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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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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元知道这一点。
卓说完了科举,又说了江乐:“江决曹这人看着整日样子颇为不着调,可做起事情来着实是有条理。她分类细致的程度比我有过而无不及。”
唐元语气冷淡:“嗯。”
卓说起江乐后,脑不自觉想起那天和江决曹聊起……自家主子到底有没有心悦于江决曹的事情。
想到这个,他面上的笑意卡壳了一下。
唐元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怎么?”
卓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了:“主子对江决曹的态度,与以往对他人的态度截然不同。可是想要将江决曹收入麾下?”
唐元立刻回了他这话:“不曾想过。”
要是想要收入麾下,卓还能对先前他主子又送东西,又偶尔照拂,还跑去住一起的事情放入正常“求贤若渴”姿态。
可不是。
所以,卓脸上的笑意更加僵硬:“哦。”
唐元听到卓的话,再看卓如今这个脸色,还能有什么猜不出的呢?
谁让有的人一身男装,愣是穿得像模像样,难得穿一次女装,反倒回去之后惹来一串敬佩。根本没有人会想去怀疑她是个女子。
他想着开口解释一下,刚张了嘴,又皱起眉头闭上了嘴。
解释什么?
谁平白该要去和下属解释这些个事情?
等回头解释多了,以卓的聪明脑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猜出点什么。
至于心里头还有一些别的隐藏原因,唐元半点没让它们出现。
两人对视看了一眼,还是见多了人的卓先给自己主子一个台阶:“大人偶尔也该过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卓向来是谨小慎微的,平日里也只有他的爱人,才会如此大胆去和唐元说什么。
可便是有了爱人,便是因为唐大人,便是因为江决曹,他的日子才变得截然不同的。
卓是发自肺腑的,向着唐元弯下了腰:“大人早就不再亏欠任何人了。”
屋子里十分安静。
屋子外有着女子轻柔缠绵的歌声。
轻微弹奏的丝弦,在这一刻轻而易举拨动了人心。
唐元谈谈说了一声:“下去吧。”
卓微微抬起身子,看了他主子一眼,随后恭敬离开。他眼里的期盼是诚挚的、认真的。他在这一刻都已不在意江决曹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只知道至今为止,他只见过江决曹这一个人,能有会将他主子拉出泥潭。
这世上,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还是低落尘埃的乞儿,都会有在泥潭里挣扎的时候。有的人挣扎一时,有的人挣扎一世。
卓挣扎着被人拉了出来,他便希望他效忠之人也能够被人拉出泥潭。
门再度关上。
唐元又走起了神。
他想起了当年在唐家,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书房里烛火晃动,他的父亲对仅才十几岁的他说着世家的辛酸和苦楚,说着朝廷之上的风云变幻。
烛火晃在那张带着褶皱的老脸上,那张嘴闭嘴世家世家的今后,张嘴闭嘴当年不该让他去和皇子走那么近。
要么,他离开唐家,他仅仅一个嫡次子,和看着没有会继承大统的皇子亲近也就亲近了,无伤大雅。
要么,整个家族都由于他,而处于刀口浪尖,甚至被推上前台,进入夺嫡战。
世家其实并不在意谁能够当上帝王,他们更在意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能不能从新皇得到一丝好处。他们隐在后头,不会轻易为了某位皇子出头。
八字硬吧。
硬到女子不敢和他有婚约,硬到他亲生父亲说着希望他主动离开唐家。
他茫然无措,慌不择路去寻了他母亲。
他母亲却是全知道的。
唐家的嫡长子要继承唐家,唐家的嫡次子以另一种方式延续唐家。这才是世家的存活方式。他们说着爱他,因为他能够延续唐家。
不像人,像个彻底的世家工具。
他答应了,还做了一个彻底,在众目睽睽下将自己的名字从顺州唐家的家谱上划去。
他生在了这个家,却死都不会再回去。
皇子登极,他这个去了地方当官也一直在帮皇子处理事情的人,最后被皇子一句话召集回了京城。官家有念唐家的一丝浅薄情谊,可他没什么好念的,帮唐家在顺州往上踏了一步后,一切都结束了。
他的生恩和区区十几年的养恩都已报答了。
再之后那唐家家主无论是带什么话来,他都当做不曾听过。
说世家延续时候,不要说情感,伤人。
说情感的时候,不要说世家延续的事,更伤人。
自己活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
经历过那些事情的江乐,为何就能够那么轻轻松松成了永州的江决曹呢?
一个女子,一个同样被抛弃的女子……
唐元脑子一个走岔:莫非自己要扮成女子生存才算是……
他猛地一震,头皮一麻。
这也实在是被江乐给带了过去。他在花楼里见多了荒唐事,可这些都不代表他就也会做这些荒唐事!
不存在的,不可能的!
坚决不!
唐元在心暗暗发誓,他以后绝不会再穿女装,无论是由于什么原因!
……
永州一口井边不远处。
一个年人放下了自己上两木桶,擦拭去自己的脸上的汗水。他赶了一个大早来到这几家人共用的井水边,正准备放下桶去打水。
这些时日总是下雨打雷的,这水从天上来,桶放到门外就能接水。这让不少人家懒得来跑过来打水了。
他本也不想再麻烦一趟来打水,可这些时日家里又有了喜事,媳妇要求不多,就是昨个开口今日想要喝两口井水。
这般简单的活计,他当然是乐意跑一趟的。
他上前拽了拽缀着桶的绳子,觉得有点沉:“这雨下的水都深了。”
这会儿又有一个人过来打水。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面上胡子还冒了不少,颇为不修边幅,还打着哈欠颇为疲惫。
两人互相见了面,打了声招呼,青年便颇为懒散站在旁边,准备等年人打完井水。
年人朝他憨厚笑笑,随后用力转动起了辘轳旁的把,还朝井下张望了一下:“今个这桶下得有点深。”
青年人半点都没动弹,还是颇为颓废站在那儿。
年人这拉了一回没拉动,转把这回都没转动,顿时有点不信邪,双握着把一道用力:“嘿!”
进里头一阵动荡,到底是拉动了。
年人脸上不悦:“怕不是哪个小崽子扔了石头下去。”
有些皮一点的孩子,总喜欢往水里头扔石头,连喝水的井都不放过。
又用力转动两下,他缓口气朝下张望了一眼,顿时双一松,脚一软,瞪大了双眼。
只听一声“噗通”,井水里传来了沉闷的坠物声。
年人僵硬转动了自己的脑袋,干巴巴憋出了一句:“这下头好像有人。”
青年人听了这话,后背一凉,一个哆嗦顿时清醒了过来:“什么?”
年人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带着一点哑,显然带上了惊恐,再度重复了一遍:“这下头好像有人。死了。”
青年人刚才其实就听明白了。可正是听明白了,才觉得恐怖。
这井水里有死人。
有人投井死了。
年人伸,还有些发颤:“要不,你看两眼确定一下?”
青年人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可到底是扛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了两步上前,用力握起把转动起来。
吃力,可并不是不能动。
他卡住了把,借着光朝下看了一眼。
真是有死人!!
“报,报官!!”
第90章 验尸,溺死
投井溺死的人并不常见。
一口井对于对于永州百姓来说;再挖一个估摸着也用不着多少天;可到底是费心费力,要往下深挖不少地。常人寻死,大多是不会选择投井的。
有人死了,这井就有一段时间不能用;至多当生活用水,万万是不能入口的。
入口容易会有瘟疫。
衙门接到报案,很快便派了去。
江乐听到了这个案件;才思索了片刻,就带着周珍还有卢司里一同去了。
溺死会有很多种分类;尸体的状况也有较多的不同之处;口头上说着让人觉得迷糊,还不如亲眼见着。
等到了地;旁边候着的人还颤颤巍巍;强忍着不要拔腿就跑。等见了江乐和卢司里;早就软了的腿让他“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仵作上前去;先是看了一眼井里头,确认了一眼尸体的位置;随后和江乐汇报了一声。
卢司里这会儿立刻便按着规矩流程;吩咐起了在场的人将尸体从井取出。他还遣人找了块板子,让人在板子上写上了此井一段时间不准再用。
等尸体被从井弄出,铺平放在地上;江乐带着周珍凑上了前。
人还没有高度腐烂。一般这日子;外加上在水里;尸体身上的血坠并不会很明显。听着报上来的消息,这尸体并没有悬浮在水上,看来死的并不早。
按正常来推断,恐怕就是昨晚上死的。
尸体全身惨白,双眼紧闭,嘴却是微张开的。
江乐招呼来旁边刚软倒在地的年人:“过来看看,可认识这个人?”
那年人是第一个发现者,理应是要这么看一眼的。可他脚软得很,根本就站不起来,如今听得江乐这般唤他,竟是吞咽了口水脚并用爬了过来。
他看清了人脸之后,哭丧着脸:“大人,小的不认得这人啊。小的就是早上想来打个水。”
刚才正在忙着差遣人,又将附近的百姓遣散的卢司里这会儿也凑了上来。他一见到了人,稍带诧异:“这人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江乐听着卢司里的这话,二话不说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剪子,将这尸体的外衣直接给剪了。
尸体外衣穿着极为普通,是寻常百姓都会穿着布衣,可这衣服里的内衣可就了不得了,是上好的绸缎。江乐反正是没有穿过这么好的绸缎的。
“这穿得比我还好。”卢司里都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绸缎并不是谁都可以穿,如今托着皇太后的福,百姓的生活是越来越好,寻常人家穿的吃的,成本降了下来,过得都比以前要好了很多。可绸缎到底还是只有官员、世家、大商贾才会穿。
这人看着外头套着布衣,里头却穿着绸缎,想来……
“若这衣服是自己穿的,这人肯定是个商人。可哪里来的商人会让我觉得如此眼熟?”卢司里再次陷入了疑惑,可脑偏偏半天都想不起来一个人物。
卢司里在永州可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比江乐在这儿的时间久得多。
他都一时半会儿认不出人,江乐便更认不出了。
于是卢司里不得不先给人画像给画了下来,标记了人脸上的关键点,然后让江乐带着仵作把尸体验了,自个想办法去寻明这尸体到底是谁。
旁边的仵作生怕江乐又抢他的活计,脸上颇为紧张,抢先将尸体的衣服都给扒了。这速度之快,让江乐还来不及反应,只能眨眨眼任凭仵作干活。
周珍见了差点笑了出来。
仵作按序验尸,基本都是靠着体表的状况验尸的。
他简单处理了下尸体,随后便是从头到脚将各个部位的状况都报了一遍。江乐便顺着他的话,将整个验尸格目给写了。
不过整个过程,她时常插话,诸如:“指里有泥沙吧?多不多?”
还有便是问:“嘴里泥沙有么?鼻子里有水沫么?”
那仵作还拍着人的肚皮,听着里头响动,很是肯定和江乐说了:“腹肚胀,拍着响。里头是有水的。”
周珍听着这话,脸上还有疑惑:“可若是死前喝多了酒或者水,拍着也该是这个样子吧?”
这话倒是说得仵作有点哑然。
“腹部有水是佐证之一而已。即便肚子里没有水,人一样可能是被溺死的。”江乐凑在尸体边上认真看着,“溺死的死因到现在其实都尚未搞清楚。情况复杂多变,我也只能多说些可能的例子给你。”
周珍忙想要记下来。
那仵作跟着忙竖起耳朵想要听。
江乐先前也是看过了井的,知道这些时日下雨频繁:“井水近日水深,过了约莫八尺以上,人投井沉底,指甲缝隙里便会有泥沙,口鼻内会有水沫。皮肤呈现这种惨白色,腹部容易有积水。腹部的积水,一般便是将水喝了进去。通过这些水,可以研究出是否在井水溺亡。”
不同地方的水成分不同,可惜如今工具简陋,江乐也无法通过对比来得出详情。
凶和他们验尸断案者,本就是在比,比谁更聪明。
他们聪明,便破案,凶聪明,便悬案。
江乐将别的可能一并说了:“溺死还有一种可能,叫做干性溺死。这一类占比很高,常常容易引起误会。”
“干性溺死?”
江乐想了想,用通俗点的说法解释:“你人落水,一旦太过惊恐慌张,身体比你反应更加激烈,产生痉挛导致窒息或者心脏骤停。这时候你身体内并没有进入多少水,但还是可能会溺死。”
旁边仵作听了个半懂,还迷瞪眼。
周珍却是听明白了:“就是身体不让水进入,一抽一抽的,或者是吓到了昏死过去,所以虽然是溺死,但是肚子里却没有水。”
江乐点头:“这类人,百能取到十五左右,实在不少。”
仵作这才明白过来,随后又疑惑了,小心谨慎讨好一般问江乐:“大人,那这溺死有这等差别,小的们又如何分辨是不是死后扔进井里的呢?”
死后扔进井水里,肚子里也没有水啊!按照江乐这个辨别方法,岂不是……
“十指泥沙会有差别。口鼻内到底也是会有差异。再者若是这人是死后扔进井内,那怎么死的,自然会有别的症状,不会是如现在这尸体一样的。所以验尸要验全身,万不能因为面上看着是溺死,那就确定了是溺死。面上看着不像溺死,就觉得肯定不是溺死。”
江乐点了点这尸体:“如今我们也就能确定,这尸体确实是溺死的。”
验尸这事,无论如何都是给断案当佐证的,而不是直接决定断案的。
周珍一旁点头,小声问江乐:“那师傅,要剖么?”
自从周珍有了一套刀具,就和江乐一样,整日里碰到有命案就想要剖尸。上回那具被雷劈死的实在是用不着剖尸,这回这具……看着说不定需要呢!
江乐听了这话,轻咳嗽一声:“先等他们查出来是谁再说。这尸体带到衙门吧?否则没地方摆放,回头很快腐烂发臭,恐怕也会导致……”
卢司里虽说途去寻这人到底是谁,后来在江乐说验尸时,还是都跟在边上听的。
他这会儿一听到江乐说要把这尸体运回衙门,眼皮一跳,哪里还能猜不出江乐想干什么:“江决曹,衙门里人多,回头尸体上有什么毛病染到人上,一传二的不妥当。”
江乐看了眼卢司里,又转回来看了眼尸体,万分不舍:“说得也有理。那这人到底是谁,你可早点去问个清楚。能穿绸缎的,该是好查的。”
卢司里自然说“是”。
这会儿当着人多,江乐也不好多说,等现场收拾了个干净,尸体暂时移到别处放置,江乐才给周珍又说了几点她在格目上有写,但现场并没有说的内容。
“寻常溺死,人的重心不一样。比如投河之类的,虽说基本都是脑袋朝上,一堆头发飘着很是恐怖,但男子基本是俯卧,女子基本是仰卧。到了井水里,若是头朝下翻进去,坠落卡住了,那就难说,若是跳进去的,那和投河里状况有点相似。具体还是要再看。”
江乐讲着讲着,终究还是有些哀叹:“如说要更具体一些的,总还是剖开了看看心肺腹部之处验了里头的血,这才能有更好的总结。”
可惜如今上工具实在不足,那些个血液物质含量,她是一辈子都没会验了。
卢司里眼皮又是一跳,颇为无奈:“江决曹。”
周珍帮着说话,还觉得挺委屈:“师傅也就是想想,这不身份没查出来,她也没动什么刀。”
卢司里听着周珍这话,心想着,恐怕只要给了江乐会,她必然会冲出去举刀验尸。
当初江决曹刚刚上任,衙门上上下下就怕这人压不住别人,如今上任一段时间,衙门上上下下就怕全衙门都压不住江决曹一个。
江乐听着还猛点头:“就是。再说,等这个月过了,下个月开始验尸断案,可都是要覆检了的。覆检前必然更不会让我随意动。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卢司里板起了脸:“这话江决曹还是留着和姜大人去说吧。看是姜大人发的月钱好说话,还是江决曹的刀好说话。”
江乐:“……”
周珍:“……”
一群人回了衙门,江乐还陷入在深深的绝望:“我真的是一代决曹么?我怎么觉得整个衙门里,我地位最低?”
周珍同情看了一眼自家师傅:“不,师傅。你只是最穷而已。”
江乐:“……”你可闭嘴吧!
第91章 风雨欲来
死者的身份到底是查了出来。
这投井而亡的人; 并不是永州本地人; 而是来自西北的商贾,名叫辛荣。
这辛荣常年走西北沿边,沿途一路做生意过来。永州和潮州临近,这两州的生意; 他自然也是做的。说起来,他在永州还有自己暂居的小院。
他平日里随行的人员不少,这段时间就正在永州。
出事的那天晚上; 众人就觉得辛荣神情不太对,面有土色; 整个人还一惊一乍; 看到人猛然出现都会额头冒汗,随后破口大骂。
有随从问辛荣怎么了; 辛荣又表示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
等入夜之后; 辛荣避开了随从出了门。他还是穿戴了齐整出的门。
出门之后的事; 那就无人知道了。没人知道辛荣特意去找了谁。而最后的结果; 如今众人也都知道,辛荣投井死了。
说起来; 这几年辛荣做事谨慎; 生意上也不冒进,不太得罪人。有钱赚,家里妻老一类都还在; 着实没什么理由自己主动去投井。
再往前; 随从们大多也不清楚了。他们最多的也就跟着辛荣四年而已。这走商本就是吃个力气饭; 以前的老人大多更乐意待在一个地方不跑了。
而江乐他们验尸的结果出来,辛荣身上并没有什么与人冲突所产生的痕迹,怎么看都像是自己主动投了井。
一时间这案件还成了一个悬案。
若是等到实在找不出有凶手嫌疑的地方,最后便容易当成是自己投井自杀处理。
要想要解剖辛荣,必须要征得家属同意。
而辛荣家在西北,这一来一回走个消息尸体都会腐化得不能看,再解剖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江乐带着周珍每天得空就去看尸体,江乐用辛荣的尸体,来教周珍确认溺死尸体在夏日腐变情况。包括从哪些地方的肌肤先开始变绿。
周珍每日记下尸体状况,又特意整理了一个小本。
等辛荣家再度派遣了人过来,辛荣的尸体已不能看,他们意外也没闹腾强求要个说法,见验状和格目上写得清楚,也只有一个要求,便是能快些让辛荣送回西北入土为安。
而这段时间里以卢司里为首的刑曹,在查辛荣的行李和小院里的东西,也着实没有查出什么新意。
就连在永州和辛荣一道做生意的人,衙门传唤了几个,过来说的时候也都十分茫然,不理解辛荣怎么就投井自杀了。
没有证据,没有鲜明的杀人动机。
姜子建便让江乐将这个案件当成悬案处理,回头有提刑使过来,便告诉提刑使。若是肯定了没什么问题,就当自杀结案。
这一年到头被设置成悬案的着实很少,可怎么审案,他的那些个随从都没什么太大的嫌疑,硬是问也问不出什么。
江乐和姜子建说完这个案子后,叹出一口气“姜大人,我怎么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上回流言一事就给了她一丝不安。
姜子建隐隐也有察觉到一些地方有什么不对,面上还是笑呵呵着“你什么都不用想,不过一个决曹,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能牵扯到你不成”
江乐跟着笑“也是,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
朝廷之上。
一位官员率先出列。
他恭敬朝着皇帝行礼“臣有本奏。”
得了皇帝允诺之后,他缓缓将要说的话一一说出了口“前些时日,臣听闻了一个消息。这潮州原本属于榷禁行茶之地,后来茶户多起来了,就渐渐放宽了限制,可到底还是需要茶引才能进入买卖。”
听到了潮州这个词,朝上所有人都神情微妙,知道今日这早朝是不简单了。
这官员继续说着“吕大人六年以来劳心费力,稳定住了米价和茶引的价格,功劳着实不小。可臣总觉得,六年前有米价事变,谁能确保某个州府不会再出现一个布价事变呢”
这话却是是有道理。
在场不少人心中微动。
“臣甚是喜欢兰花,与潮州如今知府袁大人有书信之交,便忍不住问了他,可有什么好的方法。”
正戏上来了,在朝上几位重臣心中有数。他们早先有的官员得到了这个通知,有的官员没有,而朝廷之上又不准随意交头接耳的,一时间就听这官员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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