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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主谋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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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一杯水下肚翁归靡已经不渴了,但还是接了过来,咕噜咕噜像喝酒一般,模样着实豪迈。
  “大王。”帐外的侍卫声音响起,翁归靡离去前对刘解忧说了句。“不要等我吃饭,我去处理下哈撒尔最后事宜,不日我们即可回去。”刘解忧点了点头,目送翁归靡离去。
  刘解忧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水,突地想起了被自己吩咐候在帐外的美艳女子。刘解忧叫唤了一声,外面的婢女应声而入。刘解忧看着对自己行礼的女子,微微地撇了过去,刘解忧登时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我吩咐候在外面的女子不是你,她人呢?”刘解忧充满严厉的声音顿时把那婢女给吓到了,颤着声音摇着头说着:“奴婢不知,奴婢被派过来候在右夫人帐外。”
  刘解忧心中的闷气感觉打在了一团软软的棉花上,毫无声响,连弹两下都不会。一张小脸拉得老长,下首的奴婢见了,腿都打着哆嗦。“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十分美的,皮肤特好,细腻的要滴出水来的女子?”
  下首的奴婢仔细琢磨着右夫人的话,低着头深深地思考,末了,终于吐出一句对刘解忧有用的话来。“哈撒尔倒是有一个如右夫人所说的女子,是哈撒尔的第一美人,哈撒尔唯一执事长老的孙女儿。”
  刘解忧太阳穴突突直跳,哈撒尔长老的孙女儿?那个慈眉善目的哈撒尔长老?刘解忧抬了抬手,让蹲着的奴婢起身,刚才火气上来,忘记叫人家起身了。“你不要怕,仔细说与我听听,那哈撒尔长老孙女儿的事。”
  那奴婢站起了身,呼出了一口气,缓缓道来:“哈撒尔长老的孙女儿名唤索歌,打小模样就好看,一年比一年好看,现在正值婚嫁年龄。索歌的相貌随了她的母亲,她母亲被匈奴的一位贵族看上,强抢了去,索歌父亲气不过,前往匈奴。不料,竟被打死了,索歌的母亲听说也撞柱子去了。索歌一直和长老生活,一般不外出,特别是成年后。”刘解忧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眉头越来越紧。索歌说是翁归靡派她来伺候自己的,翁归靡知不知道她是哈撒尔长老孙女儿的身份,索歌如此貌美,身份是部落长老的嫡亲孙女儿又是唯一的孙女儿,她爷爷自然希望她能嫁给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乌孙王便是最好的选择。刘解忧心里瞪的一跳,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这个猜测就像块石头一样,搁在她心口,惹得她不快。
  “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你不必跟来了。”刘解忧起身直接往帐子外去了,这事情只是自己的猜测,哈撒尔长老存了将孙女儿嫁给翁归靡的心,索歌到底有没有嫁与翁归靡的想法呢?倘若她愿意嫁,这么美的人,翁归靡会不会接受?
  刘解忧随处看着,哈撒尔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刘解忧甚至能听到他们在说右夫人是如何如何的好,想必昨夜翁归靡急速赶来救自己,哈撒尔的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不过,被瘟疫感染地方的人,就没有见过她了。
  刘解忧走着走着就看到了前方一个熟悉的背影,他此时正与哈撒尔居民说着话,其中几个居民的脸上有一些未消去的痘痘,看着翁归靡和颜悦色,极其耐心的模样,他是乌孙的好大王,不骄不躁,处变不惊,爱民如子。子?刘解忧低下头来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什么时候可以有孩子呢?曾经不想生养的她此时很想要一个缩小版的翁归靡,那该是多么可爱。
  翁归靡与哈撒尔居民说了会儿话后,站起身子准备走,一个转身,瞅见了站在远处笑脸盈盈看着他的刘解忧。一股暖流自心底流出,什么是最幸福的事,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当你做事劳累的时候一转身就可以看到心爱的人面露笑意静静地等着你。正如此时的翁归靡,大腿一迈,翁归靡朝刘解忧走去。
  毫不避讳地牵起刘解忧的手,“午膳用了没?”
  刘解忧摇了摇头,“我在帐子里面呆着闷,出来随意走走。”
  翁归靡哦了一声,她出来是随意走走的。
  将刘解忧带到午膳的地方,侍卫端来两碗白粥和一些绿色蔬菜叶子,刘解忧也不知道这蔬菜叫啥名,伸了木筷子过去,吃在嘴里,不油腻,淡淡地味道,却很好吃。刘解忧觉得清粥配上小菜最是好吃了。
  看着刘解忧的吃样,翁归靡笑出声来:“瞧你,大肉吃得不习惯,偏喜欢喝没有味道的粥。”刘解忧点了点头,“大鱼大肉太油腻了,吃多了就讨厌了。还是请淡的东西好吃,对身体也好。翁归靡,等回了赤谷城,我亲手做饭烧菜给你吃好不?”翁归靡一听来了兴致,“好啊,出自解忧的手肯定是上等佳品,你这样一说,我恨不得立刻回赤谷城。”
  刘解忧砸吧了几下嘴,“得了吧你,我跟你说,你有没有听过索歌这个人?”刘解忧状似无意地说出这句话,实则心里在意极了,仔细地观察翁归靡的神色。
  翁归靡思索了一番,“索歌?男子还是女子?解忧为何要问这个问题,这段时日,我很忙,哪里会记住每个人的名字。”
  刘解忧一听,心里笑了,唇角上扬了几番。“我随意问问罢了,你就当我抽风了。呵呵。”口不择言的刘解忧说出了个现代词,抽风。看到翁归靡探寻的眼神,遭了,要和翁归靡解释抽风是嘛意思了。
  “啊呀,别这么看着我,抽风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些很没道理的事情,事后想想感觉自己很愚蠢。就是……哎呀。”刘解忧越解释越混乱,听到耳边响起翁归靡的嘲笑声,心里更加堵了。“解忧真是有趣,女人,想一出是一出,毫无章法,是不是这个理儿?”刘解忧瞪了翁归靡一眼,低头只顾喝粥。
  “等出了哈撒尔,回头叫御医给你把把脉,理应说你肚子里应有孩子了。”翁归靡轻轻的一句话如春风般拨着刘解忧的心弦,肚子里理应有孩子了,属于她和翁归靡的孩子,一个缩小版的翁归靡,刘解忧面上也露出喜色,她也很期待。
  “解忧,我待会还要去看下瘟疫情况,晚上陪你吃晚膳可好?乖乖地等着我。”刘解忧很想跟着翁归靡过去,转念一想,不能把男人看得太紧,要有张有弛。遂,点了点头,由侍卫送她回到帐子里去。
  回到帐子,桌子上多了针线和一块白布头,看着五颜六色的针线,这是谁送来的啊。“右夫人,这针线是大王派人送过来的,怕右夫人您闷,可以做做针线活儿。”
  怕自己闷,特意送来了刺绣的东西,汉家女子最是喜欢绣绣花草。她的刺绣手艺还是娘亲教她的呢,刘解忧拿起那块白布,绣些什么好呢?
  鸳鸯帕子,再好不过了。刘解忧一边绣着一边想,这刺绣手艺,倘若她到了现代,就是刺绣大师了,开个刺绣的铺子,打着民间刺绣后人的牌子,生意肯定红红火火。想到现代,刘解忧就伤心了,起先她想的是,她是否可以回去,她该怎么回去。现在她想的是,如果她真的可以回去,她想不想回去。她和翁归靡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将来也会有孩子,她放得下这里的一切吗?放不下吧……

  27醋意

  刘解忧低头绣着帕子,一针一线,帐子里静悄悄的。刺绣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画画是用毛笔一笔笔画,刺绣就像画画,只是毛笔变成了针,墨水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线而已。外头的日头也渐渐西斜,晚霞一片,照得人人脸色一片通红。刘解忧依旧慢慢地绣着鸳鸯帕子,等到外头的奴婢送来晚膳,刘解忧才知道已经入夜了。
  “大王让右夫人先吃,长老设宴款待大王。”刘解忧刚放下绣了一半的鸳鸯帕,一听到这句话,脑部神经霎时敏感了起来,刷的一下站起身,坐久了滴水未进,导致身子没有站稳,一旁的奴婢赶紧扶住刘解忧。刘解忧揉了揉眉心,摆了摆手。“无事,哈撒尔知晓我在这里的吧?”
  “右夫人在哈撒尔的事今儿一早就传遍了。”刘解忧听在耳里,牙齿磨得就差嘎子嘎子响了,哈撒尔长老有个美人孙女儿,恐怕先前是翁归靡让他找个人来伺候右夫人,然后这位长老就将孙女儿送了来做侍女,希望让翁归靡看到,然后一切水到渠成。哪知,翁归靡并没有注意到索歌。最后想出一招,设宴邀请翁归靡,只邀请乌孙王,不邀请她这位右夫人,明摆是要将孙女儿索歌献给翁归靡。当初须卜格嫁给翁归靡的时候,她还没有今日这么生气。
  “右夫人,你去哪?”
  刘解忧顿住身形,一回身,手指一指眼前的奴婢,“你,带我去宴会的帐中。”刘解忧的话充满了夫人的威仪与架子,让人不敢违抗。
  看到帐中明亮的光,伴着动听的乐器,帐子倒影出曼妙的舞姿。刘解忧心里头着实不爽,面容上还是保持着春日般的笑容。帐前侍卫刚要通报,刘解忧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做声。径自一边掀开帘子一边说着:“这里好生热闹,我随意走走恰巧路过这里,听到动听的乐曲,忍不住走来看看。”刘解忧话音落下,朝上首看去。刘解忧来的路上想了千百种可能,呵呵,到底是没有想到这么一出的,索歌一脸笑意,春风如醉地在翁归靡的怀里。刘解忧的心抽搐下,好比刻上自己独家专享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原来,翁归靡的怀抱是公用的。
  刘解忧故作惊讶的表情,随即对着翁归靡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臣妾没有想到大王也在这,突然到来,扫了大王的兴致。”
  坐在上首的翁归靡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刘解忧看在眼里,愈发的不屑,怎么瞧怎么像抓奸在床。翁归靡将怀中女子推开,索歌低眉信手地站立在一旁,此时动听的乐曲和曼妙的舞蹈都停了下来,“解忧,这边来。”翁归靡朝着刘解忧挥了挥手,在这个公共场所,刘解忧不好拂了翁归靡的面子,施施然走上了前。
  坐在翁归靡的旁边后,刘解忧依旧笑脸盈盈地开了口:“索长老,这么好的饭菜,竟不叫我,让解忧好生伤心。”
  下首的索长老一边笑着回应刘解忧的话一边对着站在翁归靡旁边的孙女儿使眼色,“右夫人,这番话真是折煞我了,没有叫右夫人前来是我的不对,还请右夫人原谅。”
  翁归靡豪迈一笑,“无碍,解忧生性大度,不会为此事生气的。”刘解忧真想狠狠拉扯下翁归靡的嘴,生性大度?屁话,看着自己的丈夫怀里拥着另外一个女人,特别是那女人比自己年轻比自己美,她能大度得起来吗?
  刘解忧呵呵地干笑着,翁归靡,你给我记着,回去有你好看。“索长老坐下吧,您比我要大,论年龄上,解忧该尊重您才是。”
  刘解忧说的句句在理,语调又十分温柔,索长老依言坐下。索歌得到爷爷的指示,低着头来到刘解忧的身边,要给刘解忧倒酒,却是被刘解忧抓住了手腕,一壶酒就这样拎在手里,悬在半空。
  “这女子好生美丽,索长老,听闻你有一位孙女儿,是哈撒尔第一美人儿,莫不就是我身前的妙人儿?”
  旁边的翁归靡这时开了口,“解忧啊,你今儿晌午和我说起索歌,我晚上才知道你口中的索歌是索长老的孙女。长得确实是好。”翁归靡一点都没有被抓奸在床的自觉,一脸笑容,难不成他真看上索长老的孙女儿索歌了?刘解忧一眼瞪过去,又偷偷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伸到桌底下,在翁归靡的大腿部位狠狠的一掐。翁归靡的嘴角抽搐了下,继而恢复满面笑容。
  刘解忧放开抓住索歌的手,而后将酒壶取了下来,“索歌,这么美的名字,这么美的人,只能让人观赏,怎么可以干活呢。坐在下面一同饮酒吧。”一句话让索歌退离了翁归靡的身边,坐在下首的索长老眉头微微一索,右夫人好生厉害,但是哪位大王纳妾娶夫人是大王的事。
  刘解忧依旧笑着一边给翁归靡倒酒一边轻轻地说:“大王,臣妾听闻您的左将军是英勇善战之人,靠近三十但仍未娶妻,对否?”
  “左将军为乌孙做了很多,不曾想到娶妻之事,解忧突然提到左将军是?”索长老心猛地一跳,他知道右夫人的心思了。不等右夫人说完,索长老拉起一旁的孙女儿索歌突然跪在地上。
  “索长老,你这是作甚?”翁归靡的思绪立即转移,刘解忧暗叫不好。
  “大王,此次哈撒尔瘟疫能够顺利度过,全是依靠大王。臣只有一个孙女,不骄不躁,臣愿意将索歌献给大王。”索长老说罢一拉索歌的衣袖,索歌立刻柔柔出声:“索歌愿一生伺候大王。”刘解忧不是傻子,索歌她喜欢翁归靡,看着翁归靡的眼神真是柔得出水,含情脉脉的紧,哪个男子会拒绝此等美色。
  刘解忧娇笑了起来,“索长老真是舍得,大王,如此美人做解忧的妹妹,解忧心中甚是欢喜,何不答应了索长老?”跪在地上的索长老这下真的不知道右夫人唱的是哪出戏了,刘解忧看着翁归靡的唇瓣动了动,五味杂陈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
  “索长老,先起身。此次哈撒尔顺利抵抗瘟疫,不止是我的功劳,解忧功劳也极大。哈撒尔百姓功劳也大,索长老更是功不可没。索歌长得如花似玉,不愧是哈撒尔第一美人。如此美人,可以找到更好的归宿,深宫王廷,怕是不适合索长老的孙女。”
  翁归靡的一席话让刘解忧的心回到了原味,让索长老眉头深深一皱,他没有想到大王竟当面拒绝,一腔热情的索歌脸上溢满失落,眼泪差点都落了下来。她心高气傲,长得又是极美。要嫁就要嫁给乌孙第一勇士,这位勇士当然就是名满乌孙的现任乌孙王翁归靡了,盼了几年的愿望一落空,悲伤中带着绝望,一股股哀愁涌上心头。
  刘解忧这时发了话,“索长老起身吧,美人跪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我看大王身旁左将军是个极其勇猛之人,骁勇善战得紧,我看把索歌配给左将军是极好,大王,你看?”
  翁归靡瞅了刘解忧一眼,知道她的心思,她定是还不放心,哎,刚才真不应该扶索歌一把。“索长老,由我赐婚,解忧做媒,将索歌配给左将军可好?”
  索长老没有办法,若是不答应,等今晚一过大家都知道了大王拒绝迎娶索歌,索歌的面子怕是……
  “就依大王所言。”一旁的索歌眼睛睁得溜溜圆,被心爱多年的男人拒绝已经够伤心了,此刻心爱的男人还要把她指派给别人。
  一顿饭吃下来,在座的各位都各怀心思。索长老竹篮打水一场空,索歌一脸伤心夹杂着怨恨。翁归靡则是思量着回去该怎么讨好解忧,解忧则思考回去该怎么折磨翁归靡。
  回了帐子的索歌洗去脸上的妆容,看着镜中白嫩嫩带着丝丝红润的小脸,她不要嫁给什么左将军,她就要嫁给大王。她成年之后听到别人诉说翁归靡是如何如何英勇,他不仅是乌孙第一猛士也是乌孙第一美男,她是哈撒尔第一美人,嫁给如此男子最是合适不过了。她的要求也不高,她不要当他的左右大夫人,当个小妾陪伴在他身侧就行。多年的愿望就这样落空了,她知道翁归靡宠右夫人,她的婚事明明就是右夫人出的主意。
  “索歌啊,爷爷看左将军也是很好的。他骁勇善战又没有娶妻,你嫁过去就是大夫人。他能保你一生平安,这样爷爷也就放心了。”
  索歌咬着唇瓣回头,“爷爷,索歌嫁给左将军能过安稳日子,可索歌幸福吗?你知道,索歌……”
  索长老摸着孙女的头,“索歌,事已至此,你就别在想什么大王了。一切听从大王吩咐。”
  “爷爷。”
  索长老叹了口气,“索歌,听话。”
  索长老出了帐子,索歌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不甘心,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她不能就这样被右夫人给摆了一道,镜中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扭曲了起来。美人确实是美,愤怒不甘中的美人则是有一股邪恶的美。
  相对于这厢的怨恨,另一厢可就热闹多了。

  28折腾

  刘解忧坐在红木椅上,左手托着下巴右手一下下敲击着红木桌子。身前的男子清俊的眉眼透着股别扭,一副急于想要与眼前女子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模样。刘解忧敲桌子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重,在男子的脑中也越来越重。
  “解忧,我去的时候真不知道哈撒尔长老有如此想法,若是知晓了我必定是不会去的。”翁归靡说罢眼睛又瞟向神情淡淡的女子。
  刘解忧惋惜地摇了摇头,砸吧了几下嘴。“那么漂亮可人的女子,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心动,你们这些个男人看了岂不是骨头都要酥了,你要是看中了娶进门来又有啥不好,看着都赏心悦目呢。”
  翁归靡知道眼前的小女人在说气话,口是心非的女人啊。罢了罢了,自个儿的女人,他哪里舍得气她一分一毫,她不知道现在她嘟着嘴佯装开心的模样最是惹人怜爱,看得他腰上一麻,骨头一酥。大手迅速袭上女子托着下巴的左手,长臂一捞,女子入怀,刷的一下,刘解忧已经坐上翁归靡的大腿,他的手在她腰上不规矩的移动,靠,这男人什么时候精虫上身了,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一把握住翁归靡的手,吹鼻子瞪眼睛地看着他,“人家和你说正经的,那个女子这么漂亮,呜呜……”擦,这男人居然吻上来了,靠,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话题吗?
  翁归靡双手牢牢困在刘解忧,汹涌霸道的吻滚滚而来不留一丝缝隙,长舌挑起女子小舌,引得渍渍作响,待怀中女子娇喘连连化成了一滩水,翁归靡才放松抱紧她腰的手慢慢地往下捞起衣裙,来到裤带子处,一拉一扯,裤子松了开来。大手循着一丝空隙灵活地像蛇一般钻入女子亵裤,一举来到女子甜蜜幽园。刘解忧下面一凉,尚且在氤氲中的神智立刻回笼,双手按住翁归靡那只钻入她亵裤作乱的大手,哪只这该死的男人咧嘴一笑,里面的手微微一用力,往她穴中小核上一顶一放,刘解忧顿时抽气,身体一僵硬直直挺了起来。等缓过神来,满脸的不服气,双手直接挥打在翁归靡的胸膛。
  结实的胸膛震了震,他居然笑了,他还好意思笑。刘解忧看得心里更加不是滋味,继续挥打,翁归靡伸出在刘解忧裤中的手,然后一抬她的腰部,将她整个人放置在红木桌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啪嗒一声碎了一地,外头值夜的两名婢女眉头一皱,小腿一哆嗦,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刚才夫人回来的神情她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况且现在大王还在里头。
  “解忧,你们女人最是爱乱猜想。你碰巧看到我拉着索歌的手不过是扶了她一把,莫要生气。”翁归靡这话说得轻轻柔柔的,仿似一柄羽毛挠在刘解忧的心窝,先前再是生气也被这羽毛给挠得化了去。刘解忧的背靠在这冰冰凉凉的红木桌子上,很是不舒服,遂抬起纤纤玉手,“既是如此,我也不再追究了,你扶我起来,这桌子躺着怪不舒服的。”抬起的手被翁归靡捉住,然后居然又被强行放了下去,刘解忧只觉得大腿一凉,她撇头一看,她的外裤内裤都在地上,在地上……那她现在岂不是,刘解忧移目看去,翁归靡依旧笑着看自己。霎时,刘解忧力气全无,头往红木桌上一靠,她真真是屡战屡败啊。
  双腿被分了开来,一只大手在她大腿根部流连。翁归靡的轻笑声犹在耳畔,刘解忧一声怒吼。“想要就痛快点,这桌子真心不舒服。”
  翁归靡的唇舌顺着刘解忧的大腿来到肚子,衣裳慢慢往上推,然后从头部扯落。双手挤压着刘解忧胸前雪白双|乳,湿漉漉的吻来到她的耳根子。“桌子不舒服?我待会抱着你可好?”翁归靡说罢,将不搭理他的小女子一把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将裤子一扯,昂然凶|器露了出来,刘解忧一声闷哼,心里直道,这家伙技术进步地也太快了些。
  翁归靡左手怀抱住刘解忧,让她坐在桌子上。右手按着她的屁|股,整个出来整根没入,桌子被这一波波力道摇得直响。刘解忧双手按在桌子上,头高高昂了起来,刚才的不适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这波快|感让她理智全无,就想跟着身前男子一起纵情高歌。再也忍耐不住,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瓣,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没想到,在桌子上做,高|潮来得如此之快。
  刘解忧的身体一阵僵硬,等恢复过来的时候,低头便看到低头在她胸前舔舐的某男。胸上一阵吃痛,靠,他竟然咬她。
  “舒服吗?我们再来,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刘解忧的脑袋顿时当机,玩点不一样的,他到底知道多少花样,难道他背着他研究那啥,春宫图?想到这个可能性,刘解忧的嘴角抽搐了下,神呐,让她快点怀孕吧,有了孩子他就不会这么恣意妄为了。
  看到刘解忧胸前印满红点的时候,翁归靡再次笑了。“解忧,这红点像不像晚霞?是不是同晚霞一般美丽?”刘解忧循着翁归靡的目光看向她胸前的红点,这分明就是草莓……刚想出口驳斥,翁归靡嗓音一哑,“解忧,双手圈住我的脖子,我又硬了。”
  “啊。”刘解忧忙不迭得圈住翁归靡的脖子,她此刻全身赤|裸,翁归靡的上衣还好好地挂在他的身上,刘解忧不顾自己会掉下来,学着翁归靡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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