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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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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个许久不见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口吻。
江乐呵呵一笑“在下想着家中还有事,这案子接下去也用不着我,不如我先告辞了”
大理寺卿悄咪咪打量着旁边的唐元,询问着江乐“不再京城再玩两日”
江乐摆手“不了不了。”
大理寺卿点头应下“那我让人送送你。”他转头吩咐了一个差吏送江乐。
江乐随即就向差吏讨要了自己的徒弟“我还有一个徒弟周珍。”
差吏立刻应下,带着人先去找徒弟。
江乐和大理寺卿两人脸上神情都颇为复杂,又客套了两句,这才告别。
至于皇帝
恐怕常人也不知道他来了,她还是别凑上去了。江乐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皇帝要是找茬,以后一定会先找唐元,再找她。
还是赶紧回用永州吧。
周珍被找到的时候,小脸绷得紧紧得,一看到唐元就死命瞪他,好似这样就能够瞪死他一样。
唐元则是神色淡定装着傻子,朝着人就傻笑。
旁边带路的差吏见两个人这般状态,帮忙打圆场“毕竟人傻了不是么。”
周珍凑到江乐身旁,瞥了一眼唐元,随即用力哼了一声。
江乐觉得自己活像养了两个孩子,颇为惆怅“行了,走吧回去了。”
差吏应声,将人带到门口,还准备送他们回去。
江乐当然是拒绝了,大理寺繁忙,这差吏不该在他们身上耽搁。
差吏确定江乐是真的不需要他送,千恩万谢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等见不到身影了,这才折返回大理寺里头去。
回去的路上,江乐走在前头,后头周珍和唐元两个保持着一定距离。周珍还在那里生气,跟着自己师傅抱怨“师傅你是不知道,他刚到大理寺没多久就闹失踪,好一会儿我才听别人说是去找你,还带你跑了。我在那儿被笑得脸都羞红了。”
江乐安抚她“没事放心,以后等他正常了,笑他的人会更多。”
唐元“”
等到了他们临时居住的小院里头,唐元给她们带上了门。
江乐给三人都分别倒了一碗水。
周珍并不知道案子如何,问这江乐“这到底是谁下的毒,今天知道了么”
江乐喝了口水“知道了,是齐敏。”
周珍拿着水碗的手一抖,满脸愕然“啊”
江乐没有看周珍“私下里听意思,恐怕齐敏死罪难免。”
周珍微张着嘴,瞪圆了自己的双眼,半响合不上,最后还是只能发出一声“啊”
“等案子判下来了你就知道了。”江乐语气带着一点惋惜,“杀人偿命本就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他才六岁”周珍放下了自己的水碗,想着这个问题。
“嗯,六岁。可他是弑父。”江乐叹息,说不定这案子在牢里拖一拖,满了七岁,判起来就名正言顺多了。
江乐看周珍眼眶有点红,安抚着“齐敏就算是回了齐家,也不会再受到好待遇。齐家上上下下必然避他如蛇蝎。”
周珍低了低脑袋“嗯。”
江乐说了一句轻快的好事“不过陈岗一案有了应答,最终到底是让人活了下来。死刑免了,改为杖刑。”
周珍低声“嗯。”
江乐看向自己的水碗“活着到底是好的。”
周珍心里头没有那么多绕弯弯,她是见过齐敏的,又和齐敏说过两句话,如今为一个孩童伤神也可以理解。
江乐却想着皇帝的话,觉得
果然京城事情多,还是回用永州吧。
“不知道在齐敏在我离开京城之前,能不能再和他说两句话。”江乐这般感慨着。她原本是想说齐敏死前,可又觉得那么说太过残忍。
“可以。”唐元开口。
江乐看过去。
唐元此刻还站在那儿,面前的水碗已经空了,唇上还微微带着水痕,看来是一饮而尽。
他和江乐双眸对上,微抬下颚“我能带你进大理寺。”
江乐侧头“认真的”
唐元“刚正巧过去探了探路。”
江乐、周珍“”
很好,这下是知道刚才唐元到底是为什么乱跑了。
回头还寻个理由是找自己,平白拖了自己下水。江乐有点气。
有点气的江乐没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一句唐元“你刚才是想去看谁”
唐元下巴抬得更高了一些,眯细起了双眼“无可奉告。”
江乐很气“你请辞吧,我去请一个新侍卫。”
唐元对于江乐这个反应,矜持一笑“你要不要去看齐敏”
江乐还是很气,恶狠狠开口“去。”
周珍在旁举起手“我也想去。”
唐元“只能带一个。”
周珍指着唐元和江乐控诉,义愤填膺“辞了他”
被如此要求的江乐,心中还有火气的江乐,对着自己的徒弟,用极为亲切的口吻说着“可他能带师傅先去。等我们出来了我再辞了他。”
唐元“”
周珍像是得了准信一样,趾高气昂再次瞪了唐元一眼,还哼哼了两声。
唐元“……”
第44章 夜黑风高时
夜黑风高时。
适合做坏事。
江乐穿着一身黑; 觉得自己这个侍卫真的是了不起,还带好了夜行衣呢。
但是当她穿好了夜行衣和唐元来到大理寺后头时; 却是被一个脸生的差吏引了进去。
今日天上有薄云,月光和星光都较为黯淡; 几乎看不清楚路。这差吏的脸还是凑近了,江乐才看清楚确认了自己确实没见过的。
唐元和差吏手上比划了两下,确定了暗号,这才引他们进门。
江乐压低着声音“难道不是应该穿着夜行衣,用你的轻功带我进去么”
唐元在边上跟着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话本看太多了”
江乐“啧”了一声。
他们被带到了较为偏僻的位置,却见着那门口还点着烛火。
差吏先一步上前; 对着门口两人说了什么。
只见门口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转身靠着墙站立。
唐元将江乐脸上的黑布拉上,顺带拉上了自己脸上的黑布“这里用的。”
江乐这才算穿戴好了一整套的夜行衣; 等走进入狱中之后,才深深明白了什么叫做自欺欺人。
原来探监还有这种走后门的方式。
唐元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沙哑“会被关进大理寺的都不是小案; 时常会有人想要进来探望一下。里头分几块区域; 有的是能探的,有的是不能探的。”
齐敏算是能探的还是不能探的
江乐悄悄看了一眼唐元。
唐元敏锐察觉到; 回答了她内心的问题“齐敏按常理; 白日不能探。”
江乐心里有数,看来唐元原本想要进来顺便看的人; 至少也属于白日不能探。
两人蹑手蹑脚进狱中; 那差吏带他们走了一段; 指了一个路后,便守在了没有再跟进,而是留在那儿和值班的几位差吏招呼了一声。
剩下的路只有江乐和唐元一起走。
狱中不比外头,有点烛光,反倒看起来更加阴森。阴森中还带着一点寒意。明明这日子已入了夏,温度算不得低了。
一路走过去,两人的声音不响,没有惊多少人。
等到了位置,江乐才发现关着的齐敏,以及和齐敏关押在一起的另一位囚犯。
齐敏的衣服早不是初见时那一套华服,而是和别的囚犯一致的衣服。
他还年幼,整个人蜷缩在了角落里,身上盖着一条被子。
恐怕也是大理寺少有的年幼稚童,才有这般的待遇了。
另一位囚犯手脚上全是铐锁,头发油腻一看便是多日未曾梳洗过。可这头发被他一把扎在后头,露出了全脸,倒是显得还人模人样的。
江乐走近后,那囚犯睁开了眼,看向江乐和唐元。
“这就有人来看,这孩子看来来头不小。”死囚的声音干瘪又粗糙,恍若指甲划拉墙面一般。
睡得并不安稳的齐敏立刻醒了过来,探头看出来。
他的视力远不及边上这囚犯,努力睁大双眼,这才能隐隐看到两个轮廓“谁”
声音还是脆嫩的,但是带上了一点疲惫。
江乐蹲下了身子“我。认得出么”
她声音辨识度很高,齐敏立刻就认出来了。小家伙忙从被窝里出来,又被冷得哆嗦一下,干脆带着被子一起到了拦着的木杆边上。
他见了江乐,还略有点羞涩“现在认出了。我夜间看不出什么东西。”
江乐看着这小家伙“嗯。我就是想随便来跟你聊聊。”
齐敏不愧被取了一个“敏”字,当下察觉到了江乐话背后的意思“我要死了,是么”
江乐没说话。
“京城五月、九月不行刑。我能活到六月再死。若是等我七岁,那要明年年后才死。”齐敏很认真和江乐算着,“还有好些日子呢。”
大约是心里头压着的事情大多都说出来了,齐敏如今意外有了点孩子样,还和江乐说起了放风筝“以前和您约的风筝,可惜要食言了。”
身后的唐元站在那儿,在这一刻真正像侍卫一样守着,没有说话。
江乐见小家伙眼里还一如初见时那样透彻,轻笑了一声问他“后悔么”
“嗯。”齐敏想了想,认真点头,“有一点。我还来得及长大。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旁边的囚犯听了嗤笑了一声。
他已是知道齐敏的事情“换成是我,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到这般地步。”
齐敏侧头“可你和我关在了一起啊。”
语气单纯又杀伤力十足。
囚犯没话说,冷哼了一声。
江乐笑出了声。
确实,要致人死地的手法千奇百怪,齐敏这一手算不上复杂,最终还是自己承认了自己是凶手的。要是换一个人,也如齐敏这般早慧,或许早想办法脱罪了。
齐敏刺激完了囚犯,和江乐继续说“官场上的事情我也不懂,只觉得一来二去,可能等父亲真的伏法也是多年之后。凉县的人等不起。再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小道理是一套接着一套。
怕是这孩子已经用自己的小脑瓜,想了这问题很久。
江乐又问了齐敏一个问题“那,是谁和你说的潮州一事,教了你培养毒物”
齐敏看着江乐,眨巴着那双黑眸“一定要知道么”
江乐手指挠了挠下巴“我觉得知道挺危险的。”
齐敏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咧开嘴笑“潮州这事是下人嘴碎,说起我的年纪总容易谈到这个。看我年纪小,以为我不怎么记事。再后来我去问了一些,知道的便多了。”
江乐仔细听着。
“至于养这个毒物,也是听一个下仆随口说的。她家中有食物放置久了,就有了毒,小孩贪嘴吃了就死了。”齐敏看着江乐,“我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没有人指使教导
江乐微怔。
齐敏裹紧了被子“是不是并不算危险”
江乐听完这个,很配合点脑袋“是。”
齐敏说够了,打了个哈欠。
这天很晚,孩童嗜睡,哪怕这地方阴森并不舒坦,可困意挡不住。
他打完哈欠,这才安慰江乐“您该回去了。我还要在这儿关很久的,不差这么一会儿的。”
江乐这才站起身“有道理。”
齐敏和江乐这般说了一声“等个七八年,我们还是能约放风筝的。”
这是约了下一世了。
江乐应了声,伸手摸了下齐敏的脑袋,略带惆怅便决定先行离开。
唐元跟着江乐就此离开。
齐敏裹着被子在那儿看了一会儿。他很快就看不清了,前方都黑漆漆的,没有多少光。今日的月光星光,几乎都是没有的。
他磨蹭回了自己的位置,重新恢复成刚才的姿势准备入睡。
“你家下仆话也着实多了点。”狱中的囚犯和齐敏这样说着。
齐敏的声音已带上了一丝困顿“是啊。经此一遭,估计能遣散的遣散,不能遣散的估计和我大哥那丫鬟一个下场。”
囚犯轻哼“小小年纪说话如此顺畅也是少见。”
齐敏声音渐渐小下去“大概吧。”
不久之后,微小的鼾声响起。
徒留下被困锁的那位囚徒,独自靠边坐着。
他也有一床被子,不过他并没有给自己盖上。
过了很久,似乎夜已很深,狱中所有人都已入眠。就连巡夜的狱卒的脚步声,都听不到多少。
坐着的那人才轻微动了一下,铺开了自己的被褥,睡了进去。
江乐被唐元带出去,路上问唐元“你就专程陪我走这么一遭”
唐元带江乐走得飞快“不是专程。”
江乐想想觉得可以理解,转头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觉得齐敏说得可信么”
唐元想起先前的对话“六岁稚儿不擅说谎,能隐匿一些说辞已经是极致。如果有人引导他做事,这人必然会是那些个下仆之一。”
江乐若有所思。
唐元继续快速说着“下仆嘴碎,又说起六年前的事情,恐是老仆不经意和新收下仆所说。而近日才知道的这个杀人手法,若是有人有意为之,这人可能已经离开或这些日子准备离开。”
江乐脑袋灵光一闪“你知道桂小雪么”
唐元细思一下“陈岗一案中的桂小雪”
江乐应声“她和两个案子都有点关系。一个是在胡氏身边,当时还在现场。另一个是,她碰巧是衙门的短工,又因为这事丢了工事,离开了衙门。你说这事情巧不巧”
“是条线索。”唐元觉得很有道理,“既然案件有关联,这点大理寺卿不会放过。”
江乐觉得也是,她都能想得到,没道理那群整日研究案子的人想不到。
“那我们讲点正事,你还要在我身边装傻多久”江乐被猛然带上屋顶,倒抽一口气,猛掐了一把唐元。
唐元差点带着人摔下去。
他稳住身子艰难开口“看我心情”
语气咬牙切齿,非常惨烈。
两人大晚上在屋顶上互相伤害,对视一眼,眼内是一个念头。
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第45章 潮州一滴血
江乐回到京城小院; 被自己徒弟逮着,将见着齐敏的事情说了说。
周珍听完后还追忆了一下自己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不过没什么好的记忆; 她和江乐透底的时候便说了“有些意外,对那时候的事情竟都还记得。娘亲忽然病重; 家里面到处都是中药味。娘亲过世后,父亲回来了一趟,就将我带走了。”
江乐感慨“物非人也非。”
周珍被自己师傅这么一闹,当下笑出来,也没再说小时候的事情。
一闹腾都快天亮,两人赶紧收拾好睡了。
晚上就这么一夜过去。
京城的生活该是闹腾的; 江乐却没有那么热衷于那些个闹腾的事情。她随便去街上买了点东西,收拾了行李,带着周珍便打算回永州了。
唯一后悔的事情; 就是没能逛上京城的花楼。
来的时候跟了人,回去的时候身边不仅有一个装傻的唐元,还附赠了两名典吏。
两名典吏各自都是领了事情的; 和江乐一道走也不为过; 还能护着人安全。
回去的路上不用赶行程,江乐刚开始恨不得走一段路欣赏一下沿途风景; 后来便成了瘫在马车内; 喃喃和周珍背着书籍。
总是看风景,还不如背书来得有意思。
周珍跟着背书。
江乐还抽查。
中途最有趣的是; 时常会有人凑上来和他们说点话; 问个路什么的。江乐和周珍什么都不懂; 唐元基本傻笑,回答的基本都是两个典吏。
江乐注意到了问话那些个粗人的一点走路习惯,还有手上粗糙的老茧,深有感触“男人都是罪孽。”
在场的两个典吏皆属于文官,听了她这话一脸疑惑“江决曹这话是何意”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江乐在车上抖腿晃手,唇角还泛着笑意。
两个典吏更加不解。
等几日过去,江乐总算是到了永州,这才和两个典吏告别。两个典吏各自的方向不同,也就在永州别过,一人走水路,一人走旱路,朝着两个方向去了。
江乐一入城,便是让门口的差吏去给姜子建姜大人送个口信,就说她从京城回来了。
至于唐元傻了几日,又去了京城好些天,江乐入永州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带着唐元去了宋大夫那儿。
宋大夫给唐元看了看,改了药房又配了点调理的药,老生常谈让唐元好好静养,这脑袋的伤要慢慢来,能不能治好基本看命。
当然如果想要试试针灸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还要再过段时间才成。
江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唐元在那儿继续傻笑。
看完病,带着药,江乐拖家带口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才刚进门呢,就见到了正在晒被褥的芸嫂。
芸嫂一见着江乐和周珍双眼就亮了,脸上眉开眼笑的“哎哟这可是从京城回来了”
周珍忙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物件来“是,我和师傅还给芸嫂买了东西。”
芸嫂一个做下人的,平日里待遇不错,可自家小主子的这份心还是让她眼眶都红了红“你们这去一趟京城是为了正事,哪里需要给芸嫂我带什么东西啊。”
话是那么说,欣喜还是欣喜的。
等芸嫂见了唐元,她又惊呼出声“还真找着人跟着一起回来了”
谁料唐元微微颔首“接下来便真的告辞,这些日子劳烦照顾。”
说完转身就走,还拿着自己刚到手的药。
周珍被唐元忽然搞这么一出整懵了,她睁着眼瞅一瞅江乐,又瞅一瞅就此快速离去的唐元。
江乐也没拦着,任由唐元就这么走了。
见着人渐渐远去,周珍欲言又止。
旁边芸嫂见了,忙拿出自己口袋里那封信递给了江乐“这是唐元第一次离家出走留的信。”
江乐接过了信,粗略扫了一眼“噢,劳烦芸嫂把这给烧了。”
“烧了”芸嫂惊诧。
江乐揉了揉自己的肩“左右不是他亲自动笔写的,烧了也少点事情。这几日坐车累人,我去休息会儿,明日还要去衙门。”
芸嫂忙应了“那我去烧点水,顺带熬点粥,做点热腾的。”
周珍在边上接话“我来帮忙。”
芸嫂哪能让周珍帮忙“我来就行,小主子也快去歇着。”
江乐瞥了两人一眼,慢吞吞挪回屋里去。
她心里头想着,唐修渊那家伙,意外是个口硬心软的。这回总是专程送她们回来的。
潮州。
一商贾家中今日宴请友人,请了附近几个花楼好些个女子。
宽阔的主厅中莺莺燕燕娇笑声不断,偶尔还有丝竹声伴着歌声传出。
隔开一段距离的主屋里头,意外只有两个人。
一个被宽条的好绸缎五花大绑着,嘴里还塞着布。他肥胖的躯体这会儿不住打着颤,额头上全是冷汗。另一个人脸上没有表情,穿着一身的素衣,冷冷淡淡在给自己手上缠布条。
缠好了布条,那人抽出了一根布条,用力拉扯了两下试了试韧性。
布条发出了极有韧性的闷嘭声。由于那人力道足够,空中还有些许的粉尘飞舞。
那人将布条一头打了结,挂上了房梁,绕了三圈。
轻飘的布条两端垂下,被这人打了个死扣。稍微调整了一下布条的位置,死扣便没有在最底下,而是变成了在侧面。
这人请又搬了一个椅子过来,放在了布条最下方。
等弄好了,这人走回到了胖子身旁,单手扶着那人,另一手一拳打到了胖子的腹部。
一声哀嚎被堵在了嘴里,半点没传出到外头。
这人换了一个位置,又打了胖子一拳。拳拳都冲着肉厚实的地方下去。
这胖子愣是被打得吓弄昏了过去。
明明打人的人看着并不像是很有力道的人,见着人昏迷了过去,这会儿却闷不吭声,将这胖子整个人扛了起来,朝着那悬挂着的布条走去。
一步两步,脚步还带着轻颤。
毕竟这胖子着实身上肉极多,一人有常人两个宽。
好不容易走到了布绫,这胖子的脑袋正好搁在了那布条圈内。
手一松,胖子自然下垂,被勒住了。
这人从腰间取出了刀,迅速将这胖子身上所有束缚的布条全部割裂收好,踩在椅子上将胖子嘴中的布取出。最后将那椅子轻轻踢翻。
全身的力道压下,只靠脖子这点着力,本是昏沉的胖子猛然惊醒,剧烈挣扎了起来,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他踮着脚尖试图够着地,而双手抓狂似想要抓住勒住自己的布条,想要活命。
双目瞪大,满脸充血,口不能言,痛苦万分。
行凶者见了他这个姿态,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没有高兴,没有悲伤,好似这事情再正常不过罢了。
收拾了东西,确定了自己没有遗漏下什么物件,这人才冷静走出了房间,轻轻合上门,朝外头走去。
远处的院子里,一个妙龄少女正对着水池吐着,脸上满是潮红,身上全是酒气。
吐了个干净,她才迷瞪瞪睁着眼,看看那天,望望那云。
没多久,她脸上笑起来,带着一点讨好和谄媚,笑了没多久,身子一歪,就在水池边上昏睡了过去。
日渐渐落下,宅中灯火渐渐点亮,有两个姑娘打闹着出来,也是一脸潮红。
院子里灯火还没来得及点上。
一人嗔怪推了推旁边那人,却是让人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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