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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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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闻听皇上叹息声,忍不住又一次哽咽,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声,“皇上!”
☆、第六百四十八章 给父亲解盅虫
秦府,迎春苑内,屋子里不时地传出尖吼大叫声,声音嘶咧如厉鬼哭嚎一样令人感觉头皮发麻,胆小的婢子走过,都是紧捂着耳朵匆匆而过。
此时的迎春苑,依旧如曾前一样,院子收拾的异常精致,只是除了里屋里不时传的鬼哭嚎叫声,令人感觉瘮得慌以外。
通往迎春苑的一条青石小道上,一少女苦苦拦截于那里,拽着一袭蓝裙的秦时月,泪声相求着。
“大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娘吧,大姐,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给父亲解盅的对不对?”
秦紫依一脸泪水鼻涕地抬头仰望向眼前的大姐,哭求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不堪。
站于秦紫依面前,被秦紫依半道拦截而下的正是带着白如枫和冰煞,以及身后冷沉着脸的父亲去迎春苑的秦时月。
秦时月此去迎春苑,为的便是给其父亲解了身上被燕平公主所下的母子连心盅。
若是再不解盅的话,任着燕平公主将孩子生下,到时其父亲便会被燕平公主所控制,成为一具没有心魂的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空壳人。
秦时月低眸看一眼跪于自己眼前的二妹,一双凤眸微蹙起,缓缓出声,“紫依,既然你挡于此拦下我,我便实话告诉你,父亲身上所中的母子连心盅,只有杀死在你母亲和其肚子里的孩子身上的,雌盅和幼盅,才能解。没有其它办法!”
“大姐,当真就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秦紫依眼泪泣泣地望向眼前的秦时月,一双手紧紧地抓着秦时月的裙摆,抓得很用力,很用力,却是最后颓然地瘫坐了地上。
秦时月没有回答,只是令冰煞将秦紫依给从地上扶起来,唤来了一个小婢子命其带着秦紫依先去老夫人的福寿堂。
“不,大姐,我要跟着你们一起去!”
突然,秦紫依一把挥开近前的小婢子,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抖颤,直直看向秦时月,“大姐,让我送我娘最后一程吧。”
秦致远站于两个女儿的身边,一双虎眸此时一片幽沉,突然在此时低沉出声向秦时月,“月儿,算了吧,待得你二娘生下那胎儿之时,父亲会自行想办法的!”
此话一落,两个女儿同时惊眸看向秦致远。
一直站于一旁的白如枫听后,立即出声,“秦将军,恕在下直言,若是待二夫人产下死胎,您便会瞬间失去心魂,还有何办法可以再救您。到时,想救也救不了了!”
“是的,将军,白如枫说得对。若是待二夫生下肚子里的死胎时,便晚了!”冰煞此时也急急一声。
秦时月睁大着凤眸看向父亲,久久未有出声。
她知道父亲此时在想什么,父亲怕是把这一切的罪责,全揽到了自己身上。
突然,就在这时,秦紫依忽然走到秦致远的身前,伸手先是狠狠擦去脸上的泪痕,后伸手握上秦致远的大手。
这是她第一次大着胆子握上父亲的手,忽然扯出一抹艰涩的笑,“父亲,走吧,女儿陪您一起去!”
秦紫依的这声话落,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但凡是在这个府上生活的人,自然了解秦紫依在燕平公主的宠腻上,性格是如何的自私。
可是只有一个人,却微笑鼓励地看向秦紫依,这个人便是秦时月。
从那晚荣王府,二妹大着胆子去把她替换的一瞬。秦时月便知自己这个二妹,再不是从前燕平公主身边那个娇滴滴的公主女儿了。
而是一个懂得分清是非道理,懂得亲情的真正的秦府女儿。
最终,这一天,燕平公主死于迎春苑内。
而秦致远身上所中的母子连心盅,也彻底解盅成功,身体无恙。
一连两天,秦紫依都一个人呆呆地将自己锁于屋子里,没有出屋门半步,婢子送进去的吃食,也都一动未有动。
直到秦时月走到了她的闺房门口,伸手轻扣了几下里屋的房门
“我不吃,你们退下吧!”
里面传来秦紫依虚弱不堪的声音,听那微弱的声音,似是随时都会晕倒过去。
秦时月看一眼紧闭的房门,眸子一沉,攸地一脚,在一旁的婢子未有来得及告知里面的秦紫依,门外是谁时。
“砰!”地一声,里屋的房门应声被一脚狠踹开。
巨大的踹门声,伴随着秦紫依惊愣的眸子,紧接看到秦时月踏步冷冷走进去。
“起来,跟我出来!”
秦时月冷冷地盯着坐于地上,脸色苍白难看的秦紫依,嗤声命令向其。
“大姐,你别管我了,我就想一个人在屋子里静一静!”秦紫依一双布满红血丝哭肿的眸子一颤,随后眼皮耸拉一垂,低低无力一声。
秦时月冷盯一眼地上的秦紫依,看着其颓废的样子,突然几个步子走近,一把将秦紫依给从地上拽了起来,架起已经浑身无力的秦紫依,冷着脸走出了屋子。
直到来到院子一刻,拽着秦紫依指向远处,“紫依,你可有看清楚,这天是什么颜色?”
“蓝色!”秦紫依有些傻愣愣地一声,随后是一抹痴傻的笑意,眯起眸子望着远边的天空,那朵朵白云飘过,突然喃喃一声,“好美!”
“若是觉得好美,就不要呆在那破屋子里,把自己锁在里面,像一只困兽一样,等着别人来可怜你!”
秦时月突然嗤冷出声,对着秦紫依狠狠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娘死了,在这个府里再也没有人疼你,也没有人护你,就连府里的婢女婆子们,也不是真心实意的侍候你,一定会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对不对?”
秦紫依的身体冷地一颤,嘴唇有些哆嗦出声,“没,我没有,我不可怜,谁说我可怜了,我没有可怜,没有——”。
秦时月刚才的话,几乎就是一针扎到了秦紫依的心里,令秦紫依浑身颤抖地哆嗦出声。
“没有,既然没有,你就给我精神一点。”
秦时月紧握着秦紫依的手臂,冷声道,“还记得你跟我保证过什么吗?你说你会做一回真正秦府的女儿。像老祖宗一样,虽成不了巾帼英雄,可也不要做一个懦弱只会缩于娘亲保护下的软弱之辈!”
“可是,现在你看看你,秦紫依,这就是你之前跟我保证过的吗?”秦时月大声嗤吼于秦紫依的耳边,句句声音冷厉没有一丝温度。
☆、第六百四十九章 来自皇宫圣旨
“秦紫依,你可以像现在这样继续的颓废下去,但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去喜欢一个颓废的人。更不会喜欢缩于壳里,胆小了不肯面对现实的懦弱之人。你若是想要继续缩躲在屋里,可以,我现就把你送回去。”
秦时月冷冷地看一眼眼前的二妹,突然一把拽紧起秦紫依的手臂,伸手攸地指向远方的天空,“秦紫依,瞪大你的双眼,好好的再看看外面,看一眼远方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省得以后你继续缩在屋子里时,再也看不到如此美丽的天空了。”
强迫地逼着秦紫依仰头看向天空后,秦时月突然看向秦紫依幽幽道,“现在你可以继续回到你的屋子,最阴暗的角落里呆着了。我会命人将你屋子里的所有窗子和门盖上最厚的帘子,到时你就可以再也不用面对外面的一切,安心地躲在里面,过你想要的那种如地狱一样阴暗的生活了!”
话落,突然大力拉起秦紫依就要往屋子里去。
一旁一直跟着主子的春桃和绿草,以及侍候在秦紫依院里的几个小婢子早已经被眼前的大小姐给吓坏了。
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大小姐,拽起二小姐就要往屋子里去,几个小婢子想要上前劝说什么,可是都被大小姐一脸幽冷的脸色,吓得僵直站在那里,根本出不了声。
“不,大姐,我不要,不要那样阴暗的生活!”
终于,秦紫依泣泪大哭出声,急力甩开秦时月握着自己手臂的手,一脸惊恐地急着退后。
退后,再退后,直到退到院子门口时,才突然大哭出声,“大姐,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要再躲到屋子里,不要!”
秦紫依用力地大声哭喊出来一瞬,身体已经无力地滑坐向地上,却在这时身后一只手用力地托住她的身体,心疼地喊了一声,“紫依,祖母的宝贝孙女!”
随着这一声喊,秦紫依攸地转眸,待对上老夫人一张布满老泪的脸时,瞬间“哇”地一声,委屈地转身扑到老夫人的怀里,大哭起来。
用力的大哭着,紧紧地抱着老夫人,秦紫依似是要把自己这些天来,所有不安和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老夫人心疼地紧紧抱着,眼前这个她从小疼到大的孙女。
一双老眸湿了又湿,轻轻地念着,“紫依不哭,紫依不哭——”
轻拍着孙女的后背,缓缓哽声念着,“紫依,你娘虽然走了,可是这府里却还有你的好多亲人一样疼爱着你。有祖母,有你爹,还有老祖宗,虽然老祖宗有时是严厉了一些,可是老祖宗其实也一样疼你。还有你大姐,和你弟弟弘杰,以及你的大娘。你知道的,你大娘是一个性子非常善良的人,以后一定会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的!”
老夫人的话刚一落,突然这时后面传来韩氏的声音,“紫依,你祖母刚才说的对,大娘一定会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你放心,乖,别哭了!”
韩氏流着泪地,站于老夫人的身后劝说向秦紫依,眸子里是一片真诚的亲厚之情。
秦紫依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眸子,直到现在才看到,门口站着的不光是自己的祖母,还有韩氏,以及弟弟弘杰,还有父亲。
这一刻,秦紫依这些天来的不安,孤独,无助,委屈,以及对生的不再留恋,彻底地在这一刻倾覆掉。
“祖母——”
再一声哭喊,秦紫依的眼睛里已是一片沉静和清明。
秦时月站于院子里,看着哭趴于老夫人怀里的秦紫依欣慰地一笑,心中想着,原来人的本性真的不恶,只要还有一丝善的存在,就一定会变好。
比如,眼前的二妹。
……
几天前,其实秦时月就接到了来自皇宫的圣旨,也就是皇上下旨让她和北堂墨大婚的圣旨。
为父亲解了身上的母子连心盅后,府里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而整个皇都城因为这件大喜事,令紧张的老百姓又开始渐渐放松下来,皇都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景像。
秦时月独自坐于屋子里,盯着手里的一把折扇,久久未有移开目光。
这把精致的折扇,是从前南龙泽送给她的。
在她中毒去了北漠后,这把折扇就一直保留在她的房间里。
手中握着这把精美的折扇,眼前不由浮现出南龙泽温厚宠腻的笑容,那双漂亮的紫色瞳眸,依然是那么吸引人,带着魅惑地笑容,却又是那么令人安心。
秦时月不知自己坐在那里,盯着手里的折扇出神有多久,直到听到屋子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才缓缓醒神。
“时月,你在屋子里吗?我有事想跟你说!”屋厅里传来的是白如枫的声音,秦时月随及起身走了出去。
当秦时月从里屋走出来一瞬,白如枫一双眸子的视线,却是盯向秦时月手中握着的那把折扇一怔。
眼底眼神一闪间,忽然看着那把折扇出声,“时月,你手里的这把折扇,可是皇太子殿下给你的?”
“嗯,是龙泽大哥送给我的!”秦时月低眸瞅一眼手中的折扇,眸子里一片珍爱,随后挑眉看向白如枫,“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找我吗?有什么事过来坐下说吧!”
秦时月先一步走到桌前坐下,抬眸示意站于那里紧盯着自己手中折扇的白如枫一同坐下。
“怎么,这折扇可是有什么问题?”秦时月忽地淡笑看向白如枫,挑眉一问。
“唔,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忽然记起一年前的一件很小的往事而已!”白如枫恍神,走到桌前,坐到秦时月对面,看一眼秦时月手中的折扇笑道,“这扇子,若我记得没错话,打开里面应该有十根精致的凤凰彩鹊的羽毛才是!”
秦时月闻声,忽地伸手“啪”打开折扇,上面几根羽毛非常漂亮地展现在两人的眼前。
“咦,好像少了几根!”白如枫眼尖的发现,这把折扇上本应该是十根凤凰鹊羽毛,此时却少了好几根。
“嗯,的确是少了几根,我拿其用作他用了!”秦时月虽然失忆过,却是能从幻境中清楚地看到一年前发生的所有一切。包括这一段自己在冰煞的提议下,跑去驿馆寻求南龙泽帮忙,寻要凤凰鹊羽毛的经过。
☆、第六百五十章 要嫁和必须嫁
“时月,你当真要嫁给景王殿下吗?”终于,白如枫还是说出,今天来此的目的。
秦时月闻声忽地怔了怔,愣坐在那里,久久好半晌后才缓缓点了点头,“不是要嫁,而是必须嫁!”
“你,时月,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如枫听得有些糊涂起来,不由急看向秦时月。
“算了,你今日来,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你准备回北漠了?”秦时月微笑看向白如枫,并没有解释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而是点出白如枫的来意。
白如枫看一眼秦时月,点了下头,“是的,我准备明日便要启程回北漠,今日是来专程跟你说一声,顺便——”
话音忽地一顿,看向秦时月,迟疑一声终是道,“顺便问一下,你要不要选择跟我一起回北漠?”
当白如枫问出后面这句话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句话问得有些可笑和多余。
因为刚才秦时月有亲口告诉他,将会嫁给北堂墨。
久久的沉默后,白如枫终于绷不住地看向秦时月道,“时月,刚才那句话,你就当作我没说,别想太多了!”
“嗯,没什么,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秦时月淡淡一笑,凤眸微垂。
再一次久久后的沉默后,秦时月忽地抬眸看向白如枫,低沉出声,“白如枫,回到北漠后,替我跟龙泽大哥说声对不起,是我背弃了他,让他把我忘记吧!”
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秦时月浑身如被抽走了力气一样,颓废地僵坐于那里,眼神有些僵愣无神。
白如枫久久地盯着对面坐着的秦时月,突然冷冷出声,“时月,既是要跟皇太子殿下说对不起,即便你不能当面说,难道最起码一封信笺你也不想写给他吗?”
此时的白如枫,明显因为秦时月的这句话,有了一些质怒的情绪。
“没有,若是你愿意,就请帮我把刚才那句话带给龙泽大哥。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吧!”秦时月苦笑一声,突然此时站起身,看向白如枫,“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说完,转身重新走向里屋,不给白如枫继续追问的机会。
当回到里屋,秦时月将房门带上的一瞬,身体再也支撑不起强装的自然,随之无力地滑落于地上。
一双眸子颤动着,很快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从眸子里滑落下来。
晶莹的泪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瞬间咸湿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无声的哭泣,任着泪水流下,浑身有些发冷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一颗心抽疼不已。
屋子外面的厅里,白如枫冷冷地站于那里,盯着那扇里屋关上的房门,眸子里的冷意越发幽寒。
冷地一甩袖摆,转身大步走出屋子,未有停留地就要出院子,却在这时身后有脚步声跟近,“白如枫,等一等!”
突然,冰煞追到白如枫的跟前,看着白如枫冰冷紧绷的脸色,出声道,“主子不是不想给皇太子写信,而是从接到圣旨的那天开始,一连几夜都在写,写了不下几十封,却全让主子烧掉了!”
冰煞的话一落,白如枫脸色一惊,“你说,时月有给我家皇太子殿下写信?”
他就知道,他所认识的时月绝对不会这般绝情,急看向冰煞道,“这么说,时月心里是有我家皇太子殿下的?”
冰煞闻白如枫此话,却是表情僵直立在那里,紧抿着唇久久才出声,“主子的事,不是我一个婢子可以多加妄言的!”
白如枫微愣,却是很快明了地点点头,“好,我明白了,你回去照看一下时月吧。依着她要强的性子,定是一个人独自硬撑面对一切。”
说完这些,白如枫随及便出了莲花苑。
翌日一早,秦时月就收到了白如枫离开的消息。
没有人知道白如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或许是天未有亮之前,又或许是昨晚深夜便已离开。
秦时月独自一个人走到府门前,呆呆地站在大门前,往向通往皇都城城门的大街,一双眸子有些痴愣地久久就那么呆望着,仿似忘记了周边的一切。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秦时月醒神,看过去,一辆嚣张的黑色马车,停在府门前,从里面跳出一个嚣张的身影,“丫头,你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望什么呢?难不成是知道本王要来,特意站在门口迎本王呢,哈哈——”。
北堂墨邪肆嚣张的笑声,依如往常一般。一双狭长的眸子微眯,仔细瞅向秦时月,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揽向秦时月的肩头,“丫头,走,本王带你出去散散心!”
这一次,北堂墨的动作,比起以往都要轻,有一些呵护的温柔。声音虽然依旧邪肆欠揍,却是有些宠护的味道在里面。
秦时月微挑了一下眉,看一眼北堂墨,“去哪里?”
“冰湖如何?”北堂墨眯笑挑眉,看向秦时月,这一次出奇尊重秦时月,自愿地等着秦时月的回答。
“好!”秦时月竟也出奇的这次没有拒绝,两人很是默契地坐上马车离开。
两人上了马车后,久久都未有说话。
宽大的马车,依如从前,就连里面的摆设也是如从前一般的奢华。
最终,还是北堂墨斜挑眉,先出声,“丫头,本王听说白如枫回北漠了?”说完,微瞥一下视线,瞅一眼秦时月此时的脸色。
“嗯,回去了!”秦时月僵直坐在那里,淡淡一声。
一问一答之后,马车里又陷入了沉默。
直到来到了冰湖以后,听到车厢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景王殿下,冰湖到了!”
两人先后下了马车,走出马车一瞬,眼前是一片开阔的湖面,湖面上秋风略过,刮得湖表面的水,荡漾起一圈圈好看的水纹。
“丫头,好看吗?”北堂墨顺手拉起秦时月的手,带着秦时月走近湖岸边上,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微笑出声询问。
“好看!”淡淡地应一声,秦时月望着一片清亮的湖面,怔怔地出神。
神思蓦然回首,眼前出现了北漠月亮湖的景像。
望着眼前的湖水,在北漠的所有记忆,全都猛烈地向着自己的大脑涌来。
一片片大片的回忆,有关于月亮湖的,月亮湖畔的庭院,庭院后的树林子,树林子里漂亮的凤凰彩鹊,以及——那个天天陪着自己在月亮湖的,拥有一双漂亮紫眸的男人,南龙泽。
这一切的回忆,如潮水一般,向着自己涌来,令她骤然感觉心口一紧,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第六百五十一章 又不是发情期
两人站于湖岸边上,秦时月眼前一片视野朦胧,望着眼前一片幽深的,明明不一样的湖水,却依然会将思绪不自觉地拉到北漠的月亮湖去。
她——是不是在想一个人?
想的还很深,怀念一个人的温暖,这种感觉是不是已经形成了她自己都未有发现的依赖。
“嘶!”
秦时月感觉手臂上一阵麻痛感,醒神一望,顺着痛感待看到手背上被咬的,一排整齐很深的牙印子后,终于一天的无精打采,在此时精神大爆发。
“北堂墨,你个混蛋,王八蛋,你属狗的吗?你有毛病是不是,好好的,我又没有招惹你,你乱咬什么?”
秦时月的一声怒吼,在这安静的冰湖岸边格外的响亮,悠荡。
“唔,死丫头,我就是见你好像梦魇了,好心叫醒你而已。”
北堂墨伸手扣了一下被震得生疼的耳朵,斜了一眼秦时月,“死丫头,本王若是属狗的话,你一定就属母狗的。没事吠得那么大声作什么,又不是发情期!”
噗!
咳咳——。
“北堂墨,你个神经病,你才发情,你天天发情。”
秦时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吼出这句话的,吼完自己把自己给恶心吐了。
而一旁的北堂墨听完秦时月反骂他的话后,先是黑俊了一张脸欲吃人一样的可怕。
可是转瞬细长的眸子一转,突然凑近秦时月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喃粗喘一声,“对,本王是天天发情,不过本王只对你发情,嗯哼!”
呼!
秦时月眸子睁的若大,恨不得瞪出来的,缓缓转过脸斜瞥一眼北堂墨,咬牙切齿一声,“北堂墨,你还有比刚才更恶心的话吗?”
若是可以,她是说,若是她能打得过眼前这混蛋的话,一定一记左勾拳先把眼前男人的脸给打青了。再用一记飞腿,把眼前的男人给一脚踹飞了了事。
“唔,丫头,比刚才的话更恶心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这样,直接发情!”
突然,北堂墨侧转身,直直站秦时月的前面,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浓重带有侵略的气息,重重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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