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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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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沉着脸,没有做声,明悟大师却道:“不错,正史从未记载,这乃野史。”
柳蔚皱眉,明悟大师却心情愉悦。
明悟大师与柳蔚书信往来多年,之所以关系交好,不止因此人对寺庙的襄助,更因为此人学富五车,与之攀谈,实乃受益匪浅。
就是可惜了,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子,怕是将来成就,更是斐然。
似想到了什么往事,明悟大师浅浅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飘渺清淡,令人听不清明。
柳蔚道:“野史终究杜撰,与真实洪荒南辕北辙,此案有人借住佛教学说,执行私欲,便与这不实的野史相同,皆是虚妄为之,不堪真辨。”
“是。”明悟大师点头,看着柳蔚,目光甚是欣慰:“那你便要尽快破案,莫要让这虚妄之物,再是作乱。”
柳蔚哼了一声,道:“这我自然知晓,好了,我的事说完了,说说你的。肺部被震的严重损伤,肝部与脾部也有部分损伤,你可知,寻常大夫看过后,只会劝你备好棺材,做最坏打算?”
明悟大师:“……”
柳蔚知道这老头儿犟,但没想到会这么犟。
柳蔚憋着满肚子火,恶声恶气的道:“你若是死了,这满寺的人又当如何?固文还小,明方、明缘两位大师身子骨比你好不到哪儿去,前几年就时时犯些老人病。你便是这寺庙的支柱,若是连你也没了,我看寺庙还是解散算了,地也卖了,权当是给那些大小和尚的遣散费了。”
明悟大师:“……”
见这老头儿还不说话,柳蔚已经火了眼睛,霍然起身,转身,就朝门外头走去。
房门被粗鲁的打开,又重重的砸上。
明悟大师终究叹了口气,看着还站在床前的容棱,问道:“你不去追?”
容棱道:“她是去给您备药了。”
明悟大师愣了一下,眼角浸出一丝笑,这样一笑,更显得大师脸色苍白,命不久矣。
“你坐下。”明悟大师对容棱道。
容棱坐到柳蔚方才那位置,姿态庄重。
明悟大师仰头看了看禅房屋顶,这才幽幽的说:“那孩子好似比以前沉不住气了,还当年纪越大越该稳重,怎的,倒成了小孩子脾气。”
容棱抿了抿唇,掩饰不住得意的道:“她怀了身子。”
明悟大师听后一滞,原本灰白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哑然一瞬,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
过了一会儿,明悟大师才问:“你的?”
容棱点头。
明悟大师似是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青年,易容后平平凡凡的容貌,搁在人堆儿里,找得人汗哒哒估计也不见得能找到,但青年眼睛却非常亮,亮中带着一股子睿智,是个有智慧,且有城府的人。
与这种人一起,那孩子,究竟是如何想的?
明悟大师知道自己也不好评判,憋了半晌,也只憋出一句:“好好待她,那孩子性子冷,却不是真冷,实则待你好时,她热心得你吃不消。”
容棱似想到了什么,脸色不觉柔和下来。
明悟大师又道:“她还对孩子尤其心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寺里这几个孩子,她没见过几个,却能从与我书信往来中,记得每个孩子的名字,记得他们谁喜欢吃糖,谁喜欢吃饼,还能将人都对上来。”
容棱点头。
这一点,容棱也是深有体会。
柳蔚看似凉薄,行事孤寂,但却极为细心,尤其是对别人家的孩子。
或许是比起大人,小孩子更简单干净些。
柳蔚喜欢孩子,见到的,都爱逗一逗,也只有那种时候,她才显得像个正常女子。
毕竟,平时她拿着解剖刀,抱着一堆人骨头时,实在看起来,不是很像女子。
趁着柳蔚没回来,明悟大师就像相女婿似的,跟容棱说了许多,容棱有时应和,有时攀谈,一老一少,倒是相谈甚欢。
柳蔚端着药碗进来时,看到他们还聊上了,脸色更不好了,将碗放下,又把固文叫进来叮嘱一番,才假装还在生气的又出了禅房。
明悟大师无奈的摇摇头,示意容棱追出去。
容棱对老人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禅房外,柳蔚没走远,只是坐在院中的石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容棱过去,坐在柳蔚旁边,无声陪伴。
两人皆沉默了好一会儿,柳蔚才率先开口:“明悟大师可与你说了,为何受伤?”
容棱摇头。
柳蔚眉头紧皱,看起来非常烦躁。
容棱道:“无论如何受伤,你皆会治,又何须再问。”
虽然的确是这样,但柳蔚还是不甘心:“我不明白。”
容棱搂着她的肩道:“无需明白。”
没一会儿,固文出来,说是方丈吩咐,安排柳蔚容棱与外面等候的一行人住下。
今日已经晚了,即便要回京,也得明日再走,否则走了一半,怕是城门就得关。
柳蔚本就是做好了要在此地过夜的准备,所以才回了七王府一趟,拿了那佛珠,也拿了一件换洗衣裳。
固文带着两人去了另一处禅房。
一进院子,柳蔚便瞧见两个内务府的小太监与秦中已经在收拾了。
柳蔚单独住一间,屋子里,固心固善正在为其换褥子。
看到柳蔚进来,两个小光头害羞的叫了声:“师兄。”
柳蔚摸摸两个小光头的头,又给了两颗松子糖。
两个小光头接过,嘴上说了谢,小脸却一直红扑扑的,显然还是很不好意思。
晚上的晚膳是固心固善送来的,万年如一的素菜,一点油星子都没有,索性柳蔚也不是贪嘴之人,现在孕期反应并不严重,吃得还算好。
用过膳后,柳蔚就窝在床上,一手拿着那招魂钉,一手拿着一本梵文佛经,一一对照起来。
第718章 放过那孩子,就当,看在死去柳将军面上
待到深夜,容棱进来的时候,就看柳蔚手里虽还拽着这两样东西,人却已经睡着了。
他将佛经阖上,再把招魂钉收起来,上了床,将人拥着,抱在怀中,也睡了过去。
山上的夜晚,比山下要冷,但山上人睡得早,深夜的冷空气,似乎也不算多难熬。
固文得了柳蔚吩咐,这夜开始,便得守着师父睡。
所以,待确定师父睡着后,固文就坐在桌旁边开始打盹儿。
原本只是浅眠,但过了子时,固文却越发迷糊,不过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再也起不来。
明悟大师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桌上那明明灭灭的烛光,叹了口气,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虚弱的靠在枕垫上,对着空气问道:“还来作何?”
烛光晃动一阵,接着,房门打开。
门外头,却不止一人。
十数道身影,影影绰绰,最后,却是中间那道身影走了进来,那人进来后,其他人,从外头将禅房门阖上。
禅房里头,再次恢复安静。
明悟大师浑浊的眼睛看着那走进烛光之人,脸上的疲惫,尤为深重。
而烛火下那人,也循着步伐,慢慢走向床榻。
待站到塌边上了,其才幽幽的开了口,声音,却是个苍老的女音:“千年的人参百根,上好的药材百斤,已送至你这寺庙。”
明悟大师念了个佛偈,才道:“施主一番好意,老衲心领,东西请原物拿回,老衲这破败身子,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对方却出了口气,似乎隐忍着什么,最后冷厉的道:“哀家不愿受人恩惠!大师护驾有功,一些身外的药物,不过一番心意罢了!”
明悟大师不说话,看那苍白的脸色,在摇晃的烛光下,却显得格外模糊。
对方有些愤然,咬着牙道:“年轻时候便是个文弱书生,老了也是个迂腐和尚,你这一辈子,便当真一点长进也无?”
明悟大师闭上眼睛,默默念了个佛偈。
对方却继续轻嘲一声:“伺佛多年,你也终究超脱不了尘缘,若是当真什么都看开了,又何故会为哀家受那一掌?总是有些人,想置哀家于死地,你多管这个闲事,害的,也就是你自己,和你这寺庙。”
“路见不平,太妃娘娘严重了。”
宁太妃丁氏冷哼一声,威严的脸上,露出几分常年惯有的清高,看着眼前这半死不活的老和尚,道:“哀家听说,今日你这寺庙,来了几位客人?”
明悟大师顿时睁眼,眸中带着防备。
宁太妃一笑:“你紧张什么?当年之事早已过去,柳桓早已死了,纪氏多年音讯全无,哀家若是要对那个柳家遗孤动手,何苦等到今日?”
明悟大师声音变冷:“老衲也是数月前才知晓,她便是柳家大小姐,但看来,太妃娘娘,却是早已知晓。”
年过八俞的宁太妃看起来精神奕奕,年纪虽是苍老,但气色却怎么瞧怎么好,毫不隐瞒:“哀家也比你早知晓不了多久,只是京中盛传一位柳先生,哀家怎的也要查一查,这普天之下,凡姓柳的,哀家皆不放心!”
明悟大师语气不好:“如此不放心,可是娘娘做过太过亏心事,怕那柳家先人,找您算账?”
“随你说去。”似乎听多了这类话,太妃娘娘并不在意,面色轻松,说话的语气也很是轻漫:“总归,你替哀家挡了那一掌,哀家欠你一次,药材你好好吃,本是还想请两位太医为你诊治,想来那柳蔚来了,也不需了,往后,若有机会,这人情,总归要还你。”
明悟大师道:“老衲已是半条腿踏进棺材之人,娘娘报恩,老衲不收。若是可以,老衲请求太妃,放过那孩子,就当,看在死去的柳将军面上。”
太妃却说:“柳垣没这个脸面!他杀我亲儿,我要他性命,未将他柳家赶尽杀绝,已是难能可贵。至于你,明悟明悟,明了多年,到底不悟,你这佛经,怕是都念到狗肚子了!”
如此口出恶言,明悟大师也没有发怒,只是平静的低垂着头,再次念了个佛偈。
宁太妃就看不惯他这副仿佛看破一切的模样,冷声问道:“明日哀家便要回宫,你可知,哀家为何回去?”
明悟大师不语。
宁太妃似也不用他回答,直接道:“沁阳死了。”
明悟大师眼皮动了动。
“你还记得沁阳吗?沁阳的名字,还是你取的。”
明悟大师不语。
宁太妃笑了:“宫里的孩子,哀家一个都不喜欢,唯独是那孩子,与哀家同月同日,哀家一见着她,便甚是欢喜。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她,哀家亲自前往观缘寺祈福,恰好,你与观缘寺主持论道,也在那里,哀家当时就请诸位大师赐名,但只有你取的,哀家最和心意,你可知为何?”
明悟大师当然知晓,但越是知晓,明悟大师越是狠狠闭上眼睛,如果可以,甚至想合上耳朵。
明悟大师,不想再听一遍。
“沁阳,沁,是哀家的表字,阳,是你的出家前的表字,你说,你想表达什么?”
“随口一言,太妃莫要多心。”明悟大师硬撑了半晌,才咬着牙道。
说完这句,明悟大师脸又白了几分。
宁太妃摇头:“你在戏言,哀家听着,却并非。所以,哀家给那孩子定了这个名字,但现在,那孩子却死了,到底,是沁阳死了,还是你我……死了……”
明悟大师幽幽的看太妃一眼,难得的,看到那位盛气凌人数十年的国母,露出了郁郁的表情。
明悟大师神色未动,心底,却到底晃荡:“你我早死,何须再提。”
这话堪是绝情,宁太妃几乎是立刻绷起松弛的面皮,眼底露出厉色,最后道:“不见得。”
明悟大师又看向太妃。
宁太妃道:“哀家发现,哀家与你还有一个相通之处,便是那个柳家的孩子,与我容家的孩子,成了一对儿。这是否意味着,你与哀家,到底,还有磋磨?”
第719章 那传说中的招魂钉,并非只是一枚钉子
明悟大师微皱起眉:“便当积德,莫再扰柳家的孩子了。”
“当初没有斩草除根,已是哀家的仁慈,如今放她生路,还待如何?不过,倒多亏了你,否则哀家也不知,那名声响当当的柳先生,竟是个女子,还是故人之女。你说,哀家在你这寺庙埋下的人,到底是有用还是无用?”
因着知晓太多,见证太多,明悟大师便一直知道,这位昔日旧友,在自己身边留了眼线。
五年前柳蔚出现,一番萍水相逢,后寺庙出乱,就算柳蔚隔空相助,两人也只算忘年挚友。
直到那次被柳家的人接到柳府去,明悟大师方知,冤孽,到底是冤孽。
柳蔚,竟是那人的女儿。
而明悟大师也明白,只怕自己何时知晓柳蔚身份,太妃便是何时知晓,这位太妃娘娘监视着自己数十年,到底,还是查到了有用的东西。
这件事,怨自己。
回寺后,定下了只初一十五方开门一日的规矩,却也只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但有过弥补,总好过佯装不知,糊涂度日。
沉沉的叹了口气,明悟大师此刻是当真有些后悔了,自己,果真不该为这人挡下那一掌,或者说,那日,他便不该去观缘寺。
如今想想,观缘寺主持邀自己品茗,其中,也未必单纯。
皇寺与乡野小寺的最大区别,便是皇寺看重更多的,乃是信客身份,而乡野小寺却是打开方便之门,来者便是客。
“咳咳咳……”
大概心绪太乱,明悟大师只觉喉咙干涸,顿时一阵咳嗽。
宁太妃皱了皱眉,忍了一下,到底没忍住,伸手要为他顺顺气。
明悟大师却抬起手,挡住太妃的动作,脸色惨白的道:“不劳太妃娘娘的驾。”
宁太妃甩开手,停顿半晌,又问:“哀家明日便要回宫,你便无甚话,要与哀家说?”
明悟大师捂着生疼的胸腔,待自觉呼吸平顺些,才道:“只盼太妃娘娘,莫要,一错再错。”
“多年过去,你仍觉得是哀家做错了?好,既然如此,哀家也无需多言,多说,亦是无意!”
宁太妃走的时候明显带着怒气。
明悟大师却并不在意,只等禅房门又被重新关上,才仰起头,盯着屋顶房梁,只觉心神疲惫。
趴在桌上的固文很久才悠悠转醒,揉揉眼睛,回头,下意识的朝床榻看去,却见师父睁着眼睛,有些惊讶的问道:“师父,您醒了?”
“嗯。”明悟大师看了眼小徒弟,道:“回去睡吧,莫要着凉。”
固文摇头:“不,师弟说师父病情颇重,弟子要伴随一旁才可安心,师父睡吧,弟子守着您就是。”
小固文说的义正言辞,同时也有些不解,自己方才明明精神头还算好,虽然假寐,却并未真睡,怎的神情恍惚半晌,一瞬间,竟真的睡过去了?
挠挠光头,固文暗自发誓,一会儿他可是一丁点都不能再闭眼了,若是师父半夜真有何事,自己睡死了,谁来伺候。
明悟大师并未再劝,经过刚才一事,却也再睡不着。
沧桑的老者不禁想到了许多以前之事,比如他满门被灭之前,再比如,宁太妃尚未入宫之前。
往事如烟,年华老去。
再次回忆,才觉时不待人。
历历在目。
或许,自己不该再隐瞒,有些旧事,到底还是应当让它出示,毕竟,一味的瞒着,累人,也累己。
这一宿,直到后半夜,明悟大师才断断续续的睡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明悟大师让固文去寻柳蔚。
得到的回答却是:“师弟他们已经下山了。”
明悟大师一愣。
固文道:“今个儿一早,师弟他们便下山了,当时师父还未醒,师弟让我不要叨扰师父。师弟说,过两日就回来,这两日,有些事要办,办了就上山来住一阵子,也好为师父调养。”
明悟大师沉了沉眸,沧桑的脸上,透出一丝无奈。
而京郊的官道上,柳蔚懒洋洋的坐在马车里,支着脑袋,还在看那本梵文经书。
容棱在柳蔚身旁陪伴,他的手里,则捏着那枚黑木钉,瞧的,却不是木钉上的符文,而是那木头的质地。
不是檀木,不是香木,不是愧木,不是紫木,黑漆漆的,说是炭也不为过,却怎么瞧也不像是木头。
“是焦木。”柳蔚翻了一页书,见容棱还看得入迷,便道:“焦木生长在西方,西南地区最多,西南人多用焦木烧火,焦木干,易燃,比起其他树木里涵的水分,焦木里水分最少,方便保存,也容易使用。”
容棱平静的听着,问道:“所以,这钉子的来历,是西南?”
“或许。”柳蔚道:“但造这木钉之人,不见得就是使用之人,而且看这符文的印记,有些久了,我估计,这木钉怕是都有十来年了。”
容棱蹙起眉头。
柳蔚扬扬手里的书,道:“这页讲的就是那个关于八宝治水的故事,无论这故事是真是假,但上头至少提过,招魂钉只有一枚。”
容棱看了看柳蔚指着的那一页,一言不发。
柳蔚笑了:“看不懂?”
容棱不做声。
“梵文我也不太懂,不过有译文。”柳蔚说着,又伸手抓出一本经书,递给容棱。
容棱接过,就看到封面上写着《万古佳话》四个字。
而这四个字,如柳蔚手上那本书的封面备注上,写的一模一样。
容棱道:“既有译本,为何还看梵文?”
柳蔚耸肩:“学习一门外语……况且,到底梵文才是原版,或许有什么是与译本有出入的,看看,总没坏处。”
柳蔚说完,便埋头继续看书,不再说话。
容棱放开那本译本,就看到上头果然记载了,招魂钉只有一枚。
这招魂钉前身是一个梧桐童子,凤栖梧,上古神兽凤凰栖落梧桐之上,那小小梧桐,得了恩泽,竟吸凤凰灵气,幻化成了梧桐精,小精潜修千年,后佛祖恰逢树下经过,挥手点化,最后成佛祖坐下童子,日日倾听佛偈三千,逐渐拥有人性,成大灵。
后八宝一役,梧桐精主动献身,随业火拯救苍生,灵魄终身缩在那小小梧桐钉上,再无超脱。
所以,那传说中的招魂钉,并非只是一枚钉子,而是一个精灵,不,应当是大灵。
看着手里这不起眼的破焦木钉子,容棱也没了心思,随手放进袖袋,不再多看。
“等等。”
钉子刚放进去,柳蔚却叫了一声。
第720章 月海,出事了!
容棱又将钉子拿了出来。
柳蔚接过,却突然撩开车的窗子,将钉子置于强烈阳光之下,目不转睛的观察。
方才惊鸿一瞥,柳蔚刚好看到容棱将钉子收起经过,而马车车帘摇曳,窗外光线洒落,落在那钉子一角,竟隐约冒出一丝白光。
木头怎会反光?
若是反光,就应当是金属。
柳蔚这次对着阳光仔细辨别,果然,看到那木钉一角,竟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泽泽发亮。
有蹊跷。
柳蔚那梵文书往旁边一扔,拿出自己随身佩带的解剖刀,对着钉子表面,刮了起来。
没一会儿,那钉子的木层逐渐被柳蔚刮开,里头,赫然是块细铁。
木内藏铁,为什么?
柳蔚神情十分专注,手指在那小铁上来回的摩挲,突然,感觉衣摆有些不对。
低头去看,柳蔚就看到自己腰带上配着的那缕缕线带,竟在隐隐颤动。
柳蔚眼睛一亮,将那细铁贴到腰带上,果然,直接黏住了。
这不是普通的铁,而是枚磁铁。
磁铁一物,古来有之,最为人耳熟能详的,便是中国四大发明之一的指南针。
这木钉内藏着磁铁,又是什么意思?
柳蔚想不通了,索性将袋子里的几枚招魂钉都拿出来,却发现,五枚钉子,只有其中两枚是有磁铁在内的。
将那两块磁铁单独攥着摩挲着,柳蔚眉头又皱了起来。
柳蔚不确定,自己疑惑的方向是否是对的。
宫中的人,定然不会当真是这些宗教之物所杀,但,这钉子与这里头的磁块,又是代表了什么?
马车一路回京都。
到达京都城门口时,却听外面喧嚣不已。
柳蔚满腹心思都在那钉子上,并未起心,也未去看,直到马车被人拦下。
驾车的是易容后的秦中。
秦中在外头说了一番后,回头,对车内两人道:“大人,是京兆尹的,说是宫中出大事了,现在城门内外皆遭到戒严,无人能出入,大人,咱们似乎,进不去了。”
柳蔚这才醒过神儿来,将钉子收好,抬头撩开车帘,往外头看去。
果然,柳蔚看到城门口全是禁卫军,城门虽然还未上锁,但却放了栅栏,严兵看守,不让任何人进出。
“到底是出了何事?”柳蔚皱眉,问完不觉想到一件事,又疑惑:“可与太妃娘娘有关?”
按照向易所言,今日应当就是太妃娘娘回宫之日。
柳蔚能联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秦中却摇头:“属下不知,大人稍等,属下再去询问一番。”
秦中的身份出自镇格门,但现在,却冒充了大内侍卫。
柳蔚想叫秦中回来,唯恐再横生什么枝节,秦中此时却已经跳下马车,走向了那禁卫军。
若是现在再叫,反而显得古怪,柳蔚也只得沉下心思,静心等待秦中打听的结果。
没一会儿,秦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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