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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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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游轻轻还是一脸担忧:“夫人就是夫人,若是她说,当时是派我去检查那装尸体的箱子,而那尸体过来不到半个时辰就被衙门搜出来了,我要如何自圆?”
  柳逸皱起眉:“你没听衙门里头的人说吗?此案是他沁山府黄家的命案,黄觉新也跟着搭在里头死了,你与黄家素无来往,你凭什么要替黄家隐瞒,陷害柳家不说,还将自己搭进去?这说不通,你放心,金南芸若敢用这种子虚乌有的由头来编排你,到时候卷铺盖走人的,就是另一人了。”
  游轻轻期期艾艾的望着他:“少爷,您真的会护着奴婢吗?”
  柳逸拍着她的肩,声音放柔:“尽管宽心便是。”
  游轻轻是不是真的宽心了无人能知,但柳逸却在心里落了个心眼。
  从那日金南芸来狱中编排他一顿,离开后,两人便再未见面。
  想起这贱人不止在外头吃喝玩乐,还极有可能已经给他戴了绿帽子,柳逸便险些咬碎一口牙。
  男人就怕头上那点绿,可金南芸竟直接将姘头带到牢里让他看,想到那唇红齿白的小白脸,柳逸眼中便恨意加深。
  心中思忖,或许真的可以用督查不力,连累夫君的罪名,将金南芸给休了。
  说起来,他柳逸堂堂丞相之子,娶一个商家女子,本就是低娶了,那金南芸头两年还算好,后来便显露出来,脾气不善,为人霸道,还总爱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
  轻轻明明说过,没有害金南芸落那个孩子,金南芸却偏偏咬住不放!
  为此,竟还私下避孕,导致过了这么些年,他柳逸还膝下无子。
  柳家规矩严明,嫡不生,庶不出。
  金南芸这是咬死了要让他绝后,光凭这一条,七出之条,也够他休了!
  唯一的麻烦就是,父亲支不支持,父亲、大哥、二哥皆在朝为官。
  府中之事,对官场中人影响不小。
  之前好几次,他隐晦的与大哥抱怨过家中恶妻,但大哥总是含糊带过,显然是不打算为他做主的。
  但现在多了一个由头,就因她金南芸查货不明,导致其夫饱受无妄之灾,平白入了大牢,糟了牢狱之祸。
  要说起来,金南芸的确应该负些责任。
  这么想着,柳逸心中便有了底气。
  想着这次回京,说不定当着可以顺利休妻。
  游轻轻不知柳逸在想什么,她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大门,微微缩了缩脖子,低垂着的脑袋下,发丝遮掩住的,却是嘴角的一抹淡笑。
  大概因为各安心思,这一家人再相见时,竟难得的平静。
  柳蔚与容棱站在二楼,看着下面的一溜烟人。
  柳蔚沉吟一会儿,说道:“柳逸想休妻。”
  容棱看她一眼:“嗯?”
  “从进来后,柳逸三次与金南芸目光对视后转开,两次肢体碰触后挪开,一次意味不明的注视,包括现在,眉毛不动,眼尾上挑,嘴角抿超过三秒,这些举动,都彰显一个事实,他讨厌金南芸,已到了敷衍都不肯的地步,一对夫妻走到这种氛围,除了和离,没有其他路,但柳家何等高门厚府,如何可接受与一商家女子和离,所以,若要分开,便只能是高门休妻。”
  容棱沉默半晌,突然抬手,盖住柳蔚的眼睛。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宽厚又干燥,带着点略显泛凉的热度。
  柳蔚觉得眼皮子有点痒,这便睫毛动了动,以睫毛刮得某男掌心微微酥麻。
  容棱放下书,改捉住她的下巴,掰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柳蔚满脸不解。
  容棱抿唇道:“看别的男人看得如此仔细,从本王的脸上,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别的男人?
  柳蔚看看容棱,又转头看看柳逸,可刚转过头,便被容棱强行的掰过来,固执的道:“只准看本王。”
  柳蔚有些想笑:“容都尉,无不无聊。”
  男人沉默的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


第381章 :心里软软的
  柳蔚舔了舔唇,拍拍容棱的手背:“你明知柳逸是我堂兄……”
  “那也不行。”男人语气强硬。
  柳蔚哭笑不得,只得安抚:“好好好,我不看了。”
  古代堂妹爱慕堂兄,并不是稀奇之事。
  容棱这才感到满意,但松开手之前,他拿指尖,故意轻刮了刮柳蔚白嫩细滑的脸颊。
  柳蔚觉得脸颊痒酥酥的,伸手去抓抓,再埋怨的瞪了男人一眼。
  柳逸不愿在沁山府多呆。
  与金南芸会面后,当日下午,便说要走。
  游轻轻虽然惊讶,金南芸竟仿佛真的不知她的身份,什么也没提,但一听说要离开,游轻轻却有些不愿。
  此次的行动,是烈义全权负责。
  但出狱后,她还没机会见到烈义,接下来要怎么做,还要在柳府潜伏多久,这都是一个问题。
  可眼下顶多算是柳逸爱妾的她,在少爷夫人都提议离开时,也不可能单独挑出来说留下。
  最后,她只能按照以往的惯例,给烈义留了暗号,这才随柳逸离开。
  而待游轻轻离开后,早有暗卫将那暗号记录下来,并且毁坏,不留一丝痕迹。
  站在客栈前头,柳小黎望着出神的娘亲,走过来,拉拉她的衣角:“爹?芸姨走了,咱们不去送送吗?”
  柳蔚摇头:“不送。”
  小黎狐疑道:“为何?”
  “她自有分寸。”柳蔚已经将柳逸想休妻之事告诉金南芸了,却没想到,金南芸的回答,竟让她吃了一惊。
  “休妻?可以,但不是现在。”
  “这事能由得了你?”
  金南芸勾唇一笑:“当然由得了我,他柳逸若是敢不管不顾的休妻,我就敢将他全部身家,携卷而走,让他自己掂量掂量,是否休得起我!”
  “全部身家?”
  “我没告诉你?上次卖消息赚了一笔后,我便着手财产之事,现如今,柳逸名下除了他现下住的那间宅子,其他的铺子,钱庄,当铺,包括银号,以及外地的庄子,田地,都已在我的名下。”
  柳蔚:“……”
  “我想,就算柳逸舍得这些东西,柳府其他人也舍不得,当官可是吃银子的行当。我那公公可是在皇上跟前挂了名的清官,你说要是断了柳逸这里的交付,公公单是靠着那杯水车薪的俸禄,还能过上现在这等好日子?”
  “还有我那成日只会之乎者也的大伯,说起来,我这大伯还算看得最清的一人,柳逸要休妻,这位便是第一个不允,无论是站在情面上,还是的银子上,他都能咬死了不让柳逸如愿。就连我那糊里糊涂,只知道舞刀弄枪的二伯,只怕也不能答应,二伯柳琨虽说性子鲁莽,但架不住府里头那位二嫂是个精明的,二伯不懂的,二嫂还能不提点着?”
  “我那二伯可是个官串子,成日就想着升官做大,这要升官,还能没有银子打点?说来说去,整个柳府的开销,一大半,都是柳逸这儿出,要不怎么说官商勾结,这官商本就是一家,可不就顺理成章勾结了。往小了不说,咱们往大了说,皇上如此器重丞相,这里头,难免就没有柳逸的缘故,到底是京都第一商,银子足了,面子也足了,你看哪次什么地方天灾人祸洪水猛兽要开国库赈灾的时候,不是我那公公带头送上银子,解了国忧?那些银子,不还是柳逸这儿出的,柳府上下少了柳逸是万万不行的,而现在,柳逸的财产我攥着。”
  柳逸:“……”
  金南芸继续说:“还有一句话,我没说,但我也敢说,他柳逸不是怀疑我对他不忠?好,怀疑他的,我若是看到合适的,还真愿意不忠他一次,但那又如何,他敢休我吗?他趴在那游轻轻肚皮上逍遥快活的时候,我在做什么,我在掏他的家底,等到回京他知道了,届时,别说我偷人,就是我杀了人放了火,他也不敢吭一声,你信是不信。”
  “……”柳蔚。
  金南芸看柳蔚:“往后,你要跟容都尉好,也得记着,女人什么能丢,就是银子不能丢,我以前也傻过,对着柳逸挖心掏肺,可人家稀罕?人家一点不稀罕!他不仁,甭怪我不义了,要说名头,我江南金家可是上百年的商贾世家,他柳逸才多少年,底蕴差得远,心眼也差得远。说到底,那游轻轻还算帮我了,害了我一个未出生的孩儿,令我看清这柳家人都是什么牛头马面。包括现下,有她在,至少我不用捏着鼻子,忍着恶心,陪他柳逸上床。”
  “……”
  柳蔚不禁想起了一句话——不要得罪女人,女人发起疯来,自己都怕。
  总之,在金南芸一番坦白之下,柳蔚才发现自己有多杞人忧天。
  以前总觉得金南芸不如金南翩,翩翩姐多厉害,拖着一个药罐子的身子,都能在夫家手持大权,将上上下下,制得是服服帖帖!
  连府里公婆,都对其含在手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丢了,现下柳蔚才是发现,原来金南芸更是不弱,果真家学渊源。
  金家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抖了抖身上平白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柳蔚低头,看着脚边的小黎,道:“往后你娶妻,一定不能娶商家女。”
  想了想,柳蔚复又添一句:“尤其不能娶姓金的,沾点亲带点故的都不行。”
  小黎傻傻的看着娘亲,嘴巴张的大大。
  柳蔚敲了儿子脑袋一下,笑嗔:“呆子。”
  小黎摸摸脑门,肉嘟嘟的小手抓抓头发,想了想,突然说道:“我不娶妻。”
  “嗯。”柳蔚看向儿子。
  小黎小身子一下塞进娘亲怀里,嘟嘟哝哝的说:“我要一直和爹在一起的。”
  柳蔚将儿子抱好,闻言笑起来:“等你有了媳妇,就会渐渐忘了爹了。”
  “不会。”小家伙将脑袋塞在娘亲脖子里,紧紧的蹭蹭。
  柳蔚心里软软的,不禁想着,难怪婆媳关系一直是古今中外,千百年来无法解决的世纪难题之一。
  试想一下,她的小黎这么可爱,这么傻,这么乖,这么喜欢娘亲,要是以后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女人把小黎带走,自己还不得哭死。
  这么想着,柳蔚又把儿子抱紧一些。
  作为母亲,柳蔚现在竟已经有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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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爹,你的嘴又被蚊子咬了吗?
  柳逸直到离开前的最后一刻,也没能成功的再见到容棱。
  而柳逸离开后,柳蔚与容棱自然也要离开。
  沁山府的案件在镇格门的干预下,即便还不算完全破获,至少也在待定名单中。
  曹余杰仗着容棱出面,索性就将案子直接全权交托给镇格门,省了再跟刑部联系的麻烦。
  告别了曹余杰,第二天,他们就将出发。
  按照原定的线路,要先回京都。
  严裴的病,柳蔚临走之前也只是拖着,现在第一个疗程时期已快结束。
  柳蔚要回去复诊,此事耽搁不得。
  等到为严裴再次施针后,柳蔚已决定,要前往定州。
  这件事,柳蔚与容棱已经商量过,容棱打算随行。
  虽然不知这位忙碌的容都尉哪来的这么多公假,能跟着她跑来跑去的,但容棱愿意陪同,柳蔚自然高兴。
  可有老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
  已经打算第二日出城,走官道回京的两人,一大清早,看着外头轰轰烈烈的瓢泼大雨,沉默了。
  “这个月份,正是我们沁山府落雨最多的时节,等到雨一停,大概中旬左右,就开始下大雪了。那个时候,可严重多了,我们沁山府一旦下雪,那便是鹅毛大雪,一场就是三四天,连着日日夜夜的下,下完停了不过几个时辰,又是下一场,我们这儿到了冬季,是最难过日子的,多少人预备了粮食,大雪天来了,都是缩着家里不出门的。”
  客栈掌柜简单的将眼下的情况说了一遍。
  柳蔚看着那疯了一样的雨,揉着眉心问掌柜:“往年,大约何时会停?”
  掌柜的摇摇头:“这就说不准了,去年有一场,连下了五天,闹得整个城内都快淹上了。边缘的村县,还犯了洪难,前年倒是下的少,最长的也就是两天,就是下完后,郊外的路都不能要了,整个官道,人走过去,跟游过去似的,今年这……就不清楚了。”
  柳蔚觉得头非常疼。
  容棱顺势捏住柳蔚的手,将人往楼上拉。
  “做什么?”柳蔚问道。
  “反正走不了,回房。”
  总觉得回房不止是单纯的回房啊。
  柳蔚抹了把脸:“小黎……”
  “还没醒。”
  最后的挣扎机会都失去了,柳蔚欲哭无泪,最后,半推半就的,被容棱抓进房间。
  门一关,男人温和又带着热度的呼吸,侵袭而来,唇上,已经贴上一张凉凉的唇。
  柳蔚鼓着腮,认真的说:“小黎随时会醒。”
  “他会敲门。”男人理直气壮,捏紧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承接他炙热的呼吸。
  柳蔚几次推拒,推不开这人,索性就不管了。
  反正,顶多也就是亲几下罢了。
  两人都很清楚,他们不会做到最后,哪怕室内的空气温度,每一个呼吸间,都在攀升,哪怕容棱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哪怕柳蔚的眼神,也随之越来越迷离。
  但他们,就是不会做到最后……
  因为,他们都还没准备好。
  ……
  不知是他们倒霉,还是掌柜的乌鸦嘴,这场雨,真的一下就不停了,连续下了四天,才断断续续有结束的意思。
  第五天一早,柳蔚顶着略微红肿的嘴唇,出现在大堂餐桌上。
  小黎把盘子里的碎肉悄悄挪到手心,放到怀里,偷偷给珍珠吃。
  柳蔚眼皮也没抬,淡淡的道:“不要把你的菜给珍珠吃,它吃了之后,会掉毛。”
  小黎鼓了鼓嘴,把手拿出来,珍珠从小黎怀里钻出来,小脑袋更好对着餐桌,用黑幽幽的眼珠子,望着他们。
  柳蔚老神在在的用自己的早膳。
  小黎看娘亲真的打定主意,便不再敢给珍珠开小灶,乖乖的埋头吃饭,吃了两口,还不忘抬头关切的问:“爹,你的嘴又被蚊子咬了吗?”
  柳蔚手顿了一下,眼角瞥向邻座正在给小黎倒羊奶的容棱。
  男人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抬头看过来一眼,嘴角带着邪气轻笑。
  柳蔚咳了一声,抓抓嘴唇:“嗯,又被蚊子咬了,很大的蚊子。”
  身边的男人微蹙起眉。
  小黎一边嚼着嘴里的饭,一边说:“我问过掌柜的,他说这个季节该是没有蚊子的,问我们,要不要换间房,奇怪,我和爹一间房,我也没被蚊子咬过,为什么蚊子只咬爹。”
  “蚊子喜欢你爹。”容棱插嘴一句。
  柳蔚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她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容棱。
  容棱却只是将羊奶递给小黎,叮嘱小黎必须喝完。
  小黎捧着羊奶碗,咕咚咕咚喝完,留下一嘴的奶胡子。
  容棱用手给小黎擦了,小黎舔着嘴说:“爹,今晚要换房吗?”
  “不换。”柳蔚看了眼外面阴云密布的天:“雨停了,今日可以走了。”
  “回去了吗?”小黎猛地瞪大眼睛!
  柳蔚看向小黎:“不回去留在这儿做什么?”
  “可是小花……”
  “桀桀桀桀桀桀桀……”
  不等小黎说完,珍珠猛地窜起来,说了一堆连柳蔚竟也听不懂的鸟语。
  小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忙捂住嘴,缩起脖子来。
  柳蔚将筷子放下,盯着儿子和珍珠:“小花是谁?”
  小黎把脑袋缩得更下来了,珍珠也把自己,重新埋进小黎的衣服里。
  “小花是谁!”柳蔚再问了一次。
  一小一鸟缩得更下去了,都快掉进桌子底下了。
  柳蔚嘴唇勾起:“小花?”
  “哗啦”一声,小黎站起来,将凳子一推,抱着珍珠蹬蹬蹬跑上二楼。
  柳蔚也起身,跟着上去。
  容棱拉住她:“早膳。”
  柳蔚推开容棱:“不吃了不吃了,让我上去。”
  “吃完!”男人严肃。
  柳蔚皱着脸:“小黎认识女孩子了,我要上去问他,吃不下了,不饿,放开我。”
  “吃完。”男人语气不善,手上力道也没松半分。
  拗不过这人,柳蔚气的“哼!”了一声,重新坐下来,三两口把饭吃饭,就往楼上跑。
  一上去,柳蔚就发现门被反锁了。
  柳蔚双手环胸,靠在门外:“打开房门。”
  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第383章 :把初恋留下,孤独上路
  柳蔚挑了挑眉:“不开房门?小黎,你确定?”
  里头这就出现争执声。
  “我要去开门,否则爹会生气的。”
  “桀桀桀桀桀……”
  “可是我爹怎么办?”
  “桀桀桀桀……”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万一爹生气了……”
  “桀桀桀……”
  “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爹生气了,你要说这都是你的主意,跟我没有关系。”
  “桀桀!”
  一小一鸟的交谈全落在柳蔚耳里。
  柳蔚吐了口气,手贴着门扉,正要暗中使劲,将门栓震断,一只大手,便落在她纤细手腕。
  柳蔚抬起头,就看到容棱拿出一把匕首,将匕首伸在门缝里挪动一下,不过两个呼吸,门就开了。
  柳蔚推开门。
  里头,小黎抱着珍珠,缩在床脚,瑟瑟发抖的看着她。
  柳蔚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小花是谁?”
  “谁也不是。”小黎脱口而出。
  柳蔚皱眉:“女孩子?”
  小黎迟疑一下,但又赶紧摇头。
  “果真是女孩子,女朋友?”
  小黎眼皮一直跳。
  柳蔚深吸口气:“果真是女朋友,小花是哪家的?”
  小黎连连摇头,无助的看着珍珠。
  珍珠装死的趴在那里,拿屁股对着柳蔚,死也不转过去。
  小黎很生气:“你不守信用。”
  珍珠一句话没说,反正它是鸟,讲信用是人的事。
  小黎气到了,本着你不仁我不义的做事准则,张口就道:“小花就是对面胭脂铺子里的画眉鸟,珍珠喜欢小花,让我带虫子去讨好小花,我什么都不知道……”
  “桀桀桀桀桀!”珍珠整只鸟跳起来,站到小黎肩膀上,对小黎的耳朵使劲啄。
  柳蔚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是珍珠交女朋友了?”
  “桀桀桀桀桀!”珍珠一个劲儿的否认,黑幽幽的羽毛,都急得快掉了。
  柳蔚却没听,起身,走到窗口边,往下看去。
  果然,从这个位置,能看到对面胭脂铺的大门,还能看到挂在铺子门口的鸟笼子,里头,的确有只褐色的画眉鸟。
  “珍珠,你喜欢小花?”柳蔚回过头来问。
  珍珠一撇头,语调严肃:“桀桀!”
  “哦?”柳蔚玩味一笑:“既然不喜欢,那就不用费工夫,还想着你若是喜欢,我便与那胭脂铺老板说说,买了这只鸟。既然你不喜欢,那便省了。”
  “桀桀桀。”珍珠一听,赶紧飞过来,软软的趴在柳蔚肩膀上,用脑袋蹭她的耳朵。
  小黎摸着自己被叨得都红了的小耳朵,很不高兴。
  柳蔚刮刮珍珠的脑袋,勾起唇瓣。
  正好这时,窗外传来嘶鸣般的“咕咕”声。
  柳蔚回头一看,就见一只张开翅膀,足有两岁时候的小黎那般大的斑褐小鹰,正以俯冲的姿势,朝这边袭来。
  柳蔚神色一变,正要避开,容棱却比柳蔚动作更快,将女人一拉,就带入怀中。
  幼鹰飞到窗台上,看着里头如此多人,很高兴,蹦蹦跳跳的从比它身子大不了多少的窗户钻进来,望着熟人小黎,仰头叫起来:“咕咕咕……”
  一只鹰,为什么叫得那么像鸡!
  这个问题,柳蔚就不去想了,柳蔚只是想知道,小黎什么时候跟一只幼鹰关系这么好了。
  看着那展开巨大的翅膀,非要站在小黎肩膀上的小鹰,柳蔚头很疼,这只鹰就没发现,它的个头,太大了,它一爪子说是站在人家肩上,实则那锋利的爪子都快刨花人家的脸了。
  小黎很吃力的拖着小老鹰,有点不乐意的说:“你太重了,下去。”
  幼鹰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仰着头,高兴地叫一声:“咕咕……”
  小黎皱起眉头。
  珍珠从柳蔚怀里跳出来,站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着幼鹰叫:“桀桀桀……”
  发现了小伙伴,幼鹰立刻从小黎身上下来,扑腾着过去,一翅膀就把珍珠盖住:“咕咕咕……”
  珍珠:“桀桀桀……”
  幼鹰:“咕咕咕咕咕咕……”
  珍珠:“桀桀桀桀桀……”
  两鸟聊得很起劲,容棱面无表情的问柳蔚:“它们说什么?”
  柳蔚脸上难看:“那只小鹰说什么听不懂,珍珠是说,我们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然后。”容棱挑挑眉。
  柳蔚抹了抹脸:“虽然我听不懂小鹰如何回答,不过,看样子,好像不让珍珠走。”
  容棱看看两鸟,又看看窗外街对面胭脂铺外的画眉,沉思一下,复杂的道:“看来,珍珠交了不少朋友。”
  柳蔚冷笑:“还都是母的。”
  一只代表灾难的乌星鸟,一只歌声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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