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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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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乐又忙让开“你先冷静点起来说话。”
不过磕了几下头,罗明的额头上便有了很深的红印; 足以看出罗明是真心诚意在这刻恳求着江乐能够帮忙的。
“要帮这个忙,我也有要求。”江乐把话要都说在前面。
她以前倒是随性就帮了,如今却是还要考虑到唐元。
挽起了袖口,她给罗明掰手指说起了自己的要求“第一,你要给我看到验状、格目、正背验尸图。”
如果没有看出来有不对劲的地方; 她说了下去“第二,我要看到尸体,能验尸。”
罗明看着江乐; 绷紧了身子,当即点下了脑袋“好。”
江乐还是没有立即答应,她说了第三点“第三,不能暴露出是我负责验的尸。这其中若是有一条没有做到; 我便是当做这事不曾发生过; 我不曾见过你。”
罗明再度应下了。
他咬了唇; 带着一股凶狠劲头“江先生放心,我必会答应这三点。”
江乐看向万老。
万老朝着江乐和煦笑了笑“唐大人那儿没事的。”
江乐微微点头“那这是就如此吧。”
她在万老的话后,这才算是正式答应了罗明的恳求。
唐元回来时,就见江乐带着周珍正穿着一身藏青的紧身衣物,在院子里活动着自己的筋骨。
这一套劲装看着完全不妨碍运动。
他看了看天,今日天上云层厚重,月亮和星光都看不出什么。夜黑风高,总是让人禁不住想多了点。
江乐看见了唐元,指了指角落处正坐在那儿减小存在感的罗明 “金吾卫,来求我帮忙。万老的旧识。”
唐元看到了那罗明,微微挑眉“封磊的案子”
罗明一听,当即知道唐元完全知道这个案子。
他朝着唐元行礼“见过唐大人。正是为了封磊的案子。”
唐元很少给江乐讲朝廷之上的事情,江乐也不会主动询问。这会儿她要去验尸了,现下才问起了唐元关于这个案子的事情“修渊知道封磊的案子”
“金吾卫帮着人捉贼却将盗贼捆绑致死,京城衙门以此治罪,案子已定下了。”唐元瞥了眼那罗明,脸上带着一丝嘲讽,“不过是一群出生得益从而不知天高地厚的草莽之辈。”
罗明脸上顿时涨红,他想要反驳唐元,可又因为有求于江乐而不敢开口。
他愤恨瞪了唐元两眼。
“这封磊平日里嚣张跋扈,要不是仅仅是身为一个金吾卫,呵,案头上早就堆满了他的本子。”唐元半点不给封磊留情面。
江乐点了点头“你案头上参修渊你的本子一定也很多。”
唐元呵笑“人只要不要脸,官家不请辞你,你就能在朝廷上站下来。不像如今那些个官员,一个个面子看得比天还重要,但凡官家让他们有所不满,当即就提交辞呈。”
江乐噗嗤笑出声。
这年代当官还要厚脸皮才能当了
嚣张跋扈可不是个好词。
罗明终于憋不住,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反驳唐元“唐大人对封兄并不熟络,怎能人云亦云去说他嚣张跋扈”
唐元微抬起下颚“今年三月,他骑马在城中惊扰到了宋侍郎的妻子。今年五月,国子监诸多学生得了假,正准备聚一餐兴高采烈回去,他冲上酒楼抓了人就走,还误伤了无辜学子。”
罗明咬牙“宋侍郎的妻子那会儿当街羞辱一寻常百姓,而国子监那位可是真真切切犯了错,衙门都判了的。”
唐元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罗明的话“是,但这不妨碍我说他嚣张跋扈。你莫不是还要用行侠仗义具有侠义仁心来说他”
罗明怒瞪唐元。
唐元根本没将这个罗明放在眼里。
江乐在边上听了一耳朵,双手双脚活动着最后的关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话里带着轻微的笑意,明显是在说唐元给封磊加罪状。
“封磊是封家的人。封家和袁家有亲属关系,袁家你认识一位,潮州袁毅。”唐元和江乐说了,“袁毅则是和翰林院有几位不太对付。所以这事也有两方在博弈。不过这些你都不用管,想做什么去做就是。”
周珍在边上悄悄翻了个白眼。
前面加了那么多话,后面不过是唐大人想要表明他的能力罢了。
而边上先前承受了唐元一堆冷嘲热讽的罗明,看到唐大人对江乐的态度后,觉得顿时喉咙口老血噎住。他梗着脖子还是缩到了角落里去。
唐大人并没有阻拦江乐介入这个案子,那就算是给了面子。
不管这个面子具体是给谁的。
江乐和周珍热身结束。
江乐问在那儿站着看自己热身的唐元“你可要一起出门”
旁边等了许久的罗明刚准备走人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唐元摇头“不。我在家中等你回来。”
江乐点头“也行,那你亲我一下。”
旁边周珍和罗明瞪大了双眼,一脸惊愕看向江乐。
唐元嘴角微动“有外人在。”
江乐看向罗明和周珍,当即很是嫌弃“看什么呢转过去。”
周珍很自觉就转过了身子,撇嘴。
罗明也转了身子,不过脑内已经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乐盯着唐元,抿着唇勾起了笑意,对着唐元勾了勾手指。
唐元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人却是自觉走到了江乐身边。江乐仰头,他便低下头,在江乐唇上做下了一个印记“晚上要剖尸体我让万老给你备好热水。”
江乐弯了弯眼角“好。”
两人说完这话,江乐就将唐元转了个身子“你先去忙,我这就和人一道出门了。”
唐元近日繁忙,晚间确实还有不少事情要忙,也就任由江乐将他给推走了。
等唐元后头带着一声轻笑离开,江乐走到了自己徒弟和罗明面前“走吧。”
罗明将这一事情全当没有发生过,现下就面不改色了。
三人当即正大光明从正门走了。
他们今日临时寻了一辆马车,极为小巧又不引人注意的那类。马车前方马的马蹄和后头的车轮子都用布包裹了,减少了声音传递。
罗明在京城当了许久的差,自然是知道哪里的路比较隐蔽又好走的。他负责驾车,
他们就借着这极为黯淡的夜色,七拐八歪,来到了京城中一条巷子里。
这巷子里大晚上根本就没有人在外头,巷子里连灯都没有人点。今日又没有什么月色和星光,就这么走过去,根本看不清楚前头的路。
可罗明对路了解太熟,只要有一丝光亮,他就能分辨出该往哪边走。
等到了地方,他将马车停下,拉开了马车帘子。
马车里江乐和周珍都将自己裹得掩饰,取了行李包裹下马车来。
罗明带着两人走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推开后,里头灯火亮着,桌子边站着一个中年人,脚边还有一个棺材盒。中年人长得极为普通,手上拿着纸,皱着眉头“你要的东西我都抄了一份过来,你看完了就在这儿给我烧了。”
江乐和周珍是蒙着脸的,而中年人也不想要知道江乐是谁,他将纸塞给了的罗明后,又踢了踢边上的棺材“这小犊子是个混的,这回死了,家里头除了钱什么都不想要,尸体也没人管。”
罗明将纸放交给江乐,朝着江乐点了点脑袋。
江乐先没有看验状,而是推开了棺材。
距离人死已有了好些日子。人已经开始腐烂,身上还有一些泛绿的地方,整个散发出一股恶臭。
中年人往后退了两步,皱起眉头。
江乐看向周珍,取出了自己的包裹。
两人手套都戴上了。
先从体表验尸查看状况。
江乐翻看了一下尸体,借着这屋里的烛光,和周珍小声说着尸体的状况。她语速很快,周珍习惯了能跟上听懂。
光凭借罗明的一面之词果然不行。这尸体上捆绑痕迹很明显。
不过倒是没有让她发现明显致命伤。
一直查看到身体后背处左下方,江乐顿住“这里,一寸有余,中有白路。”
凑上前看着验尸的罗明不解“什么意思”
“这种伤口我们也会称为竹打中空,是棍棒或者持木杖一类打到了人体上导致的两条平行的皮下出血带,中间肤色惨白。”江乐见罗明还是没懂,便换了话,“有人拿着棍棒打到了他的人,这一下打在人体柔软的地方,可能会致命。你可以认为是内伤。”
江乐看向周珍“我手指,你今日下刀。”
周珍听了江乐的话,双眼发亮,却是吞咽了一下口水“师傅你确定”
江乐应声“嗯,取刀。”
周珍的那一套刀具,正是江乐刚开始所打造还用过的那一套。
她打开包裹,取出了一把解剖刀。
江乐将尸体重新翻回来,直接点了尸体上半身偏下的位置“直接从这里下刀,我们来验证一下,到底这一下是不是致命伤。”
第106章 教学验尸
周珍的在发抖。
哪怕她双都戴上了套;江乐还是能看得出周珍的在颤抖。
“你剖的是个死人又不是活人;你抖什么?”江乐低声问周珍。
先前不肯靠近来的年人这会儿已靠到了边上去,转过了身子,半点都不想看他们了。
周珍声音带着颤音:“我;我也不知道。”
“回去捆两块铁,练练字练练刀。”江乐给周珍了建议,“用多了估摸着就不抖了。”
周珍点了脑袋。
人体切割开的声音是恍若割布一样,听着人头皮发麻。
而当人体已腐化时,这人体看起来就已很是恶心了,更别说切割开来之后。
“你看正常尸体腐败和在井的不一样。”江乐和周珍先前看的那具永州投井案的尸体;泛绿的先在水分割线上,而普通尸体则是先腐败在肠内。
周珍强忍恶心,应了声:“嗯。”
“若是我们再晚两天,你估计还能看到蛆虫,这些虫子会先从内脏开始吃起……”江乐这般说着。
青年也扛不住这等详细说法;当下跑边上去,不乐意再看了。
周珍却还是听着认真,上也没停下。
等过了会儿;周珍对应着翻到了身体内部破损对应尸体表层“有白路”的地方,试探性看向自己师傅:“师傅,这是能说明……”
江乐朝着周珍点头。
她不再弯着腰,起身转头看向半路落跑的青年:“亏你还是金吾卫。”
罗明脸上带着羞愧。
江乐到桌上拿了之前并没有看的验状之类翻看了起来。
先前验尸的验官和仵作都将名字写在了这上头;反正江乐是都不认识的。另她诧异的是;无论是验状还是最后的正背验尸图上都有写有那么两道痕迹。
而验官显然认为这两道痕迹是作为生前伤;是追打造成的,然而由于没有造成骨头断裂,便没有当成致命伤。
江乐抬起头转向罗明,甩了甩验状:“这尸体不需要再找验官验尸。光凭借这个验状,你们就可以去审案了。这致命的伤是在打击的那下外伤。光捆绑来说,没那么快就致死。”
不过唐元先前说得也没大错。
“嚣张跋扈”这词,用得算不得过。
这封磊在捆绑贼人时,绳子系得极为紧,又在马背上将人运送走。这导致本来内脏就有损伤的贼人,内伤加重,直接就死在了马背上。
她想了想:“如果是换一个人被那么捆着,捆大约一个时辰,估计再松开也会血液不畅,脚不便,严重的就残了。”
罗明面色一正:“封磊此事确实有做得不对,可江先生能确保这人的致命伤,确实是死于外伤么?”
江乐点头:“嗯,即便不经历这捆绑,他要当下就去医馆,还要大夫察觉出了异常……而如今大多药物都是吃和涂抹的,拖延一些时日后,还是会死。”
内脏有破碎在这会儿是重伤。
罗明慎重点了脑袋。
江乐向周珍招了招:“缝合,随后把你套给卸了然后烧了。回去好好清洗。”
周珍听话的研究起了缝合。她女红还是可以的,这回表现比先前可好多了。最后将自己的刀擦拭干净,另外包了布。她又将套卸下,拿到烛火那儿去烧了。
在年人的注视下,江乐将验状之类全部给烧了。
烧了干净后,江乐对着罗明说着:“这案子我们就介入到这里,最终复审还是要看上头怎么审。这打贼人的另有其人,该是当日冲过去抓贼人的下仆之一。下极为重,心该是也有不安的。”
罗明点头:“是。”
这外出走了这么一趟,尸体就这么一具,剖完也就剖完了。
江乐呼出口气,带着周珍和罗明一道离开。
尸体由年人再去处理了。
罗明将江乐和周珍送回到了唐府。
江乐和周珍下了车后,他没有跟着进去,而是恭恭敬敬给江乐行了大礼:“江先生此恩,在下谨记在心。”
万老一直在等江乐回来,听到屋外响动就开了门。
他就听见江乐带着疑惑:“什么恩不恩的?我和你不曾认识吧。”
罗明笑出了声,这回再没说什么,重新回了马车上,就此离开了。
万老将江乐和周珍迎了进门。
芸嫂这会儿也没睡,一直在等她们两个回来。
江乐还没看见唐元呢,就被万老和芸嫂两人哄去沐浴了。她们两个人身上的味道着实难闻得很,一股子的腐烂尸臭味。
等大半个时辰之后,江乐洗得整个人身上都满是香气,这才被放了出来,得以回自己房间。
她慢悠悠晃回自己屋子方向,就见唐元正在她屋子门口站着。
唐府是不差蜡烛的,这会儿她屋就点着。
屋的红光顺着窗户透出,印在了唐元整个人身上。看起来很是喜庆。
唐元向来很适合那些个艳丽的颜色,他能压得住,能穿得出。
江乐迎着唐元看自己的视线,走到唐元身边:“修渊在我门口,是准备今日给我暖床么?”
唐元往自己房间跨了一步,朝着江乐一个拱:“告辞,早些睡了。”
江乐笑出声。
唐元跟着眼内带上了笑意。
他先前由于有人在没有多说,现在却是将封磊这回案子更细致的地方提点了两句:“封磊这事……袁毅如今步步高升,而翰林院有几人不想要他上来。封磊和袁毅是表兄弟,当年袁家势弱,袁毅遭受过欺辱。而封磊当了金吾卫后,时常便找那些人的茬。”
江乐明白唐元这是在告诉她,这案子远不止面前封磊被诬陷意外杀了人那么简单。
“我今日这样帮忙有影响么?”江乐问唐元。
唐元点头:“有。这事该是如何便是如何。无论是官家,还是司,没有人喜欢被愚弄。不过这里头与你我是没有关系的。”
江乐明白点了脑袋:“嗯。”
京城里水是很深,一个个人心里头都藏着事情,一个个人身后关系都一层接着一层。而在京城里有人信得过,那便是另一个概念。
江乐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官家会特意将唐元和朝廷之上诸位割裂开来,他又十分信任唐元。
因为这是平日里看似倨傲的唐元,本质却意外让人容易相信。
“官家知道你开花楼的事情么?”江乐忽然问唐元。
唐元点头:“知道,收入扣掉了花楼本身的开销与要打点支出的钱物,八成入了官家私,两成入我这里。”
江乐:“……”这还是奉旨开的花楼。
唐元沉默片刻,和江乐说道:“我此生不曾有任何事情欺骗过官家。也不会有任何事情欺骗你。”
江乐下意识问他:“那若是官家让你骗我一些事情……”
“若你问我,我自然会告诉你官家让我骗你了这事情。”唐元不是傻子,他知道江乐不过随口一问,“你也不会再多问我。”
有道理。
所以……
江乐福至心灵:“官家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男子的?”
唐元:“……”
两人视线对上。
唐元抿了抿唇,这才开口:“……几个月前。”
江乐:“……真早。”
唐元替自己寻了理由:“若是不说,回头你真当了官员,这朝廷之上恐怕一群人能闹腾得不弄死你就辞官。”
江乐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指了一下自己的房门:“我认为该是就寝的时候了。”
若是真翻旧账,唐元是卖了她最大的秘密,可也帮了她不少的忙。反倒是她最大的秘密,至今为止都不曾和唐元说过。
哪怕她觉得以唐元知道的那些来看,早就有所猜测了,两人之间都不需要再说破。
这回轮到唐元笑了。
江乐大步迈向自己房间,开门,关上大半门:“我要睡了。”
唐元点点头,竟是出乎江乐意料,真说起了旧账的事情:“将军夫人这些日子送了一位妇人回漳州,在漳州建了一个衣冠冢。”
江乐脑转了几个弯,大抵猜出了背后的故事。她倒是佩服起了将军夫人:“既然这样,我写了一本关于处理伤口的册子,回头找个会送给将军夫人?”
唐元同意了:“可以。”
江乐点头。
两人一人在门内,一人在门外,视线又一次对上。
话是说话了,而天色再不睡,恐怕就要亮了起来。
江乐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唐大人还不回去,是要和我一起睡?”
一再招惹,皮得毫无底线。
唐元听了江乐这话,以他的性格而言,他向来是内心欢喜,脸上还好着面子,尽量不做也不说太过出格的。
他这回一样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是对着江乐这话,回馈了一句:“长乐不用着急,今后同床共枕的日子多了去。等你写完你那书,想怎么睡都可以。”
如此的话,搭配上他自傲的一点神情,像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离去。
江乐是没想到唐元会这么回她,又实在是喜欢唐元这个日常装腔作势的姿态,扶着门一阵大笑。
喜欢上了人之后,无论这人是何种样子,都会觉得有得紧。
唐元垂下眼,听着身后江乐的笑声,唇边也全是笑意。
他的笑意里带着些许的感慨,如果遇到的不是江乐,他此生的乐要减去多少呢?没遇到过不曾想着情感一事有多少值得品的地方,遇到了不敢想情感一事再失去会有多悲哀……
回了自己房间,唐元在屋里静坐了许久,随即起身翻找起了自己的东西。
今后在一起的日子多了去了,可他任然要早些做准备。
第107章 时光一晃
时间在很多时候; 着实是过得太快; 让人觉得这点时间好似分文不值。
可真当人做了点事情后,回首过去,才发现这些日子的价值; 是千金万两都换不回的。
江乐几乎是常常待在唐府,带着自己的徒弟学习和写书。
一晃便是两年多过去。
这两年多内,她因为唐元和卓三,还有时常和袁毅通信周珍的缘故,以及偶尔男装上门的将军夫人,对外界可谓是各种情况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封磊的案子最终到底是由三司复审; 由于大理寺寺卿发现了异常,坚定寻了那家的围追的那群下仆,这才发现那群下仆中有一人,在当日确实是动手狠了些。
那下仆本就心中有所不安,在被告知尸体致命伤的位置后; 很快就面色惨白承认自己当时动手狠了。他在知道贼人死后,一直就在想会不会被带去衙门。
谁料一度都没人来找他,他还以为自己侥幸得以逃脱; 正准备松口气拿一笔月钱后回老家种田去。
而验官中,有一名验官是医者出身,还上过战场。他很是分明在堂上证明了身体那块位置用力过度,会导致内伤严重。这等位置的内伤鲜少有人能活下来。
这才让三司去寻了人。
刑部和京城衙门的府尹是熟人; 对封磊捆绑过紧一事还存在一些疑虑; 便找了人按照封磊的捆绑方式和松紧度; 专程在马上走了一遍那段路。
而在马上走着的人,在衙门门口被松开后,走路踉跄,却着实看样子没有致命伤的地方。
这才使得这案子被正式翻案。
封磊就此逃过一劫。
不过他虽然逃过一劫,朝廷之上对此事,矛头朝着金吾卫在京中是否太肆无忌惮一事,又是吵了一架。再怎么傻子的人,也看出了这是两派人马在撕扯。
朝廷之上到底是翰林院出身的高官多一些,文官说起话来一套接着一套的,愣是占据了上风。就连丞相董旭也站了出来,觉得金吾卫这般鲁莽,会让京城中百姓对金吾卫产生抵触忌惮情绪。
官家不是傻子,将封磊当了典例罚了俸禄,敲打了一番金吾卫。
本以为这事情,官家站在了翰林院这一方,谁料几个月后,官家主动提出了科举改制。
这一回科举改制,正是由于埋头和徒弟一起写书的江乐。
江乐的验尸纲目第二本也进入了印刷。而她的第三本还没印刷,但不少人已有了誊抄版本。官家还特意派了两个自小在宫中学习,专门负责帮他一起处理奏折的太监,到她这边打下手。
官家在朝廷之上提出了,地方官员不仅要学习如何治理地方,碰到案情也要明辨事理,以免出现诸多如金吾卫事件的冤案。
这金吾卫事件再次被提出来,众人才发现,翰林院一样在这场斗争中落败了,他们甚至没有更好的理由来开口说官家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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