讽道:“大概是眼睛放到头顶上去,呵呵,说不定人家是御剑而来呢?”
像这等故意托大自己表现的,几乎每一批里都有几个,想要在大家面前逞威风,所以当晏且南说完,立马引起周围人的哄堂大笑。
而闻言,晏且南只是讽刺地扬扬嘴角。
这时,有道女音从人群里传出来,厉声问:“我也是太阳落山前入的庄,我怎么没见过你们?你们……”她眼眸眯了眯,声音沉沉,“该不会就是魔人假扮的吧?”
她这么一说,周围一圈人就炸开了。
“什么?如此看来,你们果真有不小的嫌疑,你们到底是什么!”
他们说着,动作也伶俐,几个瞬息之间就包围住了他们三人,还有人认识其中的夏初然,赶紧让夏初然出来。
夏初然没什么见识,看到这场景也吓了跳,连忙替她们开脱:“不是的不是的,你们都误会了,他们与我相识,怎么可能是什么魔人?”
对上夏初然,人群则是和气许多,方才质问的那位女修瞥了他们一眼,劝道:“魔人擅长伪装之术,能做到即使是身边的人都瞧不出来的地步,夏姑娘你见识少,恐被利用,趁着我们大家伙儿都在,快过来!”
“这……”夏初然也不确定了,她看起来信了些,但疑窦犹存,“但我与两位认识不久,魔人又怎么知道要伪装成他们呢?”
“魔人的心思怎么会是我们能懂的?还不快过来!”
他们同夏初然说着,其他人也嘴上不停,骂些魔人不得好死之类的话,听的初久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在路上没有瞧见别人,这就能认定为是魔人所扮了么?”
有人嗤笑道:“难不成你们要说,你们是从求宝路上来的?这要求证实在容易的很,我劝你们还是说实话,省得我们费力气抓你们了。”
初久玩弄着袖摆,浅笑道:“求宝路荒凉无比,实在不太好走,没见到前辈们真是遗憾,还让各位见笑了。”
众人:“…………”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尤其是方才质疑过他们的人,俱是如遭雷殁,神情大变。
别剑山庄于二十年前设此大阵至今,通过之人寥寥无几,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就算是修为再高之人,都要尝试那么一二三四十遍不可,且每次闯过,别剑山庄都会再次改阵,现在这一阵更是维持了三年都没有人闯过!
先前也遇到过初生牛犊夸口骗人言自己闯过,也不过是看着外人好糊弄,而面对着满殿高手,他们又是有什么底气说出这种谎言来?
光看他们的脸色,就算是完全的门外人如夏初然,也知道两人实力不俗了。
然而这时,一个眉目俊美,风度翩翩的青年走了出来。他半垂束着乌丝,用一只精致的束发扣扣住,底部缀着两条飘逸的白色布条,持着把黑边扇,举止优雅,仿佛天然就是为了“温润如玉”四字而生的。
不过此刻却面色泛白,行步缓慢,衣领间露出几根布带,看似是受了重伤,更增添了几分美感。
他从外面缓步踱入,轻轻摇扇,自然是瞧见了这殿内剑拔弩张的场面,他心中有数,却佯装不知,摇扇浅笑道:“各位道兄这是在做什么?”
见他进来,便有人语气心疼:“少名兄怎么出来了?身体有伤,庄主说了还要卧床休息两日,这万一要是牵扯到伤口可怎么办?”
初久凝眉细思,把自己书中的角色在脑中过了一遍,大致确定了他的身份,眉头微皱。
这人名叫陆少名,是江湖上有名的翩翩公子,长相排名江湖第二,师出名门,深受江湖女客的喜欢,迷妹无数,初久本想细写他一番,但因为实在没有精力,对他的描写便寥寥无几,且说最后结局……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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