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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世为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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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里的杯子已经端起来了:“王妃想是茶水喝多了,不舒坦了,还是觉着奴婢这里的椅子,没有慈宁宫偏殿里的舒服,所以想告辞了?哎……奴婢一个外臣女,今天头回进宫,头回走那么多的路,这腿脚现在还酸着呢!
  今儿多谢康亲王妃以及诸位王妃的提点和照顾,诸位的话,奴婢当牢记于心,既然康亲王妃已经起身告辞了,奴婢也不好好强留,这就不远送了,康亲王妃请自便。“
  逐客令?这是逐客令?在座的众人瞪大眼,纷纷望向康亲王妃,某女人抖着手,寒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敌人要赶尽杀绝,这是她这么多年事业打拼获得的珍贵经验,因此,不等她想出台词,更不等别人声援她,赫舍里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来人!”门外的两个宫女推门进来:“奴婢在!”赫舍里一边剥指甲一边说:“我对宫里的路径不熟,劳烦两位替我送康亲王妃。”
  两人躬身应允。这一下康亲王妃是非走不可了。中王菲集体脸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赫舍里不再看康亲王妃,而是把脸转向显亲王妃,刚刚就是她起的头,现在康亲王妃被逼得走人了,她怎么还好意思赖着不走?
  就在赫舍里似笑非笑,康亲王妃被请离,显亲王妃脸色尴尬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又来了:“和硕和顺公主到!〃
  敏芝一惊,知道自己今天会出风头,却没想到这风头一波接一波还没完了,送走王妃这下来公主了?和顺不就是入宫的时候给自己解围,对自己微笑的女孩么?怎么她也来凑热闹?
  一众王妃都站起来了,赫舍里也站起来走到门边,和顺公主进来,依然带着甜美的笑意:“咦,这么多人在呀!”说着先走到庄亲王妃面前:“嫂子也在这里呀。”庄亲王妃连忙躬身:“给公主请安。”
  赫舍里准备要跪,被和顺一把拉住:“别,你因为给姑姑请安,弄脏了皇玛嬷赏的衣裳,要是再为了给我请安弄出什么事儿来,我可担不起!”说着,当场给显亲王妃一个白眼,显亲王妃的脸马上变成猪肝色。
  

第四十章 深宫

 和顺公主才不在乎那些,一把拉起赫舍里的手:“我来,是皇玛嬷诏你,我就是来传个旨意的,我们走吧,皇玛嬷还等着呢!”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众王妃集体石化,太皇太后传召,和顺公主亲自来接人?
  这一下,除了庄亲王妃,在场其他女眷的脸都变色了,赫舍里这个时候根本不看她们,和顺手牵手一起走出去。刚跨出门,和顺一脸兴味地对着赫舍里:“皇玛嬷已经知道你刚才撵走康亲王妃的事情了,所以才让我来接你的。”
  赫舍里黑线:“奴婢知错了。”和顺挥挥手;“别理她们她们就是这样的,去年我出嫁,一切都按着汉家的规矩,三日后带着额驸回宫省亲,她们也没有一句好话。所以,你根本就不用理她们。”
  赫舍里闻言,狐疑地问了一句:“汉家规矩?”“嗯,我的公公是平南王。”公主轻描淡写地说。听到“平南王”三个字赫舍里本能地想到了三藩之乱。脸色不好看了,原来不只是牺牲了建宁公主,眼前的和顺公主,也是牺牲品?
  想到这里,对身边这个满脸笑意的女孩心生同情:“方才早晨入宫的时候初见公主,奴婢还不知道公主已经出阁了。”
  “我进宫的时候,比你还小些,原也不知道,皇阿玛已经替我订了亲事,去年皇额娘病重,皇阿玛为了让她高兴,也为宫里有点喜事带来好运,就让我提前嫁了,没想到的是,我嫁了没多久,皇阿玛就驾崩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和顺低下了头,不复微笑的模样。
  赫舍里也黯然,原来,和顺是董鄂氏的养女,猛然忆起刚才她叫庄亲王妃嫂子。这么说,她原是前任庄亲王的女儿,顺治无耻啊,为了笼络三藩,自己没有适龄的女儿,就剥削别人家的。可怜和顺不知道,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小屁孩,未来要重整大清河山的,等整顿了鳌拜他就要平三藩了,可怜的公主们哟!
  赫舍里一边走路一边看着和顺公主,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本来就没穿熟的花盆底加上现在又不看路,一个没没注意,脚一歪心里叫一声不好,赶紧挣脱她的手,和顺一惊,眼看她就要倒下去,连忙双手去扶,边上的宫女也一拥而上,赫舍里这才没有出丑。
  “对不起,奴婢实在是……”赫舍里很不好意思,刚才下意识地揪住和顺的朝服,上面都起褶子了。
  和顺却笑眯眯的:“不用在意,看得出来你是头回穿这宫鞋,我刚进宫那会儿,和你差不多,要不是教养嬷嬷拿藤条逼着,我也不爱穿这鞋子,你多摔几跤多上点儿伤药,就能走好了。”
  听她轻描淡写地说着,赫舍里越发同情起她来,王府格格成了皇室公主,也许对她来说,是最大的不幸,一双小小的宫鞋,背后就隐藏了这许多的心酸和无奈,更不用说十三岁的小萝莉已经嫁作人妇,夫君还是清廷最要提防的对象的儿子。
  赫舍里不敢去想象,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怎么过夫妻生活,也许自己很快也要面临这种困境,自己的丈夫,那个坐在太皇太后身边的雀斑男孩,赫舍里深深叹息。
  和顺听见了,转头看她:“怎么又叹气了?这一路上看你一直愁眉不展,见了皇玛嬷可不能这样,她老人家最不喜看到别人哭丧着脸了。”
  “是,奴婢知错了!”赫舍里轻声道。握着自己的手骤然加了力道:“皇玛嬷喜欢你,以后你会经常入宫来,你要快一点适应才好。到了这里,就不能只想着自己,你的背后,还有一个家族呢!我说的话,也许现在你还不明白。不过,多来几次,你很快就长大了!”
  和顺公主的语气带着和年龄不符的沧桑,和刚进宫时,面对建宁公主的语气截然不同,赫舍里看着她的侧脸,这就是这座吃人的皇宫培养出来的女人,脸上无时不刻不带着多重面具,十三岁的年纪,三十三岁的思维。六十三岁的心。
  两人进到慈宁宫,太皇太后已经脱了繁琐的朝服,换了一身枣红色的常服,和顺和赫舍里一前一后过来请安,太皇太后脸上有了笑意:“你们来啦?原是我的疏忽,讷甘到了这儿,连个做伴说话的人都没有,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里。”
  “太皇太后处处为奴婢考虑,奴婢感激不尽。”赫舍里躬身。太皇太后一摆手:“不要这么拘礼了,你小姑姑也在这儿,一会儿出来,你就跟你小姑姑住到一处,你们姑侄二人好好叙叙话。”
  “谢太皇太后恩典。”赫舍里这才露出了笑容,是嘛,要巴结人,就要让人家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才行,怎么能把自己一个人晾在屋子里,去应对那些个心怀鬼胎的贵妇呢?
  恰在这时,康熙从边门里走进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孙儿给皇玛嬷请安!”然后,赫舍里就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今儿是皇帝登基的大日子,竟然让他仪容不整,这起子奴才,着实可恶。来人,把今儿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全部送去慎刑司,告诉他们今天大喜,下手轻些。”
  赫舍里惊悚了,和顺却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垂目看手指,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玄烨听说祖母要处罚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刚想用袖子擦眼泪,被太皇太后一瞪眼,苏麻喇姑慌忙过来,掏出帕子给他擦泪:“小主子,今儿可是你的大日子,这让外头大臣们瞧见你哭鼻子,皇上的威信就没了。快,去跟太皇太后道歉。”
  太皇太后看着自己的侍女,本来还想教训孙儿几句,现在也只能作罢,哼了一声:“太医来报,佟氏性命无忧,你哭什么?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的眼泪,今天的事情还会发生!”
  康熙终于屈服,跪在地上伸手去抓太皇太后的衣摆:“皇玛嬷,孙儿知错了,孙儿以后再也不哭了,再也不让别人看见孙儿的眼泪了。您就绕了那些宫人吧!”
  赫舍里别过脸,她不明白太皇太后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这些,八岁的玄烨,穿着皇帝的朝服,跪在地上祈求她,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助。千古一帝的起点,原来只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幼童。
  也许,刚才母子相聚,让小小的他收不住自己的眼泪,失态了。这放在寻常人家家里,祖母看见孙儿哭得这么可怜,早就抱在怀里心肝肉肉地哄了。
  最后的最后,玄烨完败,扁着嘴,红着眼眶退了出去。临走时不断回头看祖母,那小眼神可怜得,弄得赫舍里也心酸起来。
  就算他身上有再多的光环,他都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自家两个哥哥八岁的时候,还在家以搞破坏为乐呢,可他却必须在太皇太后人为制造的高压环境下迅速被催熟,认识到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童话。
  过程是残酷的然而事实证明,太皇太后的教育是行之有效的。因此,赫舍里只是心酸了一小下,随即调整面部表情,和对面的和顺一起作垂头沉思状。
  太皇太后当然注意到了她们两个:“和顺,你先下去休息吧。一会儿尚之隆来了,再一块儿过来请安。”和顺起身告退。
  赫舍里只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紧绷起来了,来了来了,刚才那一幕果然不是白看的,太皇太后来找茬了!
  “讷甘,跟我过来,趁你小姑姑还没来接你,陪我说会儿话吧!”太皇太后起身,把手伸给她。赫舍里心里在吐槽,身体却不敢迟疑,赶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太皇太后皱眉:“你这宫鞋,还得好好练练,和顺都和你说了吧,以前她是怎么练的。”“回太皇太后的话,公主心慈仁厚,一路指点,奴婢受益匪浅。”
  太皇太后没有接茬,只是牵着她的手到了一处偏殿,看陈设,有点像茶室,周围摆满了文竹,仙人球,龙舌兰,万年青等绿植,层层叠叠的花架子,冬天的阳光落在这些盆栽上,绿的颜色更深了些,空气中也仿佛弥漫着灰尘一样。
  太皇太后拉着她走到靠窗的炕上坐下,苏麻喇姑指挥宫人搬来炕桌,生火煮水。太皇太后并不跟她说话,而是娴熟地摆弄送上来的茶具,默默地看着炭炉上的水壶。
  赫舍里只等端坐着,等待她的质询,等了半天,水都快开了,太皇太后才说了第一句话:“听说,你会雕水仙?”
  赫舍里本着无论太后问什么,都不能抬头看她的脸的原则,垂着头回答:“略会一些,和家里园丁学的。”
  “我这儿什么都有,就是少一盆花。”太皇太后叹息道。赫舍里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不敢贸然接口,只能沉默。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丫头,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是不是被刚才的那些宫人吓着了?”
  

第四十一章 饮茶

 赫舍里的垂目:“回太皇太后的话,奴婢方才,言语当中开罪了康亲王妃,玛法一直教导奴婢,对长辈要尊敬恭顺,这才是应该的,可是奴婢刚才违背了玛法的教诲……”
  “嗯?你还在想这件事?那刚才说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会后悔?”太皇太后的眼睛扫向她,孩子就是孩子,说话做事都只看着眼前,总想着后头有人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所以,你们就在前头使性子闯祸,也不想背后的家人为你们操多少心!”太皇太后似乎是有感而发,语气严厉。
  赫舍里慌忙跪倒:“奴婢知错了,请太皇太后责罚!”“起来,话都说了,人都请走了,惩罚你有什么用,康亲王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被女人管了去。你对她说的那些话,有几句道理是不错的,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知道抓人家话里的漏洞,一口咬死人家了。”
  “奴婢惶恐,奴婢当时实在是气急,忘了思考。”赫舍里作势又要跪下,太皇太后却先一步来着她:“坐,这水就要开了。讷甘啊,刚才你看我处置那些个宫人,也觉得有些狠了吧?”
  “回太皇太后的话,奴婢不懂宫里的规矩,不敢妄言。”赫舍里低头,这个时候,水壶里的水已经开始咕嘟了。
  “你在康亲王妃已经无言以对的情况下,仍然进一步把她请了出去,你可知道,就这一下子,你在她们这些人眼里,已经落了个娇蛮无理的印象。”太皇太后一边放茶叶一边说。
  赫舍里盯着她手上的玳瑁义甲看:“回太皇太后的话,康亲王妃一直强调奴婢是外官的女儿,既然这样,自然就不会和王爷王妃们有什么牵扯,这次是承蒙您的恩典,我才得以进宫。想来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见她们,当时这么想着,就放肆了。如今想来,却是错得离谱,平白给玛法大姑姑和小姑姑添了麻烦。”
  “你现在想到也不晚,他们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责怪你的。”太皇太后的手伸向茶壶,想给杯子里注水。赫舍里见状连忙跪坐在炕上:“谢太皇太后教诲,奴婢记住了。”太皇太后见她这般,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倒是积极,在家的时候也喝茶?”
  “回太皇太后的话,玛法爱喝茶,奴婢多少知道一些礼数。”赫舍里道。“你懂得还不少,既然这样,你给我斟茶吧,让我看看,你们赫舍里氏的家教,究竟如何。”
  赫舍里低眉顺目:“嗻,奴婢遵旨。”刚想伸手,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实在是太碍事,袖子太长,又不好当着太皇太后的面做出撸袖子的不雅举动。一时间僵住了。
  太皇太后看着她,不动声色。赫舍里一咬牙:“奴婢失礼了”一咬牙,撸起袖管,抓起了一边的毛巾,就着毛巾拎起水壶,将水淋在了茶杯上,太后依然看着。赫舍里掀开茶壶盖子,闻了一下刚才太皇太后放进去的茶叶,这才把沸水注入茶壶。到六分满的时候,她就把水壶放回炉子上,让它继续煮着,却茶壶拿起来,晃了晃把头泡茶水倒掉了。
  苏麻喇姑一直在边上紧张地看着,生怕孩子力气小,一个失手把主子烫到。当她看到她把第一泡茶水倒掉时,眼里流露出一丝欣赏。太皇太后和她对视了一眼,这才把视线收回。
  当赫舍里把泡好的第二壶茶给太皇太后斟上的时候,她才开声:“你怎么知道我放的是普洱?”“回老佛爷的话,因为普洱和别的茶气味大不一样。”赫舍里一边给自己的茶杯斟茶,一边说。
  “大不一样?怎么说?”太皇太后看着杯中红褐色的茶水,闻着茶香。“因为普洱的珍贵在于一个年份。奴婢在杂书中看过,在普洱的故乡云南,一直有一种说法,叫“爷爷制茶,孙子卖茶。越是年份久的茶砖,剥下的茶叶里也带着浓香的。”赫舍里这么说着,头却是一直没抬起来:“太皇太后喝的茶,自然是顶级的了,只需闻一下就能知晓。”
  “是吗?这普洱原来还有这些讲究,看来建宁这丫头,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太皇太后转头对苏麻喇姑说。苏麻喇姑笑着点头:“是呢,奴婢往日也只是会泡这种茶,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
  “嗯,丫头,你再说说,这普洱还有什么说头没有啊?”太皇太后听出滋味来了,一边品茶一边笑眯眯地听着。
  赫舍里搜肠挖肚,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普洱的功效,传说,喝法什么的一一讲给太皇太后听,对方听得津津有味:“这么说来,这茶对成天大补的我来说,却是最好的养生茶了?没想到你这丫头嘴还挺甜的。”
  说了老半天,茶也喝了半天,初来时候的紧绷感消失了,整个人放松下来。头也抬起来了。脸上带着笑意:“太皇太后谬赞,奴婢只是托了玛法爱喝茶的福,学了这一手,没想到今天有这个荣幸服侍太皇太后用茶。”
  “嗯,丫头这话,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看来我赏你这套衣服,还真赏对了,那时我看你就觉得投缘!”太皇太后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赫舍里不明所以。太皇太后却嘟囔:“哎?玄烨呢?格格,你去瞧瞧他,别是还在置气呢!这孩子,一会儿的庆祝晚宴,可不兴哭丧着脸!”
  “哎,奴婢这就去瞧!”苏麻喇姑应声。“把他带这儿来吧,岳乐家的那儿也去回一声,就说她家姑娘在我这儿喝茶,一会儿用膳时再还给她。”太皇太后笑得慈祥。
  赫舍里却想起了朝觐的时候给自己找麻烦的纽钴禄舒舒,她被宫人带走后去了哪里?不过眼下不是八卦的时候,还是伺候好太皇太后要紧,她老人家舒服了,自己的日子才会好过。
  不多时,玄烨跟着苏麻喇姑来请罪了,眼睛还是红红的,赫舍里见了他,连忙下了炕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小包子手一抬,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起吧。”走到太皇太后面前跪倒:“孙儿给皇玛嬷请安。”
  “起来,到皇玛嬷身边坐,还生皇玛嬷的气?”太皇太后这会儿又是慈祥的奶奶了,拉着孙儿的手把他抱到自己身板坐下,摸着他光亮的脑门:“你呀,该长大了,不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皇玛嬷惩罚那些宫人,是因为她们伺候得不尽心,让一国之君在人前失仪,就便是天大的罪过。”
  “你在这慈宁宫里,皇玛嬷面前,你想怎么哭想怎么闹腾,皇玛嬷都会依着你,因为你是皇玛嬷最喜欢的孙儿。可是出了这道门,你就必须牢记,再伤心也不能哭,再生气也不能使性子,再高兴也不能手舞足蹈,你是皇帝,要时刻保持皇家的威仪,天家的尊严。”
  赫舍里敢打赌,小包子根本有听没懂,他只知道皇玛嬷的话要无条件服从而已。正琢磨着别人祖孙两个联络感情,也不让她回避,这算什么路数。她不知道,小玄烨的眼睛却已经盯上了她。
  “皇玛嬷,她是谁呀,你为什么把阿图姑姑的衣服送给她穿?”玄烨抬头问道。太皇太后的脸一下子板住了:“她刚才来给皇玛嬷请安的时候,已经报过家门了,皇帝忘了吗?”
  眼看包子的脸又皱起来了,赫舍里连忙解围。重新过来见礼:“是奴婢的疏忽,奴婢赫舍里氏,内大臣索尼是奴婢的玛法。”
  小包子点点头:“我记住了,你起来吧。”赫舍里黑线:“谢皇上恩典。奴婢告退。”刚想抬脚往外走,太皇太后却叫住她:“别忙,一会儿你与皇帝一同赴宴,你阿玛二叔都不在京里,你就和你玛法坐一处吧。”
  赫舍里一听,差点吓出心脏病来:“奴婢不敢,奴婢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玛法同席,这不合规矩。”
  “哎,要是小辈里,人人都像你这么懂规矩知礼仪,我该多省心。你放心在这儿坐着,一会儿安心去赴宴。席面上,可不止是你一个孩子。”说着,太皇太后捏捏孙儿的小脸:“还有这个大孩子呢!”
  赫舍里低头,我什么都没看见,太皇太后你学过变脸么?刚才那个疾言厉色的,难道是你的双胞胎妹妹么?
  正念着,太皇太后说话了:“丫头,咱们喝的这茶,皇帝能喝么?“赫舍里一愣,这话问的,什么叫能喝么?我能喝他当然能喝,难不难我喝的就是极品好茶,到他嘴里就成穿肠毒药了。
  心里鄙视孝庄说话没水平,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显露:“回太皇太后的话,皇上平时若不饮茶,普洱的茶味对皇上来说,却是稍重了一些,适当添一些奶,加些糖,也许能喝的惯。”太皇太后一听,来了兴致:“加奶加糖?原来你也懂草原上的喝法,我倒是忘了。格格,你去小厨房看看。”
  赫舍里这才想起,蒙古的砖茶,喝的时候要放奶,掺糖煮沸了喝。旧时看一家人经济状况如何,只要看这家人煮的奶茶够不够甜。因为在旧时的草原,糖是奢侈品一样稀缺的存在。
  

第四十二章 压力山大


 不一会儿,苏麻喇姑托着盘子进来,赫舍里主动上前接了端到桌边,太皇太后笑道:“就让她弄吧,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弄出我们家乡的口味。”
  取来空盖碗,注入茶水,赫舍里心里赞一句,果然是专供太皇太后喝的顶级宫廷普洱,这茶已经第四泡了,依然香气浓郁色泽醇厚。一边掺入羊奶一边搅拌,她的心里有些忐忑,羊奶和牛奶的味道有差异,在家的时候也没试过做奶绿来喝,如今却是头一回。
  万一味道差强人意,这不是自寻死路么?早知道,刚才应该回答说小孩不能喝普洱。想想自己只不过比皇帝大三个月,这话说出来也不合适。
  奶香和茶香混合,弥漫开来,赫舍里见玄烨小包子的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银勺子看,浅笑了一下,挖了一小勺糖撒到茶味里,然后退开这样应该就喝不出茶的涩味了。奴婢只放了一点糖,如果皇上觉得不甜,可以多放一些。”
  小包子点头,太皇太后却和苏麻喇姑交换了一下眼神。苏麻喇姑转身出去,带进来一个太监,手里捧着一个朱红漆盒子,打开盒盖,赫舍里从心里冒起一股凉意一只小银碗,一个小布包,她明悟了。这是小皇帝身边的尝膳太监。
  茶是你我一起喝的茶,羊奶和糖都是你提供的,我当着你的面弄了半天,到头来你还是要提防我,我害死他能有什么好处?耐着气,退开几步,只当看不到。苏麻喇姑把茶碗递给段过去,小太监从茶碗里舀了几勺放在小金碗中,用银针试了又试,这才放到嘴边去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躬身:“回禀太皇太后,皇上,以经查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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