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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田园:农家小地主-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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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稣内心剧痛,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他,眼角滑下两颗泪:“阿越,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死……我也甘愿。你别折磨自己,你这样,我也真的好难过……”
他低声说:“你伤心的甚至要嫁给你的任何一个表哥。”
“不会。”唐稣与他耳鬓厮磨,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从古至今,从天上到地下,从两千年到大明朝,我想嫁的人,唯有你一个。”
☆、第1234章 越来越喜欢
淳于越把她脸颊上的眼泪,一颗一颗吃下去。
“唐唐,对不起……”他说,“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为任何事后悔过。唯有对你,我心难安。”
唐稣紧紧握住他的衣袖,心痛万分:“阿越,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还要自我折磨?别再继续解毒了,这毒,实在太毒,太恶毒。他让你中毒的时候,绝情冷血,伤害最爱的人。你解毒后,他让你陷入无尽的自责和后悔中。”
“如果,我失手杀了你……”他不敢想下去。
负面情绪漫天涌上。
“阿越,你看着我,你没有杀我。”唐稣紧紧抱住他,“我很好,我活的好好的,你也不会有任何机会杀我,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她忍不住落泪。
亲手杀害自己的一生挚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是对一个人,最残忍,最冷酷无情的折磨。
让他从此的人生,陷入无尽的黑暗和悔恨中。
神茶啊神茶。
你太绝,太毒。
唐稣恨的几乎咬碎了银牙。
今生她若能留在这里,即便耗尽一生,也绝对要为阿越讨回公道。
若无法留下,在最后的时间里,她耗尽所有努力,也要找到神茶。
她要亲口问问这个所谓的亲生父亲,为何要如此折磨阿越,要折磨这么好的阿越。
“阿越。”唐稣轻轻说道,“你能不能答应我,别再继续解毒了?”
“不行。”淳于越坐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柔声说道,“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唯有这一件,不可以。我想与唐唐成亲的时候,是一个完整的我,全心全意,最爱唐唐的我。”
“可我不想让你受苦。”唐稣眸中泛着泪光。
她甚至不太敢去想他密布刀伤的两条胳膊。
那样的毒,不用想也知道,解毒过程不会那么愉快。
淳于越温柔的笑了笑,道:“其实也不怎么难受,最难受的地方反倒是……”
他看了眼唐稣,没有说下去。
唐稣抬眸:“哪里最难受?”
“心里最难受。”淳于越轻声说,“每天解过一次毒,我便更加想念你一分,然后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惦记你,越来越……想要你。”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低不可闻,
但唐稣与他距的那么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
她心里一跳,耳朵有些热,默默垂下了头。
淳于越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她,这次是缓慢的,悠长的,缠绵的。
她仰着脸,闭着眼睛,坐在他的腿上,乖乖的任由他亲吻。
哪怕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衫,指尖触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
她也只是颤了颤,没有动。
“唐唐……”他的声音有些迷离,有些低沉难耐,似低声呢喃,“好唐唐,你好软……”
唐稣有些神魂颠倒,什么都忘记,什么都感觉不到,世间万物似乎全都消失了。
待她睁开眼时,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软榻上,身上的衣衫也已经滑落了大半。
☆、第1235章 制服控
唐稣清醒了几分,伸手攥住淳于越身上精致的朱色官服,小声说:“你不脱吗?”
淳于越低头看了眼她白生生的小手,“嗯?”
“不脱……怎么……”唐稣更加小声的说。
她平躺在软榻上,抬头看着上方俊美男人的脸。
他穿着精致正式的从四品朱红色官服,上面绣着象征四品文官的云雁纹饰。
丰神俊秀到目眩。
看着他的装扮,唐稣就想起,这是在他的府衙里。
在一个文官的办公地点,在他上班的时候,与他做这种事,倒让唐稣生出一股子恶趣味来。
尤其,他还穿着官服呢。
啊,若是被皇帝和他的同僚知道,该会是什么表情?
唐稣这个人的道德底线,本也不是太高。
虽说早已经适应了古代生活,但她的思想终究还是现代思维。
她的脑海里,当即飘出来一个词——
制服诱惑。
淳于越撑着手,打量她咕噜咕噜乱转的眼睛,“这个时候还走神,我该说你傻呢,还是傻呢?你就不怕我真对你做出什么来?”
唐稣伸手去解他官服上的扣子:“这衣服,我还没有机会仔细研究过……我脱试试……”
“……”淳于越无语的看着她。
他也立即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官服。
加上身下小丫头一脸愤恨的与官服上繁复的扣子作斗争,咬牙切齿的模样。
绮念没了。
这时外头传来流云战战兢兢的声音:“大人,有,有事。”
淳于越没好气道:“说!”
流云一哆嗦,有些想哭。
难道,他又坏了大人的好事了?
“大人,丁春元家的案子,有,有新的重大进展,需要大人亲自去一趟。”
丁春元乃是朝廷命官,他家发生大案,甚至惊动了皇上。
皇上要求淳于越,必须查清这个案子。
淳于越最近一直在追查。
此刻听说有重要进展,他也只能起身,离开这间散发着旖旎氛围的书房。
唐稣迅速跳起来,整理好衣服。
淳于越回头看她脸蛋绯红的可爱样子,伸手捏了捏她微翘的鼻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别怕,我再如何,也不至于真的在这种地方要了你。这般已经很不应该。我会忍到大婚那一天。”
唐稣说道:“大婚那天,你能穿官服吗?”
淳于越:“……”
……
唐稣离开府衙,天色还早。
她去西风楼订了几样饭菜,用食盒提着,去了花枝巷。
季心兰正坐在枣树下发呆。
陈子阑坐在她对面,也在发呆。
唐稣走过去,把食盒放到桌上,笑道:“我饿了,你们俩陪我一起吃一点?”
季心兰看了眼食盒。
食盒上有西风楼的标记。
西风楼是京城最昂贵的酒楼。
季心兰知道,她不是饿,她是以此作为借口,想让他们两个吃顿好的。
“阿稣,淳于越没有难为你吧?”她问。
“……没。”
“真的?”季心兰有些怀疑,“我看你好像怪怪的……”
“心兰。”陈子阑却有些了然,有些尴尬的打断季心兰,摇摇头,“淳于大人能对阿稣如何,你别担心了。”
☆、第1236章 他真没欺负我
季心兰有些生气,瞪了眼陈子阑,说道:“你懂什么?上次,淳于越都把阿稣打成重伤了……你都不知道阿稣那段时间有多伤心……”
陈子阑道:“牙齿间还打架呢,何况两个人?说不定,人家现在和好了。”
“和什么好?”季心兰怒道,“你好歹以前也喜欢过阿稣,现在看着她被欺负,就这么无动于衷?”
陈子阑瞥了眼唐稣,神情有些尴尬。
唐稣笑道:“心兰姐,我真的没事,他没有难为我。”
季心兰朝她身上看了看,忽然看见她脖子上的印痕,吃了一惊,“阿稣,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淳于越打的?”
陈子阑也有些惊讶,顺着季心兰的视线,朝唐稣脖子看去。
唐稣脸色一红,忙拉了拉衣襟,想要遮住。
季心兰虽说和陈子阑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但只有那一次,却是在醉酒的状态下。成亲后,因为季心兰小产不久,要养身体,夫妻俩也没有同房过。
因此,她并不知道唐稣脖子上的印记,代表了什么。
但,陈子阑是个男人,他却一下子就看懂了。
他的心里涌起几分怅然,失落,以及窘迫。
“心兰,你……别说啦。”他扯了扯季心兰的衣袖。
季心兰一把甩开他,拍桌子就站起来:“陈子阑,怎么着,淳于越是你的主考恩师,你就不敢跟他对着干了?你看他都把阿稣欺负成什么样了!我要去打死他!”
唐稣连忙抓住她:“心兰姐,你别冲动,他,他真没打我。”
“没打你,你这脖子是谁弄得?”
“这……”唐稣涨红了脸,“总之他没欺负我。”
“你还护着他?”季心兰气的直跺脚,“这个混蛋,他出了长得好,还有什么,你何必这么痴迷他?天底下男人多了去了,凭你这般容貌,找个比他好一百倍的也有!”
她最不能忍别人欺负阿稣。
简直要气爆炸了。
恨不得立即冲到府衙,把淳于越乱刀剁成十八块。
陈子阑又好笑又好气,硬是把她拉到一旁,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季心兰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顿时也红了脸,低低的啐了一口:“呸,还没成亲就轻薄阿稣,这还不是欺负么。”
陈子阑有些无奈:“人家两个人好着呢,偏你急脾气,这若是闹起来,岂不人人皆知了?”
“我怎么知道?”季心兰气鼓鼓的,“那淳于越看着神仙一样的人物,也会这样……哼。你们男人……”
唐稣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有点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说道:“那,天色不早了,心兰姐,你们俩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哎?”季心兰忙过来,拉着她,“阿稣,你跟我们一起吃,吃完了再回去。”
她的眼睛,还有意无意的朝她脖子上瞄。
唐稣轻咳一声,道:“将军府有门禁,我回去晚了,表哥和阿大他们就该受罚了。”
她急急忙忙走了。
“阿稣你……”季心兰有些茫然,回头看向陈子阑,“天还没黑呢,将军府的门禁有这么早?”
☆、第1237章 谁都配不上阿稣
陈子阑坐下来,伸手打开食盒,说道:“你呀,这性子也该改改。阿稣被你这么一闹腾,哪里还好意思坐下吃饭?”
季心兰皱眉:“你确定,她脖子上,真是淳于越……亲的?”
“这是自然。我还能骗你?”
“倒不是说你骗我……那淳于越……看着不像这么不正经的人呢……阿稣竟也愿意被他轻薄……哼,那种人……”
“淳于大人芝兰玉树,乃京城第一美男子,京城不知多少女子爱慕于他,人家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不堪。”陈子阑忍不住为淳于越说句公道话。
“在我眼里,谁都配不上阿稣!”
“好好好,你说配不上就配不上。但阿稣喜欢嘛,你是不是也得喜欢阿稣喜欢的?”
“我只喜欢阿稣,别的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好好,我不跟你争论。”
陈子阑摇摇头,觉得自己这位郡主妻子,实在有些傻的天真,“好了,别想了,过来吃东西。”
季心兰坐到桌边,看着他从食盒里,一样一样取出碟子。
竟都是她爱吃的。
季心兰鼻子有些酸:“阿稣真好,除了我爹,只有阿稣能记住我喜欢吃什么。”
陈子阑的动作僵了僵,“以后,我也会照顾你,记住你爱吃什么。”
季心兰垂下头,拿起茶杯,默默喝茶。
陈子阑也不说话了。
时至今日,他也已经知道了当初季心兰和唐稣之间的阴差阳错。
他知道,季心兰心中最完美的男人,始终是当初的少年阿稣,而不是他。
陈子阑的心情有些复杂。
谁能知道,他和自己的妻子,竟曾经都喜欢过同一个人。
两个人沉默着吃了会东西,季心兰开口:“陈子阑,你就不要去摆摊卖字画了。”
“不去,咱们吃什么?”
“阿稣给我的银子,都还在呢。”季心兰想了想,“不如我们盘下个小铺子,做点小生意吧?总比你每天在外头风吹日晒,还要被人讹诈来得强。”
“不是说好,不用阿稣的钱吗?”陈子阑低声说,“我其实无所谓的,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着我吃苦。”
“我们赚了钱,再还给阿稣,就当借她的。”
季心兰看他一眼,发觉他黑了些,也瘦了些。
她心里被触动了一下,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低声说:“你吃苦了。”
陈子阑犹豫了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这不算什么。”
“你是读书人,从小也生活在书香之家,如今更是金榜题名,中了榜眼。你应该是前途无量的。”季心兰愧疚的说道,“你的表兄陈丹青,早已经在翰林院为官,而你却……都是我拖累了你。”
陈子阑的笑容有些苦涩,却温声安慰她:“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们既然成了亲,以后便是一家人。别再说这样见外的话。”
“子阑,要不,我再去求求赵鸾?”
“心兰,别傻了。”陈子阑苦笑道,“你明知道这不可能。要么,就按你说的,咱们做点小生意,总归能混口饭吃。”
☆、第1238章 唯有真心一颗
他们二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细节,开什么样的铺子,做什么生意。
吃过饭后,季心兰把碗筷端起来。
“我来吧。”
陈子阑忙伸手接过她的碗碟,轻声说,“你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况且是这种粗活。以后不用你来做。”
“我怎么不能做了?阿稣送来的两个丫鬟,不也被我撵回去了吗?”季心兰笑了笑,“你别把我当做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其实我很能吃苦的。”
“不管你以前如何,既然现在你我已是夫妻,我自然要对你好。”
陈子阑不由分说,把碗碟接过来,拿到厨房去。
大部分读书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那种类型的。
何况还有圣人名言:君子远庖厨。
陈子阑作为读书人里头的佼佼者,肯为了她,下厨做饭生火,烧水洗菜,甚至还为她洗衣服。
看着陈子阑的背影,季心兰心底里,溢出几分感动。
虽然他哪哪儿都比不上阿稣,但……他毕竟也还有一颗真心。
季心兰对他无形间又亲近了几分。
……
且说唐稣,她坐着马车回到将军府,先例行去陪着老夫人吃了顿素斋,然后去大夫人那里陪着吃了点心,接着去二夫人那里,陪着她啃了一顿烧鹅。
三顿饭下来,她扶着墙回到自己小院里。
休息了半个时辰后,她就着身上的男装,在院子里扎了半个时辰马步,直到浑身汗淋淋,才跳进浴桶里洗刷干净。
洗干净换了身宽松舒适的棉布长裙,她盘腿坐在床上,把段十诫给她的册子拿出来,从头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抠。
册子里讲的大多是天地伦理法则之类的东西,晦涩难懂不说,还好多繁体生僻字。
看的唐稣头痛不已,只好偷偷把手机拿出来,遇到不认识的字,就百度一下……
直到夜色已深,她撑着下巴,开始打瞌睡。
手里的书也滑落到了地上。
梨花端着一碗莲子汤进来,看见她垂着头,一点一点的,不由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大小姐,困了就赶紧躺下睡吧,明儿再看书。病才好呢,仔细再熬坏了眼睛。”
唐稣困倦的看她一眼:“梨花,你怎么也没睡?”
“我看您这里亮着灯,特意把白天炖的莲子羹热了热,给您送来作宵夜。”
“哦,好,放那吧。”唐稣指了指桌子,“你回去睡觉,我也睡了。”
梨花放下碗,出去了。
唐稣抬头朝窗户那里看。
已经这么晚了。
他还会来吗。
唐稣有些担忧。
她知道淳于越解毒后很痛苦。
她强撑着眼皮,等着。但是恼人的生物钟,还是让她一头栽倒在枕头上。
夜色静谧。
一袭黑衫的淳于越推门进来时,便看见她抱着枕头,睡的酣甜。
她穿着件长长的白裙,一头海藻似的发丝,凌乱的散落在绣着竹纹的细席子上,脸颊浮着两抹粉色,睡颜安静甜美。
淳于越的视线向下,看见她伸出白裙的脚,以及纤细白皙的一截小腿。
她的脚很娇小,脚趾圆圆的,分外可爱。
☆、第1239章 软软的,香香的她
淳于越坐下来,拉起杯子给她盖上,盖到脚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圆圆的脚趾。
唐稣似乎被触动了敏感点,缩了缩脚,揉着眼睛坐起来,直接靠近他怀里,两只胳膊搂着他的腰身,声音软的像是糯米团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他身上又是好冷。
寒气犹如实质一般,疯狂朝她身上钻。
唐稣微微皱眉,抱着他的手,却紧了紧。
淳于越推开她:“我答应你,来看你。但你病才好,我不能久留。”
“阿越,没关系的。”唐稣蓬松的乱发全都披在身后,有些沾到了淳于越的肩膀上,刺挠的他耳朵痒痒的。
她的身上,软软的,暖暖的,香香的。
如果可以,真想抱着,一辈子都不撒手。
经受过半晚上更加残忍的折磨,他现在的意志力很薄弱,对眼前这小女子的温软身体,更加渴求。
但想到她发烧时的模样,他还是坚定而又缓慢的,推开她,用被子裹着她,柔声说:“你睡吧,我看着你睡着了,我再走。”
唐稣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不放:“阿越,你点我的睡穴,我就不会生病了。”
“我不能肯定这个法子有用,不行。”淳于越拒绝。
“阿越,就试这一次,如果没用的话,我保证以后不让你晚上靠近我。”唐稣举起一只手,起誓一般。
“我不想拿你冒险。”淳于越声音清冽如携着冰霜。
他的肌肤几乎如寒冰般透明。
唐稣知道,他现在很冷,冷的很痛苦。
而他在极力压抑自己。
“阿越,就试这一次。”唐稣着急道。
“不行。”
“你……”唐稣没法子,掀开被子,跳下床,朝外走去。
淳于越问:“你去哪儿?”
唐稣头也不回:“将军府也储存有许多冰块,我今天就睡在冰窖里。”
淳于越一把拉住她:“胡闹!”
唐稣就着他的手,钻到他怀里,把自己的身体与他紧紧贴在一起,双手死死抱住他,声音虽软,但很坚持:“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点了我的穴,要么我去睡到冰窖里。如果明天我醒来,你只是点穴,没有……没有跟我在一起睡,我会生气,很生气。”
“你很生气会如何?”
“你敢骗我,我就在冰窖里睡三天!”她喊道。
淳于越冰霜一般冷硬的唇角,也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阿越,我困的要命,你快点我的睡穴。”唐稣把头埋在他胸口,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却又被冻的睡不着。
淳于越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犹豫片刻,伸出手,点了她的睡穴。
唐稣几乎是立刻就垂下眼帘,陷入了最深的沉睡中。
……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天光大亮。
“阿越?”
她猛地坐起身,扭头四处打量。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淳于越的气息。
只微微有一点凉意,显示他曾在屋里驻留。
唐稣低头看看自己,看看床上。
一切都很整齐,丝毫也没有淳于越停留过的迹象。
☆、第1240章 儿女情长
唐稣安静的坐了一会儿,站起身,穿鞋,梳头,出去倒水洗漱。
一切都和平常一样。
喝了一杯白开水后,她换上男装,绕着院子跑了半个时辰,满头大汗回来换了身裙装,这才准备出门。
梨花叫住她:“大小姐,吃了早饭再出门。”
“不吃了。”
唐稣沉着脸,让阿大送她去府衙。
淳于越却并不在府衙。
连流云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流云说:“昨晚天黑后,大人就独自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过。”
唐稣呆了呆,“你知道他每天去哪儿解毒吗?”
“我真的不知道。”流云摇摇头,“大人从来也不告诉我,更不会带我去。大人的武功比我好,我就算想跟着,也跟不上。”
唐稣有些纳闷,却不知此时淳于越就正在距离府衙不远的花枝巷中。
他端坐在段十诫的寒冰床上,没有脱衣服。
因为这一次,不需要放血。
段十诫站在他身边,眉头紧锁,“我都跟你说过了,这段时间是解毒关键期,尽量别去见稣儿。你怎么不听?”
淳于越没有说话。
他的身体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你们年轻人呐,就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段十诫摇摇头,“现在好了,我只能给你加大药量。”
他摸出两粒圆圆的药丸,塞进淳于越口中。
淳于越吃下去,眉头皱了皱,神情有些痛苦。
噗——
他张嘴吐出一大口血,单手撑住身体,勉强没有倒下。
段十诫眉头紧皱,拿起他的手切脉。
片刻后,他收回手,道:“从今天开始,你的痛苦将会成倍增加,但只要半个月,便可以彻底清除毒素了。”
淳于越缓缓抬手,抹了抹唇角的血,哑声道:“晚辈还能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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