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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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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子晴将自己的目光转开,只见雨水从天上落下来,将整座桥底完完全全的封闭起来,仿佛将他们与这个人世隔开,留给他们这一寸天地来供缅怀。

    外人的悲喜,自身的痛苦,无数的纷争,都仿佛随之远去,只有两颗心安静的跳动,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看着南沉瑾,低声道:“沉瑾,我记得你给我的烤肉。”

    “后来我离开之后,我就想,如果有一天能够再次相见,我一定要烤肉给你吃,可是等真正见了你,我却不敢了。直到现在,我的心里还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仿佛一眨眼,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雨水如断了的珠子,落到水面上,溅起一层层涟漪,发出咕咚的声响,绵延不绝。

    南沉瑾突然开口一笑:“等我一会儿。”

    说完斗篷一披,脚尖轻轻的点在水面上,踏波而去。

    谢子晴还来不及喊他,他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的水雾中。

    她只有坐下,呆在这儿慢慢的等他,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南沉瑾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时间都过去许久,还没有回来,她正在嘀咕,突然一道黑影一闪,小船微微一荡,一个人已经站在了船尾。

    他身上穿着斗篷,不知道何时将面具扔了,只露出一张脸来,眼睛往下垂着,眼睫毛上水珠滚滚,大约是出去一趟寒气微重,脸色微微的发白。

    “沉瑾。”谢子晴欢喜的喊了一声,奔上去,捞起自己的袖子为他脸上的雨水。

    “别碰我!”

    这声音冰冷至极。

    谢子晴突然一惊,猛地抬头,只看到一双冰冷彻骨的眼睛,里面血色汹涌,仿佛带着噬魂的诡谲。

    谢子晴往后一退。

    这不是南沉瑾!绝对不可能是南沉瑾!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那么,他呢?

    谢子晴心中翻滚过无数的念头,但是归于最后都是他怎么样了。

    “他在哪儿?”谢子晴的眼睛凌厉的看向他,问道。

    他的眼睫毛动了动,一滴水珠点在上面一滑,滴落下来。

    于此同时,一股带着腐气的血腥味慢慢的涌了上来,在长桥之下的天地里漂浮着。

    一股鲜血突然从河中翻滚上来,慢慢的,水面上浮起一堆断肢,死白的沾人眼角。

    刚才还温馨的长桥之下顿时变得可怖血腥。

    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沉沉的压在心底,脑袋被这样的血气一冲,几乎让她发疯。

    “他在哪儿?”她上前,揪着他的衣服。

    那人的嘴巴颤抖起来,脸色更白了,但是这种颤抖却是最后的忍耐,他声音鬼魅妖绝,字字刺骨:

    “别碰我!”

    话音一落,他的手突然从斗篷下伸出来,干枯的手几乎成了爪子,贴在骨头上丑陋不堪。

    谢子晴急忙一退,那只手正好擦着她的鼻头而过,就在那毫末之间,谢子晴只问道一股让人恶心的气味,夹杂着血腥气,腐肉气,还有,地狱的死亡气息。

    这只不知道杀死过多少人的手,在被谢子晴躲开之后,再次伸了过来。

    刚刚那一击已经足以让人惊讶,此刻他再次袭来,招招如风疾。

    谢子晴只有退!

    这种攻势,即使是她,也不敢硬碰,这人的招式不在于多么奇巧,而在于那股子杀人的劲,招招都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做性命,只想着同归于尽!

    弯刀从腰间出来,横波截过去,和那双手猝然相逢。

    “咔嚓”的声音响起,那人的一只手指断裂,但是谢子晴的弯刀,却已经尽数粉碎!

    谢子晴的脚一抬,急忙将船角的她的斗篷甩过去,招展开来如一团黑压压的云,挡住两人的视线!

    于此同时,谢子晴不再恋战,猛地往外冲去。

    当身后的斗篷被那人的手爪撕裂成片片的时候,谢子晴已经一脚踏出水帘,攀住长桥岸边的一块突起,往岸上奔去。

    长堤的杨柳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摆摆,叶子被洗涮一空,唯有柳条如蛇,在黑暗的水雾中恶狠狠的招展着。

    “沉瑾!沉瑾!”

    她沿着长河狂奔,拼命的喊着他的名字,心中那些恐惧悉数冲上来,即使用尽所有的力气也掩不住。

    心中不安,如此的不安。仿佛又是西都皇宫的那夜,那些半开的黑色曼陀罗,诡异的对着她徐徐开放。

    一阵破风之声猎猎的想起,黑影从她的身后罩下来,她的脚一抬,在此刻横扫而去。

    那人用尽双手抓住她的脚,剧烈的疼痛从指骨间传来,谢子晴却连眼神也没有变一下,借着他的手力一转,然后,狠狠的用另一只脚揣上了他的胸膛!

    那一转,却生生让那人钢铁般的手穿进她的脚踝,戳出一个个洞,鲜血如扎破了袋子的水,“嘙”的冒了出来!

    但是这一脚,使那人当即往后一退,松开了手。

    谢子晴趁胜追击,一脚再提,狠狠的踹上他的下体。

    这人就算武功比谢子晴还要高,但是也不可能有谢子晴这样的“心肠”,前世她杀过太多她不可能杀得死的人,也是如此。

    她的脚一踏,雨水溅起来,脚底流出的鲜血在水中一化,消失的干干净净。

    左脚的痛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她飞快的飞起,落下,如燕子一般的身影在长堤处剪过。

    黑暗里只有雨水的声音,哗啦啦的砸下来,仿佛在心底里砸出一个洞。

    沉瑾,你在哪儿?

    在哪儿?

    她停下来,雨水将身体的淋了个干干净净,她不由的喘息,突然,呼吸一滞。

    花瓣,曼陀罗的花瓣。

    水流聚集从路面缓缓的流过,带着杂乱的花瓣慢慢的游走。

    她的脸一白,然后向着花瓣的来处走去。

    她艰涩的吞了一下口水,然后鼓起勇气,向前方走去。

    花瓣越来越多,最后几乎铺成一条路,黑夜里粘着水,贴在地面。

    她听到喘息声,极轻,极淡,但是却那么明显,即使是这滂沱的大雨,也不能掩盖住。

    她的眼睛顿时一缩,然后,将目光看向了远处那紫色的身影,几乎要淹没在这样的茫茫中。

    沉瑾!

    他半跪着,手支撑在地面,仿佛受了极大的伤。

    然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祥和至极,在这样诡异的雨夜里,仿佛一道光,阳光。

    “您怎么能这样傻呢?我的圣主,她哪里值得你的性命,哎。”

    他仿佛在对着自己误入迷途的孩子苦心规劝,可听在谢子晴的耳边却仿佛惊雷一般。

    他?他说什么?

    性命,性命,值不值得?

    她的目光狠狠的看向那个声音处,可是那人只有影子,依照谢子晴现在的目力,也只能看见一个影子。

    但是这影子的动作却是分外的分明的。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手上拈着一叶刀,优雅从容的扔向南沉瑾。

    “不要!”

    谢子晴惊声而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他奔去!

    这一奔,倾尽她所有的力气,以身为护,直直的用自己的身体撞向刀口,毫不犹豫。

    “子晴!”南沉瑾猛地抬头,怒喝。

    那一叶小刀肆意,以一种温柔的力度切来,但是任何的刀都没有这样的力度。

    飞花,乱雨,温柔一刀。

    南沉瑾再也顾不得,突然起身,将谢子晴一拉,但是那一叶飞刀仿佛有了灵气,微微一转,再次切割而来。

    谢子晴身子一翻,将自己的身体覆在他的身上。

    南沉瑾穿过她的身体握住那一叶飞刀,但是当他握住的时候,刀尖已经刺在了谢子晴的身上。

    如果刺进去,这就是肺叶!

    南沉瑾竟然在此刻将刀锋一挑,将全身的气劲一转,使那刀锋转了一个弯。

    只是转了一个弯而已,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小小的一个弯,在这个世间绝对不超过三个人能做出。

    刀锋偏过,沿着谢子晴的被划开一道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但是南沉瑾知道,这比刺下去要好得多。

    南沉瑾的一双手都是鲜血,但是他却没有一点的感觉,只是紧张的看着谢子晴,谢子晴对着他微微一笑:“还好你没事。”

    什么叫做还好他没事?

    他几乎都要愤恨自己,也恨不得将眼前的少女一顿痛骂,这算什么,他受一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这本来就是他故意的,但是现在这刀落到她身上,却比自己挨了千刀万刀的还要痛。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脸,但是却没有料到自己满手的鲜血,谢子晴吓了一大跳,可是还没有开口,一道凛冽的风突然侵入,那个和南沉瑾一模一样的男子就站在了南沉瑾的身后。

    “小心!”谢子晴一声惊呼。

    南沉瑾却看也不看后面,抱起谢子晴突然跃起。

    大雨倾盆。

    那个影子突然靠近,近在咫尺,但是谢子晴却一点也看不清楚他的样貌。

    南沉瑾的唇凑到她鬓间,低语:想“先走。”

    说完突然将她一抛,然后迎了上去。

    谢子晴的身体落到岸边,回头看去,一眨眼的功夫,此处已经没有了所有人的影子,只有曼陀罗花的花瓣萎了一地。

    谢子晴的目光四转,沿着岸边奔跑。

    看着这些花瓣,谢子晴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在西都的时候,那一群拼命想要将南沉瑾置之于死地的人,难道他们是一伙的?但是这两个人显然不是那些人能够比的。

    她心急如焚,这时候一只手从雨幕中伸过来,谢子晴转身,就看见南沉瑾的双眸。

    就算是一模一样的容貌,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眼睛。

    她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没事了。”南沉瑾柔声安慰。

    谢子晴点点头,微微一笑,真的没有事了吗?

    南沉瑾的目光一紧,伸手抚摸上她的后背,最后叹息着将她拦腰抱起,往东方家掠去。

    回到东方家,南沉瑾一脚踢开房门,将谢子晴放到床边坐下,道:“换了衣服到床上暖着,免得受了凉。”

    说完转身离开,片刻之后抱着一套衣服和伤药走了进来,放到桌上。

    “你也去换衣服。”

    南沉瑾的手撑在床上,突然俯下身子,唇角一勾:“要不要一起换?”

    谢子晴只觉得他唇角带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星子一般,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南沉瑾说了什么。

    南沉瑾开始一边拉下她的衣带,一边拉开自己的衣服。

    谢子晴这才反应过来,一眼瞥见南沉瑾衣衫下露出的如玉的肌肤,急急忙忙的按住他的手,不知所措的道:“你,你干嘛啊。”

    “不是要一起换衣服吗?”南沉瑾眉眼一弯。

    “谁和你一起?”谢子晴急急地将他推开,一起,笑话,就算他能把持住,自己也不一定把持得住。

    南沉瑾似乎很受伤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支起身子,道:“哎,好吧。记得擦药,我先走了。”

    谢子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松散开的衣襟,那抹精致的锁骨引人犯罪的深入,她急忙偏头,推他:“快走,快走。”

    南沉瑾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等到南沉瑾的将门关上的时候,谢子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捂住自己跳的飞快的胸脯,平复心情。

    她的目光看向南沉瑾抱来的衣服,一件件拿过,是外衫,里衣,亵裤,额,还有肚兜。

    她又不用肚兜!她现在是男装,怎么可能用这个东西?

    谢子晴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微微的发热。

    风雨声依旧,南沉瑾的刚刚关上房门,沉着步子慢慢的走到床边,仿佛每一步都用尽全力,异常艰难。

    他的脸突然陷入一片死白,然后身子一倒,直直的栽到床上,冷汗密密麻麻的浸透出来,身下渗透开一片血红。

    ——分割线走起——

    大约是累了的缘故,谢子晴睡得有些沉,等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看了一眼那件肚兜,然后毅然决然的将它塞到枕头下,这才去敲隔壁的房门。

    脚还是有些痛,但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不过幸好南沉瑾没有受什么伤。

    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正待推门而入,南沉瑾的声音就含笑传来:“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

    谁迫不及待了。

    谢子晴心中好笑,转过身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去外面看了看,刚才和东门琪相遇,他十分诚挚的邀请我们去皇宫参加那太后的寿宴,你看怎么样?”

    谢子晴看着他,道:“万一长孙风认出你怎么办?”

    南沉瑾眼睛微微一眯:“认出我,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谢子晴终于知道南沉瑾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嘴角,下颌,额角,在微末的地方稍作修改,然后将自己那种风姿一敛,虽然还是俊逸,但是已经不复他原来的风华绝代。

    谢子晴叹息。

    两人是东门家的贵客,而东门家对于平阳国又有着很大的控制力,所以安排两个人进宫算不得什么大事,只不过坐的位置比较偏远罢了。

    两人刚刚坐下,那位太后便走了进来,今日她穿着厚重的礼服,看起来端庄大气的多,若是只看着这样的女人,是完全和那日两人所见的太后对不上的。

    两人相对一笑,这时候,就听到内侍喊道:“长孙世子到——”

    长孙风穿着锦衣走了上来,身后跟着一个如冰雪一般的少女。

    南沉瑾和谢子晴都在看到澹台月的一瞬间微微思索,谢子晴思索的是那个救她的人竟然是她,可是为什么她会冒着被长孙风发现的危险来救她?

    谢子晴的目光刚想收回,便感到另外一股目光向她看来,她立马看去,只见一个青衣男子站在角落里,和一些世家公子没什么区别。

    那是百里奕。

    谢子晴将自己的目光转开,低声对南沉瑾道:“百里奕来了。”

    “嗯。”南沉瑾伸手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好好看戏,戏来了。”

    灯火一下子盛了起来,然后,一群舞女飘上前来,两个人都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感觉,皇帝在上面和太后说着什么,两人也没有在意。

    南沉瑾伸出手指在谢子晴的手上写着:

    今晚去盗宝。

    谢子晴一呆,写到:你怎么知道的?

    南沉瑾笑了笑,写到:猜的。

    猜的?谢子晴凌乱了。

    这个时候,南沉瑾一收手,然后抬起头,道:“在下陈景,这是我朋友秦风。”

    谢子晴回过神来,看着那个盯着他们看的人,方头长耳,眼里煞气极重,想来就是三大世家之一的慕容家。可是他是什么时候来问他们的,为什么她没有听到,南沉瑾却听得一清二楚?

    慕容超看了两人一眼,道:“又非慕容家的直系亲属,怎么能在这个寿宴上,滚下去!”

    南沉瑾似笑非笑的一抬头,道:“慕容家主,今天的寿宴,太后皇上都还在呢,你就想把我们赶出去?”

    慕容超脸色一变,这时候东门琪站了出来,道:“慕容家主,我今日献上的那颗夜明珠就是我的这两位小侄所送,他们凭什么坐不得这儿?”

    慕容超突然想起那颗珠子,那可是罕见的很啊,他看了一眼两人,然后嘴角冷笑,转身离开。

    谢子晴无奈的撇撇嘴,真是又惹麻烦了。

    “这颗夜明珠当真是少见啊,不知道东门家主是从哪里得来的?”太后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东门琪走了上去,道:“这是在下的两位远方小侄送来的,说是给太后的寿礼。”

    “哦?”太后笑了起来,“不知道你的小侄是哪两位啊,上来给哀家看看。”

    东门琪为难的看了两人一眼,谢子晴站了出来,道:“小人便是。”

    “果真是好相貌啊。看样子也是武功不差的,是不是。”太后缓缓的笑了起来,眼角荡开一丝艳丽。

    谢子晴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那个太后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她道:“小人只是稍微会点三脚猫的功夫。”

    “无事。嗯,东门家主,不知我把他调到我宫中当侍卫如何?”

    侍卫?恐怕是一夜情郎才是真的。

    东门琪犹豫的道:“这个,这个……”

    谢子晴道:“太后娘娘,小人舍不得家中妻子,不忍离乡过远。况且,以小人的三脚猫功夫,实在是难以接受此等重任。”

    “嗯。”太后哼了声,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慕容超上前道:“这位公子当真是客气。在我们平阳国一直有一个传统,比剑。每年的寿宴,这也是大家的娱乐方式,不如现在秦公子也比一比?”

    东门琪面带忧色,看了谢子晴一眼。

    谢子晴嘴角冷笑,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哎,既然你想要找死,那便来吧。

    她回过头看了南沉瑾一眼,看到送上来的微笑,然后转头道:“在下却之不恭。”

    慕容超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嘲讽而冷漠,仿佛认定她必输。

    “那,皇上以为如何?”太后转头问他。

    那皇帝一边饮着酒一边靠在旁边的贵妃身上,眼睛也不抬的道:“嗯,就这样吧。”

    太后的目光落到慕容超的脸上,道:“慕容爱卿,什么人和他比剑?”

    慕容超微笑道:“是在下府中新来的一个侍卫,叫白毅。”

    “白毅,出来吧。”

    南沉瑾的目光突然一沉。

    但是谢子晴依然冷冷的站着,冷冷的将自己的视线投射到出来的人身上。

    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百里奕。

    百里奕!百里奕!

    这个人如果有幸,她希望永远也不再见!

    如果不是他,她的镇天军就不会逃亡到西北苦寒之地,而南沉瑾,也不会为她放弃那么多的东西。

    百里奕的眼睛也在看她,看她眼底的恨意,看她眼底的冷漠,看她那一双琉璃般的眸子。

    就这样每分每秒的感受着这分痛意。

    有内侍送上长剑来,谢子晴拿着长剑,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白毅公子,得罪了。”

    说完长剑一挑,毫不留情的刺过去。

    两人的身影立马纠缠在一起,看的人眼花缭乱,南沉瑾的手指拿着筷子,眼睛看着两人。

    剑光在两人周围缠绕,谢子晴的长剑招招都是杀招,和百里奕直直的相撞,没有丝毫的退却。

    百里奕的剑术明明在谢子晴之上,但是现在他却只是抵抗。

    他竟然下不去手。

    绝对不能手软!

    百里奕的手腕一动,剑光突然涨开,谢子晴的剑势完全被压。

    他的长剑一转,想把谢子晴的剑挑落,但是却没有料到谢子晴却拼着受伤将自己的长剑一送。

    百里奕的长剑切过谢子晴的手腕,但是却突然一滞,仿佛再也压不下去。

    手腕上的那个凤珠突然发出滚烫的热度,谢子晴心中一惊,想起那时候他和慕容回琛对自己的欺骗,狠狠的上前!

    百里奕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反剪过去!

    血突然涌了出来。

    南沉瑾的身子在眨眼之间窜上去,然后轻轻拈住百里奕的剑尖,唇角勾了勾,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她输了,白公子就此收手如何。”

    输了,百里奕看着谢子晴胳膊上的一痕鲜血,却仿佛如受重击。

    她输了,可是,到底是谁输了?

    她逼得自己伤了他,可是这一剑挥下去,便将两个人的距离推到了更加无法挽回的境地。

    到底,是谁输了?

    百里奕压着自己心中的苦涩,道:“承让。”

    说完将目光看向谢子晴。

    但是谢子晴却再也没有看他,只是将目光看向南沉瑾,那个男子的目光落到谢子晴的胳膊上,竟然也不顾别人的目光,当众将自己唇低下去,吮吸她的伤口。

    谢子晴不住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但是南沉瑾却丝毫也不退让,弄得谢子晴一脸红。

    众人的目光看过来都有些意味不明。

    短袖,哎,肯定被当成断袖了。

    南沉瑾却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他这样做,也不过是想要告诉百里奕,这眼前的少女,是她的。

    大堂上有瞬间的寂静。

    太后的目光看向了百里奕,笑道:“果真好身手啊。赐百金!”

    “谢太后。”百里奕低头道。

    南沉瑾拉着谢子晴回到座位上,东门琪上来尴尬的笑笑,说了些抱歉的话。

    谢子晴只是冷淡的摇了摇头。

    刚才,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让百里奕刺这一剑的,否则以她的现在的武功,就算是输,也绝对不会输得这么快。

    当初你曾予我帮助,今日还君一刀。

    他们这边刚刚落下帷幕,这边,慕容超已经开口道:“臣在这个大喜的日子,想借着太后的喜气,请陛下恩准一件喜事。”

    皇帝淡淡的抬了抬眼,道:“什么事?”

    慕容超道:“小儿深慕澹台月小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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