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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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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两败俱伤,双方死伤过半,造成官道尸横遍野的巨大惨状。
这个消息,快速传到青州驻地营。
守营副将惊住了,立刻召集人马,要前往临县将主帅接回。
权王因养蛇人还未吐出巫族机密而暂居军营,听到外头动静,自然询问,一问之
下,立刻知晓,这恐怕不是什么官匪相斗,而是冷意他们与皇后的人,正面撞上了。
第1118章 : 今日本王大婚,皇叔却不莅临一贺
可不是吗,区区一个驻地元帅,一国之后会有所畏惧?你带五百人,我便带一千
人,青州旁边越过山道便是庆州地界,召集一千悍兵是轻而易举之事,再来个短兵
相接,佯装山匪,就算其后被擒,也查不出端倪。
这是正正要从冷意手中,将方若竹与秦徘抢走的意思啊!
权王皱眉,心里不无恼火,明明可以借由容棱的招牌,无恙的离开青州,却非要搅
合半天,选了最难走的一条路,这下,还把冷意给连累进去了,精兵损失过半,作
为主帅,他可难辞其咎!
“本王同你们一道去。”看副将已经打算走了,权王直接跟上。
副将明显是知晓权王身份的,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
权王离开时,想了想,又派星义进城,将此事一五一十告知容棱柳蔚。
一行人快马两个时辰,抵达临县,直奔县令府衙。
冷意这回受伤了,身上好几处伤口,右手甚至断了骨头,正被大夫用夹板固定,挂
在脖上。
看到副将同权王一道过来,冷意有些讶异,见权王关切他的身子,就不甚在意的
道:“只是小伤,习武之人,谁身上没几处伤口。”
权王看看左右,又问:“方若竹、秦徘呢?”
“他们还好。”冷意道:“秦大人有些武艺,足够自保,方大人受了惊,但没受伤。”
权王皱紧眉头:“倒是难为你出生入死。”
冷意摇摇头,是他答应要送人家回京的,既然答应了,就是考虑过危险性和严重
性,此刻出了事,没有理由全怪在别人身上,但有一事,他不得不说。
从手边的案几上,拿起一把弩弓,冷意递过去:“王爷可瞧过这种弓箭?”
权王拿起那弩弓,左右看看:“从未见过,这是?”
“是那些山匪用的武器。”冷意严肃的道:“此弩弓比普通长驽小巧一倍,更加轻
便,那些山匪便是在山坳埋伏时,用此弩弓射出箭羽,伤我兵足,只是王爷可能猜
到,他们是距离多远射中我们的?”
权王想了想,道:“正常长驽远射能有一百五十步前后,这种弓弩更小,箭羽更
短,应当……七十步上下?”
冷意摇头,沉重的道:“至少三百步。”
“什么?”权王愣住了,看着手里的弩弓,满脸不可思议。
冷意苦笑:“若非这种弩弓射程太远,我那五百精兵,又如何会察觉不到?王爷,
若那些贼兵皆配备如此弩弓,那他们的轻骑兵、远射手,岂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权王脸色也很沉重:“此驽结构特异,中原之地竟从未见过,可是胡人制造?”
“不知。”
突然知晓敌人拥有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武器,不光冷意,就连权王也不得不在意起来。
青云国并非多事之国,帝王又是个小心之人,为此,国家兵器管制,向来较为严
格,这也是为何权王屯局辽州数十年,才堪堪凑出二十万反叛军的原因,兵士好
找,武器却制备不易。
普通的武器,自建的铁坊便可炼制,但若先进一些,精益一些,却需无数匠人集思
广益,花费无数精力、金钱、时间方有望而成。
将手里的弩弓看了又看,权王拧紧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他无法现象,只是抓脱逃的两个年轻人罢了,对方竟会出动这样恐怖的新锐兵器,
那若真是两军对垒,对面又会使出怎样可怖的武器?
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半晌,冷意才说:“此事,王爷心里有个数便是,至于方大人、秦大人二
人,恐怕,还是得托三王爷一助。”
带的精兵,现在就剩一半了,冷意自己还受了伤,于公于私,他都无法再勉强自
己,耗出更多的兵力,只为两个外人。
若是三王爷出面,或许方若竹、秦徘面子上会难看一点,但毕竟不会有人员伤亡。
而皇后的人,可以不顾忌青州驻地兵,却不能连三王爷的面子都不给。
正常情况下,只要皇后没疯,看到三王爷这面大旗,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权王知晓冷意也尽力了,拍拍他的肩,又掂了掂手里的弩弓,握紧了些:“阿棱那
边我会知会,至于这东西,本王拿走。”
冷意既然都告诉权王了,就没有藏私的意思,大方道:“望府中能工巧匠,能堪透
此驽奥妙,若有朝一日,我中原军也能佩上此驽,必能极大鼓舞将士士气,当然,
此驽末将也会送往京都,这个,还需先与王爷说个明白。”
权王自是懂,点点头,夸了句:“冷元帅大义。”
方若竹与秦徘是急着走的,如今打了一波酣战,两人更是坚定了要尽快离青的意
图,在这里多留一日,就多一分危险。
但如今驻兵军大败,伤亡惨重,两人又实在不好在这时催促冷意。
最后还是冷意亲自过来,同两人递了个话:“护送二人之任,冷某已交由三王爷,
只等三王爷人马前来,二位便可启程回京。”
听了这话,方若竹登时便蹙起眉,秦徘却知道这已是没办法的办法,他对冷意点点
头,郑重道:“元帅此恩,秦某记下了。”
冷意也没看方若竹那明显不乐意的脸,道:“非战时,却折损两百余营中精兵,冷
某当真……”
秦徘又道:“此事归京后,秦某会一五一十告知主政,元帅无须自责,兵士们的抚
恤,家人的安置等问题,尽都可放手去办。”
有了他这句话,冷意到底舒服了些,沉默的点点头,没在屋内多呆,过了一会儿便
走了。
容棱这边接到权王派人传来的消息时,柳蔚还在睡觉。
她是真的困了,在床上躺了躺,竟就睡了小半天。
此刻还不到傍晚,楼下大堂布置的喜气洋洋,却只有驿馆的下仆,在忙里忙外。
付子辰与小黎都回了房,作为这场婚事唯二的见证人,两人都挺没趣的。
柳小黎压根没搞清今天非要起这么早是为了什么,还有,他娘亲好端端的,突然要
穿起女装,那裙子和发髻,可都是姑娘家才会用的。
权王派来的手下,是个容棱有些印象的熟面孔,其实权王一直官用义字军,也就是
星义那伙人,因他们巫人血统,体格健硕,吃苦耐劳,还有巫族独有的虫蛇保命之
物,比起一般的中原死士,更为妥帖且善战。
但这回巫族反主的羊皮已经被彻底撕破,没将这些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义字军一
气呵成的铲除,已是权王顾全大局不打草惊蛇的最大忍耐,身边当用的近人,自然
要全都换一批。
这个就是新换的侍卫,是个粗人面孔,容棱见过两次,知晓此人有些木纳,但好歹
是个忠心的。
对方将权王亲笔写的小信递上来。
容棱展开看了,漆黑的眸子在那短短两行文字中绕了几圈,便随手一捏,将信纸揉
成一团,丢给那侍卫。
侍卫手忙脚乱的接住,懵懂的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年轻王爷。
容棱声音很淡,语气却冰凉得没有半点温度:“今日本王大婚,皇叔却不莅临一
贺,他的闲事,本王缘何要管?”
第1119章 : 新郎扮相的容棱,也红的辣眼睛!
侍卫听了容棱的话后,便是呆呆的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才板着声音,把官道上
发生的一切都说了。
侍卫说的很详细,一心希望这位年轻王爷在知晓事情经过后,会改变主意,借出人
马,让他也能够交差。
可对方显然比他想象的还要无情:“回你家主子,要借,亲自来借。”
话落,便反手关了房门,不再有半句废话。
侍卫办砸了差事,没有办法,只能抓耳挠腮的捏着成团的信纸,匆匆出驿馆,跨上
马就往城外的方向疾驰。
快马加鞭一个时辰后,终于赶回主子身边,将之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什么?”权王很震惊:“那小子真这么说的?”
侍卫老实的点头。
权王“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亲自去就亲自去,这小兔崽子,是越来越混蛋
了,连叔叔都不放在眼里了!”
如此来来回回一整趟后,在太阳即将落山时,权王来了驿馆。
柳蔚已经睡醒了,身上没再穿那件新娘装,而是一套寻常的枣红色男装,她正溜溜
达达后,坐在一楼大堂,慢条斯理的用着晚膳。
容棱坐在她旁边,为她布菜,间或的给她舀一勺汤,督促她喝。
两位参加婚宴的宾客也在同桌,付子辰一脸阴阳怪气的玩着手边的酒杯,却一口饭
菜没吃,同样的,也一口酒没喝。
小黎倒是最自在的一个,今天吃大餐,他很高兴,还偷偷藏了两只肥美大鸡腿,打
算吃完了膳后,就去对面街找前阵子认识的小乞丐,两只鸡腿,小乞丐吃一只,再
带一只回去给他娘吃!
权王来得风尘仆仆,一进大堂先看到的就是满室红绸,梁柱上的喜联,栏杆前的喜
结,密密麻麻,交错横行。
总之,入眼的东西都是红的,就连那坐在正桌上,一身新郎扮相的容棱,也红的辣
眼睛。
权王噎了一口气,鼓着眼睛走过去,张口就问:“你们还当真成亲了?”
柳蔚咀嚼着嘴里的笋子,面无表情的瞟权王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容棱倒是站起了身,很正式的站在权王面前。
被他这么突然面对面看着,权王愣了一下,很不适应的结巴起来:“你,你做什么?”
“多谢。”容棱平静的说道,然后伸手,指了指门口的心腹下仆:“那边送礼。”
权王差点被他气死:“我不是来参加你婚宴的!是来与你说正事的,我跟你说,此
事关乎皇……”
“那边送礼。”容棱干脆果断的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倔强的在礼物的问题上,非常
较真。
婚宴收礼,跟何时放炮,何时游花船一样,是成亲当日必不可少的流程一部分。
而流程,必须遵守!
同病相怜的付子辰,适时的提醒权王:“三千两以内的礼物他不收,说不符合他的
身份,你要是一时买不了三千两以上的礼,就封三千两红封给他吧,这个他收。”
权王气的鼻尖都冒着火星:“你们这门亲事,我本就未同意,今日这算什么?高堂
都没有,无媒苟合吗?”
容棱表情一下变了,眸意尖锐得几乎渗出血来。
“咳咳。”柳蔚被热汤呛住了,悄悄回头,谨慎的看看容棱的表情,赶紧打圆场:
“有媒婆,哪是无媒苟合,再说怎么没有高堂了?天为父,地为母,大地母亲是所
有人的母亲!”她说完,小心的拉了拉容棱的衣袖:“你先坐下,冷静点。”
容棱在面对柳蔚时,总是要温柔一些,他看着新婚妻子惶恐的脸,到底没有作声,
落座后,背对着权王,头也没回的道:“礼留下,人不送。”
“你……”
权王还想说什么,却被柳蔚急忙打断:“王爷说有正事要谈,坐下来慢慢谈?”
这是给自己递了台阶了,权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倔强了一下,到底还
是哼哼唧唧的坐下,坐到容棱对面,然后对随行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明了的点点头,带着其他人,将堂内其他闲杂人等都赶走,又将大堂严守好
了,才听权王说:“方家那小子,方若竹,前阵子不是来接他妹妹吗,你们还打了
交道,没忘吧?”
柳蔚肯定记得方若竹,就是这人同母亲闹了龃龉后,母亲便突然离开青州,这事儿
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他怎么了?”
权王看了容棱一眼,之前书信来的信纸上,起因经过都说了,但对方显然并没告诉
柳蔚。
权王便又说了一遍。
听完后,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竟不是柳蔚,而是小黎。
小黎吃的油乎乎的嘴,张成一个“o”字型,他傻傻的呆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问:
“秦……徘……哥哥?”
权王看向他,另外三人也看向他。
容棱、柳蔚可都不知,他们家儿子与容溯的狐朋狗友秦徘竟认识?
“你叫他什么?”柳蔚蹙着眉问。
小黎眨巴眨巴眼睛,老实的道:“秦徘哥哥,我是搭他的马车来青州的,路上他的
车还被坏人伏击了,是我救了他,进城后,也是他让我在找到爹之前,到驿馆暂
住,说只要念他的名字,驿馆的管事,肯定会让我住下,还不收钱,只是没想到,
爹就在驿馆……”
柳蔚表情沉了沉:“这些你怎么之前没跟我说?”
小黎呆呆的:“爹没问啊,我以为不是什么要紧事……”
柳蔚没好气的瞪他,正想再教训两句,却听容棱问:“他不识得你?”
小黎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识得,我们同行了一路呢,我知道他叫秦徘哥哥,他
知晓我叫柳小黎。”
“不是这个。”容棱蹙了蹙眉:“他以前,没见过你?”
“啊?”小黎想了想,片刻摇摇头:“我们以前没见过,我也没见过他。”
容棱记得自己第一次带小黎进宫那次,那次是个大宴,秦徘也在,只是不知在哪个
位置上,或许两人根本没有来得及碰面,就散场了。
秦徘与容溯乃是至交,对于容溯,容棱始终没有完全放心,小黎在途中缘何会恰巧
遇到秦徘?秦徘被人伏击,小黎帮了手,对方难道没有起疑?
第1120章 : 磨磨蹭蹭的封了三千两的红封
诸多问题,让惯于多思的容棱沉默了一下,随即,他问权王:“按你所言,秦徘来
青州,只是为了方若竹?”
权王点头:“秦徘自己是这么说的,说是接到方若竹的求救,方才赶来,只是来时
没料到,对方会与皇后有关。”
“皇后对方家出手?为何?”这是柳蔚问的。
权王摇头,这个方若竹没说,秦徘也没说,两人都防着他,并且知晓冷意会跟他通
风报信,连冷意那里也没讲,搞得神神秘秘的,跟谁想知道似的。
“皇叔想我借出人马,送他二人回京?”容棱挑了挑眉,神色有些微妙。
说到正事上,权王也终于摆出了点态度:“此事原本也不该我来说,但这回付家这
事儿,人家冷意帮了忙,就当投桃报李,帮人家一回,有来有往的,日后也好相交。”
柳蔚嗤笑一声:“这话说得可真好听,但我们家三王爷有什么好同冷元帅日后相交
的?恐怕您这终归还是为了自己吧?甭管您能不能说服冷元帅改投于您,青州这可
是京都的大门,您的辽州大军要想过来,途径两江,想走最顺利的路直达京都,恐
怕就只能问青州驻兵军借道,跟冷元帅关系亲近了,借道的时候,也好说话是不?
啧啧,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
“嘘嘘。”权王用手比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指责:“你这小孩,别
总把人往坏了想,我可是个正直的人!”
柳蔚哼了下,没做声,只看向容棱。
归根究底,方若竹跟秦徘都是容溯的至交,虽说不关他们的事,但让这两人死在青
州,也多少不太好。
尤其是京都那边乱得很,现在全靠容溯在撑着,否则,内阁那些老臣,哪能准许容
棱这么跑到青州来?
就算是顾念着容溯那一丁点的情分,这个忙也是要帮的,何况方若竹、秦徘没回
京,那李茵和方若彤必然也滞留在青州。
人马,最终容棱还是借出去了。
借的人不多,就三个,然后把镇格门的军令旗交到这三人手中,要想将秦徘等人安
安生生的护送回去,这面军令旗,就必须得扯起来,还得正大光明举得老高,让所
有人都能看到。
权王得到满意的结果,心里也松快了,走的时候,磨磨蹭蹭的封了三千两的红封。
虽然嘴里还是反对这门婚事,可到底,也算是尽了长辈的心意。
因着这三千两红封,容棱对叔叔的态度意外的好了点,居然亲自把人送到门口。
“送客”也是婚礼的流程之一,容棱严格执行。
反倒是权王突然被侄儿这么客气弄得不知所措,咳了两声后,没话找话的突然塞了
个弩弓给他。
容棱拿着那比一般正驽要小许多的弩弓,面露不解。
权王道:“这种弩弓,据说比正常大驽射程还要远至少一百步,冷意的精兵队就是
败在此弓之下,你家柳蔚脑子活络,你回头问问她,看她知道点什么不,这驽我也
会派人细细研究,若能破解制造之法,让手下兵卒配备,战场上,可是一大杀器。”
容棱拿着手里的驽,看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送走权王后,容棱进了驿馆。
柳蔚瞧见他回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问了句:“这是什么?”
容棱把弩弓递给她,将权王的话说了一遍。
柳蔚闻言一愣,将那弩弓拿过来,放在手里掂了掂,随意摆弄两下,片刻后,脸色
突然开始变幻。
“你知晓这个?”容棱看她表情就猜到什么,不禁慎重起来。
柳蔚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手里的弩弓,手握住弩弓下头板扣的位置,正驽的板扣很
小,所需的力道却要极大,而这种小驽的板扣却很大,但所需的力道却非常小。
手枪,用的就是这种原理。
恰恰,弩弓这种东西,本就是手枪的祖宗,只是,现在,她似乎看到了这个祖宗进
化了。
“此物,当真比寻常正驽,射程远一百余步?”付子辰伸手过来将弩弓拿走,左右看
看,只觉得拿在手上的感觉,果真与正驽不同。
世家子弟自小便有研习君子六艺的规矩,付子辰到底是付家子孙,虽武艺不精,但
骑射弓箭却有涉猎。
“我试试。”
付子辰说着,摆弄摆弄,又寻摸了一些步数,便对准驽头,一箭设在门口一盏喜字
灯笼上。
只听“哐当”一声,灯笼应声而落,火烛倒流,不一会儿便将那大红灯笼烧的干干净净。
付子辰上前检阅成果,而后回头道:“好像是比正驽用力小些,也轻便些,若是正
驽,我当射不穿这么远,这驽果真不……”
话音未落,便感觉身侧一道冷杀之气横射而来,付子辰愣了下,偏头去看,正好对
上容棱那双猩红欲裂,饱含杀意的眼。
面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付子辰在僵硬了足足两个呼吸后,眼睛微转,视线,定格在
驿馆门口那烧的只余灰烬的灯笼上。
“呃……”轻轻将弩弓放下,付子辰深吸一口气,道:“我去遣人清扫……”
话落,人转身就走,而容棱也立刻迈出步伐,一副要下杀手的意思。
柳蔚忙将人抓住,害怕新婚之夜,血溅当场,立刻安抚:“试试箭罢了,不小心
的,不小心的,你别冲动,一会儿让人换个灯笼就是。”
容棱转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慑人阴寒,但不知为何,柳蔚却从中瞧出了一点委屈。
柳蔚有些想笑,又忍下了,手指慢慢磨过去,十指交扣握住男人的手,将他拉回席
上,让人坐下。
“这弩弓的建造,的确巧思至极,你回头同权王说说,若能找到此人,当以礼善
待,这样的能人若能招揽麾下,百利而无一害。”
容棱心不在焉的“嗯”了声,眼睛一转,又看向门口的方向。
付子辰跑去了后院,找了下仆出来,正在外面清扫。
柳蔚叹了口气。
容棱冷冷的瞧她:“红灯笼,很重要。”
柳蔚看他固执,只能继续哄:“你我之事,岂是一小小灯笼可以左右?大喜之日,
别扫了兴致。”
好说歹说,终于在膳食结束时,把人哄好了。
为了补偿那早逝的灯笼对容棱造成的心理阴影,柳蔚割地赔款,不止答应了让他可
以去门口点炮仗,还允了一会儿去河畔泛舟的要求。
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摇摇晃晃的画舫上,柳蔚看着远处的河面,将脑袋轻轻歪在
容棱的肩上。
清风吹过水面,掀起一层层涟漪,繁星弯月遥缀,柳蔚看久了,也有些舒心,她歪
着头,去看容棱的侧脸:“你说,成亲之日游湖,这是什么习俗?有什么讲究?”
“祭神。”容棱说着,将她肩膀搂住,把人往自己怀中又带了带:“三拜呈天地为
数,诸千陆神见证,行舫则是向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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