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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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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白日拒绝了,晚上也要吃回来,所以,还是白日吃吧,晚上不好消化。
  瞧见柳蔚过来串门,容溯不想理她,毕竟他与此人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
  但柳蔚大概是被容棱之事弄得有些憋闷,也没注意容溯的脸色,就自来熟的找了张椅子做下,还开门见山的就问:“七王爷后妃繁多,不知,可有真心恋慕之人?”
  容溯一口梅花酥卡在喉咙,用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着柳蔚。
  柳蔚现在求知欲旺盛,也没在意容溯眼中的不悦,反而继续问:“或是,是否有哪位王妃,是真心钟情七王爷的?”
  这话容溯忍不了了。
  他寒着脸说:“她们自然都钟情本王!”
  柳蔚看了容溯一眼,垂下眼睛,半晌,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蜿蜒盘旋,听得容溯浑身都不舒服,有些生气:“你究竟是何意思?”
  柳蔚摆摆手,支着下巴,有些气馁的道:“原本想着七王爷纵横情场,有些感情问题,想咨询一二,不想,原来阁下也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看来,你也给不了我什么建议,抱歉,打扰了。”
  柳蔚说着,就起身要走。
  可这话听在容溯耳里,怎是一个讥讽能形容的。
  容溯说他的妃子都钟情他,这人便说他身在局中,这分明是说他的后妃,并不恋他。
  都是他的妃子了,不钟恋他,还想恋谁?
  这回不是柳蔚不想走,而是容溯不让柳蔚走了,他冰寒着脸,咬牙切齿的堵住柳蔚的去路,死瞪着眸,一字一顿:“解释清楚再走!”
  柳蔚被拦了下来,还在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的事,瞧着容溯几乎黑的滴出墨的脸,这才意识到容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容溯的几个后妃,柳蔚认都不认得,但是只凭着容溯一句“她们”,她便知晓,自己问错人了。
  这个男人,所谓的“情”,与她的,完全不同,既然价值观不同,再谈下去,也是枉然。
  不过自己方才貌似不小心说了不适之言,伤了这位爷的心,柳蔚也大方,直接道歉:“口舌之快,七王爷大人大量,莫往心里去。”
  毫无诚意的说了这么一句,柳蔚便绕开他打算走。
  可容溯又怎可能这么好说话?
  “站住!”他厉喝着将柳蔚叫住。
  柳蔚心不在焉的驻步,有些无奈的回头说:“你便当我没来过不行吗?”
  容溯拧着眉头,这人刺了他之后就想将一切磨平,当做没发生过?
  想得美。
  直接比了比面前的凳子,容溯道:“坐。”
  柳蔚已经知道找错了人了,柳蔚打算回去写信给金南芸,她就不该图近,找一个毫无感情细胞的男人出主意的。


第517章 :你当真有心上人?…
  这种事,还是女人擅长一些,金南芸没准能解她心中之愁。
  这么想着,柳蔚自然没心情坐,一心要走。
  容溯冷冷的丢出一句:“柳先生聪慧,有无听过一言,最了解你的,定是你的敌人。”
  柳蔚愣了一下,仔细琢磨这句话,立刻不走了,回去坐下,眼巴巴的望着容溯:“好,那劳烦七王爷,便说说你的这位‘敌人’,按照你对他的了解,他有无可能当真变心了?”
  “有。”容溯斩钉截铁,几乎毫不考虑的脱口而出。
  柳蔚一瞬间觉得心口崩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抖了抖。
  柳蔚干涩的道:“你再仔细想想,这么快回答,可能想的还不够深刻,我们有时间,你慢慢想。”
  “不需。”容溯语气笃定:“容棱此人,心狠手辣,智谋千虑,你说容棱变心,我倒觉得,容棱有否对你动过心,还是两说。”
  瞧着柳蔚低垂下去的头,容溯眼角泄露一丝情绪,继续的道:“终究阴阳之和,才属人间正道,这男子与男子,歪门邪道,永远难登大雅之堂,你是如此,步你后尘那人,也是如此,我倒觉得,乘此机会,与他一刀两断,倒算是你的一条出路。”
  柳蔚听完容溯的话,没立刻抬起头,而是盯着自己的鞋尖,头始终没抬起来。
  容溯拿不准自己的话,这人听进去几成,但估计不多,毕竟他们往日关系,也诸多矛盾。
  亲疏有别,要想挑拨这二人,也非一朝一夕。
  容溯只盼望,容棱是当真又瞧上那钟自羽才好,如此,他策反这位柳先生,才会更容易。
  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沉默了许久的柳蔚,这次却开了口:“七王爷,冒昧的问一句。”
  容溯看着柳蔚,等她说下去。
  接着,就见柳蔚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半晌,问道:“你是不是,童年有什么阴影?”
  童年阴影?
  古怪的词。
  但逐字拆开,单从字面上解释,容溯又好像能猜出七八成,虽不知自己猜的是否正确,容溯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挑了挑眉,反问:“嗯?”
  柳蔚组织了一下语言,慢吞吞的道:“我很自信容棱是钟情于我的,我现在患得患失的是,我不确定容棱这份情,现在还留有多少,所以我才急于想找个人商量,出谋划策,但你不帮就算了,特地留我下来,说这些浅显而又苍白的挑拨之言,有意思吗?就是为了报复我方才一时口误?那堂堂王爷,是否也太过小气了?”
  容溯脸色沉下来:“挑拨?你如此想?”
  哪怕就是挑拨,傻子也不可能当真承认。
  柳蔚反目瞧着他:“不是吗?”
  “不是。”容溯说的很自信,还直视柳蔚的眼睛,以增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而就因为容溯的目光如此直接,柳蔚才更确定他就是在挑拨。
  冷笑一声,柳蔚道:“一个若是愚蠢的人说了谎,他会闪避你的眼神,因为他心虚,一个聪明的人说了谎,他会直视你的眼睛,因为他在演戏,我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愚蠢呢?哦,对了,这种拙劣的小动作,我家小黎三岁就不玩了。”
  小黎从小因为偷吃零食和偷挖尸体没少撒谎,每次都被娘亲一眼识破,久了,小家伙也机灵了,年纪越涨,演技也越长进。
  不过柳蔚受过专门训练,又有多年破案经验,要识破一个小屁孩还不容易?而容溯现在的演技,当真是连个小屁孩都不如。
  被柳蔚凭空挤兑一顿,容溯面上不显,心中却眯起了眼。
  柳蔚也懒得与他废话,她还是回去写信比较好,金南芸虽然都快离婚了,但好歹人家也结过婚,处过对象,经验终究比她丰富,取取经,还是有必要的。
  不过柳蔚转念又一想,金南芸的经验要是管用,那柳逸还会为了那辽州来的女人魂不守舍,宠妾灭妻吗?
  这下柳蔚又犹豫了,要不,金南芸不行,就金南翩吧?虽说两人的性格路数都大相迳庭,但翩姐没准还真能给些什么建议。
  这么想着,柳蔚就临时改变了主意,要回去给金南翩写信。
  可就在柳蔚刚刚跨出门口时,身后,有人淡凉的开了口:“有一人,在我心中,算作特别。”
  柳蔚停住脚,回头看去。
  容溯看着柳蔚,面无表情:“虽说特别,但称不上钟情,就……有些在意。”
  柳蔚足足醒神了好半晌,才悚然一下,提着步伐又走回来,坐到凳子上,双手放在桌子上,一点也不八卦的问道:“你当真有心上人?”
  好像突然找到了共同点,柳蔚一下子又想跟容溯谈心了。
  既然都有心上人,那交流上总会接近些,金南翩那里路途遥远,等到金南翩回信回来,没准她都跟容棱分手了,所以身边若有近水,柳蔚也省了那救不了近火的远水。
  容溯看了眼柳蔚充满兴趣的眸子,沉吟一下,问:“不是要走?”
  “听你说完。”柳蔚眼巴巴的盯紧他:“所以,你的心上人,是你哪位妃子?”
  柳蔚特地强调是哪位,而不是全部。
  因情,素来只对一人才称真情。
  但柳蔚问得起劲,容溯却似乎不打算再回她。
  柳蔚皱了皱眉,催促:“说啊,我替你保密。”
  容溯讥讽的看着柳蔚,徐徐的道:“她并非我心上人。”
  “不是在意吗?”
  “在意便是钟情?”
  “那你还在意过谁?”
  容溯想了一下,没回答。
  柳蔚笑:“想不出了?那是自然,若是钟情一人,眼中又岂有旁人。”
  柳蔚说了这句,就幽幽的叹了口气,又想到了自己的感情危机。
  柳蔚却没注意,因着她的这句话,容溯的表情,微微变了。
  从一开始的细微变化,到后面的巨变,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柳蔚从情伤里艰难的走出来时,容溯已经恢复常态,漫不经心的垂首,把玩着手中的茶具。
  柳蔚继续追问:“她是谁?”
  “与你无关。”容溯冷冷的回道。
  柳蔚继续笑:“我不告诉别人,我保证。”
  ……
  作者有话说:月票6000咯,加更提起,15号开始!


第518章 :那人虽说是特别,…
  容溯索性起身,一脸送人的表情。
  柳蔚抿了抿唇,歪坐在椅子上,不动。
  容溯皱起眉,这是赖上了?
  柳蔚脸上露出笑意,令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居心叵测。
  柳蔚示意容溯坐下,与自己好好谈谈。
  容溯沉默的坐下,眼底全是冷然。
  柳蔚便道:“我也不是想打听什么,你不愿说,我不问便是的,只你方才说容棱从未钟情于我,令我在意,七王爷若当真同为性情中人,你的话,我自是信了,可若是七王爷连何为情都不知,那我倒是可以确定,你方才,就是有意挑拨了。”
  “只有证明我有心上人,才算证明方才之言不是挑拨?”
  柳蔚笑笑,没说话,但言下之意就是这个意思。
  不想容溯漠然的道:“你便当我挑拨吧。”说着,起身,送客。
  柳蔚一点不意外容溯的破罐破摔,此人的性情,接触了一段日子,她倒是清楚了。
  要怎么说呢,容溯此人,工于心计,智谋千虑,在皇室众多良莠不齐的子弟中,他能脱颖而出,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母妃的母族支持,更大的原因,也与他本身的本事有关,否则就算有人真能将他捧上天,也要看他扶不扶得起来。
  而大略就是因为从小尊贵,这位爷有一个毛病。
  一个很明显的毛病。
  自尊心强。
  其实男人有几个自尊心不强的?但这位是特别强!
  当然,说得好听点就是自尊强,说得难听点,那就叫小心眼。
  不止小心眼,还记仇,甚至有时候还很别扭。
  柳蔚当然知道容溯挑拨离间的理由,包括上次她私下见钟自羽,容棱恰好赶回来瞧见,柳蔚猜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就是容溯通风报信。
  容溯为什么要这么做?呵,当然是因,只有干扰了她和容棱的感情,才算分裂了他们这个整体。
  而一旦分裂了他们这个整体,容溯要从他们身上趁虚而入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也就方便多了。
  哪怕没有想到容溯心里在计划着什么,但柳蔚看得出,是与自己有关的。
  而根据柳蔚的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容溯还没放弃招揽她。
  可要招揽一个和死对头有一腿的姘头,怎么想都困难,所以,容溯也只能婉转的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在中间动作。
  只是当这种动作被是识破时,容溯那不拘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不止破罐破摔,甚至还露出点恶人先告状的意味。
  柳蔚有些好笑,心说那位驰骋朝堂多年,令当朝太子都殚精毕思,头大如斗的宿命大敌,何时还学会耍无赖了,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
  柳蔚就是想跟容溯聊聊感情生活,权当给自己找个免费心理医生,怎么这人还就较真上了?
  看容溯那抗拒的表情,柳蔚知他是不会说了,到底起身,慢吞吞的往外走。
  走出门口,柳蔚忍不住又回头,补了一句:“若是何时想说了,随时找……”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木质的门板已“啪”一声被门里的容溯重重阖上。
  若不是柳蔚走的远了两寸,只怕那门直接就要撞柳蔚的脸上了。
  柳蔚摸摸鼻尖,半晌,嘴角勾起来,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笑。
  容溯越是不说,柳蔚反倒越好奇了。
  不就是个心上人吗,还捂得跟什么似的,说出来莫非害怕泄露了什么?
  柳蔚这么想着,又被容溯一通堵,莫名的竟产生了几分逆反心理,不告诉她,她就不知道了吗?要知道的时候,迟早会知道。
  但话是这么说,在自己的事儿都没处理完的关口,柳蔚也的确没有闲心,去管别人的闲事。
  回到房间,将昨日买的衣服,从床底下挖出来。
  看看左右,确定无人瞧见,柳蔚将衣服抖了出来,手指摸着上面的花纹,嘴唇抿得紧紧的。
  要不要,今晚就试试?
  这么想着,柳蔚捏着布料的手指,稍稍紧了些。
  若非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柳蔚绝不会打这件衣服的主意,可眼下,柳蔚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好法子了。
  而就在柳蔚愁眉不展,纠结万分时,隔壁的容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在意,便是钟情?
  谁定的规矩?
  简直乱七八糟。
  不过就是偶尔闲暇时稍稍想起一二,如何就叫做钟情了?
  况且那人虽说是特别,但却是特别的丑,如此女子,他如何会钟情?
  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容溯铁青着脸,这么想着,在屋子里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心里越想越气,一气,一张红红白白,腐烂不堪的女子脸庞,便出现在他脑海。
  一看到那张脸,他本就不虞的心情,更是再次下落了一百度。
  下午之时,床底下传了声响。
  容溯目光冷寒的瞥了一眼,轻咳一声。
  听到容溯的回应,床底下沉默一阵,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随即,床底爬出来一人。
  来人黑衣黑裤,身形精瘦,眼神锐利。
  “如何?”容溯撇开心中的烦躁,公事公办的问。
  黑衣人老实颔首,将自己所知的最新消息,一一上禀。
  容溯听完,脸上波澜不惊,表情也只是沉默冷静。
  黑衣人习惯了主子想事时的摸样,很淡定的在旁等着。
  可等了一会儿,又等了一会儿,再等了一会儿,主子却依旧沉默,不发一言。
  黑衣人有点站不住了,抬起头,悄悄看了眼,这一眼看去,却分明瞧见自家主子正神色飘忽,那摸样看着,竟是有些魔怔。
  “王……王爷?”黑衣人壮着胆子唤了一声。
  容溯眼睛一撇,瞧向他。
  黑衣人立刻垂下头,意识到自己的打扰了主子,忙口称有罪。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就在黑衣人再次心生古怪时,却听一道清清淡淡的男音,冷然的响起:“你……可成亲了?”
  黑衣人:“……”
  黑衣人这回当真是愣了好久,才模模糊糊的想起来回答,吞吞吐吐的道:“属,属下早已成亲……现今,已有三个孩儿,两男一女,最大的六岁,最小的方才一岁。”
  容溯点点头,看了眼自家下属的年纪,盘算着,这已该是成亲的晚的吧,都快而立之年,最大的孩子,也才六岁而已。
  想必,也是这份差事,给耽误了不少日子。


第519章 :便,杀了吧
  黑衣人是完全想不通自家主子问这个问题要做什么,只是跟随主子身边日子不少,又眼瞧着那位柳先生与容三王爷你侬我侬,好不恩爱,他脑子,忍不住就有点想歪了。
  以至于,主子明明没问他有无孩子,他却迫不及待的先表明出来,这……这里头,分明是害怕的意思。
  害怕主子跟容三王爷呆久了,连那方面兴趣也变了,变得对男子也有想法了。
  容溯却没有多想,他本也是随口问这么一句,问完又沉默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容溯才摆摆手说:“你退下吧。”
  黑衣人如蒙大赦,正要离开,临走前,又补了一句:“回爷,柳家大小姐,依旧没有消息。”
  容溯皱眉:“好好地,说她做什么?”
  本就因为此人心烦意乱,现在猛然提起,容溯只觉得整个心情都不顺了。
  黑衣人却十分莫名,结结巴巴的回道:“每……每次主子,您不都会问一次吗?”
  自从来到古庸府,自从知晓柳家出了事,柳家大小姐生死不明,去处不明,爷便下达了命令,要他们的人,在寻那宫女黄儿时,将柳家大小姐也找到。
  有时候他们来回禀消息,主子先问的,还是那柳家大小姐,反倒是至关重要的黄儿,被主子给推到了后头。
  如此一来二去,下头的人揣摩上意,每次也都主动提起柳家大小姐的消息,而也一直这么听着,怎么这阵子来都不相安无事,今个儿王爷突然生气了?
  这,这有什么好气的?
  容溯就是气,且还气的浑身不舒服。
  黑衣人说完就想告退,但他一句话惹了这位爷不高兴,这位爷便不乐意放他走了。
  “从今往后,柳蔚之事,本王再不想听。”
  不想听?也就是往后不用查了?
  黑衣人聪明的应下,聪明的不再多嘴。
  容溯平白的给自己喂了一肚子气,这会儿也无暇留下,挥了挥手,让其离去。
  黑衣人按照原路,从床底遁走,走到一半,又被上面的声音叫停:“等等。”
  黑衣人赶紧又爬上来,身上灰头土脸,也来不及拍拍,拱手恭问:“主子还有吩咐?”
  容溯在沉默许久后,缓慢的问:“江南可找过了?”
  黑衣人一愣的,老实回答:“找过了,只那黄儿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北方,我们派去江南的人手并不……”
  “不是她。”容溯打断下属的解释,寒着脸,冷视下属。
  黑衣人被主子盯得毛骨悚然,心里疙瘩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主子这问的不是黄儿,那不是黄儿还有谁?不就是……
  可主子不是方才才说不再过问柳家大小姐之事了?这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是怎么了?
  黑衣人觉得主子可能有点糊涂,怕是大白日的就吃了酒,这都胡言乱语了。
  只是心里这么思忖,眼睛却是看出了主子要问的终究是谁,嘴里自然还是要回:“咱们大人,一开始便在江南搜找过,只是寻了好几座城池,依旧一无所获,要说柳家大小姐面容有异,应当是极为显眼才是,可……”
  黑衣人说了一半,就觉得身上冷飕飕的,等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家主子正阴沉着脸,满面冷气的瞪着他。
  黑衣人抖了抖,十分惶恐:“主,主子……”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容溯勉强按耐住不悦的心情,冷言冷语道:“尽快找到她。”
  黑衣人口里应着:“是。”眼睛却还是一而再的往自家主子身上瞟。
  做下属的就想知道,主子到底是不是醉了,今个儿怎么整个人,都透着股不对劲呢?
  “若是找到了。”过了一会儿,容溯又补了一句。
  黑衣人老实听着,恭恭敬敬。
  “便,杀了吧。”
  黑衣人正要条件反射的应下主子的任何要求,可他头一涨,听到这么一句,猛地就抬起眼,表情要多惊异,又多惊异。
  容溯却已经挥手,让他下去。
  黑衣人想走是想走,但他不得不问清楚:“主子是说,杀了柳家大小姐?”
  他以为自己误会了,主子说的是不是杀黄儿?
  “嗯。”容溯冷冰冰的回一个字。
  黑衣人还是有点莫名。
  但容溯显然已经不耐烦了,眉头都蹙了起来。
  黑衣人只好规矩应下,这次是当真离开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容溯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脑中再次飘过那张让人心烦意乱的脸。
  杀了也好,省事,免得总想,平白让自己分了心神。
  而与此同时,京都城郊外。
  一辆急驶的马车,踢踢踏踏的往着京郊官道上飞驰,车夫的鞭子很粗,一鞭子挥下来,马儿吃痛的嘶鸣不已。
  马跑得快,马车里的人却吃了苦头,可眼下情况,却无人抱怨。
  柳月将脸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白布掀开,她一手扶住车厢的车壁,一手护住自己的行李,时不时的撩开车帘,往外头瞧一眼,又心神不宁的对车夫命令:“再快一些。”
  车夫听了令,将鞭子挥得更是有劲。
  车厢里,柳月身边还坐着个老神在在的嬷嬷,此嬷嬷表情冷厉,眼神刻薄,瞧着柳月如此惊慌失措,眼中皆是不满:“都跑出来了,还急什么?”
  柳月看了眼这嬷嬷,这是“那人”派来护送她去古庸府的。
  原本,柳月还以为那人会送几个高手,至少能一路护她,未曾想,只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婆子。
  柳月面上不显,心里头却不甚舒服,对着老嬷嬷,也权当是多一个搭伴儿的人罢了。
  可柳月对老嬷嬷不上心,老嬷嬷对柳月却诸多要求:“慌慌张张,喜形于色,难登大雅之堂,柳月姑娘到底也是柳家的小姐,不说教习得斯文有余,淡定优雅,好歹,也该大气一些,收敛一些,如此这般一惊一乍的动作,却该都是姑娘的禁忌,还望柳姑娘往后莫要再犯。”
  柳月皱皱眉,出于习惯,柳月对身边之人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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