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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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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子是为何自愿站在这儿罚站的?
柳蔚想不明白,容溯也不会告诉柳蔚,为了让柳小黎这熊孩子乖乖来这儿站着,他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柳小黎将他儿子揍了,容溯是生气的,但容溯瞧过倾儿的模样,只是吓到了,有些轻烧,并不算严重。
在古庸府与柳小黎同住数月,容溯如何不知这孩子的武学根基,若真要对倾儿动手,想来,柳小黎一招,便足矣让倾儿送命。
说到底也就是小孩子间的玩闹,况且,容溯也并非不知晓自己三个儿子之前对大妞小妞有过一些捉弄,当时他没小题大做,此刻自然也不会将这种小孩间的问题,上升到太大的高度。
但,容溯不觉得事大,其他人却并非不觉得。
后院中,女子本多,七嘴八舌,容溯也心烦。
为一了百了,容溯对容棱要求,至少面子上,要让柳小黎吃点苦头。
容棱自然不许,最后一番磋谈,变成了涉案的六个孩子,都有过错,要罚一起罚。
所以,到最后,除了卧床不起那个,剩下五个,都在这儿站着了。
小黎是被容叔叔勒令的,其他四个,则是惧怕容溯。
而容棱看着眼下事情解决了,也出府忙自己的事了,于是,柳蔚回来了。
容溯觉得,他可以找柳蔚再谈谈。
毕竟,这次,是他占理。
但是,柳蔚的反应很平淡,是真的很平淡。
在知道儿子要在这里站到天亮时,柳蔚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冷静:“那就让他站着吧。”
从小习武之人,不就是站站,还能站出什么毛病?况且这次的确是小黎的错。
柳蔚如此大公无私,容溯一下倒是有些不好发难。
而柳蔚看容溯没事了,就道:“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然后,柳蔚就真的回去了。
容溯:“……”
柳蔚并非胡言,自己是真的有事。
回了房间,柳蔚将之前从裳阳宫带回来的敏妃画作都抱出来,一个一个的翻开,终于,在其中一幅赏春图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手指点着那道身影,柳蔚不觉双眸惊喜:“向易。”
就说,为何会觉得那向公公眼熟,原来,因故都在这儿!
第698章 暮春花林,梦,忆
暮春的花林里,恬静的女子,坐在林中小椅上。
女子手边的香案上,焚了清香,香气伴随着丝丝渺渺的花香,沁人心脾,美不胜收。
规矩的宫女,端着茶点过来,瞧见小椅上的娇俏女子,开口道:“娘娘,这是御膳房特地命人送来的新品糕点,叫雪融糕,说是从西方传来的新鲜做法。”
“放下吧。”女子淡淡的说了声,眼睛则注视着手中的旧书,这本书当真有些旧了,从泛黄的边角,不难看出它的年头。
宫女如是放下,便安静的站在旁边,候着。
“今个儿御书房那边如何?”过了许久,椅上的女子,才突然问道。
宫女老实的回禀:“回娘娘,今个儿皇上去了御书房问几位皇子功课,三皇子回了一题,皇上夸了三皇子两句。”
女子闻言,这才将手中的书放下,看着宫女,蹙了蹙眉:“皇上今日怎的会去御书房?权王不是明日便要抵京?”
宫女道:“奴婢也不知,只是听御前的几位公公说,像是明日大宴,皇上要挑选一位皇子与太子一道出迎,现已确定,应当是七皇子。”
女子笑了一下,重新将书翻开,道:“七皇子倒是会把握机会,与太子并齐之事,永远少不了他。”
宫女垂眸,不再吭声。
女子又吩咐一句:“放课后,让阿棱过来一趟,下个月便是阿棱母妃的忌日,得想想法子,送他出宫去才行。”
“是。”宫女乖乖应了声,继续守在旁边。
直到时辰差不多了,女子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一路前往御书房的方向。
而待女子走后,异香笼罩的花林,又步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轻稳的脚步声,于身后传来,椅上的女子似有所感,将那本还未看完的杂书,再次放下,头也没回的叹了口气,道:“你怎的又来了?”
椅子背后,一个面如傅粉,清隽俊朗的小太监,垂着首,慢慢走近,他立在女子身边,恭敬的姿势下,言语间,却满是随意:“奴才来看看娘娘。”
女子回过头,瞧着他说:“听闻过两日,太妃娘娘又要出宫,此时你该忙着,怎的还有空来我裳阳宫。”
小太监往前走了两步,待到了女子面前,才用满是深意的目光凝视她,声音,轻柔而缓和:“奴才想娘娘了。”
女子一滞,瞪了他一眼,斥道:“无礼!”
小太监垂下首,没有作声。
女子看他这模样,又道:“你最初虽是我宫里之人,但已入了太妃门下多年,早不需尊我这个主子,往后,你还是莫来了,若是让人瞧见,倒是不好解释。”
“奴才前来,是向太妃娘娘禀报过。”小太监如是说道。
女子皱了皱眉:“向易,本宫不要你来,你可听懂了?”
小太监不做声了。
硕大的花林,一时间除了微微的清风,再未有半点声响。
沉默在两人间弥漫,半晌,女子从椅上站起来,转身,往殿内而去。
刚走了一步,身后的小太监快速掠来,一步挡住她。
女子拧眉。
小太监道:“此去观缘寺,怕是过年之前,奴才再无法回宫,今日,求娘娘让奴才伺候您一日,无需其他,只需像以前那般,让奴才为娘娘布菜,服侍娘娘用膳,为娘娘研墨,陪着娘娘便好……”
女子深深的看着他,表情并不太好:“今日阿棱要来。”
小太监立刻道:“奴才可躲在……”
“你是太妃的人,在我这儿,不伦不类,若是让阿棱发现,只会更加解释不清,阿棱对我尚有防备,我不想他误会我是有所图谋之人,你在我身边多年,应当明白!”
小太监再次沉默。
女子最后说道:“你走吧!”
末了,补充一句:“再也别来了!”
话落,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那小太监,则站在原地,盯着女子的背影,直到女子身影消失,他的目光也未有收回。
两日后,小太监伴随着太妃娘娘离宫,临走前,裳阳宫有个宫女过来,偷偷塞给他一样东西。
小太监付了银子,那宫女拿着好处,笑眯眯的道:“这是娘娘昨日所画,奴婢偷出来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向公公可记得,若是有机会,公公可是答应奴婢,要在太妃娘娘面前,为奴婢动作动作的。”
“你好好为我办事,自然少不了你好处。”小太监说道。
宫女连嘴的应着,面上一直乐呵呵的。
待宫女走后,小太监才将那画轴打开,这是一幅赏春图,香花林立的园子里,恬静而秀美的女子,手中端着本书,斜倚在舒适的小椅上,女子的手边放着一个香案,香案上寥寥烟影,虚虚无无,香案旁还放了一盘糕点,糕点并未有动过的痕迹,像是只装饰般搁在那儿。
手指抚摸着画上的女子,小太监眼中,满是眷恋,半晌,他回到书房,快速研墨,用画卷内画手同样的画法,在那女子旁边,添了一具人影,那人影身穿太监服,面上洋溢着高兴的笑,毅然,是他自己的俊秀模样。
画了许久,待终于成品,他将画纸吹干,瞧见那几乎如一人手笔的成图,嘴角轻轻勾着,双眼溢满了柔情。
“呼!”不大的抽气声,在安静的屋子内响起。
是夜,向易从床上惊坐起来,伸手下意识的摸摸额头,摸到了满头的冷汗,他吐了口气,手指按压着心脏位置,手指握成拳头。
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听到动静,轻轻的唤了声:“公公,您醒了吗?”
向易看了眼门外的剪影,应了一声道:“嗯。”
外头问:“可要奴才进来伺候?”
“无需。”
外头便老实的应下,不再打扰。
向易重新躺回大床上,空洞的目光看着床幔的顶端,想到方才梦中,那记忆中的女子倩影。
克制着心口的涌动,向易狠狠的闭上眼睛。
已经多久没梦到过了?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刚开始,他总是渴望入睡,渴望在梦中回到那人还没死之前,与她像很久很久以前那般,相互陪伴,只要看着她一颦一笑,便足够他心满意足一整天。
可是后来,随着年月过去,他发现他再也梦不到她了?
无论如何睡去,无论如何思念,那人都不再出现,她不想见他,哪怕是在梦里,也要拒绝见他。
第699章 白衣男子
从太妃身边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到如今后宫内数一数二,他想保护她,不让她强颜欢笑的与那所谓的九五之尊欢好讨宠,更不需她忍痛割爱的流掉她的亲生骨肉,他想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远离这些后宫纷争,勾心斗角。
可她呢?
她为什么这么等不起。
为什么连多一点时间也不肯给他?
熟悉的心痛感,麻痹心口,他知道,这个夜,他将在黑暗中,在思念中,再无法入眠。
就像那人刚死的那段日子,虽然,那段日子已远在多年之前,但,却清晰的仿佛近在眼前。
“扣扣。”敲门声,突然响起。
向易睁开眼,目光敏锐的看向门扉,问:“谁?”
门外无人应当,但那敲门声,却再次响起:“扣扣。”
向易下了床,踩着鞋子,慢慢走到门边,拉开门的一刹那,门外突然一股怪力,要往里冲。
向易眉头一皱,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闪身一跃,避开门口。
门扉打开,门外一股腥气窜入,接着,一颗黑漆漆的东西朝屋内扔进,透着苍白的月光,向易很容易便看清,那是一颗人头。
而那人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夜守夜的小太监。
向易倒抽口气,身形迅速一转,拿起墙上的长剑,拔剑出鞘,动作利落稳准,显然也是习武之人。
他防御的将剑横在胸前,警惕的看着门口方向,可门外太黑,他看不清明,又不敢贸然前进,只得又试探性的唤了声:“究竟是谁!出来!”
“好大的派头。”门外,清亮的男音,淡淡传来。
接着,一道素白的身影,缓缓走入。
那人进了屋子,目光准确的投向旁边的向易,看着向易手上那把剑,轻蔑的哼笑一声,道:“怎的,送了一份大礼给你,还对我拔剑相向?”
向易眯起眼睛:“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来给你送礼,方才不是说了。”白衣男子随意的说道,眼睛瞥向那地上人头,道:“手眼通天的向公公,不会没发现,这小太监,是皇帝送到你身边的探子吧?”
向易没吭声,抿紧了唇,他在端详,端详对方的实力,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对方的底子。
这个发现很可怕,因为这说明,自己绝不是对方的对手。
白衣男子看向易不做声,再是一笑:“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向易声音很沉:“用这种方式帮我?”
“这种方式不好?”白衣男子姿态随意,嘴角始终勾着一缕弧度:“你可知,你就快穿帮了。”
向易沉吟一下,道:“我不知你说什么。”
“你知道。”对方语气笃定:“你很清楚,现在你的处境不好,但我告诉你,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到底是谁!”向易手心冒出了热汗,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潮湿,他的心里很紧张,今夜,变得非常古怪,方才那个梦,更像是在提醒他,今夜之后,有什么,将要变得不一样。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只是,他又笑了一下,笑的比起之前,更是轻松,可这笑音落在向易耳里,却是狰狞扭曲,浑身不适。
……
翌日,一早。
容棱睁开眼时,便感觉身边空荡荡的。
抬起头,他果然看到屋内的圆桌上,柳蔚正披着外衣,埋着头,在那儿奋笔疾书。
容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走向柳蔚。
待他在柳蔚身后站定,却发现柳蔚竟未有所觉时,蹙了蹙眉,这才去看她正在写的东西。
密密麻麻的字,绝大部分都是陌生的词汇,男人看不懂,这才出声:“在做什么?”
柳蔚身子一悚,正在写字的手也一抖,一个失笔,在纸上划出了一道黑痕,她回过头,没好气的控诉:“你吓我一跳,走路怎么没声音似的!”
容棱:“……”
男人拉开旁边的椅子,坐到她身边,再去看她写的东西,问:“是何?”
柳蔚将那宣纸推到他面前,道:“案情猜测。”
容棱没做声。
柳蔚知道容棱看不懂,就道:“是一份关系图,现在我们所知的与案情有关的死者,我都列了出来,正好,还有些问题要问你。”
容棱接过那张纸,看了半晌。
看到上头果然写了许多人名,字最大的一个,是敏妃,其次是裳妃,玉屏,沁阳,甚至有他的名字。
柳蔚又打开一张白纸,将笔沾墨,看着容棱问:“我们都知道敏妃大约死于十年前,死因当时的太医禀报,是说重病不治,你对此事可还有印象?”
容棱想了想,道:“那阵子我受父皇重用,多是外出办事,甚少入宫。”
“所以你没有见到敏妃真正卧床不起的画面?”
容棱道:“嗯。”
柳蔚将此记录下来,又问:“那向易呢?你对此人可有印象?”
容棱滞了一下,眉头蹙起,似乎想到了什么。
柳蔚道:“昨夜你回来得太晚,我没来得及与你说,昨日我调查沁阳公主一案,在取证上遇到一些麻烦,那位太妃跟前的向公公,先我一步,将随香宫里的东西,都搅合了一遍。我当时没有坚持进去查看,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进去,我要找的东西,肯定也没有了。但这向公公怕是没想到,他如此刻意的举动,反而引起我的怀疑,现在在我看来,沁阳公主屋子里的东西倒是其次,扒出这个向公公的底细,反而更加重要,你快说,你可记得这位向公公?”
容棱似乎犹豫了一下,沉吟了好半晌,才道:“向公公,曾是敏妃跟前的。”
柳蔚不觉眼前一亮,立刻去把昨日放好的《赏春图》找出来,摊开,指给容棱:“我猜就是,向公公以前与敏妃关系如何?可有主仆不太和睦的迹象?”
容棱看着那副干净且保养良好的画卷,盯着上面那恬静的俏丽女子,又看看女子身后笑容可掬的小太监,眸子,沉了下来。
第700章 有人,在以特别的方式,献祭!
容棱不说话,柳蔚便等着他说。
等了许久,见到男人还是定定的看着画卷,柳蔚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怎的了?”
容棱回神,抬手按了按眉心之处,闭着眼睛道:“无事。”
柳蔚皱眉追问:“这幅画有何不妥?”
容棱摇头,伸手将画卷收起,道:“这幅画成品之时,我在。”
柳蔚一愣:“你看着敏妃画的这幅画?”
容棱垂了垂眸,算是默认。
柳蔚指着画中的小太监:“当时这个人也在?”
“画中没有他。”容棱看着画上那多出的一人,语气很淡,却也很冷。
柳蔚不太明白容棱的意思。
容棱索性将话一一说明白。
柳蔚听了,有些错愕:“你是说,这幅画当初成品时,上头只有敏妃一人?但事后,有人在旁边添了一个人?谁添的?敏妃?还是……”
“不知。”就是因为不知,所以在时隔多年后,容棱再看到这幅画,瞧见了上头莫名的多了一个人,才觉得奇怪。
其实,在容棱看来,这人或许当真是敏妃事后加上去的。
记得当日他从御书房下学,去往裳阳宫时,在宫门口,正好瞧见向易离开,向易是太妃娘娘的人,但却是从裳阳宫出去。
向易当初缘何离开敏妃,容棱不知,但容棱却知晓,敏妃对这向易,格外宽容,且背后,为向易做过许多事。
手指往手心里微微握了握,容棱想到那敏妃的死,呼吸便重了一下,眼神变得格外森冷。
柳蔚盯着那幅画,若有所思。
半晌,柳蔚在宣纸上把关于向易的部分里,补充了几句,才道:“今日我还要进宫,你呢?”
容棱道:“还差收尾。”
柳蔚知道容棱最近忙,不过还好,听这说法,应当是快处理完了。
柳蔚点点头,说:“沁阳公主的案子,没那么复杂,若我逼紧一些,凶手想来很快能抓到,只是你我都知道,破了这桩案子,也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谜题,还藏得很深,你……”
柳蔚说得很谨慎,看着容棱的表情,有些不知如何说下去。
容棱看向柳蔚,伸手将柳蔚揽了过来。
柳蔚顺势也抱住容棱,将侧脸埋在他结实有力的胸口。
“无事。”半晌,容棱笃定道。
柳蔚点头,敏妃对容棱很重要,这件事若是重新挖出来,便等同将过去快好了的伤疤,在容棱身上重新揭开。
柳蔚不想容棱难受,但柳蔚也不知如何能让容棱舒服些,或许,让他安静的做自己的事,忙权王那边的关节,莫要理会这桩案子,莫要过问她如何查案,是最好的。
……
午膳过后,柳蔚再次进宫。
昨日在内务府时,杭公公给了柳蔚入宫令牌,今日便不需谁来接她,她持着令牌,可自由出入。
进宫后,按照昨日的路,柳蔚静静的朝内务府走去。
刚过御花园,却听某座假山后头,传来宫女的说话声:“是真的吗?心萝公主那儿,也死了人?”
“这还有假?就是今个儿早上发生的事!心萝公主你是知道的,才八岁,身边的嬷嬷禀报了丽妃娘娘,丽妃娘娘说了,不要声张,将那宫女尸体差人埋了便是,不得惊动各宫,更不能传到皇上耳朵里!”
“可是,那宫女是如何死的?也是与之前那些一样?莫名其妙就……”
“对,一模一样,七窍流血,死不瞑目,死的可怖极了。”
“那丽妃娘娘怎的还瞒着?你看,之前随香宫也出了几桩这种案子,最后怎么的,最后沁阳公主都死了!丽妃娘娘若是当真为心萝公主好,就该将此事宣扬出来,正好求得皇后娘娘做主,请高僧为心萝郡主宫中驱驱邪……”
“呸呸呸,少胡言乱语,你才中邪了,我与你说啊,丽妃娘娘也想为心萝公主好,但她身份低微,没有把握能求得皇后娘娘为她做主,就怕到时候,宫中急于将此事找个由头解决,便将心萝公主当那替罪羊。”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宫中天天死人,闹得沸沸扬扬,又抓不到凶手,鬼神之说传遍后宫,这种时候,你说若是出了一个灾星,顶了所有的罪,那宫中不就太平了?到时候,皇上再做个主,将那灾星送到寺庙常住,不就将所有事儿都抹平了?”
“你是说,心萝公主就是那灾……”
“丽妃娘娘身份不高,心萝公主又腼腆内向,现在恰好又是她们那儿死了人,这不正好就是上佳的顶罪人选?你也在宫里日子不短了,莫非还看不透这些?丽妃娘娘就是不想节外生枝,才差人将尸体掩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显然还是被人泄露了,要不我也不会与你谈论此事,看,连我都知道的事儿,皇后娘娘那儿,怕是早就得到消息了!哎,看看吧,说来说去,这宫里天天死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轮到你我了。”
“去去去,少晦气,关我什么事,算了,咱们还是别说了,我先回去了……”
那宫女像是真被吓到了,匆匆的就走了。
看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悄悄离开,柳蔚站在假山后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在路上耽搁了一下,再到内务府时,晚了许久。
杭公公显然静候柳蔚很久了,见柳蔚一来,立刻迎上,殷切的道:“柳大人您可算来了,昨日你命杂家将玉屏公主后,宫中所有宫人死亡的记录都找出来,杂家已经布好单子了,算上昨夜心萝公主梦香宫里死的那宫女,一共是十九人,姓名,年龄,死亡日子,都在这儿了。”
杭公公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宣纸,递给柳蔚。
柳蔚接过,展开,上下浏览一番,问道:“公公可有皇宫的建筑图纸?”
“啊?”杭公公愣了一下,不解的问:“大人要皇宫图纸做什么?”
“自有我的用处。”
杭公公有些犹豫,按理说,宫内图纸这种涉及皇城结构的东西,内务府这儿虽然历来都有存档,但向来是不能泄露的。
这到底涉及到皇城安危,如是图纸让不怀好意之辈弄了去,怕是会酿成宫闱大祸。
但眼前这位柳大人看着又不像心怀不轨之人,况且又是皇上特命之人,应当是可以破个例的……
杭公公再三斟酌后,终究一咬牙,转身就往里头走。
柳蔚看他离开,也没多言,就站在原地看手上的名单。
那么来来回回十几行的字,柳蔚却看了许久。
直到杭公公回来,邀请一起进书房。
柳蔚进了书房,杭公公派人在门外严加看守,才将刚从库房拿出来的皇城图纸展开,铺在柳蔚面前。
柳蔚立刻低头去看。
杭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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