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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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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老夫人在惊愕一番后,抬手就指着柳蔚,但不待老夫人把话说完,就觉得胸口一痛。
老夫人忙捂住胸口,喉咙一甜,“噗”的一声,口吐鲜血。
柳蔚吓了一跳,几乎当即剥开其衣袖,为其把脉。
而杨嬷嬷早已吓得惊慌不已,抬脚就要往外走,去找大夫。
老夫人却奄奄一息的叫住杨嬷嬷:“回,回来……”
杨嬷嬷只好停住,面色焦急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没理杨嬷嬷,只是偏首,艰难的看向柳蔚,只见柳蔚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滚状袋子,将袋子展开,里面,赫然是一排银针。
捻了其中一根,柳蔚想都没想,直接插入老夫人头上大穴。
几乎是这么一下,老夫人便感觉胸中郁气消散一些,原本堵塞沉闷的脑袋,也轻松了不少。
柳蔚连续施针,在十八针后,终于停下了手。
此时老夫人只觉得全身通透,仿佛整个人都轻了不少。
待半刻钟后,柳蔚将银针都拔出,看老夫人脸色和缓一些,又问杨嬷嬷要了纸笔,写下一个药方,吩咐:“按照方子上面的抓,四碗水熬成一碗,这几日,祖母都要用这个方子,待要换药方时,我自会送来新的。”
杨嬷嬷接过那药方,连连点头,又特地去问老夫人:“老夫人,您可好些了?”
老夫人点点头,对杨嬷嬷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
杨嬷嬷看老夫人脸色是真是红润了些,也放下心来,道:“老奴这便差人去买药。”
第787章 这,或许就是你最后保命的东西
杨嬷嬷一走,房间里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柳蔚为老夫人盖好被子,正要起身,老夫人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问:“为何?”
柳蔚不解:“什么?”
“为何要做这等,掉人头之事?”
柳蔚拍拍祖母的手,安抚道:“祖母以前不就知晓,孙女是个不安分的?当年为了逃婚,孙女远走江南,那时一个女子,身无分文,要活下去,谈何容易,女扮男装,不过是生存之计,其后,入了朝堂,却是一场意外,但错已铸成,回天乏术,不若,便接受就是,总归,是死不了人。”
“死不了人?你以为死不了人?女子为官,你可知其中牵连有多大,欺君之罪,非同小可,蔚儿,你不是这样冲动之人!”
她不冲动吗?柳蔚倒是觉得她很冲动,一时冲动,生下柳小黎,一时冲动,与容棱回京,一时冲动,现在二胎都有了。
但柳蔚并不觉得,这种冲动有什么不好。
至少,她现在的确活得好好的,也开心。
人终究是要活一个“命”字。
老夫人却没柳蔚这么乐观,一听自己孙女竟然要调查最近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几桩宫闱命案,便郁气难消。
哪怕被困在府内,对外面的消息不太敏锐,但这几桩命案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持续了整整半个月多,都是住在京都的人,又怎地可能会当真半点风声也听不到?
柳蔚知道自己与老夫人再解释,也解释不出什么所以然,最后便索性道:“已经如此了,祖母,您愿意帮孙女吗?”
老夫人看着柳蔚,满脸的不赞,但看柳蔚一脸恳求,事情也的确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老夫人停顿半晌,到底叹了口气,拧着眉道:“祖母与敏妃也不算熟络,当年宫中已是皇后把持,偶尔诰命夫人进宫面见,见的也多是皇后,敏妃娘娘当时便不太出现,宫中四贵妃,也就是敏妃,最为低调,后来听说生了一场大病,便更是销声匿迹,只是,有一事,祖母却还记得。”
“什么?”柳蔚问道。
“敏妃当年的宫女,曾去过昭宁宫。”
柳蔚眉毛轻挑了一下。
老夫人此刻因为针灸,身子已经舒服了许多,喘了口气,认真的回忆起来,慢慢道:“那日是百花宴当日,诸位贵妇和诰命夫人,皆去赴宴,祖母因身子不适,在赏花会开始前,便在昭宁宫厢房歇息,这一睡,便睡到傍晚,醒来时,便听到外面有争吵声,打开门出去看,则隐约听到一宫女叫嚷着说,求皇后娘娘恩准,同意太医为敏妃娘娘诊治。只是那宫女说了几句,便被人拖了下去,好似还打了一顿,而当时,祖母实则并不知晓敏妃娘娘病情如何,这种后妃之事,也少有人当真会去打听,只是听那宫女的意思,像是敏妃娘娘犯了什么错,所以,皇后才不允太医救治。”
老夫人说的很慢,毕竟是有些年头的事了,回忆起来,还是花了些功夫,只是想起了开头,后面的,便顺遂许多。
“而那日花宴后,又过了不到半个月,宫中便传来消息,说是敏妃娘娘病逝了。”老夫人说到这里,忍不住拉柳蔚的手,说道:“此事即便过去多年,但里头还是麻烦多多,若是能不碰,你最好就莫要去碰,免得,碰了一些人的禁忌。”
柳蔚知道老夫人的意思。
皇后不允太医救治敏妃,敏妃半月后身亡,但敏妃到底身为四贵妃之一,难道敏妃在皇上眼中,就当真没有一点存在感?半个月了,没人告诉皇上?
由此可见,那宫女知晓此事求皇上是没用的,不准太医救治,这命令,便是皇上颁的。
老夫人见着柳蔚困扰的模样,心里也很乱,本以为柳蔚逃走了,离开了京内,并且短时间都不会回来。
这很好,只要能避开灾难,没什么比逃走更好,这孩子已经吃了太多的苦,不能把命再赔进去。
可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不怕死,女子为官,这做的都是什么荒唐事?
老夫人想,自己这条残命留到现在,自以为能为柳府背负更多,承担更多,但现在,老夫人却实实在在的开始迷糊了,自己仅一人之力,真的可以再把柳府撑下去吗?
叹了口气,老夫人的面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更多,疲惫从内而外,看柳蔚还在思索方才的话,老夫人伸手,拍拍孙女的手背。
柳蔚回神,看向老夫人:“祖母。”
“你去打开那边的柜子。”
柳蔚看向老夫人指的方向,是内室的衣柜。
柳蔚不知里头有什么,但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拉开柜子,里面是一件件的衣裳,整齐的放满了整个柜子,下面还有几件披风,也都摆放整齐。
“把下面的披风拿出来。”
柳蔚按照老夫人说的,将披风拿出来,展开,她以为老夫人是冷了,正想将披风拿过去床榻为老夫人披上,就听老夫人又道:“里面有个小暗格,你可看到了?”
暗格?
柳蔚愣了一下,忍不住弯着腰去看,但里头太黑,什么也看不到,她索性用手去摸。
这一摸,还果然摸到了柜子后面有块木块,有明显凹陷的痕迹。
将那小夹片抠开,里面,有个木箱一般的东西,柳蔚拿出来,看到上面已经起了灰。
柳蔚用袖子将灰抹开,拿着木箱子,走到床榻,递给老夫人。
“打开。”老夫人没有接,吩咐道。
柳蔚打开,看到这小小的木箱子里,放了一块红布,一片金锁片。
柳蔚疑惑不解,老夫人也没解释,只是伸手,将那红布展开,里头,抖落出一封书信。
柳蔚看着那没有落款的空白信封,转而,再次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将红布与书信重新放回箱子里,再把盖子合上,塞给柳蔚,道:“这,或许就是你最后保命的东西,以前祖母以为,祖母自己守着便可,关键时候,自能抵用,但如今看来,你所处的危险,比祖母想的更深,这东西,祖母交予你,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里头之物,什么时候用,你自己揣摩,往后,你的命,便是你自己做主了。”
第788章 这个“爹”字,柳蔚着重了音(有阅饼,快抢)
柳蔚看着这有些旧的小木箱,眉头因为好奇,而微微地皱起了来。
一屋寂静,直到,杨嬷嬷回来。
老夫人看时辰差不多了,对柳蔚道:“你走吧。”
柳蔚顿了一下,想说什么。
老夫人又道:“若是你对当年之事,还有好奇,可以去趟于文府,于文老夫人与祖母私交甚笃,你就说是祖母应允的,她或许,还能告诉你些她知道的旧事,只是,你的身份,却万万不可再告诉任何人。”
柳蔚听着,认真的点点头,她知道,老夫人是真的为她担心。
老夫人看柳蔚答应,稍微松了口气,又道:“蔚儿,你的命,保之不易,千万,要珍惜自己。”
“祖母放心,孙女知晓该如何做。”柳蔚道。
老夫人不知是信与不信,只是点头。
柳蔚又道:“孙女向祖母保证,柳府,很快便会好起来,虽说孙女对这府邸没多少好感,对府内的人,也大多不喜,但这,毕竟……是我爹的家。”
这个“爹”字,柳蔚着重了音,说的是柳桓,却并非是柳城。
老夫人愣了一瞬,抬眸看了柳蔚一眼,却如何都看不清柳蔚脸上的表情。
这位长者在想,蔚儿,莫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不,不会的,当年之事那般阴恶,已是过去了多年,怎还可能,有人重提旧事?
那是经历之人都想逃脱的噩梦,包括老夫人。
丧子之痛,老夫人犹记在心!
柳蔚从柳府离开后,站在后巷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儿,接着,跟躲在暗处的容棱分开。
一前一后,两人陆续都回了七王府。
七王府房间里,柳蔚看到进门的容棱,直接说道:“柳府,比我想像的更加糟糕。”
容棱默默的过去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轻道一句:“都会好起来。”
柳蔚听容棱如此说,不知怎的,有了猜想:“你,方才没在府外,也去了府內?”
容棱垂眸瞧着她,没否认,也没承认。
柳蔚淡淡地笑了一下。
容棱,怎地可能让她一个人进去,怎地可能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太久,尤其现在,两人都心知肚明,她早已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这个,可是格外矜贵着,稍有不慎,可不是只涉及到她一人安危。
既然容棱之前也在府内,柳蔚就省了许多话,她将那木箱子打开,将里面东西给容棱看。
容棱展开红布,瞧了瞧,没瞧出任何异样,转而又把目光放在那封信上。
柳蔚直接打开信封,里面,的确也是一封信,只是落款人的名字,却并非柳蔚熟悉的任何一个人。
信中内容并不算短,足足有三页多,柳蔚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有些迷惘,什么东西,可以保她性命?
看到最后,柳蔚却是大吃一惊。
待到全部看完,柳蔚将信纸往桌上用力一拍,盯着容棱,错愕的道:“原来竟是这样。”
容棱的表情也很不对,显然他受到的冲击,不比柳蔚小。
沉默了一会儿,容棱却道:“竟是真的……”
柳蔚一听这话音不太对,立刻就问:“什么意思?莫不是你早就知晓?”
容棱道:“猜测。”
闲着没事儿竟然会往这种大逆不道的方向猜?柳蔚不觉好笑,也真的笑出来了:“祖母当真是为柳家留了一个大杀器,这东西若是拿了出来,可谓惊天动地,届时,别说京都,就是整个青云朝廷,都得乱了。”
容棱的神色还是有些不对,过了半晌,他才道:“这不是留给柳家的。”
柳蔚愣住。
容棱分析:“柳家出事,柳城入狱,你祖母并未交出这个,足以说明,这还不足以令你祖母动用此物。”
柳家,靠别的方式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柳蔚想到祖母说过,这东西是留给自己保命的,莫非,这重要的东西,老夫人,真的只是留给她一个人?
就因为,祖母觉得柳家亏欠了她?
柳蔚看着这个小木箱,要说没有感触那是不可能的,她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却觉得嘴上一软。
柳蔚错愕的看着吻住她唇瓣的男人,男人却按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直到将她吻得开始喘不上气了,他才道:“好好想想,明日之后,我们,该如何。”
柳蔚垂着眸子,点头。
是啊,应该好好想想了。
原本以为简单的事,现在又变得复杂了,那与小黎接触的残疾长者,老夫人交托的这封书信,一桩桩,一件件,困扰柳蔚的不仅是案件真相,还有眼前的局势。
那长者的身份,信上的内容,随便一样,都足以震骇整个青云朝廷。
柳蔚一下子觉得这事情很棘手,她在担心,局势再这样乱下去,她还能否明哲保身,容棱和小黎,能否安全。
“有我。”
似知晓柳蔚心中担忧,容棱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
……
翌日,柳蔚去了于文府。
有于文尧这层关系在,柳蔚不可能不用,严裴的病情,因为她改善了的药方,如今正在温养,效果一日要比一日好。
于文尧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柳蔚了,再见柳蔚这一刻,便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而看到柳蔚身后那进府开始就与她形影不离的陌生男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是?”
“随身侍卫。”柳蔚简短的道,并没打算揭露容棱的身份,哪怕她知道,于文尧不会出卖她。
于文尧将侍卫打扮的容棱上下打量一番,没有多问,只是对柳蔚道:“你今日,是来找我的?有事?”
“来府上,的确有事。”
“那你稍等,我换件衣裳,我们出去再说。”于文尧说着,就要转身回房。
柳蔚却叫住他,道:“是有事,但不是找你。”
于文尧一愣,脚步停顿,疑惑的看着柳蔚。
柳蔚道:“我想见见你的祖母。”
于文尧更是惊讶了,眉头皱了起来:“我的祖母?”
柳蔚点头,又看看左右,道:“你们府里,说话是否安全?”
于文尧沉吟了一下,压低声音道:“不安全,所以,你有何重要之事,我们最好出去说,这里,到处都是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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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容棱的生母!
自从于文府明着帮过柳府之后,于文府便从某一天开始,布满了外面眼线,于文尧起初是怒的,但后来,在与父亲谈过一次后,到底压下了火气,终究,他们行的正坐得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也不怕谁监视。
但柳蔚就不同,柳蔚的身份本就复杂,若是被人发现,那必然是个天大的麻烦。
这个麻烦,能压一天是一天。
柳蔚听说于文府不安全,也迟疑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柳蔚又道:“还是劳烦于文兄引荐。”
于文尧看柳蔚如此坚持,又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道:“那你最好,不是说太过机密之事。”
柳蔚点头,答应了。
于文尧也不好再说什么,到底亲自去见了于文老夫人,得了允许,便将柳蔚带去。
外面男子不可入女眷后院,这是规矩。
于文老夫人是在正厅下的小凉亭见的柳蔚,如今天气冷的很,但于文老夫人说屋子里太闷,就是想出来坐坐。
柳蔚见到于文老夫人时,老人家正闭着眼睛,专注的听孙女于文敏馨念话本,柳蔚过来后,于文敏馨自觉告退,但临走前,于文敏馨却看了柳蔚两眼,似乎觉得眼熟,但又觉得自己这样盯着陌生男子看,着实有些不妥,便还是极快的离开。
于文敏馨离开,于文尧便也谴退了左右。
等小亭子里,只剩下柳蔚,容棱,于文老夫人,与于文尧四人,柳蔚才开口道:“今日叨扰,还望老夫人见谅。”
于文老夫人将柳蔚上下打量一圈儿,道:“尧儿的朋友,无碍。”
柳蔚笑了一下,顺势与老夫人寒暄两句。
老夫人似乎也知道周围眼睛多,对方与自己寒暄,老夫人也就跟着对方敷衍,说了许久,但说来说去,话题都在原地踏步。
直到,老夫人看着柳蔚顺眼了,才起身,道:“外头冷,回屋子吧。”
回屋子,就意味着,至少可以说些稍微机密的话了。
老夫人这是在给柳蔚机会。
柳蔚明白,当即搀扶住老人家进屋。
等到了正厅门口处,就见老夫人回头道:“你一人进来便是。”
柳蔚一愣,看了眼旁边的容棱。
容棱对柳蔚点头,示意她进去就是。
柳蔚垂首,扶着老夫人进屋,另一边的于文尧也要进去,却被老夫人挡住:“你也在外头。”
于文尧一愣,道:“祖母,我可是你孙子……”
“站着。”于文老夫人重复一句,又看向柳蔚,道:“进去吧。”
柳蔚不知这位老夫人看出了什么,她也没问,只扶着人,走了进去。
进了正厅,服侍老夫人安坐,柳蔚正要说话,却听老夫人道:“你可懂得书画?”
柳蔚微愣,但还是回道:“略懂一二。”
“这墙上的书画,你可明其意?”
柳蔚这才转而去看那些画作,这一看,却眼神一变。
“这……”
于文老夫人道:“我知你早晚会来,当然,来的或许不是你,但终归是查最近这几桩案子的人。原本这些画作,我是想送去衙门,或是上禀皇后娘娘,可又觉得,既然没查到我于文家头上,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如今,你还是来了!”
柳蔚知道于文老夫人是误会了,自己来,并非是查到了什么,只是听了祖母之言罢了。
但柳蔚没想到,意外的收获,来的这么突然,也这么巨大。
这些画作,一看,也都是出自敏妃之手。
看了太多敏妃的画作,柳蔚就算不看落款,也能看出一二了,而这墙上的几幅,却每一幅都是敏妃真迹,而里面的内容,也附和敏妃一贯的风格,都是以画记事的。
“这是,皇后娘娘?”指着其中一幅上的凤冠女子,柳蔚问道。
于文老夫人点头,低头,饮了一口温茶。
柳蔚又指着另一幅:“这是您?”
于文老夫人再次点头,看着画像中的自己,不由笑了:“敏妃娘娘,是个才女。”
柳蔚同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另一幅画,这次瞧着,画上是个娉婷俏丽,小腹微隆的女子,那女子摸样,美艳无双,尤其是一双杏眸,含情脉脉,可是,却眼泪微坠,看得人心肠揪紧,胸腔都开始隐隐发闷。
“这位……”
于文老夫人搁下茶杯,缓缓起身,走到柳蔚身边,看着画上那女子,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道:“她啊,她叫楚吟,是个……很特别的女子。”
柳蔚看那叫楚吟的女子身穿后宫妃嫔服饰,便问:“这是,哪位娘娘吗?”
“娘娘?”于文老夫人摇摇头,轻叹:“她呀,是最不喜人这般唤她的。”
柳蔚有些不解。
于文老夫人索性将画取下来,又看了看,才卷起来,递给柳蔚。
柳蔚更是不解了。
于文老夫人道:“大名鼎鼎的柳先生,京中都传,你与三王爷容棱,私交甚笃,此番三王爷已数月未回过京,这副画,若是将来有机会,你,替我交给他。”
柳蔚彻底懵了。
画?交给容棱?
“这里面的女子……”柳蔚喃喃一声,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于文老夫人笑了一下,道:“对,楚吟,是三王爷的生母,一个生下皇子,便一命呜呼的可怜女子。”
柳蔚身体一震,不止的错愕,简直是霹雳。
“这副画……”
于文老夫人看了看满墙的画作,神色怅然:“人老了,最近事情又多,我就老是做梦,梦着的,还都是以前的事,而大概是梦中人太清晰了,我忍不住,便将敏妃曾赠予我的画,都挂了出来。日子久了,本有好几十幅,现在,却只有这么几幅了,也是在这几幅中,我才发现,竟还有一幅画楚吟的,三王爷,应当从未见过他母妃吧?”
柳蔚捏着手里的画卷,却像,捏着一块滚烫的火炭。
柳蔚怎地也没想到,在这里,竟会意外得到容棱母妃的画像。
柳蔚又将这幅画作展开,看了一会儿,待看到画中女子那哀愁的眼睛,萧瑟的身影,她忍不住有些心酸,然后,再去看旁边的题词,
第790章 断情无以辩,何思于人心——楚吟(有阅饼,快抢)
——断情无以辩,何思于人心。
短短十字,简短明了。
柳蔚看着那簪花小楷的字体,想象着敏妃画这幅画作,题这句词时的情景,不觉有些恍惚。
敏妃对容棱一直诸多关照,但便是容棱也不知,敏妃为何对他特殊,不止将他接到身边照料,最后的死,甚至都有可能是因他。
但现在,看着这幅画作,看着画中的女子,柳蔚好像多少明白一些了。
不管是这幅画作中的笔触,还是这提词,都围绕着两个字——同情。
敏妃定是同情极了容棱的母妃,才会画出女子如此的一种神韵,虽然不知为什么同情,但这幅画作所传达的意思,就是如此。
“老夫人。”柳蔚看向于文老夫人,说道:“不知老夫人可否与晚辈讲讲,这位娘娘的故事。”
于文老夫人看了柳蔚两眼,见柳蔚目光坦诚,似乎不像是别有用心,便道:“你今日前来,应当是有其他的事要问?”
柳蔚温和地笑了一下:“其他事都不重要,这桩事,变成了最重要的。”
于文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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