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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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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棱将她要搂起来,迫使柳蔚必须弓着身子,后背一下全是空的。
  她仰起头,容棱的吻便从肩窝,移到她的锁骨,在慢慢往上,在她脖子上咬着几下,又转向她的唇,舌尖探入。
  柳蔚接受了他的侵略,在他吮吸自己舌尖时,也含住他的上唇,又笑了起来。
  容棱放开她一点,柳蔚笑的更欢:“就是这样?”
  容棱眯起眼,掰住她的下颚,沉声:“嗯。”随后声音沙哑地补了句:“很乖。”
  不反抗,不说酸词儿,配合,又回应。


第364章 :都肿了!
  这样的柳蔚,不似平日,令他只想拴在身边,不让她乱走一步,这会儿的她,更令他想侵占。
  用男人的方式,去掠夺,去占有。
  柳蔚却真的觉的很好笑。
  以前她就听过一种说法,男人都喜欢软妹子,因为你软,他才硬。
  她一直觉得那是胡扯,不过当时她也没想过找男人,所以对于是不是胡扯,也不在意。
  但现在,她倒突然想到这句话了。
  不过她软吗?不算吧,那容棱现在硬了代表什么?
  代表了,哪怕你再硬,在他面前,你也只能软下来吗?
  不过,硬不硬的……
  柳蔚突然为自己脑中飘过的荤段子而笑个不停。
  而她笑的太畅快,致使容棱哪怕想再次行事,也总有种自己在被嘲笑的错觉。
  他拧着眉,捏紧柳蔚的下巴,让她看到他眼中的不满。
  柳蔚这才稍微正经一下,为表歉意,她支起头,主动咬住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容棱眼中的不满,顷刻间化为乌有!
  将女人压下去,他的热吻,再次如洪水猛兽出闸。
  只是亲嘴,两人就亲了许久。
  柳蔚难得放纵,容棱打铁趁热,直到外面唤着用早膳了,两人才起来。
  柳蔚穿好身上衣服,就去镜子前照,她这才看到自己的嘴,顿时一愣!
  方才的绮丽一冲而散,她转头,瞪着容棱,指着自己的嘴:“你干的好事!”
  都肿了!
  容棱走过来,吻了一下,勾起唇角:“煞是好看。”
  柳蔚白了他一眼,转头就着冷水,擦了擦嘴。
  容棱把柳蔚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而后便细心地给她系好腰间带子。
  柳蔚再次用冷水擦了嘴,转头看铜镜,发现还是一样肿,便又伸手去沾水,继续擦。
  容棱腰带还没系好,她就扭来扭曲,他抬眉说了一句:“别动。”
  柳蔚脱口而出:“这怪谁?”
  容棱不说了,沉默。
  等腰带系好,将她衣服都理好,他才拉下柳蔚一直擦嘴的手,将她手上的凉水擦干净,牵着她,出了房间。
  楼下,小黎正坐在桌前,眼巴巴的仰头望着楼梯方向。
  柳蔚看到小黎,手指动了一下,脱开容棱的钳制。
  男人微蹙眉,看她一眼。
  柳蔚心虚的摸摸鼻子,提醒他:“说好的地下情……”
  容棱:“……”
  柳蔚下楼。
  小黎立刻很乖的起身,甜甜的唤了声:“爹。”
  柳蔚瞧儿子一眼,没说话,坐到了另一边。
  小黎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爹,又看看后下来,面色冷漠的容叔叔,想到一个可能,顿时坐不住了:“爹,你的嗓子没好?”
  柳蔚再次看向儿子。
  小黎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解药不管用吗?还是哑巴药过期了,药效变异了?爹,以后你都不会说话了吗?你残废了吗?”
  小黎张着嘴,鼻子一吸,哇哇的大哭起来。
  柳蔚被儿子吵得头疼,啧了一声,按着眉毛出声:“好了。”
  小黎哭声嘎止!
  他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睫毛上湿乎乎的,巴巴的望着娘亲,见娘亲的确是说话了,顿时更委屈了:“爹,你戏弄我!”
  柳蔚将筷子拿起来,往碗里一戳,板起面孔:“你我戏弄不得?”
  小黎虽然还是委屈,但到底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容棱却在此时冒出来一句:“她戏弄之人,多了。”
  柳蔚不禁看向男人,男人却看也没看她,低头用早膳。
  小黎没听懂这话,但看得出,娘亲和容叔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小黎擦干净眼角的泪花,再一看,却见娘亲也低头吃饭,似乎当真和容叔叔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小黎也不懂大人之事,左右看了两下,看不出东西,也跟着低头吃饭。
  一餐早膳用完了,楼上浮生才下来,金南芸却没出来,浮生说,她是来端膳上去,给她家夫人用的。
  柳蔚问:“她怎么了?”
  浮生惊喜道:“先生,您喉咙好了?”
  柳蔚点了点头,看向二楼:“她不舒服?”
  浮生看了容棱一眼,还是打马虎眼:“没呢,说是天太冷,不想出被窝,要多睡睡。”
  金南芸可不是个懒性子,平日都是神气活现,精神奕奕,曾经哪怕发烧都要把人烧糊涂了,还坚持到衙门来找她,就因为她那天答应,会陪金南芸听戏,金南芸就真的不管不顾,拖着病来了。
  还整场戏下来,没让人发现丁点不妥。
  等柳蔚发现金南芸发烧时,这人都快烧成灰了,迷迷糊糊的,满脸滚烫,还在嘟哝戏词,一口一句“无限春愁横翠黛,一抹娇羞上粉腮”,还真有戏上花旦那个味道。
  现今听金南芸在房里躲懒,柳蔚是不信,但今日柳蔚也没工夫多问,只叮嘱浮生两句,便放下筷子。
  等容棱吃完了,一起去黄家。
  经过昨晚的沉淀,今天,柳蔚必定要去黄家问个清楚。
  临走前,小黎也想跟着,柳蔚看了看面色铁青的容棱,难得的拒绝:“你在客栈。”
  小黎一愣:“为什么?爹你还在生我气吗?可我骷髅头都给你了!”都割地赔款了,怎么娘亲还要秋后算账?
  柳蔚敲了儿子额头一下:“不听话了?”
  小黎小嘴一撇,还是乖乖埋下头:“听话。”
  柳蔚这才揉了揉儿子的头发,算是将以前之事,一笔勾销了。
  小黎看在和好的份上,也没挣扎,乖乖抱着自己的万能小背包,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离开,就是眼神有点幽怨。
  浮生同情的走到小黎身边,蹲下身说:“你爹是去办正事。”
  小黎闷闷的点头,想了一下,突然看向浮生,问:“浮生姐姐,你刚才看到我爹的嘴了吗?”
  浮生一噎,脸颊红了:“什么?”
  “我爹嘴好像破了,我想问的,但我怕她打我,我就没问,她怎么了?”
  浮生站起来,转身,勉强遮盖住耳朵的红晕,咳了一声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打听。”
  嘴破了和小孩子有关系吗?
  小黎很不懂。
  浮生却不和小黎说了,端着早膳,上了二楼。


第365章 :她的弱点是脖子
  柳蔚的嘴,浮生之前就看到了,但浮生假装不往别的地方想,可现在突然被小黎问起,浮生想忽视都没办法了。
  浮生年纪不大,脸皮薄,对于男女之事,更是不敢深探。
  跟她家夫人那种凡是都想打听透彻的性子不一样,浮生知道自己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知道了也要假装不知道。
  而柳姑娘嘴那事,就绝对是不该知道的,而且浮生本能的觉得,小黎也不该知道。
  浮生和小黎的讨论,柳蔚不知道。
  柳蔚上了马车,只看着容棱还是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发愁。
  最后,柳蔚还是决定主动开口,说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解释:“那个,不带小黎,是有些事小黎还不宜知晓,毕竟年纪太小。”
  容棱没说话,只随手拿起车厢内一本闲书,翻阅起来。
  柳蔚见他不肯理自己,知道这个开场白估计废了,就坐过去一点,再开口:“这书也是医书,你真看得懂?”
  容棱将书啪的阖上,抬眸,看向她:“在你眼里,本王一无是处?”
  “没有。”柳蔚很懵然,不是之前就说好地下情的,怎么他反应就这么大,而且她就是随便问问,搭个讪,怎么就成了说他一无是处了?
  看不懂医书,并不代表一无是处,他是找茬!
  容棱不再看她,继续将书翻开,不疾不徐的看下去。
  柳蔚不信容棱看得懂,他估计就是随便翻翻,但这男人宁愿随便翻本书,也不跟她说话,柳蔚就得哄哄了。
  柳蔚手悄悄过去,拉住容棱的衣袖,拽了两下。
  容棱手臂动了两下,蹙眉,抬起眼眸。
  柳蔚温和的笑:“我们聊聊天吧。”
  容棱将袖子拉回来,面无表情:“有何话说。”
  柳蔚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将手指收回,尴尬的搓了两下。
  “那,商量一下一会儿去了黄府,如何开口,这封信,是万不能给黄茹看的,便得有个由头,你有什么想法?”
  容棱头也没抬:“没有。”
  “我也没有,那正好讨论一下,你说……”
  容棱猛地挑眉,打断她的话:“你很罗嗦。”
  柳蔚愣了一下,声音一滞,看着他。
  “太久未说话,停不了?”男人沉着眸。
  他的语气绝算不上好,带着明显的嫌弃。
  柳蔚楞过之后,就双手一抬,两个小手心贴住男人的脸,硬生生将男人铁板似的冷脸,挤成一团,然后对准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又放开,问道:“消气了?”
  容棱黑亮的眸子闪了一瞬,下一秒,将女人双手拿下,扣住,再往后一压,把女人压在马车软垫上,对准她的唇,狠狠咬上去。
  柳蔚既然打算用这种方法让他消气,那他就不客气了。
  从客栈到黄府,马车再慢,半个时辰也该到了。
  等车停下,车夫在外头吆喝:“大人,地儿到了。”
  接着,憨直的车夫的就看车帘打开,那位一身白衣,温文儒雅的斯文先生,满脸通红的捏着衣袖,从车内一跳而出。
  衣服有些凌乱,袖尾上也有明显的皱褶,甚至脖子那儿,还露出了一截,不过被那纤细先生及时拉住,没有漏风。
  车夫很纳闷,这先生是之前在车里睡觉睡滚了?怎的身上这般乱,头发还都起岔了!
  再看斯文先生后面下来的那位大人,就正常多了,衣服整整齐齐的,腰间的佩剑也笔挺笔挺的,甚至脸上表情,威严中带着一丝愉悦,也在正常人范畴。
  车夫胡思乱想着,那位威严的大人,已经丢给他一两碎银子车钱。
  车夫乐滋滋的,这赏钱,也不枉费他今日不拉货,受客栈掌柜之拖,专门来拉人。
  而车夫乐呵,柳蔚却憋闷,明知道是外人在拉车,这男人还敢这样声张。
  之前在车内,这男人不依不饶的,害得她几次险些叫出声,尤其是这男人似乎发现她的弱点是脖子,他就专往她脖子那儿乱来。
  等结束时,明明衣服都没脱,她却狼狈的好像做完了整套事,衣衫不整的摸样,更是让她又气又怒。
  可那男人反倒心情好了,看到他面无表情之下,那微勾起的唇角,柳蔚就磨牙。
  因为追查神秘人之事,容棱带来的人,都分散撒出去。
  平日伺候的人,自然空了。
  容棱和柳蔚都不是讲究之人,便随便招了客栈的工,出门时,拉车总是要有,可就因为不是自己人,柳蔚连叫都不敢叫。
  这要是自己人在,容棱还不会这般过分,毕竟都尉身份摆着。
  换一个万事都不懂的外人,容棱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柳蔚想到这儿,坚定的决定,一会儿回去时,一定要走路,不坐车,再不然骑马,反正不坐车!
  在下车,到黄府大门的一段路上,柳蔚快速的整理衣冠,等到敲响黄府大门,门房出来开门时,看到的,就是彬彬有礼的一位白衣先生,与另一位一身铁骨,刚硬冷酷的男子。
  门房敬业的问了身份,柳蔚说求见黄夫人,门房看他们一会儿,便道:“两位稍后,小的这就是去通报。”
  等到门房再回来,看两人的表情,却非常难看,张口就道:“我家夫人身子不适,大夫说了,不宜见客,两位若有何事,小的可代为转托,若无事,就请回,过些日子再来吧。”
  前前后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翻脸比翻书还快。
  柳蔚稍稍怔忪,还没来得及说话,门房身后先走来一人:“虎子,怎的跟客人说话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来的是门房领头,见下头之人竟敢轻慢贵客,忙呵斥起来。
  那叫虎子的门房却回过头,拉着头头到一边,小声嘀咕两句。
  等他说完,那头头看柳蔚与容棱的目光也登时一变,上来就道:“我家夫人病了,不见客,二位大人请回。”
  大人?
  柳蔚不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黄夫人多半以为他们是来带黄临走的,所以来了这套。
  柳蔚道:“在下寻黄夫人,为的乃是私事,与衙门之事,绝无半点干系,劳烦二位再跑一趟,问问黄夫人,还愿不愿见在下。”


第366章 :此地无银
  两个门房面面相觑一下,头头到底还是指示下头之人再去问。
  这次带回的消息,果然是好的。
  在两个门房不情不愿的领路下,两人到了前厅。
  原本应该重病不起的黄夫人,高坐正位,而她身边,站着一位年过半百,白白胖胖的老妈妈。
  见两人进来,黄夫人捏着帕子轻咳一声,才抬起眼睛,语气平平的道:“二位大人,请坐。”
  柳蔚看了容棱一眼,容棱对她点了点头。
  柳蔚坐下,容棱就在她身边,在这种时候,这个男人的确给了她底气,令她有些紧张的心,不那么凌乱。
  “黄夫人。”柳蔚打定主意,先开口。
  柳蔚刚说了三个字,黄夫人却抢白过去:“临儿病了。”
  柳蔚只好闭了嘴,看着黄夫人。
  黄茹将手中的帕子捏得有些紧,脸色比正常女子略显苍白。
  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冷意:“临儿即便不是我亲生的,这近十年的感情,总是做不得假。二位大人昨日说得好好的,今日就反了口,小妇人一介草民,也说不得什么,只是临儿尚在病中,莫不能,就宽松数日,好歹让他将病养好了,届时,怎么个说法,再来说道。”
  柳蔚抬手:“黄夫人多虑了,昨日说的是什么,定的就是什么,实则,在下今日而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黄茹眉目微挑:“不是为了临儿?”
  “不是。”柳蔚摇头。
  “另一件事?”黄茹沉吟一下,问:“那便是为了黄觉杨,黄觉新兄弟?这对兄弟,死了也干净,大人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黄茹话落,眼底露出几缕恨意。
  好好的良家女子,富商千金,却被诱骗至如斯地步,一女侍二夫,这样的骗法,简直是将人往死路上逼。
  若非过了这么多年,黄茹又年纪大了,加上黄家除了她就没人了,她是万万受不住这种侮辱的。
  只怕早在知道真相的第一刻,就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现在再提起两人,黄茹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两人再活过来,被她亲手掐死才解气。
  柳蔚看到黄茹眼中的寒意,倒是愣了一下。
  到底与黄觉杨也有十来年的感情,虽说一直被蒙在鼓里,但黄觉新死了十年以上,这十年来,黄觉杨是黄茹唯一的相公,这一点总没错。
  怎的这十年来,这对夫妻当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不过毕竟是黄家兄弟错在前头,黄茹恨他们也是应该。
  柳蔚不想在无谓的地方多费口舌,只说:“在下今日前来,是为了令尊令堂。”
  这下换黄茹愣住了:“父亲母亲?”
  “是。”柳蔚不着痕迹的握了握拳,将手心松了又紧,抿唇问:“对于令尊令堂,黄夫人还有多少印象?”
  父母死了快十四年了,要说记忆犹新,近在眼前,那是不可能的。
  黄茹皱了皱眉,不解的目光,在柳蔚身上环绕,看了一会儿人,又看向她身边的容棱,谨慎的反问:“二位大人询问民妇的父母,所为何事?二老命薄,早已驾鹤,他们可与那黄家兄弟之事,没有半点牵扯。”
  “黄夫人不用紧张,在下没说令尊令堂与凶杀案有关,在下只是想问,黄夫人可还记得,令尊令堂在世之时,曾接待过一位姓纪的客人?”
  此言一出,黄茹尚在懵懂,黄茹身边的奶娘却倏地瞪大眼睛,瞳孔收缩一下,然后立刻垂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可奶娘这一瞬间的反应,还是没瞒过柳蔚。
  柳蔚看向奶娘:“这位妈妈,可是记得?”
  黄茹也看向奶娘,问道:“奶娘曾是贴身伺候母亲之人,奶娘记得也不为过,奶娘,咱们家有过一位姓纪的客人吗?”
  奶娘脸色顿时惨白,抬起头,死死摇头:“没有,没有什么姓纪的客人!”
  奶娘的反应有些大,否认时,言辞也过于夸张,哪怕不是柳蔚这个微表情专家,只是黄茹这种普通人,也看出了隐瞒。
  “奶娘,是有什么事吗?”
  奶娘还是摇头:“没事,当然没事,老太爷和老夫人生前,从未接待过什么姓纪的客人,老奴不知二位大人问这些做什么,莫不是听了哪里来的流言蜚语,岔了耳朵?外头谣传的东西,那都是假的,老奴在黄府数十年,咱们老太爷和老夫人,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规矩人,从不牵扯什么外事,外头就算传了什么,那也是污蔑,是栽赃!”
  奶娘的语气很急促,说话更拔高了音。
  这副摸样,却分明更像此地无银。
  黄茹怔忪着:“奶娘……”
  奶娘却深吸一口气,按住黄茹的肩膀,道:“夫人,您身子不好,大夫嘱咐了,不能下床,您该回房歇息了。”
  黄茹并没有病,说病了不过是怕衙门来的人是抓黄临的,这才称病,能拖一时是一时。
  如今奶娘却拿这个借口将她带走。
  黄茹不知奶娘究竟知道什么,这两位大人又想问什么,但自己到底是奶娘一手带大的,黄茹本能的相信奶娘。
  便在犹豫一下后,起身,对柳蔚与容棱道:“两位大人,实在抱歉,民妇这身子,都是熬着,两位还是请吧。”
  事关母亲生死,如今眼看已经有了眉目,柳蔚怎么可能走。
  柳蔚咬着牙,霍然起身:“黄夫人的身子,亏损是亏损了些,但也并不到卧榻不起的地步,就黄夫人这会儿的身板,便是去外头游个院子,听个小曲也是有精神的,何必忙着走。”
  黄茹愣了一下,看着柳蔚:“大人还懂医?”
  柳蔚垂眸:“不算精通,但至少不至于让人哄骗。”
  黄茹闻言有些尴尬,说起来,是不愿意得罪这两位大人的。
  这二人,都是京中来的官员,而沁山府的父母官曹大人,在两人面前也就是个跑腿的,连做主都做不上。
  这样两个大人物,还直接过问了黄临生死问题,黄茹恨不得差人开了库房的门,带两人进去转一圈,要什么给什么,只要能将黄临的命留下来。
  可这会儿,奶娘一句话,自己却好像要得罪这二位了。
  黄茹忍不住止在原地,面上有些徘徊。
  奶娘却握住了自家夫人的手,强硬的唤道:“夫人——”


第367章 :后背凉嗖嗖的一片(有阅饼,快抢!)
  看着奶娘拼命暗示自己的摸样,黄茹很为难。
  两相挣扎一阵,黄茹索性坐回椅子上,对奶娘吩咐:“知道什么,就说吧,这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临儿,临儿也是奶娘带大的,现如今,为了临儿,还有什么事咱们不能做的。”
  要说奶娘对黄临有多少感情,那真没有。
  就是对黄茹,奶娘也没多少感情,但在黄家,奶娘却对黄家主子有情,因为这样才有资格倚老卖老,在这儿踩住一片天。
  老太爷和老夫人,对奶娘来说也没多少旧情分,但奶娘却知道,那个姓纪的客人,是不能说的。
  当初,就是那人来过之后,老太爷,老夫人,相继离奇而死。
  奶娘亲眼见过他们的尸体,其中骇人得,奶娘此刻想起来,都后背发凉。
  两人都不是正常死亡的,甚至连个全尸都算不上。
  脸上都是血迹,腹部有七八道刀口子,刀刀破肠,要人性命,他们的脖子,也是歪的,其中老夫人的耳朵和鼻子,还都被削掉了,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人,比那些死猪死鸭还恶心。
  当时尸体找回来,黄茹并没看,黄茹已经哭得晕过去了,也没那个眼睛看到。
  处理这件事的是黄家的大族伯,奶娘当时作为老夫人身边之人,全程跟着,也就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丧事办完后,大族伯离开前,还特地叮嘱,切记一个字不能往外说。
  但凡说了,不止黄家全都要死,奶娘自己的命也留不下来,包括奶娘的儿子媳妇,一家上下。
  奶娘起初还没怎么害怕,但直到,亲眼目睹黄茹被刺杀!
  是的,就在丧事结束的第七天,大族伯离开的第二天,黄府来了一群人。
  当晚天气很热,奶娘是给自家大着肚子的儿媳妇找燕窝来的,趁着下人都睡了,去库房拿了七八盏血燕。
  正要离开,就听到房顶上有声音。
  起初以为是猫猫狗狗,奶娘还拿着笤帚,想去驱赶,可走了两步,声音就没了,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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