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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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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棱脸色难看,冷冷出声:“你很闲?”
  传话这种事,他堂堂七王爷,何时愿意做了?
  容溯冷笑一声,一言不发,转身下了楼。
  容棱皱起眉,柳蔚表情也不好,她往楼下看了一眼,一下便看到了胡总役。
  愣了一下,柳蔚慢慢走去。
  胡哥看到柳蔚,张口就想叫柳兄弟,又意识到,自己什么身份,哪里配与京都来的大人称兄道弟,立刻改口,唤了声:“柳大人。”
  柳蔚摆摆手:“胡哥还是唤我兄弟便是,听着亲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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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回京后,我会重新向柳府提亲!
  胡哥一脸喜色,忙一叠声的应下。
  却又在想到来找这位是为何事时,沉下了脸:“本来,这事儿是咱们古庸府的事儿,不该这般晚了,还来打扰柳兄弟与容都尉休息,只是,这案子实在太玄乎,咱们古庸府的衙役,看了尸体,是死活不肯验尸,还直说什么冤魂索命,谁插手谁出事……”
  “咱们是实在没办法,才求到柳兄弟这儿来,这牵扯鬼神的案子,咱们也不敢让柳兄弟您插手,但您到底是京官,见的世面广,就寻思着,能不能请抽个空,去看一下,不用您动手,咱们哥几个自然是听您吩咐,您只要看看,大概看看就成。”
  胡哥说得小心翼翼,很怕柳蔚一口拒绝。
  毕竟这又是鬼又是神的,正常人是没几个敢碰的,且不说那仵作害怕,就是他们一道的几个小衙役,也怕的软了脚,直嚷要死要活的,都不肯将尸体搬回衙门。
  这会儿尸体还在外头放着,他老胡倒是可以把尸体搬回去,但因为仵作没给验看过,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入手。
  怕搬,把尸体上头的证据碰坏了。
  衙门之前出了新政策,就是跟这停尸房有关系的,与尸体搬运检验也有关系,因此,胡哥实在不敢大意。
  柳蔚听胡哥说得乱七八糟,也没听懂,便朝人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胡哥叹了口气,面色怅然:“又是四月湖桥头,刚才有人发现,死了人了。”
  柳蔚听后愣了一下,而后瞪大眼睛。
  胡哥道:“今个儿一早开始,那王麻子撞鬼的事儿,在整个州府就传遍了,原本也就是传传,虽说牵连了一些陈年旧事出来,但到底都是陈年旧事,估摸着过几天,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却又死人了,这……这就……”
  “死的是何人可了解?”柳蔚直接问道。
  胡哥忙说:“是三街书铺钱掌柜的女儿,钱喜儿,才十四岁的姑娘,就这么死在了湖畔里头,被捞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那钱掌柜夫妇现在还在桥头哭丧,整条街的人都出来看了。”
  “带我去看看。”
  柳蔚二话不说,直接出了门。
  那四月湖的位置她知道,离这里不远,走着去便可。
  胡哥见这位柳兄弟果然义气,顿时感动得不得了,看柳蔚的目光,也满是崇拜。
  可看着看着,却感觉身边有另外一道视线横过去,他不在意的瞟了一眼,就瞟见那容都尉,正冷着一双眼眸,面色微沉的瞧着他。
  这容都尉的眼神未免太寒人,胡哥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吓得顿时身板一紧,忙什么都不敢说,垂着头,追着柳蔚往外面走。
  容棱走在最后,可刚出了门口,就听见身后,一道冷蔑的男音响起:“三哥在愚弟面前,已是对那些男男癖好,连遮掩一下,都省去了?”
  容棱头也没回,更没理容溯,直接离开。
  容溯不禁瞳孔一缩,加重了音色:“回京后,我会重新向柳府提亲!”
  这次,容棱好歹停下步伐。
  容棱不悦的回头,瞧着容溯,眼神冷漠:“柳蔚?”
  “否则还会有谁?”容溯嘲讽的勾唇:“三哥既与你那位柳公子情投意合,夜晚苟且,不若就求了父皇,将这男妾,纳了便是,不过柳蔚,倒是不劳三哥糟蹋了。”
  容棱扯扯嘴角,转身就走,临走前,丢了一句:“随你。”
  前提是,你的求亲,那女人会应。
  容溯看着容棱的厚实背影,讥讽的挑起半边唇,冷笑:“随我吗,好啊。”
  ……
  柳蔚抵达四月湖时,听到的,便是刺耳的哭嚎。
  她走过去,侧身对胡哥示意一眼,没有说话。
  胡哥很快了然,连着几个衙役,将哭得肝肠寸断的钱掌柜夫妇扶到一边,一边安慰死者家属,一边给柳蔚开路。
  周围围了很多人,都是附近看热闹的百姓。
  柳蔚也没撵,只站定在钱喜儿面前,低头,看着钱喜儿湿漉的尸身。
  尸体轻微肿胀,眼球充血,死不瞑目,表情惊恐。
  柳蔚又蹲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用手帕盖着,将死者的嘴巴打开。
  喉咙灌水。
  接着又用手,在钱喜儿的头部,后脑,耳根,脖子,腹部,腿部,多处地方按压触摸,最后初步断定,没有表面伤痕。
  这具尸体,的确是溺水而死。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对。
  柳蔚心里这般想着,但手依旧重新在尸体上检查一遍,有的时候,一些小细节,或许会被遗漏。
  而这次,柳蔚的手按压在死者腹部时,却微微一愣,接着,又用力按压,随即,出现的情况,让她表情微变。
  柳蔚起身,面色有些沉。
  “胡哥。”柳蔚唤了一声。
  一直守在旁边的胡哥,急忙跑过来,小心翼翼的问:“柳兄弟?”
  柳蔚看了眼死者的父母,板着脸问:“钱喜儿,是否成亲?”
  京都豪门家的女子,大略都是十六岁成亲,就算有些庶女,十五岁成亲,也算是合理。
  但是十四岁,无论如何说,都是太小了。
  这个年纪,开始定亲了是肯定的,但成亲的,只怕还是少数。
  果然,柳蔚这一问,胡哥就愣了,直接说:“当然没有,钱喜儿连定亲都未曾有,哪里来的成亲?”
  柳蔚眼神便暗了。
  胡哥看柳蔚表情不好,隐晦的问:“柳兄弟,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柳蔚抿了抿唇:“钱喜儿有身子了。”
  “嘶……”胡哥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顿时瞪得铜铃那么大。
  一个十四岁的黄花闺蜜,突然离奇而亡,牵扯鬼神不说,还是一尸两命。
  胡哥顿时冷汗都吓出来了,急忙道:“柳兄弟,你……你可看清了?这……这不可能啊,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蔚摇头:“千真万确。”
  一尸两命的案子,不止古代,在现代时,柳蔚就办过不少。
  尸体是否怀孕,如何判断,如何检验,这是最基础的课程,柳蔚如何能不知。
  胡哥这下是真的慌了,向柳蔚再三确定后,他抹了把脸,到底走到钱掌柜夫妇面前,将此事,小声如实告知,以免旁人听去,污了钱喜儿生前名节。


第444章 :总算学会在意他了(月票加更)
  “不可能!”几乎一瞬间,钱掌柜咆哮着怒吼。
  钱夫人也止住了眼泪,直接上前抓住胡哥的衣服,大吵大嚷:“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喜儿是个好姑娘,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说这些话构陷我女儿是为何,造孽啊!我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啊……”
  胡哥被拉扯着,也没反抗,这种事,胡哥知道父母该是多震惊,又是多无法接受。
  钱掌柜与钱夫人没法接受归没法接受,但到底理智占据了感情。
  两人看看周围无数的人,冷静下来,却依旧不依不饶:“你说,你究竟为何构陷我女儿?我们夫妻俩,哪里对不起胡总役你了?”这次说话,声音却明显小了许多。
  胡哥没法说什么话了,只能转头,无助的望着柳蔚。
  柳蔚沉了沉眸,正要走过去,手腕却突地被人给拉住。
  转首一看,她便瞧见容棱站在她的身旁,他轻巧的将她拉到身前,牵着她,一道过去。
  柳蔚站在他身后,有些不明所以。
  但她还是老实的走过去,站定在钱家夫妇面前,道:“令嫒,已有两个月身孕。”
  “你胡说!”钱夫人像只发疯的老虎,几乎一个过渡都没有,直接冲上来,尖锐的指甲,直冲柳蔚面门。
  若是习武之人袭击柳蔚,柳蔚倒是能回手,但这位钱夫人,只是个刚刚丧女,肝肠寸断的普通的老百姓。
  柳蔚没有攻击,只抬手挡了一下,已做好了手背被抓破的准备。
  可千钧之际,巨大的冲力,将柳蔚拉了一圈儿。
  柳蔚愣了一下,便感觉一道挺拔黑影将她挡住,等再看清时,一眼,便瞧见了容棱手背上破开的血红印子。
  关键时刻,容棱替她挡了一下,钱夫人的指甲,划破了容棱那只好看的大手。
  眉头瞬间拧了起来,柳蔚将容棱的手拉过来,眼中蕴着冷意,抬眸,锐利的盯着那钱夫人。
  钱夫人似乎也被唬了一跳,往后面缩了两步。
  钱掌柜站在妻子面前,昂首挺胸,满脸愤恨的道:“我的女儿,是个干干净净的好姑娘,你们今日说的这些浑话,我老钱就当没听过!来人,将喜儿的尸身搬走!”
  钱掌柜说着,就使唤随行而来的书铺伙计。
  胡哥拦住道:“钱掌柜,令嫒的遗体,还不能动。”
  “为何不能动?这是我的女儿!”
  “可是案子还没破,这是衙门新出的规定,只要有人命案子发生,破案之前,这死者遗体,就都得放在衙门。”
  “荒唐!”钱掌柜怒吼:“若是案子一直破不了,莫非连自个儿家人的遗体都要不回来了?这是什么鬼规定,我要见你们孙大人!”
  钱掌柜虽说是个书铺掌柜,经营一个小商铺,但以前也是当过秀才的,在这没什么人才的古庸府,算来算去,也是个有颜面的读书人,与衙门,自然也有些往来。
  胡哥巴不得将这破事儿推给孙大人,忙让下头的人,带钱掌柜去衙门里头说话。
  可钱掌柜走了,钱夫人却开始发浑,直接扑过去,将钱喜儿的尸身抱着,不让其他人碰。
  柳蔚还捏着容棱这只手,摸了摸上头的血红印记,明知道这么丁点小伤,并没什么大碍,可大略是刚经历了某些情爱之事,现在,她有些敏感。
  “疼吗?”她轻声问。
  容棱抬手,手掌按住她的头顶,低声道:“关心我?”
  柳蔚瞧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丢开他的大手,走过去,站在钱喜儿的尸体旁。
  容棱在后看看自己的手背,又看看柳蔚纤柔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久久未褪下。
  “你女儿,是被人谋杀的。”
  轻巧无比的一句话,柳蔚说的。
  她这一说完,正搂着女儿要死要活的钱夫人,一下子就愣了,猛地抬起头,看着柳蔚,嘴唇发抖:“你……你说……你说我的喜儿……”
  “对。”柳蔚知道钱夫人要问什么,说道:“不是水鬼,没有神怪。你女儿是遭人谋杀。”
  钱夫人一口气没上来,胸口一堵,险些厥过去。
  柳蔚语气依旧冷冷:“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想将你女儿的尸身带走?还想让那凶手,逍遥法外?”
  钱夫人僵了一下,蹲坐在地上好一会儿,猛地爬起来,抓紧柳蔚的衣袖:“这位大人……求你,求你替我喜儿主持公道,求你为我喜儿报仇雪恨……”
  柳蔚抽出自己的手,指着身畔的容棱,道:“道歉。”
  容棱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手臂微抬着,手背上,鲜红的指甲印,触目惊心。
  钱夫人脸上一臊,忙一迭嘴的道歉。
  容棱听在耳里,眼睛却是瞧着柳蔚。
  这女人,总算学会在意他了。
  柳蔚没看容棱,眼睛故意移向别处。
  胡哥拉着柳蔚,小心翼翼的问:“柳兄弟,你说的是真的?钱喜儿当真是……”
  柳蔚抬了抬手,打断胡哥的话:“先将人搬回衙门。”
  胡哥只得点头,吩咐人过来抬尸体。
  可小衙役们还是躲躲闪闪的,心里到底还是觉得,这刚闹鬼的四月湖,第二日就出人命了,也忒邪乎了。
  随便碰这尸体,当真没问题吗?
  胡哥上前,一人踹了两脚,呼和道:“赶紧!”
  小衙役们有苦难言,只得磨磨蹭蹭的找担架。
  钱夫人还搂着自己个儿女儿哭个不停,胡哥心里担心,但看柳兄弟的脸色,也不敢多问。
  唯独容棱,抵着柳蔚耳畔,低声问道:“是他杀?”
  柳蔚微微颔首。
  “凶手呢。”
  柳蔚瞧了容棱一眼,没说话,眼睛却在周围人群中,一寸寸掠过。
  容棱懂了,看来柳蔚心里,已经有了章程了。
  溺水而死的人,很难判定是自杀还是他杀,毕竟正常人掉进水里,溺水,挣扎,最后死亡,这个过程,是千篇一律的。
  你不知究竟死者是自个儿失足掉进去,还是有人从后头推了死者一把。
  原本,柳蔚也不太确定,粗粗的检验,除了看出的确是遇溺而亡,没有其他伤口外,就没有再看出更多。
  直到,发现这钱喜儿,怀了身孕。
  再连系到其他线索,柳蔚便明了了。
  钱喜儿身上穿的是件有些扎实的麻装,衣料都很粗,头发也挽了上去,通常十几岁的姑娘家,还都喜欢将长发披散一半,这样显得轻柔,可这钱喜儿,一身把式装,鞋也不是姑娘家的绣鞋,而是布鞋。
  若是钱家本就贫瘠,这样的穿着,倒是正常。
  可端看钱掌柜与钱夫人一身的珠光宝气,这打扮,如何也不可能将自个儿独独的女儿,教成一身这样的粗鄙装束。
  那若不是平常的穿着,为何这半夜三更,钱喜儿要这样一身打扮,出现在大街上?
  柳蔚心中冷笑,眼睛,继续在人群中逐一搜掠。


第445章 :将令嫒腹中的胎肉,挖出来
  衙役们已经将钱喜儿的尸身放上了担架,抬着往衙门走。
  胡哥想叫柳蔚,却看柳蔚一脸严肃,像是在找什么,便迟疑了一下,对一旁的容棱颔首,道:“容都尉,那咱们就先……回去了。”
  容棱微微颔首,算是知道了。
  柳蔚的眼睛环视一整圈,在容棱以为她还要看一会儿时,她却回身,拉了容棱袖子一下,道:“去衙门。”
  容棱瞧了眼自个儿的衣袖,往日,柳蔚是没有这些亲密小动作的。
  男人嘴角再次勾起来,笑意,在眼底蔓延,他上前,拉住柳蔚的手,微凉的女人手指,在他大手的包裹下逐渐变暖。
  柳蔚稍稍挣脱一下,没有效,便放任了。
  眼下天已经黑透,两人衣袖又大,哪怕牵着手,外人实则也看不清,只以为两人身子走得近罢了。
  只是,走了两步,柳蔚突然觉得不对。
  柳蔚停住步伐,猛地回头,却看后面,只有三三两两的围观群众,还在议论纷纷,并没什么不妥。
  柳蔚拧起眉,怀疑,是错觉吗?
  方才,她好似觉得,有人在看她。
  用一种很尖锐的目光!
  容棱站在柳蔚的旁边,静静的等着她,柳蔚回头,问他:“你有没有感觉到……”
  “嗯。”男人淡淡垂眸。
  柳蔚一凛,果然不是她的错觉!
  “先走。”容棱拉着她,又走了两步,他才回首,犀利视线,不偏不倚瞧向某个黑暗死角。
  直到容棱重新挪开视线,渐行渐远,那黑暗之处,才慢慢走出个人来。
  天色太黑,没人看清那人的容貌,那人低着头,唇角之间,溢出轻笑,他步伐稳健而又快速,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钱喜儿的案子很简单,就连凶手,也呼之欲出。
  一到了衙门,孙奇便迎了一溜烟的人出来,打头的,便是钱夫人与钱掌柜。
  钱掌柜听了钱夫人相告的话,知晓女儿的死另有隐情,已没再不依不饶的执意将尸体带走。
  对于父母来说,女儿乍然离世,受人迫害,没什么比为其追查真凶,更迫切的事了。
  柳蔚没理众人急促的视线,只朝胡哥问道:“你们这衙门可有金疮药?”
  胡哥愣了一下,眼角看了容都尉手背一眼,忙不跌点头:“有有有!”说着,忙去给拿。
  容棱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看着柳蔚的目光,不禁又火热了些。
  金疮药很快拿来。
  柳蔚走进大厅,在一众人的注目下,蛮不在乎的托着容棱的大手,为男人悉心上药。
  看着那鲜红尖锐的伤口,钱夫人不禁尴尬,一连嘴的又是道歉。
  容棱神色平常,说着无碍。
  孙奇这才知道,钱夫人竟然将容都尉的手背给挠伤了,顿时气得一口气都没上来,直接就甩了脸子!
  倒是柳蔚,这会儿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这里,想来也没有外人了,有些事,须先与钱掌柜、钱夫人商量。”
  钱掌柜面色一肃:“只要能找到害我女儿的凶手,大人只管吩咐便是。”
  柳蔚点头,道:“首先,你女儿需要解剖。”
  丑话要说在前头,这个案子,要定凶手的罪,必须解剖。
  可是解剖究竟是啥?
  钱家夫妇并不明白,两人迟疑一下,就点头:“好。”
  柳蔚看他们一眼,解释道:“解剖是要将你们女儿的肚子划开,为你们的女儿开膛破肚。”
  “不行!”果然,此言一出,钱夫人大叫起来:“不行,我女儿要留有全尸,你不能伤我女儿半分!死者为大,别说开膛破肚,就是割她一寸头发都不行!”
  古人有古人的信仰,柳蔚不会说他们愚昧。
  但是柳蔚也有自己的处事原则。
  “那我们再来谈谈其他的。”既然钱夫人态度坚决,柳蔚便换了另一条路:“令嫒的确怀了身子,不过端看二位的反应,应当是不知的,这便是说,有人拐骗了令嫒。”
  一想到自己才十四岁的女儿,竟被人糟蹋过,钱家夫妇顿时气上心头,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柳蔚抽空为容棱吹了吹手背上的药膏,头也没抬,继续道:“二位可有觉得,令嫒今夜的衣着打扮,有些不同?”
  柳蔚这一说,钱家夫妇回忆一下,钱夫人掐着眼泪,说:“喜儿穿了下人的衣裳。”
  “那就是了。”柳蔚抬了抬眸:“喜儿一个好好的书铺掌柜家的小姐,怎的要穿下人的衣裳?二位就不好奇?”
  钱家夫妇一愣!
  “不若这样,二位先回去看看,看看令嫒的房中,什么金银首饰,珠宝玉器,还在不在?”
  两人不明所以。
  但钱掌柜还是使唤旁边的伙计,让伙计回去看看。
  伙计一走,厅堂内便安静了下来。
  孙奇想说什么,柳蔚却开口说:“绷带。”
  胡哥忙又找来绷带。
  柳蔚专心致志的将容棱的手包裹好,还扎了个蝴蝶结,然后才等到那钱家伙计回来。
  跟着伙计一道回来的,还有钱家的奶娘。
  奶娘一进来,就说,已经去钱喜儿房间看了,值钱的东西都没了!
  就连钱夫人给钱喜儿存的嫁妆首饰,一直锁在大柜子里的那些,刚才一开柜子看,也都没了。
  钱夫人顿时摇摇欲坠。
  钱掌柜狠狠的皱起眉头,再次看向柳蔚:“这位大人,您是如何知晓……”
  “令嫒今夜打算与人私奔,却不想,那人起了歹念,将人杀害,抢走包袱,不见了踪影。”
  钱夫人腿一软,猛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奶娘忙过来扶钱夫人。
  钱掌柜也面色苍白,满脸铁青,但他到底是个男人,勉强扶着椅子,还是稳住了。
  他咬着牙,声音都在颤抖:“大人……那谋财害命,夺我女儿青白的贼人,究竟……究竟是谁!”
  “不知。”柳蔚实则已经有了目标,但需要佐证:“所以需要开膛破肚,将令嫒腹中的胎肉,给挖出来,再把所有与令嫒相识的男子,都叫来,一一,滴血认亲。
  且不说胎肉是否当真可以验血,就说把所有与喜儿相识的男子都叫来,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钱喜儿,生前德行有亏?


第446章 :到了滥用童工(小黎)的时候了
  哪怕喜儿已经死了,可这到底也关系到他们钱家的门楣,这样做,岂非直接将他们钱家的脸面,都毁了?
  钱掌柜还想摇头,还想拒绝,可一想到那被偷走的金银财宝,又迟迟没有开口。
  钱家只有一个书铺。
  钱掌柜两夫妻,折腾了大半辈子,只有钱喜儿一个女儿,什么好东西,都往女儿屋子里搬。
  可以说,是倾尽心力,在培养这个女儿。
  老两口为了女儿是做什么都愿意,但眼下女儿已经没了,若是那些金银也丢了,钱家,只怕连书铺下个月的租金都要交不出来了。
  女儿死了,老两口伤心归伤心,但日子也不是就不过了。
  就如钱夫人一听那些金银都没了,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
  而钱掌柜,实则他也想晕,那些东西,加起来算他们钱家八成的家底了。
  到最后,钱掌柜只怕万般不愿,万般咬牙,依旧大仁大义的点了头:“我想,喜儿也想沉冤得雪,死得瞑目。”
  柳蔚掩下嘴角的讥讽之意,这才道:“那劳烦钱掌柜,明个儿一早,将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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