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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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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楼先生从地上腾起来,扭曲着一张脸正待说话,突然一道声音惊恐的传来:“楼先生,不好了!赵大他们来了!”
那个楼先生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砰”的一声摔门而出,吩咐道:“把他们给我守着,千万别放出来了。”
“是。”
谢子晴和南沉瑾相对一看,看来这个军粮劫的可不容易。
南沉瑾拉着谢子晴坐下,然后将那楼先生吃过的杯子一扔,然后拿起另外的一个杯子,一边将茶水倒进去一边道:“这个茶倒是好茶。”说完将倒好的茶放到谢子晴面前。
谢子晴皱眉道:“脏,我不要。”
南沉瑾微微一笑,突然道:“子晴,我喜欢你那句话。”
谢子晴不知所以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突然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了,她本来心底里还有些羞涩,但是一看到南沉瑾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觉得冒火,她一笑,干脆的道:“你本来就是老子的男人,怎么,不承认?”
南沉瑾抓过她的手指在唇上一啄,道:“在下承认,再也没有比这更想让在下承认的了。”
谢子晴觉得他亲过的指尖被火烫了一样,她收回手,急忙道:“我去看看。”
说完站起来,打开窗户,往下看去。
天色不知道何时暗了下来,云层沉沉的压在天边,看来不久这海上就有暴风雨了。
天色之下,这座大船的周围不知道何时靠近了许多的小船,一条小船上载着十来个人,全部头束红巾,手拿武器。
海风突然间涌了起来,狠烈的吹来,甚至连眼睛也睁不开。
看起来瞧上那个军粮的还不止一批海盗,另外一批来抢货了。
她关上窗户,转身走到南沉瑾旁边,只见南沉瑾手里拿着那一杯茶,一双眼睛细细的看着面前的那扇屏风。
画上男子合欢,笔法细腻,生动到了极点。
谢子晴的目光冷冷的在上面扫过,微微有些发怒:“你看这些干什么?”
南沉瑾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丝妖娆的笑意:“我在想我们以后先用哪一种。”
谢子晴面色一冷,这个人,当真是什么都能扯,想完就头离开。
南沉瑾却将她一拉,谢子晴扬了扬眉毛:“怎么了?”
“你来看看。”南沉瑾指了指屏风。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谢子晴微怒。
南沉瑾道:“这春宫图中,可是妙法无双,令人只想沉沦。”
说完将自己手中的茶水一泼。
一杯茶水泼了下去,“哗啦”一声,谢子晴的眼睛顿住了。
只见那些原本是春宫图的布帛上,出现了一道道红线,而在红线上,还标有地名,而在某些地名上,还描了无数的注释。
谢子晴看了那些注释一眼,道:“看来这些都是这些海盗藏匿东西的窝点,真是令人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一笔强大的物资,几乎可以是一个国家十年的税收。”
南沉瑾淡淡的道:“积少成多,这都不知道是多少辈的积累了,看来我们捡了一个大便宜。”
谢子晴叹道:“恐怕没有人能想到那个楼先生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面。”
南沉瑾摇头道:“不是那位楼先生。如果是他,依照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这么招摇的摆出来的。而且,一个人对着自己重要的东西,总会有担心之意,但是你看他出去,可有丝毫的在意?照我看,这个东西,恐怕是那个张先生故意的。把这些藏在春宫图中送给姓楼的。姓楼的对这个东西喜爱至极,别人自然不会也不敢拿着茶水去泼。”
谢子晴道:“这位张先生当真好心思。你又如何知道的?”
南沉瑾笑道:“这是金昌国的泼茶纱,极为难得,在上面写字,用茶一泼才能显现出来。我原来曾叫人用这个来传信,倒是常见。”
南沉瑾的目光从上到下一扫,反身将茶壶拿过来,然后再次往上面一倒,立即,那些红线字迹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解释道:“只要在这么一浇,那些字迹便永远的消失了。”
谢子晴刚才只是匆匆一瞥,道:“永远消失?我怎么看?”
南沉瑾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眨眼道:“来这儿看。”
谢子晴正待说话,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然后,一队人马冲了进来,吼道:“全部到下面的船舱中呆着!”
谢子晴和南沉瑾走出,才发现对面停着一只同等规模的大船,紧紧的和这条船靠在了一起,风还在吹,天边黑云翻滚,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雨。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包括那些被关押在暗牢里的人,窗户被大大但我打开,风声肆掠,几乎要将人吹倒。墙角的地坛中,大火烧的极旺,被风一吹,摇晃着,跳动着,照着渐沉的天色里众人的面色各异。
外面的船板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一排又一排的人,拿着大刀笔直的站着。
一张四方桌上,坐着三个人,一个是楼先生,一位是那个青衫文士张先生,还有一个满脸胡子的人,看来是那个赵大。
船舱里安静的只有火溅开的声音。
楼先生的端着香茶,翘着兰花指,抬眼看了一下赵大,声音柔腻:“赵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赵大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放在桌上的琉璃灯一跳一歪,“啪”的倒在桌上,“嗤”的一声熄灭,咕噜噜翻了几圈滚落在地。
“我什么意思?楼明,张曲,你们背叛我父亲,偷了我祖上的那张地图逃走,我放得过你们?况且这次的粮食本来是老子先看上的,你们竟然窃听了我们的消息,截了东西嫁祸到我们身上,使我们被道上的人追了好一阵,你说,这一笔笔账,咱们是否要算算?”
楼明冷笑了一声,道:“真是奇怪,明明是你父亲将我们赶出去的,怎么又成了我们背叛?至于那地图,我楼明没见过,若是我见了,必定就此金盆洗手,招揽三千美色,在这种地方提着脑袋喝海浪干什么?还有,这船粮食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得到的消息,是你自己慢了半拍,技不如人推到我们身上,真真不要脸啊。”
谢子晴看了旁边的南沉瑾一眼,心道这个姓楼的虽然娘娘腔了点,性取向有问题了点,不过这张嘴倒真是厉害,这么一说,假的也能是真的,还倒打一耙。
赵大怒气一冲,道:“哼!谁不知道你这人就是凭着一张厉嘴,老子不和你逞口舌之能,现在你说也罢,不说也罢,老子都不准备放过你!”
说完他的目光向四面一扫,道:“这些都是雍国的人吧,呵,你还想从他们的口中套取什么东西?”
楼明道:“这东西还用我说吗?”
赵大冷哼了一声,转过了自己的脑袋,然后道:“将楼明的弟弟楼亮带上来!”
楼明的脸色立马一冷,道:“赵大,别给脸不要脸。”
赵大冷笑道:“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这件东西再说,你楼家出了你这个只喜欢男人的混蛋,恐怕就得靠着你弟弟来传宗接代吧,呵,你说,我要是把他给废了,会怎么样?”
“你敢!”楼明“砰”的一声把茶盏放到了桌上,一双眼睛横着。
赵大道:“你看我敢不敢!”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人就被压了上来,和那个楼明有七八分相像,只是没有说丝毫的女气,一双眼睛亮堂堂的。
“大哥!”楼亮进来喊了一声,就被身后的那个人一脚踹在了腿弯上,跪了下去。
“放了我弟弟!”楼明怒喝道。
赵大道:“除非你把那地图交出来,否则这小子我当场就要他生不如死。”
“我们没有地图!”楼明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赵大转过头,向身后的那人使了一个眼色。
立即,两个人制住那个楼亮,那人一把扯住楼亮的裤子,“嗤啦”一声,碎成了一片片,露出一双黝黑的腿。
谢子晴刚看到那人的腿上那无数纵横的伤痕,南沉瑾已经伸出自己的手,宽广的紫袖拉开,然后,覆到她的眼前,轻声道:“不准看。”
谢子晴不由的嘴角微勾,这个人啊,吃醋也好,保护自己也好,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事无巨细。
两人的小动作完全没有影响到那人对楼亮的动手。
裤子被扒拉下来,一把刀放到了那个楼亮的胯下,就等着自家的主子开口。
楼明的眼神一压,叹气道:“好,我给你们便是,等一等。”
说着对张曲看了一眼,道:“你去把那个东西取来。”
“好的。”张曲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楼明和赵大两个眼神相对,争锋相对,一谁也不肯退让。
然而谢子晴心里却想,那个地图大概就是南沉瑾和她刚才所看到的那个,按照南沉瑾的分析,这个楼明是不知道那个地图的存在的,看来时缓敌之计。
不一会儿,张曲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上来,然后,拿给了赵大的一个手下。
赵大问道:“在图最后有没有一点胭脂?”
“有。”
“好!”赵大一笑。
“快放了我弟弟!”
“动手!”
楼明和赵大的声音同时响起来,只听到一声极其惨烈的痛嘶,鲜血顿时溅了出来,楼亮的那个事物落到了地下,他脸色死白的倒了下去,呜咽道:“大哥……”
楼明目眦尽裂:“赵大,你!”
赵大冷笑道:“真是可笑。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楼明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了过去。
这一抓也确实迅速至极,赵大很快的一退,仍然被他抓住了衣服,撕裂开来。
风突然间铺天盖地的吹进来,火苗顿时摇摇欲坠,窗户被吹的打在墙上,噼里啪啦的响,仿佛此刻众人不安的心情。
这时候,赵大冷笑道:“狗急了想要跳墙?还早呢,现在你们有多少人,我们有多少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说完目光一转,突然间看向了南沉瑾和谢子晴这处,冷笑起来:“姓楼的,这是你的人吧,呵呵,长什么样子,出来让爷看看!”
南沉瑾和谢子晴本来隐在角落里,火光虽然比较大,但是却没有照进两人周围的一寸三分地,倒是叫人看不真切,不过那一身有别于其他人的锦衣和姿态,便让人觉得不是那些被关押的雍国人。
南沉瑾的手拉着谢子晴的手,就这样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天色愈暗,这人的光彩也就越浓,火光之下,那张脸如石壁上雕刻下的不属于人间的天神,叫人难以置信。而旁边的谢子晴,也是冷然英气,恰如一笔青峰,和南沉瑾一起宛如天成。
众人几乎都在这两人的容华之下屏息。
南沉瑾的嘴唇一勾:“叫爷出来有什么事?”
那个赵大一时没反应过来,怒道:“叫爷出来自然是为了看看。”
“那就看吧。”南沉瑾大方的道。
众人忍不住“哄”的一笑。
赵大一下子反应过来,怒道:“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谢子晴淡淡的道:“我们的身份,岂是你这等腌臜人可以知道的。”
赵大冷哼一声,道:“啊呸,你以为你们是西都太子还是庆阳名将,竟然在这儿说什么大话,不就是姓楼的娈童。”
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伸手就要将南沉瑾抓过去,可是楼明已经一掌伸过来,抓住他的手,道:“不准动他!”
“哦?”赵大嘲讽道,“真想不到啊,你还有这么一颗怜香惜玉的心。”
就在这个时候,风更加狂烈的吹进来,盘旋着在屋子里一过,几乎要将人吹飞了,连四周的火,也在这一刻突然“扑”的一灭,然后,冒起滚滚浓烟。
狂风中,只有那些嗜血的眼神紧紧的相逼,不肯退让。
楼明看了南沉瑾一眼,道:“还不将这地下的灯捡起来去点燃?”
谢子晴心中冷笑,这楼明当真对南沉瑾一见钟情,竟然真保护他?
她想着好笑的看了南沉瑾一眼,不过那斯一脸无波,居然真的捡起了地上的那盏琉璃灯,然后点燃,放到了桌子上。
“退下去!”楼明冷冷的道。
南沉瑾转身,然后就这么和谢子晴一起隐藏到了黑暗中,但是依然有无数的目光射来。
谢子晴打趣的叹道:“哎,你看人家对你这么的情深意重,你要怎样的回报人家?”
南沉瑾一偏头,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在感到谢子晴一颤的时候,低语道:“我对你也那么的情深意重,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谢子晴一脸通红,干巴巴的道:“别,这么多人在这儿呢。”
南沉瑾低低一笑,沙沙哑哑的,好听得令人心痒痒的。
他终于转开了自己的脑袋,谢子晴的心才一松,怎么就这样被他吃的死死的,连反击之力都没有?
这边,赵大见南沉瑾和谢子晴一起离开之后,道:“楼明你不必太过担心,待会儿我自然会送他下去和你陪葬。”
楼明正待说话,突然间,只听到一声巨大的“咔嚓”的声音,一道闪电顿时纵贯天地,照着一片乌黑的海面上一片通明,只看到那些黑云仿佛奔马一般的涌过来,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然后“轰隆隆”的声音开始压下来,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震碎!
惊雷之后,“刷”的一声,雨突然间倒了下来,沉闷的天地里突然拉开一片看不到边的雨帘。
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雨声绞碎了这一船的沉静,呼吸不知道何时变得沉重起来,随后,突然听到一声极小的“砰”的倒下的声音。
“砰砰砰”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响起来。
片刻之间,之间外面站着的那些人已经这样倒了一地。
这时候,张曲的声音虚弱的传来:“楼明,我们,着道了。”
说完捂住额头,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可是刚刚离了自己的位置,突然间脚一软,“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张曲!”楼明喊了一句,但是那人已经没有反应,而此刻,他的目光再次看去,只见整个船舱里的人都齐刷刷倒了下去。
他的目光看向南沉瑾那处,只见那两人也仿佛想要站起来,但是最终无力的晕倒了过去。
楼明暗自心惊,怎么回事?
赵大?可是他在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的时候,怎么肯将自己的人马也放倒?
这个船上,还能有谁?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但是根本没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下给如此多的人下毒,这些人还包括那些站在外面的人。
他提了一口气,突然间发现自己心口上的那些真气完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他心中又惊又怒,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赵大突然间软了下去,“砰”的一声栽倒在地上,只睁着一双眼睛冷笑着看着他。
他的脚一软,也一头栽了下去。
可是他的脑袋还很清醒,只有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谁?到底是谁?”他嘶哑的张口。
但是整座船舱只回荡着他空荡荡的声音,没有一点的反应。
闪电再次跃起,天地间一片死寂,雷声再次砸了下来,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砸开一个洞。
风回来,狂怒,盘旋,但是也只有风声。
就在所有人都睁着眼睛等待的这个未知的令人恐惧的危险的时候,一把笑声响了起来,然后,一个倒下去的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楼明眼睛一缩,咬牙道:“竟然是你,张曲。”
那个站起来的人,竟然是刚才三人之中最先倒下去的张曲。
他的眼睛看向楼明,道:“自然是我,怎么了?楼大当家。”
“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楼明的眼睛几乎要喷火。
张曲笑了起来,那一盏琉璃灯下,那一张原本温文尔雅的脸竟然看起来有些扭曲:“为什么?楼明,就准你背叛别人,不准别人背叛我?哈!真是奇怪,这世间弱者为食,你倒在我手下,自然是因为你实在是太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句话就是规矩。这么多年,我一直就在等着今天,等着今天你们对峙,然后一举将你们拿下。”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楼明哑声道。
张曲笑起来:“好,自然太好了,你是大当家我就是二当家,我的话就相当于你的话,别人从来不肯忤逆我。可是,你凭什么在我前面?一个只知道碰男人的人,怎么配拥有那么大的权力?我哪点比不上你?我计谋无双,谋定海上,可是只要你在一天,这条船上的人就永远不会奉我为王,所以,你,还有你,都必须死!”
他这样说着,混合在风雨中,仿佛一只发怒的狮子,在等着将猎物完全的吞噬。
赵大张嘴,用尽全身力气道:“你这个狗东西!”
“狗东西?”张曲走了过去,一把将他提起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赵大的脸上立马肿了起来,血包着牙滚落出来。
张曲依然不依不饶,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过去,怒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不就凭着自己是老船主的儿子吗?你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还要我们一众兄弟替你卖命,你才是最该死的!该死!”
赵大被打得软倒在地,脸肿的已经完全看不清楚样子,鲜血从嘴角流出来,一道又一道。
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只有他的耳光声一遍遍响起,在黑暗中听来尤其的惊心。
他的手中突然摸出来一把短刀,然后,他来到了百里蓉的面前。
百里蓉睁大自己的眼睛,想要大声的尖叫,但是最后竟然只有虚弱的呜咽声。
张曲冷笑道:“雍国公主,好高贵的身份啊,哈,可是我最讨厌你们这种身份高贵的人!我当年参加科举,才华无双,可惜偏偏我父母没有身份,所以,你们为了保全另一个大官的儿子,所以将我剔除了出去,你可知,这一次的科举,是我母亲拼着病死的危险不治病悄悄给我省下来的,可是你们就这样毁了我的前程,而我回去,我的母亲也病死了!我只有这一个家人,可是你们却让她病死了!你说,你们该不该恨!”
百里蓉大声的喘气,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不停的摇头,呜咽。
张曲一把刀放到了她的脸上,道:“你这张脸长得真是好看啊,可是,我讨厌这种脸,这种一看就是在王公贵族中长出来的脸!”
说完拿出匕首在百里蓉的脸上狠狠的一划。
一声惊恐的低声呜咽,鲜血从百里蓉脸上流出来,粘在她眼角,只看到一片血红。
当张曲的匕首划下第二刀的时候,百里蓉全身颤抖,吓得晕死了过去。
看着晕死过去的死物,张曲顿时没有了兴致,他站了起来,然后到了赵大身边,笑道:“你不是凭着你身份当上的船主吗?现在,我也让你尝尝刚才楼亮所受过的,如何?”
“你这个王八蛋,操你……呀。”
张曲的匕首在他的身下狠狠的割下去,只有鲜血从他的身下流出来,那个倒在地上的汉子已经满头的大汗,骂人的话被痛苦的嘶吼声代替。
张曲笑了起来,然后走到楼明旁边,道:“刚才我已经为你的弟弟报过仇了,所以,我不欠你的了。”
楼明深深的呼吸,道:“就算要死,我也要明白,你是如何下的毒?”
张曲伸脚在楼明的身上一踢,道:“你真是笨啊,这么多的人倒下,肯定要有足够的药物,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这要多么大的智慧啊。哈!楼明,你比不过我,你永远一比不过我。”
闪电,惊雷,狂风,暴雨。
所有的所有交杂在一起,令人胆战心惊。
“火!是火!”楼明道,“真想不到啊,你竟然在照明的火中下毒,那毒烟扩散开来,恐怕这方圆百米的人都会着了你的道吧。”
“算你还有点脑子。”张曲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笑道,“现在你说,我要怎样惩治你这个笨蛋?”
他的目光看过来看过去,有些失望的道:“你弟弟现在生不如死,还有谁是你的痛穴呢?”
他的目光慢慢的游走,突然,顿住,笑了起来:“楼明,你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是对男人,到底还有一颗真心,哎,真想不到啊,你竟然看上了他。呵呵,这样一个风华无双的人,还真是让人下不去手。”
“你,你不能动手。”楼明突然动了起来。
张曲兴奋的笑了起来,然后一脚将他踢开:“哈,还真没想到一个你才见一面的人你也这么珍惜,哎,我总算逮到宝了,放心,我会让你下去陪他的。”
张曲不顾楼明的阻扰,走到南沉瑾面前,看着他那张仰在地上的脸,忍不住叹息道:“这样的人物,也活该你倒霉,偏偏给楼明看上了。”
他慢慢的俯下身子,然后,笑了起来,这里,绝对不能有比他更出色的人存在!
他突然抬起了手,然后,狠命的朝南沉瑾的胸前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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