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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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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蔚掩下嘴角的讥讽之意,这才道:“那劳烦钱掌柜,明个儿一早,将人都齐集到衙门门口吧。你放心,令嫒的事,我们会保密,只会让他们留下血,盖上手印,签上名字,等到确定了身份,直接抓人,并不会让他们接触到令嫒。”
  若这样,还好一些。
  只是想到自个儿的宝贝女儿,终究逃不过开膛破肚这一遭,钱掌柜的心情又沉下来。
  说通了钱掌柜的工作,柳蔚便直接去了停尸房。
  那里,除了叶元良那残缺不全,补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尸身,这会儿,又多了一个钱喜儿。
  挖个胎肉,只花了一会儿工夫。
  基本没什么操作难度,缝合了伤口,柳蔚将手里极小的一块肉团,放在单独的瓷瓶里,眼神不免有点深。
  一个孩子,还未成型,便这样被扼杀了,连见一见这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容棱在旁搂住柳蔚的肩膀,即便柳蔚一言未发,容棱仿佛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之事。
  夜半出了案子,再回客栈,天已经快亮了。
  容棱强迫柳蔚再睡会儿,柳蔚倒在床上,却习惯性的翻身,搂紧了容棱的腰部:“一起睡。”
  容棱轻声地嗯了一声,将被子套上来,为她盖好。
  柳蔚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脑子里想了很多,到最后,她猛地坐起来,看着眼前的男子,开口问:“容棱,你有事瞒我吗?”
  不知她为何有此一提,容棱愣了一下,慢慢坐起来,手指伸过去,为她将微乱的发丝拢了拢:“怎么这般问。”
  “昨日早上……”她抿着唇道:“我感觉到,你有事瞒着我。”
  容棱敛了敛眉,骤然沉默。
  “果然有。”哪怕只是沉默一瞬,但柳蔚极快的看出来了。
  容棱吐了口气,睡回床上,伸手一拉,将她拉下来,裹进怀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闭着眼睛道:“是,我瞒着你。”
  柳蔚将脸贴在他的胸膛,没有说话。
  “我有原因。”这是他的解释。
  柳蔚停顿许久,才缓缓点头,指尖抓住他的衣服,道:“你可以瞒我,但别背着我。”
  你可以有秘密,可以有隐私,但至少让我知道,你有一个秘密,有一个隐私,而不是,彻底将我蒙在鼓里。
  人都讨厌被蒙蔽。
  容棱心尖触了一下,不觉将她搂得更紧,抵着她的耳畔说:“睡会儿吧。”
  柳蔚闭上眼,此刻,窗外已经露出鱼肚白。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了。
  ……
  衙门,午时。
  柳蔚与容棱来得有些晚,一进入大堂,看到的便是满堂坐着的人。
  柳蔚睡得不好,几个小时,眼睛酸涩的疼痛着。
  钱掌柜是书铺掌柜,虽说是读书人,但到底也是商家,而钱喜儿,身为商人的女儿,也就没有多少大家闺秀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脾性。
  书铺有三个伙计。
  但作为书铺小姐的钱喜儿,也喜欢在铺子里坐镇,偶尔收收银子,偶尔与一些文人墨客,对两句联,日子颇为有意。
  钱掌柜默认女儿多与读书人接触,毕竟,他当初只考了个秀才,却不定,未来女婿,能是个状元。
  而一有空便来书铺与人对联对诗的钱喜儿,认识的男子,自然不在少数。
  光看着满堂坐满站满的人,柳蔚粗略数数,就有三十几人。
  可真是看不出来。
  今个儿来,柳蔚带了小黎,抽血这种事,柳蔚没空一个一个来,自然就到了滥用童工的时候了。
  小黎什么也不知道。
  娘亲叫干啥就干啥,乖乖的背着一包袱的自制试管,坐在早已准备好的小桌子前,规规矩矩的将东西都摆出来。
  被叫来的人,都一脸不解!
  他们有些人今早是听说钱喜儿出了意外,落水而死,毕竟算是认识的人,猛的出了事,到底让人在意。
  但更多的人,却浑然不明,一脸懵懂。
  孙奇昨夜就听了柳蔚的吩咐,知道该怎么说话。
  于是,孙奇咳了一声,就道:“钱掌柜家之前出了鼠疫,险些害了人的性命,现下疫情虽说已经被遏制住了,但是惟怕他人受害,本官特受钱掌柜之托,请在座诸位来此一趟,咱们这儿有大夫,当场看验,没病的,自是放走,有病的,医治便是。”
  还有在衙门看病的?
  不过到底是鼠疫,这种大型疫情,好像官府是会重视,也就能说得通了。
  下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但没人起疑,只是好奇,这钱喜儿的死,莫非就是跟鼠疫有关?
  若是如此,那还真要看看了,别回头,他们也出了人命。
  读书人不信鬼神,对于他们而言,宁愿信钱喜儿为鼠疫所害,也不愿信钱喜儿是被水鬼找了替身这一无稽之谈。
  一帮子书生,都规规矩矩的应下。
  柳蔚坐到小黎旁边,随意的把脉一个,便让小黎抽血一个。
  第一个人看那小孩拿针扎他,顿时叫了出来!有些发火!
  却听孙大人说:“京都人都这样验病。”
  一众人顿时深觉自己很没见识,跟不上青云朝一线城市的形势潮流,不敢再怒,老老实实的抽了血,站到一边。
  抽血过程很顺利,而就在抽了一半时,门外响起一声轻笑。
  “我是来晚了吗?”
  那男子笑声清淡宛绕,音色清脆,听着干净清明,柳蔚一时好奇,抬眸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愣住了。


第447章 :某道视线,越来越深!
  走进来的,是个眉目清隽,黑发齐束,文质彬彬的白衣男子。
  男子身形偏瘦,面上带着两分书生气,他手中持着一把折扇,这大冬日的,手里还拿着扇子,也不知是热的慌,还是闲的慌!
  可若只是个好看些的男子,绝不会让柳蔚这般怔忪,只因,这男子通身气质,竟是那般眼熟?
  容棱也抬眸看了一眼,却很快移开眸光,面上没有半分异样。
  倒是柳蔚,敛着眉,看着那男子,目光久久不散。
  似乎是柳蔚的眼神太深,男子看过来,瞧了柳蔚一眼,嘴角勾起一笑,对柳蔚微微颔首,算是一礼。
  柳蔚迟疑的回了一礼,这才垂下眸,将视线挪开。
  柳蔚不知该如何说,但只是这么看着,她却有种,不知如何去形容的感觉。
  似乎注意到柳蔚的异样,容棱站在她身后,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认得?”
  “你不觉得……”柳蔚忍不住又看了那人一眼,回来语音迟疑:“他有些……面熟?”
  容棱又看了一眼,目光平淡:“像你?”
  两个字,如醍醐灌顶,令柳蔚登时一愣。
  随即再看那男子,果真是,柳蔚不是觉得那男子眼熟,而是那男子,左看右看,竟是与她,有些相似。
  不是容貌相似,而是气质相似,感觉相似。
  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唯一。
  柳蔚这双眼中从不觉得谁和谁相似,因为哪怕双生子,也是两个单独的个体,柳蔚能够准确区分。
  但现在,柳蔚却觉得,眼前这人,与她像得有些过分了!
  柳蔚的眼神忍不住又深了几分,就听钱掌柜与那男子寒暄道;“钟先生,您怎么来了,这……这边请。”
  钱掌柜态度和蔼、殷勤。
  随着女儿的离奇死亡,这钱掌柜的脸色,表情,一直都很差,但见到这位钟先生,钱掌柜却突然换了一张脸,整个人也明朗了些。
  柳蔚不觉好奇,只好问眼前这个正被他把脉的青年:“那人是谁?”
  那青年往后看了一眼,才道:“是钟先生,钟自羽。咱们三街那间私塾的先生,是个举人出身,据说十岁就考了童生,本来去年是有机会去京都参加殿试的,但却因父母病逝,守孝三年,要等三年后才能再考,这么好的人才,白给耽误了。”
  古庸府里若是能出个状元郎,那可是整个州府的荣幸。
  指不定还能带着全州府的人发家致富,走向光明大道。
  这钟先生,在古庸府声望一向很高。
  就连平日眼高于顶的各位乡绅,员外,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的,更别说本就是秀才出身的钱掌柜了。
  见了其人,更是像见女婿一般热情!
  只是眼下,连女儿都没了,这女婿也就泡汤了。
  柳蔚倒是没想到,这人竟是位教书先生。
  通常这样年纪的读书人,多数都是勤勤恳恳,读书万卷,只为奔着那科举一途。
  又有多少人,还一心二用,年纪轻轻的就跑到私塾去带一些孩子?
  通常,私塾先生最多的,也是年纪五十岁以上的。
  这钟自羽,是钱掌柜书铺的常客,又因钱掌柜对其向来刮目相看,所以钟自羽每次来书铺,都会呆上好一阵子。
  眼下钱喜儿怀孕而死,那腹中骨肉到底是谁的,无从查起。
  但是钱掌柜却可以肯定,一定不是钟自羽。
  不为其他,只因这钟自羽若当真对他家喜儿有意思,他做父亲的是巴不得。钟自羽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法子。
  而且钟先生德高望重,更不是会做谋财害命这等子要命之事的人。
  钱掌柜对这一点深信不疑,自然也就没命人通知钟自羽来衙门验血,可是钟先生不知从哪儿等到消息,竟是自个儿来了。
  这倒弄得钱掌柜有些尴尬了。
  只想着,幸亏大伙都不知道这取血是为了什么,否则,可就闹得难看极了。
  钱掌柜一直陪着钟自羽说话,就连孙奇,也过去凑了两句热闹。
  直到轮到了钟自羽,他才在钱掌柜与孙奇的簇拥下走来。
  男子彬彬有礼的冲着柳蔚点点头,又朝柳蔚身后的容棱笑了一下,声音轻柔温和的道:“劳烦了。”
  说着,男子将袖子卷了一半,露出比普通男人,稍微要纤细一些的手腕。
  柳蔚看着脉枕上那截肉白色的手腕,指腹按了过去,把脉起来。
  脉搏正常,身体强健。
  只需一下,柳蔚就观出了此人的身体情况。
  但却又有些好奇,从这脉象来看,此人绝对是个康健之人,但端看此人的身型与面色,都透着几分弱色。
  柳蔚没有把脉之前,还以为,这钟自羽的体质,多少是有些差的。
  把脉完毕,柳蔚没有立刻放开,而是又摸了一次,却感觉身后某道视线,越来越冷,越来越深!
  柳蔚知道,那是容棱的视线在看她。
  这把脉不过意思意思,实在不太可能花太久时间,前面几个,都把的很快,但到这里,却莫名慢了下来。
  也不怪这男人,又弥出了一股子老陈醋味!
  柳蔚被容棱盯得久了,也只得讪讪的放开,却听那钟先生低笑一声,折扇轻轻晃着,悠然的问:“大夫,我这身体,可是有何问题?”
  柳蔚愣了一下,摇摇头。
  却见其人,笑得有些深邃,看柳蔚的目光,也透着几分意味。
  柳蔚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不解,却听身后,容棱低沉的音色倏地响起:“快些。”
  那钟先生往后看了一眼,眼中的笑意没散,又将手,主动递到了旁边的小黎跟前,笑着问:“小大夫,还要扎血是吗?”
  小黎还从没被人叫过“小大夫”,顿时有些得意!
  立刻笑起来,摸样乖极了:“嗯嗯,扎一下就好,不疼的,如果疼,这里有甜枣,吃一个就不疼了。”
  这童言童语,实在可人!
  钟自羽笑的爽朗了些,抬起另一只手,揉揉小家伙的头顶。
  小黎感觉到头顶上温温热热的,很是舒服,不觉眯起星星眼,用脑袋蹭了蹭那掌心。
  “小黎。”此时,容棱的声音不悦响起。
  小黎僵了一下,最近容叔叔对他念书习字的要求太严格了,弄得他听到容叔叔的声音,都觉害怕。


第448章 :给容都尉顺毛……
  小身子抖了一下,小家伙乖乖的埋下头,抓着钟自羽的手,在他中指上,扎了一下。
  扎完了,还特别小声的问道:“疼吗?”
  钟自羽摇头,黑眸弯弯:“小大夫手艺好,一点不疼。”
  又被夸了!
  小黎脸都红了,心里暗暗窃喜!
  这个叔叔好友善,人又长得干净清新,跟这个叔叔待一块,就觉得好舒服,小家伙不禁这么想着。
  钟自羽抽完血,起身时,眼眸随意的晃了一下。
  容棱却在第一时间绷起冰冷的面色,钟自羽眼神在容棱身上掠过时,停顿了半秒,又一闪而逝,看似毫无破绽,实则,已令容棱觉得,很不舒服。
  此人,着实不对。
  这是容棱唯一的感觉,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等到将厅内所有人的血都取完,柳蔚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试管,起身,道:“检验结果要明日才能出来,到时候,自会有人通知诸位。”
  不少人虽然面色不悦,但还是点点头,先行离开。
  这些人一走,孙奇便问:“就这么让他们走?”
  柳蔚只是笑:“放心。”
  说完,柳蔚看了容棱一眼,对其眼神示意。
  容棱却转开视线,没理她。
  柳蔚一愣,眨了眨眼,又碰了他的身体一下。
  容棱站得笔直,一动未动!
  怎么了这又是,不是说好了,前期工作她做,后期工作他来吗?怎么关键时刻,突然又不动了?
  柳蔚不太明白,但这男人的毛病,也总共就那么几样。
  柳蔚多想一会儿,就想到了,忙将容棱拉到一边,小声的说:“我觉得那钟自羽有点不对。”
  容棱眼神微动,看向她:“哦?”
  柳蔚笃定的点头:“长得不像个正经人!”
  容棱挑了挑眉,看着她。
  柳蔚眼神特别真诚:“有点怪怪的,若是以后还有接触,得离得远些。”
  容棱面上的冷色,稍稍松缓,停顿了半晌,才道:“是不对。”
  柳蔚又是点头,然后拉拉他的衣角:“此事晚些再说,那凶手……”
  “嗯。”
  收到了她的暗示,容棱答应一声。
  柳蔚心底松了口气,她现在已经很会给这位不太好哄的容都尉顺毛了,并且越顺越顺手,已经顺出经验了。
  看,她这次就顺得极好。
  看着容棱离开了,柳蔚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
  容棱走后,柳蔚便与小黎一起,进了一间小房间,反锁了门,谁也没让进。
  孙大人和钱掌柜不明所以,在门口始终等着。
  但这房间一关,就是一整日。
  直到半夜才打开。
  而同一时候,古庸府三街尾一座二进的宅子里,传来男女的说话声。
  “相公,我今个儿听了个消息。”一年轻少妇,一边对着铜镜取耳环,一边对着身后床榻边,正歪坐着看书的男子道。
  那男子五官平凡,眉目未动,只是鼻尖出了个音:“嗯?”
  少妇转过头,看看左右,神秘兮兮的道:“我听说,今日钱掌柜找了许多人,去衙门,说是鼠疫为患,以防万一,请了大夫去把脉,但实则啊,并非是看大夫,而是有别的事儿。”
  看书的男子愣了一下,将书卷搁下,望着妻子的脸:“别的事儿?”
  “是……”少妇起身,走到丈夫跟前,抵着丈夫的耳朵道:“关于钱喜儿的事。”
  “钱喜儿?”男子眉头微皱。
  少妇连连点头:“今个儿一下午,外头多少人都在传,说是钱掌柜找了相命先生看过,说是那钱喜儿,有富贵命,眼下富贵骨入了坟,那害了钱喜儿的人,该要受报应!”
  男子拿书敲了敲妻子的头,失笑道:“什么神神叨叨的,胡说八道什么。”
  “真的。”少妇说的一板一眼:“大家都在传,说是今个儿钱掌柜叫人去衙门,不止是把脉,还抽了血,那血便是祭品,只要有了那血,便能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钱喜儿!”
  男子有些生气的扬声:“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是什么鬼话,一顿乱传道,有什么意思?”
  少妇有些委屈:“又不是只有我说,大伙儿都在说。还听说,那相命先生说了,钱喜儿富贵中断,本该是死后下阴曹地府的,但因她是死在全古庸府阴气最重,怨气最深的四月湖,所以,反倒是负负得正,钱喜儿不止不用下地府,还能重回人间,直到再有人做法,将她送上天为止。”
  “又是上天,又是下地的,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男子已经彻底怒了,将书一扔,霍然起身。
  少妇在后面叫道:“相公,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我不说便是了,相公,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眼看着自个儿的相公越走越远,直到人影消失,少妇惆怅的坐在床边,哀怨极了。
  但那男子,一时怒气出了家门,走到孤冷漆黑的大街上,身子骨,总透着莫名的冷。
  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今夜,一轮弯月,高高悬挂,看着,分外映人。
  男子站在街中央,眼睛却慢慢往前,瞧向了四月湖的方向。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竟然缓缓抬步,走了过去。
  四月湖闹鬼,这在古庸府已经不是秘密,那鬼害死了钱喜儿,说不定还会害死其他人,此话也被越传越烈。
  可男子却置若罔闻,他走得很笔直,脚步异常坚定,一丝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沿着四月湖,男子上了桥,站在桥中,远远的,他便瞧见桥中央,站着一缕白影。
  眉头皱了一下,男子快步走过去,忍不住开口:“你在这儿做什么?”
  那白影站立桥头,凭栏望着黑漆漆的湖水,没有回头。
  男子声音放大:“我问你在这儿做什么?”男子说着,直接一掌拍在女子肩头,让其转过头来。
  女子还是没动,但男子却感觉到,女子的肩膀很是消瘦,自己一摸,仿佛能摸到其骨头一般。
  在这凉风习习的环境,哪怕不信鬼神,男子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开了口:“雪儿,你怎么了?”
  一句话说完,那白衣女子,却依旧未动,只是头颅,微微往旁偏了一下,但因为月色不明,女子又长发披肩,男子没看清女子的面容。
  “雪儿,不是说了吗?今日不来,明日再来。”


第449章 :这笑容下,却总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那个被唤作雪儿的女子,微微动了动,肩膀抖掉男人的手,然后往旁边走了半步。
  男子有些不悦,伸手,想掰过女子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可突然,后面,什么东西打到男子的背部。
  男子蹙眉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却什么都没瞧见。
  摸了摸后背,男子再转过头,却发现,桥头上,一个人也没有了。
  男子悚了一跳,接连后退数步,直到后腰抵住了桥上的石头扶栏,坚硬的触感让他后背发麻,他才猛然醒神,却只觉得额头一片沁凉,全是冷气。
  看着空无一人的长桥,男子手臂上,脖子上,渐渐激起了鸡皮疙瘩。
  他捏着袖子擦了擦汗水,再看那黑洞洞的湖水,只觉得宛若怪兽的巨口,仿佛顷刻间,便要将人吞噬干净一般。
  他脚下有些打颤,艰难的扶住石头扶栏,转身,便要往回走。
  可也不知是桥上滑,还是他腿太软,刚走两步,便是一个跄踉,摔倒在地。
  地上,不是干燥平坦的石块,而是湿湿滑滑的水渍。
  今日没有下雨,这桥面上,哪来的水渍?
  男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皮抖了一下,将自己的手,缓慢的抬起来,送到眼前,睁开眼一看,他霍然抽气!
  在不明的月色下,他清晰的看到,自己手掌有多红,上面,不是水……竟……竟然是血……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男子大脑开始涣散,摇摇欲坠的站起来,脑中,却想起方才家中,妻子的话。
  莫非,当真是……
  他看了眼湖水,又紧忙转开眼,闭着眼睛,深吸口气:“不……不可能。”
  是的,如何可能?神鬼之说,只是无稽之谈!
  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都是无知草民的愚见。
  若这世上当真有鬼,那天下岂非要乱套了!
  这样笃定着,男子握紧拳头,却感觉手心湿黏。
  他赶紧将掌心在手头扶栏上使劲的蹭干净,那力道,像是要刷破一层皮似的。
  等到手心火辣的疼痛,让他有些受不了了,他才调整一下情绪,脚步虚浮的往回走去。
  男子沿着正街走了许久,直到路过家门口,却并未进入,而是在门口停留一下,看看四周,转身,往旁边的小巷奔去。
  小巷里,漆黑一片,他却走得很熟。
  一路走了好一会儿,终于,他停在巷子的死角尽头,顺手拿起旁边搁置的木棍,开始刨着旁边的烂泥地。
  里头,很快刨出来一个黑色的包裹,没将包裹拿出来,他只摊手进去抓了一把,摸出来,确定东西没错,又赶紧系上,重新埋回去。
  将泥填好,男子起身,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泥渍,松了口气,转身,往巷子外走。
  可刚一回头,他就瞧见,那狭窄的巷子口前,竟是有道剪影,静静的立在那里。
  他几乎一瞬间,声音便变了调:“谁在那里!”
  他声音不大,音色颤抖,明显是怕极了,而那剪影,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抬起腿,缓慢至极的,朝前行走。
  眼看着剪影越来越近,男子唯有后退。
  他步步后退,对方步步紧逼,这下子,男子心里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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