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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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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有道理,有道理,那我去准备明日的合卺酒,我不能喝真酒。”
说完,赶紧下了床,抓着外衣就出屋,关门时还不敢使劲,小心翼翼的阖上,蹑手
蹑脚的下楼。
第1108章 : 这不是内乱,而是侵略!
柳蔚出了屋子,刚松了口气,就撞见迎面而来的付子辰。
付子辰身体有伤,一条腿摔得不利索,但仍是坚强的换了衣裳,还一身即将外出的
打扮。
“去哪儿?你动来动去不怕疼死?”柳蔚问了声。
付子辰瞧了眼楼下,柳蔚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下人打扮的付府家丁。
付鸿达被捕,府中,又要乱了。
……
一夜醒来,青州的百姓有了新的八卦。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消息最是灵通,早早的便在大台上拉了帘,束上今日要说的故
事,之后便字字铿锵的开讲,他说的,正是付家二老爷,死而复生之事。
大街上人多,付子辰所坐的马车行的缓慢,路经茶楼时,正好听到里面吆喝声起,
说书先生故弄玄虚的音调,先就将那付府大火之夜的过程,又仔仔细细煞有其事的
说了一遍。
马车很快驶过去,一路平稳的到了付府。
府门口有人等候,付子辰认得出,是老爷子屋里的人。
走进了二院,远远的就瞧见一个满头大汗的身影疾步走来,那人走得匆匆,没有看
路,险些撞到付子辰。
付子辰唤了声:“五叔何故如此着急?”
付鸿天被他一叫,当即止了步,瞪大眼睛看着他,又顿时后退跄踉几步:“你你你……”
付鸿望活了过来,付子辰竟然也……
付鸿天只觉得晴天霹雳,如陷梦寐,老爷子一夜之间苏醒,召见他时,疾言厉色,
大声质问他同付鸿达的关系。
付鸿天心里惊惧,只敢捡好听的说,想将话头先敷衍过去,晚些见了四哥,再从长
计议。
他以为,四哥应该还不知道老爷子已经突然醒来,毕竟,他们安排得这么好,老爷
子应当是睁不开眼的才是。
可还不等他撤身离开,屋子外突然进来一人,来给老爷子请安,付鸿天一看,就吓
得三魂不见七魄,付鸿望,竟然是付鸿望。
见了付鸿望,老爷子才让付鸿天走,却勒令付鸿天不准离开府邸半步。
付鸿天不敢多呆,心急火燎的离开,正要去主院找付鸿达,他是觉得自己见鬼了。
可现在,他又碰见付子辰。
真的是付子辰,大火中丧生的付子辰。
怎么可能,明明死了的人,衙门都落了定了,怎么突然活过来了,大白天的活过来了。
付鸿达老奸巨猾,诡计多端,是利用了付鸿天没错,却断不可能将自己的事告知这
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五弟,明明都是庶子,但论心计手段,付鸿天抵不住付鸿达
一根手指头,而付鸿达,也从未将这个弟弟放在眼里过。
付子辰到了老爷子的院子,先看到的,就是门外密密麻麻的下人。
经过这次的事,老爷子是怕了,周遭安插了许多人,确保密不透风才肯安心。
付鸿望也在屋内,付子辰看到父亲,颔了颔首,便对老爷子道:“见过祖父。”
老爷子心情好,让他过去。
付子辰走近了,老爷子又拉住他的手,温和的道:“这回,是多亏了你了,若非
你,这整个付家怕真就……”想到那忤逆不孝的佞子,老爷子又气的一拍案几,喝
骂:“付鸿达,好一个付鸿达,他倒是瞒住了所有人,甚至连我也险些死在他手上!”
付鸿望怕父亲激动太过,给递了杯茶,安抚:“今次之事,也算有利有弊,四弟不
孝不悌,狼心狗肺,大哥也未尝没有将全家往绝路上逼……”他说着,又看向付子
辰:“可见了你大伯?”
昨夜回来,柳蔚就将付鸿晤已死之事说了,只是消息应该还没传回付府。
付子辰看了看气愤难耐的祖父,又看了看还算镇定的父亲,平静的将这个消息说了
出来。
话音未落,祖父已将茶杯摔了。
“死,死……”
付老爷子很震惊,一瞬间脑子里想了很多,从他知晓长子勾结乱党,意图谋逆,到
他被付鸿达所困,长子却从没来瞧过一次。
头一个孩子,对大多数父亲而言都有特别的意义,况且付鸿晤并不庸碌,从小诗书
双绝,中了状元后更是平步青云,政业上完全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曾经是老爷子最
满意,自认与自己最相似的孩子。
知晓长子有谋反之意时,老爷子便旁敲侧击过,示意自己不想临老临老,还瞧见付
府万劫不复。
但长子并不在意,背后的勾当,干的越发风生水起,最后,竟真的走火入魔似的,
想把整个付府都赔进去。
付府不止他们一家,旁支诸多,牵连甚广,远亲近亲算下来,足足有上千人。
若是就因为付鸿晤的一个决定,要将整个付氏家族毁灭,老爷子就是死,也没脸见
付家的列祖列宗。
所以,他用了个迂回的方法,联系到了付鸿晤勾结的辽州势力。
老爷子一开始以为是权王,后来才知晓竟不是,若是助权王谋乱,好歹还有一个名
头,但对方是谁?一个外族人!甚至并非中原人!对方有什么目的,想要覆灭整个
青云王朝?
这太可怕了,这并不是内乱,而是侵略,是外境势力对中原势力的吞噬!
不能姑息,绝对不能姑息,这是老爷子当时唯一的念头,可若是将此事上报朝廷,
公事公办,哪怕他能拿个为国为民的名头,长子却要彻底栽进去。
面对血脉,这位老人自私了,用他自以为是的方法,想解决这场大乱,挽救整个付
氏家族谋逆叛国、岌岌可危的命运。
但最终,老爷子失败了。
他年轻时候再是能力惊人,有勇有谋,如今年迈了,能做的事终究也是太少了,手
里掌握的权利,也太弱了。
只能一边拖着对方,一边周旋着,筹谋计策。
可谁能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付鸿晤是那只蝉,付老爷子是那只螳螂,付鸿
达,才是真正的黄雀。
眼看着一切即将覆灭,付家将彻底步入死境,老爷子方知绝望。幸亏,这个时候,
有人拉了他一把,给了他一个希望。
看着眼前的孙儿,老爷子长长的吐了口气,一下子憔悴了不少:“死了,便死了
吧,只是他一人死,已是我付家……大幸了!”
第1109章 一定要攀附三王一党
付子辰听得出祖父口中的难过。
付鸿望也着实被这个消息惊到了,沉默了许久后,问:“付鸿达呢?”
在所有人看来,付鸿达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付鸿达的事,还在保密阶段,付子辰不好多说,只道,已由驻地军营带走。
这个案子没有办法不惊动驻地军,勾结外境势力,这可是牵扯到国家重要安全问题,况且依照付府的身份,不说府尹,就是大理寺亲自过问,怕是都要有所掂量。
也唯独只有与文官体系截然不同的军部接管,才能做到真正的公平公正,将潜在危险降到最低最低。
听到驻地军插手了,老爷子眼底又露出悲哀,付鸿达毕竟是付府中人,这回的事一旦宣扬到京都,付家怕是,要彻底被打压了。
付家功勋高,又在皇上跟前得红,早已被不少势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趁着这次的机会,这些人自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老爷子一想到付家即将面临的灾难,便再一次将付鸿达骂得狗血淋头。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了这么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付子辰今日回来,也算是一个媒介。
抓到了付鸿达,付府幸免于难,亏的是柳蔚与容棱。
而付子辰与他们走得近,自然就被立为代表。这方面,柳蔚前几日就同付子辰说过,付子辰也了解接下来该如何谈。
按照柳蔚的意思,付家若想将此事摘过去,将家族庞大的官场体系保住,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付鸿达甚至付鸿晤两个人身上,便需要有所仰仗。
以前乾凌帝是他们的仰仗,但现在不说乾凌帝病重,就算没病重,面对打算覆灭自己王朝的敌人,乾凌帝那狠绝的性子,会容忍吗?
付老爷子脸上透着萧索:“此次之事,是我管教不力,子辰,你同三王爷说,我老头子,愿以死谢罪,只求我族旁人,能得以幸免。”
付鸿望皱着眉:“父亲说什么谢罪不谢罪,您早已致仕,就算要谢罪,也该由我,上为我兄,下为我弟,我难辞其咎。”他说着,看向付子辰:“晚些时候,我同你一起回去,亲自与三王爷说。”
付老爷子不答应:“如今这付府,就剩你一个了,你三弟是指望不住,你五弟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我一把年纪,死不足惜,你的肩上,却还有整氏族人的希望,要死,绝不能你死!”
付鸿望语气严肃:“父亲……”
“死里逃生,转眼却抢着去死,那缘何还要相救?”付子辰冷冷的声音像一颗投入湖畔的石子,打破平静,他看着祖父,又看着父亲:“死,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付家的孽,要活着偿还,死了,谁去还?”
两长辈就这么看着付子辰,视线灼灼,一时分不清这是什么启示。
三王爷,真会这么轻易放过付府?
放过险些成为千古罪人的他们?
付子辰不愿同他们再说这些生生死死的废话,他在意的,只有一点:“尽快找回子青,她很危险。”
付鸿望一愣,不解道:“你不是说,那不是子青,是你四叔派来的奸细吗?”
“那是假的,但真的还在。”付子辰眼神突然冷下来,看着付鸿望,眯眼:“您似乎不太在意子青的安危,如七姐一样,女儿的事,您都不在意,对吗?”
付鸿望皱起了眉,开口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气氛变得古怪。
付老爷子瞧瞧这个,又瞧瞧那个,唯恐父子二人生嫌隙,忙道:“营救小七之事,鸿望还需多多关切,要说起来,我也许久没见过她了。”
有了老爷子这个圆场,付鸿望顺势而接,应下会全力调查,又小心翼翼去瞧付子辰的脸。
付子辰没在付府呆多久,今日来,一是为了相告昨夜进展,二是为了同老爷子提点时政,三就为了付子青。
如今三桩事谈完,他也没有多呆的意义。
可老爷子却不愿他走,说是要留午膳晚膳,非将人搁下。
付子辰也明白,老爷子这是存了一定要攀附三王一党的目的,他也没有说破,本着晚辈的身份,到底留了下来。
另一头,青州外郊驻兵大营。
秦徘早前一早醒来,便瞧见营外人来人往,间或还有些穿着府尹衙门官服的衙役行走穿梭。
兵营里哪儿来的衙差?
他不解,问了看守营口的小兵。
小兵却严守军规、守口如瓶,只道是元帅的案子,死也不肯讲其中缘由。
秦徘索性也不问了,直接差人通禀冷意,正好,昨夜的话还未说完,今日也该继续谈谈。
冷意那边传唤的消息还没过来,方若竹醒了。
二人住的邻里营帐,方若竹一出来便瞧见秦徘站在门口,他走了过去,问了声:“昨夜可听到什么动静?”
昨夜营内大动,走步声,行脚声络绎不绝,方若竹素来浅眠,被吵醒了,本想出去看看,却被营外小兵挡了,声称这是冷元帅在捉拿钦犯,不许外人靠近。
方若竹不愿同军营中人起争执,没有坚持,但按他的判断,昨夜那动静,像是持续了至少一个时辰之久。
“一会儿去问问。”秦徘随口说了一句,偏头就看到方若竹眼底的乌青,这乌青并非一夜而成,而是长达三五日的忧心忡忡、夜不能寐所造,方若竹这阵子,是真的受苦了。
秦徘道:“晚些时候让冷意找个大夫来,你这身子,是该调养一番了。”
方若竹没做声,平静的目光看向前方校场,那里,士兵们正在晨练,而正台上,那正在与人说话的精盔男子,不是冷意还是谁。
此时前来回话的小兵也到了,说冷元帅请他们主营相见。
方若竹又看了眼校场台方向,人明明在那里,让他们去主营做什么?
到底是人家的地盘,有疑问也不好问。
方若竹与秦徘随着领路的小兵,一路到了主营,掀开帘子往内一瞧,里头竟是有人。
二人一时没进去,只瞧着那背对着他们,看不清容貌的精壮男子身影,面露迟疑。
那男子听到动静,转过首来,一张豁达宽脸,带着轻笑注视他们。
方若竹与秦徘都愣住了,如何也没料到,会在此地,遇见这人。
“权……王?”秦徘唤了一声,明显还未反应过来。
方若竹之前来过青州一次,当时权王对这小晚辈并未多想,只待对方走后,才听闻方若竹与纪夏秋有些龃龉,令权王忍不住在意,着人打探,却知晓了另一桩事。
第1110章 就这么想媳妇?矫情!
那时已是方若竹离开青州几日后,探子带回的消息是,官道方圆百里,未有人见过大理寺少卿车马。
方若竹没回京,这是权王下意识的想法。
可青州比邻京都,接连两江,从近郊出去,不是走官道上京,就只能从码头走水路去江南。
既然出城入了山,那不是回京,又能去哪儿?
权王一时好奇,当时纪夏秋离开青州,他心里不痛快,更是咬住了方若竹不放。
可再查之下,却发现了古怪之处。
这方若竹没走官道,竟走的山路,且还路经好几处山匪野寨,直往庆州而去。
庆州比邻同州,位处西北,西北素来荒芜,胡人与蛮人居多,不是官员子弟爱去的地方,这贸贸然的跑到庆州去,什么意思?
胡人蛮人是西境而来的种族,一开始,庆州以西,都不是青云国的土地,直到先帝在位时期,胡夷来犯,先帝敕镇北公率军征战西境,历经五年有余,终将胡人打出关外,且将庆州同州,收入青云国土。
同州庆州像单独隔开的世界,当庭除了外交世家吕家于此定居多年,这里通常,是见不着京都官员的。
方若竹带着两个姑娘,却偏偏绕道去了混乱不堪,受人非议的地界儿,权王怎能不在意。
再监视下去,他却发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在还未抵达庆州内境时,方若竹病了。
而这一病,就让权王发现了端倪。
方若竹是被挟持的。
不是他要去庆州,而是有人,要将他带去庆州。
再深查与方若竹同行的其他人,貌合神离的下仆,不可一世的侍卫,这些人,个个都透着京人的气度,那眼高于顶的样子,还有那仔仔细细,故作姿态的行兵步伐,无一不可看出,他们是宫兵。
宫中的兵士,都是由兵部与镇格门直接管辖,兵部如今还在太子手上,镇格门却是容棱的老地盘,难道是太子挟持方若竹?
可图什么?
方家职位不过管辖大理寺,大理寺不属三司六部,在时政上影响很小,别说方若竹这个少卿,就是他爹正卿,也没什么让太子贪图的东西。
这件事权王并未声张,养蛇人与付家之事,耗尽他的心力,他的大部分心思,还是搁在巫族身上。
直到两日前,他又收到消息,这方若竹不见了。
庆州与青州并不接连,两地若要通信,非常困难,权王的探子将信送到时,实际上距离方若竹、方若彤、李茵无故失踪,已经过去五天有余,他们为何失踪,是被人搭救,还是卷入了其他势力?不得而知。
这件事在权王心里绕了两日,偏偏这两日付家之事正待解决,他分身乏术,再是好奇,也只能先按下一旁。
而没想到,就在昨夜,却有意外收获。
昨晚他在后半夜抵达军营,那养蛇人在,他并不好直接露面,因此没有同容棱冷意他们前往事发地点。
他直接见的冷意,了解情况。
而就在路经营区时,他看到了个披着轻裳,似是半夜惊醒,而出营查探的清隽男子。
这不就是方若竹?
没成想失踪数日的人,竟跑到他眼皮底下。
权王在与容棱冷意谈完正事后,拉着冷意到旁,问了详情。
这才知晓,方若竹竟是同秦徘一道,找来驻兵大营的。
还是来求助?
昨夜忙了一夜,今晨三人都很疲惫,冷意安排了营帐,说让他们暂且休息,容棱不答应,非要城门一开就回城,也不知道图什么,不就一日半日的,就这么想媳妇?矫情!
权王留下了,但他并无睡意,因此还在主营翻看文书,冷意则被副将叫走,好像是为了昨夜军中细作之事,而就在此时,营帘开了。
权王一开始还以为是冷意回来了,一回头,却发现是方若竹与秦徘,他笑了一声,长辈的身份,让他只是坐在那里,便透着一股不怒自威。
……
“坐吧。”瞧着两个还杵得笔直的年轻人,权王指了指下首的椅子。
方若竹看向秦徘,眉头拧出一个结。
秦徘倒是心念一转,便想到昨夜军中忙耽的那事,或许就是与权王有关,兵将不是还提到容将军吗?容棱与权王,这两人可是亲叔侄。
方若竹不通人情,秦徘却明于此道,他沉吟一声,道了句见过王爷,从善如流的落了座。
这里是驻兵军的主营,主人家不在,三个外人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透着尴尬。
不过权王脸皮厚,比两个年轻人自然放得开,加之他是长辈,话头自然他先起:“你二人怎会在此?”
这问题问得相当简单粗暴,也正正好的,问到了人家最不愿回答的地方。
方若竹直接没吭声,对他而言,权王是个枭王,正统世家对这样拥兵自重的藩王,都没有好感。
秦徘倒是比方若竹懂事,可该闭口不言的东西,也是咬死了不会露出一个字。
“前些日子京中有新令,正是与来年大举有关,父亲被内阁评为新举正管,为考察外地学子学识,秦府自三月前便开始招贤纳才,欲选出十人师者,为大举效力,青州地处两江之内,山明水秀。人才济济,父亲年迈不便,便敕我离京招才,来了这青州之地,自然,就没有不拜访拜访冷元帅的道理。”
权王安静的听着他胡言乱语,而后,将手中文书一放,一拍桌子:“你仗着长大了,本王揍不动你了,开始放肆了?”
秦徘被噎得没办法,气弱了许多:“晚辈的确是受家父之托,前来青州选才,当然,也有私心,冷意将军年龄适中,小妹秦紫,也正到适婚之龄……”
“放屁。”权王毫不客气的喷他:“你当本王不在京都,便不了解京都时事?你那妹子,不是往太子府走得近吗?我听说,过两个月就要过门?这会儿又开始相看人家冷意了?”
秦徘心中一凛,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家中女眷的琐事,权王竟都知晓,看来,权王谋逆之说果然不假,此人在京中各个官员府邸,怕是都搁了不少内应。
秦徘索性不说了,低头,开始盼着冷意赶紧过来。
权王瞪了他一会儿,眼睛一转,又看向方若竹:“你呢?别说来选才来给你家妹子看相公的,选一个新鲜的说吧。”
第1111章 柳蔚的婚前准备嘤……
权王此时此刻的眼神过于狭促,语调,也过于挑衅,方若竹面色轻沉,有些恼火。
秦徘明白好友的脾性,轻轻从后扯了扯方若竹的衣摆,示意他不可莽撞。
秦徘的意思,显然是不愿同这位边庶佞王发生正面的冲突,方若竹哪怕早已憋了满肚子火气,也知晓大局为重,深吸一口气,终究缓口道:“小妹鲁莽,日前因挚友受难,孤身离家,晚辈得府中长辈敕令,来青接回,途中,遇了秦家世兄,便相约同行。”
这话说得倒不是假的,只是隐瞒后续,不愿明谈。
方若竹是君子,君子素不爱诳言,权王看他目光冷淡,却警惕心十足,不禁说了句实在话:“京中大事不定,方家、秦家也需站位,你们不愿同本王多说,本王本不应勉强,只是现如今青州出了大事,事出紧急,又牵连甚广,你二人又恰好在青州境地游走,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
秦徘听出了味道,顺势便问一句:“王爷所言之大事?不知……”
权王冷笑一声:“黄毛小儿,不同本王说实话,还想从本王口里套话,又皮痒了?”
秦徘和笑一下:“王爷不说便算了,虽不知青州出了何事,但晚辈二人之事,应当同王爷那事,不是一家的。”
秦徘这是表明立场,证实自己没有同权王作对的打算。
权王没做声,审视的将他看了一圈儿,又看看旁边的方若竹。
秦徘碰了碰方若竹,示意他也说两句。
方若竹却不太想说,他这人心气高,向来受不得人睥睨,权王看他们的目光太过高高在上,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秦徘无法,无奈之下,只好对权王又笑了笑。
权王倒是不计较这小辈的牛脾气,跟他爹一样,干倔头,端得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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