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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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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四……哥?”苏夏至将身子往前坐了坐,用手点着小厮的脑袋问道:“小安子,不带你这么老实的!”
“你是我的账房先生啊,咋就那么好骗呢?”
“不是……不是四哥?”小厮狐疑的抬头说道:“可他跟我说他都二十了啊。”
“他什么二十了啊!他就是胡说八道想占你便宜!”人老实本分挺好,可老实过了头苏夏至就看不下去了。
“那小子今年不过十五,你都十七了,还叫他一声哥哥?”苏夏至看着他摇了摇头:“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高越身手很好,一个人对付三四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他爹是远近闻名的武师,他的功夫是家传。”
“你既然跟着我,就知道我身上是经常带着银子出来的,虽然现在有个武师跟着,可我总觉得你还是有点功夫好……”
“嗯。”小厮听了东家的话马上便点了头:“东家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练,也练得和高越一样厉害,能对付三四个人!”
苏夏至用热烈的眼神对小厮表示了鼓励,她抿着嘴又扭头望向了外面。
怕自己再多看他一眼便笑出来……
对付三四个人?那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啊……苏夏至暗暗地想到:你只要能练到随时按到安逸就好!
……
傍晚的时候,秀才换了一身家常的袍子与娘子一起登了岳母家的门。
开门的是苏婶子。
她先是瞅着门外的小两口一愣,然后就对着身后喊道:“大愣子,你知县妹夫大人来啦!你们赶紧出来迎接!”
“……”这是什么称呼?
闵岚笙默默地望了一眼同样发呆的娘子之后,扶着她进了门。
“岳母大人俺好,小婿来看您老人家了!”放下手里提着的篮子,闵岚上撩袍子规规矩矩地给苏婶子磕头,动作一点不含糊。
“哎呀,知县大人贤婿啊,快快请起!”苏婶子双手把姑爷从地上拉了起来,扭头在看看站在他身后大着肚子的闺女,吸了下鼻子说道:“好,好……”
一连好了几声之后竟是说不下去话了。
“妹夫,妹妹来了!”杨巧莲撩了门帘子快步下了台阶,颇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闵岚笙,也是有话说不出的样子。
“嫂子。”闵岚笙微笑着对杨巧莲躬身施了礼。
“不敢当!不敢当!”杨巧莲现在身子笨重,见闵岚笙给自己施礼,受了惊似的跳到了一边儿:“妹夫,你可以官老爷了!”
“什么官老爷!”见娘和嫂子的神情紧张车这样,苏夏至走过去一手拉着一个往东屋走:“在咱家里,他还是他。”
“等等!”跟着闺女走了几步的苏婶子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又走回院子里,提起那只装满了礼物的大竹篮说道:“这是我姑爷孝敬我的,明儿我的让大伙儿都看看!”
“对对!一定要让大伙儿都看看,谁让他们家没有秀才这样的姑爷呢!”苏夏至一回头对着闵岚笙眨眨眼。
“舅兄呢?”苏家人本来就不多,少了个小山似的苏春来,连院子都显得格外的宽敞。
“他……病了!”杨巧莲目光闪烁了一下,犹豫着说道。
“哦?”本来想跟着众人进东屋的闵岚笙停了脚,转身硬着头皮迈步上了正屋的台阶:“我去看看舅兄。”
“哎!”杨巧莲有心拦着,却被苏夏至一把拖进了屋:“别管他们,我正有事问你呢。”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进了东屋,闵岚笙在外面都能听见娘子询问杨巧莲生产的事情,他抬手掀了门帘对着屋里喊了一句:“舅兄?”
“我病了,不方便见你!”外面天已经擦黑,屋里黑漆漆的。苏春来的声音瓮声瓮气地,听得闵岚笙心里堵得慌。
还不方便见人?他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不方便的?秀才不由得摇了摇头。
“可曾请过大夫了。”站在门口适应了屋里的光线,闵岚笙慢步走到了炕边上,将床上一个巨大的被窝卷子,外面只露出苏春来的一双大脚丫子!
秀才默默地将大舅兄的脚丫子又看了一遍,觉得腰上隐隐的传来一阵酸痛。
“不用请大夫,一看见你我就病啦。”苏春来头埋在被子里说道。
“哦?”这是什么病啊?闵岚笙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好笑。
于是他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做到炕边上,四平八稳地坐了下去,半晌无语。
“哎,你走了吗?”屋里很安静,苏春来在被子里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只好试探着问道。
“没有。”闵岚笙淡淡地回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被子里的人似乎忍耐到了极限。
“待舅兄痊愈的时候。”
“可你不走我没法好!”五月底的天气,不盖被子都热,苏春来觉着自己快把自己憋死了。
“岚笙略通医术,舅兄不妨把症状说一说,没准儿我就可以医治了。”闵岚笙瞅着炕上的那个人,越看心里越美:让你踹我!现在你就在被子里呆着吧!
“我……热……”
闵岚笙望天,这天气,谁裹着被子都热。
“我胸闷,恶心……浑身无力……你说我是不是病了。所以你走吧,我需要歇息……”
“恶心,浑身无力,我娘子前段也是如此的。”闵岚笙用拳头抵着自己的嘴唇忍着笑说道。
“那我妹妹是怎么了?”苏春来听到妹妹身子有恙,忙问道。
“我娘子是害喜了。”秀才轻声说道。
“……”被子里没了声音。
好一会儿之后,苏春来忽然掀被而起,满头大汗地对着闵岚笙说道:“你不要开我的玩笑。”
“呵呵!”看着终于装不下去的大舅哥从炕上爬了起来,闵岚笙低头轻声笑道:“舅兄不妨直言,到底是为了何事?”
“今儿村子里都在传你的事情。”苏春来沉声开了口。
闵岚笙只抬头望着黑乎乎的一堆人影,并未搭茬。
“说你在平县非常的威风!在面馆吃饭的时候,面馆里所有吃饭的老百姓都要跪着吃!”
“……”人言果然可畏啊!
闵岚笙扶额,自己不过是教训了一个受人指使的笨蛋而已,怎么传来传去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都说你是朝廷命官,我们是老百姓,民见官都是要跪着的。”
“我……我不想见到你就磕头,你又不是我娘……”
苏春来说完有躺了下去,只不过这次没有再盖被子:“所以,我还是病着吧,这样就不用见到你就磕头了。”
“对了!”似乎是想起什么,苏春来马上又爬了起来,瞪着闵岚笙说道:“我妹妹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你也不要让她老跪着!若是被我知道了,我还打你!”
“……”闵岚笙又望了天。
这大舅兄的性子还真是不好摸透,才说自己是官,他怕见了自己要下跪就装了病,转眼说到娘子他便又瞪了眼……
“不用跪的。”闵岚笙想想还是和他直来直去的说话。
“这是在自己家里,又不是在县衙大堂,不用见我就跪的。”
“真的?”苏出来再次倾身问道。
“嗯。”闵岚笙点头应了。
“那我没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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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该死的床
捂了一身热汗,苏春来差点出了痱子,终于得到了妹夫一句贴心的话:“自家人,实在不必多礼的,在外面我虽为平县县令,在家依旧是你妹夫。”
苏春来坐在炕上,蜷起两条大长腿,两手扳着自己的两个大脚趾默不作声了好久,
闵岚笙则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地看着动作堪称幼稚的大舅兄,以为他是被自己的一番话深深地打动了……
“那……”苏春来终于又抬起头来望向闵岚笙。
“嗯?”秀才扬眉淡淡的一笑,表情极为谦和。
“那你进门到现在还没给我行礼呢!”苏春来歪着脑袋说道。
“……”闵岚笙看着他的两个大脚丫子,又觉得腰疼了。
……
苏夏至闵岚笙两口子都忙,两家虽然离得不远,但他们回来一趟也不容易。
苏婶子拉着闺女问东问西的就是不许她屁股离开凳子。
这小女儿养了这么久,直到她都快当娘了,苏婶子才知道了隔着时间久了,她会很想傻丫。
娘仨个坐在屋里叽叽喳喳的说的都是女人们的那点子事,闵岚笙站在东屋外面面无情的的听着,直等着屋里的声音暂歇才撩了门帘走了进去。
聊得正在兴头上的苏婶子和杨巧莲听见门口有了动静,随意的回头一看,马上就从炕上直接站到了地上,惴惴不安地瞅着站在门口的闵岚笙。
“这是怎么了?”看着娘和嫂子一惊一乍的苏夏至不明所以地看了二人一眼,继续坐在凳子上逗着已经长出了四颗牙的苏奕:“小奕子,看,姑父来啦!叫姑父……”
“叫大人!”苏婶子正手脚放哪都不合适呢,一听闺女说话马上把孙子抢了过去,让他也扶着凳子站在了地上:“小奕子也是‘民’吧……不过他太小还不会跪,就先站着吧。”
不到一岁的孩子,才会站,只穿着肚兜的苏奕扶着椅子站地摇摇晃晃,仰着脑袋看了他娘一眼,又扭头望向门口的闵岚笙,咿咿呀呀的说着话,老实不客气地尿了苏婶子一鞋!
……
总算是将那些不实的谣言解释了清楚,苏家一家人才知道原来姑爷还是姑爷,并不会因为做了官就变成了‘姑爷大人’。
这让他们终于放了心,又围着闵岚笙一顿叽叽喳喳,直到双方都说的口干舌燥,才在苏夏至执意要走的情形下离开了娘家。
“哎呦,光顾着说话了,连口水都没给妹夫倒!”
望着越走越远的小两口杨巧莲一拍巴掌,遗憾地说道。
“可不是么!”苏婶子也后悔的不行:“傻丫现在轻易不回来一趟,还让她空着肚子走了!”
“也是,平日见了妹夫只觉得他生的俊俏,脾气倒是挺好。咋自从他做了官后,看着他就害怕呢……这一害怕就啥都忘了……”
……
“饿了吧?”并肩走在月光明亮的路上,苏夏至侧头问身边的秀才。
原本打算在娘家吃了晚饭再走的,可一说话就到了这个时辰,两人只好告辞。
才走了一会儿,苏夏至就觉得肚子空空的,想着秀才每顿饭都吃的饭量不大,现在也一定是饿了。
“就是有点口渴。”牵起娘子的小手,闵岚笙对着她一笑:“为夫好久没有说这么多话了……”
苏夏至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她与秀才都不是多话的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该说什么说什么,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然后各忙各的。
秀才走的慢悠悠地,苏夏至跟着他的脚步并不觉得很赶。
携手走在柔和的月色里,前面和后面的景物都是模糊的。闵岚笙耳边听着娘子浅浅的呼吸声,只觉得仿佛已经走了一辈子……
“该歇了。”不用转头,只用余光都可以看到身边的她那个浑圆的肚子,闵岚笙稍稍用力握了娘子的手掌一下。
“不忙。”苏夏至知道秀才又在说让她在家安胎的事。
“今儿回娘家,我特意问了娘和嫂子,她们都说孩子下生前还是多动动才是。”
肚子里没有这个孩子的时候,苏夏至听到生孩子这三个字都能吓死。
直到后来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她切身地感受着孩子的点点滴滴的变化,她的内心也在慢慢的转变着。
从恐惧到惊奇,从惊奇又到了兴奋,最后从兴奋归于平静。
现在她与秀才一样,只是在温柔地等着孩子健康的度过孕期,最后能够平安的降生。
“不要勉强自己,没有什么比你和孩子更重要的了。”闵岚笙对于女人生产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娘子做事又有分寸,现在听她这样说,他只轻轻地嘱咐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
闵岚笙的马车被他派给了县衙的人做了公用。
现在便只好天天跟在娘子屁股后面蹭她的马车。
一早儿小两口便一前一后地出了门,闵岚笙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包袱。
闵青兰跟过去正要关上院门,已经上了马车的苏夏至又探出头来对着她说道:“我看天沉的厉害,怕是要下雨。晚上要是下雨,我和秀才就住平县,别等着,该吃饭就吃饭。”
“嗯。”闵青兰点了头,只看着马车走远了才神情寂寞的将门关上落了栓。
看着人家小两口出双入对儿的,她既替弟弟高兴又替自己伤心,也不知道这孤孤单单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她不像苏夏至手里有一摊子事需要张罗,现在娇娇入了学堂,白天家里只有她和乐乐。
乐乐还是个婴儿,除了吃便是睡觉的时候多,现在苏夏至又经常不在家,偌大的院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进进出出,因此便更加的寂寞。
“唉……”闵青兰身子贴在门板上叹了口气,一眼瞥见膘肥体壮的猫小白正津津有味地撕咬着一样东西,口中呜呜有声!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大黑狗撕了一地的姜黄色的碎布,赶紧提着裙子往后院跑去,晾在柴堆上的自己昨天才洗干净的一双姜黄色的绣鞋,孤零零地只剩了一只!
“这死狗!”她恨声骂道。
拿起只剩了一只的绣鞋看了看,闵青兰赌气地往地上一扔:“才做好的,这怎么穿啊!”
不知何时已经猫到她身后的猫小白‘嗖’地一下窜了过去,叼起绣鞋摇头摆尾地跑了……
……
忙活了一天,苏夏至总算是将县衙后堂的屋子收拾出来了两间,并将床上铺了被褥。
又给厨房里添置几副碗筷,买了些柴米油盐之类必须的物事,已经基本可以过日子了。
里里外外地看了几遍,苏夏至心里既新鲜又高兴!
来到古代几年了,她活动的范围有限,除了娘家和闵家,最远也就到了平县。
“今儿不管下不下雨都不回去了!”苏夏至扭头对正站在椅子上给门框上挂门帘的高越说道。
“嫂子,那我也住下吧?我看您拾到出两间屋子呢。”挂好了门帘,高越从椅子上轻飘飘地跳下竟是没有一点声音。
“功夫见涨啊!”苏夏至笑着说道:“看来这回进京没白去。”
“是没白去。”高越蹲在地上一边洗手一边得意地说道:“是姜公子给我指派了个师父,教了我几招,我真是开了眼了!”
“怎么着?那以后不和我哥学了吧?”苏夏至捂着嘴笑的身子直颤。
“嘿嘿!”早就知道自己跟错了师父的高越起了身,红着脸挠了挠头:“嫂子,咱这里还没买菜呢。”
“就知道吃!”苏夏至白了他一眼,放下挽起的袖子,一努嘴:“看看你秀才哥的茶用不用续上,然后咱们就去买菜。”
“知道了!”高越欢呼一声,几步就跑到前面。
“稳重些!”不一会儿,从前面传来秀才的轻喝声,显见是在教训走路蹦蹦跳跳的高越。
苏夏至暗自撇嘴:“德行……”
……晚饭做了四菜一汤,都用大碗盛了,摆在小饭桌上。
高越抱着腿早早地坐在旁边等着,眼睛不时往大堂的后门望去。
“别坐着,去赵主簿那里看看,要是他那里没人了,你就把厨房里的饭菜给他送过去。”
“好嘞!”高越听话的起身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功夫又跑了回来,端着放在厨房桌子上的托盘往赵主簿的屋子走去。
“好香!”处理完一天的公务,闵岚笙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从大堂的后门溜达了出来,见院子里已经摆好的小饭桌,再看看只有娘子一个人坐在饭桌旁,他忙弯腰捧起她的小脸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娘子辛苦了!”
说完一笑便去了屋里换衣服。
“这人……”才想说他几句的苏夏至一张嘴就见高越小跑着进了院子,也只好闭了嘴。暗道:幸亏秀才动作快,要不被着小子见了可是不好!
头一次在县衙里吃饭,几个人都觉着新鲜,胃口便也出奇的好。
不只是高越,这顿饭连秀才吃的都比平时多了不少。
夜晚洗漱了,两人又在后院里转了一圈,待身上都清爽了才进了屋。
“娘子……时辰还早呢……”站在床边,闵岚笙揽着苏夏至的后腰,不让她上去:“我轻轻的……”
娘子有孕后,闵岚笙尽量的克制,从不勉强她欢好,也知道娘子怀着孩子辛苦,因此这几日都是老老实实的躺着睡觉。
如今看着一床的新铺盖,他心思又动了起来:“都是新的呢,好像洞房花烛……”
“那……轻一些……”苏夏至轻笑着扭身对着他,伸手去拉他里衣的带子。
“好娘子啦!”得到娘子的允许,秀才高兴的轻呼一声,一把就将苏夏至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床边上:“这样就好……”
……
仰面躺在床上的苏夏至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柔的动作,只觉得自己是在一叶水流轻缓的小船上摇动,正心神迷糊间,耳边就听到‘咔嚓,咔嚓’几声木头断裂的声音,她的身子已经被站在地上的闵岚笙抱了起来……
身后稀里哗啦地一声巨响,新买的床塌了……
“该死的!果然是不能买便宜货!”惊魂未定的苏夏至使劲搂着秀才的脖子惊慌失措地骂道。
☆、第五十二章 永远的傻瓜
两个人光着身子欢喜佛似的抱在一起,屋里虽然没有点灯,可接着窗外映进来的月色还是能看清大概的情形。
新买的床前面的两条腿劈成了外八字,床帮上的横梁落在地上,被褥枕头再加上两人的衣物都从床板上倾斜着,有的已经落在了地上。
闵岚笙惊魂未定,双手紧紧的搂着娘子的腰,额上直出冷汗,全是吓得!
“我……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他轻声说道。
“扑哧!”苏夏至倒是没有秀才那么害怕,她只是特别的生气!
秀才说了,这一任只有三年怕是就要调动,因此苏夏至并不想给这个临时的家归置的多好。
她买家具的时候问了又问,只买便宜实惠的。可便宜了也不能买回些这么烂的东西啊!
秀才用没用力气没人比她清楚,就那么点折腾的动静床都能塌了,可见就是这床太不结实了。
本来气得就要暴走的苏夏至在听了闵岚笙结结巴巴的一句话之后,转怒为笑,她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小声的安慰着:“好了好了,不赖你,是我贪便宜了。”
“还笑!”闵岚笙抬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来了一巴掌,打得苏夏至脸一红。
“要是只我们两个人,为夫自然不怕,现在你还怀着身子,若是把孩儿伤到了可如何是好?”闵岚笙越想越后怕,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两只手都用了力。
“哎,清点……”两人中间隔着的大肚子,秀才一用力,苏夏至马上就觉得喘不上气来。
“给我放地上吧。”身后一片狼藉,总得收拾一下才能睡。
“秀才哥,嫂子?”屋外传来高越犹犹豫豫地声音。
“让他回去睡觉吧。”苏夏至在闵岚笙的耳边耳语到。
“没事,你回去睡吧。”小心地将娘子放在了滚到脚边的枕头上,闵岚笙对外扬声说道。
“哦。”高越应了,一阵脚步声后,窗外归于平静。
“哈哈!”从未见过秀才如此狼狈的苏夏至蹲在地上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往外拽着被褥。
“哎,秀才我看你屁股了……”
闵岚笙绷着脸将床板从破床上弄了出来摆在了离床远的地方。
“哎呀呀,这位公子,你的腿好直啊,让人家摸一摸吧……”
见秀才抱着被褥从自己身前走过,苏夏至赶紧毛手毛脚地在他的小腿上摸了一把,口中还不三不四地调笑着。
闵岚笙薄唇紧闭着,一张俏脸早已热的如火炭,耳边听着她登徒子一样的话语,只是暗暗地磨牙。
好歹将东西收拾的能睡了,他起身走到嬉皮笑脸的小媳跟前,伸臂将她捞起抱着往‘新床’边上走去:“娘子兴致如此的好,为夫便勉为其难的陪娘子继续吧……”
“哎……等等……唔……”
不大一会儿功夫,一阵急似一阵的喘息声便代替了方才的调笑声……
……
家私店伙计打着哈欠出来开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堵铺子门口的马车前面立着的年轻女子。
“闵夫人?”这伙计正是前两日送家具到县衙后宅的其中一个。
“您这么早就来了?”一般卖家俬的铺子很少有一开门就顾客迎门的状况,因此这伙计突然见到站在门口的苏夏至便觉得意外。
“怕你们东家早晨做饭没柴火,这不,我一早就给送来了。”苏夏至笑眯眯地说道。
“……”这话一听就有毛病,伙计不敢轻易搭话。只对着苏夏至点头哈腰的说道:“您进来坐着说吧,小的这就给您叫东家去。”
说完不等苏夏至回答,伙计便一溜烟跑到了后面找东家去。
第一天住在县衙,夫妻二人就把床睡塌了,这话怎么说都不好听。
因此苏夏至早早地就让高越帮着自己把床彻底拆成一块块的木头装上了马车。
趁着县衙里还没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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