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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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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只觉得全身一凉,后背都快出汗了。
容倾张嘴就要叫人,可声音还在喉咙里哽着,就听对面的男童,冷哼一声道:“你叫吧,叫了,正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扬言被我吓出毛病,脑子都快烧糊涂的王府小公子,到底有多精神!”
容倾当即就不敢叫了,若是让父王与姨娘知晓他装病,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想到父王那严肃冷厉的脸,还有姨娘哭哭啼啼的眼泪,容倾就抖得慌。
容倾咬咬唇瓣,到底还小,眼眶当即就红了,他嗡着鼻子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柳小黎从床上跳下来,手往背后一摸,摸出一沓宣纸,再将宣纸摆平在桌子上,道:“替我抄千字文三遍,孝经三遍,孔孟三遍。”
容倾:“……”
第724章 想揭发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不抄?好,我也不打你,我们就叫你父亲来评评理吧。”
“别,别告诉父王!”容倾急忙道。
柳小黎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倾,一脸的淡定。
容倾知道避无可避,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他默默的坐到椅子前,小脸委屈的看着柳小黎。
柳小黎给他的回应就是,丢给他一支笔,然后夺过他的陀螺,挥舞着鞭子,在屋子里玩得兴起。
容倾知道大势已去,鼻尖一下酸了,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抹了把脸,还是英勇的抓起毛笔,哆嗦着手指,去沾墨汁。
刚沾了墨,就听身后,柳小黎的声音响起:“记得模仿我的笔迹,我的笔迹你记得吧?”
想到这人曾经在他与两位哥哥脸上画过乌龟,还写过大字,容倾抿紧唇瓣,屈辱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了,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装病了,还不如去学堂习课呢,至少比在家里抄这些东西好。
先生可不会布置这么多功课。
有了东西可“玩”,小黎也不缠着娘亲了。
柳蔚乐得轻松,将房门锁了,把画卷都铺开,挨个看了起来。
而这一看,果真是发现了疑点。
《春猎图》上,一身龙袍的伟岸男子,立于朝臣之中,男子手持弯弓,眼神锐利,弓弦抖动间,正好射中一只大鹰。
鹰落而下,地上染了血渍,朝臣则一片欢愉,全都笑逐颜开。
柳蔚能猜到这幅图中的剧情,大略是敏妃随帝驾春猎,帝于猎场狩猎,射杀空过大鹰,箭无虚发,雄姿依旧,得百官庆贺,一番欣荣。
这幅画乍看没什么,但柳蔚却发现,周围的人群中,有一名女子,身穿西域服饰,头上甚至带着金缕头饰,一看那样子,便并非中土人士。
柳蔚看了旁边的题字,明白,这是某一年,西域公主来我朝参拜时所画,当时正逢春季,便有司礼监准备了猎场,也算是给西域来客找一个趣儿。
将这幅画单独放到一边,柳蔚又拿出另外一幅。
这是一幅作息图,图名叫《观花客》,图中所绘也是敏妃见到的一幅场景,但却并非在裳阳宫,而是在昭宁宫,画中昭宁宫的匾,虽然有些模糊,但是隐约还是能辨认。
昭宁宫中有娇客,娇客容貌看不清,单能看到,是皇后娘娘在亲见几位王公之女,那些女子个个容貌俊美,衣着华贵,浑身上下皆透着气度,其中有一个,柳蔚还认出,应当是于文倩,就是于文敏馨的姑姑,柳蔚与那位于文家的姑奶奶,倒是有过数面之缘。
画卷的视角,有点像在偷窥。
但这些,同样不在柳蔚的注意范畴,柳蔚看中的,是这幅图上,昭宁宫院子外所种下的花。
不知是否故意,那花画得比人还大,且清楚,柳蔚通识百草万花,一眼认出,那是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又名彼岸花,或死人花,长于西域,被当地人称为黄泉花,因此花一般生长在坟头或者墓地,且一长便是成片艳红,红的宛若滴血,被誉为不详的花,也被视为,人与地狱接洽的媒介。
西域不少灵者,或者高僧,皆会以此花为主使用,无论是驱邪还是祭祀,都算是个中妙物。
柳蔚在现代时,去过西藏,曾见过曼珠沙华,当时觉得有趣,还问过当地人,可否送一盆,或买一盆,带回家养。
那人说彼岸花离不开这里的土地,一旦脱离,哪怕用最上等的花土,也养不活它。
柳蔚当时还笑说,明明有人养过。
那人只说,养的一定不是纯种曼珠沙华,是串了交了,若是喜欢,也可去花市购买。
但纯正的曼珠沙华,就是必须生长在西域,它和这片土地共生。
那人说得玄乎,柳蔚也只当个趣儿来听,但也因此,柳蔚回去后,当真查了查这奇怪的花。
而后来,柳蔚也的确买过一盆串种的养,发现两种花虽然相似,但不论是个头,还是颜色,或者花瓣的形状,都有几分差异。
那花柳蔚养了几天就死了,但现在,看着图中那娇艳无双的曼珠沙华,柳蔚仿佛又想起了西藏花田上,那满目的盛放。
这里头的曼珠沙华是纯种的,柳蔚几乎一眼就能确定,但是,昭宁宫为何会有这种花?是如何种的?
柳蔚又看了眼画卷角落的落款,发现日期,正好是春猎图之后的七天,也就是说,当时西域使臣应该还没走,所以,这花有可能是西域送来的礼物?
暂时不知那花后来的下场,是养死了,还是如何了,柳蔚将这幅画再放下,接着拿起第三幅画。
最后这副,是柳蔚觉得最重要的,因为这上面,又有向易。
此副画叫做《莫问归处》,画的内容,是在裳阳宫内,满目的白幡将宫殿妆点,傍晚天空,透着一种血一般的浆红。
向易一身太监服侍,站在门口,低着头,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这幅画的内容就是这么简单,一人,一屋,白色的灯笼,白色的帷幔,宣示着这里,死过了人。
柳蔚本也没想到这宫殿是裳阳宫,因为也没个匾,但却看到了屋子内,那烛光笼罩下,几不可瞧的牌位。
牌位上写着名字,那是敏妃的名字。
这是敏妃入奠时的画,画上只有已失去主人的孤冷宫殿,与一个曾在这宫殿内效力的太监。
这像是一种陪伴,也像是一种哀悼。
但,画作之人,却不可能是敏妃。
这幅画下的落款,落的也是敏妃的字号,但是,一个人死了,又如何能再作画。
这副画是有人故意用敏妃的印章,来为其送行的,而画作之人,柳蔚想,应当就是画里那唯一的活人了。
向易。
将这个名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儿,柳蔚心中想着。
那幕后之人,或许并不是向易。
但那幕后之人却通过《赏春图》、《莫问归处》这两幅画,将向易对敏妃的感情,联系起来。
并且,在画中也好,在最近几起宫中人命案里也好,幕后之人都特地将“西域”带了出来。
图中追溯,西域使臣曾来过京都,而在那之后不到一年,敏妃死了,同时向易对敏妃感情颇重,重得有些古怪过头。
这一系列前因,想揭发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柳蔚心中有了猜测,但仅仅只是猜测。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最近几起案件的凶手,的确,是在为多年前丧命的敏妃讨回公道。
只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何选在这个时间?
柳蔚想到了裳妃。
敏妃的妹妹,裳阳宫的新主人。
所以,是裳妃的死,刺激了那凶手,让其一怒之下,将敏妃之案,重新立起?
如此说来,那凶手与裳妃的关系,也该匪浅?
第725章 那凶手,也是身份高贵之人?
一切似乎都有着联系,却又若隐若现。
柳蔚低头沉思,而另一边,容棱早已抵达酒楼。
因着是官府封店,阵仗极大,百姓难免有好奇的,在一楼门外堵着,往里头探头探脑。
容棱到的时候,是在衙门衙役的陪侍下进去的,官府办事,闲杂人等自然需得退散。
门外瞧热闹的人都被哄走。
待人圈开了,衙役才恭恭敬敬的将容棱请进去。
大内侍卫,这样的身份,也不意外衙役们会对其殷勤。
“大人,就在二楼。”衙役说着,招来掌柜,亲自带路。
经过这样大的事,掌柜已是摇摇欲坠,意乱心痛,见到有官府中人来,立刻猛擦着汗,嘴里不住的说:“青天大老爷明鉴,小的,小的这店,可当真是无辜的!甭说是郡主亲自驾临了,小的这小地方,便是来个稍大一些的京官,小的都得亲自相迎!实在是郡主前来,小的并不知其身份,也未想过郡主会在这店里出了意外,大人,大人请千万饶过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大小可都指望小的一人养活啊……”
“若我是你,便少说废话。”衙役见容棱眉头微蹙,立刻机灵的呵斥掌柜。
掌柜一听,哪里还敢求饶,登时便闭了嘴,但满心满眼的,还是委屈可怜。
还未抵达二楼,便嗅到隐约飘来的一股子血腥味。
容棱是武将,对血腥味尤其敏感,他这时脸色有些微动。
二楼也被封锁着,甚至楼道处便安了七八个衙役镇守,务必保证现场的绝对完整。
领头的掌柜到了这儿便不敢往前了。
从出事到现在,这二楼,愣是被官府的人团团围住,谁都不让踏足。
看守二楼的衙役们见着上峰来了,自然让路,又好奇的看看容棱与秦中,两人都是穿着便衣,实在看不出什么身份,但能让他们头头亲自伴随,想来身份也不低。
莫非,是宫里派出来的?
闲暇不想,已经有人机敏的主动上前,打开了案发厢房的门。
陪着容棱那衙役头头问:“从昨夜到今日,可见过可疑之人返回?”
衙役摇头:“回大人,昨夜到今日,我等半步未离,却除了有看热闹的百姓在楼梯口遥遥相望过,再无可疑人物。”
衙役头头点头,又看向容棱,这句话,他是故意问出来让两位大内侍卫听的,以示他们京兆尹衙门办事之严谨。
按照林大人说的,能讨点好,就讨点好,事情出在咱们的管辖区,治不治咱们的罪,看的就是他们事后的态度好不好。
若是上头来查了,还一副撇清干系,急于脱罪的模样,反倒令上头不喜,恐害至性命。
但若是上峰来查,他们配合妥帖,好赖也算是恪尽职守,就算怪罪,也罪不至死。
衙役头头也是心疲,原本以为上次玉屏公主一事,已是焦头烂额,不曾想,竟然还有更严重的。
月海郡主与先前死在宫外的玉屏公主不同,京都里的人,谁人不知这位刁蛮郡主深得皇上皇后娇宠?
因着其惠王遗孤身份,在宫中那是比大多数公主还要受宠,堪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位现在出事了,那宛若是皇上皇后的命根子出事了,这谁还马虎得了?
更甚的,皇上竟然为了查清此案,下令封城。
这是何等重大的命令,环顾上古,历经几代,朝野更替,除了前朝灭国之息,前朝逆贼封城自保,这京都的城门,何时还关过?
且皇上甚至下令,不查清此案,城门不开。
连太妃娘娘进城都给拦着了,这是何等的天威震怒?
一想到京兆尹这次恐怕真要受到牵连,衙役头头就牙疼。
方才掌柜说他上有老,下有小,可谁家又不是呢?
闹不好整个京都衙门都要给月海郡主陪葬,那到时候,他们的妻女家人,又待如何?
衙役头头胡思乱想,越想越累,容棱则已经进了厢房,神色不定。
如林盛所言,厢房内的确是四具尸体,三个丫鬟扮相,一个小姐扮相。
而那小姐扮相的,容棱仅一眼便认出,的确是月海郡主。
容棱不禁想到月海初时刚进宫,那时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当时惠王王妃刚去世,不谙世事的月海,被送到皇城这个豺狼虎口之处,不明世间险恶,不懂阴谋阳谋,整日只知以泪洗面,哭哭啼啼,却也不失少女真性。
只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天,有着皇后百般纵容,一个被惠王王妃亲自教养了近十年的芙蓉千金,到底是走歪了,小姑娘变得恃强凌弱,刁蛮任性。
但无论月海如何坏,到底罪不至死,便是月海一而再的挑衅柳蔚,容棱也未真将其处置。
眼下,再多不喜,再多轻厌,终究抵不住一具冰凉的遗体。
走上前,容棱伸手,轻轻为其阖上眼眸。
死不瞑目,恐怕月海自己也未想到,她的结局,会是如此。
“大人。”秦中唤了一声。
容棱点了点头,视线扫视屋内,寻找可疑之处。
桌上摆放着完整的饭菜,米饭未动,菜却零零星星的动了几样,桌分四方,左右无二,前后却各搁一只酒杯。
这说明,月海与人同桌共饮过。
按照林盛的说法,这间厢房应当一直只有月海一人,直到酒楼将近打烊,三名宫女才进入,而堂堂郡主,自然不可能与宫人同桌共饮,那么与其同桌的,想必就是那凶手。
既能邀凶手同席,那么就说明彼此熟识。
月海性情散漫,顽劣不堪,但在宫外识得的人却少之又少,因月海本也看不起宫外平民,只当自己千金之躯,不愿与他人为伍,便是在宫中挑选玩伴,也多选母族矜贵的公主。
那么,既能允许对方与其同桌共饮,想必那凶手,也是身份高贵之人?
容棱这般合理推测。
再看屋内其他,容棱瞧了一圈儿,并未瞧见凶器。
低头看月海身上,腹部位置,则有明显刀伤,看宽窄,应当是匕首所为,而另外三名宫女,致命伤则位置不同,有的在脖子,有的在腰腹,有一个甚至在背心。
第726章 顿时头晕目眩,后背全是热汗
如此杂乱的行凶手法,凶手应当并非早有预谋,倒像是临时犯案,且,凶手虽杀得慌乱,却个个一刀致命,其若非习武之人,便定是男性。
月海与个男子在宫外私会?
月海的交友圈子,来来去去便只在宫中。
认识的男子,除开几位王爷,便是几位侯爵世子,细细算看,倒的确有好几位乃习过武艺。
算是都有嫌疑,
容棱不是柳蔚,在镇格门多年,也少有他亲自破案的,更遑论现下身边无人好用,查事不便,看得一些皮毛,已是不易。
剩下的,却是再观不出大异。
只是仅从现下,却能看出,月海之死,她自己也有部分责任。
只因,出宫不说,还与其私会,如此悖常,自寻死路,虽说可惜,但也怨不得谁。
衙役头头看容棱一会儿眉头微蹙,一会儿神色冷峻,顿时满头大汗,只等对方看完了,才战战兢兢的上前,打着笑脸问:“大人可看出了什么?”
容棱“嗯”了一声,却无其他。
衙役头头犹豫一下,问:“是否要将掌柜的与店小二叫进来问话?”
秦中此时插嘴道:“据你们林大人所言,那逃出去的宫女分明道,她根本不知厢房除了郡主还有旁人,那么四个贴身宫女尚且懵懂,掌柜的与店小二,又能知道什么?”
衙役头头噎了一下,虽他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他总得做点显出自己是一心为了破案的事吧,怎的也比这样干站着好。
衙役头头说不出话,秦中也没有故意挤兑的意思,只是实事求是。
但不能否认,秦中的确对京兆尹有些不满。
上次是玉屏公主,这次是月海郡主,这林大人,当真是越来越没用了,按照京兆尹的本职,别说是郡主出宫,便是宫内随便一位官阶大过四品的嬷嬷出宫,那都是要受京兆尹监视的。
真当着皇宫是说出就出,说进就进的?
你好好的宫内人,出宫做什么,可是偷了什么金贵的东西,拿出来偷卖?或是在宫中探得了什么消息,出来传递?
说句难听的,以前镇格门没被取缔之前,这些事,京兆尹还可以不做,躲个懒子,毕竟,有镇格门的人监视着,也生不出什么乱子。
但明知道现在镇格门今非昔比,以前的老人实权尽数遭到架空,这林大人还不长长心,整日就知道躲灾躲难,却不堪大用。
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同情。
衙役头头听出了这位大人语气中的不满,顿时后背觉得一片冰凉,脸也迅速涨红。
他想说点什么,求求情。
却听另一位大人,开腔道:“叫来吧。”
秦中一愣,道:“大人……”
容棱摆手。
衙役头头眼前一亮,喜不自胜,立刻亲自出去,将掌柜的和小二叫来。
这厢容棱在审问,宫里头,林盛也是急的头发都揪紧了。
在使了银子,第三次催促后,仍旧不见御前之人来传召,林盛看看天色,开始慌了。
他猜测,究竟是他使的银子不够呢,还是皇上有什么其他打算?
他在侯厅内坐不住,站起来走来走去,眼睛望穿秋水的朝外头瞧,但没瞧来御前的人,却看到一位不应该出现在此的人。
“向公公?”看着向易走来,林盛愣了一下,才拱手,道了招呼。
向易淡然的走进来,看看左右,对屋内伺候的太监招招手,那小太监机灵的垂首,退出了厅堂。
待侯厅再无旁人,向易才走到椅子前,问:“林大人不介意杂家坐下吧。”
林盛忙道:“自然自然,向公公请坐。”
宦官虽说常受人不喜,前朝官员更是多视其如无物,但林盛现在情况特殊,也端不起那个架子,更甚的,因着向公公身份不低,在宫中行走得多,林盛现在,更是需得仰仗仰仗此人。
“公公特地前来,可是知晓林某在此?公公是特地来找林某的?”
林盛不是愚人,这向易一来便将伺候的小太监支走,明显是专程来找自己有事的,他便问得谦逊,态度放得也低,只求一谋好感。
向易倒是没端着,点点头,面上仍旧带笑:“月海郡主一事,杂家已是听说了,方才,杂家恰逢从昭宁宫路过,偶然听到宫人提及林大人在此侯驾,便来了一趟,却是劝大人,早些回去,莫要干等了。”
林盛着急:“公公这是何意?还请不吝告知。”
向易叹了口气:“大人可是在此等了数个时辰了,却不见圣颜半分?”
林盛点头。
向易道:“皇上是不会见大人的,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现在,宁愿枯坐昭宁宫,也要避开大人,大人若是再不识趣,继续等着,等不到不说,还得招皇上厌烦。”
林盛慌了:“这……这是为何?皇上莫非以为林某是来讨饶的?实则非也,林某今日不易求得镇格门的柳大人,为林某主持郡主一案。今日进宫,非是求饶,却是请旨,只待皇上金口一开,允得林大人插手此案,便是足矣,林某保证,必在最快时日,抓获凶手,为郡主平冤。”
向易听了前半段,先是皱眉,听到后半段,又是叹了口气:“那位柳大人,皇上已特命其调查宫中多起命案,哪里还分身得余,为林大人所用。”
“柳大人已是答应了,只待皇上……”
“林大人,你还未听懂吗?不是柳大人答不答应,是皇上……答不答应。”
林盛怔了一下,再回神时,已是满头大汗:“皇上不允?可……可这是为何?皇上不是为了郡主之死,连城门都关了,为何还……”
“关城门是为了郡主,这话谁与你说的?”
林盛怔忪。
向易看看左右,确定隔墙无耳,才压低了声音,用仅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提醒道:“兵符都到手了,还留着人做什么?更遑论,此时关了城门,正好将太妃娘娘拦在外头。皇上有多不喜太妃,林大人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这话说的堪称大逆不道,林盛顿时头晕目眩,后背全是热汗。
第727章 那就谁的拳头硬,谁做主呗
“向……向公公……您说的这……”
向易却笑,满脸无所谓:“杂家不过是多管了桩闲事,不忍林大人枯坐干等,这才劝说一句,若大人还是执意,那便权当杂家胡言乱语,莫要听信便是。”
林盛立即摆手,语气惶恐:“向公公莫要误会,林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公公所言,实在是骇人听闻。况且,皇上与太妃素来母子情深,皇上,又怎的可能故意将太妃拦在城外,更遑论,月海郡主之事……”
“林大人不需说了。”向易打断林盛的喋喋不休,冷笑一声,道:“林大人既已有了定义,杂家多说,亦是枉然,既然如此,杂家便告辞了。”
向易说着,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林盛礼貌性的起身,却并未加以阻拦。
林盛只是个小小京兆尹,向易突然跟他说这些有何目的暂且不说,就说他听了这些,有什么下场,他自己却是一清二楚的。
皇上与太妃不睦,这在京中为官多年的老人,都是清楚的,而不睦的原因,说到底,就是因为一个太后之位。
说到太后,却是多少人都给忘了,这宫里头,本就有位深居简出的元太后。
这位元太后,并非圣上亲母,却是先帝正统。
先帝驾崩后,太后拥护皇上登基。此后,若非盛大节日,太后轻易不出现人前,便是后宫主权,也是早便交托皇后之手。
这其中是为什么,自然有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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