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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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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向易的一力维护,柳蔚继续道:“向公公,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或许觉得,太妃娘娘给了你复仇的机会,你却没把握好,这是你的问题,就算最后竹篮打水,你并未真正复仇,这也是你不中用,与你的主子没有丝毫关系,所以最后关头,你愿意为主子开脱。”
向易冷笑一声:“我的所为,与太妃娘娘无关,不管你说什么,这就是真相。”
冥顽不灵!
柳蔚叹了口气:“玉屏公主的死,很突然,加上尸体被转移过,又被动过手脚,导致尸身上能发现的证据寥寥无几,但沁阳公主那儿,该有的证据,却一个不少,首先,沁阳公主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柳蔚说着,从袖袋中掏出一枚钉子。
那钉子看着普普通通,只比平常木钉子长一些,并未有何特别,众人不懂,这钉子是什么东西?凶器?
“这枚钉子,叫做招魂钉。”柳蔚半举起道:“若仔细看,可发现钉子身上,环绕了许多符箓,但上头的符篆文字,却并非中原字,乃是西域的字,这钉子,是有人从西域求来,再放进沁阳公主寝宫的。”
严震离依旧不解:“只是枚钉子而已,莫非还能成什么大事?”
柳蔚点头:“还真成大事了!”
“哦?”严震离一愣。
柳蔚道:“西域有个传说,是关于这枚招魂钉的,当然,传说内容咱们不需知晓,只需知晓,此乃通灵之物便可。这东西,应当就是琴儿用来锁定八卦方位,进而对玉屏公主献祭时用的,但这东西我问过苦海寺的明悟大师,大师言,此乃大物,也就是说,非寻常人,是拿不到的。”
“向公公既然说琴儿所为,都出自你意,那公公倒可解释解释,这招魂钉,可也是你给琴儿的?若是的话,这东西,公公是从何而来?”说这话时,柳蔚看向了向易。
向易几乎想都没想,立刻道:“有人给我的!”
柳蔚脸上表情不变:“谁?”
“不知,因为其人遮掩了容貌。实则这东西不过一个由头,是让琴儿相信,杀了那些人,玉屏公主泉下有知,当真会有所感悟,得升上天。”
向易说得很真诚,柳蔚也知,向易这话没撒谎,就像向易说的,这招魂钉,的确是旁人给他的。
有人洞悉了太妃娘娘的计划,便钻了这个空子,一边借太妃之手,将这京都搅乱,一边又在向易掣肘时,出手相助。
而柳蔚,恰好还知道那人是谁!
但今日柳蔚要做的,并不是揭发那人的身份,而是,将所有罪名,都推到太妃与向易头上,从而保住那人。
柳蔚问道:“向公公,这招魂钉可非凡品,且我寻人瞧过,这上头的符篆,是西域圣僧,亲手刻的。也就是说,非千金万金,难见一眼,你说有人随意将这东西给你,你觉得,听者会信?”
向易现在是百口莫辩,他承认自己撒了许多谎,但这句,却的的确确,是真言。
柳蔚抓住的就是向易这股子茫然,继续道:“细节决定成败,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这东西,给琴儿这样的小人物用,太妃娘娘常年居住观缘寺,这等圣品,想必拿到手,不费吹灰之力,如此,你还打算继续狡辩?”
柳蔚现在这属于诬陷于人,但柳蔚无计可施。
这件事上,太妃娘娘的确居心不良,玉屏公主与沁阳公主之死,也的确是太妃所为,柳蔚并不算冤枉太妃,只是无人知晓,藏在太妃背后,连太妃自己都没发现的,还有一个更大的推手,是那个人,助太妃的计划越发顺利。恐怕太妃沾沾自喜时,真正的幕后之人,却在悠然看戏,坐享渔人之利。
柳蔚其实不太甘心,若是以前的她,那幕后之人想撇干净,是绝不可能,但这次,柳蔚无法公正。
容棱也发现了柳蔚的不对,或者说,是发现了柳蔚的刻意袒护。
第806章 为了接近古庸府一别的柳蔚
容棱也发现了柳蔚的不对,或者说,是发现了柳蔚的刻意袒护。
招魂钉的来历,佛祖喂鹰图背后的故事,以及裳妃娘娘处的那些画作,这些证据,指向的分明都是另外一人。
但今日一早,柳蔚迫不及待的进宫破案,却在最后关头,将所有真相隐藏,箭头直指向与真相相反的另一个方向!
太妃说来也不无辜,太妃的手上,必是鲜血淋淋,可幕后那人,难道就此放过?
柳蔚当然也不想放过幕后那人,但这一次,她却必须如此。
向易被柳蔚连珠炮的质问,又拿不出一个解释,最后只得愤恨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到底,这只是你的猜测罢了,你可曾亲眼瞧见,太妃娘娘将这钉子交给琴儿?”
不见棺材不掉泪!
柳蔚道:“公公怎还未搞清,不是我需要证明,是公公需要。公公与太妃娘娘关系匪浅,这东西我合理怀疑是太妃娘娘交予你,没什么不对。鉴于公公已经承认犯罪事实,所以到这里,公公已经是个杀人犯了。公公若是个嫌犯,还可说,拿不出证据,咬死了不松口,但公公已经认罪,已经定罪,解释来龙去脉,便成了公公的责任。否则,公公何故认罪?既是认罪,不就是打算坦白?若不坦白,那便是为了包庇。包庇的是谁,从公公方才的言辞,我想诸位百官,都一清二楚了。被一个杀人者极力包庇的,不是杀人者的同党,就是杀人者的主子亲人,这个逻辑,是没错的。”
向易果然被柳蔚绕晕了,乱七八糟,理不清明,索性就硬声道:“总之,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因我恋慕敏妃,因我与裳妃有染,因我恨这狗皇帝,我报复狗皇帝,报复狗皇帝的女儿,报复整个宫闱!至于你说的那招魂钉,不管你信是不信,的确是有人给我,但那人并不是太妃,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柳蔚默默的蹙了蹙眉,向易说的这么斩钉截铁,让事情有些麻烦了。
其实若说真相,绝对的真相,柳蔚可以拿出更多证据,更多说辞,但那些证据说辞,都会指向那个她想遮掩的人。
因此,柳蔚一句也不打算说。
但偏偏,直接指向太妃的证据,又少的很,太妃做事谨慎,所作所为,又都是通过向易。
向易这一嘴硬,还真是不好办了。
或许,还得用那最后的法子。
柳蔚转首,看向高高在上的乾凌帝,道:“皇上,臣还有一证人。”
上方的九五之尊,身体虽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可带着杀意的眼眸,却分明是看向了柳蔚。
柳蔚看了眼乾凌帝后方的容棱,容棱也看着她。
四目相对,柳蔚看出了容棱眼底的狐疑,但柳蔚现在没办法解释。
严震离发现了不妥,这便碰了碰身旁的容溯,容溯沉了沉眸,上前一步,道:“有证人,便带上来!”
有七王爷这句话,柳蔚便顺坡下了。
柳蔚上前,走到容溯身边,在他耳旁道了两句。
容溯听完,看了柳蔚一眼,扬声吩咐:“来人!”
殿外两名侍卫进入,容溯直接走到两侍卫身边,低声复述一遍,两人领命,略一拱手,便离去。
证人要带进宫,并非一时半刻就可,而柳蔚不打算浪费这个时间。
柳蔚看着向易,道:“公公可知,最先暴露你的,是那副佛祖喂鹰图。”
向易似乎不意外,关于这个,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直言道:“我将那画挂上去,便是希望,有人能因此寻到那件事上。”
柳蔚点点头,明白。
这桩案子,现在来看,已不那么复杂了。
最初向易曝光了一幅佛祖喂鹰图,那图是他模仿敏妃手法画的,最后甚至还用上敏妃的的图章。一开始也是因为这个,柳蔚才将事件源头,锁定到敏妃头上,再通过敏妃,查到了向易对敏妃的痴恋,最后发现向易与裳妃不可告人的关系,从而断定,这桩案件,是向易的报复行为,可向易毕竟只是个太监,哪怕是个大太监,也还是奴才。向易如此无法无天,背后必然有势力相助,一开始,柳蔚以为是钟自羽,后发觉不是,因为,从目的上而言,钟自羽的确没有与向易合作的动机道理。
钟自羽假扮向易,似乎也就是为了接近古庸府一别的她。而且玉屏公主死亡的时候,钟自羽并不在京都,既然钟自羽没有嫌疑,那真正的幕后之人,会是谁呢?
柳蔚想到了太妃,但那也的确只是怀疑,直到更多的实质证据摆在眼前,其中最明确的,也是最直接的,反倒是前日柳蔚从柳老夫人那儿拿回来的那样东西。
那东西里的内容,才是真正的惊世骇俗,也是指控太妃最佳的证据。
但那东西,柳蔚并不打算拿出来,其中牵扯,甚大,无论为了谁,她都不敢暴露。
如此一来,她想将罪名推给太妃,就需要别的直接证据。向易是个很好的人证,但向易不松口,就只剩下另一个了。
另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黄儿。
只是黄儿知晓的也不多,黄儿知道的,也就是裳妃与向易的事,还有太妃的人曾去过裳阳宫,但其中细节,黄儿知之甚少。
柳蔚不知道将黄儿带来有多少用,但,这是唯一活着的人证了。
与此同时,昭宁宫内。
听着前朝传来的消息,那一言一语,皆是对帝后的羞辱中伤,皇后娘娘的脸色难看至极。
树甄急忙打断那禀报的小太监,厉色喝道:“好了!”
小太监满头大汗的停住,实际上,他也不想复述向易的句句辱骂,可皇后娘娘让他一句不落,他就……就……
小太监闭嘴了,昭宁宫大殿上,众人皆是默不作声。
下头坐着数位命妇贵人,一个个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惶惶无措。
其中不禁有人后悔,看热闹就看热闹,在府里呆着等消息不就是了,进什么宫?这下子好了,听到这不要命的话了,可如何应对是好?
第807章 不好了,不好了!!
“人之将死,还不趁机说些诋毁侮辱之言吗?”
清丽的女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昭宁宫内片刻的寂静。
一众命妇们纷纷朝声音来处看去,就见坐在稍前位置的李老夫人身侧,那娉婷女子,正一脸笑意,说得满是轻松。
皇后看向那女子,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其身份:“这是,李家小姐?”
李茵利落地站起身子,不顾家中祖母的眼神示意,大大方方的对着上座的皇后娘娘躬身,柔声道:“李茵,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脸上显出笑意,招招手:“好标致的姑娘,过来,本宫瞧瞧。”
李茵嘴角一翘,就要过去,李老夫人却突然起身,狠狠拉了自家孙女一把,对皇后娘娘恭敬道:“娘娘恕罪,茵儿不懂事,胡言乱语,求娘娘莫与她一般计较。”
皇后笑道:“本宫倒是觉得,茵儿说得很好,既是连公主都敢下手杀死的豺狼,将死之前,诋毁侮辱本宫几句,莫非还就是实话了?”
李老夫人忙道:“老身,老身不是这个意思,这,这……”
李老夫人显然是被吓到了,一下子竟说不出话,皇后也不打算与李老夫人废话,只对李茵道:“过来。”
李茵看了眼自家祖母,才走上去。
旁边瞧着的一众女眷们纷纷彼此对望,这李家,不一贯都是七王党吗?李家大小姐,怎还对皇后娘娘献上殷勤了?
莫非,是李家立场有变?
李家立场变不变,现在众家都得不到答案,而皇后将李茵叫上去后,便吩咐树甄安排一小椅,就让李茵坐在旁边。
李茵满脸的娇羞喜色,对着皇后娘娘一连嘴的恭维。
有人趁空看了一眼那李老夫人,却发现李老夫人满脸难看,正愤愤恨恨的瞪着自家孙女。
哟!看来这李家表面平静,内里也是矛盾不断啊!
李茵一句话,算是给了皇后娘娘一个体面的台阶下。
皇后娘娘顺势而为,下面的话,也就好说道了:“一些信口之言,说出来极是可笑,诸位觉得,好笑不好笑?”
一众人面面相觑,这要如何说,说好笑?有人说皇后坏话,你说好笑?你不要命了?
说不好笑?可皇后娘娘现在的模样,分明就是等着你说好笑,然后一笑置之,将此页给翻过去。
如此一来,你到底是说好笑?还是不好笑?
大殿上一片寂静,无人出声。
李茵却又脆生生的道了一句:“好笑。”
皇后看向李茵。
李茵微勾樱唇,再道:“有人不知所谓,皇后娘娘带着咱们看戏便是,那既然是戏,自然笑比哭好,娘娘以为呢。”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帮皇后将面子给保全了。
皇后这才正眼瞧着这李茵。李君与容溯的关系,皇后是知晓的,按理说,李家对太子的母后,应该多少有些疏远才是,可这丫头,今日越众而出,分明是故意献殷勤来的,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皇后面上终于带上了真心笑意,赞道:“李老夫人,你有一个好孙女啊!”
被点名的李老夫人干笑一声,只好起身,恭恭敬敬的对皇后娘娘道了一声不敢。
接下来的时间里,皇后对李茵表示出了极强的喜爱,这种喜爱,有人见着,不禁想到了早逝的月海郡主,以前但凡月海郡主在的时候,皇后娘娘待其可都是如珠如宝,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给郡主摘下来,但现在,物是人非,不免让人喟叹。
“不好了,不好了!”
正在昭宁宫的女眷终于恢复正常,继续等着前朝的消息时,一小太监,仓皇跑来,开口就道:“不……不好了,娘娘,乾宁殿,乾宁殿出事了……”
“嗯?”皇后肉跳的挑了下眉,厉着道:“说清楚些!”
小太监跪在地上,喘着粗气禀报:“皇上,皇上突然晕了过去,现在,现在已经送往寝宫了……”
“皇上晕倒?”皇后几乎立刻起身,已凝深了脸色,伸手由人搀扶,直接快步朝着殿外走去。
树甄在一旁搀扶皇后,对外喊道:“起驾乾宁殿!快!”
一众宫人立刻蜂拥跟上,风风火火,动作迅速。
倒是还留在昭宁宫的女眷们,一个个不知所措,最后斟酌一下,只好也跟了上去。
乾凌帝晕倒了,就在大殿之上,在黄儿刚刚被带到大殿上时。
柳蔚还在问黄儿第一个问题,只听殿上一声重响,就见那龙椅上的九五之尊,身子轰然一落,摔倒在了龙案之上。
周围的太监急忙涌上,大太监戚福在“迟疑”了几瞬后,也后知后觉的冲了过去。
接着,便是一阵兵荒马乱,动荡不安,又是叫太医,又是试图叫醒皇上的,热闹至极。
而等到皇后带着一众女眷抵达时,乾凌帝还未醒来,所有太医都聚在一起商讨对策。
但讨论来讨论去,也始终没有最安全稳妥的疗法。
柳蔚站在人群最后头,而她的旁边就是容棱,容棱此刻还是一副小太监的打扮。
柳蔚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做的?”
容棱却摇头。
柳蔚微楞,本还以为是容棱所为,自己才这么事不关己,难道,乾凌帝身体出事了?
“怎么回事?”柳蔚追问。
容棱指了指里头,表情淡然:“如你所见,气短胸滞,晕了过去。”
“我去瞧瞧。”柳蔚说着,就要往里头走。
容棱一把拉住她,摇头。
“皇上现在若是有个万一,对谁都没好处,至少,要先把这桩案子了结。等到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了,届时,皇上死不死,我才不管。”柳蔚说到这儿,挥开容棱的手,再次迈开步子,但走了一步,柳蔚又顿住,回头隐晦地问容棱:“戚福……”
容棱道了一声:“无事。”
柳蔚点头,虽然还是不明白这里头的关节。
容棱之前分明控制住了戚福,怎地戚福突然能动,且解穴后,还未言半句不适?
柳蔚越过人群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挤到了一人,那人“啊”了一声,回头看向柳蔚。
柳蔚也看向那人,一下子,便对上一张有些面熟的脸庞。
李茵。
李君的妹妹。
这李茵自视甚高,大小姐脾气,柳蔚是不太喜欢的,虽然相处不多。
但因无冤无仇,柳蔚对其也没多少在意,如今撞上,也只是垂头颔首,算是致歉。
李茵看着柳蔚,接着就愣了一下,盯着柳蔚的脸,便一动不动。
李茵挡住柳蔚的路了,柳蔚不得不道:“抱歉。”
李茵依旧盯着柳蔚的脸,却是突然一笑,摇头:“无事。”说着,还主动挪开半步让柳蔚走过。
第808章 柳先生,应当已是容棱的人了
柳蔚觉得李茵的视线有些古怪,过分的灼热。
但乾凌帝生死攸关,柳蔚也没心思多想,直接从李茵身边越过,走到了乾凌帝榻前。
皇后在榻前守着乾凌帝,旁边有十数位太医围在一起,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个最终对策。
柳蔚对着皇后行了个礼,弯身道:“下臣,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抬眸看到的就是柳蔚的脑袋顶儿,表情冷漠的问:“可是柳大人?”
柳蔚垂首,道:“担不得皇后娘娘一句大人。”
皇后又看了柳蔚两眼,见其身型翩翩玉树,却是有些文弱,倒与往日里想的不太一样。
在皇后的想象里,这位柳大人应该是没这么清秀。
当初幼儿失踪案破获,闹得整个京都街知巷闻,沸沸扬扬,皇后便听许多人提过这位柳先生,还曾想着,此人倒是个人才,若能招揽,也不失为太子的一大助力。
不过天不遂人愿,就在皇后打算召见此人时,却听说,此人已经随容棱离京办事。
既是随容棱离京,那便说明,柳先生,应当已是容棱的人了。
如此一来,皇后开始斟酌。
已投靠容棱的人,若是想弄过来,不说胜算几成,就说忠诚上,便不能保证。
几番思量,皇后还是放弃了招揽此人。
这一晃便是数月,此人沓无音讯,皇后渐渐彻底收了心思,直到数日前,才听说此人回京了,还被皇上赋予重任。
但那时候容飞出了事,皇后无心关注其他,直到今日,才算彻彻底底见过此人。
柳蔚没法子一直低头,总要抬起。
皇后却不知为何,看着这人清俊标志的五官,越看越不顺眼,总觉得,有些眼熟,莫名地心生憎恨。
皇后自认从不无端端的讨厌谁,突如其来的厌恶,连自己都有些错愕。
审视的又将柳蔚打量一圈儿,皇后才道:“皇上大殿出事,本宫知晓,不该怪你,但你放纵一些无谓之人说一些大逆不道之话,本宫可否认为,是你的不识大体,害至圣上昏迷在床?”
皇后这一番话没有放低声量,直白的言辞,令原本还沸反盈天的大殿,突然鸦雀无声。
柳蔚再次低垂着头,没有出声,直到皇后又一次开口:“柳大人,你可认罪?”
柳蔚淡缪的道:“臣,认罪!”
皇后狐疑了一瞬。
柳蔚又道:“从接下这桩案子开始,臣便知道,臣这颗人头是留不住了,不管得罪的是谁,这桩案子背后有何隐情,都不是臣这样的身份能干预的。今日臣本就豁了出去,这条命,皇后娘娘想拿,拿去便是。只是临死前,可否求娘娘允臣为皇上瞧瞧,臣不才,杏林一门稍有研究。”
皇后摇头:“太医都断不出法子,你能?”
柳蔚挺直背脊,转头看向那一众太医,问道:“诸位大人是否已看出了皇上症状?”
几位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位年纪较轻的,似乎有些怕说没查出,会被皇后降罪,犹豫一下,便道:”皇上胸内有塞,气淤闷堵,实则血脉不通,若要疏导,用外力最好,但,若要保险,却是内调为佳。”
另一太医立刻道:“皇上身子不堪负重,若用内调,虽说耗些时候,却是最安全的,只是如此一来,或许成效不显,且,我等用尽法子,皇上迟迟未醒,这却……却是不好判定皇上如今究竟可承受何等量剂的疗法……”
这也正是他们犹豫不决,讨论不定地方。
外用疗法太刺激,说不准一过火,把皇上弄驾崩了。
内用疗法太温和,调养个十天半月还好说,若调养个三五月,更甚的一两年,那整个太医院,还不得都人头落地?
而现在用什么方法疗,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皇上根本没醒,你这没醒,也不知道你身体强度多少,能承受哪种治疗,别以为内调之法便是最温和的,这内调,也分微调和重调,反正门道多得是,一切的先决条件就是,皇上得先醒。
可现在弄不醒,怎么办?
太医们一说,便是唉声叹气,一个头两个大。
柳蔚听着,道:“既如此,先令皇上苏醒便是。”
一位年纪最大的老太医看柳蔚年轻,不想骂人,但柳蔚这话风凉话说的却惹人厌恨。
老太医撑着半驼背的身子,直看柳蔚,喝道:“皇上是气急攻心,导致病情加重!内气负荷,怎会说醒就能醒!”
柳蔚看着老太医,实在的道:“内气不通,经脉堵塞,针灸纾解便是。”
柳蔚说着,直接走到榻边,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前,握住皇上的手腕,一边探脉,一边道:“经脉急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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