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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主谋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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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而后往帐帘处走去。
  走到帐帘处准备翻开帐帘的翁归靡身子一顿,回过头很是疑惑地看着刘解忧,“解忧,什么叫煽情?”
  看这话扑闪着眼睛和好奇宝宝一样的翁归靡,刘解忧差点喷出来。
  “解忧,你兴许是累了。等我回来,你再告诉我啥意思,不急。”翁归靡说完翻开帐帘走了。
  刘解忧靠着床柱,久久不能平静。望着床顶,伸手抚着自己的心脏,这份爱情,在现代都不见得能够拥有,何况在古代。更何况她的良人是乌孙的王,本可以妻妾成群,却只选择自己一人。说实话,被宠的感觉真真是好,尤其那份宠还是君王的宠。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当真是存在的?
  刘解忧刚吃完早点,外头女婢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愣了一下,刘解忧随后就笑了。左夫人,
  须卜格,或许是尔敏佳?你终究是来了,算不算是以陌生人的态度见旧相识的面?真是可笑。
  “姐姐,我估摸着你这会儿起身了。我到乌孙没什么认识的人,希望姐姐多担待些照顾着些呢。”
  刘解忧看到依旧一身鲜亮红衣的须卜格,不过,这身红衣上头镶嵌了很多闪亮亮的貌似珠宝的东西,周围还围着动物的皮毛,真是件价值不菲的衣裳。
  “妹妹说这些话倒是显得生疏了,怎么会没有认识的人呢。大王是你的夫君,怎么在妹妹眼里还是不认识的人?”既然须卜格要玩这套,正好,刘解忧有时间可以陪须卜格玩玩。
  须卜格到底不是当年的尔敏佳,对刘解忧这句话倒没有任何惊讶于尴尬,表现地游刃有余,
  刘解忧心里直直赞叹着,她倒是厉害了不少,哪里还有当初遇事的慌慌张张。刘解忧关心的不是须卜格,而是,相夫,当时陪在相夫身边的就只有尔敏佳。

  17允诺

  “姐姐这话,妹妹刚来这里,在大王眼中当然是比不得陪了了些许时日的姐姐了。就像当初姐姐来到这里一样。”须卜格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刘解忧的神色。
  刘解忧心下知晓须卜格这句话的用意,当初自己来乌孙的时候一度受到乌孙王军须靡的冷落,当时须卜格的姐姐须卜其荣宠很盛,逮着机会就损自己。
  但,须卜格不知道的是,她刘解忧和须卜其到底是不一样的,翁归靡喜欢自己,而当时军须靡并不喜欢须卜其,军须靡深爱的人是细君。
  须卜其比起须卜格来并不坏,做了母亲后的须卜其显得格外慈目温柔。可毕竟是烈性的女子,军须靡死了后,承受不住打击,饶是知晓军须靡不爱自己,却还是抛下了儿子随军须靡去了。
  “妹妹,既是到这里来了,便坐下吧。姐姐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的,白水倒还是有的,不介意的话,叫奴婢去倒点给你润润喉咙。”刘解忧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招来帐子外的奴婢。
  须卜格朝着刘解忧挥了挥手,急忙阻止,“不喝了,喝完羊奶,肚子鼓着呢。水是喝不下了。”须卜格说道肚子鼓的时候还特意瞅了眼刘解忧的肚子。
  刘解忧悟了须卜格这话里头的意思,故意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没有喝那什么羊奶,觉得甚腥,喝不下去。来了乌孙有些岁月,对于这的肉还是可以吃得下去了。妹妹是匈奴公主,匈奴也是位于西域,平时喝惯了羊奶吃惯了肉,对于乌孙的生活不是很快就能适应了。”
  须卜格连连笑着,随即坐了下来,“姐姐,你服侍大王太过劳累,就坐着吧。我们匈奴和乌孙一样,人都特别豪放,汉朝的礼仪,想必姐姐也丢了不少了。我们坐着,慢慢说话。”刘解忧看着须卜格满脸的笑意,也并没有拂了须卜格的面子,坐了下来。
  刘解忧甚是无聊地与须卜格谈着话,倘若她还是原来的尔敏佳,刘解忧很是乐意与她说话,但她是须卜格。须卜格的话始终围绕着翁归靡,来意已经很明显了。无非是担心刘解忧太过劳累,让她这个刚来乌孙的人反倒不好意思。扯白了不就是,你,刘解忧不要总是霸占着翁归靡,是时候让给须卜格了。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就算刘解忧让,翁归靡还不会去呢。更何况的是,刘解忧压根就不会让。
  和须卜格聊天聊这么久,刘解忧只想旁敲侧击一下相夫的事情,既然尔敏佳出现了,那么相夫会不会压根就没有死?没有死的话,相夫会在哪里?是在匈奴吗?刘解忧为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而害怕,匈奴有着军须靡的儿子,又有着有汉家血脉的乌孙公主相夫。
  刘解忧不想再和须卜格这样慢慢绕下去了,有些时候稍稍直接一些比较好。遂,刘解忧正了眼眸状似十分疑惑地瞅着须卜格,须卜格咳嗽了几声最终按耐不住出了声:“姐姐,这样看着妹妹是作甚?是妹妹脸上长了什么吗?”
  刘解忧等的就是这句话,砸吧了几下嘴,随后摇了摇头,“好奇怪啊,妹妹,你长得十分像我一个故人,我这个故人当时失踪了,我可担心的很。这故人有个十分好听的名字,我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叫尔敏佳。”
  须卜格只是眉宇间停顿了下,随后依旧是笑脸盈盈。
  刘解忧继续说着:“尔敏佳对相夫很好,相夫你不知道是谁吧。相夫是我姐姐的女儿,被以前的乌孙王送到赤古城去了,尔敏佳和相夫一道去了。可是,去了不久却是一死一失踪。”
  刘解忧十分伤心地说着,眉宇间一片哀愁。
  须卜格却是伸出了手抚上了刘解忧的手臂,“姐姐莫要哀愁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能和姐姐的故人长得十分相似,妹妹很庆幸。”
  “是么。”刘解忧冷了声音下来,你真是很庆幸,这么处心积虑地隐藏在乌孙国,到底想为匈奴谋取什么。这也太明显了,隐藏身份的人自动将身份暴露,匈奴王的脑袋是进水了吗。
  刘解忧真想当场拆穿须卜格,但是她不能这样做,这样做的后果她担不起,她应该刺激须卜格,让她自己暴露。可这样胜算的几率会有多大,毕竟须卜格隐藏在乌孙这么多年。她不知道。
  “解忧。”在刘解忧和须卜格各自沉默的时候,一道特属于乌孙王翁归靡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翁归靡已经议事完了?
  翁归靡看到帐子里面多出来一个须卜格的时候,眉宇间一片特别的严肃。出来的声音都是冷得不行,“须卜格,你来这里干什么?刚来到乌孙就应该安分一点。”
  翁归靡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解忧,哪怕是第一次见面都没有,第一次见面,刘解忧记得,翁归靡扶了自己一把。
  须卜格没有想到翁归靡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当下也拉不下脸来。出口的声音也仿似压低了。
  “是,大王。卜格现在就回到自己帐子里。大王和姐姐安好。”须卜格说完向着翁归靡和刘解忧各行了一礼,随后轻移着步子缓缓退出。
  刘解忧倒是看不懂了,这匈奴的公主,理应比较豪放,怎地比她这个汉朝来的都要扭捏呢。须卜格走后,翁归靡看着空空的桌子,眉头愈发皱了。刘解忧好笑地看着翁归靡,这皱着眉头的模样活像个小老头似的。“翁归靡,别有事没事皱着个眉头,别把自己给皱老了。”
  翁归靡听了刘解忧的话后稍稍舒展了下眉头,“这么些个奴婢是怎么做事的,怎么桌子上空空的,连水和点心都没有。”
  刘解忧对着翁归靡笑了笑,伸手一拍翁归靡的手臂:“这才多大功夫啊,我起床吃饭没有多久,你的左夫人就来了。和她这么谈着谈着,你议事就回来了。怎么样,今儿个议事?”
  “解忧,少和须卜格接触。她是在和你套近乎,朝堂上的事你无需担心,不过是这些大臣庸人自扰罢了。”翁归靡对于朝堂之事像来是轻描淡写。
  刘解忧却认为翁归靡是典型的报喜不报忧的主儿,“翁归靡,与我说说吧,兴许我能出出主意儿也说不定。我知道,乌孙的习俗,女的不能掌外,做好分内伺候男人的事就行。我和那些个女人不一样,这一点,翁归靡,你应该很清楚。既是如此……”
  翁归靡打断了刘解忧的话,“知道知道,你大道理一堆一堆的。这些大道理,你这小嘴儿可会说了。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一些风言风语给匈奴的人听了去。”
  刘解忧手搭在桌子上敲了敲,“风言风语?莫不是,在须卜格嫁入乌孙的当天,你冷落了她宠幸了我这个汉朝来的公主?”
  翁归靡没有回答,沉默了下去,这沉默就是肯定了刘解忧的猜测。刘解忧状似十分认真地点了下头,敲着桌子的手转而撑在下巴上,“对啊,你冷落了须卜格,匈奴可是须卜格的娘家人呐。我和须卜格,一个代表了汉朝,一个代表了匈奴。翁归靡啊,你宠幸的不单单是个女子而是在汉朝和匈奴之间做出选择。”
  翁归靡将食指完成弓状,在刘解忧的额头上轻轻一敲,随即又怕刘解忧痛着,又刘解忧的额头上来来回回轻轻抚摸着,弄得刘解忧十分痒。
  刘解忧伸手将翁归靡在额头上作乱的手拍了下去,“不带你这样的,打了就打了又来安抚。真像是打了一巴掌再是给我一碗蜜水喝,你少来这套。”刘解忧本想说打了一巴掌再给颗糖吃,幸亏打住了,按着翁归靡的性子,他非得要自己说出什么是糖,来自什么地方。甚至是什么做的怎么做的都有可能。
  “解忧,你很聪明。你说的很对,我宠幸的不是女人而是在两国之间作出选择。我欣赏你的聪明,但有的时候,我又十分讨厌你的聪明。比如,现在,我就很讨厌你的聪明。你要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只需接受我的宠爱就行,管那么多纷纷扰扰干什么。”翁归靡脸上的表情起初是淡淡的随即变成无奈最后沉淀为恨恨的。
  “翁归靡,你要我肆无忌惮地享受你的宠你的爱吗?”刘解忧歪了脑袋问着翁归靡。
  翁归靡没有回话,而是点了下头。
  “翁归靡,你说我哪里吸引你了?我都想不通。”刘解忧继续撑着下巴深思着。
  “如果我说你哪里都吸引到我了,你相不相信?”翁归靡将这个话题像传皮球一般又回递给了刘解忧。
  刘解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头挑着眉看着翁归靡,“我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你说我要不要骄傲自豪一下。”
  翁归靡宠刘解忧简直是宠得人神共愤,大臣起初十分责怪但翁归靡一句话将这些大臣的口全都给封住了。本王的家务事何时要你们这群大臣操心了,果真是家事啊。

  18宝马

  接下来的这几日,刘解忧再也没有看到须卜格,估摸着上次她来到自个儿帐中被翁归靡斥责安份了点。翁归靡毕竟是刚做乌孙王不久,王廷正在过渡之中,这承上启下的工作委实不好做。
  刘解忧在帐中无事可做,乌孙的字不比汉朝,汉朝的字不比现代的简体字。好不容易适应了汉朝的文字,却来到了这乌孙国,乌孙的语言也就相当于现代少数民族的语言吧。看吧,学习一门外来语多重要,现代重要,更是穿越女的必修课啊。在帐子中呆地太过无聊,刘解忧索性起身,掀开帐帘,帐旁各有一名女子,低眉信手,十分恭敬。
  “右夫人,奴婢静候吩咐。”
  刘解忧看着左边站立的女子,自打被尔敏佳,不,须卜格骗了后,刘解忧这下不轻易相信这里的女子了,表面上恭恭敬敬温温顺顺,心里的玲珑心思千变万化呢。是以,刘解忧到现在都没有近身伺候的丫鬟。
  哎,倒开始想念冯嫽了,不知道她和那个侠客生活得怎么样了。自己已经嫁了两次人,冯嫽的孩子有没有落地呢,是不是已经会叫父亲母亲了呢。刘解忧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看着如棉花糖一样白洁的云彩,古代不如现代好,但环境啊空气倒是比现代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右夫人。”
  刘解忧听到这声叫唤,回过神来。“来到乌孙这么久,这里的景致还未曾好好观察一番。你们就呆在这里,我随处看看。大王若是来了,让他来找我。”看到女子疑惑不解的眼神,刘解忧继续道:“就如此与大王说,他该找得到我。”说罢,刘解忧抬脚就走。那两个女子果真没有跟上来,这里是翁归靡的地盘,对这里的地形他该了如指掌,找她不是一桩小事么。
  一路上,乌孙的奴婢与侍卫都恭敬地行礼问好,放在现代那就是高级领导般的待遇。刘解忧人前也装出来高级领导般严肃谨慎的模样,等到来到了栅栏边上,刘解忧停住了。栅栏这边人烟罕至,记得尔敏佳曾说栅栏外是危险之地,没有大王的允许是不能来的。刘解忧伸手抚摸木制栅栏,远处哪是什么危险之地,明明是一片绿洲。在黄沙遍地的乌孙,绿洲就是宝贝。如果总是住在绿洲之中,难免破坏那的生态环境。
  刘解忧伸开双臂,扬起头,狠狠地呼吸了一下。
  啪的一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刘解忧心中知晓是谁。慢悠悠地放下手臂,回眸一笑,依着汉朝女子贤淑的礼节对翁归靡行了一礼,起身后又柔柔甜甜地唤了他一声大王,这声糯糯的声音如一芬香甜剂,直直射入了翁归靡的心窝。
  “你啊,调皮。”翁归靡一刮刘解忧的鼻尖,然后一把圈住刘解忧低头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独属于女子的芳香沁入鼻端,舒爽至极。
  “明明我比你大,我可比你稳重地多了,对了,翁归靡。”
  男子依旧埋首于自己的脖颈,呼出的温热气息弄得刘解忧的脖子十分瘙痒。干脆抬手使劲将翁归靡的头给抬了起来。
  “胆子大了。”被迫抬起头的男子,两眼直直盯着怀中女子,张口说出这么一句话。
  刘解忧挑眉一笑,伸手指了指远方那片绿洲。“跟你说正经的呢,这里是栅栏,不能出去。远处是一片绿洲,你是大王,我想到那里看看。”
  翁归靡一听就知道刘解忧的意思,栅栏之外必须得了大王的准许才可以出去。当即拉住刘解忧的手,朝远处一和声。不一会,一匹通体血红的骏马奔腾而来,刘解忧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宝马啊宝马,浑身赤红,头细颈高,四肢修长,身形曲线完美至极。
  “解忧原来是爱马之人,此马是汗血马,名唤赤血。”翁归靡伸手抚摸马头,轻轻地慢慢地,赤血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
  汗血马此刻就在自个儿的眼前,尼玛,真高,翁归靡目测至少一米八五吧,这马目测应该有一米七多,哎,刘解忧成了最矮的一个。一米六都没有,小巧玲珑啊。刘解忧看着这马,它身上红得就和出了血一样。
  “解忧,把手给我。”刘解忧哦了一声,眼睛如狼一般盯着赤血看。翁归靡拉着刘解忧的手摸上了赤血的头,赤血一开始很不满意,头使力一晃,翁归靡一咳嗽,赤血又回转过马头,两个鼻孔
  直冒着气。
  翁归靡握着刘解忧的手慢慢从马头摸到马背,赤血的皮很薄,看似肉不多,但刚才远看明明觉得很剽悍。刘解忧正感受赤血的魅力,自己的屁股突然遭袭。翁归靡的大掌来到她的屁股一捏,刘解忧刚要怒喝,屁股上又是一阵力道,一阵天旋地转,一上一下,等晃过神稳住身形时,刘解忧已经到了马背上,后背与翁归靡的宽广胸膛紧紧贴着。原来刚才翁归靡帮助自己上马,是自己想歪了,刘解忧顿时羞愧不已,脸微微红了。
  翁归靡两手环绕自己,一拉缰绳,一声劲吼,赤血撒蹄奔了起来。刘解忧只觉得一瞬间黄沙飞走,只一会儿,她便来到了在栅栏之内看到的远处的这一片绿洲。这汗血马,日行千里,果然名不虚传啊。
  屁股上一热,再次被袭。一拉一扯间,刘解忧已经下了马背,翁归靡拍了拍赤血,赤血轻踏马蹄,踱蹄走了。刘解忧瞪了下翁归靡,“帮助别人上马下马难道都要从屁股那边……”翁归靡扬起嘴角,摇了摇头。“还可以扶手,扶腰。”看着翁归靡嘴角的那抹得逞的笑意,刘解忧知道自己被耍了,翁归靡故意托自己的屁股。
  “你我是夫妻,再私密的部位都碰过了,还怕碰个屁股不成。”刘解忧脸上一红,想起那些个火热狂野的夜晚,行,翁归靡,你有本事了,长翅膀了。作为一个现代知识分子,刘解忧顿时觉得很有必要振妻纲。
  “解忧,这就是离帐营最近的一片绿洲,乌孙子民倚靠仰仗的绿洲。”翁归靡牵起刘解忧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就像现代街道上手牵手并肩而行的情侣一般,不过,这里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绿树。
  刘解忧呼了口气,结结实实踩在了土地上而不是黄沙上,刘解忧高兴至极。绿洲啊绿洲,原来都是看得到摸不到的,现在可以走入绿洲身临其境。在现代都没有到西北去过,现在回到古代,体会了把西北古代游,还是免费的。
  “看,羊。”刘解忧伸手一指远处仿似在闲庭散步的羊,远处的羊听到了声音,立即跑开了。只一瞬,速度委实快,刘解忧的手就这么僵硬地悬在空中,哪里还有羊。放下手来,耳边传来翁归靡的轻笑声。
  “刚才看到的是藏羚羊,西域的动物跑得都很快。除此之外,还有牦牛,骆驼,猎鹰,狼等。”刘解忧听到最后一个动物时,嘴角抽了抽,狼,群居动物,凶猛至极,咬住猎物咽喉一招毙命。
  “这些动物经常在绿洲出没,为了不打扰这里,乌孙子民居住在栅栏之内。”
  刘解忧点了点头,随即想到赤谷城,乌孙的王都。“咦,赤谷城所在之地不是绿洲吗?”翁归靡牵着刘解忧的手一顿,“赤谷城是乌孙的王都,建在绿洲之内,因为人多,除了周边畜养的牛羊外,其他动物不进入。赤谷城那里有汉宫,是为……”
  刘解忧嘻嘻一笑,估摸着翁归靡想说是为细君而建,但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细君公主。自己是细君的妹妹,翁归靡还是细君的姐夫呢。但细君又是翁归靡爷爷的夫人,哥哥的夫人,这样辈分可难叫了。乌孙这个规矩,可不可以废掉。
  “汉宫应该很像汉朝的宫室吧,翁归靡,我好想去赤谷城看看。”刘解忧顿住脚步,抬头望着一旁的翁归靡,做星星眼状。
  “赤谷城是乌孙的王都,迟早要回去的。不过,大哥搬到这里来居住,这里离乌孙部落近。这几年部落倒是安定,没有什么灾荒。等过段时间,我们便到赤谷城去。”
  刘解忧霎时心里乐得开了花,她可以去看看建在西域的汉宫了。
  “听奴婢说,你这几日在帐子中闷闷不乐?”
  刘解忧一听,觉得有蹊跷。立即伸手掐了翁归靡的手臂一把,“好啊你,我帐子外头的两个奴婢是你派来监视我的?”
  “没啊,她们明明是来照顾你的,顺带跟我说说你的情况。”
  刘解忧当然知道翁归靡的用意,他是怕须卜格找她麻烦。须卜格毕竟是后来者,好歹她刘解忧也在乌孙呆了这么长时间了,再者须卜格扮作侍女在乌孙呆了这么久,刘解忧本就对她防范。
  “闷闷不乐,只是太无聊了而已。不能到集市上去,这里遍地黄沙,出了栅栏,恐怕我东走西走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乌孙也有集市,你还没有见过,里面的东西保证让你惊奇。”
  乌孙有集市?西北的集市,黄沙上的集市,刘解忧恨不得马上就去看看,翁归靡的一番话把她的那股新鲜劲全都跳起来了。但是,翁归靡日理万机,何时才会有空带她去啊。
  “赤谷城有集市,是乌孙最大最热闹的集市,里头的东西多得让你看不过来。”
  刘解忧一鼓腮帮子,“你把我的好奇心全都勾起来了,等当真去的时候你再说嘛,我现在心里头直犯痒。”
  “要的就是这结果。”
  刘解忧立时伸出手来要打翁归靡,翁归靡识时务地大叫一声。刘解忧的手还想再拍过去,翁归靡却是一把抓住,手一拉,刘解忧的小身子立时到了翁归靡的怀里。看着突然放大的容颜,刘解忧还未说话,就被翁归靡吻住了。

  19树威

  灵巧的长舌温柔地滑过女怀中女子嘴唇内壁,卷起女子的叮当小舌缠绕着,寂静的绿洲,高大挺拔的男子与小巧玲珑的女子相拥而吻,说不出的妙曼唯美。刘解忧呼呼地喘着气,看着此时平静自若的翁归靡,哪来这么多力气,他接吻的技巧愈发娴熟了。
  “解忧,跳支舞给我看吧,汉朝的那种舞蹈,草原舞看腻了。”看着翁归靡眼中认真的神色,刘解忧纳闷了,突然吻她,突然又让她跳汉朝的舞蹈。那种穿着纱裙扭着杨柳腰的舞蹈,可是老天她现在穿的是乌孙的服装,毛茸茸的衣服跳古典舞会不会滑稽了点。刘解忧眼神一触到翁归靡通透仿佛看进人心的眼神,心里咚得一响,跳就跳吧。
  “好,我跳给你看。不过,这服饰,你不能笑我。”刘解忧摸了摸鼻子,而后在翁归靡的注视下开始舞动。
  两旁青翠的绿树,前面是一汪清潭,曼妙女子在轻轻扭动,一抬手,一甩臂,一扭腰,一抬手。眼神灵动,像精灵一般。刘解忧素来擅长一边跳舞一边观察人的本事,看到翁归靡眼中毫无波澜,心下不爽了,我这么卖力地跳给你看,都不知道给点反应啊。
  一曲舞了一半,刘解忧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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