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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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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
  完了,他下回恐怕真的无法再正常面对自己主子了。
  喝多了酒,江乐倒也知道不能大声吼叫扰民,将心里头想的事情说完了,便哼起了小调子:“我有一只小修渊,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带着他上门去验尸~”


第87章 永州江长乐只有一个
  酒后翻脸不认,这是常态。
  江乐第二天很自觉将昨晚上那点“芝麻绿豆”一般“无伤大雅”的小事情彻底忘到了自己脑后。照旧正常去了衙门;看看案卷;指点周珍整理验尸法。
  经过仔细调查后发现;那日被雷劈的那个女子,确确实实是个意外。
  她头上的那个铁发簪是很久以前就买了的;雷雨天死命想要外出,也不是约了人,就是自个想要外出。
  她家本就没什么银钱,仅剩下的那些就被差吏用来安葬她自己了。
  至于那无人再居住的房子,还没怎么休整好;就有人很快来申请买了去。这些个事情是户曹负责,倒是和江乐没有关系。
  案子勉强算是了结,可江乐总觉这案子里没有查出来的消息,让她很是不安。
  想来姜子建也是如此。
  那传播消息的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至今还不得而知。
  卓请来的两位老师,原先在应天书院求学时,都算是刻苦求学之人。不过人总是各自都有点薄弱点;而这些薄弱点;导致了这两人至今都没有“官运亨通”。
  江乐对做官一步步升迁没什么兴;在帮忙结束后就将这整个教育事情扔给了卓。
  人心总是难测的,卓在花楼里见多了人,所以对人性谨慎得很。他应下了这件事;便和两位先生以及将要教的晋书佐都签下了契约。
  契约上要求极为繁杂和苛刻;若是真违反了;赔偿金额颇为巨大。
  这份契约江乐和姜子建都介入了,算是当了一个证明。
  而卓和江乐之间,就“未来真的成事之后,未来收学生束脩和印书收益的问题”也做了一个契约。内容颇为详尽,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甚至约束了他自己。
  江乐看了这些后,觉得卓这人才真的是……若是就在花楼边上挣扎,实在是人才的大浪费。
  不过签了这个契约后,江乐短时间内还是没有钱的。
  江乐在心感慨,月钱就是月光才能叫月钱吧。
  几天过去,一如既往贫穷的她,一如既往啃着素菜包子,慢悠悠晃去衙门。
  这才进了衙门,刚踏进自己刑曹的范围内,就见着面前有一段时间不见的唐元正端坐在那儿。
  唐元听到了响动,微微抬头看向江乐。
  他头发已是微长,分在两侧,顺在脑后,慵懒扎了下,垂落后头。双眸极黑,正对着江乐,眼里带着今日的光亮。
  日子半点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好些日子不见,他那脸还是当初的那个模样。
  原先江乐没有对比倒是不曾注意到过,这人比起短发来,似乎是更适合长发的。无论是长发束起,还是长发披散,都很好看。大抵是因为脸庞的棱角极为分明吧。
  会收拾自己的人便不会难看,更别说唐元生来骨头就长得好,五官也极好。
  袁毅是美,唐元就该是俊。
  “许久不见,江决曹近来看着好像又高了些。”唐元见到江乐,开口先一步打了招呼。
  “许久不见,唐大人近来看着好像头发又长了些。”江乐学着唐元的话打着招呼,“这回来永州做什么?莫不是永州雷劈的案子已经传到了京城?”
  唐元顿了一下:“永州雷劈案?”
  她差点给忘记了唐元属于提刑使,她属于决曹,两人可不是一个部门的。再者也不是什么案子都需要上报的。
  江乐看向边上的成主记。
  成主记收到目光,咳嗽一声:“前些日子有个妓子雷雨天外出被劈死了。后来有人借着这个案子在永州传一些流言,关于董丞相的。”
  唐元心各种念头转了一圈:“传流言的人呢?”
  “没有找到。主要这还是在永州……”成主记斟酌着自己的用词,生怕引起唐元的注意,让唐元平白给姜大人参上一本。
  唐元沉默片刻,思考了会儿,和江乐说了声:“既然没找到,那也只能守着看这事情有没有后续。看不上董丞相的人不少,光政见相左就能提溜出一串。”
  江乐点头。
  唐元说完了这事情,起身走向江乐:“我这回来永州是有些私事想要问你。”
  “私事?”江乐想了想两人之间的私事。
  他们两个之间能有什么私事?
  唐元先一步走出去,转头看向江乐,眼内带着疑惑,不理解江乐为什么没有跟上来。
  江乐则是看着唐元走出房间,眼里带着更强烈的疑惑,看了一眼旁边的周珍,再看向唐元:“要避开人说?”
  唐元微微颔首。
  他再度朝外走,江乐便跟了上去,并和周珍快速说了一声:“你趁着这会儿看看我前些天教你的东西。”
  周珍懵懂点头。
  成主记作为过来人,见两人走远,又是咳嗽一声:“周珍啊,你师傅年纪也到了。”
  周珍茫然:“到什么年纪?”
  成主记笑了一声:“到了可以考虑人生大事的时候。比如成家,比如事业……若是以后江决曹去京城了,唐大人能帮她的地方可不少。”
  成家?她师傅早就到了年纪,这还拖着呢。哪天她师傅找个白面养着她都觉得很正常……毕竟她师傅连花楼都随便去。
  至于事业,当个决曹也挺好的呀。不能当官,还有什么比州府的决曹更适合她师傅呢?
  而京城这种事情,唐大人这个人能够不给她师傅吸引仇敌就很好了。
  周珍完全没有能够理解成主记隐晦的意思。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好一会儿,还是成主记被周珍天真的双眸打败扭头干笑着处理上的公去了:“你可真是……还离不开师傅呢。”
  周珍看向了屋外,可惜是看不到人:“我爹娘走后,师傅和芸嫂是对我最好的人。”
  成主记隐隐是知道周珍父母双亡的,心叹息一声,脸上却是笑起来:“我们刑曹的几个以后也都要在后头排上队才行。不讨好你,连书都抄不到。下回给你带市集上新出的莲子糕。”
  周珍嘿嘿一笑,忙点头。
  屋外,唐元带着江乐找了一个较为僻静的角落。
  他看着江乐,微微挪开了视线:“有时候时常会觉得江决曹远不止十八。”
  江乐确实是远不止十八。
  她轻笑一声:“见识的东西多了,心就容易老。有时候我还会觉得唐大人大约是有四五十。”
  唐元嘴角一抽:“……我听着这不是什么好话。”
  “说人不止十八,更不是什么好话。”江乐笑意加深,“我这辈子都是十八,唐大人懂么?”
  唐元总觉得他要是说不懂,下一刻江乐便会给他来一拳,本能点了点头。
  这到了角落里,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唐元思索了下,决定从最先讲起:“那日白将军私下来找我。”
  江乐挑眉:白将军和唐元竟然私下有来往。
  “他带回来的将士放假回家大半,还有不少成群结队在京城和京城外转动,惊扰了不少百姓和往来商户。我由于前头刚参了他一本,初以为他是为了这事找我。”唐元说得极为细致。
  江乐心里诽谤,还以为传言有误,唐元其实在朝还是有友人的,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谁料他开口第一句问我,江乐是不是个女子。”唐元下一句话让江乐头皮发麻。
  江乐愕然:“我从未见过白将军。”
  “我当时问他,怎么会问出如此可笑的问题。”唐元见江乐这般反应,便知道江乐是真的没有见过白斐,“白将军说,他夫人有一位旧友自小当男子养大,当年在漳州相识,也叫江乐。两年前有人用一具尸体冒充这人,随后真正的江乐失踪,她的母亲如今求到了将军府。”
  “而你的名头在京城算是还挺出名。”唐元还补刀了一句,“他人乐于将你的事情当成奇闻异事来说。”
  江乐:“……”
  白将军这事这么说来,也真的是巧合了。
  江乐看着唐元:“白将军就是这么说的?没有另外再说什么?”
  唐元应声:“嗯,我派人去漳州查了一下。确实有一户人家,曾经有过一名十六男丁,就叫江乐。听闻年少有才,拜在当地一名老先生家。这位江乐两年前已故,死于马蹄下。”
  两年前正好是自己出现的时候。
  从漳州到周弘宥隐居的竹林有很长一段路程。若她真的是唐元口的那个江乐……
  江乐陷入了沉思。
  好半响,她望着唐元,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按照白将军的说法,那位江乐两年前失踪至今都不曾回去,大概是出事了吧。这世上可能会有很多个江乐,但永州的江长乐,只有这么一个。”
  唐元听懂了将的的意思,当下点头:“我明白了。”
  这世上可以有很多个女扮男装的江乐,但永州的这个江长乐,仅仅只是江决曹江长乐,和那些个江乐全然没有关系。
  江乐朝着唐元笑了下:“唐大人专程为了这事,跑来一趟永州?”
  唐元应声:“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当好你的江决曹。我当好的唐提刑使,也全当我这回没来问过你。”
  江乐重复了一遍唐元的话,却是变了一个意思:“我当好的江决曹,你当好你的唐提刑使?”
  唐元自己说时候还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轮到江乐重复了一遍,他竟猛然间觉得这话听在耳里刺人得很。
  江乐想着自己让人给唐元带的话,许久没得到的回应,幽幽吐出一口气:“唐大人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欲擒故纵’?”


第88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
  有一个词,叫“欲擒故纵”。
  唐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江乐这话。
  江乐从来不是个蠢的。
  唐元也不是。
  江乐见过太多的活人和死人; 见过各种极端的情感; 偶尔皮归皮; 却一直心中通透,有着分寸。她若不是足够聪明; 也不会仅这个年纪就能当好一个决曹。
  唐元和她有着差别,却又不尽相同。
  唐元在朝廷上朝廷下见过太多的心思。人模狗样的那些个人转头在他的花楼里,三杯酒下肚,便又是一副模样。
  他若是没有脑子便不会年纪轻轻效忠于官家,还在朝廷上肆意妄为。
  只要他们两个想; 他们便能和人相处极为舒坦,只要他们两个想,他们也能让人见他们就反胃。
  江乐说一句“欲擒故纵”,让唐元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江乐对他有了男女之情,而她觉得他也有。
  或者说他们之间秘而不宣,明明隐隐已有了那方面的趋向,先前却刻意藏了起来。
  随即沉默。
  江乐看唐元这样; 心想还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脸皮都还要; 说过揭过还能当没发生过。
  她笑了一声,抬起脚便打算离开回自己那儿。
  “江决曹。”唐元开口,脑中满是江乐找人带话给他; 说的那句“望我和唐大人; 有缘顺个路”。
  江乐都走了一步了; 听到这声,对上唐元双目。
  “这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唐元没有避开江乐的视线,而是直直注视着她。
  他隐去了很多的话,说了那么一句。
  江乐听懂了。
  她听懂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唐大人怎么想,那就怎么做。”
  唐元抿紧了唇。
  “人的路是自己想走,才能走出来的。”江乐看得通透,日子过得也通透,“唐大人想着这一生孤家寡人走下去,那就只能孤家寡人走下去。”
  人靠的近的时候,眼里会全是那个人,还能看到那人眼里的自己。
  唐元看着江乐瞳孔里的自己,挺直着腰,却一身狼狈。
  茕茕独立,孑然一身。
  “人生时是一个人来,死时也是一个人走。”唐元这般说了开头,微抬下巴。
  他挺直着背,神情在这一刻高高在上,带着士族子弟、京城提刑使的矜持与自傲。
  江乐却半点没被他的姿态所欺骗,眨眨眼举手打断他的话“出生可能有双胞胎,死时可能有殉葬。”
  唐元噎住,半响挣扎“大部分人”
  江乐想了想“哦,你是怕自己八字太硬,克死了对象没人给你陪葬”她还记得江湖传闻,唐元是被人退婚才和家里闹翻天的。
  唐元脸都青了“我像是这种人么”
  江乐耸肩,一脸“谁知道呢”的欠打表情撇起了嘴。
  这么一打岔,刚才的奇怪尴尬气氛转瞬即逝。
  唐元是懂江乐的。因为懂,他会在官家那儿替江乐先交代了。因为懂,他从未对江乐身为女子而当一名决曹有丝毫的置喙。
  也正因为懂,唐元知道江乐明白自己“只能一人行走”的处境。江乐明白,却还是如此开口。她不是傻,而是活得太明白。
  江乐活着是潇洒的。
  他忽然发现,即便有一天江乐的女子身份真的暴露出来,她也能抬着头颅,笑着说“这世上仅一个江长乐,这和江长乐是男是女无关。”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江乐朝着唐元哼笑了下。
  唐元别开眼。
  他明明比江乐还要高出一截,却在这刻发现自己渺小得很。
  而江乐见唐元这般,知道话点到为止。
  她挥了挥手,再从角落走出去。
  唐元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江乐心情极好这样想着。
  徒留在原地的唐元,待着许久,最后单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真是狼狈。
  江乐回了屋子,才踏进门,刑曹里一群人齐刷刷看向她。
  周珍看了看门口,好奇问了一句“师傅,唐大人没有跟着回来么”
  “没有。”江乐又耸肩,耸完肩,想起刚才自己的动作,和唐元的姿态,脸上笑意加重了些。
  她回了自己位置,翻了翻桌上的那些个纸。
  周珍凑过来低声问江乐“唐大人找师傅什么事情啊”
  江乐正准备回了她话,眼皮一抬,就见整个刑曹一群人都竖起耳朵想要听点她这儿的动静。连原本一大早被卓三叫去,这会儿又赶回来的晋书佐也跟着凑热闹。
  何医官都快往自己这边走两步过来了。
  她忽然收敛起了笑意,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不好说啊。”
  周珍心吊起来“为什么不好说”
  底下一群人跟着被吊起了胃口,纷纷想要知道江乐和唐大人到底说了点什么。
  江乐又长长叹了口气“就是这样那样都很不好说啊。”
  周珍疑惑。
  下面一群人胃口别吊了十足,还半点没胆量过去问江乐答案。
  江乐装作路边摆摊的神算子,眯着双眼,手指头掐了一掐“嗯,我算算啊,我算算。等两三年后就能知道答案了。”
  要等两三年
  江乐掐完睁开眼扫视了在场所有人,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想提早知道,求我啊,说不定我就提早说了。”
  刑曹一群人老血都差点呕出来。
  周珍知道自家师傅又在逗人,哼了一声回自己小位置上,低头再度整理书去了。
  江乐低头处理起了正经事,处理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着唐元再度进这屋子,明白这人今天怕是不会和她碰面了,忍俊不禁半途中短促笑了一声。
  倒是过了一段时间,江乐伸展一下舒缓了自己的筋肉,忽然想到她这江乐已和过去完全割断了联系,可周珍
  周珍来自青州周家。
  她是世家出来的女子,因为各种原因,和世家割断了所有的联系,如今成了自己的小徒弟,过着寻常人家的日子。
  若是有机会,江乐还是想带着周珍去一趟青州周家,以一个非周家人的身份,去看失去了周弘宥这一户的周家,如今是何种姿态。
  嗯,等有了足够她们去青州的盘缠再说。
  江乐想着了周珍,便凑过去看周珍正在做什么。
  周珍正在写字。她自小习字,一手字写得像她父亲和她母亲结合在一起的字,娟秀中还带着一点豪放,豪放中又夹杂着一丝拘束。
  已是自成一种风格了。
  江乐原本以为周珍是在整理验尸方法或者说验尸格目相关的东西,可凑过去才发现周珍正在写信。
  周珍写完又一句,将笔往边上放了,眼角这才注意到江乐凑了过来,顿时吓得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师傅”
  江乐看了看桌上放着的信封“你这是在给谁写信”
  周珍缓过神来,拍了拍胸口,老实将第一页纸放到了最前头“在给潮州袁大人写信。上回他送了东西来,手套两个都给了我,我就给他写了信表达了感谢。后来他便又回了我一封信”
  江乐回想了一下手套事件“这很久以前了啊你们之间一直都在书信来往”
  周珍点了点小脑袋,又摇了摇头“手套是很早前送的,当时就回了信,后来的书信是两周左右才会来一封回一封。算不上一直”
  说着她自己也觉得好像这就算是一直书信来往,顿时又点起了小脑袋“嗯,还是算一直有书信来往,不过内容倒是不多,说得也是一些民间趣事。”
  江乐身为师傅,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周珍还一直就在她眼皮下呢
  还民间趣事
  江乐嘴里“啧啧”出声“明明春天已过了,一个两个都失了智。哦,袁大人这人可能不过春天。”
  周珍对袁毅虽说有点警惕,可听了江乐这话没反应过来,还一脸奇怪“这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江乐见周珍这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以为她还没开窍,觉得这样不行。
  这孩子都十四了,过了年就十五。再一窍不通,回头又发生这类事情,被拐卖了都不知道。
  她琢磨了一下,凑到了周珍耳边“我们这段时间再抽个空,让卓三带我们去花楼,我要给你教验尸以外的东西。”
  验尸以外的东西
  还是去花楼学
  周珍小声回了自己师傅的话“师傅,你是要教我晋书佐书上的内容么”
  江乐嘴角一抽。
  她和周珍拉开了距离,恶狠狠瞪向了晋书佐“晋书佐你平日趁着我忙的时候,都带着周珍在干什么”
  晋书佐原本也在写东西,被江乐这么一吼,吓得手一哆嗦,顿时面前的纸上晕染开一圈墨。
  他放好了笔,颤巍巍又带着悲愤问江乐“我能带周珍干什么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佐啊江决曹你不写字,我还要写文书啊”
  在场所有的人都憋着笑。
  然而现在的晋书佐表现得再怎么无辜弱小可怜,周珍都并不在意,还捅了他一刀“晋书佐不过是拿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来看,想和我交换笔记来着。”
  周珍尚小,对于女子而言都没到及笄,更别说对于男子及冠的年纪而言了。
  众人纷纷用谴责的目光投向晋书佐。
  “周珍这才十四”何医官摇头。
  “还敢用这等书交换”成主记也看不下去。
  “晋书佐不是要考进士科么回头我就去将他家中无关书籍一并烧了。”卢司里如此说道。
  晋书佐脸都青了,可还不敢争辩,只能一口老血咽回肚里,哽咽着“别烧都是珍品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带到周珍面前。”
  周珍眨眼,心想上回将这事不小心和袁大人提了,说自己不乐意这般换。袁大人给的建议还真是好用。


第89章 永州投井案
  唐元正在想事情。
  他双眼并没有聚在任何一点上,反而完全望在前方不远处的虚无。
  扣门声轻响;他才恍然一般回神:“进来。”
  门外的人当即进来;朝着唐元拱:“大人;陛下已派人在各地放出流言,余下……”
  余下该是自己的事情。
  找出疏漏;破案,质疑当朝丞相为何会引起那么多流言蜚语。
  他唐元比起当朝丞相而言算什么?区区一个被准许踏进早朝大殿的官员罢了。一个丞相该离开他的位置,都要被如此算计……他唐元呢?
  江长乐哪怕有所猜测,也不会知道他到底会做什么事情。他是官家上的一把剑,知道太多官家的秘密。官家要他更死;他便留不到五更。
  他若是有个身边人,这身边人便注定要在一个地方,被人监视着,随时可以被官家用来威胁到他。
  “潮州当年茶引的事情,白将军早前已有所怀疑背后有丞相的。你将消息透过去。他如今在京城,自然会去查的。另外,白将军先前有托我问江决曹的事情;你一并告诉他。就说‘这天下江乐有很多;永州江长乐就此一个’。”
  这人应下:“是。”
  唐元吩咐完;随后摆:“回京吧。”
  那人却没有先走,而是继续又一拱:“陛下让小的带话,人总是往一个地方跑;便是心有挂念。跑多了;不如择个地待着。”
  “回京去。”唐元原本心情就说不上舒畅;听了这话更是不悦,冷声道。
  这人听了这话,恭敬行礼退下,脚步动作没有一丝逾越。
  没有过太久,很快又有人敲响了门。
  唐元眉头微蹙:“进。”
  门口这回恭恭敬敬进来的却是卓。
  卓见到了唐元,当即露出一个笑容:“主子,永州的事情已都安排上了,若是科举有所大改动,这才需要另外改书。先生先找了两位,如今学生能找的不多,但凡有心想要考进士的,大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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