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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独宠丑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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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王爷是死于饮酒过度,所以平日里她严格管束儿子不准喝酒,不曾想儿子天生好酒,没有酒喝就带着下人们去外面喝。
她这么说其实是为了让宛菡秋心里好受,她深知自己儿子和正常男子比不了,宛菡秋嫁过来明显是屈就了,所以故意偏着儿媳,同时也是为了让宛菡秋觉得这是自己家。
虽然私心里她觉得儿子是最棒的最好的,配宛菡秋也绰绰有余,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让媳妇心里舒服才行,所以让儿子受点小委屈,也以示自己的英明睿智。
半个月月钱?这也太多了吧!这样的话,还有谁愿意呆在这里当差呢?宛菡秋暗暗惊呼。
饶明威见老夫人凶他,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说:“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凭什么不然给我喝酒。喝了酒也可以生双胞胎嘛!”他涕泗滂沱,好似死了亲爹。
宛菡秋见他哭得投入,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哄道:“好了,别哭了。吃完饭,我们去荡秋千,你不是说要玩捉迷藏吗?你再哭我就不和你玩了。”她像哄孩子般安抚他,其实心里并没有底,不知道能不能哄住,要是hold不住他,她也没有办法了。
不过这一招,果然奏效,说到玩,饶明威又破涕为笑了,拉着宛菡秋的手,脑袋和身子晃晃悠悠着,说:“真的吗?那我们去荡秋千,我最喜欢了。媳户,我不喝酒了,也不哭了,我表现好不好?和我玩好不好。”
宛菡秋又气又好笑地看着他,点点头,说:“好。”
瞧他,就一个小屁孩儿,一时哭一时笑,没心没肺的,简单单纯,也挺听话的。这样的他,这样的夫君,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现在她也没有答案。
☆、022 尿尿的地方肿起来了
餐桌上的早饭一一撤下桌,仆人们又端上来果盘,有樱桃,草莓,香瓜,都是应季水果。
平日里王府的饮食是有严格季节性的,讲究分寸,不当令不吃。
好在淮山是吃块茎部分,加之淮山反季节定向种植技术的应用,淮山成为了四季都能吃的蔬菜。
宛菡秋吃了好些草莓,这些上好的草莓口感特别好,吃得她心情愉悦。开始吃淮山的郁闷瞬间殆竭。
从小到大,她最爱的就是草莓,喜欢草莓的香气和味道。
所以她的气色也如草莓般红润香艳,妙龄的神咒让她美丽而又神秘,高贵而又圣洁,如若没有脸上那道狰狞的胎记,她就更完美了!
不管别人怎么看,即便那块胎记似乎有些美中不足,但她依然觉得自己是独特的。
她不认为那胎记有多可怕和丑陋,那是她与生俱来的符号,是她宛菡秋特有的,别人想要还真心没有!
那些嘲讽蔑视她的人们都是浅薄造作之辈,不屑与之苟同。
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从前的不快实在无须再去纪念,向好的方向看,把未来的日子过好,她想要的美好人生与那些轻视她的人无关。
现在她是睿正王的王妃,她要做一个好妻子,新生活已经开始,让那些比苍蝇还讨厌的混蛋都滚得远远的。
看着红艳艳的草莓,她的心情也喜气起来。生活就是面镜子,你对着它笑,它便对着你笑。没有必要过得凄凄哀哀捻神捻鬼,那样的生活太糟糕了。
饶明威则像一个懂事的小孩,挑着大颗的草莓送到她嘴里,当着老夫人和饶裕牵的面秀恩爱的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你吃吧,我自己来。”她娇羞得脸红。
“不嘛,媳户吃。媳户爱吃草莓,威威爱吃樱桃。”饶明威痴痴地笑着。
他最爱吃樱桃,一口一个,连核儿也不吐,他喜欢樱桃的酸酸甜甜,但又嫌吐核儿太麻烦。
她看他吃樱桃不吐核儿很是讶异,但见老夫人不说话,她也就什么也不说。
他一边吃一边催促:“好了,媳户我们快去玩吧。走吧走吧。”拉起宛菡秋的手就往屋外冲,还不忘叫上饶裕牵一起,又对娘说,“娘,我们玩去咯。走咯。”
老夫人笑着点头,说:“去吧。小心点,别摔跤了啊。”这句话她时常挂在嘴边,眨眼间已经说了十几年,已经成了习惯用语。
三人来到院子一角的秋千处,绿草青青,空气清新。
“媳户,牵儿,你们坐上面,我来推你们。”饶明威手握秋千的绳索,兴奋不已。
宛菡秋和饶裕牵坐上秋千,他双手抓着秋千的绳索就把秋千荡了起来。
她们俩随着秋千的起伏兴奋得大叫,双脚欢快地划动。
双脚离开了地面,秋千上的宛菡秋感觉自己好像飞了起来,面前的小王爷那么卖力地推动秋千的样子,真是憨态可掬。
秋千越荡越高,又慢慢地停了下来。
饶裕牵大叫着:“哥哥,哥哥,推啊,再推高点。”
饶明威则满脸涨得通红地蹲在地上,不搭理她们。
“怎么了?”宛菡秋好奇地跳下秋千,走到他面前。
他仰起脸来,一脸难受地对她说:“媳户,我要尿尿。”
“那……”宛菡秋听了脸红,眼前的大孩子说起尿尿来一点不顾忌。
他腾地站起来,抓起她的手,说:“你陪我去尿尿好不好。”
“好。”她点头。
“牵儿,你等我,我们一会儿再一起玩秋千。”他一心还想着玩秋千。
于是俩人手牵手地去如厕,剩下饶裕牵独自和丫鬟们玩秋千。
因为他尿急,他们没有去较远处的茅房,而是进了离秋千处不远的卧房。
“哎呀,好急,不行了,我要尿裤子上了。”他捂着腹部就奔向紫铜屏风后的马桶前。
待他长长地尿完,一脸怪异地从屏风后走出来,看那样子,好像要哭了。
“怎么了?”宛菡秋好奇地问。
“媳户,我好难受!”他搔首挠腮,脸红脖子红。
“怎么了,哪里难受,不舒服吗?”她心下着急地追问,生怕他生病了。
他慌乱地指着自己的下身说:“媳户,我下面肿起来了,好胀,好难受!”
“啊!”宛菡秋失声轻呼,暗揣难道是早上吃的牛鞭汤发挥作用了吗?
见她惊讶,他又说:“怎么办?媳户,我好难受。尿尿的地方肿起来了,尿完了还是好肿。以前尿了就不肿了,现在怎么还肿着呢。我都不知道走路了,现在腿都没有力气了。”他急得快哭了。
“啊……”她哑然,暗暗着急,手足无措。
他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还说:“我要去找我娘,以前尿尿的地方不舒服,我娘帮我揉一下就好了。”
“啊!”她目瞪舌僵,难道老夫人帮他揉吗?
“媳户,你帮我去叫我娘,我……我走不动了,难受得不知道走路了。”他说着就往床上一躺,还说躺着会舒服一点。
“我……不好吧。”她声细如蚊。暗想他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是知道的啊,这种事怎么能去叫婆婆呢!哎,急死人了,好捉急!
她站在原地不动,寻思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消肿才好,大白天的,这要如何是好。
她隐隐觉得心中一股热气上涌,赶紧倒了杯凉茶喝下。
他又在床上叫唤了,并撩开衣服,说:“哎呀,越来越难受了,媳户要不你帮我揉揉吧,等我娘来,我估计都难受得死掉了。”
“我吗?”宛菡秋呆若木鸡,手里的茶杯险些跌到地上。
她看见他那庞然大物正一柱擎天!天啊,这……怎么会那么大!红红的样子俨然就是根大个子胡萝卜!
“媳户,快来嘛,我真的好难受。快点救救我。”他嘟起嘴吧,身子在床上扭曲,双腿紧紧交互缠绕。
☆、023 揉出了米糊糊
宛菡秋定了定神,又喝了一杯茶水,才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问道:“真的很难受吗?”她脸红心跳,心里慌得七上八下,那胡萝卜映得房间都红火了。
“是啊,媳户,我难受。为什么总是要肿起来,这是什么病?”饶明威瞅着自己的下体,烦闷苦恼。
“你娘没有告诉过你吗?她怎么说?”她轻轻抬起的手,刚要碰到他的胡萝卜,就又缩回了。
“她说……她说……哎呀,我难受,我忘记她怎么说的了。反正说没有关系。但是我好难受。我想玩秋千,媳户……”他蹙眉瞅着胡萝卜,还说,“好像胡萝卜!我们吃的胡萝卜是不是就是这个……”
见他越发说胡话了,她赶紧说:“嘘,别说话,那我帮你揉一下,看看会舒服不。”
她说着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捏住他的胡萝卜。
她的动作轻柔舒缓……这门技术活儿她也不太擅长,所以力度也拿捏不好,生怕重了弄疼他。
那胡萝卜好像刚从热锅里出来般,烫手极了,她想要甩开又不能那么去做,不然她的丈夫会难受得大叫。
在她的揉捏下,他感觉舒服不少,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她眉间噙着丝温柔,盯着他的脸,他正含情脉脉,嘴角含笑地望着她呢。
她慌乱地把头扭开,刚才与他对视的那一霎那,她的心好像散了,化作了丛林里的一阵风四处狂奔。
隐隐间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热起来,手心已经湿润,不知道是自己的汗,还是胡萝卜蒸发出来的水汽。
揉捏了半天,依然不见消肿,反而愈加硬挺了,她急了,因为她的手腕都有些酸了。
她正苦闷时,突然他张开嘴要大叫,她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说:“嘘,不要叫。”
于是他听话地牙关紧咬,双手揪着被角不吭声,突然他身子猛地上下扭动了几下……
胡萝卜像爆掉的气球软了下来,她的心这才稍稍安稳,终于完成一件大事!
这么突然地,毫无准备地,她就把自己手的第一次撸管献给了他!想起来又难堪又害臊。之前还想着自己做不到,但竟然做到了。
她觉得手指间黏黏糊糊的,呀,那玩意儿黏手上了,她视线四处搜寻,找寻可以擦手的毛巾。
他舒服地一笑,眼神迷离地说:“不肿了,刚才我怎么了?怎么突然那一下子……好像有人在我身体里插了把刀子!”
“嘘,别说话。”她瞅着自己黏糊糊的手,那团白色液态物体微微带着丝浅黄色。
“媳户,你手上这是什么?是米糊糊吗?”他淡定地问。
“米糊糊?”敢情他把这个叫做米糊糊?
“是啊,我娘说这个是米糊糊,是养人的东西。以前晚上睡觉,早上起来,裤子上总是有米糊糊。可是我怎么有米糊糊,媳户,你有没有?”他认真地问。
“我……我没有。”她慌乱地起身拿起脸盆里的毛巾将手揩拭干净,然后又将他的身子擦干净。
他涨红的脸慢慢恢复了平常色,但突然的好奇心驱使下,他叫嚷着要看媳户下面有没有米糊糊。
“媳户,给我看看嘛。我都给你看了,你怎么不给我看嘛。我看看好不好。”他说着就伸手要去掀她的衣襟。
她退后几步连连躲闪,说:“不要啦,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别闹了,你再闹我就生气了。”
“小气鬼,我就要看,就要看!”他不依不饶,追着她在屋子里到处跑。
宛菡秋想着往院子里跑,可手指刚碰到门锁,还没有把门打开,就被长腿长胳膊的他给抓住了。
他将她抵在门上,注视着她的脸,说:“我要看。不然我告诉我娘,你欺户我。”
“哼——你敢!”别看他单纯,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坏心眼,她突然间好生气。
“怎么了,你生气了?我骗你的。我娘要我保护你照顾你,我不会欺户你啦。”他怔怔傻傻地望着她的脸,喉结翕动。“媳户,我要吃奶。”他的嘴唇凑到她的唇边。
她盯着他的嘴唇,暗想是要被他吻了吗?哎呀,她不想和他接吻啊。什么吃奶?他觉得不好吃,她也觉得很难受啊,那家伙只有蛮力,哪里懂温柔和蜜意。
在她想要把头扭开,不被他亲吻时,这时听到饶裕牵在外叫门了。
“哥哥,嫂嫂,你们在做什么啊?怎么不出来玩秋千啊?”饶裕牵懵里懵懂地擂着门。
“牵儿,牵儿来了。”饶明威一把推开宛菡秋去开门。
谢天谢地,终于来救星了,她长长舒了口气。
饶裕牵蹦蹦跳跳地进屋,一张脸天真无邪地问:“哥哥嫂嫂,你们怎么躲在屋子里,我一个人玩秋千好无聊哦。我们一起去玩吧。”
饶明威傻笑着说:“我媳户在帮我揉米糊糊……”
“米糊糊!哥……”饶裕牵刷的一下脸红了,她从娘那里听说过米糊糊的事情,于是立刻懂事地问,“那我打扰到你们了吗?那……我自己去玩。”
饶明威毫不介意地说:“已经揉完了,揉了好多米糊糊出来。”
宛菡秋在一旁听了,脸红得像番茄,她害臊至极,背过身去朝他们站着,肿的是他,出米糊糊的也是他,害臊的却是她,她哭笑不得。
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复杂难述!但愿他以后不要再跟别人说起这米糊糊的事,丢死人了,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
饶裕牵说了渴了,于是坐在桌前吃茶。
宛菡秋赶紧将门关上,将饶明威拉到屋子一角,轻轻说:“小威威,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他咬着嘴唇,继而吃棒棒糖般,把自己的右手大拇指含在嘴里。
她把他的手打开,说:“不要吃手指。”
“哦,那我不吃。”他赶紧在身上蹭了蹭拇指上的口水。
“我跟你说。你以后不许跟别人说我们俩的事情,什么都不许说知道吗?米糊糊的事情,更不能说!”
“为什么?”
“你反正不要说就好了,不然我会生气哦……”宛菡秋故作严肃地说。
“好,我不说。”
“嗯,不然不给你吃奶。我生气了就回家了,就不在你家玩了!”
“别嘛,媳户,不要走。我不说,什么都不说。”他笃定地摇摇头,然后将她抱在怀里。
饶裕牵用眼风偷偷瞟着哥哥和嫂嫂,暗暗羡慕他们俩这么恩爱。
她尴尬地站起来,说:“那……你们……我,我喝了茶水不渴了,我出去玩了。”
“我也要一起,走吧,玩秋千去!”饶明威手舞足蹈着。
宛菡秋看着他欢脱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
这时听小太监余松松来禀告,说俊安王和寻贤王来了。
☆、024 爽不爽啊
饶明威听了,手舞足蹈,道:“承阳哥哥和桓桓哥哥来了,他们一定是来带我出去玩的。媳户,走,我们快去找他们玩。”
他兴冲冲地牵起宛菡秋的手,就火急火燎地要往门外走,心里好似住着匹野马。
宛菡秋却甩开他的手,淡淡轻语:“我不想去,你去吧。”
暗想这两坨翔是来看她笑话了,可恶!还真有脸来,本姑娘对翔类都没有兴趣!
“怎么了?走嘛。一起嘛。大家一起玩嘛。”他孩子般乞求,肉嘟嘟的唇瓣撅得老高。
“说了不去了,你想去你就去呗。我想休息一会儿。”她说着在摇椅上躺下,眉头微蹙,冷睨着天花板。压根儿不想见到那两坨翔。
“媳户,你生气啦?”他瞪大了眼睛和嘴巴,眉毛抬得老高。
“吵死了,让我安静会儿吧。你好烦人。”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不想理他。
听到那两坨翔的名字,她就有气!用翔来称呼他们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见媳妇不高兴了,他猴急得东张西望,又敛着眼皮子,望着地板,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又想着去找他的哥哥们,又想要和媳妇在一起。
最后他没有敌过想玩的心,嗫嚅道:“那,那我去找承阳哥哥他们去玩了哦。媳户你就先休息吧。我走了。”他说着就拍着手,蹦蹦跳跳地去了前厅。
在会客厅里,饶明威笑如彩霞般明媚,眉飞色舞道:“承阳哥哥,桓桓哥哥,我好想你们。你们是来带我出去玩吗?那咱们就赶紧走吧。我最喜欢和你们一起玩了。”
禹承阳和融桓见饶明威傻乎乎的样子,都忍住笑。
禹承阳调侃道:“小威威,有媳妇儿了,爽不爽啊?”
“爽,好爽!媳户最美最好最可爱,我最喜欢媳户了。”他摇头晃脑着,颇为得意。
融桓眉毛一挑,附在饶明威耳边悄悄问:“那是怎么爽的啊?”
他想了想,认真回答:“一起吃饭,荡秋千,玩游戏,晚上还要一起睡觉觉,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娘还要我保护媳户,媳户也保护我。我们互相保护。”
禹承阳龇牙冷眸道:“这就叫爽啦?这怎么会爽呢?”
“那……什么是爽啊?”饶明威挠着耳朵,一脸疑惑。
禹承阳凑到他耳朵旁,悄悄问了一句:“吃奶了吗?好吃吗?”一脸邪侫坏笑。
“吃了呀,不好吃,真不好吃。”他一脸不屑地连连摇头,十指互相搓着。
融桓和禹承阳相视一笑,纷纷凑到饶明威鼻子前,继续嘲弄这个小傻子。
“骗人吧。怎么不好吃呢?难道是媳妇没有给你吃?”融桓似是不信。
“就是啊。男人都喜欢吃媳妇的奶呢。你媳妇的奶大不大?是大白兔还是小白兔?是红豆,还是草莓?”
饶明威急了,跺脚道:“什么大白兔小白兔?反正我吃了,真的吃了,而且不好吃!但是揉米糊糊的时候感觉好舒服……”他说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说,“呀,媳户不让我跟别人说。”
☆、025 嘲弄
“米糊糊?什么米糊糊?”禹承阳和融桓疑惑不解。
“没有没有,没有揉米糊糊,真的没有。我,我媳户不让我说。你们就不要问了。”饶明威见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圆话。
“说嘛,小威威,我们哥几个儿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禹承阳邪佞谄笑。
“承阳哥哥,你就不要问了,媳户知道我说了,她会生气的,她生气了就要回家,就不会和我玩了。”饶明威着急地挠着胸口,憋着那些话,想说不能说,难受。
融桓双手抱胸,故皱眉头,学着他的腔调:“那你要是不说,以后我们也不跟你玩了。再也不来你家了。我现在就生气了。”
“就是,有了媳户就不要兄弟了,算了,没意思,我们走。以后都不要来了。”禹承阳附和。
看着哥哥们要走,饶明威赶紧跑到他们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们,着急地说:“好嘛,那我说。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于是他凑在他们俩的耳根子边,把媳户帮他揉米糊糊的事情说了。
不想他们俩人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禹承阳笑得喘不过气,捂着肚子跌坐在椅子上。融桓亦是笑得满脸通红,停不下来。
“笑什么呀,嘘,别笑了,你们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饶明威小心地叮嘱,并警觉地窥探着四周,生怕被人偷听。
“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小威威,你赢了!你不愧是兄弟,我们就最爱听你说这个了。”融桓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禹承阳亦接话道:“是啊,看来你和媳妇关系不错啊。小威威,你好有福气。没想到,我促成的竟是一段良缘,看来我也可以做月老了。要不是我把媳妇让给你,你现在都没有人给你揉米糊糊呢。”他边说边笑。
“我媳户是很好呢。不过你们笑什么啊?我不懂……”饶明威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他们俩狂笑着。
好一会儿,禹承阳止住了笑,问:“小威威,你要怎么感谢我呢,我都把媳妇让给你了,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感谢?为什么要感谢?我不懂。”他茫然地摇头。
“就是说你媳妇本来是我媳妇,要不是你们俩搞到床上去,她就是我媳妇了。现在却成了你媳妇,所以你要感谢我。”禹承阳霸道不讲道理地哂笑。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呢。那我要问问我媳户。”饶明威傻乎乎地摇摇头,沉思片刻,又问道,“那,媳户和我在一起了,你不生气吧?”
“生气?我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你把我当小肚鸡肠了。看她帮你揉米糊糊,我替你们开心。”禹承阳大笑一声后,起身走到院子里,四处看了看,问道:“你媳妇呢,怎么没有看见她人呢?”
“她困了,在休息。承阳哥哥,我们出去玩吧。”饶明威只急着出去玩。
“既然来了,总要见见她才好,毕竟是弟媳,不然我们岂不太无礼了。”禹承阳郑重其事地说。
融桓也催促:“就是,让我们见见你媳妇。快快带我们去吧。难道你想把媳妇藏起来,不然给我们看?”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啊。这……可是媳户要休息呢。”饶明威犯难了。
“走吧,走吧。快。”禹承阳迫不及待地推搡着饶明威往卧房那边走。
在摇椅上休息的宛菡秋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嬉闹声,虽然听不清晰,也猜到是那两坨翔来了。
她神色一凛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走出屋子,她是睿正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这是她的地盘,岂容那两坨翔来脏了地方?
本是避着不想见,但不得不见了。与其逃避着,不如建设性地改变从前的困境,开辟新的生活。
远远的,饶明威就冲她招手高喊:“媳户!哥哥他们说要见你。快来。”
☆、026 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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