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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主谋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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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不止要丝绸之路,我还打算让商人自由来往于周边各邦。”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要说:且看下章汹涌出手,叉腰笑。
40出手
翁归靡今天起得特别早,想必是想对付匈奴使臣的对策去了。这事处理不好就会招来祸患,匈奴现在的处境不适合直接与乌孙起冲突,毕竟现在汉朝当政的可是汉武帝,汉武帝是谁,西汉一代明君,名垂千古之帝。乌孙投靠汉朝这棵乘凉的大树绝对是上乘之策,现在首要的是将匈奴使臣给打发掉而且要“友好”地打发,让匈奴不会再借事挑事。
刘解忧穿衣洗漱的时候都在想这个问题,不如,自己来会一会这个匈奴使臣?翁归靡下朝之后还要去御书殿批阅奏折,自己可以趁着这个空隙去见匈奴使臣。使臣应该会说乌孙语,作为匈奴外交官,应该精通大国语言,汉语理应会。不然带上冯嫽好了,她乌孙语学得不错,至少比她这个半吊子好。
咚咚门响了,冯嫽推开门手里拿着早膳而入,刘解忧在盘中看到了独属汉朝的糕点。白花花的撒着芝麻的糕点,顿觉万分亲切。
将早膳放在了桌子上,冯嫽指着糕点,“小姐,这些糕点都是我亲自做的,您尝尝,还是不是这个味道?”闺蜜真好,刘解忧捻起一块糕点,软软糯糯的配上芝麻的芳香,口感十分不错,很有嚼劲,刘解忧直点着头说好。吃了两块糕点后,一杯奶递在了自己眼前,刘解忧眨了眨眼睛,她不要喝奶,太腥。
“小姐,喝吧,乌孙百姓怀了身子都喝这个。我知道小姐口味淡,不喜欢味道重的。这杯牛奶我加了水然后在水里煮了,还放了乌孙的有着淡淡香味的香料,加了一点点糖。我也喝了一杯,好喝的呢,小姐尝尝看?”
冯嫽的一番好意,自己不能拒绝,她的做法很像现代的香草牛奶呢。刘解忧拿过茶杯,慢慢喝了起来,牛奶刚喝了一口,刘解忧顿时笑了。浓浓的奶香味,淡淡的甜,一点都不腥,确实很好喝。迅速地将整杯牛奶喝下了肚,舌头探出在唇边舔了一圈,满意地打了个响嗝,轻轻拍了拍肚子,低头对着看着微微有些突显的肚子。“孩子啊,看冯嫽姨对你多好,专门起早给你做早膳,花了不少心思。”冯嫽这时蹲了下来,眨巴眨巴眼睛,“小姐,这胎会是个男娃还是女娃啊?”
刘解忧摇了摇头,古代又没有B超,她怎么知道是男是女。私心想着,这胎要是个男娃,翁归靡需要个男娃,即使他说男娃女娃没区别,女娃更好。可是古代这重男轻女的思想,况且她嫁的男人还不是普通的男人。
“冯嫽,你待会先随我去后花园的上园石桌那边。下了朝,等翁归靡去批阅奏折了,你秘密将匈奴使臣带过来,说我要见她。先用汉语说,他若不懂,你就用乌孙语说。这个能力你还是有的。”
冯嫽头一抬,小姐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秘密地召见匈奴使臣。刘解忧拍了拍冯嫽的肩膀,“就这么办,冯嫽,你先和我去上园。我若一个人去,那死人脸侍卫定要跟着我。”多亏了那些日子自己带着冯嫽满王宫跑,死人脸侍卫冷冰冰地在王宫跑来跑去,让很多宫人笑话了去。后来翁归靡没法子,若是还是带着冯嫽在王宫转,则不必再跟着。
冯嫽这丫头在关键时候很会办事,很快地,刘解忧来到了上园,还带来了一壶酒和一杯温水。酒自然是招待匈奴使臣的,直接拿了个酒罐子,匈奴使臣那么胖就该用酒罐子。冯嫽已经去传唤匈奴使臣了,刘解忧手指头敲着石头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该怎么对付匈奴使臣?今天定要治他的罪,强加罪名的事刘解忧还没有干过,这是第一次。
过了一会儿,刘解忧听到了冯嫽的声音,转头一看,肥胖的匈奴使臣正像企鹅一样一摇一摆地走来,不,他没有企鹅可爱。他脸色发黄,皮搭拉着,眼眸没有光亮,极其像是纵欲过度的人,真不懂单于怎么会派了个这样的人过来?是不是觉得乌孙好欺负,派了个这么没有档次的人过来。
心里这样想,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匈奴使臣对这位右夫人行了一礼,撂开袍子,坐在了石桌另一侧的石凳子,开门见山。“右夫人,唤在下来所谓何事?”嗯,很好,会说汉语。
刘解忧扬起嘴角,指了指石桌上的酒罐子。“请大人来喝酒还不行吗?这可是几十年的陈酿,芳香至极,大人肯定喜欢。”
匈奴使臣哈哈一笑,揭开了酒罐子的红盖头,“右夫人是爽快之人,在下就不推辞了。”说罢后,一只手拿起酒罐子,猛地灌了起来,喉结不断滚动,声音极大。人就是要有对比的,翁归靡喝酒的姿势比他好看多了。
砰的一声,酒罐子被放到了石桌上,再看那匈奴使臣,一口气喝了这么多酒,脸不红气不喘。“大人,真是好酒量,此等酒量的人不多见。本想和大人慢慢谈,大人一下子就喝了这么多,那解忧也就不再兜圈子了。”
匈奴使臣正经了神色,“右夫人,要说什么直接说好了,匈奴之人直来直去,不必兜圈子。”刘解忧点了点头,“此次来,大人,匈奴到底想要乌孙怎么做?”
匈奴使臣手一拍石桌子,“很简单,暂停开通丝绸之路事宜。”
刘解忧眉毛上挑,哦了一声。“大人,作为臣子,都想要自己的国家蒸蒸日上。丝绸之路对乌孙百姓生活极其有利。匈奴也可以开通,过去的那个冬天,匈奴天寒地冻,百姓的生活怕是不怎么好吧?”
匈奴使臣被最后一句话给激怒了,大声地唤着:“匈奴王英勇盖世,是当今治国之才,匈奴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过得很好,右夫人,你什么意思?匈奴可不会臣服于汉朝,右夫人,恕我提醒,当年冒顿单于大王挥军直取乌孙,乌孙立即臣服于匈奴……”刘解忧娇笑了起来,打断了气呼呼的匈奴使臣,语调充满讽刺,“哟,多久前的事了呀,冒顿单于王过去多久了呀?我看匈奴不如好好治理自己国家的内部问题,现在的乌孙是独立国,不是匈奴的臣服国了。大人,你说话可得注意着点。”
匈奴人的性子直来直去,说到底就是一根筋,很容易被激怒,当情绪被别人控制的时候最容易出事。那名匈奴使臣听了后,声音更加大了,猛地站起身来,手拍着桌子蹬蹬瞪地响。“右夫人,你是在斥责匈奴大王吗?你辱没匈奴,在下还没有问右夫人,妃子迷惑君王左右朝事,陷害我朝公主,右夫人的罪过大了很。在下说句不中听的话,肚子里有了孩子,做事情还是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积徳吧。”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刘解忧眉头直皱,正要回话。一道冰冷如冷箭的声音传来,“匈奴使臣就是这样说孤的孩子的吗,孤本想着匈奴派使臣前来乌孙是想好好和解的。饶了匈奴公主一命算是很大的恩德了,如此看来,匈奴并无和解之意,满是挑衅之词,没有和解的必要了。即日回匈奴吧,孤饶你一命,留着你的头向单于复命吧。”
匈奴使臣适才知道着了刘解忧的道了,她故意说些气人的话来激怒他,进而让他空手而归。如此女人,太过狡猾,留在乌孙对匈奴势必不好。
“大人,为何这样看着解忧,不劳大人麻烦,解忧定会积福。”匈奴使臣恨恨地瞪了眼刘解忧,然后向乌孙王行礼,“大王,请听在下解释。”翁归靡大手一挥,朝后面跟来的侍卫示意,“还不快送大人回去,即日就送往匈奴。”匈奴使臣未曾料到乌孙王如此不给匈奴面子,当即随了侍卫拂袖而去。
知道匈奴使臣肥胖的身姿消失后,刘解忧才慢悠悠地端起杯子像品茶一般喝起了水,水早已经凉了。翁归靡夺下刘解忧的杯子,“水冷了还喝,有了孩子的人不可贪凉。”刘解忧抬眸看去,翁归靡不像以前的翁归靡,此时的他一脸怒气,眉毛都是皱着的,嘴紧紧地抿着。刘解忧扯了扯翁归靡的袖子,“我以后不喝了,只喝温水好不好。冯嫽,去给我端杯温水过来。”
“是,小姐。”冯嫽知晓大王和小姐闹别扭了,这水还是慢慢地倒为好。
“翁归靡,别生气了,以后我不自己行动了。”翁归靡猛地坐在了石凳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了身子,你说,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做?一个人怎么对付匈奴使臣?”刘解忧看到翁归靡这回是真生气了,出口的话都很冲,声音也有了君王的气势。
“你来了事情就简单多了,我本想先……”看到翁归靡怒气越来越盛的眼眸刘解忧声音小下去,她能说她可以不小心跌落,跌落的时候她会抱着肚子不伤到肚子。哎,还是不这样说了,非得被翁归靡“打死”不可,这样的他好可怕。
刘解忧摇着翁归靡的手,“啊呀,事情都过去了吗。我肯定你会来的,你安插在身边哪里就只有那两个侍卫。不要想那么多了嘛,我本来只是想试探试探。”
“解忧,好好静养身体。接二连三这么多事情,乌孙需要个孩子。”翁归靡握着刘解忧的手缓缓说来。
刘解忧看着翁归靡凝重的神情,点了点头,乌孙需要个孩子来增加喜庆,让那些瞻前顾后的大臣暂时忘掉那些事。太过严肃的朝廷需要孩子的降生增添福气。
作者有话要说:男女主同甘共苦,坐等包子的到来
41轻薄
过了十几天,乌孙得到消息,那名来乌孙的匈奴使臣已经被单于斩了。刘解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坐在居室前面的椅子上晒太阳,这些天气温渐渐回暖了,吹过来的风也是暖暖轻轻的,吹拂在脸上让人十分舒适,也十分困。想必是春天来临,春困了,乌孙的春天比起汉朝来来得迟一点,汉朝的春风带着股温润之气,乌孙的风带着些许干燥。
刘解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哈欠过后,眼中泛着层层泪水。刘解忧困顿地擦拭,冯嫽这时端了个盘子过来,切好的苹果围在盘子的四周,里面的一圈放置切好的桃子,最中央撒了点葡萄干。
“小姐,这时汉朝那边刚运送过来的桃子和苹果,我又加了点葡萄干。”冯嫽来到刘解忧身旁,蹲了下来,将盘子举到刘解忧面前。这开通丝绸之路就是好啊,什么东西都可以送过来,乌孙商人也可以做些自由的买卖了,前不久她收到了萨琪的来信,上面说着她哥哥快要娶妻了,还是个汉朝媳妇,不日就要举办婚礼。大家对商人的印象也好了许多,她哥哥无需在偷偷摸摸做买卖了。
“嗯,这桃子不错,不涩。苹果的汁也够多,甜甜的。不过,冯嫽啊,我这阶段口味变重了,对那些酸的辣的爱不释手。我都想做酸辣菜吃了,乌孙的大白菜很多。”冯嫽也纳闷这阶段小姐的口味变了很多,大家说酸儿辣女,小姐这又喜欢吃酸的又喜欢吃辣的,难不成……冯嫽脸上霎时溢满惊喜,“小姐,我知道了,你这肚子里不是一个孩子,一男一女,龙凤胎。”刘解忧脸上风云变幻,最后低下头来,摸着自己的肚子,现在肚子只是微微地向上鼓。若是有两个孩子,现在早就显怀了吧。若是真有两个孩子,她第一胎一下子就中两个,生产的时候她不是要痛苦死了。
“哈哈,冯嫽这番话说得我委实开心。”冯嫽一回头,看到乌孙王站在不远处,私下了里,乌孙王不称自己是孤而是我,一点架子都没有。冯嫽面露笑意,“是啊,大王,依冯嫽看。小姐肚子里肯定有两个孩子。”刘解忧望着冯嫽一副老神在在经验十足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冯嫽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已经生过孩子了呢。”冯嫽一跺脚,“小姐!”随后将水果盘子放在翁归靡的手中,一溜烟跑了。
刘解忧看着冯嫽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丫头,翁归靡,冯嫽也不能老是伺候我。什么时候你给小黑加个职,让小黑正式娶了冯嫽。我看这几日,均昌看冯嫽的眼神是越来越奇怪了。”刘解忧很担心,冯嫽跟着她在均府学习乌孙语,均昌对冯嫽态度是越来越好,行为也是越来越亲昵。哎,均昌是不知道小黑的存在,冯嫽这丫头又是粗神经。均昌越陷越深,这可如何是好。
翁归靡拿起一小块苹果喂给刘解忧吃,刘解忧开口就着翁归靡的手将苹果吃进了口中,慢慢咀嚼着。
“这事情,均大人今天下朝给我提了提,意思是要把冯嫽赐给他儿子均昌。我委婉地拒绝了,说你舍不得冯嫽,要将冯嫽多留些日子。我看,这事情已经来不及了。均大人亲自提起,均昌肯定是中意她了。”翁归靡站在刘解忧身后,一只手端着水果盘子,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缕缕长发,因为怀孕的原因,刘解忧的活动范围也就左居室这边,本来要仔细梳起的长发如今被她一根细绳高高绑在发顶。随着风飘动,浑身增添了股精神劲。
刘解忧回转身来,抬头看着翁归靡。“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早知道不要去学乌孙语了。翁归靡,要不早点把冯嫽和小黑的婚事办了,不要立功加官进爵了。直接赐给小黑,婚后冯嫽可以照样来看我。”
翁归靡刮了刮刘解忧的鼻子,“事情就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夫人,冯嫽是你唯一近身伺候的丫头,照着宫里头的说法,那就是红人了。小黑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禁军,若将他和冯嫽的关系捅了出来,即便以后他真凭自己本事加了官,同朝的人也会说他靠关系。”
刘解忧哦了一声,懂了。均昌啊,你为啥要喜欢上冯嫽啊,这个儒雅男子注定是炮灰命。我刘解忧对不住你,不该把冯嫽带到均府上。“翁归靡,若以后均大人再提及此事,你就用刚才那个借口。得了空,我仔细与均昌说说。情这一字,真不好说,均昌看了冯嫽没几眼眼神就不对劲了。”
“怀孕期间不能愁,别皱眉头。来,吃块苹果。”说罢后,翁归靡走到刘解忧身前,递过一块苹果。刘解忧头一低,舌头一卷,吧唧吧唧吃起了苹果。苹果的汁液就是甜,滑进喉咙十分舒服清爽。
“翁归靡,赤谷城的夏天会怎么样?现在渐渐回暖了,风吹到身上极舒服。到了夏天会不会很热,孕妇不能经常洗澡,夏天滑腻腻的很难受。”刘解忧说完后看到翁归靡的神情变了变,苦闷?难以言喻?
“怎么了,夏天,乌孙会……”刘解忧说道这里,懂了,乌孙地处黄沙之地,赤谷城在最大的一片绿洲,纵使保护地很得当。但保不准乌孙其他地方会出现干旱,若是干旱,对于游牧的乌孙百姓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每年夏天,乌孙某些地方都会出现干旱。今年这个地方干旱,明年那个地方,后年又换了一个地方。反反复复,没得根治。是以,乌孙百姓都不期望夏天到来。”翁归靡端着水果盘,一脸凝重,目视远方。
刘解忧站起身来,抢过翁归靡端在手中的水果盘,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嬉笑着:“瞧你,还说我不要愁呢。桥到船头必然直,车到山头必有路。总有解决的办法,何不在夏天来临之际做好应对措施。可以种树,成效不会立刻见到,慢慢地总会有效果。短暂措施加上长期防护,事情就不会那么棘手了。”翁归靡听罢后,脸上露出疑惑既然赞赏之情,“解忧,何不说说这断期措施?”
刘解忧搭上翁归靡的肩膀,嘿嘿一笑。“为什么干旱?缺水,节约用水,不砍伐树木的同时植树。乌孙很多部落长了草,如哈撒尔有大片的草原,牧民一味地让牛羊吃草,破坏了草原,也就增加了干旱的机率。还有呐,乌孙所处位置避免不了干旱,不要把干旱看做是灾难,应该看成一种正常情况,鼓励牧民寻找适宜在干旱地方种植的物品。啊呀,翁归靡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别这样看我。”
翁归靡捏着刘解忧的鼻子,“你啊,太谦虚了。明明知道了很多,而且都是有用的东西,特别是最后一条。况且汉朝已经运送过来树木和一些树苗,能工巧匠随即也到。解忧,你上次对张骞说的话帮了大忙。”
刘解忧呀的叫了一声,张骞果然是好苗子,对了,自己可以将现代的种植方法写下来给冯嫽。然后,小黑带着冯嫽去抗旱,一来小黑可以立功,二来均昌见不到冯嫽。当初选择历史这个专业真真是好,即便她对刘解忧这个女人不熟悉,至少一些种植方法还是知道的。
“翁归靡,等汉朝的人马到了,让小黑和冯嫽一起去好不好。派一些禁军过去,冯嫽代表我过去。这个功劳,说不定小黑就可以……”
“你呀,冯嫽过来了。”翁归靡对着前方努了努嘴示意。刘解忧推开翁归靡,“你去批阅奏折吧。”翁归靡摇了摇头,“看来,冯嫽必须派走。”
冯嫽上前赶忙向翁归靡行了一礼,翁归靡只是抬手笑笑让她起来随即大步离去了。冯嫽见翁归靡一走,立马拉住刘解忧的衣摆,“小姐,怎么办呐?我刚才遇见均昌了,他,他居然……”冯嫽脸上充满了焦虑惊讶以及紧张,刘解忧心里一顿,均昌这小子,自己亲自出马了?当务之急是安抚冯嫽,“冯嫽,不急,慢慢说。均昌把你怎么了?”冯嫽现在整个人又陷入了另一种情绪中,愤怒尴尬懊悔羞愧,看得刘解忧心突突直跳。
“小姐……”冯嫽眼中泛着隐隐泪花。刘解忧反手握住冯嫽的手,“他怎么你了?”均昌满身儒雅气,看了不少贤书,应该不会这么冲动,还没有到那一步。
“小姐,他今天说他喜欢我。我一时惊住了,没有回应他。他居然一把抱住我就亲了上来,我被他亲了,真是个登徒子,我打了他一巴掌后就急忙赶来你这了。小姐,我对不起……”刘解忧听了甚是头痛,均昌居然亲了冯嫽,冯嫽是有夫之妇,果然已婚女子没有公开自己结
婚很可怕。
“谁说你对不起小黑的,这件事是均昌不对,冯嫽,你不要急。交给我处理,忘了均昌亲你的事,不要对小黑提起。你和小黑马上就会派去抗旱,我这几日写点抗旱的东西给你,等汉朝的车马一来,你和小黑就跟着去。可得立功回来,你和均昌分开后,我会召见他,与他说清楚。”看着冯嫽止不住地泪花,刘解忧心里除了急还有惭愧。“冯嫽,要怨就怨我吧,是我把你拉去学乌孙语的。”
冯嫽直摇头,擦了把脸上的泪珠。“不怪小姐,冯嫽这就听小姐的去抗旱,定不辜负小姐的期望。”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妈呀,小黑你要管好媳妇……我想去植树了,可惜天气不好
42孕期
刘解忧在接下来的几天可谓是奋笔疾书,将脑海中关于抗旱的一切知识都写在了羊皮上,翁归靡看到如此劳苦的刘解忧,心中不舍,好几次硬是灭了蜡烛硬扯着刘解忧入睡。自己处理好朝政回到房中已经够晚了,这女人有了身子居然还点着蜡烛在思考事情。
如此十几天过后,汉朝车马已经来到乌孙赤谷城王宫门口。刘解忧折叠好羊皮,放入冯嫽背上的包袱中,拍了拍冯嫽的手。“冯嫽,一路上辛苦,愿早日得胜归来。我这几日身子越来越重了,本来微微鼓的肚子,这几天增大的速度越发厉害了,就不送你了。”
冯嫽点了点头,伸手握住刘解忧的手。“小姐,瞧你,说的和打仗似的。有了你给我的法宝啊,我才不怕呢。小姐,我不在你身边伺候你了,你多注意自个儿的身子。”冯嫽说到这里,顿了顿,支支吾吾继续说道:“小姐,那件事情麻烦你了,是冯嫽惹出来的祸。”刘解忧看着此时一脸愧疚的冯嫽,这哪里是冯嫽惹出来的事,她到了均府也只是认真学习,见到均昌也只是规规矩矩地行礼,没有半点逾矩。
“你这样说自己可就折煞我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处理。你和小黑可得立功回来,等回来了,好好地给你们办场嫁娶之礼。冯嫽,快去吧,估摸着要出发了吧。”
冯嫽松开刘解忧的手,迅速地往王宫门口方向跑去。冯嫽走后没多久,先前的死人脸侍卫来到了房门口,弯腰行礼。“右夫人,均昌大人已经到了后花园下园亭中,茶水也已经备好。”刘解忧点了点头,起身往后花园下园走。待会是直截了当地和均昌说,还是拐弯抹角地说呢,满身儒雅书香气息的男子,真心不想伤害。
“下官见过右夫人。”
刘解忧往亭子中的石凳上一坐,抬了抬手让均昌起身。“均昌啊,现在没有外人,坐下说话。”
刘解忧看似惬意,实则心中纠结万分。但是均昌下一个动作让刘解忧更加纠结,均昌躬身行礼后,竟单膝跪地,右手包住左手,神色诚恳至极。“右夫人,想必下官与冯嫽的事你也知道了。家父曾向大王提起,下官知道冯嫽在汉朝便是右夫人的身边人,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想把冯嫽多留几年也在常理之中。下官这事处理得也很鲁莽,但还恳请右夫人答应将冯嫽许给下官,我一生定当只有她一人,绝不辜负她。”
均昌如此开门见山,刘解忧顿觉还是不要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好。伸出手来将均昌拉了起来,“坐下说话,均昌。”此时刘解忧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均昌知晓这件事终是自己处理得不得当,当初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顾冯嫽的反抗就亲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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