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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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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蔚不自在的后贴着椅背。
  钟自羽却越逼越近,直到两人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时,他才停下……而柳蔚,攥紧的拳头,也稍稍松开一些。
  这人要是再敢近一点,她的拳头,可就忍不住了!
  “大人……”钟自羽突然出声。
  他的声音很轻,大略因为两人太近,柳蔚甚至能听到他平缓的心跳声。
  “嗯?”
  “可有人说过,你生的真好?”
  柳蔚抿了抿唇,想了一下,回:“钟公子也生的好。”
  钟自羽又开始笑。
  柳蔚静静的看着他,按兵不动。
  这次钟自羽只笑了一下,随即,他漆黑的眸子,敛了一下,手抬起来,手背擦过柳蔚的脸颊。
  柳蔚顿时便冒出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触碰哪怕很短,仅仅一瞬,但她觉得,她的拳头真的要忍不住了!
  从没人告诉柳蔚,美男计竟然这么难!
  容溯之前为什么不说!
  莫名其妙的,柳蔚又恨上了容溯!
  钟自羽只摸了柳蔚一下,像是知道柳蔚要动手一般,已退开了些,却笑着道:“皮肤也好。”
  柳蔚这次没法违心的说,钟公子皮肤也好,她只是冷着眸看着他,心里想着,自己果然没有施美男计的天分,要不还是算了,套话什么,不是非要用计,把人抓起来,打一顿没准也能套出消息!
  正在柳蔚思忖着,是将钟自羽直接打晕,还是擒拿将他捆绑起来时,钟自羽又说:“柳大人可知,这檀墨要用什么砚,最好?”
  柳蔚以暴制暴的心思顿时一掐,她打起精神,然后反问:“钟公子觉得什么砚最配?”
  “明砚。”
  “明砚?”
  柳蔚对书墨通得不多,关于明砚却也听过,不算什么上好的砚台,在京都,几乎算是随处可见。
  “明砚里头,掺了麝香散,能提神醒气,配上檀墨,香气浓郁,引人入胜,通常学子,都爱用这两种墨砚,配搭起来,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意想不到的效果。
  麝香,檀香……
  他在告诉她什么,此人,到底知道多少。
  柳蔚咬咬牙,霍然起身!站在钟自羽对面,一把捏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过来,将鼻尖凑到他的衣领上,伸长了鼻子去嗅了嗅:“钟公子说的,就是这种麝……”
  “很热闹。”柳蔚的话还没问完,只听大门口,突然冒出一道低沉阴鸷的醇厚男音。
  柳蔚的脸还靠在钟自羽的身前,手指,还抓着他的衣领,大概因为她的动作太突兀,钟自羽的摸样,还十分局促。
  而这个姿态下,柳蔚就像一只急色攻心的饿狼,扑住了白衣翩翩的文弱书生,企图将他吞吃入腹……
  柳蔚觉得,她现在,整个人都没法好了!


第470章 :被抓了包
  钟自羽慢慢回头,看着厅外一身玄袍的冷峻男子,又转首,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前的柳蔚。
  柳蔚手指僵硬发颤的还抓着钟自羽的衣领,她咽了咽唾沫,甚至没有勇气伸头去看看外面的男人!
  稳重的脚步声,从门外慢慢走来,柳蔚知道是容棱过来了!
  他过来了!
  抑制住狂跳的心脏,柳蔚深吸了口气,终于在一阵心理调适后,勇敢的放开钟自羽,探首,看过去,嘴角甚至扬起一丝笑:“这么早回来了?”
  容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漆黑的眸子,深邃而幽暗。
  柳蔚手心都在冒汗,她舔舔唇瓣,上前两步,放软了声音,故意问:“怎么不说话?”
  容棱冷冷的瞧着柳蔚,将她脸上的心虚一览无遗。
  这人的视线太逼人,仿佛能洞察人心,柳蔚下意识的别开眼睛,却在下一秒,下巴被捏住,一股奇大的力道,将她的脸生生掰过来,她一抬眸,就对上容棱仿若深渊的沉眸,耳边,听着他冰冷至极的音调:“你让我,该说什么?”
  对眼前这人已经很熟悉了,可柳蔚当真没见过容棱这样阴狠的摸样。
  一下子,柳蔚有些紧张,并非怕容棱与她动手,而是,容棱眼底的神色,让她心慌。
  现在,柳蔚甚至没空想,为何容棱会在这一刻出现?他去了临县,又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还如此精准的在衙门找到她?
  柳蔚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哄他!
  情侣相处当该如此!
  顾不得下颌的疼痛感,柳蔚皱着眉,看着他,半晌,伸出手,细细的抓住他的衣袖,动作,很轻,很软。
  容棱看着柳蔚那只明显讨好的手,眼眸眯了一下,到底,松缓了力道,放开她。
  揉着应该已经发紫的下颚,柳蔚回头,对钟自羽道:“抱歉,有些事,下次再聊。”
  柳蔚说完,也不管钟自羽脸上那讽笑的表情,拉着容棱,便往外走。
  容棱挥开柳蔚的手,在柳蔚怔忪之时,他已越过她,表情可怕的走了出去。
  柳蔚急忙跟上,在他身旁,紧跟他的脚步,干笑着问:“小妞找到了吗?”
  容棱一言不发。
  漆黑的夜色将容棱脸上的表情笼罩,柳蔚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从他周身的气场,感觉到他越发冷了。
  这个开场白不好,柳蔚舔舔唇瓣,伸手,再次去抓容棱的衣袖。
  这次,容棱停顿一下,到底没有甩开她。
  柳蔚提起精神,解释:“那钟自羽有些可疑,我想探探他,刚才正好说到重点上……”
  “我就来了?”不等柳蔚说完,容棱冷声打断,再侧眸,冷冷的瞧着她:“我打扰你们了?”
  “当然不是。”柳蔚顿顿的说。
  素来喜形不露的男人,面上已有了怒色,容棱一把攥住柳蔚是手腕,不发一言,将她拽着便走。
  柳蔚有些跟不上容棱的脚步,只好提起真气,艰难的跟着。
  他们回到了客栈。
  上楼的时候,柳蔚看到旁边的房间还亮着蜡烛,那是容溯的房间。
  莫名的,柳蔚心里顿了一下,知道她与钟自羽有约的,只有容溯而已,而容棱原本已被送走,现下又突然出现,为何这么巧?是谁告诉了容棱?
  柳蔚之前在想,难道是容棱留在客栈中的暗卫?
  但眼下看来,怕是不是……
  最近京都那边的事还没结局,那群暗卫个个起早贪黑,他们这边,已没有留人,所有人,都派出去找那个宫女黄儿。
  柳蔚沉下眸,盯着容溯房间的大门,脸色很难看。
  若真是容溯出卖了她,她定不会放过!
  “看什么?”还未来得及收回目光,耳边,冷厉的男音再次响起。
  柳蔚心里一咯噔,转头去看,果然看到容棱冷睿的眸子,正盯着她。
  柳蔚说:“我只是随便看看……”
  “你随便看,都只会看男人的屋子?”
  这根本是两回事。
  柳蔚被容棱这不依不饶的架势,弄得有点不明所以,但今夜是她有错在先,还被抓了包,便该顺着他。
  柳蔚努力挤出一丝笑,乖乖认错:“我再也不看了。”
  不知是不是容棱觉得柳蔚这话说得太嬉皮笑脸,没有诚意,他用了十足的力道,将她拽进房间,不等她站稳,又把她甩到床上。
  柳蔚无措的坐在床榻中……仰头看着他。
  漆黑的房间,没有点蜡,四周都是黑幽幽的,但对两个习武之人而言,这点光线,已经足够。
  柳蔚还没弄清这人究竟想如何,浓烈的男性气息,便扑面而来,接着,她感觉自己肩膀被推了一下,同时,整个人,被压到了床上。
  头上,枕着坚硬的瓷枕,后脑勺,瞬间凉透。
  一只大手,卡住她细嫩的脖子,另一只粗粝大手,直接探到她的腰间,柳蔚瞪大眼睛,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腰带,被人抽散。
  “等等……”
  柳蔚忙用手去护住腰带。
  但她的两手,却同时被抓住,被举到头顶。
  柳蔚有些焦躁:“容棱,我道歉了,你别这样……”
  男人没有回话,而是简单的拿起那条腰带,在她手腕上一裹,两手,牢牢被束缚起来。
  其实,柳蔚是可以反抗的。
  一根腰带罢了,柳蔚很容易就能挣脱,对于这一点,容棱也是清楚的,可容棱依旧用这个绑她,而她,即使口头求饶,也并没真的动手。
  这男人是在发脾气,柳蔚知道,自己只能顺着他,否则这件事不会完。情侣间吃醋吵闹,再正常不过,很快就消气了。
  但柳蔚并不愿意这样。
  柳蔚不知容棱的想法,可是柳蔚不挣扎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在等他主动停手。
  他会停手的,即使再生气,他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在她身上撒气,她笃定,并且坚信。
  柳蔚不再说话,容棱也没说话,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着,而她的外袍,已被扒开。
  里面的亵衣,穿的很紧,男人带着温度的大手,抚到她的衣扣之上,一颗,一颗的将它解开。
  柳蔚双手被绑,甚至连稍微遮掩一下身子都无法。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容棱将自己脱光,露出里面白色的束胸。


第471章 :疼的钻心,又痒得发麻!
  “哗啦……”
  柳蔚咬紧牙关,双手紧紧的互捏着,十根手指,都被捏得发红。
  “换了衣服,嗯?”男人的声音,此刻终于阴鸷的出现。
  柳蔚觉得胸前发凉,但还是尽量稳定着声音,道:“是换了件衣服,怎么了?”
  容棱一手卡住柳蔚的脖子,一手放在柳蔚的胸前,同时,卡住她脖子的手,不觉加大了力道,他的声音,很冷:“去见其他男人,需要重新的梳妆打扮?”
  柳蔚咳了一声,握紧拳头:“你明知我只是去套话,你到底气什么?我骗你走是不对,你这么小气,难道就对?”
  柳蔚的话音刚落,就感觉被捏了一下!
  疼的钻心,又痒得发麻!
  柳蔚怒了:“容棱,你敢!”
  容棱倾身,嘴唇贴着她的嘴唇,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冷笑:“你都敢,本王为何不敢?”
  柳蔚觉得这人,当真无理取闹!
  看柳蔚不说话了,容棱捏起她的下颚,含着怒火,对着她的唇便吻了下去,他的力道很大,那不是吻,是啃噬,他的动作,仿佛是要将她嚼碎,吞吃入腹一般。
  没一会儿,柳蔚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铁锈味,微腥。
  那血味刚刚入口,便被侵袭着掠夺,男人的舌尖将那残存的血液卷走,又报复性的,在她舌尖咬了一下。
  这人绝对是属大狼狗的!
  柳蔚压着满肚子的火,被他蹂躏,可这男人却一星半点解气了的意思都没有,动作还越来越凶狠。
  莫非真的要做下去?
  柳蔚是不想的。
  不止是现在没有这个心情,而是眼下的情况,让她觉得委屈。
  若是今晚做完,她想,这夜一定会成为她一生不愿回忆的一夜,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强迫。
  房间里的气氛,还在升级,柳蔚满头大汗,只觉得被容棱碰过的地方,都疼。
  他没有在她身上点火,点上的都是刺,疼人的刺。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柳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男人低哑的声音,沉沉的问:“知道我不会强迫你,嗯?”
  柳蔚僵了一下,方才那一肚子火,莫名的,就消了一半。
  她沉默一下,停顿了好久,才说:“我真的……错了。”
  柳蔚的声音没有很软,这女人,素来就不会说软话,黑暗中,容棱静静的看着她,看到她垂落的眼睑,忍不住伸手,去盖住她的眼睛。
  被覆盖上来的温热男性气息,让柳蔚松了口气。
  这男人,已经软化了,既然软化了,那就距离放过她,应该不远了。
  而就在她刚刚想完,眼睑上那只手,又退开了,柳蔚抬眸去看他,就见容棱,冷漠的捏住她的下颌,逼视着她的眼睛道:“你越来越会算计本王了?”
  柳蔚说:“我没有……”
  “方才是否在想,我软化了,你就得救了?”
  柳蔚咽了咽唾沫,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看来,她虽然了解他,但绝对不及他了解她的万分之一。
  见她不说话,容棱知道他猜对了,他冷笑一声,手抚上她的手腕,轻巧的将那根腰带解掉。
  柳蔚双手得了自由,立刻起身,将衣服拢好,把胸前捂得严严实实的。
  容棱瞥她一眼:“该看的都看了,该碰的也都碰了,遮什么。”
  柳蔚说:“我冷。”
  寒冷的天气,再是内力加持,也没有不穿衣服的啊。
  况且房间里连个蜡烛都没有,光着身子,谁不冷。
  容棱懒得理她,起身,往屋外走去。
  他一打开门,柳蔚赶紧将被子拉过来,把自己裹严实了,然后探头问:“你去哪儿?”
  “回房。”
  男人声音很淡。
  柳蔚看着容棱离开,房门开了又关。
  房间里,依旧一片漆黑。
  柳蔚坐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躺到枕头上,盯着床顶的帷幔,想着,这算是把这页翻过去了?还是没翻呢?
  若是翻了,他怎的要回自己房间?这些日子,不都是两人一道睡吗?就连小黎,也被训练得一个人在冰凉的被窝,也能坚强的独自睡觉,再也不哭鼻子了。
  可若是没翻,他又为何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柳蔚想不明白,索性将被子裹吧裹吧,翻了身,闭上眼睛,睡觉。
  总之,走是他自己走的,天大的事,明日再解决便是。
  这么想着,柳蔚睡得很快,今夜本就折腾了大半夜,眼看着快要天亮了,她早就困了。
  柳蔚这一睡,就当真睡了过去。
  而容棱的房间内,小黎,被叫醒了。
  大大的床榻上,其实不止小黎一人,床脚那边,蹲着只缩成一团的幼鹰,床头边,窝着只黑漆漆的乌星鸟,而小黎睡在中间,小小个子并不占床,看起来很小一团。
  小黎醒来后,咕咕和珍珠也醒了,黑鸟从枕头上跳起来,大概有点冷,一歪一斜的,往小黎的怀里钻。
  咕咕见了,迟疑一下,发现小黎怀里已经没位置了,就扑扇着大翅膀,自己艰难的挪着大身子,窜到小黎背后,用大翅膀,将小黎包裹起来。
  嗯,没办法去小黎的怀里撒娇了,就让小黎到自己怀里来好了。
  这个主意,简直太棒了!
  一人两鸟很和谐的裹在一起,然后三双眼睛,齐齐看向床边面色黑到极致的玄袍男子。
  “容叔叔,你有事吗?”小黎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昏昏欲睡的问了。
  容棱看了眼被霸占齐全的床榻,沉默一下,说:“现在没事了,睡吧。”
  小黎无辜的望着容棱,很委屈。
  珍珠和咕咕也眨眨大眼睛,盯着他瞧。
  容棱摸了摸小黎的脑袋,让小黎躺好,又看了眼自动找到自己床位的咕咕和珍珠,叹了口气,起身,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小黎翻了个身,就这么睡了。
  然后,两个呼吸左右,小黎听到隔壁房门响了,但这不管他的事,他一点都不在意的睡熟了。
  而隔壁房间,容溯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他门口的容棱。
  容棱连看都没看容溯一眼,直接走进去,看了眼整整齐齐的干净床榻,走了过去,坐下。
  容溯:“……”


第472章 :这人出了毛病,且不明症状!
  容棱这才冷眼瞧向了容溯,道:“你去和大妞睡。”
  容溯几乎是沉默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开口道:“为什么?”
  “我今晚睡在你这。”容三王爷的语气很是寻常。
  容溯面无表情,提醒道:“这是我的房间!”
  容棱却一言不发,起身,只是抖开被子,开始铺床。
  铺了一半,容棱转头,看到还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的容溯,问道:“还不走?”
  容溯:“……”
  容溯觉得这人出了毛病,且不明症状!
  自己与容棱的关系,绝对算不上好,平日点头之交都能省则省,现在,容棱竟直接跑到自己的房间来。
  这若是在京都,两人怕是在一家酒楼遇上,都是要绕道走的。
  容溯沉着脸,再次提醒:“这是我的房间。”
  容棱表情淡漠的看着容溯,同样重复:“你去和大妞睡。”
  容溯不服:“凭什么?”
  容棱冷笑一声,却没说出原因。
  瞧见容棱眼底那狭促的狞笑,容溯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容棱是知道自己遣人通风报信给他的事了?
  若是知道了,到底也该谢自己才是,那柳先生与钟自羽万一有个什么,被戴绿帽子的也是他容棱。
  沉默了许久,容溯不打算与容棱硬碰硬,找个了借口说:“男女授受不亲。”
  容棱瞧这七弟一眼:“大妞还是个孩子。”
  容溯抿唇:“那三哥为何不去?”
  容棱一脸淡定:“男女授受不亲。”
  容溯:“……”
  容溯觉得,自己似乎不太了解这个三皇兄,这人,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不要脸!
  以往只觉得其孤冷,不通人性,不好拉拢,且性格独断!这会儿,倒是多发现了容棱两个缺点,不讲道理,病得不轻!
  看来,以后自己可以更毫无负担的讨厌这位三哥了。
  到最后,容溯还是被撵了出去,只是临走前,容溯若有似乎的看了眼床底的方向,又极快的收回视线。
  一炷香的功夫后,容棱平静的躺在床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无规律的在床沿边缘敲打。
  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就是闲着无聊,头疼心烦的乱敲一阵。
  而随着容棱敲打的时间越发的长,床底下,终于起了一个声响。
  “哐当……”
  那声音并不大,更像老鼠碰到了什么。
  床上的男子不觉冷笑一声,闭上眸子。
  容棱并不想知道什么,容溯的那点事,也都瞒不过他的眼,他只是,不喜自己的房间,有人窥视罢了。
  这会儿,实在很晚了,距离天明,不过短短两个时辰不到。
  容溯这夜并没有睡,出了房间,他是去了大妞的房间,看着床榻上睡得平静的小女娃,他转首,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椅子前面,是个架子,这个架子上,以前放着个灯笼。
  那个葫芦灯笼,一开始其实是他的,但那孩子,非要与他换一个……
  如今也不知,小妞那孩子是死是活。
  盯着那架子,容溯没意识的胡思乱想着。
  今夜,已是他失眠的第五夜。
  无人发现。
  容溯觉得身上仿佛揣着一个火炮,一不注意,便会引火烧身,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安然回京,若只是一个兵符,他远远不至于落得如斯田地。
  只是他那位父皇……到底是,连他也算计了。
  或许,有利用价值的人,父皇都会利用,他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而他那位太子皇兄,眼下的情况,只怕比其他人更糟。
  说来,最聪明的,果真还是容棱,在这样的关头,远离京都,寻着一个不知所谓的巡兵借口,一走便是数月,躲过了诡变的风云,险中求得了生。
  只是,这种安定也不过暂时罢了,过阵子,一样都会落进去。
  到时候,谁死谁活,谁上谁下,便无人能预知。
  “小妞……”床榻上,软绵的童音,打断容溯的思维。
  容溯起身,走了过去。
  借着月光,容溯看到床上小小的女孩,踢翻了被子,正抓着枕头一角,手指紧紧的不肯放松,嘴里还在呢喃的唤着妹妹的名字。
  容溯就这么看着,过了一会儿,才伸手将被子给大妞拉上,转身,又回到房间的椅子上。
  小妞,大概已经死了吧。
  一个无关紧要的孩子,是死是活,其实于他来说都不重要,更不需要太过操心。
  若不是柳蔚出口威胁,他不会派人去做这种无谓的事,寻一个无谓的孩子。
  只是既然寻了,那至少,要先把尸体找到。
  也算全了这场相识。
  ……
  纪枫鸢觉得自己今晚不该出来,她知道纪邢来了古庸府,也知道纪邢住在衙门,但纪枫鸢原本没打算这么快来见他。
  既然他在衙门,联系他的事,自然便是留给十六叔。
  哪怕现在十六叔有事不在,那她也不该贸然行动。
  但她还是来了,且回避了所有人。
  她不是带着公职来见纪邢的,她有私心。
  但这种私心,她不能让纪邢看出。
  站在衙门后门好久好久,天色现下已经明了。
  而这个时间,她知道,是衙门内最为松懈的时候。
  其实,这种地方衙门的防卫,根本可以忽略不计,但纪邢现在算是案件的嫌犯,哪怕没有关押天牢,身边,也必定有一两个人贴身看守。
  她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只能是等。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纪枫鸢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找到偏厅外的公房,她不需什么眼力,便看到中间那间门口,坐着一人。
  纪枫鸢知道,门口有一人,房间里还有一人。
  抿了抿唇,纪枫鸢轻松的跃上房顶,再绕到后窗,探头进去一看,里头很小,似乎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而桌子旁,正歪歪斜斜的倒着个衙役,而床榻上,睡着个看不太清容貌的男子。
  轻轻打了个响指。
  床上的男子,几乎立刻,便动了一下。
  男子翻了个身,转过首,轻易的便看到后窗下,那虚掩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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