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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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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些线索。”掀开被子,容棱上了床,身上还透着凉气,摸着有些冰冰的。
柳蔚挪过去,把人轻抱着,懒洋洋将侧脸搁在他胸口:“什么线索。”
容棱问:“不凉?”
柳蔚含糊的咕哝:“热。”说着,还把被角给踢开了。
容棱嘴角轻勾,给她将被子掖好,把人抱稳了,才说:“按照他的路线,若未猜错,是在巡查。”
“巡查?”
“流连巷,他有不少产业。”
“哦。”柳蔚迷迷糊糊的。
这夜的收获,很是丰富,第二日,容棱就派人通知了权王,眼下的线索,是时候该跟权王分享了。
当然,分享的目的,还是为了让权王多跑跑腿,毕竟,此事结束后,受惠最大者,还是权王。
跟权王的接洽,是容棱负责,柳蔚没兴趣管这些,一个人跑去衙门找纪冰。
按理说,今天她是该再去一趟付府,可这不是昨夜事情有突发性进展?因此,在权王和容棱确定后续计划怎么施展前,柳蔚暂时不用过问借兵一事。
纪冰和纪奉是要等到纪邢来青州,然后三人再一同前往京都的,听说纪邢就是今日的船。
柳蔚到衙门时,正好看到纪奉纪冰出门。
看到了柳蔚,纪奉纪冰有些惊讶。
柳蔚在知晓两人要去码头接纪邢时,笑眯眯的道:“我正好顺路,送你们去。”
这个路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眼看时辰也不早了,纪奉没有坚持,上了柳蔚的马车。
车上,三人都没说话。
纪奉其实有不少话想问,但碍于同柳蔚的关系本就不好,有些没立场张口。
纪冰则本就是个清清冷冷的孩子,往日就沉默,遇到不熟之人,更是一整日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柳蔚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静,她问纪冰:“可想知道那日之事的后续?”
柳蔚说的那日之事,就是那晚围杀大蟒之事。
纪冰弄出了解毒粉以后,就被柳蔚送回了纪奉身边,再后来的事,纪冰没有特地去问,柳蔚也没找到他说。
想到最后离开时,瞧见田野里,那密密麻麻,围着饮水的一片鸟雀,纪冰眼睛闪了闪,而后慢慢点头。
柳蔚对这个小孩很有好感,没有隐瞒的道:“那些鸟儿们没有中毒,都活蹦乱跳的,我家珍珠还说,其中两只麻雀认识你。”
“啊?”纪冰愣了一下,才呆呆的问:“麻雀?”
“在你屋子前面的槐树上,是不是有个麻雀窝?”
纪冰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但有很多麻雀。”
“有两只认识你,它们跟你说话了吗?”
“对我叫过。”纪冰说完,似是想到什么,突然有些开心:“它们真的认识我?”
到底是小孩子,鸟儿狗儿这些毛茸茸的东西,还是好奇和喜欢的。
柳蔚脸上露出慈祥的笑意,抬手在他头上揉了一下:“真的认识,那你回去,想跟它们说什么?”
纪冰眼睛顿时亮得不行:“想让它们替我照顾树顶上那只结网的白兰蛛。”
柳蔚:“……白兰蛛?”
“一种变异的毒蜘蛛,是千丝蛛与黑蝴蛛结合而生,很不常见,是种触角和心肝有奇毒之效的霸王蛛,因外色为白,故称为白兰蛛,我早就发现门外的槐树上有一只,本来打算走之前再捉走,但又怕去京都路途遥远,不能好生伺候,将蛛养坏,若是谁能替我照料,让它继续长在青州,等我们回岭州时再回来拿就好了。”
纪冰说得很期翼,仿佛真的出现了两只麻雀小保姆,可以替他养蜘蛛。
但柳蔚还是不得不说:“我知道白兰蛛是什么,那你知道,它为何被称为霸王蛛吗?”
这个,纪冰还真不知道。
柳蔚道:“白兰蛛胃口庞大,什么都吃,蚂蚁昆虫吃,同类吃,鸟也吃,它们的食谱里,就有麻雀。”
纪冰瞪大眼睛:“可是那几只麻雀就在树中间搭窝啊。”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柳蔚幽幽的看着他,说,“这一窝麻雀,可能都是那只蜘蛛的储备粮。”
纪冰:“……”
“不过显然,储备粮并不知道,自己的头顶上,住着一只要吃它们的敌人。”
在抵达码头前的路程上,柳蔚与纪冰就展开了,如何抓到那只白兰蛛,又能带着它跋山涉水的去京都且不会途中被养坏的一系列探讨。
小黎也喜欢养一些奇奇怪怪的小虫子,不过小黎养的比较野,也不指望这些蛇虫鼠蚁给他带来什么。
纪冰不同,他是要用蜘蛛炼毒的,肯定不能随便养,得精细的伺候,排丝时,连蜘蛛吐的丝线都得每一根收集。
到了码头时,纪冰获益良多,受益匪浅,决定回去就把那只小蜘蛛抓了。
第1079章 爬树爬一半,听到自己的名字
纪奉在沉默了一路后,站在渡头,看着海岸线那由远而近的两层巨轮,对身边的柳蔚道:“有件事,我一直没问过你,那个与你同路,且将小冰弄丢过一次的年轻人,好似一阵子,没见到他了?”
纪奉说的是柳陌以。
柳蔚不太记得纪奉同柳陌以见过,当然,那两日柳陌以都在衙门转,或许与纪奉偶然碰面也是可能。
不过,柳陌以是一个人,柳蔚并不觉得纪奉会认出什么。
毕竟陌以与她的容貌,有许多差距,两人虽是龙凤姐弟,但样子,的确很不一样。
“你找他?”柳蔚试探性的反问一句。
纪奉垂了垂眼,道:“他与你一样,是我们纪家人。”
“不劳老先生操心了,您要知晓,我还愿与您说话,不过是看在纪冰的份,我喜欢这孩子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同我一样,不是你们地地道道的纪家人,他的母亲姓岳,与你纪家即便沾亲带故,关系也早已疏远,因为他,我才愿意将玉佩的下落告知你们,所以,希望你们纪家,也能好自为之。”
纪奉知道因为以前的不愉快经历,柳蔚对纪家是丝毫没有好感,心里虽然还记挂着那年轻人,但看柳蔚的表情,纪奉实在不好再说。
这时,远远的航船已经进港。
停了船后,头,陆陆续续有船客下来。
纪冰站在很远的港头,眼睛亮晶晶的在下船的乘客里寻找,直到人群开始渐渐变少,他才在最后,瞧见了一个满脸胡须的粗糙男子。
“刑叔!”纪冰伸长了脖子扬手,企图让乔装打扮的纪邢看到他。
纪邢果然看到了他,不止看到了他,还看到了站在远处一些的纪奉和柳蔚。
愣了一下,直到后面的人撞到了他,纪邢才回过神儿来往前走,他走到纪冰面前,牵住了小孩的手,与小孩一同走到柳蔚面前。
“好久不见。”柳蔚平静的打了声招呼。
纪邢没做声,只是对她点点头,算是招呼。
柳蔚也不在意,次在古庸府一见,她知道这个纪邢,不是个很爱说话的人。
回去的时候,也是坐的马车,但这次,纪奉和纪冰坐车厢,柳蔚与纪邢坐在外头的车辕。
车夫被赶到最后坐车尾。
纪邢曾经来过青州,熟悉路,接过了马缰,认真的驾着车,眼睛直视前方。
“你便不问问我,想说什么?”
柳蔚歪着头看纪邢,却在视线即将相对时,纪邢又别开视线。
纪邢看着远处,音腔冷冷清清的:“她们很好。”
柳蔚笑了一下,后背靠在车壁,眯起眼睛:“多好?”
“只罚了面壁。”纪邢说的是纪茶与纪槿,当日是他将两姐妹带回去的,虽然走时柳蔚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柳蔚还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纪茶纪槿犯了族规来找她,是为了完成她外祖母的心愿。
“还有呢?”
纪茶纪槿柳蔚是关切的,但远没有那个还在纪家的另一个人让柳蔚更在意,是不是跟现代的也一模一样?
纪邢停顿了几瞬,过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说:“她,也很好。”
柳蔚说:“你知道吗,人其实很有趣,如,人在说谎时,会刻意避开主称位,这是个自保与自我说服的潜意识,打个方,我要约你今日去茶楼一聚,你若不想去,想好的理由或许是,家妻子需要你立即赶回,那你会告诉我,‘她要我回去’,而不会说出‘谁谁谁要我回去’,将主称位省略,是一种极为不自信的自我表现,再如刚才,你知晓我问的是我外祖母是否安好,按照外祖母的身份,你该称外祖母为表姑奶奶,若外祖母真的很好,你会说,‘表姑奶奶很好’,而不会用‘她’来代替,所以,纪兄,你撒谎了,告诉我,为什么?”
在鉴别真伪这方面,柳蔚总有自己的方法。
纪邢哪怕知晓,不能在这个女子面前说谎,却还是没能料到,一张口被识破。
吐了一口气,这回,纪邢没有再回避柳蔚的视线,而是直直的看着她,认真的道:“我没有妻子。”
柳蔚:“……我不是问你这个。”
纪邢拧了拧眉说:“你外祖母,的确不好。”
“出了什么事?”找到母亲与陌以后,远在岭州的外祖母,成了柳蔚最后的牵挂。
或者可以说,是对现代外祖母的牵挂想念。
“病了。”
“什么病?”
“记性。”
柳蔚不明白。
纪邢解释:“有一日你外祖母醒来,开始找你外祖父,还抱着纪微,叫着你母亲的名字。”
“你是说……我外祖母不记得人了?”柳蔚有些错愕,脑子里闪过一个病症,阿尔茨海默症,也是俗称的——老年痴呆。
“并不是完全不记得。”纪邢说,“只是,好像忘了这几十年的经历一般,你外祖母的记忆,停在了你外祖父离家那年。”
阿尔茨海默病,是一种老人常见的神经系统退行疾病,病患日常生活能力会逐渐下降;他们不认识配偶;子女;穿衣;吃饭;有的还有幻听幻觉。
古人老化年龄早,患有此病的长者不计其数,柳蔚并不意外外婆也患了此病,但知晓的同时,心里还是很难受。
纪邢看她表情严肃,轻声安慰一句:“纪茶纪槿都在照料你外祖母,没事。”
此时,刚好衙门也到了。
马车停下,车厢里的纪奉和纪冰走了出来。
柳蔚不好再言,只眼睁睁看着三人进了衙门,头也没回。
纪邢已经抵达,在同纪奉商量了一番后,两人决定速战速决,明日一早便启程京都。
纪冰便趁着夜里,爬到树,去偷那只白兰蛛。
纪冰他们是被安排在衙门的客房,可青州府衙门本不是个多大的衙门,客房与客房之间的间距,更是小的只需几步路。
纪奉今日与纪邢同房,两人在屋里说话,纪冰在外头爬树,那大树的枝丫伸展得很开,纪冰爬到一半时,听到纪奉屋里的对话声。
他本没有在意,小孩现在只对树顶的白兰蛛有兴趣,却意外的听到自己的名字。
“小冰的父亲,当真死了?”
第1080章 小黎,小冰,小乞丐
这是邢叔的声音,纪冰愣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看向树下半掩的客房窗户,整个孩子的神经还有些震荡。
父亲,自己的父亲?
“应该是真的。”这是纪奉的声音,纪奉说着,还叹了口气:“至少,柳蔚是这么传来话的。”
接着屋里是一阵的沉默。
又过了片刻,再次响起纪奉的声音:“他那父亲,也是个无恶不作的主,死了就死了,总归,他没管过小冰一日,这件事,莫要告知小冰,他知不知晓,都没甚所……”
“谁!”纪奉的“谓”字还没说出口,纪邢突然一跃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却看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声,也没有人影。
“怎么了?”纪奉跟了过来。
纪邢冷锐的目光在窗外环视了好几圈,才沉沉的摇头,又将窗户阖上。
这次阖得紧了,外面的人,除非站在窗子底下,否则,再听不到里头声响。
纪冰缩在树丫密丛遮掩的阴暗处,他的旁边,有一个麻雀窝,窝里的小麻雀似乎因为看到熟人,没有叽叽喳喳的叫,只是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瞅着他。
纪冰看了那几只麻雀一会儿,从它们旁边的树枝踩上去,到顶部,将那正在自己结的网上,趴着酣睡的白兰蛛猛地一抓,在白兰蛛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套在一个拳头大的红袋子里,系好袋口,绑在腰间。
轻手轻脚的下了树,在路过那窝麻雀时,纪冰下意识地又看了眼,却只见两颗探头探脑的灰脑袋,看看他,又看看他腰间的红袋子。
显然,小麻雀已经知晓自己头顶上被茂密树丛遮掩的地方,有一只天敌,难为它们还日日在天敌眼皮子底下又蹦又跳,浑然不知。
将白兰蛛带回房间,纪冰把它拿出来,在毛茸茸的蜘蛛凶神恶煞的瞪视下,他戳戳它鼓鼓的后背和摸起来有点扎手的蜘蛛腿,似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纠结。
片刻,他吐了口气,将蜘蛛塞回红袋子里,再次绑在腰间,然后蹑手蹑脚的把房门锁紧,悄悄从窗户爬了出去。
纪冰一路磕磕绊绊,一边问人,一边找路,终于在一个时辰后,抵达了驿馆门口。
驿馆很大,此时因为天黑,门口的灯笼显得特别亮,也特别高。
纪冰有些迟疑的在门口转了好几圈,就是没下定主意去敲门。
眼看着时辰越来越晚,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却就是无法迈动脚步。
“哐当。”一声巨响突然在身后响起。
纪冰回头去看,就见街上,一个一脸凶巴巴的彪形大汉,将一个矮矮的小乞丐一脚踹开。
因为动作太大,凶巴巴的彪形大汉踢倒小乞丐时,还将小乞丐手里的破碗踢碎了。
小乞丐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哭:“我,我错了,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那大汉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上去就揪住的小乞丐,把人提到半空:“饶命?你把大爷的裤子摸脏了,你还有脸让大爷饶命?看大爷不活撕了你这个要饭的小杂种!”
说话间,彪形大汉竟要将那么小的孩子,直接往地上砸。
纪冰知道,这一下若是砸实在了,小乞丐不死也得摔断骨头,他忙上前劝阻,说:“就算他不小心碰脏了你裤子,赔钱就是,何至于伤人!”
大汉倒是不知,这天都黑了,街上还有人。
看了纪冰一眼,瞧这孩子身上干干净净,应该不是和小乞丐一伙的,但是要来出头,自己也不会客气:“赔钱,好啊!你赔?我这裤子是云丝织的,十两银子一条,你给我?”
纪冰板着脸,二话不说往怀里摸,这一摸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带银子出来,脸色立刻就难看起来。
大汉哼了一声:“没银子?没银子就滚,省的大爷心气不顺,将你也剐了!”
纪冰没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动手,将小乞丐救下来,虽然他武艺极差,但那是针对同样会武艺的其他人,面对没武艺的普通人,他还是有些胜算的。
只是这大汉人高马大,他却不见得能真的得手。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大汉已将小乞丐往地上一扔,只听那小乞丐惊叫一声,倏地,远处一道红色的小小身影,飞速而来,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小乞丐稳稳拖住……
把人抱好了,红色的小小身影才抬起头,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暴露人前。
是个小孩。
突然冲出来救了小乞丐的,竟是个小孩,五六岁的年纪,纪冰看得出,他比自己小,个头也矮,甚至可能比那个营养不良的小乞丐还小。
小男孩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白白嫩嫩的皮肤,黑乎乎的大眼睛,纪冰与他眼睛对上那刻,就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熟悉,他印象中,也有一个人,眼睛是这么亮,这么清晰,仿佛能看透一切。
“你没事吧?”小男孩问怀里的小乞丐。
小乞丐心有余悸的退出这个小弟弟的怀抱,但因为害怕,眼眶里全是泪,听他这么问,泪珠接连着就掉了出来。
“没,没,我没事……”
小男孩摸摸小乞丐的头,没有嫌弃他头发脏乱打结,甚至摸了摸,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那瓶子跟纪冰装毒液的瓶子很像,但小男孩瓶子里头装的,明显是更美好的东西。
他抖啊抖,从瓶口抖出两颗红色的小丸子,递到小乞丐眼前:“请你吃。”
小乞丐憋着小嘴,脏脏的小手碰了碰小男孩白净的掌心,摸到那颗红丸子,只拿了一颗,小心的放到嘴里。
香甜的味道立刻灌入鼻息,小乞丐惊讶的抬起头,显然是被这个味道征服了。
“这是,这是什么?”
“糖果。”小男孩骄傲的抬高下巴:“我妹妹做的,我有两个妹妹,大妹妹会做很多好吃的,小妹妹会做漂亮衣服和荷包,还会绣花。”
小乞丐很羡慕,怯怯的问:“可以再给我一颗吗?我想带回去给我娘吃。”
“好啊。”小男孩大方的把小瓶子整个塞给小乞丐,说,“都给你,我回家我妹妹会给我做更多,我都吃不完。”
小乞丐小心的捧着瓶子,把它塞在自己单薄的衣服最深处。
小乞丐平安无事,纪冰又看了眼这个出手相救的
小男孩,觉得这里应该没自己事了,打算转身离开。
可还没迈开步子,就被头顶上黑色的阴影盖住。
那个彪形大汉显然对这两个坏他好事的小鬼很不耐烦,伸手就把两人一手一个提起来。
第1081章 我让你骂我爹!我让你骂我爹!
纪冰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挣扎成功,被大汉抓到了半空,再看另一边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应该是会武艺的,可他竟也被大汉抓了起来,没有一丝反抗。
小乞丐急哭了,扑通一声跪在地哀求:“大爷,大爷您饶命啊,我错了,我不该跟你讨钱,您不要伤害他们,大爷……”
“滚!”大汉一抬腿,把小乞丐踢到老远。
纪冰眼睛都红了,小嘴抿得紧紧的,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生气,也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无能。
最重要的是,他如今浑身下,除了一只白兰蛛,没有任何毒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本事。
这么想着,他咬了咬牙,手往腰间的袋子摸,想一不做二不休,算会害人性命,也要让这只白兰蛛咬死这个大汉!
“你刚才说,要剐了他?”小男孩的声音突然响起,软软嫩嫩的,语调很是轻和。
纪冰下意识的看向小伙伴,大汉也看向了他。
大汉满脸狞色:“对,两个多管闲事的小杂种!我不止要剐了他,还要剐了你们!”
“真的?”小男孩睁大着眼睛,眨巴了一下:“你会剐吗?”
大汉愣了下,显然没想到小孩会问这个问题。
正要开口时,却听小孩又说:“你知道剖的例?知道用几号手术刀切四肢,几号手术刀切腔?知道胸口和腹部要各用几分力道?知道剖下来的人皮,要怎么保存,不易腐烂吗?知道皮肉分离,内脏剔除后,人骨还有什么用途吗?知道什么样的骨头适合做标本吗?”
大汉的表情逐渐僵硬。
随着小男孩问完,那双黑漆漆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自己……大汉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不屑和轻蔑,顿时恼羞成怒。
“你这有娘生,没爹教的狗杂碎!看老子今天不……”
“你骂我爹?”小男孩原本软软萌萌的小脸顿时危险起来。
大汉继续骂。
小男孩抿紧唇,白嫩的小手覆在大汉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背,然后一滑,滑到大汉手腕,接着一拧,在大汉还未反应过来时,只觉得手骨一痛,手不自觉的一松,将两个小孩都扔开了。
纪冰摔到地,只觉得屁股蛋疼,等他揉揉屁股,抬起眼时,看到那小男孩抬起一脚,把大汉踢翻在地,又扑过去,踩住大汉的脑袋,弯腰,揪住对方的脖子,把人平整的提起来,往远处狠狠一砸。
“砰”的一声,大汉被砸到墙,坠落后,后背撞在街边的石头,痛的龇牙咧嘴。
还未等大汉回过神儿,见那炮弹一样的小男孩又扑了过来,蛮横的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着往石头砸!
“你知道我多生气了吗?你知道我一路过来走了多久吗?你知道我到现在还没找到我爹吗?你还敢骂我爹!我让你骂我爹!我让你骂我爹!”
小男孩一边念叨,还一边满腔怨恨的把大汉当沙包那么揍,不过一会儿功夫,大汉已经满头满脸血,整个人奄奄一息,看什么都有重影。
大汉喉咙含着血,哭喊似的求饶:“救,救命……救命……”
小男孩却似乎被刺激得狠了,不但没有松手,还打得更起劲了。
纪冰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连忙去把小男孩抱住,往后面拖:“你再打要打死他了!”
“你松手,你松手!”小男孩疯狂挣扎,但似乎因为记得这个和自己萍水相逢的小哥哥不会武功,没有用内力震伤小哥哥。
纪冰把人又往后面拉了拉:“大庭广众,你不能杀他,我有毒药,花佘液、万蛛水、鹤顶红、砒霜也行,等到人少的地方,我们再毒死他吧。”
被他这么一说,小男孩似乎冷静了下来,他慢慢的不再挣扎,深吸几口气后,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摸啊摸,什么都没摸到,他又在身到处拍拍找找,最后终于在浓密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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