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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公主谋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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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眼中毫无波澜,心下不爽了,我这么卖力地跳给你看,都不知道给点反应啊。
一曲舞了一半,刘解忧停下了动作。
“跳得甚好,为何不跳了?”
刘解忧不快地撇了撇嘴,“你一点表情都没有,我不跳了。才不要对着个木偶跳。”
翁归靡一听,笑了。“我是被你吸进去了,从没有看过这样富有灵气的舞蹈,柔得像水一样。”刘解忧挑眉,伸手在翁归靡肩上一点。“这么说来,你是看得傻眼了而不是没有仔细看?”
翁归靡故意揉了揉被刘解忧点了一下的肩,“看来这几日的牛肉没有白吃,力道大了。”三道黑线自刘解忧脸上滑下,这扯啊扯的就到牛肉上面去了。翁归靡抬头看了看天色,而后往后喝了一声,不一会儿,赤血来了。
“天色不早了,下回再带你到这里来。”
哎,刘解忧还想再呆一会,这么快就要走了,回去了铁定还是要待在帐子中,西域真是一点都不好玩啊,好歹长安还有街道,元宵还有灯会。
刘解忧脑子里想象着赤谷城的雄威,赤谷城集市的繁华。等着过了些日子,翁归靡就会下令到赤谷城去,那日子过得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聊了。须卜格一直没有现身,很安分的样子。须卜格不来找自己,刘解忧也自不会去找她。即使心里担心相夫,相夫很可能被须卜格带到匈奴去了。
等了几天,没有等到翁归靡的下令,反而听到了不妙的消息。乌孙部落哈撒尔发生瘟疫,好些子民死去,有恶化的趋势。刘解忧一听,心里一沉,这个消息如同一个大石头一般压着自己。来到古代这么久,从来没有经历过灾害。翁归靡铁定要到哈撒尔去巡视,准备详细对策。赤谷城之行,估计要往后延很久。赤谷城倒是其次,现在首先要把瘟疫控制好,千万不能让瘟疫蔓延开来。想到现代对付瘟疫的手段,刘解忧当下起身掀开帐帘不管奴婢的叫唤径自去了翁归靡的议事殿。
途中,刘解忧碰到了须卜格,多日不见她,现在可巧了,自己有要事去找翁归靡的时候她倒来了。
“姐姐,多日不见你,肤色是愈发红润了。现在可是去找大王?”
刘解忧现在没有功夫和她玩这套,只是点了点头,嗯了声。之后不管须卜格,直奔翁归靡的议事殿。
“左夫人,那汉家公主怎如此无礼。虽然是她先来,可您好歹是……”
须卜格眉毛一竖,“闭上你的嘴,右夫人如何轮不到你来评判。”须卜格表面上骂旁边的奴婢,心里头却想着,刘解忧这么急匆匆的去找大王莫非是听了哈撒尔瘟疫的事情。这国家大事岂是女子能插手的,她这么冒然去找大王,旁边的大臣乌孙长老定是看不惯。越看不惯越好,到时候修书一封给大哥,让他给乌孙加压。
“明日就启程。”看到刘解忧闯进议事殿的翁归靡顿了下,而后眼神一冷,女子怎能见议事殿,那些个顽固大臣又要搬弄是非了。
“解忧,快回你自己的帐。”
刘解忧对着翁归靡行了一礼,“大王,臣妾要说的话与哈撒尔瘟疫有关。”一旁的大臣已经露出不耐的神色,这汉家公主已经坏了女子不议事的规矩。
翁归靡本想拒绝,但看到刘解忧严肃的神色,终是点了头。“说来听听。”一旁的大臣一听立刻跪下,“大王,乌孙国规,女子不可议事,大王不能……”
翁归靡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心里头直骂这些老顽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乌孙大臣依旧跪地不起,“大王,您独宠右夫人已经惹起匈奴的不满。若是匈奴知晓右夫人参与朝政岂不是。”
刘解忧不想让翁归靡为难,她来可是为了乌孙好,这些臭老头。刘解忧立即调高音调,摆出夫人姿态,乌孙不得了了,宫廷里面大臣见到妃子可都是恭恭敬敬的,他们倒好当着她的面在翁归靡面前说自己的不是。
“若是我说的各位大臣不满,解忧甘受惩罚绝无怨言。”
在上位的翁归靡也怒了,斥责底下的一帮大臣。“哈撒尔瘟疫不可耽误,右夫人有良策,你们非但不倾听,反倒扯起死规矩起来了。”
刘解忧得了翁归靡的准许,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大臣,径自开了口。“现在哈撒尔的瘟疫并没有蔓延,首先要将得瘟疫的人隔离开来,派懂医的人照料。另一些没有得瘟疫的人也要教授预防之策,同时要让人监管,一有瘟疫的症状要立刻隔离。于此同时,御医要积极寻找瘟疫源头。俗话说,病从口入,先从食物着手,比如碟子碗盆,水源,畜养的牛羊。其次,从其他部落运送些食物过来,不能光吃肉奶这些,要清淡饮食,蔬菜粥类。最后,安定民心也十分重要。”
翁归靡脸上起初是惊讶而后是赞赏,看着底下跪着的大臣一副惊异的神色,翁归靡心里再次为表扬了番解忧,这些老顽固。
“各位爱卿,右夫人所言可入得了耳?”
“大王英明,右夫人才智过人,臣等佩服。”翁归靡哼了声,继而让这帮大臣退下。
大臣退下后,刘解忧一下子奔到了翁归靡的眼前。“翁归靡,你明日前往哈撒尔,我要和你一起去。”
翁归靡皱了下眉,出口的语气带着强硬。“不可,瘟疫之地危险。”
刘解忧一把拉住翁归靡的手,小女子般地左右摇晃。“这里不是赤谷城,御医不全。我懂医,并且对于瘟疫如何预防,如何舒缓人心很有一手。带上我,百利而无一害啊,绝对划算啊。再者,我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翁归靡,你不能甩开我,翁归靡,你听到没有。”说道后来,刘解忧讨厌极了翁归靡不同意的冷酷神情,干脆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对着耳朵大叫了起来。
翁归靡一把捂住耳朵,“你大叫也没用,在帐子里好好呆着,别和我贫嘴,这事没得商量。”刘解忧气得两鼻孔直冒着气,鸡皮疙瘩都起了。翁归靡居然这么对她讲话,我比你大两岁好不好。刘解忧见翁归靡硬的不吃,于是来了软的。抱住他的脖子,头发往上面蹭了蹭,甜甜地依着汉家女子的样子喊了声,“夫君,相公,您就带妾身去吧。妾身要一路追随你。”怎奈,这番话翁归靡照样不吃,尼玛,软硬都不吃,你是要闹哪样。
翁归靡将刘解忧的手自他的脖子上拉了下来,“解忧,别闹了。这事没得商量,你回帐子吧。”一句话,让刘解忧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看着翁归靡坐下研究草药书,上面的文字是乌孙的文字,刘解忧看不懂。翁归靡真的是不理自己了,无奈,刘解忧只好告退。看着刘解忧不闹自己了,翁归靡才开始安心看书。
一路上,刘解忧一边走一边想着如何让翁归靡答应自己,连侍卫丫鬟对自己行礼刘解忧都没有理睬,弄得侍卫丫鬟心里如同打了几桶水一般,七上八下的。刘解忧认真地想着,奈何一道脆脆的声音打扰了她。
须卜格,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讨厌,真想一下子拆穿了她。
“姐姐,那些大臣没有难为你吧?”
刘解忧很想说你想听实话吗,那些大臣的颜面扫地了呢。
“妹妹担心姐姐,姐姐心里头着实高兴。为大王分忧本就是你我的职责。”
须卜格柔柔一笑,刘解忧又想到了还是尔敏佳的她。
“姐姐劳累了才是,妹妹在这里衣食无忧,多亏了姐姐这么辛苦的伺候大王,否则哪有妹妹现在的悠闲。”
又在申诉翁归靡的不公,冷落这位来自匈奴的公主。刘解忧故意揉了下太阳穴,“姐姐是有点累了呢,先走了。”
刘解忧行随心动,真的就走了,须卜格又被气到了。
来到帐前,刘解忧看到站在帐子两端站得笔直的女子,翁归靡眼光不错,这两个女子看守得很好。
“右夫人。”
刘解忧嗯了声,刚要掀开帐帘的手顿住了,心中有了计策,翁归靡你就束手就擒吧。
“帮我拿两根,不四根麻神来,粗的。”
翁归靡的气力是越来越大了,细的根本就制不住他嘛。
帐前的两个侍婢四目相对,右夫人要粗的身子干嘛,还要四根。主子的心思还是不要猜测,去做就成了。
20火热
夜□临,越来越深,刘解忧看着被她整理好的放在床上的四根麻绳,翁归靡怎样才会乖乖就范呢。这里的床没有床柱,不能绑在床柱上。刘解忧叹了口气,暂且先用两根,四根未免太粗了些。
刘解忧刚把两根麻绳藏到床底下,翁归靡的声音就传了来。“洗漱了?”刘解忧回头璀璨一笑,点了点头。哪知翁归靡径直脱了鞋,将床上剩下的两根麻绳往床下一扔,外袍外裤一脱,毯子一拉,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睡了。他怎么就不问问那两根麻绳是干嘛的,就这么给我睡了。刘解忧坐在床边,轻轻地用指甲慢悠悠地刮着翁归靡的眉毛,眼睛。翁归靡的眼睫毛就这么随着刘解忧的动作一闪一闪的。
“解忧,别扰我了。”翁归靡挥手拍掉刘解忧在他眉眼作乱的手,而后翻转了个身朝里头睡了。刘解忧看着翁归靡宽阔的背,龇牙咧嘴。
“你明日都要走了,今儿个还不与我好好说话。以后不知道要分开多久,你这个没良心的。”刘解忧低着头,声音婉转凄凉,似被人无情抛弃一般。翁归靡睡意没了,爬了起来,一转身,便看到刘解忧抬起手腕做擦泪状。心突地一软,他还不是怕刘解忧缠着他让他明天带她一起去哈撒尔么。
“解忧,我,哎。”翁归靡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安慰刘解忧好,心中也十分愧疚,明日这么一走,他也不知道多久才会回来。
刘解忧的唇角上扬了起来,手腕挡着,翁归靡压根看不到那上扬的唇角,还在那边兀自愧疚不忍着。殊不知自个儿已经上钩了,刘解忧看时机成熟,偷偷掐了自个儿一把,再抬起头来时,使劲眨了眨眼,一副柔弱无骨,泪水漪漪的模样。翁归靡瞧在眼中,心里又是一软。
“夫君,明儿你就要走了。说好要给解忧一个孩子的呢,你今儿不想吗?”刘解忧故意放慢了语调,这声音如同一根软绵绵的羽毛一样挠着翁归靡的心窝。
翁归靡一笑,“原来你是惦记着这事儿,前一阵子不知道谁跟我说,这几日让她歇歇,她疼。”翁归靡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故意拉长了音调,刘解忧脸上一副害羞模样,心中已早有技俩。
刘解忧眉眼一弯,“夫君,以前都是你主动,这回换解忧来好不好,你明天就走了,今天就依着解忧。”
翁归靡的心突突的跳,总感觉今天晚上的解忧有些不一样,有点毛毛的感觉。刘解忧可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翁归靡这人表面看上去温润如玉,实则强硬的不行,整一个腹黑型。该装傻时装傻,该强硬时强硬,半点都不迷糊,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借机打着严肃的幌子,行着龌龊的事,要不然,自己怎会到现在还不得翻身。
“夫君,解忧今天来服侍你。”刘解忧媚笑着,脸上的笑意柔得就和水一般,这水连绵不绝地流过翁归靡全身,渗进翁归靡的血脉中。
慢慢地将翁归靡身上的衣裳尽数脱尽,如玉的皮肤映入眼帘,这里干燥的天气还能孕育出如此好皮肤的人,要是到了现代准要被人羡慕嫉妒恨啊。刘解忧一边从上至下摸着翁归靡轮廓分明富有弹性的胸膛,还故意在那突起的地方流连,翁归靡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女上男下,从未有过如此新鲜感。是以,他的反应比以往都要激烈一点。
刘解忧吁了一声,她就这样摸摸,翁归靡那个地方就已经昂扬了起来。翁归靡白皙的脸已经红得仿似要渗出血来,刘解忧双手柔柔地附在他的巨物上,上下□,还故意用手轻轻弹了弹。
“夫君,你今天好厉害。”男子最是喜欢女子说这样的话,奈何在这个男权社会,女子大多被动,即使是乌孙是个民风豪迈的地方。
翁归靡的男性自尊立刻得到充分满足,那个巨物又抬高了几分。刘解忧一边笑着一边来到床下拿起地上的两根麻绳,看着翁归靡不解的神色。刘解忧脸上笑意浓浓,“夫君,今晚我们玩点不同的。”
说罢,使出了浑身的气力将翁归靡的双手绑了,为了不让翁归靡回复理智,故意用自己的胸脯往翁归靡脸上蹭了蹭,这个色胚抓准时机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舌头慢慢扫过,刘解忧浑身一个哆嗦,自己只是给他颗糖吃,千万不可自己先沉溺下去。于是乎,刘解忧手再次轻轻抚摸翁归靡的腰部,故意用双腿蹭蹭他的那处,趁翁归靡陶翠的那会儿,刘解忧马上撤离翁归靡的头,将自己的胸退出翁归靡的唇。然后,十分快速用力地用另一根麻绳将翁归靡的双脚给绑了。
刘解忧一边伺候着翁归靡一边打量那麻绳到底系得紧不紧,看着翁归靡难耐的神色,刘解忧心里偷笑,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夫君,开始了哦。”刘解忧调皮一笑,而后握住翁归靡的那处,自己慢慢地坐了上去。女上男下的姿势最是疼,她还是第一次尝试。翁归靡,你给我等着。刘解忧小脸痛得一揪,这模样看在翁归靡的眼里无非是最好的一剂情|药。
刘解忧上上下下动了好几下,看到翁归靡想抬高身子又被自己压下去的难耐表情,刘解忧故意没有离开翁归靡的那处,身子往前一躺,柔柔地叫道:“夫君,你明天就要走了,让解忧陪你一起走可好?”
翁归靡此时尚有一丝理智,“不好,解忧,继续。”刘解忧知晓翁归靡的继续是什么意思,心里嘿嘿一笑,你不让我一起走,我怎能继续。
刘解忧生气地嘟起嘴,身子一抬,将翁归靡的给挤了出来,温暖一消失,翁归靡的眉头一皱。刘解忧从翁归靡的身子上下了来,此时的翁归靡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被绑。“夫君,你不答应解忧的话,你就只好就这样躺一晚上了。”
翁归靡一愣,而后理智回笼,原来她是打了这个主意。心里是又急又气又无奈,她这个鬼灵精,自己又着了她的道了。下面一痛,翁归靡知晓解忧将他的情|欲已经完全挑了起来,箭在弩上不得不发,翁归靡使力想要将麻绳给震下来。
“夫君,不行哦。这麻绳可是最粗的。我可是使了全身的力气绑的哦,除非你答应我,否则,哎,臣妾心里甚是难过。”刘解忧低着头,听着床上猛烈的摇动,嘿嘿,看你怎么办。等了一会儿,刘解忧以为翁归靡是要求和了,扬起得意的笑准备再次威胁翁归靡。
笑脸一抬,立即变色,怎么会……看到赤条条光着脚的翁归靡出现在自己面前,挑着眉一脸坏笑,而那两根麻绳被随意地仍在床下。靠,这是什么麻绳,质量不过关啊,让翁归靡给震下来了。
看到翁归靡的模样,刘解忧心里发毛,完了,完了,做了这么多,倒霉的是自己。刘解忧一声傻笑,看着在自己前方的帐帘,她不信翁归靡能光着身子追出帐。“夫君。”甜甜地一唤,刘解忧立即转身跑向帐帘。
帐帘越来越近,眼看希望就在眼前。
手上一阵吃痛,瞬时天旋地转,刘解忧被翁归靡扛在了肩膀上。
“是你先挑起来的,以为那两根细麻绳能绑得住我?”
靠,明明是粗的,哪里是细的,靠,刘解忧心里连连骂着。
心里骂着,脸上露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夫君,人家怕疼,你轻着点。”
“哼。”
一声冷哼,刘解忧心里拔凉拔凉的,此时刘解忧心里真的是眼泪汪汪,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啪的一声,刘解忧被扔到了床上,撕拉撕拉,身上的衣物被瞬间成为一条一条,这是乌孙的衣物,比汉朝的衣物要厚,就这么轻易被翁归靡给撕了。刘解忧打量着床下那两根麻绳,顿时理解了为何翁归靡说是细麻绳。刘解忧一阵哭爹喊娘,她错了,她错了。
“夫君。”刘解忧依旧讨好的模样,翁归靡,你能否轻一点。
“留着力气,待会有的你叫的。”强硬的语气,强硬的态度。
外面月色皎洁,风也许因着帐内的一阵火热也被柔化了,吹得也不似前晚那般大了。帐外守夜的侍女脸上通红,腿也跟着软了下来。大王,你轻着点,右夫人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她们听着心里都怕怕的。
帐内,床吱嘎吱嘎使劲摇晃着,刘解忧的屁股被翁归靡一只大掌托起,两条洁白玉腿挂在翁归靡的腰间,翁归靡的另一只大掌扶着刘解忧的细腰。手一抬,刘解忧的腰便一抬。等落下的时候,翁归靡的身子又使劲往前一抬,双重力道,刘解忧叫的嗓子都快要哑了。
受不住了啊,这么激烈,多少个动作了,多少个姿势了,就差□了,擦。昏了过去的刘解忧心里恨恨地想,早晚有一天,她会讨回来的,她一定会翻身。
“啊啊啊。”翁归靡,你丫的就不能轻一点,呜呜呜,以后不玩这一招了,吃亏的是自己,与翁归靡比力气,完败啊。
21偷跑
刘解忧微微转醒,身上好痛,尤其是下身,想起昨晚的火热,怒意参杂着悔意。心里直骂着翁归靡,一想到翁归靡,刘解忧一摸旁边,空空如也。暗叫不好,翁归靡趁她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走了,刘解忧立刻掀开毯子,一掀,又立刻盖上,她身上一件衣裳都没有,连内衣裤都被翁归靡给撕了,靠,想得倒是挺仔细的。哎,追不上了,哈撒尔在哪,难不成她自个儿去。对吼,自己去,换一套普通的乌孙服侍。
“来人。”
守在外边的侍女应声进入,一看到右夫人紧紧拉着毯子,又看到她脖子间的红痕,立即低下头来。
“给我拿一套普通乌孙服侍进来,领子高的。大王走了吧?”
侍女点头,“大王已经走了有些时候了。”
刘解忧点了点头,哎,翁归靡这只狐狸。不一会儿,侍女双手捧着一套暗黄色衣裳进了来,刘解忧立即拿了过来。“你先出去,早膳不必送来,等下我自个儿去吃,你们不要跟着。”那些侍女跟着还得了,她要趁机会打听一下哈撒尔的情况。膳食都是侍女送到帐中,自个儿穿着普通的服侍,膳食房的人都没有见过她,这样方便打听更加真实的消息。
不顾身上的疼痛,刘解忧迅速穿上衣裳,穿好鞋子,低头看了下鞋子,黑色底子,上面镶了层金边,刘解忧眼珠子转了转,等到到了外边,故意在土上面蹭了蹭,硬是把那道金边给黏上了层层昏黄。侍女果真听话,没有跟来。
刘解忧一到膳房,便看到那边有好多骆驼,骆驼上面挂着好些个大包裹。
“快些个,哈撒尔等不及,必须要快些送过去。”刘解忧一听,这敢情是后勤队啊,真真是好极了。她扮个丫鬟模样,冒称是右夫人派来的,跟着过去岂不是美哉。
刘解忧腰间挂着水壶,咬着干粮,笑嘻嘻地跟着骆驼队,翁归靡,你没想到吧,我还是跟来了。旁边都是些厨娘或者是挑拣食材的丫鬟,有些比自己大好些,有些年纪相仿,话也就说得比较多,一路上也不寂寞。
“你是右夫人派来的?右夫人我还没有瞅见过,听说长得如花似玉,娇俏美人一个。”刘解忧眉眼弯弯地听着一旁萨琪说着。萨琪虽然是乌孙人,家里世代经商,住在汉朝。前些年,萨琪家突遭变故,所以,萨琪随着大哥回了乌孙。乌孙话她不怎么会说,这样正好,刘解忧也不怎么会说乌孙话。
“当真是如此吗?忧然。”
“是的,长得的确很美,我的名字就是她赐的。”莫忧然一听就知道是汉家女子的名字,伺候在主子旁边当然不能说主子的坏话了,是以,刘解忧只能道右夫人很美。
“难怪大王一直在右夫人的帐中呢。”
不管到了哪,都抵挡不了八卦。刘解忧将最后一口干粮尽数吞入口中,她偷偷溜了出来,那两个侍女是翁归靡派来的,做事也是有分寸的,必定不会到处宣扬,说不定派人快马加鞭到翁归靡那。
“萨琪,哈撒尔远吗,多久能到?”
萨琪摇了摇头,“若是我哥哥在,他就能知道了,他是个商人,走南闯北的,对地形很是熟悉。”
刘解忧哦了一声,商人,经商,刘解忧立即想到了丝绸之路,不知道丝绸之路有没有开通。走着走着骆驼队停了下来,领队的壮年男子虎背熊腰,声如洪钟。不知道在前面大喊什么,萨琪也听不懂。
不一会,好些个青壮年男子开始搭建帐篷,刘解忧也随着众人开始卸掉骆驼身上的粮食。等到刘解忧和萨琪进入已经搭建好的帐中,听到外面突然刮起的大风,看到帐帘都被石头压着,刘解忧才知道是领队的人估摸着有强劲风沙突袭才停止前进,在乌孙生活不容易啊。
“哎,不知道哈撒尔那边情况到底怎样?”吃完了晚膳,躺在马马虎虎打着的地铺上的刘解忧左腿瞧着右腿砸吧着嘴叹息着。
“忧然,大王如此英明神武,定当有应对之策。我们就别急了,一切听从大王吩咐。”萨琪的话语中溢满浓浓钦佩之情。
“哦,大王英明神武?”翁归靡压根就是个……
“是啊,忧然。大王力大无穷,能文能武。还会医术呢,据说大王五岁的时候就打死一匹头狼,是头狼啊,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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