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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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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遇到那个白蚩兽和那个庞然大物,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一如当初。
谢子晴心中念叨,难道真有镇邪的作用?
回到清风寺的时候,明亮的烛火几乎将天际都映红了半边,灯油亮的红彤彤的,看来阵仗很大。
住持拿出了那块红布,递了上来,南沉瑾略略一扫,便收回,道:“多谢住持了。”
住持大师口呼佛号,道:“殿下不必如此。”
南沉瑾嘴角一勾,便带着谢子晴离开。
回到城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南沉瑾问道:“干脆和我回太子府,咱们一起看?顺便,大被同眠一夜如何?”
谢子晴看着南沉瑾眼中璀璨的笑意,带着勾魂夺魄的弧度,确实有颠倒众生的本钱,可是偏偏她就对他免疫了。
谢子晴也实在累的紧了,想着那东西在他手里,自己明天去看就成了,现在还是回去好好睡一觉再说,于是道:“这东西你先拿回去,我改日在看。”
说完转身想走。
南沉瑾却低低的喊了一声:“子晴。”
这声音淡的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散去,谢子晴捂额回头:“你丫的还想干什么?”
南沉瑾看着她,笑意止也止不住,但是却带着丝丝难以明白的复杂。
“子晴,你值得我花心思。”
谢子晴一怔,想起刚才自己对他说的“南沉瑾,不要对我白花心思”,当时的情况她还以为南沉瑾根本没听进去,但是现在,他却明明白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谢子晴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干脆转身,离开。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要睡觉!
——
谢子晴今日睡得狠了些,等到阿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端来的早饭凉了之后,又再看着自己端来的午饭冷了,谢子晴才从自己的被窝里将自己给扯出来。
她的肚子饿了。
阿喜看见自家的小姐要吃东西,急忙的就想唤厨房做菜,但是谢子晴看了看这桌上的冷菜,止住了她,道:“算了,我嫌麻烦,将就些就好,叫人添点热饭上来。”
阿喜急道:“小姐,这怎么可以?冷饭菜吃了对身体不好。”
谢子晴淡淡的道:“别说了,就这样。”
“小姐……”阿喜还待挣扎,被谢子晴冷冷的目光一杀,直接死翘翘。
看着阿喜出去,谢子晴才打量了一下菜,冬日里的饭菜冷的快,有点油水的都漂浮着一层油冰子。
她捡起筷子,戳了一下那一层油冰子,看着它似乎“咔嚓”了一声,碎开。
她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从怀中掏出那串慕容回琛所赠的佛珠,在指尖一转。
这世间当真还有那些牛鬼神蛇了?想起昨夜,那个神秘人为什么那么着急的想要熄灭自己的烛火?难道是不想让他们看到那个庞然大物?可是为什么不让他们看见?难道他们曾经看到过,还是以后会看到?亦或者,只是那个不想让他们看见他自己长得什么样?
谢子晴心里正乱,这厢阿喜却添了热腾腾的白米饭来,谢子晴放下自己的心思,将自己的肚子填饱了,又自己坐了一会儿,这才披了紫狐裘,戴了风帽,由阿喜跟着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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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八卦的线索
年关将近,大街上都有些热闹,更何况又逢皇帝的五十大寿,各国的使节和王子公主都来的差不多了,一群异国人显然对这个第一强国十分的感兴趣,在街上瞎晃荡,所以更显得繁盛。
自从谢子晴得了“准太子妃”这个名头,便没独自去过青楼了,以往她去,也不过是被人说几句,倒不会有什么大动静,可是现在她去了,自己的一家子说不定要遭殃,所以为了少些麻烦,谢子晴也没有再踏上青楼,除了那次和南沉瑾的一起。
露凝香自那晚之后就大热,各国的使节和王公贵族都以和她一见为荣,金昌公主倒和她相处很近,其他人能见到的时候倒不多。
谢子晴坐在茶楼里听到这些八卦的时候,心里暗道,那两人,不会百合了吧。她因为那首《笑红尘》和舞蹈,一直想去看看,虽然是否穿越的回去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但是在这广袤的世间能遇到穿越者,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更何况,在她心底,也潜藏着秦炎能够也穿越的想法,但是她清清楚楚的知道,秦炎是绝对不知道《笑红尘》的。
谢子晴难得的恶趣味一回,而那边,众人压低声音谈论的却是和谢子晴有关的。
偏偏谢子晴耳目好,将那些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今早的时候,老太后面见了各国的使节,在大堂上见那祁贞公主不仅生的好,而且风姿极佳,便随口问了八字,那祁贞说了以后,老太后叹息道:“这与太子的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句话可就值得琢磨了。老太后心里面的孙儿媳妇很明显就是偏向这位公主的,但是那叹息声却生生显示出来了谢子晴这个人该是多么的不该存在。听说后来老太后还送了许多东西,甚至将当年祖辈的一只镯子亲自戴上了祁贞公主的手,看样子似要扶持着让这位公主上位的。
众人心里对谢子晴的印象本就不佳,南沉瑾在他们心里那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却白白的被谢子晴捡了便宜,自然不免惋惜,但是平地里又出了一个尊贵的祁贞公主出来,众人心中又生出几分希望,倒是愿意谢子晴下台。
对此谢子晴自然求之不得,但是翼城百姓可未必就这么想。
阿喜在旁边听得龇牙咧嘴,仿佛恨不得上前将他们的嘴上扣上几个碗,但是谢子晴却悠然的喝着茶,一点也没有在意,仿佛说的根本就不关她的事。
这边的八卦内容再次扩展。
“这谢家小姐不知道走了什么运道,才被李家三公子甩,成了一个疯丫头一样的人,却遇上了皇上的逼婚,被太子要了,啧啧啧,要是你家闺女也能有这么好运道就好了。”
“这白日梦不做也罢,俺家的那傻妞就只能在家里当个绣娘。不过,我曾远远的看过那谢家小姐一眼,当真是琉璃一般的人物,美的让人呵口气都怕化了,如何,会这样?”
“老兄你才来不久,自然看不到前些日子她的行径,哪里像是大家闺秀,便是青楼女子也没这么大胆的。就说当了太子妃吧,听说还和那个周家的少爷有一腿。”
“什么?哎,怪不得了,李公子不喜欢倒是在情理之中。这样的性子……”
“老兄你这就不知道了,原来的谢家小姐,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娴静温柔的跟个什么似的,而且还一片痴心,可是李三公子就是看不上,受了刺激便成了这模样。”
“哎,可惜,好好地一个美人。可想那个被李家三公子看上的楼家小姐是怎样的绝色了。”
“不,楼家小姐长得虽好,但是论姿色却真比不过谢家小姐,但是楼家小姐品行好啊,听说当初知道谢家小姐对李三公子的心意后,还说若李三公子喜欢谢家小姐,两人可以按平妻算。不过那李三公子也是一个痴情的,只要楼家小姐一人便足了。就这样,人家楼家小姐还亲自去劝说了谢家小姐,可惜,到底是受了刺激。”
……
谢子晴听的却暗暗冷笑。
品行好?劝说她?
依他对楼双月短短几次的了解,这个女人会是这样的人?
有时候八卦不是闲来无事,很有可能就从中听到些许的猫腻。这回听到这些话,谢子晴也隐隐觉出来不妥。
去劝说她?会这么好心?
而且他们根本一看见她所露出来的情感,就是恶毒的。自己刚刚穿越而来时根本不想去招惹任何人,所以根本就对楼双月没有上心,但是现在这么一听,倒觉得原来谢子晴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
谢子晴嘴角一勾,若是原来的谢子晴的死跟她没有关系倒好了,若是有关系,你品行好?未婚夫对你忠贞不二?
那叫做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谢子晴将茶盏一放,站了起来,看着立在旁边拼命向那两个食客发射X光线的丫头道:“走了。”
“哦。”阿喜可怜兮兮的看着谢子晴,不知道自家的小姐为什么要如此的忍气吞声。
小姐,你是太子妃呢。向打那个青楼的人那样将他们打得他们亲戚都认不出来,那得多过瘾啊。
哎,一个小小的老实丫头,活生生被谢子情调教成了一个杀胚。
出了茶楼,谢子晴就问道:“当日我在雨中醒来的时候,你可曾看见过什么人?”
阿喜不知道自家的小姐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是依旧傻乎乎的道:“没什么人啊。”
当日谢子晴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所以无法提原来的事,也就没有盘问当日的具体情况,只在模模糊糊中听到阿喜对那些看病的医生说在雨中滑到了,但是一个雨中的滑到会有那么严重的伤?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还有严重的踢伤?
谢子晴现在决心要找出那个害“她”的人,报仇雪恨!
她的眉目在风帽中冰冷,她又问:“那么那日我出去,是谁叫我出去的?”
阿喜呆呆的道:“小姐问我干什么?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谢子晴面无表情的道:“时日太久,我忘得差不多了。”
阿喜没有丝毫的疑心,摇着头道:“阿喜不知道啊,小姐是在接到一封信之后匆匆出的门,阿喜在外面替小姐买针线呢,不知道啊。”
“那封信谁送的?”谢子晴接着问。
阿喜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可以问大管家啊,他接的信。”
谢子晴道:“你现在帮我去问一问,记住,越快越好。”
“那小姐你呢?”
谢子晴看向大路的前方,淡淡的道:“我去太子府一趟。事后你来太子府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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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碰上娇公主
谢子晴由侍卫领着上前。
这是谢子晴第一回到南沉瑾的太子府。
外表虽然修造的气派尊贵,但是当谢子晴穿过九曲回廊前往内院,便看见前面的浮华一扫而空,迎面而来的苍翠山水,精心布局,足可见主人的胸中丘壑。
内院极宽,从旁边的院子里探出云霞一般的梅花,香气袭人。
而谢子晴走得这里,却是一溪活水从不知名的某处流来,还有鱼儿游动,不是那些专门供王公贵族赏玩的锦鲤之类,而是山野间的小鱼,灵动至极。除了溪流外,还种着一些蔬菜,恍惚间倒不是进了太子府的感觉,而是误闯了农家院子,冬日里萝卜从土里冒出些微的白,嫩嫩的。
这里没有假山假水,倒是真。
穿过这个院子,就换到了梅花处,一条纵横的小路穿梭其中,令人想要寻幽探秘。
南沉瑾实在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
那侍卫道:“小姐沿着这条小路走就可以见到太子殿下了。”
谢子晴点了点头,撇下侍卫一个人向前走去。
这院子看来大的很,一路山白梅红梅怒放,艳煞人的景致。
走了大约一里的路,还没看见什么人影,也不知道南沉瑾那厮在干什么,一路而来,太子府中连个年轻的侍女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都收在后院了。
她又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个娇脆脆的声音,一截粉红的衣裙从梅树中露了出来,谢子晴停了脚步,心中暗道,难不成是南沉瑾的内宠?
干脆向她问一问南沉瑾在什么地方。
可是谢子晴的身影刚刚出现,她还来不及开口,那个粉红衣服的漂亮少女便已经惊叫了起来:“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
谢子晴懒得回答,只是淡淡的问道:“请问太子在哪儿?”
那少女狠狠的瞪着她,怒道:“你找太子哥哥干什么?哪里来的丫环,竟敢闯进梅园来,出去,滚出去!”
竟然是南沉瑾的妹妹,但是就算你是皇家人,叫我滚我便滚?
谢子晴自然当她的话是耳边风,依然风雨不动安如山的道:“公主,请问太子殿下在哪儿?”
那公主的柳眉一扬,气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找我太子哥哥干什么?”
“找他自然是有事。如果公主不回答,让我自己找就是了。”
谢子晴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是那个娇公主却不干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找太子哥哥有什么事,不准走!”
不准走?
谢子晴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娇公主一看谢子晴不说话,突然瞪大眼睛道:“你不会又是什么人想要求太子哥哥收了你吧?不要脸!给我滚!”
她说着,脸色颇为狰狞。
谢子晴却扬了扬眉,这公主话语中,可是对南沉瑾的霸占欲极强,她不想再惹什么麻烦,干干脆脆的迈开脚步,却是向里面走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娇公主说着追上来,一掌就要打到谢子晴脸上,但是谢子晴却轻巧的一退,娇公主扑了一个空,抓住谢子晴的风帽边沿,一拉。
谢子晴这回可是真生气了。
她回过头冷冷的看了那个公主一眼,那个公主不由的后退一步,抓住手中的风帽,看着谢子晴美丽的脸,再退了一步。
谢子晴一把拿过自己的风帽,冷冷的道:“我是找南沉瑾,没什么心思做他的帐中人,公主这醋吃的过了。”
“我,我哪里。你,你怎么可以直呼太子哥哥的名字?你,你大胆!”娇公主指着她。
谢子晴冷冷的看她一眼,不想再多费唇舌,向前方走去。
那位娇公主一向受宠,便是她的太子哥哥也对她很宽容,否则怎么允许自己可以到梅园来,但是现在,她直接的被一个女人忽视了,而且还忽视的这么彻底。虽然刚才谢子晴让她觉得害怕,但是她现在又哪里受得了这种气,追了上去。
可是谢子晴脚程极快,那娇公主追了半晌都没有追上,气的嘴巴都翘了起来。
她干脆停了下来,举起自己的手,喊道:“你再不停下我就放箭了!”
谢子晴根本理也没理她。
娇公主气的红了脸,她的袖间还是她的太子哥哥为她做的,说是可以防身,十米之内任何人都无法避开。
“停下!停下!”娇公主喊道。
谢子晴依旧没有停下。
娇公主的手指按上了机关,只要轻轻的一按,那么谢子晴就无法逃开了,就会死。
她下意思的吞了吞口水,道:“你再不停下,我就放箭!”
谢子晴真的没有停下,似乎觉得她的威胁根本不值一提。
当真是,当真是以为我不敢下手吗?
娇公主气愤的看着谢子晴的背影,风姿飘然。
她一闭眼,狠狠的按下了机关。
如果她在看一眼,就绝对不会如此莽撞的,可惜,她没看。
南沉瑾做的袖间,哪怕只是玩的,威力也绝对不可小觑。更何况这确实是南沉瑾为了笼络她,而做的,于是,这发出去的声音,如裂帛。
它如一条毒蛇吐着信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了谢子晴,悄无声息。
马上就要挨上紫狐裘了。
挨上了。
就在此刻,一双手伸了过来,一只手两指尖夹着箭矢,另一只手,轻轻的笼着谢子晴。
“嗒”的一声,一滴鲜血从南沉瑾拿箭矢的两指尖落下,浸透下去,和泥土一色。
娇公主等了一会儿,然后睁开了眼睛,但是她刚刚睁开眼睛,一片紫色却突然袭来,她只觉得冷风扑面,带着令人窒息的冰冷,将她一卷。
她的身体不由得飞起,然后重重的落到地上,痛的眼睛都是花的。
她半晌方缓过气来,只觉得刚才的冷意让她全身都在发抖。
她睁开眼,却落到一双比刀锋更冷的眼睛,吓得脑海一片空白。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的那双眼睛竟然是南沉瑾的。
他站在她面前,面目冰冷,平常一双魅惑的眼睛如千百双刀子划过,紫袖衣襟如飞,两指尖拈着箭矢,如拈着一朵花,却有一点鲜红散开。
“太子哥哥,你,你怎么了?”她抖了抖。
南沉瑾不看她一眼,话出如刀:“是谁叫你,动的手?!”
第六十九章:明帝月后
是谁叫你,动的手?
如冰冷的刀锋切过,却在薄薄的一刃里溅开王者的雷霆之怒,带着让人难以回避的气势,将所有的话语堵在喉咙。
谢子晴似乎也没有料到南沉瑾会如此的动怒,就算南沉瑾不出手,她也能轻而易举的躲开,但是他这一出手,谢子晴多说一句,说不定还更会让那个公主记恨自己。
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谢子晴自然不做。
那位公主已经完全被吓傻了,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沉瑾。
但是南沉瑾却在那一怒之后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将自己的袖子一拂,冷冷的道:“来人,将文定公主带下去,无我命令,从此不得靠近后院一步。”
南沉瑾的这一句话彻底让那位公主歇斯底里了起来:
“太子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太子哥哥,这个女人……”
侍卫上前抓住她的手,强制的将她拉去,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公主。
南沉瑾返身不再听她的话,对着谢子晴道:“我们走?”
谢子晴看着南沉瑾,这片刻的功夫,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冷酷根本不存在,其实在很多时候,他注定是冷漠且孤独的人。
两人向前走去,根本将那个文定公主的大喊当成了耳边风。
转过几个路口,就看见一草亭在前,亭子里面还温着一壶小酒。
两人相对而坐,南沉瑾用青花瓷杯倒了倒了一杯,然后送到谢子晴的面前,道:“子晴,以后多来逛逛。”
谢子晴接过那杯酒,往自己的嘴里一浸,暖气从心口里冒了出来,她直接忽视掉南沉瑾的话,转而问道:“那红布上的是什么?”
南沉瑾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微微凑上身来,笑了笑:“那上面说我们是天作之合你信不信?”
“信个鬼?”谢子晴没好气的道。
南沉瑾叹了一口气,然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东西。
青石桌上的红布被一放,南沉瑾将红布铺平,上面翻译的密密麻麻的字迹顿时露了出来。
那字迹开始都还是平稳的,但到了最后,却越来越潦草,仿佛翻译的人也越来越心惊。
谢子晴的眼睛一过,没料到这是关于往代历史的秘辛,晋朝的帝后,明帝和月后。
在这片大陆的历史中,晋朝是第二个统一的王朝,并且也是最繁盛的王朝,而缔造这个繁盛帝国的人,乃是晋朝的开国帝后。在传说中,明帝和月后是千古帝后的典范,而月后,更是千古不见的奇女子。
月后本家姓赵,和明帝是青梅竹马,从小感情甚笃,在年少时两人就许下了白头之盟。在六国争雄的末期,月后却并不像旧时的女子一样养在深闺,而是生活在沙场,这就注定了她有能力和明帝并肩战斗。而后两人打下江山,共治国家,开创了“开国之治”。
但是,这红布上的文字却恰恰颠覆了这样美丽的故事。
在正常的历史中,月后在和明帝共事四年之后因病而亡,明帝因为思念过甚,也在半年后随之而去。但是,在这段文字中,却是说月后之死乃是明帝所为!
明帝杀了月后,并将她的身体埋入阴煞山,用阵法将其困住,让她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而剩下的半年,明帝将自己的儿子毒死,随之自杀而亡。
这对历史上恩爱的帝后,如何是这样的结局?
而那个埋骨于阴煞山的传奇皇后,是否真实?那么谢子晴误入暗河的时候,那些山壁上的浩大的壁画,又掩藏着怎样的故事?
谢子晴稍微深想,就觉得脑袋一偏乱糟糟的,更重要的是,那个红布镶嵌在“谢氏之墓”的石碑中,到底是干什么?
按照南沉瑾和谢子晴的理解,这块红布上写的自然是关于谢家的事和关于那嫁祸人的事,但是现在,竟然是和他们都无关的事,怎么会这样?
只能说,线索又断了。
谢子晴问道:“会不会有误?”
南沉瑾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会不会是这块红布已经被掉包了,会不会是翻译的人故意翻译错了。
他摇头道:“没有。”
这件事或许和谢子晴没有关系,但是对于由晋朝分裂而来的五个国家来说,无异于是天崩地裂的。因为,在月后死后的半年里,明帝组织修建了许多怀念月后的建筑,并且将开国之时囤积的大量的财宝埋藏在一个神秘的地方,而且明明白白的告诉他的子孙,财宝的位置和月后有关。
于是,千百年来,一次又一次的战争爆发,一直到现在,所有人都还在找寻那宝藏,所以,大多数人都是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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