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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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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军身影,只是时正安年,外无征战,内无叛党,军官无用武之地,才会如此默
默无闻,甚至屈就于一州驻兵,大材小用。
冷家人忠君之心,是没得说的,但这回过来,秦徘却发现冷意与权王走的迫近,如
今青云国内,情况很微妙,太子、七王明争暗斗,为了储君之位耗尽心力,但偏偏
内阁诸臣,却对三王格外看好。
如此一来,不管三王是否有大位之心,在明面上,也形成了三足鼎立之态,京都人
为了皇位最终落在谁手上而各式结党,江南以东辽州之内,却又有臣王集结兵马,
虎视耽耽。
这个时候,不管是储君之位的争抢,还是佞王举兵压境的外患,都已让这无君主政
的青云国步步摇晃。
偏偏这时,有人告诉你,国乱不止这么点事,还有皇后,她在庆州同州,私拥悍
兵,不知意欲。
皇后是太子生母,这兵将是为太子准备?若是的话,那还好说,但太子身子不好,
这早已是京都贵臣中公开的秘密,一个独拥两州人马兵力的女子,哪怕是亲生骨
肉,她会将自己经营数十年的老本,压在一个即便登基,也不知能当几年皇帝的儿
子身上?
问题来了,这兵马,皇后到底打算怎么用?
最坏的情况,就是太子、七王斗得两败俱伤,权王举兵谋反,京都军与辽州军打得
势成水火时,皇后独立一旁,坐收渔翁之利。
很多人都会忽视女子,因为国君之争,是不带女子玩的。
但偏偏,现下出现了一个拥兵自重的女子,这样大的底蕴手笔,谁敢说她没有谋逆
之心?
就像权王所说,这若是个男子,怕不臣之心,早已昭然若揭。
权王把冷意要说的话都说了,语气里,明明白白。
冷意不是不识抬举之人,当即就道:“若真如二位所言,官道已无法归京,那即便
本将派五百正兵护送你们上京,也不见得中途会一帆风顺,要想回京,且不动声色
的将消息带到你们要带的人面前,唯有隐秘行之,若要隐秘,本将想到一人,若他
愿意,二位此番路途,定会平平安安。”
秦徘因为冷意置身事外的态度,有些失望,他是想通过此事,将冷家拉上七王的
船,但如今有权王,他那些想再劝说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暂且憋着,总归,就
算无法拉上冷家,至少他们也要平安归京,皇后之事,必须尽快告知容溯。
“三王爷。”冷意说着,眉眼格外明亮:“若能混在三王爷随行车驾中,想必上京之
路,必会顺利。”
第1115章 : 柳蔚坐在大红花轿内……
冷意这话刚说完,那头方若竹已拧眉拒绝:“不成。”
冷意一愣,下意识看向方若竹。
方若竹没有过多的解释,只道:“劳冷元帅借兵护送,抵京后,自当重谢!”
“可是……”冷意明显的有迟疑。
皇后的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三王爷车驾面前晃荡。
镇格门都尉什么身份?慧眼如炬,敏思聪达!真见了三王爷的车驾从官道堂而皇之
的过去,那些人怕是不但不敢上前勘察,还要尽力躲藏,以防在这煞星面前露出狐
狸尾巴,明明是面遮天蔽日的大旗,拉上就能一帆风顺,为何偏偏却要拒绝?
冷意想了一下,就想到了七王与三王似乎传言不合的事。
可是,借三王爷的名头,是权王提出的。
权王既然敢说,必然是能说服三王爷护送二人,那人家三王爷都不介意了,你们还
瞎矫情什么?
冷意有点不乐意了,也不看方若竹了,只看向秦徘,在冷意看来,如丝如竹的方大
人清亮高洁,孤傲自持,他沟通不起,还不如同大局为重的秦大人说。
秦徘倒是没想到对方会提到容棱,外界三王七王不合流言,的确很多,但秦徘与容
溯关系笃定,却知上回离京而归后,容溯与容棱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证据就
是,他曾亲眼目睹二人在七王府小阁和谈。
当时他还以为这二人是打算联手,抵抗太子,还特地问过容溯一次,容溯却回,没
什么联手,只是他那三皇兄着实不要脸,挟恩以报。
挟恩?容棱对容溯有恩?
他又追问一下,容溯却不说了。
但从言辞态度而看,容溯对容棱,似乎并没有更早以前的那种排斥了,两人,应该
算是能说得上话的关系了。
若是三王爷愿意借出名头,他与方若竹应当可以平安归京,如此想来,他就看向方
若竹,想劝两句。
方若竹却像猜到秦徘想说什么似的,板着脸道:“不食此人恩惠。”
额,这话就严重了。
秦徘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冷意也有些烦躁。
倒是权王,嗤笑着撇嘴:“你言中‘此人’,说的不是容棱吧?”
方若竹没吭声,却满脸坚毅。
权王哼了声,站起身来:“既有人不识抬举,那本王也懒得多管这个闲事,随你们
罢了。”
话落,已出了营帐。
冷意深吸口气,对着秦徘又劝了一次:“若有三王爷相助,此事事半功倍,秦大人
应当明了。”
秦徘看了方若竹一眼,才对冷意道:“烦劳元帅稍等,我与若竹有些话要说。”
冷意也不矫情,起身,就大步出了帐子,将营内留给二人。
待人都走了,秦徘才问方若竹:“你这是做什么,就是不顾自己,也得顾顾茵儿与
若彤,有更安生的法子,何乐而不为。”
方若竹的眉头都拧成死结了:“我知此事是我任性,但我有我的用意,你不要多问。”
因为方若竹这不明所以的坚持,秦徘无法,只好同冷意说,由兵护送。
冷意是个爽快人,都答应要送人家回京了,就算人家屁事多,他也没有食言而肥,
当即就去安排人马,只是从他远行的步调看来,却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不乐意。
既然要走,自然事不宜迟,人是当晚就安排好的,定的第二日一早就走,冷意亲自
护送一截,到城关再回。
李茵与方若彤被安置在另一辆车内,为了掩人耳目,两人都做男装打扮。
李茵有些嫌弃身上的粗布衣服,一直拉扯,却被方若彤按住手背:“你这模样,不
是告诉人家,你有异样吗?”
“可是真的难受。”李茵掀起袖子,让她看自己的手臂:“都发红了,我不能穿这种
便宜衣裳,穿了就要起疹子。”
方若彤吐了口气,拿出清凉的香液给她敷手,嘴里叮咛:“一会儿就要出城关了,
千万仔细些,不能露出马脚。”
正说着,耳边突然听到鼓吹唢呐声,李茵喜热闹,当即掀开车帘,就看到远处一队
行亲队伍正往他们这边来。
“有人娶亲。”李茵说了一声,眼睛就盯着那大红花轿不放:“竟是九台之轿,好大
的胆子,世人娶亲只用八台,九台乃皇族至亲才有的权利,这是哪家在迎亲,付家
吗?”
在青州,也就只有付家有这等逆天做派了。
“大概吧。”方若彤不关心这些,她只急忙盖下车帘,叮嘱李茵:“不要随意开帘,
让人瞧了去。”
李茵却不在意:“不是穿了男装,还束了发吗,瞧了也认不出的,不过那轿子为何
往城关走,是要外嫁去临县吗?若去的远,为何不坐红马车?”
通常,远嫁女子,都是出嫁当日,只在城内用轿,出了城就换红车,或是到了码头
换红船,这里已经是青州城郊,该是换车才是。
方若彤顺势瞧了一眼,看那行红的队伍步调,就猜到一二:“这不是远嫁,是绕
运,通常若女方非在家乡出阁,与夫家三拜前,便要行红轿,绕当地主城一圈,视
为行运,是要让神佛认她这个女子,保佑夫妻和顺。”
“还有这个说法?”李茵也就看个新鲜,瞧那迎亲队伍走的慢吞吞的,也就不看了,
只还对九台花轿耿耿于怀:“九台轿毕竟不合规矩,等回了京,我就禀明兄长,定
要将这付家人好好敲打一番。”
方若彤笑了声:“付家人惹你了?”
“惹我算什么,惹我相公了,我相公不喜欢付家人,我也就不喜欢,这叫夫唱妇
随。”她说得洋洋得意,而后又叹息一声:“也不知我相公如今在做什么,想我没有。”
柳蔚现在没想李茵,她谁也没想,只是麻木的坐在红彤彤的花轿内,眼睁睁看着行
运的队伍,从西城门,一直敲敲打打行到城外,一会儿还要从城外,绕一个大圈,
行到东城门,再回到驿馆。
她今天是卯时起床的,按照容棱制定的路程,等到回驿馆,估计已经是下午未时
了,瞧,午膳都备好了,两个食盒,容棱让她在花轿里吃。
真是,太!体!贴!了!
第1116章 : 新郎新娘谜一般的进了洞房
新鲜的浆果摆满盘,红艳的喜床,鸾被凤巾,而床帐前,是双喜横贴,比比相对,
立于正塌。
下仆将最后一对红椅套,给屋内的小椅子换上后,抬目一看,就对身旁的驿丞大人
道:“从未听说过有贵人在咱们这简陋的地方娶亲的,大人,厨房的菜,您都看好
了吗?”
青州驿丞没顾着回下仆的话,只紧张的绕着屋内看了好几圈,确定没有遗漏的地
方,才抹着汗道:“菜式已经安排下去了,你可确定了,贵人是说晚膳的时候摆宴?”
下仆紧忙点头:“确定了确定了,因着没见过娶亲晚上设大宴的,小的还特地多问
了一次,三王爷亲口说的,正宴就在晚上。”
驿丞忍不住嘟哝:“王公显贵不在京都迎亲,却在咱们这外州定事,本就是头一
遭,规矩还奇奇怪怪的,你听说了吗,王爷要迎娶的,是哪家的姑娘?”
下仆摇头:“事前一点风声没有,就这两日才张罗的,也没见谁家媒婆来串门,会
不会不是咱们青州的姑娘?”
“不是青州的姑娘,王爷怎会临时起意在青州成亲?我估摸着是付大人家的姑娘,
也就唯有付家的姑娘,配得上堂堂王爷。”
下仆思忖一下,也觉得有理,但也奇怪:“可没看到付家张灯结彩,不像府中千金
要出阁啊。”
“糊涂。”驿丞拍了拍下仆的头,压低声音道:“付家才出了大事,又是换当家,又
是起火,还死了一位二老爷,一位孙少爷,这种时候,敢行红事吗?不怕红白相撞
出大乱子吗?”
“那怎么还……”
“肯定是偷偷的,男家可是圣上之子,当朝王爷,能嫁予这样的郎君,红白相撞又
如何,只要不声张,偷偷摸摸的,总归先定下再说。”
“好像也是。”下仆觉得有道理,心里忍不住猜测起来,难不成新娘还真是付家的姑娘?
之后驿丞又在驿馆上上下下挨着巡视,务必把一切张罗明白,大到大堂的摆设,小
到花球的样式,都亲力亲为,唯恐有一点不如贵人的心意。
未时时分,街外传来唢呐吹鼓声。
驿丞知道迎亲队伍回来了,忙拉住驿馆所有下人出门相迎。
花轿落下,喜娘拿着扇子,在门口喊:“有请新郎踢轿门。”
此刻周遭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是哪家在成亲,新郎
官俊不俊俏,新娘子漂不漂亮。
喜娘按规矩喊了两声,第二声落下时,驿馆大门内,便行出一人,那人身穿大红色
喜袍,腰间束着宽棱条带,头上戴的是玉白冠,足下踩着漆黑的拓鞋,迈出一步,
便是风度翩翩,行走之时,喜袍下摆随踢而晃,五官清冷,眉眼俊逸,这样貌,这
姿态,无论从上看,从下看,从里看,从外看,都是个不可不扣的人中之龙。
人群里已有不少女子窃窃私语,对轿内的新娘语露钦羡:“有如此玉人般的相公,
这家姑娘好生的福气啊。”
“可不是吗,就是不知这样姿态的儿郎,会迎娶怎样的女子,一会儿能看到新娘子
的全貌吗?”
人群的议论声渐渐大了,容棱却对此充耳不闻,他目光专注的瞧着那两门红轿,在
喜娘热情的催促下,步到轿前。
踢轿门,是婚庆仪式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按规矩是,新郎在外踢轿门三下,新娘则
在内也踢三下,一来一往,寓意着新郎婚后不惧内,新娘婚后不示弱。
容棱将三下轿门踢了,却半天,没听到里头的回应。
他愣了愣,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喜娘到底是专业人士,反应极快,立刻就笑呵呵的道:“新娘子这是害羞了,姑娘
啊,老身为您看了,这新郎官当真是玉面堂堂,您可以嫁的,来,您若是同意了,
就踢三下内门,老身为您听着呢。”
周遭不少人都笑了,心想这新娘子八成是紧张,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换上谁
都会紧张。
可是喜娘都把圆场打到这个份上了,轿子里却依然没有动静。
这可不好了,莫不是轿子里没人?还是事到临头,新娘子不要嫁了?要悔婚?
看热闹的都开始探头探脑,往花轿两侧的帘窗里瞧。
喜娘也有些冒汗,拿袖子擦了擦额角,顾不上仪态,也凑到轿子窗口,撩帘想去看
看里头是什么情况。
这一看,险些把她气得吐血。
那正该成亲与人缔结姻缘的大好女子,竟在轿子里头,戴着红盖头,卷侧一旁,呼
吸匀称的睡着了。
这,不是到城门口时才提醒了她,马上就要行仪式了,怎么一转头就睡上了?看这
架势,还睡得很熟,这可如何是好?
为人迎亲了半辈子,喜娘可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一时张口结舌,连话都说不出了,
只捏袖子,慌忙的望向新郎官。
容棱也不等那三下踢轿声,上前便将花轿打开,看到里头的情景,他眉头已经拧成
了一个结,深吸一口气,不顾周遭闲人的目光,伸手,就将那嗜睡得深沉的女子,
抱了出来。
“这,这不合规矩啊,于理不合。”喜娘看新郎竟要把新娘抱进去,立刻说道。
新郎却看都不看旁人一眼,径直把人抱着,踏步进了驿馆。
付子辰作为今日这桩婚事唯一的客人,和小黎两个人,包揽了整桌大宴,两人看着
那出去迎亲,却没牵进新娘,反而把新娘抱进来的男子,都满脸不解,面面相觑。
付子辰张口问了句:“她怎么了?”
容棱一言不发,把人直接抱上了二楼。
付子辰立刻跟小黎告状:“你就要这样的人,做你父亲?”
小黎本来还没觉得什么,闻听此句,却立刻紧张了,他僵着脸颊,心虚的瞥了付子
辰一眼,然后仰着脖子,故作英勇的道:“父,父亲,对,父亲,我知道是我父
亲,付叔叔你不用告诉我,我什么都知道。”
付子辰:“……”
大堂里的正台还摆的规规矩矩,一拜天地,二拜菩萨的仪式还没开始,可新郎新娘
却谜一般的进了洞房。
第1117章 : 已成大婚,共卧一榻
驿丞和喜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直到一刻钟后,二楼的房间门被人打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在新郎的搀扶下,慢
吞吞的走了下来。
两人下楼,站到正台前。
对着举案的蜡烛,新娘子问道:“拜完天地,就可以了?”
新郎道:“拜了天地,还要敬酒。”
新娘问道:“敬谁?”
“亲朋好友。”新郎说着,将目光投向宴席上,唯二的两个活人。
新娘似有所感般的也看过去,透过红纱盖头,看得朦胧,然后,极为轻蔑的嗤笑一声。
被耻笑的亲朋好友付子辰、柳小黎:“……”
怀孕的女子本就易困,柳蔚今晨又起得早,还跟着花轿晃晃荡荡了几个时辰,早就
疲惫不堪,她现在迫切的想回到自己松软暖和的大床上,因此,倒是希望快些拜
堂,好去休息。
容棱心里其实还有很多计划,敬酒是一环,还有放炮竹,点烟花,晚上还要上喜舫
游船河,但女子怀孕辛苦,他不忍柳蔚带着疲意陪他折腾,到底是妥协了,放她暂
时休息一会儿。
三拜之后,喜娘如蒙大赦,领了红封就撒丫子跑了。
驿丞也立刻吩咐人上了酒菜,容棱则带着柳蔚回了喜房,用秤杆揭了红盖,瞧着盖
头下,那束了女装,头挽云髻,眉目舒软的女子,落了一吻,在其眉心。
柳蔚掀着眼皮看他,懒洋洋的问:“怎么了?”
容棱看着她的眼睛,手抚着她的颊,今晨卯时起的床,喜娘带了老练的嬷嬷上门上
的妆,容棱当时被喜娘隔在了外面,没看到柳蔚上妆后的模样,现在,他总算能看
个清清楚楚。
红云似的粉腮,轻软娇媚的瞳眸,与平日洒脱俊逸,翩翩风度的男装扮相不同,女
装的她,柔和了往日的英气,眉眼低垂中,尽显小女儿清态。
容棱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在柳府时,她脸上贴了半张伤疤,遮盖了半数容貌,现
在,才是她真正的样貌,那么好看,那么清美,就连涂了红脂的嘴,都与平日不同。
容棱着迷似的瞧着她的嘴,到底倾身,在上落了一下。
他本只打算浅浅一尝,毕竟这人怀了孕,此刻还疲惫不已,但对方却明显比他想象
的更为调皮,在他唇贴上后,这人便张嘴,咬住了他的唇。
容棱沉默的看着她,眼白开始变红。
柳蔚歪出一丝可恶的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肉,又用牙齿轻轻啃噬,然后慵
懒的问:“你想……做什么?”
容棱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将那浅薄的吻加深。
唇舌交缠的间隙,喘着粗气又将嘴唇上移。
柳蔚却笑开了,轻轻推了他一下,把半个身子软在他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说:“事前不知成亲会这么累,我有些吃不消了,你知道,越繁琐的东西,越磨
心,坐几个时辰轿子,比让我打一套拳还累,我真的好困。”
容棱将她搂抱好,垂眸看着她的脸,眼底尽是轻柔:“我陪你睡会儿。”
柳蔚仰头看着他:“不是还准备了其他东西?我看你这两日都拿着个小册子,上头
记了满满两页的东西,都是今日的流程。”
容棱身子一弯,把她悬空抱起来,在柳蔚轻笑的目光中,将人放到红塌上,让她躺
着:“你既累了,便先歇息,那些,迟早会用上。”
柳蔚笑看着他,不解:“迟早,是什么意思?”
容棱温声道:“今次仓促,身边也无高堂,终归不算正经完婚,待择日,接了你母
亲,再办一场,回到京都,又办一场,总共三场,务必将所有亲朋邀请到列,做得
面面俱到,毫无遗漏。”
柳蔚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声音也跟卡了壳似的:“你要,办三场?”
容棱理所当然:“这里简陋,委屈你了,自要补办。”
柳蔚连忙摇头,疯狂摆手:“不不不不不,不委屈,一点不委屈。”
容棱却蹙眉,一本正经的说道:“今日只算你我确立关系,有向户部立册,为你更
姓,入我容家族谱资格,但宴客婚事,自该择日重办。”
柳蔚急的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满屋的大红喜字和红烛红帘道:“这里一应俱全,什
么样式摆饰都有,楼下还有两个亲朋好友,好热闹,哪里还需重办?”
“到底不是京都,许多东西置办得不好……”
“挺好的,挺好的,我很满意,二人成婚,重要的是自己的感受,不要走那些官僚
主义,不是人家怎么盛大的办,我们也要怎么办,有自己的风格就好,就这一场,
定了定了。”
“终究形式太过普通……”
“不普通,不普通,很有特点,我最喜欢卯时起身,绕着城郊转几个时辰的圈了,
特别有意思,特别好玩!”
“归京后,行王公婚定,自有一套别样礼仪,会比今日隆重……”
“不用这么隆重,心意最重要,心意无价,心意无价。”
“但……”
两人唇枪舌战半晌,最终,是容棱不愿大喜日子同妻子争执,才压下这口气,缓声
说道:“此事,容后再议。”
柳蔚不敢说什么,但心里却怕死了,唯恐容棱真打算办了又办……光一场就累得要喘
不上气,要真上瘾似的办上三场,谁知道她会被折腾成什么样?!
而就在柳蔚、容棱已成大婚,共卧一榻,浅睡小眠时,青州通往京都的官道,发生
了大案。
按照附近乡县县官所言,就是有一窝靠山悍匪,下山行劫时,正好遇到途经此地的
青州驻地军营主帅,主帅携同五百精兵,同那窝近千悍匪发生大斗。
最终两败俱伤,双方死伤过半,造成官道尸横遍野的巨大惨状。
这个消息,快速传到青州驻地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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