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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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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生气,对自己并未好处,柳蔚只得强压下这口气,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与其一道出了城郊。
  只是说到底,这山洞柳蔚这几日搜了不下七八次,就算再不死心,也的确什么新的讯息,也得不到了。
  一番搜寻之后,两人毫无发现,山洞里面黑,无功而返的两人,打算离开。
  出山前,柳蔚心不在焉,又回头看了眼洞内,原本只是平平一瞥,却在看了一下后,突然一愣。
  “等等。”柳蔚叫住容棱。
  容棱停下步伐,看向柳蔚。
  柳蔚站在洞子门口,纵观全局的仔细瞧了瞧洞内的格局,从每一块石头,到每一块山壁,都瞧得一清二楚,仔仔细细。
  看柳蔚表情认真,眼神凝重,容棱也蹙着眉看了下,这一看,也着实愣了。
  “有问题。”柳蔚说了一句,直接看向容棱。
  容棱已看出异样,不需柳蔚说,已走出山洞,对着空气,带着劲风,挥了下袖子。
  这一举动后,树丛中,立刻有道黑影,快速闪来,稳稳当当的落到容棱面前,恭敬的拱手。
  这几日,容棱的暗卫一直在这儿守着。
  容棱看向柳蔚,示意柳蔚可以问。
  柳蔚便直接问道:“这几日,可有可疑人出没?”
  暗卫愣了一下,摇头:“回大人,并无。”
  “一个也没有?”
  暗卫依旧摇头:“一个也无。”
  柳蔚静静的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肯定的道:“有人来过,且进过这山洞。”
  柳蔚的语气太笃定,暗卫微微吃惊,他回忆一下,再回答时,答案却与之前一样:“回大人,当真没有。”
  “洞内格局变了。”柳蔚说。
  暗卫不太明白。


第510章 :能姑息一次,却不…
  柳蔚索性将那暗卫带进山洞,指着每一块石头,说:“西南方那快中石,原本在那颗碎石前三寸,现在移到了左六存,前面那根木柴,原本在角落石缝,现在出了缝儿,滚到了洞中间,东南方那块石头,位置虽然没变,但石头旁边多了很多碎石,而这块石头,比我上次看,多了许多凹坑,显然是被人敲击过……”
  柳蔚将看到的不同一一说出来,暗卫越听,脸越黑。
  等到柳蔚都说完了,暗卫用一种很复杂的神色,看了看柳蔚,再求救似的,看向自家顶头上司。
  都尉大人,柳大人好像疯了,快带柳大人去看大夫吧,病人不能随便在外面乱跑。
  柳蔚说完,看暗卫不回话,还询问一遍:“瞧出不同了?”
  暗卫面无表情的一句话不说。
  他就想问一句,谁他妈看的出这种不同?
  在现代的案件中,有一样工序,是无论什么案子,无论多大多小的案子,都不可或缺的,那就是照相。
  第一案发现场,现场环境,尸体位置,都需要优先确定,而这个确定,便是用相机确定,用相机,存下第一时间整个场所里的每一帧每一角。
  古代没有相机,柳蔚用的全都是记忆。
  柳蔚的记忆不算太好,毕竟是人脑,比不上机器,可到底是职业水准,又在古代适应了五年,柳蔚现在,算是生生锻炼出来了。后天的,将自己训练成了接近照相记忆。
  但凡是柳蔚刻意想记住的东西,只要花一些功夫,细细的记住每一滴每一点,而后就能完全记住。
  再想用,翻出来的时候,就变得轻而易举,且毫无错漏。
  这桩人皮灯笼案,牵扯太大,况且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作为第一案发现场,这个山洞,是柳蔚的重点记忆位置,柳蔚自然将此处的每一块石头,每一块木头,每一片叶子,都尽量记得一清二楚。
  但是现在,柳蔚分明发现,这里被变动过了,有人,进来过山洞这里,还改动了一些东西。
  是谁?谁进来的?
  凶手吗?凶手又想做什么?改动的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是隐藏了什么,还是寻找了什么?
  柳蔚越想眉头蹙得越紧,暗卫很无辜,只是傻站在那里,口径还是与之前一样——真的没人进来过!
  柳蔚看暗卫这么执着,觉得头疼极了。
  容棱比较有行动力,一口气将所有暗卫都招了出来,一个一个的询问。
  但得到的答案,全部都一样。
  容棱自己的下属,容棱清楚。
  容棱相信他们没有说谎,但山洞内确定有过变化,容棱也看得出,虽说没有柳蔚那般精细,但仔细瞧着,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暗卫这里得不到一丝答案,变动的地方又瞧不出蹊跷,这就麻烦了。
  最后,柳蔚留在这里,又重新找了一遍,等到折腾完,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午膳时辰都过了。
  柳蔚也没心思用膳,继续咬住了不放,找完山洞又去外面的林子转,这一转就快转到天黑。
  习武之人,一两顿不吃也没甚所谓。
  容棱也始终陪着柳蔚,瞧着柳蔚忙碌的背影,容棱生生克制,才克制住要命人去带些吃的回来,强喂给她吃的冲动。
  计划已经成功一步了,关键时刻,他不能前功尽弃。
  容棱想的很深,他也够心狠,能对自己心狠,也能对柳蔚心狠,毕竟,这女人没心没肺,连“美男计”之法都想到出,可当真是翅膀硬了,学会飞了,他能姑息一次,却不能姑息第二次,唯一的法子,还是只得从根源上下手。
  柳蔚,必须要教训。
  这女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不将夫纲振好,将来,无限受罪的也是他。
  柳蔚就这么沉迷于现场搜证,一搜,就从天光白日,搜到黑灯瞎火。
  可没搜到东西,柳蔚却并不累。
  柳蔚知道,这山洞和这片林子估计都废了,再也查不出东西了,连点漏网之鱼都捕不到了,她心思飞转,立刻定了下个目标。
  “去衙门!”柳蔚话音刚落,人已经甩上轻功,上了天。
  容棱:“……”
  不逼着她用膳,她就真的不用膳了吗?
  柳蔚兴致勃勃的飞去了衙门,一副很有精神的摸样,容棱阴沉着脸陪着柳蔚,到了衙门。
  柳蔚直奔纪邢那间屋子。
  纪邢的屋外,有两名衙役看守。
  瞧见柳大人和容大人,两人急忙拱手行礼。
  柳蔚随意挥挥手,让他们开门。
  门打开,这是自纪邢被软禁衙门后,柳蔚第二次见他。
  与上一次相比,这次看到,柳蔚觉得纪邢有些不一样了,或许也并没什么不一样,只是她的心态不同了罢了。
  毕竟上次见面,柳蔚并不知晓,此人竟有可能是自己的族兄。
  两名衙役机灵的关上房门,将里头与外头完全隔绝。
  柳蔚自顾自的拉了张椅子坐下,容棱也走过去,坐到离柳蔚较远的一个位置上。
  纪邢看着两人,又看看桌子上自己还没用完的晚膳,迟疑一下,问道:“要一起吗?”
  柳蔚淡凉着脸,正要说不用了,却听身后不远处,另一道声音响起:“好。”
  柳蔚一愣,转头看向容棱。
  容棱从那椅子上起身,出门吩咐多拿两双碗筷,等吩咐完,回来时就自觉坐到了桌边。
  柳蔚惊讶的看着容棱,满脑子都是——你还真打算吃?
  事实证明,容棱的确就打算吃。
  衙役很快送来碗筷,接着,柳蔚就眼睁睁看着容棱执着筷子,在桌上的餐盘里,夹了一块丸子,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有这么饿吗?
  柳蔚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偏偏容棱还说:“有些咸。”
  纪邢倒是目光复杂的看容棱一会儿,随即推了推面前的一盘青菜,好心提醒:“这个淡。”
  容棱尝了一口,赞同道:“嗯。”
  纪邢问他:“味道如何?”
  容棱道:“可以。”
  然后,两人就开始若无其事的讨论菜色的优胜,柳蔚坐在离餐桌较远的地方,手指紧紧的捏着椅子的扶手,指甲都捏得泛白。


第511章 :一男一女!一男一…
  容棱似乎当真饿了,不管柳蔚表情多么难看,眼神多么逼人,他始终吃的安安稳稳。
  吃了一半,瞧见柳蔚还未动身,容棱不觉顿了一下,抬眸看了柳蔚一眼。
  两人的视线空中相对,容棱波澜不惊,柳蔚咬牙切齿!
  纪邢在旁瞧着,将那空置的一副碗筷往前推了推,对柳蔚道:“柳大人,不饿?”
  这种时候,谁吃的下?
  柳蔚硬着头皮说:“不饿。”
  纪邢道:“不饿也吃些?”
  柳蔚不说话,冷笑的瞧着他们,一言不发。
  纪邢也不勉强柳蔚,低头继续用膳。
  容棱始终没说话,等他用完了,瞧见柳蔚还一口没吃,容棱脸色又阴沉了些,更加不说话了。
  这顿晚膳只用了一刻钟,但对柳蔚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等两人终于空了下来,柳蔚才轻咳一声,对着纪邢继续道:“今日过来,是有些话,要问问纪公子。”
  纪邢“嗯”了一声,等柳蔚说下去。
  纪邢毕竟只是作为嫌疑人被扣押下来,并非就是罪犯,柳蔚与其说话,还是留了几分尊重:“昨日有人来衙门认证,说叶元良死之前,曾见过纪公子离开古庸府,不知纪公子,可识得一位叫钟自羽之人。”
  柳蔚说到钟自羽三个字时,还悄悄看了容棱一眼,瞧容棱眼神不变,动作不变,甚至连眼皮也未动一下,十分沉得住气的摸样,不觉有些迟疑,这是装腔作势,故意装作淡漠,模糊焦点,还是容棱对那钟自羽,就当真如此淡漠?
  柳蔚没看出。
  而一旁的纪邢,在听见钟自羽三个字时,倒是蹙了蹙眉,思索一下,问道:“可是私塾教课的那位钟先生?”
  柳蔚不着痕迹的点头:“正是。”
  纪邢眼睑垂了垂,就在柳蔚以为纪邢会说出一番与钟自羽昨日之言,相差不多的说辞时,却听纪邢道了句:“不认得。”
  这句干净利落的“不认得”,令柳蔚着实愣了一下。
  不认得你特地求证钟自羽是否是那位教书先生?不认得你还尊称其为先生,一幅我们很熟的摸样?
  似乎看出柳蔚的疑问,纪邢不咸不淡的道:“倒是有人与纪某提过此人,只是纪某平日天南地北,四海为家,与之一面之缘之人过不胜数,记不清,也是常事,他识得纪某,可说是在何处见到纪某?若是有特定的地方,纪某或许会想起来一二。”
  人家上赶着来给你做人证,证明你没杀人,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是一副“你说我没杀人我就没杀人?我咋没见过你,你谁啊你”的语气,有这样不识好歹的人吗?
  纪刑就是。
  柳蔚默默心疼钟自羽一秒钟,又看向容棱,冷冷清清的道:“柳某与那钟先生谈的也不多,与钟先生较为捻熟的,应当是咱们的容大人,容大人可说说,钟先生是说,在何处见了纪公子来着?”
  容棱瞥了柳蔚一眼,平静无波的吐了两个字:“码头。”
  柳蔚不着痕迹的被气了一下,这才转向纪邢:“叶元良死之前那日的码头,纪公子可有印象?”
  纪邢十分干脆的摇头:“没有印象,不记得。”
  “你再想想。”
  纪邢态度十分明确:“想不起来。”
  柳蔚有点噎住,同时也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来帮纪邢证明他的不在场证明的,还是来抓他把柄的?
  这个对话的方式不对啊!
  纪邢咬定了自己不认得钟自羽,也就是说,钟自羽一头热的给纪刑做不在场证供,反倒显得钟自羽多事了。
  但是钟自羽话都说出来了,柳蔚也不能将纪邢就这么干晾着。
  因为容棱的一句话,柳蔚将叶元良案件与人皮灯笼案稍稍合并来瞧,此番前来,柳蔚主要目的,也是想从纪邢这里多找些线索。
  可纪邢一脸的不合作,柳蔚就显得有些难做。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过了不知多久,像是意识到气氛尴尬,纪邢不情不愿的开了句口:“那钟先生,长得是何模样。”
  这么问,似乎是想努力一下,再回忆回忆这人是谁。
  柳蔚听着就觉得这语气不对,怎么觉得纪邢有种勉为其难,在委屈自己,再多费费脑子想想的意思。
  说到底,钟自羽好歹是帮纪刑的吧,怎还说的,像是钟自羽麻烦了他一般。
  不过柳蔚也不喜钟自羽,所以柳蔚没觉得心里不舒服,反而有种乐滋滋的感觉。
  柳蔚想了想,又把钟自羽样貌这事儿,推给了容棱:“容大人与钟先生甚熟,你且说说,钟先生的摸样,究竟如何?”
  问完,柳蔚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容棱。
  纪邢也看向容棱。
  面对两双不错眼的视线,容棱淡定的抿了抿唇,十分自如的道了一句:“长得一般。”
  柳蔚:“……”
  纪邢:“……”
  在短暂而又微妙的沉默后,柳蔚按了按眉,自己接过话来:“容貌清隽,斯文温和,眉眼总见笑意,五官端正,肤色白皙。”
  柳蔚简短的形容一下,话音没落,纪邢就盯着柳蔚不松眼。
  柳蔚黑着脸说:“不是我!”
  柳蔚也知,若是这样形容,自己与那钟自羽,是有几许相似的地方,但一男一女,天差地别!
  对,一男一女!一男一女!
  这个最重要!
  纪邢收回视线,又似思索一番,半晌,才抬起眸:“似乎,有些印象。”
  柳蔚来了精神:“如何?”
  纪邢说道:“那日码头下船,再上船,纪某是与一人,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匆匆一瞥,本不记得容颜,两位这般形容,倒是令纪某想起了些。”
  “你且说。”
  “只是,那日,在下瞧见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人。”
  “两人?”柳蔚皱起了眉。
  纪邢道:“一位清隽先生,与一位,妙龄姑娘。”
  姑娘?
  钟自羽身边有女子出没吗?完全没有!
  钟自羽在古庸府声望不小,上赶着给他说亲的人多不胜数,而钟自羽的身家大小,年龄几何,有无婚配,更是古庸府人人皆知的,不是秘密。


第512章 :纪邢的嫌疑,果真…
  一开始柳蔚要查钟自羽时,还没开口询问,来衙门给家里男人送饭的两位衙役家的嫂子,便聊着闲话似的,将钟自羽的里里外外,都说了出来,柳蔚也就无意间听了全部。
  而在其后的几次接触上,柳蔚更是笃定,钟自羽身边并未有什么女子,钟自羽,本就是喜欢男子的。
  且如今钟情的男子,还正好与自己的撞了。
  乍一听钟自羽是与妙龄姑娘一道的,柳蔚便认为,纪邢认错了人,纪刑说的那个,并非钟自羽。
  可是还不待柳蔚开口,那边,容棱却道了一句:“是他。”
  柳蔚一愣,皱了皱眉:“那姑娘,容大人知晓?”
  “嗯。”容棱闲淡的应了声,却不说如何知晓,也不说那姑娘是谁。
  柳蔚眉头皱的更深了。
  纪邢又说了一些那清隽先生的容貌特征,柳蔚判定,那果然就是钟自羽本人。
  撇开了那不明不白的姑娘先不说,既然断定了钟自羽的身份,且钟自羽自己也承认,先在码头见到纪邢,又去学生家家访时,在某位家长的客栈里,遇到留宿的叶元良,那钟自羽倒是的确证明了,叶元良还活着时,纪邢已经上了离开古庸府的商船。
  这么说来,纪邢的嫌疑,果真洗脱了?
  但柳蔚怎么都觉得还是有些不对,一来,钟自羽此人狡猾古怪,他的证供,当真是可以采信的吗?
  二来,纪邢此人神神秘秘,虽然有可能是自己族兄,但也不能排除此人是坏人的可能。
  毕竟,纪家逃窜多年,族内人也早已练就一身本事,整个纪家,可都不是什么平头百姓,他们有的身怀高深武艺,有的身怀高深毒技,个个都是危险人物。
  那纪微小小年纪,都能因为与小黎的一番玩闹,而暗暗记恨上他们,这样有小仇必大报的极端性格,若是叶元良曾得罪过纪邢,纪邢当真偷偷将其杀害,也不是不可能的。
  眼下,在两个不能绝对采信的口供面前,柳蔚陷入沉思。
  到最后,柳蔚也无法下最后判断,眼看着外头天色越来越暗,柳蔚起身,淡淡的道:“烦劳纪公子在此处多住几日,待水落石出之时,衙门自有判定。”
  这便是,目前还不打算放人的意思。
  纪邢瞧了柳蔚一眼,随意的“嗯”了一声,语气无波无澜,似乎放也好,不放也好,他都无所谓。
  柳蔚没再说什么,推门离开。
  容棱走在柳蔚身边,两人出了房间,就听后面“砰”的一声,回头一看,是两名看守衙役,谨慎的立刻将房门锁上,继续严密防守。
  柳蔚抿了抿唇,没说什么,转头往前走。
  容棱则没有再与柳蔚一道,容棱走得很慢,坠了柳蔚身后好几步,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神色莫名。
  柳蔚走得很快,也不知是急着做什么,但就在路过二道门月牙门时,她迎面撞到了外面走进来的两人。
  两方轻撞一下,都极快的闪避开,等避远了,柳蔚定睛一瞧,才瞧出了这是老熟人啊!
  纪枫鸢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柳蔚。
  纪枫鸢眼尾动了动,视线扫过柳蔚,又扫过在后面慢条斯理走着的男子容棱,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绕开二人,打算离开。
  可纪枫鸢不说话,柳蔚却有话要说:“上次的伤,还好吗?”
  柳蔚这突然一发问,反倒令纪枫鸢有些顿足。
  那次之后,纪枫鸢再见柳蔚,从未给过好脸色,原想是梁子结下了,以后也就井水与河水之分,哪怕最不幸的,柳蔚要回族内,也自有族老定夺,自己可以暗恨柳蔚,但也仅此而已。
  眼下再遇,柳蔚突然说这样一句话,纪枫鸢一时无法分辨,此人是故意提醒自己上次之辱,还是当真关心自己!
  只怕还是前者吧,毕竟她们的关系,如何也谈不上关心二字。
  容棱此时已经走到了前头,就站在柳蔚身后半步之远,像个冷面守护者,一动不动。
  这个距离很微妙,乍一看,不显得什么,但这个角度,这个距离,分明就是给柳蔚撑腰的意思。
  现在二对一,对自己的形势十分不好,纪枫鸢咬了咬牙,认定这两人果然是故意来辱没她的,黑了黑脸,却还是磨着牙应道:“好多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打不赢对方,只能暂且认怂。
  但这笔账,往后迟早要算!
  柳蔚“唔”了一声,拍拍自己的衣服,翻找一下,从袖子中找出一个小袋子。
  打开嗅了嗅,确定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柳蔚将袋子递过去,道:“一些温养小药,对伤势复原极好。”
  柳蔚记得,自己上次是将纪枫鸢打得挺惨的,不说断手断脚,但伤筋动骨肯定少不了,再说此人是靠跳舞混饭吃的,动了哪里都行,身子却是伤不起的,一伤就容易落下病根,指不定早晚,连饭碗都要丢。
  纪枫鸢看着那都送到自己眼皮底下的小袋子,很不想问,尔等究竟为何?
  但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势单力薄,最后再三憋屈,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将那小袋子接过,攥在手里就捏的紧紧的。
  “多谢!”干巴巴的道了一句毫无谢意的谢,纪枫鸢深吸一口气,说:“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柳蔚回话,纪枫鸢已经猛地一窜,从两人身边窜走。
  柳蔚看着纪枫鸢风一般的背影,幽幽的说了一句:“果真人如其名。”
  此话声音不大,但恰好让还未走远的纪枫鸢听见了,纪枫鸢顿时足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你才人如其名!你们全家都人如其名!
  人家的枫,是枫叶的枫,不是大风的风!
  与纪枫鸢相见,本是一场巧合,柳蔚身上也没什么别的东西,随意就拿出了这几日研制的小药,给了一袋,那小药是柳蔚为柳老夫人研制的,除去一开始寄给金南芸的治病之药,这温养之药,是要后期服用的,前两日寄出去十来袋温养药物,身边却还放着一袋,这就随意送人了。
  但柳蔚没想到,见过了纪邢,见过了纪枫鸢,竟然,还能再在衙门之内,见到纪家的其他人。
  不是纪奉。
  而是纪云霓与纪微。


第513章 :满满的恶意,虐渣…
  若说纪枫鸢是准确无误,与柳蔚撞上,且离开的方向,是纪邢之处的话,那纪云霓与纪微,便是拐的另一条道。
  纪云霓手里提着个食盒,走的方向,是后院的内衙,那是孙奇堂下办公之处。
  这几日,因为古庸府旅游事宜,孙奇几乎每天都在忙碌,天一亮就去古庸府周边小镇巡视,天黑透了才回来。
  而眼下这个不早也不算太晚的时间,内衙,便只有季师爷一人办公。
  一点也不吃惊纪云霓是来找纪奉的。
  柳蔚也并非衙门之人,只是借地办公,更不管这衙门看守为何如此松懈,什么人都能往里面放。
  柳蔚与纪云霓擦肩而过,是连招呼都不想打一声。
  但柳蔚不说话,纪云霓却有话要说:“见了长辈,连句安也不请?”
  这突兀的一句话,令柳蔚堪堪停住欲走的步伐,柳蔚回过头,淡淡的瞧着纪云霓,眉毛轻轻一挑:“你在与我说话?”
  纪云霓皱眉:“否则,你以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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