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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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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溯眉心蹙了蹙,听两个小女孩心有戚戚的说这种事,他心头竟会不太舒服。
  但这种不舒服也就是一些烦躁,毕竟与这两个女孩不算熟,容溯并不打算说什么。
  可他不说,旁边一道凉薄淡冷的音色,却冒了出来:“放屁!”
  容溯抬起眸子,这粗鄙庸俗的“放屁”两个字,着实令他这位尊贵的七王爷愣住了。
  视线看去,就见那柳先生一脸寒霜的立在原地。
  柳蔚低头,摸摸两个小女孩的脑袋,迟疑一下,又蹲下身,平视着两个孩子,看着大妞小妞的眼睛道:“没有这回事,生儿生女是天注定了,老天爷给你儿子,就是儿子,给你女儿,就是女儿,换句话说,老天爷给你什么福气,你就接什么福气,没有好坏之分,更没有对错之分。”
  两个小女孩呆呆的望着柳蔚,显然,这种话,从没有人说过。
  停顿了好半晌,小妞才红着眼睛,瓮着声音问:“那为什么,小妞出生,娘亲就要挨打?爹说,我和大妞,都是扫把星……”
  所以年纪小小,就将她们卖掉,卖掉之后,甚至离别都没有一句,小妞和大妞抱在一起,坐在那牙婆的马车里,往外望的时候,只看到娘亲偷偷躲在墙角擦眼泪,而她们的爹,却满脸笑意的捏着银票,笑眯眯的数钱。
  柳蔚放软了声音,用手指,擦掉小妞落下来的泪珠,柔声道:“你们不是灾星,不过,你们倒是碰到一个灾星似的爹,相信我,这世上,有许多人,都渴望能生个女儿。”
  比如她,每次被小黎气得胃疼的时候,都想,要是有个女儿,萌萌软软的又贴心,该是多好。
  大概柳蔚这刻的音色太柔情,大妞小妞互看一眼,突然有些相信柳蔚的话了。
  爹说她们是灾星,柳公子却说不是。
  柳公子比爹厉害,柳公子是做大官的,是住在京都大房子里的,是很有出息的,而她们的爹,只是乡下的农户,见到里长的儿子,都吓得点头哈腰,满脸讨好。
  所以……她们应该相信柳公子……
  弄清楚这个逻辑,两个小女孩突然恍悟,随即,乖巧的点了点头,表示,她们知道了,柳公子今日的话,她们记住了。
  柳蔚揉了揉两个小丫头的脑袋,将她们整齐的刘海扰乱,这才起身,继续往前走。
  可柳蔚视线无意一转,却正好与旁边的容溯对上。
  容溯的眼神很奇怪,柳蔚看不太懂,但柳蔚本能的别开视线,懒得理会,直接往客栈走。
  柳蔚打算回客栈等容棱,一会儿,一起去趟三乐当铺。
  柳蔚走的不紧不慢,小黎始终跟在娘亲脚边,而容溯,却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两旁的大妞小妞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他才回过神来,重新迈起步子。
  或许是他太敏感了,不知为何,方才那柳先生突然轻言细语,又拿那样柔和的目光安慰两个孩子时,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人……
  甩开脑袋里不该有的情绪,容溯沉了沉眸,又刻意的掐了掐指尖,让自己,抛开心中的画面。
  不知为何,最近这阵子,他总是会想到那个人,那个女人,明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为何,这阵子,突然开始占据他这么多思维?
  仿佛一夕之间,他突然在意起她了。
  但怎么可能?他与柳蔚,撇开那段荒谬又懊恼的婚约外,还有什么旁的交情?
  五年来,二人加起来,说的话,只怕都没有五十句。
  揉了揉微涨的额角,容溯舔了舔薄唇,让自己平静下来,再一抬头,却瞧着前面,那柳先生突然停下来,转头,看着他。
  容溯拧紧眉头,继续上前。
  他在等自己?
  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容溯走过去,正要问柳蔚做什么,柳蔚却低下头,对容溯脚边两个小丫头道:“带你们去买冰糖葫芦,走。”
  两个小丫头同时一乐,赶紧松开容溯,跑过去改抓住柳蔚的衣角。
  柳蔚一个大人,溜着三只小豆丁,看也没看容溯一眼,领着三小孩子就往糖葫芦摊去。
  而还站在原地,满脸黑沉的容溯:“……”


第434章 :容棱的神态,动作
  三个孩子都如愿的舔着糖葫芦时,柳蔚回头,已不见容溯身影。
  柳蔚也没在意,正要带三个孩子回去,却远远的,在人群中瞧见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
  柳蔚定了定眸,再想看仔细时,那身影已消失,街上人来人往,刚才那一眼,仿佛只是错觉。
  但柳蔚知道,那不是错觉!
  三乐当铺就在隔壁街上,在街上恰巧遇见当铺那位李老,也是正常。
  “爹。”小黎突然仰头唤了一声。
  柳蔚转过来,随意应了一声:“嗯?”
  “容叔叔。”小家伙伸着短短的手指,往旁边一指。
  柳蔚顺着儿子的手指看去,果然瞧见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容棱正站在那里,而他旁边,站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
  两人正在说话,看似捻熟。
  柳蔚认得那人,是镇格门的暗卫,在建阳府时见过。
  原本打算先把三个孩子送回客栈,再与容棱回合,去三乐当铺,现在既然街上遇到了,便省得多走一趟了。
  柳蔚没有多想,牵着三个孩子,就走了过去。
  随着柳蔚和孩子的走进,那边容棱,也看到了她。
  柳蔚一笑,正想快走两步,却见容棱转过头去,对那暗卫说了两句,那暗卫听在耳里,眼睛却盯着柳蔚的方向。
  柳蔚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停住步伐,站在几步之外。
  很快,容棱与那暗卫说完,暗卫垂首点头,转身,便利落闪进了附近的小巷子。
  直到暗卫人消失,容棱才走过来,他面上表情平平,与平日看起来一样,没什么不同,更没有半分异常。
  但柳蔚不知为何,却觉得有些不对。
  “何时醒的,怎的不多睡会儿。”容棱顺手揉揉小黎的头发,随口问柳蔚。
  柳蔚也随口回道:“睡够了。”
  说完,却看了眼那暗卫离开的方向,迟疑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容棱看了柳蔚一眼,摇头:“没有,怎的这么问。”
  柳蔚也不知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事。
  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容棱对她信任,柳蔚很清楚,他们之间,几乎没多少秘密,可方才,她远远走来,容棱的神态,动作,却分明是有什么事,不想被她知道。
  尽管知道容棱身份不同,有些秘密也是正常。
  但相识以来,在公事方面,容棱却从未瞒过她。
  哪怕权王有意谋反,包括那皇家世代相传的藏宝图,他都能坦然而之的告诉她,因此,她不知,还有什么事,是他竟不能坦然相告的。
  柳蔚其实不想多问,对于镇格门的事,她也不想知道,她没有这么多的好奇心。
  但偏偏容棱这样刻意的避开她,反而却让她有些在意了。
  看容棱目光坦荡,眼神平常,似乎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柳蔚也懒得揭穿他,只道,自己要去三乐当铺。
  容棱自然随行。
  一路上,小黎兴致勃勃的给容棱讲那女鬼之事,说的活灵活现,还将那黎姑娘的身世,都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
  容棱全程平静的听着,时不时的提了两句,与小黎言语交流。
  柳蔚在旁边看着,却总觉得,容棱有些心不在焉。
  没一会儿,便到了三乐当铺,可令柳蔚没想到的是,当铺竟然没有开门!
  柳蔚皱皱眉,上前瞧了两下,里头一片静谧,没人应门。
  “几位是来当东西的吗?”当铺外面卖红薯的摊贩突然问了一句。
  柳蔚看了摊贩一眼,停顿一下,点点头。
  那摊主便说:“那就去其他当铺吧,三乐当铺这几日歇业,说是至少半个月不开门。”
  “不开门?”柳蔚眼神凌了起来。
  “是啊,昨晚上听到的,说是京都总铺那边,有什么事情要商议,好像是店面转卖,还是换铺子的问题。总之,突然就关门了,说要闭店半个月,等到总铺的人商量出结果了再开。这说来也怪,好好一家当铺,怎么说关就关,这要是遇到当东西的还好,要是遇到赎东西的,可如何是好。”
  摊贩随口抱怨了几句,到最后,又补充道:“对了,方才李老过来拿东西,好像说,今日还是明日,要叫人来贴个告示。”
  柳蔚方才也看到了李老,便立刻问:“李老走了吗?”
  “走了啊。”摊贩道:“拿了东西就走了,走了也有一炷香功夫了。”
  柳蔚眉头紧锁,又问:“大哥可知道李老的住处?”
  “啊?”似乎没想到他们会向他打听住处,摊贩愣了一下,才说:“住处是不知道,好像以前,李老与当铺的几个大管事,都是住在当铺后面的院子的,不过方才李老出去了,想来也没住这里了。”
  柳蔚静静的听在耳里,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怎的就这么巧,说关店就关店了,还偏偏是在今日。
  柳蔚心头莫名烦躁,容棱在旁瞧见,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她的手指,暖暖的稍显粗糙的男人指尖,摩擦着柳蔚细软的指腹,他低声道:“我这便叫人去查。”
  柳蔚低垂着眼看着地面,还是点点头:“嗯。”语气却很低落。
  半晌,柳蔚又补充一句:“还有那对姐妹。”
  原本想着,三乐当铺跑不了,要查什么,自然有的是法子,却不想,一间当铺,当真是说关门就关门,要查的东西查不到了,甚至连人都消失了。
  这种情况下,那对姐妹,柳蔚便不打算再放过。
  还好,那对姐妹虽说身份不明,但至少,有个人的身份是可见的。
  纪枫鸢。
  八秀坊一等舞姬。
  古庸府的大名人。
  柳蔚就不信,一夜之间,八秀坊也关门了。
  因为当铺没找到人,柳蔚与容棱打算回客栈,可刚走几步,就见前头一帮衙役浩浩荡荡的拨开人群走过来。
  柳蔚抬眸一看,就看到几个熟人。
  正是那日带着船家来认人的那名衙役头头,因为柳蔚将古庸府夸得天花乱坠,临走前,那名衙役还将柳蔚直接唤作柳兄弟,相逢恨晚的不得了。
  一帮子衙役气势汹汹的走来,看这阵仗,倒是有些唬人。
  柳蔚打起精神,看了眼后头铺门紧闭的三乐当铺,微微沉眸。


第435章 :容棱的自制力突然这么差
  这三乐当铺一夜之间关了门,可叶元良的案子还没结束。
  而当初叶元良是有批货物放在当铺的,所以这间当铺的人,都算是间接与叶元良的案件有关。
  眼下叶元良尸体还在衙门,与之相关的当铺一应人等却齐齐消失,这衙门一旦判定为这些人为可疑失踪,或是严重些的,畏罪潜逃,当铺里的所有人,只怕都要被贴上皇榜。
  柳蔚揉了揉眉心,突然有些烦闷。
  这种情况,柳蔚不太确定自己该怎么做。
  直到那衙役头头胡哥,领着人已走到柳蔚面前。
  胡哥一眼瞧见柳蔚,笑着打了个招呼:“柳兄弟,怎么巧啊。”
  柳蔚笑笑:“带孩子出来走走。”
  胡哥看了眼柳蔚脚边的三个小孩,爽朗的道:“柳兄弟倒是个慈父!”
  柳蔚也不言语,只是微笑。
  胡哥与柳蔚寒暄几句,就道:“对不住了兄弟,大哥还有点事,找一日得空,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一杯。”
  他说着,就要继续往前走。
  柳蔚掐了掐指尖,在胡哥快离去时,唤了一声:“胡大哥是去三乐当铺吧?”
  胡哥回头看柳蔚一眼,点头:“是,今早一到衙门就接到消息,说是三乐当铺要停业半月。”
  叶元良的案子还没完结,事情牵扯人员却有了巨大异动,作为这个案子的总管,胡哥不得不干涉。
  柳蔚吐了口气,沉默一下,抬眸道:“当铺是小事,咱们还是先去衙门吧。”
  “咱们?”胡哥敏锐的捕捉到这个词。
  柳蔚笑了一下:“此案镇格门接下了。”
  镇格门?
  镇格门?
  镇格门!!
  胡哥原地站着,僵硬了好大半晌,才眨着眼睛,不太明白的抓抓头:“兄弟,你在说什么?”
  柳蔚不想多解释,只转过身,突然伸手,往容棱腰上摸去。
  容棱身形蓦地一震,猛然捉住她细白的手指,指尖用力,垂眸看着这个女人。
  柳蔚无辜的望着容棱,才道:“我找牌子,你的牌子呢?”
  容棱眯起眼眸,不语,却就这么看着她。
  柳蔚索性挣开容棱的手指,继续把手伸进去,把容棱腰上一圈,从里到外摸了个遍,总算在他怀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牌子。
  而此时,容棱的黑眸,已经出了细弱的红丝。
  柳蔚瞄了一眼容棱下腹的部位,衣裳下面,似乎有了变化,男人的庞然大物在逐渐苏醒。
  柳蔚尴尬的挑眉,掩盖掉嘴角的轻勾,咳了一声,转身,将牌子递给胡哥。
  胡哥手忙脚乱的接住,拿起牌子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再摸了一下,再反过来摸一下,再反回去又摸一下,反反复复,几乎看了数十遍,上百遍,他才一脸惊恐的抖着手指,看看柳蔚,再看看柳蔚身后的容棱,死死的咽了口唾沫,哑着声音,张口:“镇……镇格……镇……”
  “镇格门。”柳蔚替他说完。
  胡哥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又捏着袖子,擦擦额头的热汗,又开口:“都……都……都……”
  “都尉。”柳蔚再次替他说完。
  胡哥只觉得头重脚轻,仿佛一瞬间,就要摔倒一般,幸亏跟着他身后的兄弟将他扶住,才没让一个堂堂衙门总役,在大街上出丑。
  最后,胡哥神不守舍,又半信半疑的,与柳蔚、容棱,顺带三个小豆丁一起,进了衙门大门。
  而三乐当铺什么的,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对一个乡下州府的小衙役来说,别说京里来的一品官员,皇亲国戚了,就连别的富贵点的州府来的小县令,在他们这儿,那都是贵宾的待遇。
  谁让他们地方穷,人没见识呢!
  直到进了衙门,实则胡哥还是没有全信的,因为他总觉得不可思议,自个儿刚认的兄弟,怎么就成了镇格门的司佐大人了?
  自家兄弟的好朋友,又怎么会成了堂堂一国王爷,青云国内赫赫有名,素有战神之称的容都尉呢。
  这……这他妈的去哪说理去……
  柳兄弟不是说来古庸府游玩的吗?这……这和之前他说的不一样啊。
  胡哥半信半疑,可惜一进入衙门,他的疑虑,就被接踵而来的一大波消息,给打消得一丝烟雾都没有了。
  昨晚衙门有人偷东西……后来不是偷东西,是来验尸……就是叶元良的尸体……来验尸的是京里来的大人,就是我们孙大人常常嘴里念叨的那位都尉大人……
  孙大人昨晚后半夜都没睡,一直在衙门守着,说着那位都尉大人答应了,今天会来找他,他要等着……
  胡哥彻底懵了,合着,不是假的,都是真的!
  ……
  孙奇的确等了容棱半个晚上,再见到孙奇时,柳蔚都很好奇,因为这位孙大人看起来,实在不像刚熬过夜的,他的精神头,只怕比睡了三天三夜的人,还要好。
  而从进了衙门,容棱便不置一词。
  柳蔚几次看向容棱,却发现容棱都在瞪她。
  柳蔚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眼睛瞟了眼男人下腹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被宽广的衣摆遮挡着,根本看不到里面,但柳蔚就是知道,那里面,肯定是另一番壮观情景。
  甚至从容棱的走姿来看,柳蔚就知道,这男人此刻该有多恨她。
  方才柳蔚摸着容棱的腰部,可不是胡摸的,手指到过的几个穴道,柳蔚都清楚得很。
  只是柳蔚没想到,容棱的自制力突然这么差。
  平日里,他不是很会克制吗?
  柳蔚此刻压根没想,往日容棱克制,但她也很克制,她从不会主动骚扰他,勾引他,乖得不得了,一动不敢乱动,但今日,她贸然乱来,可不是就让人引火烧身了。
  其实柳蔚一开始也没想逗他,但……冷不丁的想到之前在十字路口,他有事瞒着她的样子,她就莫名的想胡闹一下。
  被瞒着的感觉,其实,真的不好。
  容棱若是坦然的让她回避,柳蔚反而还不觉得如何,会体谅他有正事,有机密要谈。
  但容棱是表面佯装无事,却实则避她。
  这种行径,便让柳蔚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女人有的时候在一些小地方,很容易小心眼!


第436章 :只觉得心都凉了半截
  柳蔚先把自己的小心眼搁在一边儿,开始正事。
  叶元良的这个案子,说复杂是真的复杂,光是叶元良尸体上那无故凝结的冷蒸汽,便让柳蔚绞尽脑汁。
  孙奇从头到尾都兴致勃勃。
  柳蔚从孙奇那儿接过关于叶元良案件的所有资料,逐一翻阅,最后在第三页,停留住了。
  “这是?”柳蔚抽出那页,在空中晃了晃。
  正围着偶像容棱打转的孙奇忙看过来,凑近瞅了一眼,道:“这是发现尸体时的现场情况记录,容都尉教过下官,说是出了人命官司,发现尸体时的情景,定要记录在案!还说这是京都新兴起的办案规矩,还有个名字,叫……叫第一案发现场!是吧,容都尉,下官没记错吧,是这个名儿吧?”
  孙奇邀功似的望着自家偶像。
  容棱只低头,喝着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柳蔚看了容棱一眼,倒是有些乐,这人看起来如此嫌弃这位孙大人,但私底下教的东西还真不少。
  不过柳蔚注意的,不是这个。
  “发现尸体之人,并非客栈中人,甚至,并非古庸府人?”柳蔚指着上面的第三行记录,微微拧眉。
  孙奇点头:“当时发现尸体的,是一个外地人,也是一个外地来的商人,恰好就住在叶元良房间的隔壁。那商人说,凌晨他想去茅房,路过叶元良的房间时,看到里头还亮着蜡烛,就好奇的看了一眼,可这一看,就看到房间没锁,房门边有一个缝,而透过那个缝儿,他瞧见里头,一个东西悬在半空,一摇一晃的,他就大胆的推开一些,这就发现了上吊的尸体,立刻报了官。”
  柳蔚敛眉:“这人呢?”
  孙奇愣了一下,对柳蔚拱拱手:“柳大人稍后。”
  说着,孙奇走到门口,往外头唤道:“小胡,季老,进来一下。”
  没一会儿,胡哥与纪奉走了进来。
  胡哥看到气质出众,坐在高位上,饮茶浅酌的两人,只觉得脑袋一阵火热……这两人,还真是京里来的大人啊!
  而就在胡哥还未从这艰难的震惊中回过神时,孙奇已问向纪奉。
  纪奉听了孙大人的话,又看了柳蔚、容棱二人一眼,这才道:“那位公子,已经走了。”
  第一发现者,如何能让他说走就走?
  柳蔚吐了口气!
  孙奇一看柳蔚的表情,就知道闯祸了,忙问纪奉:“怎么就让他走了?案子都没完结,跟案件有关的人,都得留下!怎么就他一个人走了?谁让他走的?”
  纪奉不卑不亢的抬头:“就是大人您啊。”
  孙奇一愣。
  纪奉说道:“那日小人请示大人,说那商人嚷着要走了,咱们该如何是好,大人您说,只是凑巧发现了尸体,算他倒霉,此事与他无关,就让他走吧……”
  孙奇想,这话好像还真是自己会说的,但此案涉及太广,牵扯到建阳府,一个外省人,在自个儿的地界出事,他这府尹,若是不给个交代,只怕将来就真的不好过了,所以这种情况下,他怎会如此大意,将涉案人员,这般轻而易举的放走?
  似乎知道自家大人在想什么,人到中年的季师爷淡淡的道:“那商人临走前,以扶贫救灾的名义,在衙门的募捐箱内,投了一百两银子。”
  孙奇:“……”
  这样就说得通了,一百两,整整一百两啊,怎么可能不让人心动。
  可是这种小家子气的事,平日做了也就做了,但今日,却让容大人听见了,孙奇顿时尴尬极了。
  忙摸摸鼻子,转过头来解释:“那个……都尉大人,下官想起来了,那个商人,下官是当真确定他与案件无关,才让他走的,他不是古庸府人,是游走商人,还要带货回去,耽误不得时辰,所以下官就行了他一个方便……还有那个一百两银子,也的的确确是塞进募捐箱的,那个募捐箱的主意,还是大人您支的招,下官可断然不敢阳奉阴违,吃敛贪财,做出那些不要名声之事。”
  孙奇解释得很着急,深怕容棱不信,但容棱看也没看孙奇一眼,只是瞧着柳蔚,问道:“怎么?”
  柳蔚指着上面的几点,道:“第一,凌晨时分,为何要去茅房?古庸府虽说气候不比极北,但眼下天气,一到夜里,便要刮寒风,而每间客栈,都是备了尿壶以供客人方便的,夜里,又有多少男人会在睡得半梦半醒时,裹着寒风,出门去找茅房?”
  柳蔚其实就是夜里不怕寒风,也要去找净房之人,但那也因为她习武,内力充盈,并不惧着寒热。
  可若是普通百姓,只怕就没有这么多讲究了。
  在古代多年,柳蔚对古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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