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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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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驾崩后,太后拥护皇上登基。此后,若非盛大节日,太后轻易不出现人前,便是后宫主权,也是早便交托皇后之手。
  这其中是为什么,自然有因有果。
  先帝在位时期,如今这位元太后,当初的元皇后,便是个命苦之人,之所以说苦,说的就是元太后的肚子不争气。
  虽说身居高位,但一连生了三胎,却个个都是公主。
  眼看着先帝儿子一个又一个,最后多得头都疼了,元皇后却只能抱着三个女儿,眼红的看着别的皇子争那九五之位,争得不亦乐乎,而自己的孩子,却是生来女儿身,连个争夺的资格都没有。
  后来,这位元皇后也破罐破摔了,干脆就老老实实的管理后宫,顺便给三个女儿寻好归处。
  这三位公主,有一位命短,早早去了,剩下两位,一位远嫁邻国,如今也是身居立后之位,另一位下嫁爵侯,如今仍在京中,常有空还会进宫与太后共聚天伦。
  当初多位皇子争夺那九五之位。
  当今圣上崭露头角,顺利登基。
  那个时候,很多人便把主意打到了太后那儿,多少谏言都往太后那儿递,就是希望太后能站出来,表达立场,坚决抵制四皇子登基。
  可太后管这些吗?太后什么都不管!
  她又没儿子,这皇帝位置她抢到又有什么用?替谁抢?
  而且当时的情况本就十分复杂,首先,原本先帝是立了太子的,太子是早逝的嫡皇后所出,当时先帝病重垂危时,太子突然在宫外为盗匪所杀,死在了先帝前头。
  而后,先帝也走了。
  在先帝死后,先帝座前大太监戚卫,则端出了一则诏书,声称先帝心中,除开太子为第一继承顺位,第二个中意的人选,并非是与太子同父同母的二皇子容时,而是当时的四皇子容禹,也就是如今的圣上。
  诏书也有了,先帝也死了,这事谁能说得清楚?谁都说不清楚,那怎么解决?那就谁的拳头硬,谁做主呗。
  夺嫡之战中,四皇子略胜一筹,二皇子成了过去,太后则作壁上观,还是那句话,谁登基和她都没关系。
  四皇子登基,太后公事公办的一应配合,没有捣乱,其后,她的太后之尊便定下了,甚至皇上竟然未为其生母,当时的贵妃娘娘,现在的太妃娘娘争取一下,直接就把那至高之位,给了太后。
  太后当时大抵也是惊讶的,她或许想到了什么,也或许什么都没想,总之,这几十年,她的太后之位,一直安安稳稳,与皇上不近不远的,也一直和和睦睦。
  说来,这位太后实在是位难得的明白人,知晓自个儿与后宫中,身份不上不下,不伦不类,明明是正统后位,却又与皇上隔了一层,便乐得悠闲,万事不管,只呆在自个儿宫里,遇见看的顺眼的小公主小皇子,就领到身边养养,遇不到,便颐养天年,安乐度日,倒是比宫中绝大部分人过得都要舒坦。
  可元太后虽不争不抢,却总有人惦记着她的位置。
  太妃娘娘一直都是想要那个后位的。
  而太后娘娘早年甚至表态过,愿意让贤,因到底亲疏有别,她也不想因为此事,惹得皇上不悦。
  到底现在这天下,做主的还是这个与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皇上。
  但奈何,皇上竟会不准奏,死不松口的就要她坐太后之位,甚至太后提出双太后之法,都被其拒绝。
  如此一来,太妃能乐意?人家太后都没说什么,你是我儿子,你却这态度,你什么意思?
  如此,太妃被逼出宫入寺了,间接的算,就是与皇上冷战了。
  这一冷战,就是多少年,皇上到如今也未给亲母太妃一个正经的名分。
  太妃宁愿呆在观缘寺,也不多回宫。
  所以这向公公一说皇上太妃关系不好,林盛第一个就反应了过来,但是,就算知道,能随便说出来吗?
  别说这些事都是早年的谣传,他们当时根本不在现场,就说这两人的身份,也不是他们这些下面的人能随意编排的。
  因此,不管这向公公说这些的意欲是什么,林盛都不能接这个口,接了,就是将自己拉下水。
  当了多少年京官了,这些门道,林盛哪里会不清楚。
  但是向易走后,林盛却陷入了沉思,他是在想向易的话。
  之前七王爷出京办事,宫中有些传言,便说其是去了惠州,惠州那等子地方,去能做什么?
  想来想去,用处倒是多,但是,最有价值的,还是那儿的兵力。
  其后七王爷回京,皇上甚至不顾玉屏公主刚死,竟大摆宫宴,为其洗尘,当时许多人都在猜,七王爷又是哪里顺了皇上的心了?
  众所周知,三王爷外出巡兵,七王爷离京办公,整个京都,便等同太子一人为大,那段日子,太子可是将皇上哄得服服帖帖,连带的,朝中的好几桩大事情,也交托太子之手。
  这七王爷一回来,肯定是做了什么,才将皇上的目光从太子身上移开,那七王爷究竟做了什么呢?
  下头的人不敢揣测圣意,但偷摸的腹诽肯定是有。
  林盛也猜过,他猜能让一国之君如此龙颜大悦的,不外乎就是三点,第一,金银,第二,兵力,第三,绝世美人。
  绝世美人没瞧见,是金银是兵力说不清,但是,若是大胆猜测的话,想来很多人,都会想到惠王兵符上头。
  而今日,这向公公如此一说,林盛更觉得极有可能。
  皇上已经拿到了兵符,那如今能正大光明将兵符要回去的,是谁呢?无外乎就是一个月海郡主。
  可是月海郡主死了。
  就刚刚好,在这个时候死了。
  死的突然,又古怪。


第728章 柳蔚疾言厉色,秋绯吓得浑身发抖
  皇后不是下令不许守城门的侍卫将郡主放行吗?那又是谁将郡主给弄出去的?
  这皇城里头,如此手眼通天,能视皇后之令于不顾的,可不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林盛越想越是心惊,头都开始嗡嗡的响。
  难道,月海郡主当真是被皇上派人杀死的?
  既然是皇上做的案,却还要京兆尹交出凶手,那如何交?有人敢查到皇上头上吗?
  可若是查不到会怎么样?
  简单啊,京都衙门背锅,衙门上下依律处置不就得了?
  合着,这是皇上要铲除异己,最后将整个京都衙门的人,都拖进来当替罪羊呢?
  林盛此刻只觉得心口剧痛,呼吸都要不顺了。
  林盛不是气,不是怒,而是慌,打从心底的发慌。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莫非,此事,就当真是个死局了?
  眼看着日头越来越下去,天色越来越晚,去通禀皇上的小太监还迟迟未归,林盛只觉得两眼一黑,仿佛阎罗地狱,已经在他眼前。
  是了是了,真让那向公公说准了,看来,他这次,是真的完了。
  如此关头,林盛也后悔了,性命当前,哪怕是冒了不讳,他也应当将那向公公拦下,好好问问他解决之法。
  毕竟,命只有一条,谁也不愿意平白为谁断送一生。
  林盛来回在侯厅内走动,眼睛依旧往外面看,但眼中的期盼却少了许多,他是在等,等小太监来回禀一句,皇上今日无空,林大人请回吧。
  只要得了这句也好。
  他主动面圣,按照规矩,圣上不发话,他是不能走,但现在,他想离宫,想回家,想将府中上下打点一番,为家中妻儿做好随时逃命的准备。
  是的,他不会坐以待毙。
  这官不做了,命也要留下,是人都是惜命,他也不例外。
  林盛这一等,又等了两个时辰,直到已经日落西山,终于,有小太监来回,说是皇上身子微恙,旁人不得打扰,若是他有事,让他明日再来。
  林盛嘴上应允,送走了小太监,却是立刻心急火燎的往宫门外走。
  而此时,柳蔚又回到了京兆尹衙门,在衙役的伺候下,柳蔚淡看了眼外头天色,问:“你们大人还未回来?”
  衙役朝旁边的下人看了看。
  下人摇摇头。
  衙役便对柳蔚道:“许是路上有什么耽搁了,柳大人稍等,属下这就派人去宫门口候着。”
  “不用。”柳蔚说着,看看左右,道:“终究闲来无事,那逃离的宫女在何处?”
  衙役眼前一亮,问那宫女何处,便是说要插手此案了?哪怕林大人还未带着圣谕归来,这柳大人也决定帮他们了?
  衙役不敢耽误,一面压制住心底的狂喜,一边赶紧吩咐人去往前头领路。
  柳蔚看衙役那兴奋的表情,便道:“莫要误会,本官与月海郡主有些私怨,如今郡主出了意外,本官询月海贴身宫女问上两句,也算了结,与案子,却是无关。”
  衙役闻言顿时失望,但很快又提起精神,乐观的道:“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柳蔚也不多说,随着衙役带路往前走。
  没一会儿,几人便到了后衙的客院。
  这京兆尹衙门的客院,多是用来招待外地回京述职三品以上官员暂住的,眼下却是单独腾了一间,给那小宫女养伤。
  柳蔚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那小宫女还在睡,身边有个衙门的丫头在照料。
  瞧见有人来了,丫头乖觉的将宫女今日一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吃了什么,一一禀明。
  得了大人应允后,丫头才出了房间,在外头守着。
  “柳大人,那宫女叫秋绯,属下们打探过了,的确是月海郡主跟前的近人。”
  这算是证明其身份了。
  柳蔚这便点点头。
  大略是人声太大,那秋绯缓缓睁开眼,一下子看到屋子里多了许多男子,吓得脸色惨白,往后头缩了好几下。
  这一乱动,又硬扯了伤口,登时疼得龇牙咧嘴。
  柳蔚见其,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在郡主身边,有多久了?”
  秋绯唯唯诺诺的答:“回这位大人,两年了。”
  “月海郡主待你可好?”
  秋绯点头:“郡主待奴婢千好万好,可奴婢没用,危急关头,却无法护驾,实在,实在是奴婢对不起郡主……对不起那三位姐妹……”
  说着,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屋中几个大男人都有点尴尬,但不是男人的柳蔚,却半点感觉没有,反倒继续问:“你可认得本官?”
  秋绯撑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了柳蔚一会儿,点头道:“您是镇格门的柳大人,奴婢听郡主提过您。”
  “提我什么?”
  “提您……”秋绯面色涨红,似不敢说。
  柳蔚道:“但说无妨。”
  那秋绯犹豫一下,才很小声的道:“郡主似不喜大人,提起大人,均不是什么好话,奴婢,奴婢实在不敢……”
  “你是说,郡主背后骂过本官?”
  秋绯没说话,脑袋却垂得很低。
  柳蔚突然冷笑一声,厉喝道:“大胆奴婢!妖言惑众!本官与郡主关系你尚弄不清明,还敢胡言乱语!如今郡主身亡,本官也不怕告诉你,本官与郡主两情相悦,更早已订下鸳盟,待本官入主吏部,便亲自面圣,求皇上成全!郡主身边一应宫女俱知此事,你却不知?说!你究竟是何人,郡主之死,可与你有关!”
  柳蔚疾言厉色,秋绯吓得浑身发抖。
  秋绯不可置信的看着柳蔚,见其表情笃定,竟不似玩笑,登时内心一慌,急忙改口:“奴婢……奴婢当真是郡主身边之人,郡主……郡主是提过与一位朝野大人有过相喜,但,但奴婢并不知是大人您,更不敢将郡主秘密随意乱说,奴婢,奴婢对郡主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出背德杀主之事,求大人明鉴啊!”
  秋绯说的字字泣血,声泪俱下。
  柳蔚却在此时平下表情,冷漠的道:“郡主从来视本官如眼中钉,肉中刺,又如何可能,心悦本官?本官随便说说,你怎的就轻易信了?”


第729章 能圈养死士的会是什么势力?
  秋绯顿时脸色苍白!
  柳蔚淡看着秋绯,表情未变,声音还是清冷:“可知你哪儿漏了馅?”
  秋绯看着柳蔚,没有说话,脸上仍旧毫无血色。
  柳蔚几乎可以断定,这个秋绯是个新手,遇事,这般不冷静,的确不是能成大事者。
  但就因为秋绯手段太低,才让柳蔚一眼便看出来了。
  “人的肢体,反应了人的第一脑内活动,方才进来时,你装睡未醒,醒来后,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惊慌,且惊慌得过于虚假,眼球转动,表示你当时在忐忑,手紧抓棉被,寓意你不安紧张,同时有目的的进行对外防御。当我问你第一个问题时,你回答得看似滴水不漏,实则语气与你当时表情不符,这便意味着你在伪装,如是,综上所述,一句话,你演过了,过犹不及,本还算能蒙蒙人,但却让你自己搞砸了。”
  柳蔚说完,看那秋绯的表情已经变得镇定下来,想来在一阵惊惧后,这秋绯已有了别的打算,心也定了。
  柳蔚观察四周,表面看似不动,实则却暗暗注意周围几扇门窗,只要这秋绯敢跑,她便能轻而易举将其抓回来。
  但意外的是,那秋绯的视线并未在门窗徘徊,秋绯只是垂了垂头,突然一咬牙,猛地起手,将被子往空中一掀。
  “把她抓住,不能让她跑了!”衙役顿时大喊一声。
  周围的人立刻一拥而上,柳蔚的视线也在那一刻被蒙蔽。
  柳蔚迅速掀开被子,却看床榻上,秋绯还在那儿,但是,已经口吐鲜血,双目瞪圆,一动不动了。
  “该死!”
  衙役立刻上前查看,柳蔚也上前,伸手一探那秋绯鼻息,眼神,沉了起来。
  “大人?”衙役心慌不已,声音都在发抖。
  柳蔚只是摇摇头,语气有些闷:“死了。”
  衙役顿时绝望,方才这柳大人一番言辞,将这秋绯逼出真面目时,他还狂喜,莫非当真歪打正着,这秋绯就是杀害郡主的真凶?如此一来,只要将此人上交皇上,那京兆尹衙门的人就都脱难了。
  可不过片刻,这秋绯竟然就畏罪自杀了。
  一个死人,且没有画押认罪,就算摆到御前,皇上能信吗?
  一想到真凶可能就这样一死了之,死无对证,衙役便急的头皮都紧了。
  柳蔚却在此时道:“她并非凶手。”
  衙役一愣。
  柳蔚伸手,掰开那秋绯的嘴,果然发现,其口腔中的血正在逐渐变黑。
  柳蔚:“服毒自尽,有人早已为她安排好了走这条死路。她如此乖觉,一发现不对,立即自尽,这样的心性勇气,唯乃死士可有。”
  若有死士,那幕后必有强大势力操纵。
  柳蔚沉思起来,看来,那幕后凶手,身份倒是不低。
  衙役则松了口气,只要死的不是凶手就好,但松气之后,又问:“如今,最后的线索都断了,凶手又该去哪里寻?”
  “凶手会来找我们。”柳蔚平静的道。
  衙役没听懂,柳蔚也没解释,但,只看着秋绯在郡主死后,竟敢巧言令色,以身犯险的住进京兆尹衙门,便知,那幕后之人必然还有其他打算。若是只为杀人,那杀了人就躲起来好了,还留个人在衙门做什么?
  柳蔚笃定,对方会现身。
  而众人,只需静观其变就好。
  毕竟,现在皇帝的命令还未下来,她现在处理此案,实则名不正言不顺,闹不好,杀郡主的凶手找不到,连敏妃之案,都会失去查探的资格。
  说到底,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敏妃。
  玉屏公主也好,沁阳公主也好,月海郡主也好,包括那琴儿,这秋绯,都能统称一件事。
  而那敏妃,就是这件事的起因,若不破解,几桩案子,皆破不了。
  时辰越来越晚,林盛还未回来,这秋绯在京兆尹后衙自尽,如此大事,衙役自然要第一时间禀报自家林大人,但奈何林大人久未出宫,衙役也只好派了人,去宫门口外候着。
  眼看着要到晚膳时候了,被使派出来等候的小衙役,总算等到了林盛,小衙役立刻迎上去,当即就把事都说了。
  林盛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越发觉得事情果然如自己想的那般。
  能圈养死士的会是什么势力?说句难听的,除了早年间的几位藩王,现在在这京都之内,又有谁干这种勾当?皇上最忌讳结党营私,若是知晓手底下有人背地里养着这等东西,还不早就大发雷霆,龙颜震怒了?
  如此分析,不是京中这些勋贵们,那这死士又是谁的?
  答案呼之欲出!
  林盛浑身战栗,只觉得死路已经近在眼前,他摆摆手,慌乱的敷衍了小衙役,拔脚就往府里走。
  小衙役不解,追上问:“大人,衙门不是这个方向。”
  林盛道:“你先回去,本官今日有事,不回衙门。”
  小衙役道:“可是柳大人在衙门等了您一天,您不亲自去与柳大人说说?”
  林盛脚步一顿,说起来,若是他觉得谁能解决这件事,救他的性命,此人,便非柳司佐莫属,但现在可是牵扯到皇上,君臣有别,柳司佐不也是吃朝廷饭的?柳司佐莫非就敢去惹那九五之尊?
  既然谁都解决不了此事,不若就算了罢,总归现在他还没进入这桩案子,抽身也方便。
  这么想着,林盛就道:“你告诉柳大人,此案莫要再管了,皇上未肯下令允他调查,让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这京兆尹衙门,也别让他进了。”
  虽说这种说法决绝了些,但这也是为了柳蔚好。
  小衙役却吓住了,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是要将柳大人撵走,让柳大人连衙门的资格都没有?可为什么啊?就今日白日,不是还和颜悦色的就盼着柳大人能帮帮他们?现在怎的却是要将人往外面推?
  林盛也懒得解释,只挥挥手,不耐烦的将小衙役打发走。
  小衙役云里雾里的赶回去,没敢将话直接跟柳蔚说,只偷偷告诉了自个儿的头儿。


第730章 就算不是元凶,也必然是帮凶
  衙役头头听了也皱起眉,觉得不可能:“大人当真这么说?”
  小衙役忙点头:“属下可不敢拿这种事胡闹。”
  “可不对啊。”衙役头头纳闷:“林大人不是一向推崇柳大人,怎的会说出这种话?我问你,当真是大人亲口与你说的,还是托人转达的?你是不是中了别人的计了?”
  “哪儿啊,就是大人亲口说的,明明白白的人,明明白白的话,属下不是瞎子不是聋子,说的都是千真万确。”
  衙役头头反复看了小衙役几眼,见其果然不像骗人,便更狐疑了。
  两人说的起劲,却没发现,身后的回廊拐角,刚从净房回来的柳蔚,正站在那儿。
  将两人的对话尽数听了,柳蔚面色不变,眼神却微微变冷。
  衙役头头在再三确定小衙役没说谎后,终究忐忑不安的进了大厅,却见厅内只有两个丫头在打扫,便问:“柳大人呢?”
  丫头道:“那位大人说临时有事,先走了。”
  “何时走的?”
  “就刚刚,一盏茶功夫前。”
  衙役头头听了,皱皱眉,却也觉得松了口气,自己走了就好,若是真让他去撵,他也不知道如何动手。
  对方可是个斯文清隽的读书人,自己这等子老粗,莫非还敢与其动手不成?
  林盛回府后,立刻就将妻子叫到跟前,让妻子赶紧收拾东西。
  林夫人有些担心,不住的问怎么了?
  林盛只说,好久没回老家了,眼看着还有十天就是年节日了,他今年与吏部告个假,今日就启程离京,待年后再回来。
  林夫人有些不信,这十天时间,够干什么?从京都回老家至少也得半个月的路程,回去这年都已经过完了,还算什么回去过年?
  林夫人说出自己的疑问,未想林盛竟然大发雷霆,将其呵斥一顿,大吼:“让你去收拾就去收拾,哪儿这么多废话!还不快去?”
  林夫人吓到了,到底战战兢兢的去了,不敢多嘴。
  林夫人一走,林盛便在书房将自己的收藏都拿出来,正要打包,突听身后一声冷音,猛然想起:“林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林盛头皮一麻,立刻转头,就看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清隽男子,男子一身白衣,气度不凡,脸色却冷的惊人。
  林盛知晓不好,心中暗叹一声,到底打了招呼:“柳大人……你,你怎么来了?”
  “柳某于衙门等大人数个时辰,大人一言不发,竟要打包行李离京,柳某莫非连来问一句都不成了?”
  林盛忙谄笑:“林某,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却说不出来。
  柳蔚懒得与其废话,直接问:“大人说说吧,究竟怎的回事,白日还好好的,这会儿晚膳时辰尚未过,怎的大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柳蔚是真的有点生气,且不说白日那干等的几个时辰,就说这林盛,一句交代都没有,竟就打算一走了之?
  他将她当什么了?又将这桩命案当什么了?
  林盛也知道不说出个好歹,与这位柳大人是必然会结仇的,他叹了口气,不得不将自己所知,都道了一便。
  说的过程中,林盛还频频看四周,确保隔墙无耳,才继续。
  柳蔚听林盛说完,表情丝毫不变,只道了一句:“继续。”
  林盛满头大汗的道:“这还不够?若事情是真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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