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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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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了这般久的御妻之法,终究功亏一篑,让这人闹了个土崩瓦解,全盘皆输。
早知迟早要败,他这几日,还忍什么?方才初见她这一身女装,难以自持,他便硬生生的去净房自渎而出。
现在想来,他何苦如此?
这般思虑,容棱索性一个翻身,将淬不及防的女人压在身下,修长手指捏住她的下颌,狠狠咬下去,语气更是阴冷:“赢了,很是得意?”
柳蔚原本还有些徘徊,但容棱这句“赢了”,却令她顿时笃定了。
看来,果然如她所想,什么钟自羽,什么纪槿,什么出轨,什么变心,都是此人一通连环计,虽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从自己三番四次投怀送抱,他却一再拒绝来看,这人,必然志在消磨调教于她。
只可惜,最后还是被她两滴眼泪,逼出了原型。
只是想到自己哭不出来,狠掐自己才逼得泪腺发作一丁点泪花,柳蔚又觉得不爽。
趁着容棱片刻松懈之际,柳蔚泥鳅一样从容棱身下溜出去,一个打滚,滚下床榻,躲开老远,扬起自己手臂上的淤青,道:“这伤没好之前,你别再想碰我一根手指。”说完,眼看着容棱面色黑沉,柳蔚又不怕死的补了一句:“这是你戏弄于我的代价!”
话落,柳蔚贼兮兮的伸手把床上的被子一抢,夺过来,裹在身上,遮住身上女装,抬脚就走出房间,往小黎的屋子跑。
容棱看着大敞的房门,和空空如也的泛凉床榻,黑眸紧眯,全身泛着寒意。
这时,跑走的柳蔚又回来,探出一个头,对屋子里的容棱道:“还有,为何我学纪槿的摸样,你便妥协了,明日好好解释解释,解释不清楚,往后都自个儿一个人睡吧。”
容棱咬牙切齿:“你便不怕,我当真变心?”
已经农奴翻身的柳蔚现在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柳蔚无所畏惧的扬着下巴,很是倨傲的道:“好,你大可去,看上谁了,记得与我道一声,也许我能为你牵线搭桥。”
说着,柳蔚裹着被子又跑了,再不看容棱越发漆黑的脸。
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作为败者,容棱只有承担失败的后果。
容棱躺回床上,身上连个被子都没有,男人表情阴鸷,想了一下,起身,走出房间,去敲容溯的房门。
没过多久,房门被打开了。
容溯一脸倦怠的站在门内,瞧着这夜半三更的不速之客,语气很冷:“三哥有事?”
容棱看了里头一眼,瞧见容溯床上,小妞正睡得香甜,身上盖着床小被子,自从小妞晚上时不时要来容溯房内睡后,容溯便为小妞这弱小孩童备了一床被子。
而床榻上,除了一床小被子,自然还有容溯盖的,那床成人的被子。
容棱推开容溯,直直的朝床榻走去,拿起那床成人被子,抱着,便直接往门外走。
待容棱正要出门时,容溯拦住他,皱紧了眉:“你做什么?”
容棱说:“借个东西。”
“这叫借?”容溯表情很是难堪,不问自取这叫借?
容棱理直气壮的道:“是。”说完,不与被子的主人多做交谈,直接出门。
容溯揉了揉眉心,狠狠压下一肚子火气,喝道:“给我放下!”
容棱不理容溯,头也没回,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站在走廊上,气的浑身发抖的容溯:“……”
房间里,被声响吵醒的小妞不自觉的动了动身子,容溯瞧见,狠狠掐了掐眉,也顾不得找容棱理论,先回房,拍拍小妞的身子,让小孩童继续睡。
这小丫头若是醒了,是不会真醒,而是继续之前的梦魂状态,而他,今晚已不想再听“渣男”“柳姑娘”这五个字了。
另一边,柳蔚实则也没好到哪儿去。
柳蔚到了小黎的房间,看着床上的三只活物,一只鹰,一只乌星鸟,一个小孩。
这挤挤攘攘的床榻,动物带人,根本分不出一星半点的位置给柳蔚睡。
柳蔚叹了口气,待换下一身女装,只得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打盹,索性现下都快天亮了,柳蔚也睡不了多久。
而此时此刻,古庸府郊外的某条小道上,一辆牛车,还在连夜赶路。
……
作者有话说:晚上还有更新!
第534章 :这三人,分别死了…
牛车上,一对中年夫妇互相环抱着,看着外面的道路,催促那驾车之人:“大哥,您再快些点成吗?”
驾车之人叹了口气:“唉,这是牛车,又不是马车,只得这么快了,不过,你们当真问清楚了?府城内,当真有玉儿的消息?”
中年夫妇中的丈夫忙道:“有的有的,那人分明说,我家玉儿就在衙门,玉儿已经不见一年了,我们当是已经没了命,不成想还活着!大哥,求求您再快点,咱们最好是天亮前赶到,城门一开立刻进去。”
驾车之人也知道,二人求女心切,便不再说什么,催着老牛,加快了速度。
说起来,他那小侄女年方十三,还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只是一次进城参加花灯会,便再未归来。
报了官,也立了案,可已经一年多了,却愣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村里的人都说,八成是让人给拐到外地去卖了,玉儿父母为此郁郁寡欢了整整一年。
可就在昨个儿晚上,外头来了个报信的人,说是找到玉儿了,还说是就在府城衙门里。
只是,为什么是在衙门里,那人却没说。
不过只要能找到人,玉儿在哪里都没问题,不就是上城吗,牛车走一晚上,慢是慢点,最后总是能走到的。
……
第二日,柳蔚醒来时,觉得手臂胳膊,又疼又麻。
柳蔚不舒服的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便瞧见被窝里,小黎咬着手指,睡得香香甜甜的,被子都被踢到了一边。
瞧了眼时辰,柳蔚揉揉眼睛,顺手给儿子搭上被子,便去洗漱。
珍珠也被那盖被子的大动作惊醒了,黑漆漆的脑袋从小黎枕头旁边探出来,懒洋洋的叫了一声:“桀。”
柳蔚顺手摸了它一下,珍珠这才彻底清醒,黑溜溜的眼珠子眨巴眨巴,就直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羽毛,扑扇着翅膀,飞落到柳蔚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又叫了一声:“桀?”
柳蔚拿着毛巾往外面走,随意的回道:“嗯,昨夜进来睡的。”
珍珠又叫了一声:“桀桀桀?”
柳蔚刮刮珍珠的脑袋:“你睡得那般沉,天塌下来你也不知。”
珍珠羞愧的把脑袋埋在翅膀下面,想了想,又抬起头,撒娇似的用嘴尖去蹭柳蔚的耳朵。
柳蔚笑了,道:“不怪你。”
珍珠高兴了,飞起来,绕在柳蔚头顶飞来飞去。
一人一鸟的声音或许有些大,睡在床内里的咕咕也醒了。
幼鹰硕大的身子从床里爬出来,探着头往外头看了一眼,看到柳蔚和珍珠,便高兴的飞过来,要一起玩。
柳蔚淬不及防,被这刚睡醒,还莽莽撞撞的鸟儿撞了个满怀,咕咕却半点不觉得什么,还软绵绵的靠在这位新主人身上,仰着头,嘴里叫着:“咕咕咕咕……”
柳蔚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也就摸摸它的头,给它顺顺毛。
咕咕高兴,越发的不从柳蔚身上起来,硕大的身子,承载的体重柳蔚虽然可以承受,但却绝不轻松。
珍珠见状,就不乐意了,黏黏糊糊的挤到柳蔚和咕咕中间,用脆弱的小爪子,把咕咕往外面推,边推边叫:“桀桀桀桀……”
咕咕没心没肺的听着,就是不动,反正珍珠那么小,也推不动它。
房间里,顿时鸟叫四溢,可就算如此,窝在被子里睡得香沉的小黎,也半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最后,还是柳蔚打开窗子,让两只鸟自己出去觅食,才得了空,洗漱完,下了楼。
柳蔚起的较早,客栈才刚刚开门,小二见柳蔚下来,正要问柳蔚今晨要用什么早膳,就见外头,急急忙忙跑来两个衙役。
柳蔚也看到了,不解的瞧着这两人。
老壳头与一位小衙役喘着粗气进客栈,一看到柳蔚,小衙役便道:“周玉儿,周玉儿,大人,那个人叫周玉儿。”
柳蔚愣了一下,没听懂。
老壳头推开小衙役,接口道:“大人您日前不是写了一张告示,让咱们贴出去吗,告示上注了三个人,说一个后腰处有紫色月牙胎记,一个手腕处有白色疤痕,伤三寸,一个大腿处有红色梅花印记,但凡认识这三个人,或是有印象的,都可到衙门禀明,今个儿一早,那个梅花印记的家人,就找来衙门了,眼下正被胡总役留着,在内厅问话呢。”
月牙胎记,白色伤痕,梅花印记,这三个特征,是柳蔚在众多灯笼中,找到的有标志的三盏灯笼。
利用药水和蒸汽法,判测出皮肤的确切部位,进行推测,这才书命告示,公告天下,以图找出被害者身份。
这告示已经贴了好几日了,原以为没有希望了,毕竟按照皮肤上的各项痕迹来看,这三人,分别死了一到三年不等。
这么长的时间,且不知三人是否在古庸府被害,是否是古庸府人士,如此一来,要找到三人的家人,无疑便是大海捞针。
没成想,竟还真能找到。
柳蔚心中惊喜,身子一闪,便抬脚直接往衙门方向走去。
老壳头和小衙役忙又急匆匆跟上,也不管跑的累不累。
到了衙门,柳蔚一进内厅,便瞧见一女两男。
三人拘谨的坐在正椅上,其中一对中年男女应当是夫妇,两人紧握着双手,表情很是忐忑。
见着柳蔚进来,正在与三人说话的胡哥便起身行礼,知道这位是大人,那三人也忙起身,不安的行了大礼。
柳蔚托住他们,让他们坐,别行礼。
三人又小心翼翼的坐下,犹豫一下,还是那中年妇女先开口:“大,大人,草民就想问问……我们家玉儿……她,她在哪儿?”
柳蔚愣了一下,看向胡哥。
胡哥一脸的尴尬,起身走到柳蔚身边,压低了声音道:“这三位,以为咱们衙门是找到了周玉儿,所以通知他们来接人的。”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周玉儿已经遇害。
柳蔚沉吟一下,看看站在门口不进来的老壳头和小衙役,又看了眼满脸不忍的胡哥,心道,这个坏人,看来还是只得她来做。
第535章 :你方才在看什么呢…
沉吟一下,组织了些语言,柳蔚停顿了好半晌,才将周玉儿已遭害之事,婉转道来。
而一听真相竟是如此,早已牵挂了一整夜的周氏夫妇与其大舅哥,顿时摇摇欲坠。
三人面如土色,那周玉儿的母亲竟直接身子一厥,便要晕过去。
场面一顿混乱。
周家母亲被其丈夫与大哥搀扶到椅子上,柳蔚上前,为其掐掐虎口,施行急救。
可哪怕对方心理清醒了,脸色却依旧惨白一片,自己生的女儿,竟然在一年前便死了过去,这,这究竟是为何,她家女儿这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连性命都给搭了进去。
周家母亲痴傻半晌,便开始嚎啕大哭,胡哥和两名衙役见不得这样的画面,齐齐后退数步。
柳蔚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安抚。
可不管柳蔚如何说,对方就是不听,他们激动,柳蔚也可以理解,在现代时,柳蔚最不愿做的,便是与被害者家属见面认尸这一环,因为每次,那些眼泪都仿佛能将她淹没。
“大人,我们的玉儿,她,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同样激动的周家父亲,却尚存一丝理智,他掐掐眼泪,满脸悲伤,却执拗的问。
柳蔚思忖片刻,才缓缓道:“实则,死的那人,究竟是否乃两位的女儿,本官还无法确定。”
“无,无法确定?”周家母亲顿时不哭了,满脸期待的望着柳蔚:“不能确定?大人可是说,有可能,死的那个不是我们家玉儿?”
柳蔚点头:“的确有这个可能。”
“太好了,太好了,我家女儿福大命大,指定不是玉儿,指定不是玉儿。”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但他们宁愿女儿至今没有消息,也不想收到这样让人绝望的消息。
柳蔚抿了抿唇,道:“若要确定死者是否是你们亲生女儿,自是有法子的。”
周家夫妇顿时又紧张了,两人对视一眼,眼中一片犹豫。
那周家大舅哥此时站出来,粗着嗓子道:“那指定不是我们家玉儿,不管有什么法子检验,单凭大人吩咐!”他说着,又安抚妹妹妹夫:“不要着急,玉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不会是玉儿,指定不会是玉儿。”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却不敢放心。
见他们愿意测试,柳蔚知会胡哥一番,让胡哥去工作室,将她的工具拿来。
胡哥去得很快,再回来时,手上已提着一套验血工具。
验血过程很简单,柳蔚要做的,便是采取周家夫妇的血样,再与那块周玉儿的皮肤,进行化验。
因为金南芸那边,研制玻璃还有些时候,显微镜自然也没做出来,柳蔚便只能用老法子,利用特质药水,进行蒸疗检测。
这种检测方式繁复,且结果不太稳定,但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可能。
柳蔚打算多检两次,再取平均值,确定这第一具被发现的尸体,是否是周玉儿的。
dna匹配,是有许多讲究的,周玉儿的皮肤已经过了一年,虽被保养得好,但里面很多内部组织,已经流失。
要通过一块外皮,提取里面的dna信息,再与周家夫妇的配对,其过程不只耗时,还需要极大的集中力。
被采取了血样后,周家三人便被暂时安置在后厅歇息,由老壳头看守。
柳蔚则进了工作的小屋子,锁了门便半晌没出来。
容棱醒过来后,才得知柳蔚一大早便去了衙门,像是说案子有了新进展。
他洗漱妥当,换了衣服,便也去了。
小黎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起床便没见着娘亲与容叔叔,揉揉眼睛,就去问珍珠和咕咕。
“我爹呢?”
珍珠桀桀桀的叫唤,咕咕也咕咕咕的叫唤。
小黎听不太懂咕咕的话,但能听懂珍珠的,加上连蒙带猜咕咕的话,最后闹懂了,就坐不住了,立刻跳起来就要跟着跑去衙门。
可刚刚下楼,小黎便瞧见小妞一个人站在走廊边上,目光直直的看着楼下。
小黎走过去,推小妞一下:“你怎么了?”
被这举动惊醒,小妞回过头,水淋淋的眼眸眨了眨,看着小公子的目光,满脸不解:“咦,小公子,您也醒了。”
小黎抓了抓头,觉得小妞有些不对劲,就探着脑袋,也往楼下看,一边看,一边问道:“你方才在看什么呢?”
因为这时间不早也不晚,早膳时辰已过,午膳时辰还未到,此时,客栈是最清净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此时一个人都没有。
而对着空空如也的大堂,小妞还能看许久,小黎当真不知小妞在看什么。
小妞却被小黎问住了,呆呆傻傻的反问道:“什么看什么?”
小黎指着楼下:“就是方才,你一直盯着下面,你在看什么?”
“我?”小妞指指自己的鼻尖,半晌,才说:“小公子,您许是还未睡醒,看糊涂了吧?我没有看下面啊。”
“怎么没有,你方才看的眼睛都不动了。”对于自己亲眼目睹之事,小黎说的很笃定。
小妞却依旧只是笑笑,道:“您真的瞧错了,我没有看。”
小黎皱起小眉头,不虞的反问:“那你为何一个人站在这里?”
小妞被问得愣了一下,眼底出现迷蒙,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说:“我要下楼给七公子端早膳,七公子今日起晚了。”小妞说着,便当真下了楼梯,仿佛自己,当真只是要从这里路过一般。
小黎看着小妞就这么走下去,犹豫一下,冲小妞嚷嚷:“我也起晚了,我也没有用早膳。”
下面的小妞抬头笑了一声,说:“好好好,小公子去房里等着,早膳这就送来。”
小黎满意了,笑眯眯的又回头往屋子里走,珍珠站在他脑袋顶上,冲他“桀桀桀”的叫。
小黎毫无负担的回:“爹就在衙门,又不会跑,我们迟些去也是可以的,但是早膳,过了时辰,后厨便不做了,我们还是先用膳吧。”
珍珠听了,也不出声,就用尖尖的嘴去啄他的头发。
小黎头皮被啄疼了,挥开珍珠,抱着脑袋,急冲冲的跑回房间,不让珍珠跟上。
而就在小黎刚要回房时,余光一撇,却瞥到楼下小妞竟然步伐痴呆的慢慢往客栈门外走。
第536章 :今日一切,都透着…
小黎愣了一下,捂着头,冲楼下喊:“小妞,你不是去后厨弄吃的吗?你要去哪儿?”
小妞没有回答,抬着脚,表情呆滞的直接走出了客栈。
小黎不解的站在原地,满脸伤心的对珍珠道:“小妞走了……没有早膳吃了。”
珍珠气的又去啄他的头,甚至发出尖利的叫声:“桀桀桀桀桀!”
小黎一愣,反问:“我要跟上去吗?可是我想用早膳……”
“桀桀桀桀!”珍珠扑扇着翅膀,追着他叨,不管他怎么求饶都不放松的叨。
小黎终于怕了,连道:“我去我去,我这就是去,你不要的咬我了,好疼啊……”这么说着,小黎不敢再耽误,蹬蹬蹬的跑下楼,追着小妞就跑出去。
容溯在客栈房间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小妞送早膳上来。
他心中狐疑,推门而出,却四下看遍了,也没瞧见小妞,倒是瞧见大妞在房里绣着花。
容溯问道:“小妞呢?”
大妞头也没抬的,低垂着脑袋,继续绣着花。
容溯皱了皱眉,加大了音量,唤道:“大妞?”
大妞依旧没动,手上穿针引线的动作,机械而又缓慢。
容溯终于意识到不对,进房,用手碰了大妞一下。
正专心绣花的大妞终于停下来,大妞傻傻的放下银针,抬起头,看了容溯一眼,那双眼睛,漆黑,木然,毫无生气。
容溯一愣,大妞已合上眼睛,身子往后面一仰,厥了过去。
容溯连忙查看,确定大妞只是晕过去,并未有生命之险,才松了口气。
容溯出了房间,四下看看,却发现,今日的客栈一片死寂,莫说容棱,柳先生,柳小黎,小妞皆不在,便是容棱留在客栈的几名暗卫,竟是也毫无声息。
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容溯问了小二,方知今晨一大早,衙门便来了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将柳蔚叫走了,言谈之间,像是说什么案子有线索了。
容溯听了,皱紧了眉宇,看看死寂一般的客栈,又想到昏迷不醒的大妞,思忖着,案件有发展,客栈里头便出了事,且恰好就是容棱与柳先生皆不在的这个时候。
驰骋朝堂数年之久的七王爷,隐隐觉得这条“调虎离山”之计很是眼熟,但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多想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暴露行踪,容溯将自己藏在暗处的护卫叫出来,一番询问,几人却都懵懵懂懂,言辞之间一片迷茫。
容溯无法,只得将大妞交给他们看着,自己则带着领几人,往衙门而去。
可还未抵达衙门,刚过正街,便从天而降一个花盆,那花盆不偏不倚,直直朝他头顶砸来。
容溯习武多年,虽说武艺不好,但基本的自保自是没问题。
他感官敏锐,极快的躲开。
因为躲得慢了些许,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盏花盆,从自己鼻尖划过,再在他脚跟前“砰”的一声,碎开。
满大街的人,都被这声响惊动,无数人错愕的瞧了过来,又齐齐的朝楼上看去。
容溯与其一帮护卫也看上去,却见楼上,毫无一人,而那花盆,更不知是从街道两边,哪边掉下来的。
围观之人越来越多,容溯的脸黑沉如墨,他抿紧唇,不再多管,继续朝衙门走去。
而又走了没一会儿,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小贼,你哪里跑!”
周围的老百姓顿时炸开了锅,人人都条件反射的捂着自己的荷包,确定自己的钱银是否还在,而数十人这边挤挤攘攘,又是将容溯的步伐拖了住。
容溯看着围在自己身边,混乱一片的群众,想绕开他们,从旁边走,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被人群挡住,这些阻挡之人,有男有女,男的尚且好说,女子他却不好太过拥挤,只得一再避退。
如此一来,待容溯在街上解围而出,直奔衙门时,便听门口的看守说,柳大人与容大人陪着三名受害者家属,早已离开。
容溯眉头狠狠蹙着:“已经离开?”
守门的一名衙役,老实的点头,看容溯发丝微乱,像是有些狼狈,不解的问:“您可是有何事?”
容溯没有回答,只想到一路过来,艰难重重,更是心中笃定,今日一切,都透着古怪。
容溯问那守卫:“可知他们去哪儿了?”
守卫摇了摇头,又指着一方,道:“只知道是往那边去了。”
容溯蹙着眉,抿紧唇瓣。
那看守又说:“他们刚走没多久,现在追,许是还能追到……”
容溯这才看了守卫一眼,“嗯”了一声,抬步,朝着那方向走去。
而眼看着容溯走远了,那守门衙役朴实的眸子微微一变,他看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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